百年来武术文化表现的研究综述
2014-02-12纪铭霞吉灿忠
纪铭霞,吉灿忠
(河南师范大学体育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7)
古时农耕、狩猎和军事格杀促生了武术初始技术,但并非是纯粹的,完备的武术文化形态。时至宋元,其汲收了宋明理学等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内涵以后,才具有了中国武术文化的基本特征,形成了“中国人的武术”。文化是“众多决定力量的产物,是含有环境反应的累积创新。”中国武术历经几千年的技术孕育和完善之后,直至宋元之时才逐渐脱离世界武技的行列,融入了宋明理学而不断成型并完成了各技术流派的分化。各技术流派拥有了各自完善的理论基础、技法特征和训练体系。当然,随着明万历年间的资本主义萌芽,社会生产力呈现出加速度性地提升,社会结构日益复杂、人身自由更加活跃,武术“文化空间”复线演进,宗族、村落、商会、庙会、镖局和军旅等场域日益成型。民国以降,西方强势文化为我们带来丰富的物质生活的同时,也捎来了严峻的文化危机和文化担忧。在西方强势文化面前,中国传统文化显得极为脆弱。于此,思考中国武术的存在与表现问题是关系到武术文化何以健康地存活,关系到武术文化哪些方面以何种形式进行系统地活态地传承和嬗变,关系到武术在实现中国梦中作用的发挥。其意义是深远的,于此,对中国武术的表现形式进行全面梳理与盘点,显得十分必要,但禁囿于研究范畴、研究主题和研究文献之原因,现就民国、当代两时期中国武术表现研究进行综述。
1 当代武术表现的研究综述
文化是人为的,又是为人的。按照文化学文化享用者理论来分析中国武术可分为主导型的竞技武术、精英型的传统武术和大众型的文化武术三类。此三类武术样式及其文化史命也是各方学者所思考与探讨的重点。
1.1 武术竞技化表现的研究综述
凯恩斯在《通论》认为:“真正对一个社会产生好与坏的影响,不是既得利益,而是思潮或思想。”[1]准确地说,竞技武术是始20世纪东西文化论争背景下形成的新型技术样式,是对奥林匹克 “高、难、新、美、奇”理念的体现和践行。其形成之初样式懵懂,发展至今已形成了完备的理论基础、技术结构、训练体系和竞赛规则。无论是器物技术,还是理论框架日臻完善。但毕竟是基于传统武术上的一种技术兑变,所以说竞技武术仍是学者论争的聚焦点。
从实质意义上讲,竞技武术基于“赛场”的空间上的概念,其附有较强的目的性。但到底何为竞技武术?理论研究者给予了明确定义,洪浩认为,“竞技武术是中西体育文化融合的产物,是在传统武术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以专业人群为活动主体,以竞赛项目为主要训练内容,最大限度地发挥和提高个人或集体的运动竞技水平,争取优异运动成绩为目的的一种武术运动”[2]。表现形式主要有套路、散打和太极推手。它体现着以传统武术为母体、拥有稳定的训练群体、具有严格的竞赛规则、表现激烈的竞争对抗和追求强烈的功利目的五方面的内涵。郭志禹教授运用融合论、推广论和提升论分析认为:竞技武术是中西融合的产物,它经过三次中西融合才实现了国际化。应审时度势及时提升,实现第四次中西体育文化的再融合[3]。王怡在《当代竞技武术发展趋势的文化思考》一文亦持此观点,他认为“竞技武术进入奥运会是中国武术走向世界的战略选择。从文化的高度审视武术的价值,将大武术(传统武术、竞技武术)推向世界是最终目标。”[4]武术源于中国,属于全人类,但以什么样技术方式展现于世人面前,这是个极为慎重的抉择。对于竞技武术前景问题,诸多学者也发出了不同的声音。戴国斌认为,武术进入奥运会,不仅仅是技术层面的工作,而应该对武术全方位的更新;既应发掘武术文化内核,又要保持武术现代化“离异”和“回归”的合理张力;更要把握武术本质特征,对传统武术技击进行文化手术,并根据技术简化和规范的要求,寻求武术技击现代发展的新突破[5]。而安晓辉在《竞技武术国际化推广的现状诊断及战略选择研究》一文得出,当下阻碍竞技武术进一步推广与发展体现在“区域性普及率、区域整体发展水平、区域发展效率差异明显,区域优势项目各异,套路与散手发展不协调的现象”[6]方面。
竞技武术毕竟是在西化符号影响下的产物,它脱胎于中国武术,但其似乎与传统武术渐行渐远,两者间有种不可消解的距离。尤其近年来非遗理论对中国武术的倾注,使竞技武术再次引起了人们热议,如秦丽的《从中西体育文化视角探讨竞技武术套路的创编》、陈鹏的《竞技武术套路发展现状及对策研究》、吉灿忠的《竞技性武术“文化空间”的冷落与复兴》和《竞技武术“文化空间”之研究》、戴国斌的《武术在全球化中的文化选择》等等,均从不同视角对竞技武术的技术样式、存活空间、传播规模和推广策略提出了理论警示。
派生于20世纪的二分法生硬地将武术划分为竞技武术和传统武术,本身就打破了逻辑规律,纵然不论竞技武术与传统武术之关系,仅就其样式表现和发展趋势看,竞技武术仍将是未来相当长时间内倍受谈论的话题。
1.2 传统武术表现的研究综述
在现代竞技舞台上传统武术似乎显得苍白而又无力,更是在日益出新的科技挤压下失去用武之地。传统武术是中国武术的脊梁,是中国武术之根。然而,随着近年来传承主体的凋零辞世,传承空间的日益萎缩,技术核心的日趋衰微,传统武术的确到了令人担忧的程度。
传统技术问题是传统武术传承和发展的首要话题。武冬在《传统武术评价、整合和推广发展战略研究》一文中认为,目前传统武术不仅受到了异常冷落,而且技术传而不统、统而不全、名实不符、技术失真。必须诉诸“加强传统武术的整合,不仅要相邻技术系列的整合、性质相近拳种的整合、人文、自然和社会等不同学科的整合、是文化的传统与现代的整合、传统武术与世界武技的整合”[7]五个层面来解决。武冬在另作一文认为传统武术已不合时宜,是因为其内容与现实之间存在落差,“传承理念的落伍、教学形式的单调、技术要求的高难、训练内容的繁杂、传播方式的落后等”[8],所以要紧跟时代的脉搏,不断创新,寻求民族与世界和现代与传统间的切入点。关于传统武术技术的纯洁性问题,温佐惠教授认为,“传统武术的‘保护’不是原封不动的‘保存’;‘发展’更不等于丢掉‘民族特色’。”[9]而是应该以社会需要为出发点,在保持民族特色的基础上, 挖掘自身优势, 实现良性循环。为了使传统武术的传承和保护得到强有力保证,朱琳站在法学角度分析认为,应有所选择地以行政立法和知识产权法的形式来保护传统武术[10]。
人类文化存活于特定环境之中,随着时代发展,人类的文化样式和文化环境将日趋多元,文化进化路线将更加呈复线性。传统武术“文化空间”问题随时代的变化而呼之欲出,英国人类学家凯·米尔顿所说:“对‘保护’环境的关注,不仅仅是认同环境应该被保护,还指通过人类的努力和责任感来实践对环境的保护。”[11]栗胜夫等人在《传统武术流失与发展的现代阐释》以阐释学理论对传统武术进行系统研究,认为传统武术的历史语境消失了,技术本体也必然发生变化。所以“传统武术既不能因保持‘传统’的原生性而拒绝变化,也不能在强大的话语面前‘失语’而无所作为”[12]。应在现实中理解和把握规律,在强调武术特质的前提下,善于借鉴西方体育的有益因素充实传统武术。随着农耕文明的逝去,人们将生存在工业化的社会空间里,谢业雷、李吉远的《文化生态视野下传统武术的生存价值研究》一文认为,随着农耕文明消退,人们的安全需要、健康需要、交流和传承等方面需要将是传统武术存在的价值、理由,并会在自己特定的生存空间里存活[13]。为了应对此历史性问题,蔡宝忠、于海在《传统武术纳入“人类非物质文化遗产”体系进行抢救与保护的研究》文中研究认为,可以通过传统武术的文化定位、法律保障、政策扶植等途径来解决[14]。而桑全喜、吴桂兰则认为在新时期传统武术的发展应该通过组织机构、制度体系、人力资源和物质资源等方面来保障[15]。
武术是最大宗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和其他非物质文化遗产一样强调的是活态传承,即传承主体的活态原则。邢中有撰文《非物质文化遗产视野下的传统武术保护刍议》呼吁“民间是传统武术保护与传承的主体,因而需要保护与资助传统武术传承人,同时要积极扶持和发展民间组织,”[16]政府应发挥主导作用,协调市场产业化在传承和保护中的力量。张峰在《非物质文化遗产视野下的传统武术保护方法》一文强调:要注意活态性传承和能看得见的数字化、网络化的“物质化”保护方式来实现;保护时要“注意项目的整体性和原真性,要发挥传承人的自主性,做到保护和利用并举”[17]。王岗教授认为,如果加强传承主体,就宜“通过国家立法保护的形式实现对传承人的名誉认可及经济补助,同时又要将传统武术的民间传承方式与现代教育传承结合起来”[18],加强对传统武术文化空间的保护,以此达到整体保护、活态保护。
科技的飞速发展,小城镇的快速扩张,村落的不断萎缩,所有原存活于家庭、村落作坊里的传统武术何去何从,除上述研究者各自阐释了观点外,范铜钢、虞定海等人的《传统武术传承影响指标体系研究》,胡玉玺的《传统武术现代化发展的理性思考》,刘文武《传统武术进入我国学校系统的必要性及其途径研究》,张胜利、刘树军的《中国传统武术可持续发展探索》等等分别提出了自己的观点。
1.3 武术艺术化表现的研究综述
人类一产生就对身边事物产生了审美情趣。武术是人为的,它同样与美有关。可以说关于武术美学话题由来已久,早在1983年何禹曾在《沈阳体育学院学报》上发表《武术运动中的美及其表现形式》一文,从武术美的真实性和典型性研究,武术如何从动物之形到人的智慧抽象创作,并详实解说了武术的健与美,刚与柔,虚与实,动与静的矛盾转换是构成武术美的基本范畴。进入本世纪,随着武术价值功能的进一步拓展,武术之美及其艺术不断为学者们所论述。郭玉成研究后,肯定“武术是一种艺术,艺术是现实再现,武术的艺术性使其通过舞台表演充分展现武术之美。在影视中独树一帜的武侠影视也是武术艺术表现的重要途径。武术与古装的融合,使武术的艺术性在刀戈剑戟的厮杀中展现了一种武术的艺术美。”[19]武术如同其它古典艺术一样,是通过武术享用者和武术本体间的高度融合才能彰显出典雅之风,刘树军等人从艺术角度分析认为,中国武术分写实武术和写意武术,前者“指对那些来自生活和实战中的技击加以概括和总结而产生的实用武术,它是一定程度的‘原景’技击再现。”后者“指对武术的实用招式加以概括、提炼和规范,且融入了中国传统文化而形成的表现性技击武术,它与实用技击技术有了一定的距离,是技击方法的文化表现。”[20]文中认为竞技武术为武术意化美的典型方式。而张天熙则从文学和伦理学角度深层次地认为,中国武术之美表现在武德、真实和力度方面,而其艺术性表现形式在于恰当的节奏、优美的造型和深蕴的意境三个方面[21]。而意象是中国古典美学的范畴之一,同样在武术的审美趣味中占据重要位置。持相近观点的还有谢坚等,谢在《试击武术套路的技击表现性》中认为,武术套路具有一定的意味的表现形式,它“蕴含了中国民族文化的基本精神”,“是主体人的再创造过程”,能“传出文化符号意义”[22],因此说,武术套路具有丰富的观念、情感等表现性。这个表现性的形式因素存在于武术套路之中,是伴随着武术套路表现技击意象而同生同灭的。而唐韶军站在传统美学形神论角度强调只有肢体的“形”与心志的“神”的结合才能达到传情、传意和传神,他在《武术套路’形神论’的三种表现形态》中分析认为,武术套路表现出“以形写神”、“以形写形”、“写意传神”三种形态,技术的形、人物神和境界意的三维关系是相辅相承,任何一种都不可或缺[23]。其实,文中所述三维正是古典美域中物、情与意的具体表现。而吴松、王岗等人研究认为:“‘武术意境’源自‘情’与‘景’的交融。‘情’所指向的是拳家们作为实践活动的主体所拥有的体验、思想、理想、情趣等方面的总合;‘景’是指观赏者对武术这一审美客体观照之后而产生的艺术化的联想或想象。”[24]吴王二人将武术意境是情与景的统一,恰与唐韶军所言不谋而合。李俊卿,郑清营撰文《‘圆美’武术套路美的重要表现形式》认为“圆文化是中国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以圆为美是我国各民族文化艺术普遍遵循的原则”[25],李郑认为套路技术中“动作表现美”、“成套动作编排美”、“运动员的形态美”和“多元素协调的意境美”能充分展现和体现武术套路的圆美艺术,使人们感受到不同于其它艺术形式或运动项目的美感,其实这是对中国“天圆地方”之说的一种拓延。
近年来,武术的艺术性还有一个重要表现场域,就在于演艺舞台上。早在改革开放初期,武术的艺术性和演艺性就受到人们重视。演艺性武术是近年来渐为人所熟知的命题。它已经成为一种新型的武术技术样式,它即不同“拳拳到肉”的传统武术,又不同于“高难新美奇”的竞技武术,而是介于艺术与传统武术之间极富大众性、普世性的技术样式。远自上世纪初《火烧红莲寺》的无声电影已令世人对武术文化如醉如痴。20世纪80年代,《少林寺》又着实掀起了新一轮的武术狂飙,它不仅向人们展示出中国武术之博大浩瀚,亦尽情地释放了中国武术之美。著名导演张华勋于1990年在《中外电视》刊物上撰写《对于影视艺术中武术表现之我见》一文认为,武术的演艺性宜“为观念所接受,为观念所喜爱,最为关键的问题并不单纯是武术的打斗,而是要塑造出真实可信,有血有肉的人物形象,并通过人物形象的命运来揭示较为深刻的思想内涵”[27],他前瞻性地将武术内涵突破出技术性藩蓠,而达到了文化性高度。吉灿忠博士将“演艺性武术”定义为“在特定的影视和舞台中通过行为表演来叙事的场景或作品中所反映出来的武术技术样式。”[28]之后,他撰文《演艺性武术的文化力量及其当代路径》明确提出了:“在功夫舞台剧中武术文化表现时,力求主题的背景不逆忤,应遥相互应,相得益彰,可以考虑围棋、书法、剑、古琴、山水、竹、梅、弓等元素的介入,将主题和背景的民族性高度一致起来。”[29]张国英的《传统武术套路中的形体审美在戏曲武打形成中的作用及其表现方式之探讨》一文认为武术与戏典动作表演间密切相关,两者都以对形体美追求为共同审美方式,形体美是传统武术和戏曲武打之间融通的最显性审美方式,不仅有形体的运动美,而且包含了形体的雕塑美[30]。而瞿慧芳在《论武打片中现实和虚拟武打的美学价值》文中认为,现实武打和虚拟武打是武打电影的两个流派,这两种武打电影各有其美学价值,是通过不同的形式来表现武术美的价值的艺术实践[31]。
除此之外,还有钱金梅等人的《中华武术美的特性与表现》、刘明星的《试论武术的美学表现形式》等均从不同层面或侧面对武术文化孕含的武德精神美,动作造型美,劲力节奏美,劲力节奏美和意境和谐美等层面进行了美的表达,归根结底是从“韵”、“气”、“趣”、“意”美学范畴对武术之美的具体剖析和探讨。
2 结束语
总的来看,以往关于武术形成方面的研究成果多从民俗学、社会学、文化学、地理学、经济学、文化人类学、民族学等视域来展开的探讨,而研究武术表现的理论视角主要是立足于美学、文化学、社会学、体育学等理论视域。随着学科理论发展的深入,相信会有更多的学科原理运用于武术研究。就其研究范畴来说,近年来武术表现研究多集中于武术的技术竞技、传承保护、艺术表现等方面展开,随着理论研究者视角的拓延,武术文化表现的范畴将会更加宽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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