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清报刊所载真菌类专篇汇录
2014-02-01芦笛
芦笛
(伦敦大学学院 University College London,伦敦,WC1E 6BT,英国)
从20世纪10年代左右到如今,中国真菌学的发展恰好经历了约一个世纪的时间[1]。老一辈真菌学家十分重视对真菌学,特别是中国真菌学发展史的梳理和回顾。余永年 (1923~)先生曾对世界近现代真菌学的发展做过一番概述[2],王云章(1906~2012)先生则尤致力于综括中国真菌学的发展历程[1,3-5]。这种对学科史的整理是本学科领域内重要的基础工作,英国真菌学家安斯沃斯 (G.C.Ainsworth,1905 ~1998)曾就此方面出版过多种专著[6-8],而中国真菌学自近代动荡岁月以来自强不息、不断发展壮大的过程也蕴含着深刻的精神启示。
近代中国真菌学固然带有本民族自身的特色,但其知识基础却是晚清以来引介的西方真菌学;这部分西学东渐的产物无疑发挥了启蒙的作用,然而过去前辈学者们对此未曾着力,近年来贾身茂先生对《格致汇编》和《农学报》中的食、药用菌文献做过细致的论述,具有开创之功[9-15]。由于晚清时期并无严格意义上的独立出版的真菌学方面的专著(详见下文),因此西方真菌学知识主要见于报刊文章和植物或博物类书籍(如1858年版《植物学》和1908年版《博物学教授指南》[16-17]),其中后者所含真菌学知识内容较少且零碎。本文试从这一时期的中文报刊入手,挖掘其中专门叙述真菌的篇目,以期为全面研究晚清时期中国真菌学的启蒙打下基础;所录文章以科技类为主,兼录少量有价值的涉及传统文献、物产、引种报道,以及插图等方面的篇目。部分科学类文章虽涉及真菌 (如连载于1904年1~2月间第242和243册《农学报》的《农作物病理学》、载于1898年8月8日第16期《格致新报》的《格致初桄》和连载于1905~1906年间第3、4、6、8、10、19 期《北直农话报》的《植物病理》),但由于不是专篇,故而不作记录。需要指出的是,我国学者从科学史角度对旧期刊中科学文献的分类整理早在20世纪20年代就已开始[18],至今仍是一项需要不断推进的工作。然而,文献的分类和取舍与判断者的学识和衡量标准有关,本文所列专篇目录如有缺漏和错误,谨祈批评指正。
1 大型真菌类文献
晚清报刊中涉及大型真菌的文献,部分隐藏于一些综合性文章之中,例如1890年春《格致汇编》第5年第1卷所载傅兰雅 (John Fryer)“西国名菜嘉花论”中之“菌类”部分;1893年《点石斋画报》“革”册所载“菌具人形”;1901年10月《农学报》第157册所载(日)福羽逸人著/林壬译“蔬菜栽培法”之“菌类”篇;1902年8月《农学报》第187册所载(日)山田幸太郎著“圃鉴”之“洋菌”部分等等。至于专篇,共得44篇,如下:
1898年8月8日,《格致新报》第16册,“日本地蕈”,张文彬/朱维新,译自美国《学问报》;
1898年8月,《农学报》第39册,“家菌长养法(未完)”,陈寿彭,译自 (美)William Falconer
著"How to Grow Mushrooms"(1897);
1898年8月,《农学报》第40册,“家菌长养法(续)”,陈寿 彭,译 自 (美)William Falconer著"How to Grow Mushrooms"(1897);
1898年8月,《农学报》第41册,“家菌长养法(续)”,陈寿 彭,译 自 (美)William Falconer著"How to Grow Mushrooms"(1897);
1898年9月,《农学报》第42册,“家菌长养法(续)”,陈寿 彭,译 自 (美)William Falconer著"How to Grow Mushrooms"(1897);
1898年9月,《农学报》第43册,“家菌长养法(续完)”,陈寿彭,译自 (美)William Falconer著"How to Grow Mushrooms"(1897);
1899年12月23日,《湖北商务报》第25册,“香菇种法”,匿名,录自十一月《便览报》;
1899年4月,《农学报》第65册,“椎茸制造法”,(日)藤田丰八,译自日刊《农会报》;
1900年4月29日,《知新报》第117册,“茯苓获利”,匿名,录自《中外日报》;
1900年7月17日,《湖北商务报》第43册,“宣化蘑菇产”,匿名;
1900年7月17日,《湖北商务报》第43册,“老河口木耳”,匿名,录自五月《新闻报》;
1900年8月,《农学报》第114册,“冬虫夏草”,(日)藤田丰八,译自 (日)小田势助《冬虫夏草》(载1898年第2卷第16号日刊《昆虫世界》);
1900年9月,《农学报》第117册,“蕈种栽培法”,林壬译,(日)本间小左工门著;
1900年9月24日,《湖北商务报》第50册,“法国菌利”,匿名,译自《东方商务报》;
1901年11月10日,《南洋七日报》第9册,“稻藁造蕈”,匿名;
1902年3月,《集成报》第30期,“建菌开盘”,匿名;
1902年9月,《农学报》第190册,“培养椎蕈之利益”,匿名,译自日刊《农会报》;
1902年9月22日,《湖北商务报》第118册,“中国产白木耳”,匿名,译自七月日刊《通商汇纂》;
1903年10月,《农学报》第231册,“冬虫夏草说”,匿名,译自日刊《新农报》;
1905年7月,《农学报》第295册,“吴蕈谱”,(清)吴林;
1906年4月,《万国公报》第207册,“种菌之地窟”,(英)季理斐译,范祎述;
1906年7月,《教育世界》第128号,“辨茸”,匿名;
1907年5月26日,《江西农报》第2期,“造菌法”,匿名;
1907年5月26日,《江西农报》第2期,“草菇”,匿名;
1907年7月1日,《商工旬报》第2期,“种冬菇新法”,匿名;
1907年7月30日,《农工商报》第5期,“续种冬菇法”,侠庵;
1907年8月19日,《农工商报》第7期,“种木耳法”,匿名;
1908年2月22日,《农工商报》第25期,“种菌新法”,逸农;
1908年4月11日,《农工商报》第30期,“草菇种法”,匿名;
1909年11月7日,《教育杂志》第1年第10期,“蕈”,严保诚;
1909年12月3日,《广东劝业报》第88期,“松菌人工繁殖法”,匿名;
1909年4月30日,《广东劝业报》第66期,“日本冬菇栽培法”,匿名;
1908年7月9日,《农工商报》第39期,“种法国菌 (未完)”,匿名;
1908年7月28日,《农工商报》第41期,“种法国菌”,匿名;
1908年8月1日,《重庆商会公报》第103期,“毒菌伤人”,匿名;
1909年5月29日,《广东劝业报》第69期,“日本冬菇选木法”,匿名;
1910年10月17日,《湖北农会报》第6期,“麻菌之特产”,匿名;
1910年1月1日,《国粹学报》第61期,“羡道中馗、玉蕈、蟕蠵蕈、铁面蕈 (图)”,匿名;
1910年1月30日,《国粹学报》第62期,“佛手蕈、鬼盖 (图)”,蔡有守;
1910年5月28日,《国粹学报》第66期,“铜鼓蕈、烛台蕈、铠甲菌、绿毛中馗 (图)”,蔡有守;
1910年5月9日,《广东劝业报》第101期,“欲买法国菌种者须知”,匿名;
1910年8月25日,《广东劝业报》第112期,“香菌干燥新法”,匿名;
1910年9月24日,《国风报》第1年第23号,“世界唯一之大菌”,茶圃;
1910年9月4日,《广东劝业报》第113期,“香菌发生之树木”,匿名。
其中,连载的《家菌长养法》误题“威廉母和尔康尼”两人著 (实际上系"William Falconer"一人),经笔者核查,系译自其出版于1897年的《如何种菇》(How to Grow Mushrooms)一书;《冬虫夏草》一文注明译自《昆虫世界》,经核查,系译自(日)小田势助发表于1898年第2卷第16号的日刊《昆虫世界》,标题一致,原文所述为日本的几种虫草菌及相关知识,并非专论中国产冬虫夏草 (Cordyceps sinensis)。《家菌长养法》和《蕈种栽培法》后又被合为一册,收录于清光绪年间北洋官报局出版的《农学丛书》;而在1897~1906年出版的江南总农会石印的七集本《农学丛书》中,这两种译作则分散于其它册目。《农学报》对我国传统科学文献《吴蕈谱》亦有全文收录,后者系清前期吴林所撰。上述文献中最值得注意的是食用菌栽培类,其中,1901年的《稻藁造蕈》讲述的是“南华蕈”(即草菇Volvariella volvacea)的栽培法,1900年的《法国菌利》宣传了法国双胞蘑菇(Agaricus bisporus)的人工栽培及其经济效益,而1908年的《种法国菌》和1910年的《欲买法国菌种者须知》则表明广东在1910年以前就有对法国双孢蘑菇的引种和栽培了。此外,虽然我国传统的香菇栽培技术源远流长[19],但是从1898年的《椎茸制造法》、1909年的《日本冬菇栽培法》和《日本冬菇选木法》等文来看,日本的香菇栽培技术也曾在清末被介绍到国内。
2 霉菌类文献
晚清报刊中的主要与霉菌类有关的文章计有27篇,其中又主要与植物致病真菌有关,现将相关篇目汇列如下:
1898年3月,《农学报》第23册,“桑树霉病问答”,(日)藤田丰八,译自日刊《农会报》;
1898年5月11日,《格致新报》第7册,“问腐饭变红”,奚在旋;
1898年6月29日,《格致新报》第12册,“洗衣服霉迹法”,张文彬/朱维新,译自法国《博学报》;
1899年7月,《农学报》第73册,“木材防腐法”,(日)藤田丰八,译自日刊《大日本山林会报》;
1900年3月,《农学报》第99册,“桐树防腐法”,(日)藤田丰八,译自日刊《农业杂志》;
1900年4月,《农学报》第101册,“除植物之害虫害菌法”,(日)藤田丰八,译自日刊《农业杂志》;
1903年8月,《农学报》第 224册,“腐米含毒”,匿名,译自日刊《农会报》;
1904年5月,《农学报》第254册,“甘薯病菌图说”,匿名,译自日刊《新农报》;
1904年7月,《农学报》第260册,“麦类病菌图说”,匿名,译自日刊《新农报》;
1904年7月,《农学报》第260册,“苹果树病菌图说”,匿名,译自日刊《新农报》;
1905年12月,《农学报》第313册,“北美加州果树害虫病菌之驱除及预防法”,匿名,译自日刊《农会报》;
1906年6月22日,《北直农话报》第11期,“麦斑病的治法”,承之;
1906年,《北洋学报》第29期,“豫防果品萎病说 (未完)”,匿名;
1906年,《北洋学报》第38期,“豫防果品萎病说 (续第29期)”,匿名;
1906年,《北洋学报》第46期,“豫防果品萎病说 (续第38期完)”,匿名;
1906年,《北洋学报》第23期,“剖验苹菌说”,匿名;
1906年,《北洋学报》第23期,“剖验麦菌说”,匿名;
1907年6月21日,《商工旬报》第1期,“看看防止发霉之妙法”,匿名;
1907年7月30日,《农工商报》第5期,“器物防霉烂法”,侠庵;
1908年5月31日,《实业报》第10期,“材木防腐法”,匿名;
1908年5月31日,《实业报》第10期,“洗衣服霉迹法”,匿名;
1908年11月15日,《实业报》第27期,“驱除黑膏病菌法”,匿名;
1908年11月15日,《实业报》第27期,“驱除植物赤涩病菌法”,匿名;
1908年11月15日,《实业报》第27期,“驱除植物腐败病菌法”,匿名;
1909年5月19日,《广东劝业报》第68期,“材木防腐法”,匿名;
1909年10月14日,《广东劝业报》第83期,“石灰硫黄之杀菌剂”,匿名;
1909年11月13日,《广东劝业报》第86期,“石灰硫黄之杀菌剂”,匿名。
值得一提的是,在1903年4月26日《新民丛报》第30号的《霉菌灯》和同年5月25日《新民丛报》第32号《续记霉菌灯》两篇短文虽然题名含“黴菌”(“黴”即“霉”的繁体字),但实际上谈论的是发光细菌。文中称“奥国大学校教授马理西者,近日发明制一种用霉菌物 (中国旧译名‘微生物’)之灯。其灯用磷质之霉菌物裹以浸硝石与胶之布片,纳入于玻璃球中。霉菌物渐渐生育,遂发为一种强烈绿青色之光”,又称“此等霉菌,其发育之方法极易:以鯡之鲜肉入于百分溶液而加有食盐二分或三分者,保有摄氏七度之温度,二、三日后,不独鯡肉发光,即溶液之全部分亦俱发光”。根据其描述,可以判断这是一种能在鱼肉上发现的发光细菌[20]。同样的,1903年9月《湖南通俗演说报》第12期的《霉菌灯》一文可能转自《新民丛报》,所述也是发光细菌;1911年11月15日《东方杂志》第8卷第9号中的《菌光灯之发明》插画显示了这种发光细菌装置。为什么明明题名“黴菌”,但所论的却是细菌呢?
日语词“黴菌”其实是“细菌”或“微生物”的意思,而汉字的繁体字“黴”(即简化后的“霉”字)与日文的“黴”字形相同而字义不同。有时由于汉译者照抄日文,导致读者在阅读相关文献时会产生误解,如不核对原书,就会沿误。如(日)米良文太郎翻译的(日)佐佐木祐太郎《農業黴菌論》于1902年12月至1903年1月间分3次连载于《农学报》第201到203册,后又以2卷1册的形式,收录于七集本《农学丛书》第4集;而原著日文书名作“農業バクテリヤ論”[21](意为“农业微菌论”或“农业微生物论”),书中谈论的是细菌以及其它微生物,因此从书名和内容来看,书名的正确中文译名当作“农业微菌论”。米良文太郎翻译时所给的“黴菌”一词虽然看似和汉字无异,但实际上是日语,而不是汉语词,读者若单看书名会误以为它是一部真菌学专著。同样地,1903年出版的范迪吉等翻译的(日)井上正贺《黴菌學》一册由上海会文学社出版,是“普通百科全书”系列中的一种[22],原书日文名为“黴菌学”[23]。书中所论,也是细菌,并非专论属于真菌的“霉菌”。由于译者照抄日文,径直把日文的“黴”字对应于中文的“黴”(二者形同而义不同),因此此书的汉译名也会给读者造成误解。除了以上例子外,有必要列出容易引起误解的晚清时期的相关期刊篇目,如下:
1900年6月,《农学报》第107册,“用霉菌除虫法”,(日)藤田丰八,译自日刊《昆虫世界》;
1904年7月3日,《大陆报》第2年第5号,“掌中霉菌之数”,匿名;
1905年7月27日,《大陆报》第3年第11号,“霉菌死灭之寒气”,匿名;
1907年4月5日,《中国新女界》第3期,“霉菌学原论”,炼石译;
1907年6月11日,《学报》第1年第5号,“霉菌之对于岩石之作用”,晴;
1907年10月,《教育世界》第158号,“烟草之霉菌”,匿名;
1908年3月22日,《广益丛报》第163号,“发明各种金银币之霉菌”,匿名;
3 酵母菌类文献
酵母菌是一类单细胞真菌,也是酿酒过程中必要的添加物。现将晚清报刊中有关酵母菌,包括酿酒技术的文献汇列如下,计有18篇:
1874年10月31日,《万国公报》第7年第309卷,“传授日本人酿酒之法”,匿名;
1897年4月22日,《时务报》第24册,“论中国葡萄酿酒”,(日)古城贞吉,译自三月二十日日刊《太阳》杂志;
1897年9月11日,《集成报》第14册,“日本酿酒”,匿名,录自《苏报》;
1898年12月,《农学报》第51册,“栽种葡萄酿酒 (节略)”,张振勋;
1899年11月,《农学报》第 86册,“酿酒成效”,匿名;
1899年8月,《农学报》第75册,“林檎酿酒”,(日)藤田丰八,译自日刊《农会报》;
1904年7月27日,《宁波白话报》第1次改良第4期,“酿酒改良”,匿名;
1904年12月,《农学报》第273册,“酿柿酒法”,匿名,译自日刊《农会报》;
1905年3月30日,《大陆报》第3号,“锯屑能制造酒精”,匿名;
1906年1月9日,《北直农话报》第4期,“葡萄酒酿造法 (未完)”,子丹;
1906年3月9日,《北直农话报》第6期,“葡萄酒酿造法 (续第4期)”,子丹;
1906年11月1日,《南洋商务报》第4期,“潍县改良酿酒法”,匿名;
1906年11月16日,《北直农话报》第19期,“葡萄酒酿造改良”,树屏;
1907年2月,《万国公报》第217册,“玉麦造酒”,(美)林乐知译,范祎述;
1907年9月22日,《江西农报》第10期,“潍县梨汁酿酒”,匿名;
1907年11月15日,《广益丛报》第152号,“梨汁酿酒”,匿名;
1909年3月,《农工杂志》第2期,“禀报以柿酿酒之成效”,匿名;
1910年4月10日,《广东劝业报》第98期,“酵母之制法”,匿名。
晚清报刊中也有一些关于中国葡萄酒业发展情况(如张裕酿酒有限公司的创办)的报道;1909年4月《农工杂志》第3期也刊登有《冬酒》《嘉兴烧酒》《酱油》《平湖糟蛋》《绍兴酒》《绍兴腐乳》《香雪酒》等广告介绍性短文,与酵母菌或真菌有关,但因与科技关系不大,故兹不赘录。
4 小 结
晚清报刊中所刊载的真菌类专篇,经整理和统计,共计89篇,其中:大型真菌类44篇、霉菌类27篇、酵母菌类18篇,分布于26种报刊:《农学报》(24篇)、《广东劝业报》(10篇)、《农工商报》(7篇)、《湖北商务报》(5篇)、《北洋学报》(5篇)、《实业报》(5篇)、《北直农话报》(4篇)、《大陆报》(1篇)、《江西农报》(3篇)、《万国公报》(3篇)、《格致新报》(3篇)、《国粹学报》(3篇)、《集成报》(2篇)、《广益丛报》(1篇)、《教育世界》(1篇)、《商工旬报》(2篇)、《知新报》(1篇)、《南洋七日报》(1篇)、《教育杂志》(1篇)、《重庆商会公报》(1篇)、《湖北农会报》(1篇)、《国风报》(1篇)、《时务报》(1篇)、《宁波白话报》(1篇)、《南洋商务报》(1篇)和《农工杂志》(1篇)。这些文章的总数和晚清报刊中的数十万篇总量相比,只占极小的比例;虽然其中注明是译作的只有28篇,但其余的文章中涉及的西方真菌科学知识的实际上都属于介译性质。这些真菌学知识部分是通过日文图书或期刊文献间接引入 (如《农业霉菌论》),部分是直接译自西方的科学文献 (如《家菌长养法》)。无可否认,这些介译而来的西方真菌学知识对近代中国真菌学的建立和发展起到了启蒙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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