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政治教育效果优化的传播学思考
2014-01-22
(浙江工业大学 学校办公室,浙江 杭州 310014)
在市场经济深入发展、社会转型加快推进、信息技术突飞猛进的时代背景下,传统思想政治教育在理念、模式、方法等方面面临诸多挑战,相关学科研究和创新实践也面临诸多困境。现代传播学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学具有明显的可通约性与契合性,将现代传播学的框架和相关理论、方法引入思想政治教育领域,将为传统思想政治教育困境的破题求解开启一条创新之路。
一、思想政治教育与传播学的契合性
(一)从概念定义角度看,传播活动和思想政治教育活动具有共同的目的指向性
现代传播学发端于上世纪40年代,在这一学科创立和发展的过程中,不同的学者曾经对“传播”下过至少140多种定义,而“‘影响’说”是关于“传播”定义的代表性概括。传播学奠基人霍夫兰等人认为,传播是指“某个人传递刺激以影响另一些人行为的过程”;传播学家沃伦·韦弗认为,传播是“一个心灵影响另一个心灵的全部程序”;美国学者奥斯古德等人认为,“传播就是一个系统(信源),通过操纵可选择的符号去影响另一个系统(信宿)”[1]。可以看出,这些定义强调了“传播”是传播者对受传者施加某种影响的行为。而对于思想政治教育,一般认为它是指“社会或社会群体用一定的思想观念、政治观点、道德规范对其成员施加有目的、有计划、有组织的影响,使他们形成符合一定社会、一定阶级所需要的思想品德的社会实践活动”[2]。思想政治教育是教育者通过一定的方法、手段和渠道,在思想观念、政治观点和道德规范方面对受教育者施加影响,以期塑造和转变其思想、态度和行为的过程。因此从定义角度看,传播和思想政治教育都强调了信息(或观念)传递的目的性和影响性,把传者(或教育者)目的的实现和受者(受教育者)认知与行为的改变看作是传播(或教育)活动的基本特征,两者具有明显的共同的目的指向性。
(二)从过程要素角度看,传播过程和思想政治教育过程具有明显的要素对应性
早在1948年,传播学的奠基人之一——拉斯韦尔在《传播的社会职能与结构》一书中提出了著名的“5W模式”。据此,引申出了传播过程的五个基本要素,即传播者、传播内容、传播媒介、受众和传播效果。这一模式第一次较为详细地、科学地分解了传播的过程要素,使纷繁复杂的传播现象得以进行较为清晰简约的分析和审视。尽管这一模式存在忽略了反馈机制等不足,“5W模式”至今仍是分析各类复杂传播现象的基本模式之一。而从思想政治教育的实践角度看,教育活动必须具备的要素包括:教育者、教育内容、教育途径与载体、教育对象和教育效果。对比上述传播过程要素,我们可以发现两者具有明显的对应性。我们据此可以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简化描述为,教育者(传播者)将含有思想政治教育要求的内容信息(传播内容)通过一定的渠道和载体(传播媒介)影响教育对象(受众),以期受教育者在思想、态度和行为等方面发生变化的过程,而教育效果(传播效果)则是对这一过程实现目的程度的分析。
(三)从学科结构和发展趋势看,传播学和思想政治教育学具有明显的可通约性和可融合性
学科之间相互交叉融合,不断形成新的学科(分支)是学科发展的趋势之一。思想政治教育学科设立至今已30年,学科发展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绩,但“学科视野偏窄、思维方式单一等已成为妨碍学科进一步发展的瓶颈问题”[3],以学科交叉的视野审视、研究思想政治教育已成为学科自身发展的必然要求和实践创新的迫切需要。基于思想政治教育具有一般传播过程要素特征的认识,作为“研究人类社会信息传播活动及其规律”的传播学和“研究人的思想品德形成发展规律和对人们进行思想政治教育规律”的思想政治教育学在学科研究范畴、研究范式、研究方法等方面具有明显的可通约性和可借鉴性,两者交叉融合研究具有良好的基础和前提。实际上,传播学研究已渗透到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与其它学科相互融合形成了诸多新兴交叉学科,如政治传播学、经济传播学、文化传播学、艺术传播学等等,从这一层面看,思想政治教育可纳入政治传播学的范畴。而在思想政治教育研究方面,已有学者从“沟通”、“接受”、“交往”等视角研究思想政治教育并出版了相关专著,也有研究者提出构建“思想政治教育传播学”、“马克思主义传播学”等设想,意在将传播学的理论框架和研究范式引入思想政治教育研究领域,推动学科发展和实践创新[注]①相关研究成果参见:王敏:《思想政治教育接受论》,湖北人民出版社,2002年版;王娟:《思想政治教育沟通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1年版;闫艳:《交往视域中的思想政治教育》,人民出版社,2011年版;鲁杰:《思想政治教育传播学设立的必要性及构想》,《思想教育研究》,2011年第5期,第12-15页;徐艳玲,李建柱:《马克思主义传播学:为传统思想政治教育的困境破题求解》,《理论探讨》,2013年第1期,第53-56页。。
综上分析,我们可以认为,思想政治教育具备传播过程的基本要素,是一种特殊的传播现象,思想政治教育学与传播学之间具有明显的契合性和可通约性,这使思想政治教育借鉴传播学的理论成果和研究方法成为一种自然的选择。在当前思想政治教育面临诸多现实挑战,教育效果提升面临诸多困境的背景下,传播学相关理论和方法的借鉴和运用将为传统思想政治教育创新发展提供理论武器和方法手段。
二、思想政治教育借鉴传播学成果的价值与意义
(一)深化对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的认识
对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的正确认识是有效开展教育实践活动的前提。思想政治教育主体的认知经历了一个不断发展的过程,近年来一些学者在理论探索中提出了“单一主体论”、“双主体论”、“多元主体论”、“主体间性论”等观点[4],但在思想政治教育实践中,传统的单向“灌输”的观念仍然深入人心,其背后的理论支撑之一是“主客二元对立论”,把教育者摆在主体位置,把受教育者摆在客体位置,教育实践中平等看待受教育者的理念还没有真正的确立起来,受教育者的主体性、教育过程中的反馈互动没有得到真正的重视。
在传播学研究视域中,一般不以“主客体”而是以“双主体”或“主体间”的方式来理解和定位传播者和受传者关系。“无论是传播者还是受传者,他们在传播过程中都是平等的,他们都是有思想、有自主意识和自主能力的传播活动的控制者,只是控制的角度和控制的方法不同而已。这种对等的地位决定了他们在传播活动中都是行为的主体,都处在主动的位置上”[5]。许多传播学者强调受传者在传播过程中的中心地位以及对其需求的重视和满足,认为这是传播活动取得理想效果的重要前提。
借鉴传播学对受传者主体地位的认识和定位,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要真正凸显受教者的主体角色,强化受教育者中心地位,认真研究受教育者的知识结构、心理需求和个性特征,科学合理设计教育内容和方法,激发受教育者的积极性、主动性以提升教育实践的效果。
(二)细化对思想政治教育过程的分析
如前所述, 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与传播过程具有明显的要素对应性,思想政治教育过程实质上是一个传播的过程。思想政治教育的实施过程对教育活动的成效产生重要影响,而其构成的基本要素和实施环节都可以从传播学理论中找到学理阐释。现代传播学认为,传播过程是一个非常复杂的社会过程,其中诸多环节和要素相互影响、相互制约,成为影响传播效果的变量,对传播效果的最终实现产生重要的影响。在传播学发展历程中,传播学者们非常重视对传播过程及其要素的剖析和研究,在传播者、传播内容、传播媒介、受众、反馈等传播过程要素研究方面形成了丰富的知识和理论体系,并采用模式阐释的方法,将各种纷繁复杂的传播过程和现象提炼概括为一系列直观明了的传播过程模式,如香农—韦弗模式、奥斯古德和施拉姆的循环模式、施拉姆的大众传播过程模式、德弗勒的互动过程模式、赖利夫妇的传播系统模式等等[6]。借鉴传播学关于传播过程、要素以及传播模式的研究成果,可以使我们更加整体化、系统性的审视复杂多变的思想政治教育过程及其影响因素,探究提升教育过程科学化和教育实效性的策略和途径。
(三)激发对思想政治教育方法的创新
这里所讲的方法包含了两个层面的含义,一是作为实践层面的方法技巧,二是作为学科理论研究的方法。
在漫长的人类传播历史上,人类积累了丰富多样的传播技巧和方法,传播学者在分析比较和提炼概括基础上,提出了诸如“一面提示”与“两面提示”、“明示结论”与“寓观点于材料之中”、“诉诸理性”与“诉诸感性”[6]以及组构技巧、论证技巧、鼓动技巧、传递技巧、抗御技巧[1]等策略方法,并对各种方法技巧进行实施条件和实施效果差异性分析或是实验性论证。这些策略技巧对于思想政治教育实践无疑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合理地将这些方法借鉴运用到思想政治教育中,可以提高教育传播活动的科学性和有效性。
在传播学研究方法方面,西方传播学主流学派——经验学派在方法论上坚持经验性实证研究的立场,注重采用调查研究法、内容分析法、控制实验法等对传播现象、过程进行实证考察,通过定量方法分析各种要素变量和技巧方法对传播效果的影响,进而提出了一系列深具说服力的传播效果理论和观点。传播学的这些研究方法和传统同样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当前思想政治教育研究在重视宏观视角的、定性的、思辨式研究的同时,应更加积极、广泛地运用微观视角的、定量的、实证的研究方法,以更为客观、具体、清晰地审视思想政治教育过程及其对效果的影响,形成对过往传统研究方法有益的也是重要的补充。
(四)强化对思想政治教育效果的研究
传播效果研究是传播学研究的出发点和重要领域,也是贯穿传播研究的一条主线。伴随着时代的变化和媒介的发展,现代传播效果研究经历了不同的阶段,即从20世纪初期以“子弹论”、“皮下注射论”为代表的“强大效果论”到40年代至60年代的“有限效果论”,再到70年代以后的宏观效果理论,人们对传播效果的认识经历了一个不断深化的过程。在研究过程中,学者们围绕传播效果的产生过程和制约因素,从传播者、传播方法、受传者等视角探究影响效果的机制和程度,并提出了一系列相关概念和理论,如“把关人”理论、“意见领袖”理论、“议程设置”理论、“沉默的螺旋”理论、“使用与满足”理论、“两级传播”理论、“知识鸿沟”理论、“数字鸿沟”理论、“拟态环境”理论、社会说服论、文化规范论等等。基于思想政治教育过程实际上是一个传播过程的认识,这些关于传播效果的理论成果对思想政治教育实践和研究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思想政治教育实践者和研究者应该突破学科设置界限的藩篱,积极借鉴传播效果理论审视和观照思想政治教育实践和研究,分析思想政治教育效果弱化的原因和优化方略。
(五)适应思想政治教育传播环境的变化
在当今信息化社会,思想政治教育面临更为复杂多元的信息环境。大众媒介的迅猛发展尤其是基于网络技术的新媒体传播形态的普及渗透,使信息传播呈现出“弥散性”、“小众化”、“碎片化”等特征,受教育者接受信息的渠道更加多样丰富,接受的信息数量呈几何倍数的增加,信息内容更加冗繁复杂,传统媒体和新媒体的融合传播也对受教育者的信息素养、媒介素养提出了更高的要求。这些都使传统思想政治教育信息传播面临更多挑战,社会化、网络化的无组织、无序的信息传播模式对传统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有组织的、有序的传播模式形成巨大的冲击。这些问题的应对和解决需要借助当代传播学的最新研究成果,从学理上进行科学的探析和阐释,以为信息化社会思想政治教育传播突破困境破题求解。信息传播环境的变化必然引发传播学研究的新发展,近年来,针对信息化社会发展特点,传播学研究在网络新媒介、微博微信传播、舆论传播、国际传播与跨文化传播、传播学本土化研究等领域取得了不少成果,这些成果对于当前思想政治教育应对信息化社会的挑战带来新的启发。
三、加强和改进思想政治教育传播的路径与策略
(一)提高思想政治教育传播者的合力和素质
一是提高思想政治教育传播者的整体合力。思想政治教育传播者是指在教育过程中选择、加工、传递教育信息的个人与组织,与狭义的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者相比,它是一个更为广义和宽泛的概念。每一位受教育者总会接收到来自不同教育者传递的信息,教育传播者发出的信息也不仅是单向直线式而往往是通过各种“意见领袖”、“中间人”等中间传播者再传递到受教育者。因此,在多元、多层级的信息传播过程中,应该积极优化信息传播机制,全方位、多层面的整合教育传播者和各种中介因素的力量与正面导向功能,形成“全员育人”、“全方位育人”的整体合力。
二是提高思想政治教育传播者的可信度。传播学研究表明,传播者的可信任度对传播效果产生重要影响。传播者的可信性有两个基础要素,“第一是传播者的信誉,包括是否诚实、客观、公正等品格条件;第二是专业权威性,即传播者对待特定问题是否具有发言权和发言资格”[6]。因此,思想政治教育传播者要努力提高自身的品德素养、知识结构和人格魅力,从而提高思想政治教育的可信度和影响力。
三是提高思想政治教育传播者的信息素养和传播能力。在当今信息化社会,思想政治教育者的传播能力包含了对信息的辨别、筛选、加工、编码、传输等能力,思想政治教育传播者应该积极借鉴传播学已有的研究成果,努力提高信息处理和传播能力,强化自身信息传播优势和效果。
(二)发挥思想政治教育接受主体的作用
思想政治教育传播只有通过受教育者的接受才能产生效果,受教育者是教育传播活动的目的地,也应是教育传播活动设计实施的出发点。传播学受众理论中的满足需要论、个人差异论、社会关系论分别从受众需求和接受信息的原因、成长环境和社会经历等对受众个体心理和性格方面的差异性影响、群体关系对受众个体接受信息的影响等角度分析了受众特点及其对传播效果的影响,这些理论观点启示我们,在思想政治教育传播过程中,受教育者接受教育信息是一个满足自身需要的过程,没有需要就不会有接受的积极性和主动性;受教育者不会是整齐划一、千人一面的,而是在价值观、信念、需求、态度、兴趣等方面存在个体差异;群体关系和群体压力会对受众个体的信息接受及态度和行为的改变产生重要的影响。在思想政治教育传播实践中,我们应积极借鉴运用这些理论观点,深化对受教育者个体特征和需求的认识,发挥受教育者作为接受主体的积极性和主动性;要指导和帮助受教育者了解自身思想品德状况和社会要求之间的差距,引导和启发受教育者的合理需要,提高受教育者的参与程度;要了解和尊重受教育者的个体差异,改变单向的、强制性的“灌输”教育模式,针对受教育者的个体差异开展内容丰富、形式多样的教育活动;要重视群体规范、群体效应对受教育者个体的正向影响,发挥“意见领袖”、各类榜样的积极作用,合理规避群体压力的负面效应。
(三)增强思想政治教育传播内容的可接受性
传播学研究发现,在传播接受过程中,受众“根据本身的背景来理解信息的内涵意义。他们会依据以往的经验、文化素养、需要、心境与态度等进行选择性理解。他们对于信息还进行选择性接受和选择性记忆”[7]。传播内容是否易于被受众选择和接受是传播效果产生的前提和基础。因此,在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教育内容应该适应受教育者的需要和特点,易于被受教育者选择和接受,这是教育传播成功的关键。一般来说,思想政治教育内容体现了社会发展的总体要求,需要遵循国家和社会特定的培养目标和基本要求,在宏观层面具有共同的相似的特点,但在具体的教育实践中,应该考虑教育对象的现实需要和接受特点,在选择、加工、传递体现教育要求的信息内容时,坚持贴近实际、贴近生活、贴近教育对象的原则,反映不同类型和层次受教育者的现实需要,体现更多的人文关怀,提高教育内容的鲜活度和说服力。这也是提升教育传播效果的前提条件。
(四)拓宽和整合思想政治教育传播渠道
从思想政治教育传播实践看,受教育者接受教育信息的渠道是多种多样的,不同的教育传播渠道具有不同的传播特点和规律,教育传播的效果也不尽相同。从传播分类看,传播可分为内向传播、人际传播、组织传播、大众传播等类型。内向传播指个人接受外部信息后进行自我内部信息处理的活动,“内省”即是内向传播的重要形式;人际传播指个人与个人之间的信息传播活动;组织传播指组织所从事的信息传播活动;大众传播则指专业化的媒介组织进行的信息生产和传播活动。在具体的思想政治教育过程中,各种传播类型和渠道往往是相互融合渗透的。为了提高思想政治教育效果,我们在教育实践中应合理选择和运用教育传播渠道。一是要积极拓宽教育传播的渠道。根据受教育者接受信息的现实条件和可能,尽可能利用多样化的渠道和载体,扩大教育传播的覆盖面。二是要根据教育内容、对象和环境的特点,重点选择相应的渠道开展更有针对性的教育传播活动。三是要统筹整合各种教育传播渠道的效用,充分发挥各种传播渠道的协同效应和传播合力,提高教育传播的效果。
(五)增强思想政治教育传播的艺术性
传播学者在传播效果研究的过程中,通过观察法、比较法、控制实验法等手段,总结和提炼了一系列行之有效的传播技巧和策略。在思想政治教育传播实践中借鉴和运用这些技巧和策略,可以丰富教育传播的方法和手段,提高教育传播的艺术性和实际效果。这里试举两例说明。一是“一面提示”和“两面提示”。“一面提示”是指在说服性传播时仅向说服对象提示己方观点或于己有利的判断材料,“两面提示”则同时提示对立方的观点或不利于自己的判断材料。传播学者通过实验证明,两种方法的说服效果因说服对象的属性不同而有明显的差异。从说服对象原有态度视角看,对原来就持赞成态度的人来说,“一面提示”的效果明显优于“两面提示”,而对原来就持反对态度的人来说,“两面提示”的效果则明显优于“一面提示”;从说服对象文化水平角度看,“一面提示”对文化水平低者效果更佳,“两面提示”对文化水平高者效果更佳。二是“诉诸理性”和“诉诸感情”。前者指在说服性传播中通过摆事实、讲道理,运用理性和逻辑的力量来说服人,后者指使用感情色彩强烈的言辞和方式来说服人。传播学研究表明,两种方法都具有说服效果,但其效果因人、因事、因时而异,两者相互结合,则效果更佳。类似的传播技巧和策略对于思想政治教育传播实践具有积极的借鉴意义。实际上,如前文所述,传播研究中类似的方法、技巧、策略、模式还有很多,我们应该积极借鉴,大胆实践,在实践中观察总结、提炼创新,以不断增强思想政治教育传播的艺术水平,提高教育传播的效果。
参考文献:
[1] 邵培仁.传播学[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7.55-56,259-274.
[2] 王贤卿.论传播学受众理论与思想政治教育创新[J].思想理论教育导刊,2009,(11):99-103.
[3] 董雅华.交叉学科视野下的思想政治教育学科发展[J].复旦教育论坛,2014,(2):23-28.
[4] 李玉环.高校意识形态教育若干问题研究[M].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 2008.139.
[5] 段京肃.传播学基础理论[M].北京:新华出版社,2003.115.
[6] 郭庆光.传播学教程[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11.50-57,184-187,183.
[7] [美]赛弗林,坦卡德.传播理论:起源、方法与应用[M].北京:中国传媒大学出版社,2006.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