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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征地拆迁引发的集群行为中的决策分析
——基于行为经济学的视角

2014-01-21南光耀

终身教育研究 2014年2期
关键词:禀赋征地集群

刘 昱,南光耀

由征地拆迁引发的集群行为中的决策分析
——基于行为经济学的视角

刘 昱,南光耀

当前我国正处于城镇化快速发展时期,在城镇化进程中,由征地拆迁为诱因所引发的集群事件时有发生,造成的后果让人触目惊心。以行为经济学的基本理论为视角,采用其心理分析方法,通过分析在征地拆迁过程中集群行为产生的影响因素,揭示我国当下征地拆迁中集群事件发生的原因。只有了解人们在集群事件中的行为反应规律,才能正确预防和应急处理集群事件。

城镇化;征地拆迁;集群行为;决策分析;行为经济学

在过去的十年,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和城乡一体化的不断推进,城市规模不断扩大,城市功能日益完善,城市化水平不断提高。预计到2020年,我国的城市化水平将有可能达到60%左右。在城市快速成长的过程中,全国各地房地产开发建设项目发展迅速,大量的征地拆迁工作也随之展开。在征地拆迁中,政府、房地产开发企业、被征地拆迁者三方之间的利益难以协调,由此引发的以自杀、自焚等极端方式抗拒拆迁和诉讼事件层出不穷,处理不当极有可能形成对社会秩序和社会稳定造成重大负面影响的群体事件。据于建嵘的估计,我国每年的群体性冲突事件有八九万起,其中60%以上是因征地引起的。这相当于每天约有130 多起这类事件。由于地方政府利益冲动,近20 年来,农民被征地约1亿亩,获得的征地补偿费与市场价的差价约为2亿元。[1]

从对征地拆迁中人们的集群行为的研究来看,根据传统经济学的经济人假设,经济人应该追求利益最大化。但是,现实生活中人们的许多行为决策却是非理性的。为什么在征地拆迁中会出现大量的抗拒拆迁的事件呢?我们在分析征地拆迁中一些自杀、自焚的极端行为时,不能将其简单理解为情绪失控后的非理性行为,也不能单纯从经济利益的角度分析,而需要将心理因素、认知习惯等对被拆迁者行为选择的影响考虑在内,如不公平感、被剥夺感、愤恨以及恐惧感等。

行为经济学的出现弥补了传统经济学在研究人的行为决策中忽视心理因素影响作用的不足,把心理因素作为现实经济分析中的一个重要解释变量。本文从行为经济学的基本理论——前景理论和禀赋效应的角度切入,对城镇化进程中由征地拆迁引发的集群行为形成的影响因素进行分析,为防范和处理集群事件提供一个新的思路和决策依据。

一、征地拆迁中的集群行为的性质以及基本特征

根据目的、特征和行动指向,于建嵘将集群行为划分为五种类型:维权行为、社会泄愤事件、社会骚乱、社会纠纷和有组织犯罪。征地拆迁中的集群行为主要是由于部分群众的利益诉求在现有的体制内无法得到满足和尊重而寻求一种体制外的诉求方式。因此,征地拆迁中的集群行为应该界定为维权行为,其性质、行为目的和基本特征与其他四类集群行为有很大区别。

征地拆迁中的集群行为表现出以下基本特征:(1)利益诉求性:征地拆迁中,地方政府、房地产开发企业及被拆迁者之间有着紧密的利益关系,被拆迁者往往处于相对弱势的地位。一旦在征地迁迁中他们的正当利益遭受侵害,便易引发集体抗争。(2)较强的组织性:一般而言,征地拆迁中的集群行为组织性较强。有相同利益诉求的群体成员,为改善群体现状,集合在一起并形成内部的群体规则,这些非正式的规则对群体成员具有一定约束性,从而加强了其组织性。(3)明显的被动性:征地拆迁中的维权主体一般处于弱势地位,他们的维权行为是一种反应性的抗争行动,带有明显的被动性。即使自己的正当利益受到侵犯,他们首先的选择还是以现行的法律和法规作为其行为框架和底线,企求政府公平公正处理,行为相对克制。(4)“官民冲突”:征地拆迁中的集群行为主要表现为部分群众与当地党政部门或强势社会集团发生对抗性冲突。因此,征地拆迁中发生的对抗性冲突实质上是一种“官民冲突”。(5)持续时间较长:对被征地拆迁的群众来说,自己现有的利益将受到侵犯,生活即将面临诸多的不确定性,如果自己合理的利益诉求得不到满足,那么集体抗争行为将持续发生,直到问题得到解决。

二、前景理论以及禀赋效应的基本描述

1.前景理论

前景理论[2]是行为经济学家卡尼曼(D.Kahneman)和特维斯基(A.Tverskey)在1979年提出的。所有有关行为经济学的著作都绕不开这个理论。它是有关人们在不确定条件下如何判断和决策的理论,即风险决策理论。该理论认为个体依据前景价值的大小选择行动方案,前景价值(U)是由价值函数v(x)和决策权重函数λ(p)共同决定的,其模型可表示为:

其中,pi为n个状态中第i个状态的概率;λ(pi)为决策权重函数;v(xi)为价值函数,是决策者主观感受形成的价值。个体的决策过程基本可分为“编辑”和“评价”两个阶段。在编辑阶段,决策者把问题简化为一定形式使决策容易进行,找到一个中性参照点将结果区分为收益和损失。在评价阶段,依赖价值函数v(x)和决策权重函数λ(p)对信息予以判断。假如行为α导致不同财富值wi最终实现的概率是pi,而β导致wi实现的概率是qi,决策者选择α而非选择β,当

这里,Δw=wi-w0是wi相对于参考水平w0的偏离值。价值函数有三个特征:(1)大多数人在面临获得时是风险规避的;(2)大多数人在面临损失时是风险偏爱的;(3)人们对损失比对获得更敏感。而决策权重函数有如下特征:(1)决策权数λ(p)不是概率,而是概率p的递增函数。(2)当出现的概率p很小时,λ(p)>p,这表明人们对于概率很小的事件会过度重视;但当出现的概率一般或者很大时,λ(p)

经济学者孙惟微在其书 ——《赌客信条》[3]中将前景理论归纳为浅显的五句话,作出了很好的解释:(1)“二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在确定的收益和“赌一把”之间,多数人会选择确定的好处,所谓“见好就收,落袋为安”。称之为“确定效应”。(2)在确定的损失和“赌一把”之间,做一个抉择,多数人会选择“赌一把”。称之为“反射效应”。(3)白捡的100元所带来的快乐,难以抵消丢失100元所带来的痛苦。称之为“损失规避”。(4)很多人都买过彩票,虽然赢钱可能微乎其微,你的钱99.99%的可能支持福利事业和体育事业了,可还是有人心存侥幸搏小概率事件。称之为“迷恋小概率事件”。(5)多数人对得失的判断往往根据参照点决定,举例来说,在“其他人一年挣6万元你年收入7万元”和“其他人年收入为9万元你年收入8万元”的选择题中,大部分人会选择前者。称之为“参照依赖”。

2.禀赋效应

禀赋效应是指个体占有某物,会在该物上投入情感和注意力,一段时间后,就会将该物视为其禀赋的一部分,对它的主观评价就会增加,从而使个体在占有某物时对该物的估价高于没有占有时的估价。它是由Tbaler(1980)提出的。Tbaler将禀赋效应定义为:与得到某物品所愿意支付的金钱(WTP,willingness to pay)相比,个体出让该物品所要求得到的金钱(WTA,willingness to accept)通常更多。[4]

卡尼曼(D.Kahneman)认为,禀赋效应是“损失规避”(loss aversion)的表现,即损失比等量收益所产生的心理感受更为强烈,因此人们更计较损失。[5]但是,Morewedge[6]等(2009)的研究发现,禀赋效应不是由于损失规避,而是个体对物品的所有权所导致的,而且可能与“纯粹所有权效应”(mere ownership effect)具有相同的心理机制。Jochen & Connolly[7](2007)曾经将实际所有权与主观所有权进行分解,结果发现,禀赋效应不依赖于个体对物品的实际所有权,而是依赖于占有物品所产生的主观感觉(subjective feelings of ownership)。Strahilevitz 和Loemenstein[8](1998)认为,由于损失和收益都是相对于某一参照点而言的,当参照点改变时,个体对物品的估价也会变化,据此提出用“参照点转换”(shifting-reference-point)来解释禀赋效应。即禀赋效应是参照依赖性的(reference dependent),个体对当前拥有的物品估价更高。

三、征地拆迁中集群行为的影响因素

1.基于前景理论视角下征地拆迁中集群行为产生的原因分析

(1)征地拆迁中人们在价值函数作用下的集群行为选择分析。将征地拆迁中人们的集群行为置于前景理论的分析框架中可知,在不确定条件下被拆迁者的价值函数和决策权重函数是其集群行为选择的决定因素。

我们先来看价值函数的第一个特征:人们在对确定的收益和风险之间做出选择时,多数人会选择确定的收益。即人们处于收益状态时,大部分人都是风险厌恶者,选择规避风险。卡尼曼(D.Kahneman)和特维斯基(A.Tverskey)将之称为“确定效应”。

如今在农村,由于农业技术的革新和传统农业组织内部的改造,农业的生产效率大大提高,经营土地对于农业经营者的数量和质量的要求都在降低,这使得长期沉淀在手工劳动和低效率传统农业中的剩余劳动力得到有效释放。农业的比较收益较低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土地产出收益只能满足农民的基本生活需要。所以,转移家庭的剩余劳动力,实行家庭兼业化已经是农民的普遍选择。家庭优势劳动力非农就业使农村家庭收入有很大的提高,且有逐年增加的趋势。但是,由于非农就业收入相对于土地收益的不稳定性,农民在面临获得的非农就业收入时,仍希望保有土地,实行家庭兼业化。[9]农民失去土地后,就业问题和基本的社会保障问题都难以解决,在对未来没有稳定预期的情况下,他们就会倾向于用极端的方式维护自己现有的利益。城市近郊(城乡结合部)的农村在快速城镇化的进程中,大量的集体土地被征用,房屋被拆迁。这些被征地拆迁的村民其实大多早已不再从事农业生产,成为“市民化”的农民。基于地缘优势,他们依靠出租房屋给大批的进城务工人员来获取稳定且丰厚的租金收入。征地拆迁对这些村民首先意味着切身利益被破坏,且在征地拆迁补偿中常常出现一些不公平的现象,存在一些以牺牲村民集体利益来为自己敛财、获取暴利的小团体,这对大多数村民来讲是难以忍受的。这些问题如果处理不慎,就很容易引发群体行为。

价值函数的第二个特征告诉我们:当人们面对确定的损失和风险时,大多数人是风险偏爱的,他们会选择“赌一把”。行为经济学将之称为“反射效应”。从传统经济学的角度看,“反射效应”肯定是非理性的。但是,现实中人们的行为选择确实被太多的“非理性”所引导。面对依赖的土地被征用,熟悉的家园被摧毁,生活突然失去了最基本的保障,未来一段时间内甚至以后都要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诸多的不确定性使他们感到恐慌。在即将面对的确定的损失和通过最后“搏一搏”来表达诉求,维护自身利益之间进行选择时,人们常常选择后者。

通过价值函数的第三个特征我们知道:大多数人对损失和获得的敏感程度是不对称的。面对损失的痛苦感要大大超过面对相同数量收益的快乐感。征地拆迁对人们来说必然意味着失去现有的财产,如土地或房屋,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甚至是生存方式。即便是征地拆迁后得到公平、等量的经济补偿,但在权衡得失之间,大多数人还是会感到与所得相比,所失更加令人难以割舍。

(2)征地拆迁中人们在决策权重函数作用下的集群行为选择分析。现阶段,征地拆迁中集群事件频发,很大程度上也反映了被拆迁者高估不确定性风险的心理特征。正如前景理论的决策权重函数所示:人们主观上往往会夸大或缩小相应事件的客观概率,即低估大概率事件而高估小概率事件。[10]由此形成的主观概率引导了人们的行为选择倾向。

以上我们已经分析过,保有土地或房屋获得稳定的收益是确定性的事件,而征地拆迁后,未来生活具有诸多不确定性。卡尼曼和特维斯基经过大量的实证研究证明,决策者对于风险性事件的决策权重之和小于确定性事件的决策权重。在趋近确定性事件的边界地带,概率评价很容易发生较明显的突变反应,即当主观概率接近于0或1时,决策者对概率的变化就十分敏感,概率因素是决定其决策行为走向的主要因素。[10]

实行家庭兼业化或出租房屋带来的收益是明显的、确定的。从事农业生产经营获得的收入能够满足农民基本的生活需要,而非农就业所获得的收入能够满足其发展的需要;收取房屋租金可以获得稳定的收入,同时从事其他行业可以获得额外的经济收入,对这些人们的主观概率趋向于1。但是,一旦被征地拆迁后,人们失去了稳定的家庭收入来源,完全要靠非农就业和其他行业从业所得来维持生活。受城乡二元经济结构的影响,城市生活成本巨大,人们的主观概率趋向于0,使得概率权重增大,人们在决策时将不得不考虑征地拆迁后面临的高风险。而现行户籍制度所形成的制度屏障,也使人们会出现心理上的惯性,形成巨大的心理限制效应,增加了其对未来的不确定性。

2.禀赋效应与征地拆迁中的集群行为

征地拆迁中的集群行为首先表现为一种情绪冲突,因此必须揭示这种冲突的认知根源。征地拆迁中集群行为发生的认知根源在于对同一财产拥有者和征收者存在彼此不同的价值评价。由于两种不同的价值评价模式并存,这就内在地包含着发生情绪冲突的可能性,一旦激化,必然会导致集群行为。

美国法学家Radin教授认为:“如果一项财物的损失所造成的痛苦不能通过财物的替代得到减轻,那么这项财物就与某人的人格密切相关。”[11]Radin教授将财产分为人格财产(Personal Property)和可替代财产(Fungible Property)。他认为,家宅(homestead)的禀赋效应很强,因此它是典型的人格财产。对于财产拥有者而言,禀赋效应使其对家宅的主观评估价值远远高于市场评估价值,有时候甚至是无价的。

禀赋效应理论由于发现了“出价/要价的差异”(offer/ask disparity)[12],较好地解释了财产主观价值的形成和特征。它是指一旦某物品成为自己拥有的一部分,人们就会倾向于给它更高的价值评价。禀赋效应与对物品拥有的时间长短有关。假设其他条件如对物品的偏好、物品本身的价值既定,行为主体拥有某物品的时间越长,越有感情,那么对它的评价就越高;反之,对该物品的评价就越低。

从禀赋效应理论我们可以得出,由于某些主观价值的不可补偿性,即使在征地拆迁中按“公平市场价值”给予补偿,仍然会无法满足某些被征者的损失,征地拆迁中大量的暴力抗拆事件已经证明了这一点。如果征地拆迁仅仅是一个经济利益问题,那么用经济手段通过提高补偿标准可以得到解决。但是,提高多少才合适呢?目前的征地拆迁补偿标准是不是人们所期望的标准呢?实际上,在征地拆迁中人们所失去的不只是土地房屋,而是世世代代在此生活、有着深厚感情的家园。对于有些人,家园就是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它的价值是无法用金钱来衡量的。因此,处理征地拆迁中的集群事件应从经济、情感因素等多方面进行考虑。

正如哲学家维柯所言:“人不可能理智地战胜一切。”在城镇化进程中因征地拆迁所引发的人们的种种“非理性”行为都是其在特定的环境条件下做出的主观决策。[13]征地拆迁中人们的集群行为不仅受到经济利益最大化的影响,而且受其在面临不确定性环境下心理因素的影响。根据征地拆迁中集群行为的性质和基本特征以及上文分析,政府在防范和处理因征地拆迁所引发的集群行为时,应做好以下几个方面:首先,确定合理的征收补偿标准,建立土地自由流转市场,尽量缩小补偿标准与主观价值之间的差距。其次,在征地拆迁过程中,引入听证程序,保证被拆迁群众参与听证的权利,保证他们有足够的话语权。群众的意见要认真听取,尽量满足他们的合理诉求。在补偿工作中,要做到公平公正、公开透明,坚决打击借征地拆迁补偿之机为个体敛财谋私利,损害大多数群众利益的行为。再次,建立长效的征地拆迁补偿机制。面对群众对未来生活预期的诸多不确定性,一次性补偿恐怕难以彻底解决。因此,政府应该做好长期的工作计划,对被拆迁群众在就业、住房、社会保障等方面的问题给予全面考虑、特殊照顾,消除其顾虑,尽快适应未来的生活。最后,改变在征地拆迁中简单粗暴的工作方式,做好前期的宣传沟通工作,尽可能地照顾群众利益和群众感情,提高三方利益者彼此信任度,从而降低群众发生群体行为的可能性。

[1] 于建嵘.土地纠纷成影响农村社会稳定首要问题[N].新京报,2010-11-05(3).

[2] D Kahneman,A Tverksey.Prospect theory:An analysis of decision under risk[J].Econometrica,1979,47(2):263-291.

[3] 孙惟微.赌客信条:你不可不知的行为经济学[M].3版.北京:电子工业出版社,2010:8-10.

[4] Richard H.Thaler.Toward a Positive Theory of Consumer Choice[J].Journal of Economic Behavior and Organization,1980,1(1):39-60.

[5] Daniel Kahneman,Jack L.Knetsch,Richard H.Thaler.The Endowment Effect,Loss Aversion,and The Status Que Bias[J].Journal of Economic Perspectives,1991(1):193-206.

[6] Carey K.Morewedge,Lisa L.Shu,Daniel T.Gilbert,Timothy D.Wilson.Bad riddance or good rubbish; Ownership and not loss aversion causes the endowment effect[J].Journal of Experimental Social Psychology,2009,45(4):947-951.

[7] Jochen Reb,Terry Connolly.Possession feelings of ownership and the endowment effect[J].Judgment and decision making,2007,2(4):107-114.

[8] Myers,Phyllis Schiller.A Range-Frequency Explanation of Shifting Reference Points in Risky Decision Making[J].Cengage Learning,1995,63(1):6-20.

[9] 钱忠好.非农就业是否必然导致农地流转——基于家庭内部分工的理论分析及其对中国农户兼业化的解释[J].中国农村经济,2008(10):10-13.

[10] 陈超,任大廷.基于前景理论视角的农民土地流转行为决策分析[J].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2011(2):20-22.

[11] Margaret Jane Radin.Property and Personhood[J].Stanford Law Review,1982(3):959-961.

[12] William A.Fischel.The Offer/Ask Disparity and Just Compensation for Takings:A Constitutional Choice Perspective[J].International Review of Law and Economics,1995,2(15):187-230.

[13] 钟涨宝,陈小伍,王绪朗.有限理性与农地流转过程中的农户行为选择[J].华中科技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6):66-68.

责任编辑 虞晓骏

Analysis on Decision-making of Collective Behaviors Caused by Land Requisition and Resettlement——From the Perspective of Behavioral Economics

LIUYu,NANGuang-yao/ZhengzhouUniversity

China is in a period of rapid urbanization. In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collective behaviors caused by land requisition and resettlement occur frequently, the consequences of which is shocking. Under the perspective of basic theory of economics,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influence factors of collective behavior in the process of land requisition and resettlement, and reveals the reasons of its occurrence. Only by understanding the rules of collective behavior, can we prevent and deal with cluster events rapidly.

urbanization; land requisition and resettlement; collective behavior; decision analysis; behavioral economics

2013-12-13

刘昱,郑州大学旅游管理学院副教授,管理学博士,主要从事网络社会学研究;南光耀,郑州大学旅游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主要从事房地产经营与管理研究。(nanfeng.8791@163.com)

教育部人文社科基金项目“网络集群行为的形成机理与对策研究”(10YJC630160)、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群体性事件中的网络助燃机理与阻燃机制研究”(12CSH049)

G912.22

A

2095-6576(2014)02-007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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