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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微博发展研究综述

2014-01-10程沛

今传媒 2014年1期
关键词:传播效果微博

程沛

摘 要:2012年,微博呈激涨的态势迅速发展,本文从人大复印资料中摘选2012年度关于“微博”相关的17篇论文进行分析,从中主要针对微博传播理论、微博传播效果、微博议程事件、微博媒介管理等四方面对微博的发展进行概述。

关键词:微博;传播效果;媒介管理

中图分类号:G2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8122(2014)01-0022-02

微博作为一款应用广泛的社会网络服务(SNS)产品,其以碎片化内容、即时点对面传播、多互动手段与多终端兼容构建了一个基于网络关系的社交平台。微博是以2006年美国Twitter的创建为标识,2007年5月开创中国内地第一家微博网站饭否网,随后国内的微博市场的迅猛崛起。

一、微博传播理论

在微博未出现之前,大众媒体还没有一种合适的媒介可以在尽可能大的范围和深度上充分展现人际传播的各个方面。谢莹晖对微博的媒介特征进行了分析,其依据伊尼斯的“媒介偏向论”和麦克卢汉的“媒介即讯息”等理论 ,分析微博具有以下四个特征:个人偏向、关系偏向、口语偏向、以及空间偏向,并对微博所体现的四种不同偏向进行分析叙述,对微博的媒介特征分析将有益于解开人际传播的私密性[1]。

何国平、何翰玮对微博传播力的深层生产机制进行了详尽阐述。微博传播力主要源于其革新性结构,即微博所构建的“内容—关系的组合界面”。通过内容生产与关系生产的深度卷入和关系网络的扩展来刺激内容生产报偿方式,为微博提供了社交圈,更提供了社会公共信息的生产与分享平台[2]。

代玉梅根据效果研究中时间维度分类,认为微博舆论传播中把关效果可分为短时效果的“螺旋效应”、中期效果的议程“集聚效应”和长时效果的“涵化效应”,分别对应传播学效果理论中的“沉默的螺旋假说”、“议程设置论”和“涵化理论”[3]。

二、微博传播效果

陈华明,李畅从群体认同角度分析了微博的传播实效。微博在现代社会发展成为了一种新的自媒体形式,其自身的媒体特性使得公众快速、便捷的掌握了它的传播模式,尤其是当某个公众事件由个人传播模式发展成为群体传播模式的时候,微博的传播效果更为凸显。网络媒体已成为现代人生存方式的重要组成部分,直接导致了人类认同基础的改变,而微博以其技术特性将群体认同的方式与类型大大扩展[4]。

微博的出現改变了网络媒介批评的生态。相比刊登在报刊上的媒介批评,微博媒介批评真正开始回归公众、公开。多元批评主体在多向互动中协商,这对于建构新闻业的专业、道德、价值规范具有重要意义。但话语权过于集中、速度崇拜和理性缺失等局限性也让我们对这一新阵地不能过多寄予厚望。在微博空间中,媒介批评的理性被稀释,厚度被摊薄,高度被削平。目前我们尚不能断言,这些媒介批评的效果是否会更加显著,会彻底改变我国目前的媒介批评格局[5]。

曾繁旭、黄广生以“宜黄拆迁”议题和其他若干拆迁维权议题为个案,从社会网络理论视角出发,运用社会网络分析方法对基于网络平台的意见领袖群体在公共事件中的虚拟社会网络的特征、网络内部的互动机制进行考察,并对该群体的政策影响加以分析。他们认为是否有意见领袖群体的关注,导致了公共议题发展的差异[6]。

微博中传播内容并非是单一信息传播,它同时表达了微博主们之间的价值观、文化观、社会观等社会关系的认同。在网络中追求言论平等是每个人都所力求的,但事实上介于网络的自身情况,会在一些情况中产生话语权的偏差,这些情况的出现不利于形成代表公众民意的“意见自由市场”[7]。

三、微博议程事件

2010年被称为中国“微博元年”,微博注册人数急剧增加,在人大政协两会期间微博引起极高关注,2011年“围观改变中国”,从2011年初的“随手拍解救乞讨儿童”,到2011年中的“7·23”动车事故和 “郭美美”炫富,再到2011年终的校车安全问题,微博话题涉及到社会各方各面,在国内形成一种爆发式社会政治景观。张碧红从独特的媒介社会学视角,对微博个人言论表达和社会影响作更深层化探析,微博由“工具化”向“社会化”的媒介转型。微博的媒介社会化转型,渐渐扮演起表达民意的角色。微博对公共议题的舆论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公民社会对社会责任和公共权力的干预力,在网络民主这支新生力量突然出现环境下,微博担任着无可取代的角色,使得最后形成了一个“网络反逼时政”的局势[8]。

微博像是把“双刃剑”,它的迅速发展让政府的形象传播面临极大挑战:它打破了以往传统媒体时代人们对政府形象形成的印象,而更加注重个性化表达;缺少了信息传播监管人,一些信息难辨真伪,不利政府公信力提升;有强大的舆论引导性,阻碍了民众与政府之间的良好沟通,不利于政府良好形象的传播。微博覆盖了各个年龄段和各行业的群体,逐渐成为人们重要的信息传播和思想表达平台,它的发展为政府形象传播开辟了一片崭新景图,同时也带来了新挑战[9]。

近几年来微博救助已成为微博领域里的主要集体行动类型,大多数是由公共媒体或是公众人物扮演舆论领袖的角色,进行发起救助行动。赵振祥、刘毅从结构框架建构的视角,对“海南蕉急”微博救助的内容进行分析,从中得出符号是如何建入各个层级的结构框架当中,最终构成一个完整的舆论动员架构。在以后的研究当中,可以对各层级结构进行更加细致、深入的剖析,特别是对低层结构中微博的叙事特征、用语的修辞方式进行总结归纳,从而为微博救助的实际工作给予更多支持和借鉴[10]。

随着新媒体不断发展,我国公民运动的历史形态逐步由现实生活趋向网络,拉开了一场同中国政治博斗的新公民运动。田育臣在微博时代这个大背景下,描写叙述这场中国新公民运动所表现出的形态特点,探索运用微博助力新公民运动的独有优势,并对这场新公民运动的理性引导给出了合理建议和建议[11]。

四、微博媒介管理

微博迅速发展成为一个新兴的社交平台,近年快速在全球流行开来,特别是在国内形成了一种爆发式的社会政治景观。微博现在成为社会公众空间的一种新舆论平台模式,其简单便捷的操作方式和短小精悍的内容形式吸引了广大的公众。微博虽然其表面給众人繁荣的感官,但在迅速迸发的微博潮中也存在一些因极速增长而映射出的问题,徐正林、蒋方谦概括了目前社会对于微博的十大认识误区:把关人缺失、信息冗杂、非理性谩骂泛滥、微社区导致极端化、隐私得不到保障、匿名就是自由、虚假信息泛滥、名人社会责任感缺失、思维快餐化、微博就是大型营销市场等[12]。

在全民微博时代,譬如流言、非法信息传播、群体舆论事件、舆论冷暴力等一些弊端也开始不断 显现。尤其是在社会中一些群体性事件、重大突发事件发生后,微博迅速地成为各种媒体信息及大众舆论的聚焦平台,同时微博亦向广大公众传播着事件的发展进程。罗昕基于自组织的形成条件,运用内容分析法,对日本地震中某谣言在新浪微博中的扩散过程进行考察,发现微博具有自我纠正的功能,其自组织的形成条件和传播方式也遵循自组织的运行规律。微博具有的自组织机制为微博管理提供了另一种视角和启示[13]。

微博的真实性问题成为微博管理中亟需解决的问题,有学者提出“崔克坦法则”能够有效破解微博真实性管理的难题,但微博管理中是否适用“崔克坦法则”引人争议。陈蕊对微博管理中“崔克坦法则”的应用分析,得出微博的真实性管理可以通过微博的自纠错功能在一定程度上遏制虚假信息的传播,但同时还需要外界监管部门加强监管,只有这样才能使微博不“危”,才能真正发挥微博的威力[14]。

作为一种新兴媒介,微博的即时性、碎片化和网状结构等特征使其具备着更强的谣言传播潜力。孙嘉卿通过分析2011年新浪微博辟谣账号发布的信息,发现表达某种社会意见的内容最容易成为谣言话题,且谣言背后往往隐含着不安及愤怒情绪。针对微博谣言的传播规律,将建立谣言举报制度、强化意见领袖的作用以及消除偏见等多种辟谣策略相结合将成为微博辟谣的最有效手段。

张爱凤从文化研究的视角论述微博的崛起和发展是一个具有变革性的文化事件。在现代社会中微博空间的发展有了更多的内含,作为一种文化政治虽然其在一定程度上能够间接的影响宏观社会政治的发展方向,但其相对于宏观政治而言还是有很大不同。近日,一些微博用户借微博散播虚假消息受到监管部门高度重视,在2012年3月31日到2012年4月3日期间,腾讯微博和新浪微博关闭了微博评论功能,制止非法信息散播。微博空间的文化政治在一定程度上其实与社会政治是相互关联、相互映衬的,我们对这两者之间的相互关系要合理对待才能使其在社会发展中不偏倚、不倾斜。

我国网民已成为媒体受众的超大群体,微博的出现,让每一个“小我”都有了展示自己的舞台。现代社会信息广散式的传播模式,使得那些掌握着各种信息的媒体,在不知不觉中形成某个行业或某个事件的意见领袖。同时,这些媒体相关的从业人员,在一定程度上就被作为这个媒体的代言人而存在于社会公众之中,在这个时候,他们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众人当作是媒体的“声音”。因此,作为一个媒体新闻人就要将慎言微博作为一种职业操守来看待,在微博上发出或者转评一些涉及公共范畴的事实性消息时就一定要谨慎小心。

微博作为新媒体的一种,在近几年中飞速发展,它对于现有传播模式有了很大程度上革新,我们在认同它不凡传播效果同时,亦要清晰地认识到目前微博在管理、传播过程、传播内容等方面还存在着一定不足。

参考文献:

[1] 谢莹晖.微博的偏向——微博的媒介特征新议[J].北京印刷学院学报,2012 (1).

[2] 何国平,何瀚玮.内容——关系的组合界面:微博传播力考察[J].山东社会科学,2012(4).

[3] 代玉梅.微博舆情传播效果的时间维度考察:“螺旋效应”、“集聚效应”与“涵化效应”[J].西南大学学报,2012(2).

[4] 陈华明,李畅.个体群组关系的构建:微博中的群体认同研究[J].四川大学学报,2012(3).

[5] 武丽魁.微博作为网络媒介批评新阵地的价值与局限性[J].新闻记者,2012(7).

[6] 曾繁旭,黄广生.网络意见领袖社区的构成、联动及其政策影响:以微博为例[J].开放时代,2012(4).

[7] 郑艳.民意与公众性:“微博”中的公民话语权及其反思[J].文艺研究,2012(4).

[8] 张碧红.从媒介工具化到媒介社会化:微博的个体表达与社会影响[J].学术研究,2012(6).

[9] 史丽琴,耿步健.微博时代政府形象传播的机遇和挑战[J].新闻知识,2012(4).

[10] 赵振祥,刘毅.微博救助行动的舆论动员结构探析[J].重庆工商大学学报,2012 (3).

[11] 田育臣.微博时代中国新公民运动的发展形态[J].新闻爱好者(上半月),2012.

[12] 许正林,蒋方谦.当前微博传播认识上的十大误区[J].今传媒,2012(2).

[13] 罗昕.微博自组织机制的形成与管理:以某重大突发事件中的谣言为例[J].聊城大学学报,2012(1).

[14] 陈蕊.微博管理中“崔克坦法则”应用评析[J].河北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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