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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记的添加与符号的再符号化
——基于重新分析与类推的趋同演化

2013-12-24

关键词:音素语素字母

彭 晓

(成都学院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四川 成都 610106)

近年来,汉外语言的频密接触,为汉语带来了不少外源性成分,其中,较为明显的是外源性字母词的大量增长。据统计,1996年的《现代汉语词典》修订本里收录了39个由外文字母开头的词语,2002年的《现代汉语词典》增补本则收录了142个,到2005年的《现代汉语词典》增补本共收录176个。从《现代汉语词典》的收录情况来看,九年间就增加了137个。汉语中外源性字母词的稳步增加,引起了不少学者的关注,但却鲜有学者从汉外语言的交互影响切入进行讨论。笔者以《新华新词语词典》、《21世纪华语新词语词典》及《汉语字母词词典》为主要语料来源,截取其中的混合字母词,从汉外语言交互影响的视角来探讨其生成路径与机制,并辅以历时旁证。研究发现,混合字母词的衍生是在重新分析与类推的基础上实现的,反映了趋同演化的影响,实际上也是异质成分在融入汉语过程中的一种自动调校(align),是外源成分本土化理据的一个表征。

一 界定与类型

本文的研究对象是混合字母词,包括两类,一类是在吸收外来概念时,对全部或部分字母不加翻译直接借入,并添加汉字形成的半字母半汉字词,如“ATM机、SOHO族”;另一类是利用字母与汉字组合而构成的半字母半汉字词,如“Q版、E时代、A货、A字裙”等。值得注意的是,有两类字母词虽然在语形上与此一致,都是由字母与汉字共同构成,但其汉字部分要么源自音译,如,IP卡(integrated circuit card)中的“卡”;要么源自意译,如,IP电话(internet protocol phone)中的“电话”。这两类中的汉字部分都来自源词的对译,并非借入汉语后自行添加的,因此,不属于本文所讨论的范围。

按构成方式的差异,混合字母词可分为两大类,六小类:

(1)羡余添加型:在外源字母词的缩写或缩略形式后添加汉语事类标记,且增加的标记复制了前面字母所表的语义。例如:

ATM机:自动柜员机,顾客可自行处理账务。英语automated teller machine的缩写,其中“M”和汉语的事类标记“机”都来自于machine。

SPF值:防晒指数。英语sun protection factor的缩写,其中“F”跟汉语事类标记“值”都来自于factor。

(2)补位添加型:

1)在外源字母词的缩写或缩略形式后添加汉语事类标记,补充说明词义。如:

AA制:一起消费后均摊费用或各自付款的做法。“AA”是英语医学处方上的拉丁语缩写,意思是“各、各个”。“制”为后添加的事类标记。

BP机:无线电传呼机。“BP”是英语beeper的缩写,“机”为后加的事类标记。

DM单:直接邮寄广告。“DM”是英语direct mail(直邮)的缩写,“单”为添加的事类标记。

卡拉OK厅:提供卡拉OK设备进行娱乐活动的商业场所。“卡拉”是日语中的汉字借形词,意思是“空”,“OK”是英语orchestra(乐队)的缩略改写,“厅”为添加的事类标记。

K金:黄金与其他金属熔合而成的合金。按含金量多少又分24K、22K、18K、9K金等。“K”是德语 karat的缩写,表示黄金纯度的单位,“金”为后加的事类标记。

SOHO族:在家办公的人。“SOHO”是英语 small office home office(居家办公)的缩写,“族”为后加的事类标记。

SOS儿童村:收养孤儿的慈善机构。“SOS”是英语Save Our Souls的缩写,“儿童村”为添加的事类标记。

T恤衫:短袖的针织上衣。因形状略呈T形,英语称作T-shirt。shirt汉字记音为“恤”后又加事类标记“衫”。

USB接口:通用串行总线接口。“USB”是英语universal serial bus(连接线端的储存盘)的缩写,“接口”为添加的事类标记。

2)将外源词谐音转写为字母后,再添加汉语事类标记。

Q版:可爱的卡通化版本。字母“Q”源自英语cute,人们利用字母“Q”与音节[kju:]的谐音关系转写为“Q”后,又添加汉语类标“版”。

3)将外源词缩写后大写,并以其为构词模标与汉字合成新词。如,英语electronic缩写为“e”,大写后,生成下列新词:

E卡通:电子支付卡。“E卡”是英语E-card的部分音译,又因与“一卡(通)”谐音,因而在“E卡”后追加汉字“通”。

E人类:从事电子方面工作的人群,新一代的人。“人类”为添加的事类标记。

E社区:电子网络社区。“社区”为添加的事类标记。

E生活:电子化的生活。“生活”为后加的事类标记。

E时代:电子时代,或网络时代、信息时代。“时代”为添加的事类标记。

E校园:推行网络技术、信息化教学、信息化管理的学校。“校园”为添加的事类标记。

E族:生活在电子网络时代的一类人。“族”为后加的事类标记。

4)利用字母的表序性与汉字结合生成新词

张志毅、张庆云(1997)指出:“1933年鲁迅在《由聋而哑》里用过‘ABC’,指‘入门,初步’,当时上海世界书局出版了《ABC丛书》。几十年来,‘ABC’的意义、用法渐宽,出现了‘马克思主义ABC’‘音乐 ABC’‘ABC武器’‘ABC(分析)法’‘股市交易ABC’等等。‘ABC’以其独特价值生存下来了。”[1]当代汉语中也有不少利用字母的表序性构成的混合字母词。例如:

A货:①质量上乘的正品;②精良的仿制品。“A”标示最高等级。

B货:质量比较好的仿制品。“B”标示略次的等级。

甲A甲B:中国男子足球联赛甲级A组和甲级B组,“甲”和“A”、“B”都表示等级。

5)利用字母的形体特征来摹写事物的外形,与汉字组合成新词,如:

A字裙:呈英文字母A形的裙子,“A形”汉语称“金字形”。

M型社会:社会中间阶层逐渐向社会两端分流,形成两端高峰、中间低落的形状,状似字母M,故称M型社会。

O型腿:两条腿长得形状似字母“O”,即“罗圈腿”。

S形:指形状像字母“S”的。

T型台:呈英文字母T型的表演台,多用于时装表演。“T形”汉语又称“丁字形”。

二 衍生路径

(一)基于语素化的重新分析

汉语的特点是“语位①的顽强表意性”。[2](鲁川,2002)这一特性容易导致混合字母词中的字母出现音素语素化②现象。

音素语素化出现的根源在于不同语言中语符与所指的疏密关系存在差异。苏宝荣(2004)指出,“从字符所能表示的语言结构的层次来看,西方拼音文字的独立符号(即字母)所记录的是音素;汉字的独立符号(即单个汉字)所记录的是语素或音节。”[3]徐通锵(2001)亦曾指出,“汉语的结构突出语义,语言社团的潜意识里反对把字作为一种纯粹表音的符号来使用”。[4]这种对汉语一字一音一义的习惯认识和使用心理,容易导致音素语素化的产生。

从历时的角度来看,由汉字的表意性所促发的音素语素化现象并不少见。“汉字有表意作用。通常出现在词语中的各个汉字,都是词素性的,带有特定的意义,一个词语的意义可以从组成它的汉字来考察,甚至多音节的单纯词中的每一个字也可以作单独的释义。在古代的辞书中,一些只用于连绵词的字常常被单独地加以解释。”(俞理明,2005)[5]当这种认知定势作用于字母时,很容易导致音素语素化的产生。

音素语素化使字母被重新分析为一个表义语素,为其与汉字的嫁接、组合提供了便利。

(二)类推变化

如果说基于语素化的重新分析为混合字母词的衍生扫清了障碍,那么类推变化为其最终生成提供了参考模型。“类比必须有一个模型和对它的有规则的模仿。”(索绪尔)[6]混合字母词的衍生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汉语词汇系统中各种聚合关系的影响,类比生成。

1.汉语构词模式的影响。汉语词汇由单音向复音转化的过程中,许多原来独立使用的单音词通过同义连文、添加类名等手段构成了复音词,表达相同的意义。例如:

松——松树 木、树——树木 鲤——鲤鱼

乌、鸦——乌鸦 畜——畜牲、畜类

系统的影响可能导致类推一致。对比发现,混合字母词的构词模式与汉语词汇双音化过程中所采取的一些策略十分一致。试比较:

汉语词汇双音化 混合字母词同义连文:木、树——树木乌、鸦——乌鸦羡余添加型:SPF值、ATM机添加类名:松——松树鲤——鲤鱼畜——畜牲、畜类补位添加型:AA制、USB接口、DM单、Q 版、E族、A货、O 型腿

2.汉译习惯的影响。混合字母词的衍生受到了汉译习惯的影响。汉译习惯分为潜性与显性两类。前者如引进外源词时,把代表某类意义的偏旁加在字上,便于人们了解该词的所指范围。后者则是指汉语在吸收外源词的过程中,常通过添加事类标记或音译加注词的方式借用外源词。

(1)添加事类标记

向熹(2010)指出,“秦汉以来,汉语还常常在单音节词素前面加一个‘胡’字构成复音词以表示外来的事物或人的称谓。”[7]例如:

近代汉语中也有这种类型的借词,如:“荷兰豆”(peas)、“西红柿”(tomato)等。到了现代,这类借词仍然存在,如:“英式足球”(soccer)、“英式橄榄球”(rugger)等。

(2)音译加注词,如:

有时,音译词的音节较多,便首先进行音节简化,再添加注词。如:

混合字母词中事类标记的添加明显受到了上述汉译习惯的影响。

3.汉字词的影响。混合字母词中,有一些是利用外源字母的形体特征来摹写事物外形而构成的,如,A字裙、O型腿、T型台等。实际上,汉字词中也有不少借用汉字的形体特征来以形表义的词语。

高名凯、石安石(1963)曾指出:“语言中有些词语是在某些字的基础上创造的,例如汉语的‘八字脚’‘丁字尺’‘丘八’‘十字路口’‘三人成众’‘人言为信’等,就是这样。”[8]“八字”、“丁字”、“丘八”、“十字”、“三人”、“人言”等都体现了汉字所独有的以形表义的认知特征。俞理明(2007)对此也作了专题讨论:“在汉语中,有一些词语的用字,并非采用它们所表示的意义,而是采用它们的形体特征。比如,以汉字整体轮廓为基础的各种比拟表形。甚至一些事物的命名就是由以形为意而来的。”[9]例如:

西字脸——横阔的脸形;

品字坑——交错排列的陷坑,用于军事防御;

心字香——弯曲成心字状的香;

卍字巾——顶部交叉成卍字的头巾;

金字塔——轮廓像个“金”字;

十字架——两根木头纵横交叉而成

又如:“米字旗”、“米字格”、“田字格”、“八字胡”、“十字镐”、“丁字尺”、“工字钢”、“人字梁”等,都是借用汉字的形体来描摹事物以命名,其中的“~字”表示“~字形”,是描摹某个字的形状。

汉字具有的以形表义特征,实已内化为汉语语言系统中的一条造词、析词规则。汉语在翻译外源词时,也容易将此类认知心理迁移进去。例如,汉语将U-shaped翻译成“马蹄形”、Parabola译为“抛物线”、Diamond sign译为“菱形标志”,T恤译为“丁恤”(台湾地区)。

此外,A字裙、O型腿中的“A”、“O”均是以字母之形比拟事物原形,字母乃摹形得义。因此,有理由认为部分混合字母词很可能是比附汉字词中汉字以形表义的功能,类比产生的。而且,通过与汉字词的横向对比可以发现,混合字母词中的字母具有与同构汉字词中的汉字相似的表义功能,如“A字裙”与“十字架”。由于汉字的构成要件是“形”、“音”、“义”。于是,原先只有“形”、“音”的字母,因摹形而获义,成为“形”、“音”、“义”兼备的成分。回溯推理可知,混合字母词中的字母在逻辑上已实现了语素化。这可视为字母音素语素化的一个旁证。

4.汉语复合词优势语义模式的影响。据董秀芳(2004)所述,汉语名词性复合词的优势语义模式为:提示特征+事物类。[10]通过比对发现,混合字母词的内部结构与此基本吻合。这说明汉语优势语义模式影响了译入模式。归纳发现,混合字母词的复合模式有两类:一类是单次复合,另一类是双次复合。

(1)单次复合——混合字母词中的羡余添加型是在外文字母缩写或缩略形式已然完整地表达了语义后,仍追加汉语事类标记,从而造成语义的羡余表达。其效果是使混合字母词的内部结构与汉语复合词优势语义模式趋于一致。词义也更加透明、易于理解。例如,ATM机中,字母“ATM”作为提示特征,“机”标示事物类。此外,补位添加型中的第(1)~(4)类也属于单次复合,如“BP机”、“Q版”、“A货”、“E族”等。

(2)双次复合——补位添加型中的第(5)类,即:字母表形类的生成则与双次复合有关。

字母用来描摹事物形状或形态,其后紧邻的汉字则表示该形状或形态所属的类别,二者合成后,正符合汉语名词性复合词的优势语义模式:提示特征+事物类,它们的复合属于单次复合。单次复合后的成分并联成一个更大的提示特征,并与其后的表示事物类的汉字形成双次复合。

以A字裙为例。字母“A”表示事物的形状,记作提示特征1,“A”与该字母所属事物类1“字”形成单次复合,即:A字。“A字”又并联为提示特征2与表示事物类2的“裙”形成双次复合:A字裙。如下所示:

单次复合:A(提示特征1)+字(事物类1)→ A字

双次复合:A字(提示特征2)+裙(事物类2)→A字裙

与此类混合字母词同构的汉字词:八字脚、丁字尺、十字路口等,也都属于双次复合的产物。此外,汉语中的一些字形可以直接用来代称具有同类形状特征的事物,如,“之字”指代曲折的小路,“八字”指眉毛或胡子等。(俞理明,2007)[9]这进一步佐证了单次复合这一步骤可能存在。

如前所述,“十字路口”与“A字裙”一样,都是双次复合的产物,是同构的。只不过提示特征1在前者中是汉字,在后者中是字母而已。由“十”与“A”的同构关系,可逆推出二者在汉语中具有一致的词汇地位。既然“十”是一个语素,那么,“A”也应该是语素。这可作为字母音素语素化的旁证。

(三)截搭与糅合

重新分析与类推是混合字母词衍生的先期准备,其实现则得益于糅合与截搭。沈家煊(2006)指出,“糅合”与“截搭”是汉语构词的两种重要方式。“糅合”好比是将两根绳子各抽取一股重新拧成一根,而“截搭”好比是将两根绳子各截取一段重新接成一根。[11]

1.截搭型——以“SOHO族”为例。small office home office(居家办公)和“族群”分别代表两个概念两根绳子,各有词项“SOHO”和“族”。为了产生一个简单的词项来表达“居家办公的族群”这个概念,截取一根绳子的一段“SOHO”和另一根绳子的一段“族”,截搭而成“SOHO族”。如下所示:

居家办公(SOHO)+族群(族)→SOHO族

2.糅合型——糅合是将两个概念各抽取一部分重新整合成一个整体。一个概念是ab,另一个概念是xy;如果a和b之间的关系对应于x和y之间的关系,形成一个“a∶b=x∶y”的方阵格局,或者说,ab和xy二者“相似”而不一定“相关”,那么二者的整合就属于糅合。“人—人体底部”和“墙—墙体底部”二者之间就有这种相似性,所以“墙脚”是糅合构词。(沈家煊,2006)[11]

以“A字裙”为例。汉语中原有若干“~字~”格式,如,八字胡、米字旗、十字架、丁字尺、金字塔、心字香、十字路口等,其内部结构均为“N1.+字+N2.”。“A字裙”可以此类汉字词为模型,糅合生成。如下所示:

aN.2 b N1字一样的N2 (N1.+字+N2.)

x裙 y (-)← xbA字裙

结 语

如果将汉语的表意系统设想为一个连续系统,那么混合字母词就是介于汉字词与外源性全字母词之间的系统。其在汉语中的典型性低于汉字词,却又高于外源性全字母词。

混合字母词的生成反映了异质成分融入汉语过程中的自行调校。由于外源性全字母词在汉语中的使用多有限制,一般具有明显的行业性,主要用于特定时间、特定场合或特定群体,普适性较差。再加上使用表意文字形成的思维习惯与表音文字形成的思维习惯有巨大的差异,习惯于字形表意的汉语使用者,对于表音的字母适应性差,他们在记忆、理解字母词时都面临更多的困难,这直接影响了全字母词在汉语中的可接受度。混合字母词的出现正好弥补了全字母词的这一缺陷:字母部分显示了其意义来源,汉字部分则起到了提示作用,有助于汉语使用者以形察意。实际上,这也符合Zuckermann(2000)提出的FEN(本土化理据论)。由于外源性纯字母词对汉语使用者而言,可接受度不高,而通过各种汉化手段改造后产生的混合字母词能很好地弥补这一缺陷。这可视为外源词本土化理据的一个表征。

另一方面,从混合字母词与汉语词汇系统的类比关系可以看出,其衍生过程也反映了一种趋同演化。首先,混合字母词的构成模式与汉语词汇双音化过程中所采取的一些策略具有相似性;其次,它与汉译习惯及某些汉字词的构造理据具有一致性;再次,它符合汉语复合词的优势语义模式。种种迹象表明,混合字母词很可能是目标语言中的语言模型对源语言施加影响,导致趋同演化所致。

本土化理据与趋同演化导源于重新分析与类推。其外部显现则是标记的添加与语言符号的再符号化。事实上,这种现象并非汉语所独有,英语中也有类似的情况。例如:

Chinese chess(中国象棋)Chinese era(天干地支)

Chinese lantern(纸灯笼)Chinese lute(琵琶)

Chinese New Year(中国新年)Chinese paiting(国画)

Chinese mushroom(香菇)Chinese watermelon(冬瓜)

Chinese potato(山药)

可见,通过对外源性成分添加标记,从而使语言符号再符号化是语言接触过程中的一种普遍现象。

附注:

①语位:鲁川认为,汉语的基本单位是“语位”,由“声位”(phonoteme)、“形位”(graphoteme)和“意位”(semoteme)组成。

②音素语素化:指的是字母词中原本单纯记音的字母具有了表义的功能,从而其由音素升格为语素。

[1] 张志毅,张庆云.新时期新词语的趋势与选择[J].语文建设,1997,(3).

[2] 鲁川.汉语的“语位”[J].语言教学与研究,2002,(4).

[3] 苏宝荣.本质的同一性与特质的差异性——谈汉语词汇学研究民族特征的发掘与利用[J].语言研究,2004,(1).

[4] 徐通锵.基础语言学教程[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

[5] 俞理明.汉语缩略研究[M].成都:巴蜀书社,2005.

[6] 索绪尔.普通语言学教程[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1.

[7] 向熹.简明汉语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

[8] 高名凯,石安石.语言学概论[M].北京:中华书局,1963.

[9] 俞理明.汉字形体对汉语词汇的影响[J].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7,(2).

[10] 董秀芳.汉语的词库与词法[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

[11] 沈家煊.“糅合”和“截搭”[J].世界汉语教学,20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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