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拉美激进左翼政府与温和左翼政府之比较——基于方旭飞一文的补充与商榷

2013-11-19成晓叶

中共杭州市委党校学报 2013年4期
关键词:加西亚查韦斯左翼

□ 成晓叶

一、学术界关于拉美温和左翼与激进左翼之比较

(一)研究对象:拉美新左翼

20世纪末21世纪初,随着查韦斯当选委内瑞拉总统,拉丁美洲的政治图谱再次开始左转,然而这种左转却不同于20世纪末之前的古巴菲德尔·卡斯特罗政权、尼加拉瓜桑地诺民族解放阵线以及危地马拉阿本斯政府等老左翼政权。对于两者的区别,目前国内学术界还没有做出明显的区分,中国知网上关于拉美新左翼的文章有编译自国外学者的《世界经济危机挑战拉美左翼政府的改良主义》以及国内学者陈志强发表于《上海商学院学报》的《拉美新左翼与华盛顿共识》、袁琳在《拉丁美洲研究》上的《德国学者论拉美新左翼政权》,其中仅有《世界经济危机挑战拉美新左翼政府的改良主义》和陈志强的《拉美新左翼与华盛顿共识》中稍微提到了区分拉美新左翼和老左翼的分类。这里要特别指明的是学者陈志强误将墨西哥前外交官员与现任学者豪尔赫·卡斯塔涅达·古特曼(Jorge Casta eda Gutman)的头衔改为美国学者,而卡斯塔涅达本身就是墨西哥的前任外长,在美国仅仅只是客座教授而已,并非真正的美国人。

拉美新左翼的研究范畴并不包括苏联解体以前就诞生的古巴卡斯特罗政权或是20世纪90年代以前就已经倒台的危地马拉阿本斯政权、秘鲁阿兰·加西亚·佩雷斯政权、尼加拉瓜桑地诺政权,拉美新左翼政权只包括20世纪90年代委内瑞拉前查韦斯政权、21世纪厄瓜多尔科雷亚政权、玻利维亚莫拉莱斯政权以及巴西卢拉政权、智利巴切莱特政权和乌拉圭的巴斯克斯政权等。

(二)关于拉美温和左翼与激进左翼之分类

中国社会科学院拉美研究所的苏振兴研究员认为,拉美左派政党执政的国家中,除了尼加拉瓜的奥尔特加政府和厄瓜多尔科雷亚政府刚刚上台不久,无法确定政策变革的基本方向外,拉美共有6个左翼国家,分别为智利、巴西、阿根廷、乌拉圭、委内瑞拉、玻利维亚,其中前四个左翼政府政策取向偏向“温和”,而后两个左翼政府倾向于“激进”。[1]同为中国社会科学院拉美研究所的研究员方旭飞依据执政理念和政策取向的不同,将拉美左派分成温和左派和激进左派两大类。她认为巴西卢拉政府、乌拉圭的巴斯克斯政府和智利的巴切莱特政府代表温和左派政府,而委内瑞拉查韦斯政府、玻利维亚莫拉莱斯政府和厄瓜多尔的科雷亚政府在执政理念和政策取向上都较为激进,因此可以称为激进左派。[2]上述两种划分标准较为客观准确,但由于苏振兴一文撰写于2007年,而从图表三我们可以看到2007年以后又出现了5个左翼政府,截止到2012年3月拉美新左翼阵营中又增加了危地马拉的克洛姆政府、萨尔瓦多的卡塔赫纳政府、巴拉圭的卢戈政府、哥斯达黎加的钦奇利亚总统以及秘鲁的胡马拉政府,而洪都拉斯的前左翼总统曼努埃尔·塞拉亚(Manuel Zelaya)以及秘鲁前总统阿兰·加西亚·佩雷斯(Alan Garcia Perez)情况较为特殊。塞拉亚是以自由党人身份竞选总统,但上任之后路线开始左转,同时他受到委内瑞拉已故前总统查韦斯、玻利维亚总统莫拉莱斯以及古巴前总统菲德尔·卡斯特罗的公开支持,也因此失去了本党的支持。2007年5月,塞拉亚命令洪都拉斯电视台和广播电台每天播出两个小时的政府宣传节目。2008年8月,他领导洪都拉斯加入了将美国排除在外的美洲玻利瓦尔替代方案(Bolivarian Alternative for the Americas)。[3]因此,塞拉亚这一系列举动在拉美政坛属于打右灯向左拐的例子。秘鲁总统阿兰·加西亚·佩雷斯(Alan Garcia Perez)的例子恰恰相反,作为拉美地区“老左翼”的活化石,佩雷斯曾和菲德尔·卡斯特罗等人同为苏联解体以前的老拉美左翼政权。苏联解体之前加西亚的政策偏向左派,尤其在国内发展政策上加西亚政府选择重返国家干涉主义(state interventionism)的政治和政策路线,同时也采用了反通货膨胀的一揽子计划。[4](P21)在对外方面,加西亚宣布秘鲁的外债支付利息限制在出口收入的10%左右,同时暂停偿还中长期的外债。[5](P122)2006年,加西亚通过选举担任总统后秘鲁政府开始向右转,再次担任总统的加西亚并没有选择他在20世纪80年代的路线。而是在现代化与全球化的需要下继续推进改革秘鲁阿普拉党的过程。这一改革同时基于五个维度:第一,加西亚依靠联合国以及国内未来联盟党(Alliance for the Future)和新自由主义技术官僚的支持;第二,加西亚追求正统的、快速增长的宏观经济政策;第三,他并不要求社会投资处于以经济增长来提高贫困高地地区的财富增长的状态;第四,他镇压抗议者、诋毁反对势力同时攻击非政府组织;第五,加西亚与美国以及加拿大政府合作,并与拉美地区激进左翼保持距离。[6](P388)此外,加西亚执政时期在教育以及卫生方面的社会开支低于地区平均水平。就教育方面而言,加西亚政府对教育投入的比例为总支出的2.5%,低于秘鲁十年前的3%,这也使得秘鲁成为整个拉美地区教育投入占政府开支比例最低的国家之一;就卫生方面而言,加西亚政府在卫生方面的投入从十年初占总投入的1.2% ~1.4%下降到 1% 甚至 0.8%。[6](P389)从加西亚第二次上台执政后的变化可以看出加西亚政府的右转也是有目共睹的。因此,上述两者并不能进入拉美的新左翼政府的行列,其形左实右与打右灯向左拐的作风也无法成为研究的对象。

图表一 拉美左翼政权一览表

(三)关于拉美温和左翼政权与激进左翼政权之比较

苏振兴认为,“温和型”左派政府的变革虽然局限于对新自由主义经济社会政策的局部性修正与调整,但毕竟对新自由主义的泛滥起了一种遏制作用,反映在发展道路的选择上为一种更加理性、更多地关注国家利益与社会公平的趋势。“激进型”左派政府的变革则在政治、经济和社会领域提出了更高的目标。其中委内瑞拉政府提出了走向“21世纪社会主义”的发展方向,在拉丁美洲自智利阿连德政府之后时隔30多年再次将社会主义作为一种制度选择提上政治日程,从而引起世界的广泛关注。我们同时也要清醒地看到,对委内瑞拉而言,“21世纪社会主义”还是一种关于未来发展的“目标”或“方向”,通往“21世纪社会主义”的道路还充满曲折与艰难。

苏振兴还认为不论给拉美新近上台的左派冠以什么样的名称,都应把这些左派定性为资产阶级阵营中的左翼,其中又可以分为激进与温和两种类型,是符合实际的。

方旭飞认为拉美出现两类左派政府的原因是由多种因素构成的,政党体制化因素是造成左派政府执行不同政策取向的主要原因。经济环境和制约以及不同资源禀赋也会对左派政府的政策走向产生重要影响。

学者苏振兴与方旭飞大体将拉美左翼分为两类:激进左翼/温和左翼。但政党体制化也可以通过民主指数来取代,同时方旭飞将经济环境因素以及资源禀赋作为划分标准可能有待商榷。(见下文)

二、区分拉美激进左翼和温和左翼的两个标准

就方旭飞的分类标准而言,政党体制化是一个较为准确的划分办法,但如果从民主指数考察也可以得出相似的结论,而资源环境这一标准可能不适用于厄瓜多尔科雷亚政权。同时将资源禀赋引入划分标准有极力夸大资源的作用,其列举的石油排行与世界范围内的石油储量排行也存在着较大的误差。

(一)民主指数更能体现拉美激进左翼与温和左翼的差别

结合学术界目前对拉美左翼的分类以及对左翼政权的比较,方旭飞关于拉美激进左翼和温和左翼的分类有一定的根据。但就方旭飞一文中关于拉美温和左翼与拉美激进左翼政策差异的几个因素来看,笔者不能完全赞同。关于方提出影响拉美温和左翼和激进左翼政府的三个因素即政党体制化的制约、资源禀赋的不同以及经济环境的制约,虽然政党体制化的制约程度的差别能够区分出拉美激进左翼与温和左翼,但也有更准确、更清晰区别拉美左翼政府的影响因素—世界民主指数。图表一、图表二是英国《经济学家》杂志研究和发布的一个政治生活量化指标。2006年,经济学家第一次公布民主指数。与一年一度的和平指数不同的是,民主指数至今(2013年)只发布过四次,分别是2006年、2008年、2010年和2011年,通过60个问题,对世界一百多个国家现行的民主状况进行调查,并以民主指数表示各国现实的民主状况。民主指数的分值从0分到10分,根据民主分值的大小,将所有国家分为四类:“成熟民主国家”、“初步民主国家”、“过渡政体”、“专制政体”。2006年的图表中拉美温和左翼政府乌拉圭的巴斯克斯政府属于完全民主国家,巴西卢拉政府以及智利的巴切莱特政府属于初步民主国家,玻利维亚莫莱斯政府虽然属于初步民主的国家,但其总体分数排在末尾,因此玻利维亚莫拉莱斯政府与厄瓜多尔科雷亚政府以及委内瑞拉查韦斯政府同为“过渡政体”。根据图表二,就2011年最新的民主指数排名得分而言,乌拉圭穆希卡政府仍然属于完全民主国家,巴西罗塞夫政府为部分民主政府。由于2010年巴切莱特结束总统任期,智利右翼皮涅拉通过竞选担任智利总统,因此将智利排除在外,而委内瑞拉前查韦斯政权、玻利维亚莫拉莱斯政府、厄瓜多尔科雷亚政府仍然属于“过渡政体”。根据《经济学家》民主表现调查得出结论:就拉美的温和与激进左翼政府而言,民主表现的差异更能显现出拉美温和左翼与激进左翼的差别,温和左翼排名靠前,激进左翼排名靠后,这比方旭飞通过政党体制化的比较更直接,也更为简洁明了,使人一目了然。

图表一:2006年《经济学家》杂志政治生活量化指标

图表二:2011年《经济学家》杂志政治生活量化指标

(二)国外经济环境的限制因素并非完全的评判标准

方旭飞同时认为国外经济环境限制了政府的经济政策,在这部分的论述中方旭飞的文章仅仅以巴西和乌拉圭的例子来论证她的观点。从论证的对象来说,她必须在之前所选定的拉美温和左翼和激进左翼之间进行对比阐释,而方只是从温和左翼的角度来论述,却丝毫没有以拉美激进左翼的论据来论证自己的观点,同时她只对两个拉美温和左翼—巴西和乌拉圭进行简要的论证,但对于她个人定义的智利温和左翼巴切莱特政府却只字未提。

不仅如此,在仅有的两个例子中,方旭飞认为卢拉为获得工商业阶层的支持,还任命著名企业家、自由党议员作为自己的竞选搭档以打消商业阶层的顾虑,同时卢拉也承诺当选后不会改变卡多佐政府的经济发展模式,遵守与IMF的约定,实行紧缩性紧急措施。

方旭飞同时提到巴斯克斯作为乌拉圭广泛阵线的候选人。为了消除国内外各方对左派执政联盟的疑虑,广泛阵线早在2003年12月通过的决议中就表示,当选后将捍卫代议制民主政治体制,偿还外债,维护外资利益。为了争取中产阶级的支持和消除金融市场对广泛阵线上台后的担心,巴斯克斯在竞选中一方面巩固传统社会基础,另一方面则拉拢国外投资者。为了拉拢国外投资者,巴斯克斯宣布他上台后,将任命主张实行新自由主义经济政策的经济学家阿斯托里(Danilo Astori)作为经济和财政部长,巴斯克斯在姿态上的这些变化对选举的最后阶段产生了重要作用。[2]在国外经济环境的限制因素中,方旭飞却没有提到任何关于拉美激进左翼的国外经济环境情况,但是科雷亚政府所采取的政策实际上也与温和左翼类似,所面对的国内外环境亦较为复杂。需要指出的是科雷亚政府并没有采取委内瑞拉查韦斯政府那样国家主义的行为。到目前为止,科雷亚的政策较为多样化,虽然这种多样性目前仅仅局限于经济领域,但这一多样性的标签并不妨碍我们将长期影响政策制定的指标包括在内:法律和宪法的改变正在扩大国家的经济权力。厄瓜多尔的新宪法赋予了国家“执行”、“控制”、“调节”、“管理”的经济战略部门权力,同时也在创建传统公共部门和私人一同实行的公有制和混合产权所有制。众所周知,目前并不能说明科雷亚走的是查韦斯式掌控国家的模式,同时也没有迹象表明科雷亚曾试图结束美元化的货币政策。[6](P280)此外,科雷亚也面对着两股分离势力的困扰,一部分来自海港城市瓜亚基尔(Guyaquil),另一部分来自安第斯高地由厄瓜多尔土著民族联合会所领导的印第安社群,其中厄瓜多尔土著民族联合会反对科雷亚总统的原因在于科雷亚总统给予了多国矿产和石油公司很大的优惠,而这一政策妨碍了当地渔民和农民的谋生之道,当地的空气、土壤、饮用水也都受到了污染。[7]也有国外学者如马克·贝克尔(Marc Becker)认为尽管科雷亚有模仿查韦斯的嫌疑,但是他所推行的政策并没有查韦斯那么激进。在目前拉美的左翼政府中,科雷亚呈现出的温和姿态更像是巴西的卢拉政府和智利的巴切莱特政府,而不那么像查韦斯的激进民众主义或是莫拉雷斯的土著社会主义。[8](P133)因此,我们可以观察到厄瓜多尔的科雷亚政府也需要面对国内外复杂的经济环境,将科雷亚政府归类到拉美激进左翼的划分方法仍然有待商榷。

(三)资源禀赋并非造成拉美左派政府差异的原因之一

在区分拉美激进左翼与温和左翼的最后一个标准中,方旭飞认为资源禀赋是区分拉美左派政府差异的原因之一,在看似逻辑严谨的论证背后方旭飞恐怕忽视了更明显的事实—拉美的国家普遍都拥有丰富的自然资源。巴西矿藏十分丰富,主要有铁、锰、锡、铅、铝、金、镍、钨、铀、锌、钾、镁、钠、钙、磷酸盐、岩盐、海盐、石英晶、工业钻石、宝石等。其中最为重要的是铁矿石,产出量仅次于中国,位居世界第二,而巴西铁的储藏量约为350亿吨(全世界储量约为1000亿吨),其产量和出口均列世界第二位,巴西的森林面积为442万平方千米,覆盖率达52.2%,木材蓄量为658亿立方米,几项资源储量均居世界各国前列。巴西的亚马逊雨林是世界上最大的原始热带林,面积达2.8亿公顷,拥有木材潜力450亿立方米。就智利而言,智利的铜矿资源世界闻名,铜蕴藏量达2亿吨以上,位居世界第一,约占世界储量的1/3。相比委内瑞拉、玻利维亚、厄瓜多尔、巴西、智利等国,乌拉圭的自然资源并不那么丰富,以生产大理石、紫水晶石、玛瑙、乳白石为主。即使按照方旭飞以石油资源区分拉美激进左翼政府政策与温和左翼政府政策的说法也不准确。方提到委内瑞拉石油储量目前世界第一,玻利维亚目前名列拉美第二,厄瓜多尔为南美洲第三大石油储蓄国和第五大石油生产国。虽然各个机构对各国石油储量排名有所差异,但这种差别并不会出现较大的出入。从美国中央情报局2011年1月发布的石油储量排名来看,毋庸置疑的是委内瑞拉位列沙特之后,而紧随其后的拉美国家巴西排名第15位;玻利维亚也并非拉美第二,在它之前的就有墨西哥、巴西等国,其排名仅仅为世界第50名;厄瓜多尔的石油储量在世界石油储量的总排名中仅仅是第20位。[9]在石油输出国家组织的统计中显示,委内瑞拉石油储量排名第一;巴西仍然是拉美第二,在总排行榜上位居第15位;墨西哥紧随其后,排在第16位;厄瓜多尔的石油储量也并不是方旭飞所说的南美洲第三,在整个统计中只是第20位,其石油储量排在温和左翼政权国家巴西以及右翼政权国家墨西哥之后;石油排行表上第36位的是哥伦比亚,第41位为秘鲁,玻利维亚仅仅位列第50位。[10]从方旭飞所罗列的论据来看,最缺乏说服力的原因在于仅仅将拉美激进左翼政权的资源禀赋罗列一番,而没有阐述拉美温和左翼国家的资源禀赋情况,即使是她所罗列出的激进左翼的石油储蓄量也与世界各大机构的排名存在较大差距,明显夸大了资源禀赋在决定拉美激进左翼和拉美温和左翼政府政策区别方面的作用。

结 语

通过对方旭飞研究员提出的三个区分拉美激进左翼政权与温和左翼政权的修正、质疑和商榷,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区分激进左翼与温和左翼政府政策差异可以通过民主指数来衡量,民主指数越高的国家越有可能成为温和左翼,而民主指数偏低的国家则很有可能是激进左翼国家;同时石油资源也是重要的影响因素,但不是绝对性的因素,只有将民主指数与石油总储备量结合在一起才能区分出拉美激进左翼国家和温和左翼国家的政策差异。

总而言之,方旭飞将资源禀赋和经济环境纳入区分拉美激进左翼与温和左翼的标准当中,可以将玻利维亚莫拉莱斯政府以及委内瑞拉查韦斯政府与巴西等国的温和左翼区分开来,但这两种标准无法将厄瓜多尔科雷亚政府与温和左翼区分开来,反而能将科雷亚政府归纳到温和左翼的一派。同时方旭飞的文章在比较的过程当中,只罗列一个派别,比如在谈到资源禀赋的区分标准时,只罗列出拉美的温和左翼,而在采取资源禀赋这一标准时,不仅夸大自然资源的作用,同时其石油排名与世界权威排名存在较大差距。综上所述,方旭飞区分拉美温和左翼与激进左翼的三个标准中政治体制的制衡同样可以通过民主指数来衡量,而资源禀赋以及经济环境这样的区分标准却经不起推敲。

[1]苏振兴.拉美左派崛起与左派政府的变革[J].拉丁美洲研究,2007(6).

[2]方旭飞.20世纪末以来拉美左派政府的政策差异及其原因分析[J].拉丁美洲研究,2011(4).

[3] President Zelaya voted in as Liberal turned into ally of Chavez’ALBA[EB/OL].http://en.mercopress.com/2009/06/28/president-zelaya-voted-in-as-liberal-turned-into-ally-of-chavez-alba.

[4]Francisco Panizza Contemporary Latin America development and democracy beyond the Washington Consensus(August 4,2009)Publisher:Zed Books.

[5]Gian Luca Gardini and Peter Lambert:Latin American Foreign Policies Between Ideology and Pragmatism First published in 2011 by Palgrave Macmillan.

[6]Roberts,Kenneth M.Levitsky,Steven The Resurgence of the Latin American Left 2011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7]Separatism and Class Politics in Latin America.http://www.globalresearch.ca/separatism-and-class-politics-in-latin-america.

[8]Gary Prevost,Carlos Oliva Campos,and Harry E.Vanden Social movements and leftist governments in Latin America Publisher:Zed Books(February 14,2012).

[9]Country Comparison?:?Oil-proved reserves[EB/OL].https://www.cia.gov/library/publications/the-worldfactbook/rankorder/2178rank.html

[10]List of countries by proven oil reserves[EB/OL].http://www.answers.com/topic/list-of-countries-by-oilproven-reserves

猜你喜欢

加西亚查韦斯左翼
江南书院
欧洲议会左翼党团发展现状的SWOT分析
人生赢家
左翼电影中的“妓女”形象研究
陈忠实对加西亚·马尔克斯的接受
图片新闻
查韦斯生死扑朔迷离
中东欧国家左翼政党缘何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