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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及与推广中华儒学经典的思考与献议

2013-08-15

山东图书馆学刊 2013年5期
关键词:儒学普及儒家

刘 平

(湖南大学图书馆,湖南长沙410082)

儒学为中华传统文化的主脉,深刻影响着我们民族的生活方式、思维方式、社会习俗和心理构成。儒学经典流布之广、持续之久和凝聚力之大,在世界文化史上极为罕见。诚如《中庸》描述“溥博如天,渊泉如渊。见而民莫不敬,言而民莫不信,行而民莫不说。是以声名洋溢乎中国,施及蛮貊。舟车所至,人力所通;天之所覆,地之所载;日月所照,霜露所坠。凡有血气者,莫不尊亲”。历史表明,汉代以后,儒学为中国为东亚地区的国家普遍所崇仰。至今儒学经典还有着极强的生命力,在维护社会和谐乃至世界的和平与稳定仍是不可或缺的。质言之,推广和普及儒学经典仍有极大的现实意义。本文拟就此问题提出几点思考,以求教于方家。

1 中华儒学经典普及途径的历史回顾

儒学产生之初,以口语传播为主,呈现出以识字认文教育相融一体的特点。孔子创办私学,口授其说,弟子耳受其言,言传身教取得了最佳的普及效果。可以说,私学是儒学发展史上首先出现的传播与普及路径。汉代,儒学进入了新的发展阶段。以独尊儒术为起点,儒生们完成了一系列的制度设计,使儒学走上了政治化和社会化,儒学走进了学校的课堂,并被国家纳入社会教化的实施工程。儒家思想逐步渗入教育、礼仪、法律、选官等制度,儒家的价值观念在汉代社会已相当普及。唐代科举制的出现,则形成了一个包涵教育制度、官吏选拔制度的相对独立的体系。从科举打破等级特权的仕进而言,科举制的推行带动了儒学的发展与普及。

如果说西方基督文明的传播与普及,主要凭借宗教形式,通过牧师传教以及一系列的忏悔与礼拜宗教形式传播,那么中国儒家闻名则主要是通过教育以及国家实施社会教化的形式传播与普及。自汉代二千余年来,从蒙学到各级各类学校,儒学经典都被列入必修课程,与学习文化知识融为一体。同时,儒学与官宦选拔,儒学与社会教化等相结合,下至小孩上至大人,下至庶民上及官员,下至民间上及国家,儒学已渗透到古代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无处不在。儒学不是宗教,但儒学却具有宗教所不及的魔力。似此儒学与教育的结合,在当今社会对于儒学经典的普及仍不失为有价值的途径。

从以上儒学传播的内在思路看,学校是儒学经典普及的主要路径。先秦时期的私学及其后世的私塾、书院等形式发挥着教育传播的功能,传承着作为文化的儒学;儒学的政治化,亦使儒学以国家的政治权威性而广泛影响着古代中国社会人们的政治生活。总之,以上这些普及路径使儒学在传统社会发挥着正统的、广泛的、绝对的影响。

2 中华儒学经典普及的现状概述

近十几年来,国际儒学联合会、中国孔子基金会、中国阅读学研究会等学术团体,在海内外做了很多富有实效的宣传和普及儒学经典的工作。一些省市纷纷成立的“儒学会”、“孔子研究会”、“炎黄文化研究会”等学术团体,面向基层和群众积极开展儒学经典普及工作。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中华文化经典诵读工程全国组委会也做了许多工作。解读和背诵经典是近年来儒学普及的主要方式。各地幼儿园、中小学校中,广泛兴起了以诵读《蒙学》与《四书》为主要内容的儒学经典普及活动,其中大量是民间自发组织开展的,如北京的“一耽学堂”、天津的“明德国学馆”等普及儒学经典的民间团体,以“公益性”为宗旨,组织志愿者身体力行,展示了儒家精神本色,使普及儒学更显实效,更受国人的欢迎[1]。各种形式的“大讲堂”、媒体、出版社等也加入了普及儒学的队伍。大众传媒的加入,进一步激发起广大民众的热情。有学者估计,仅2007年就有上百种解读《论语》的新书问世,其印刷量创历史纪录。而由高等学校和文化产业公司举办的,以企业高层管理人员为招生对象的各种培训班也正在蓬勃发展。值得注意的是,一些由企业界人士出资创办的非赢利性的、以学习传统文化为主的“学堂”、“书院”也出现了,由政府推动、在海外建立的“孔子学院”,则是各国人民对中国文化的新认同和新需求,也是中国文化再次走向世界的新标志[2]。

以上所述都是儒学经典传播与普及的典型。但由此也引发了种种争论,涉及到了很多问题。如当前普及儒学经典的意义何在?我们今天应当如何普及儒学经典?

3 有关中华儒学经典普及的三点建议

3.1 儒学经典与文化教育相结合

教育是文明的圣火,一个国家和一个民族的文明程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教育的发展,智力的开发和能力的培养依赖于教育。揭橥历史,宋代以后儒学得到有效的普及,与把学校教育作为儒学经典普及的主渠道有着紧密的关系[3]。例如,南宋时期湖南是中国教育最发达的地区之一。据不完全统计,宋代全国近400所书院中湖南占有61所。特别是岳麓书院和石鼓书院被列为天下著名的书院。宋亡元蒙立国,在元代增建的87所书院中,湖南占有27所,元代曾废除科举制,恢复科举考试以后经历20余次科举考试,被中试而录取者达1200人,湖南中试人亦可观,乡试中举者217人,进士143人,科举入仕比例同样居全国前列。清代时全国书院大发展时期,湖南书院和规模都走到全国前列。湖南文教事业的发展。极大地提升了人们的文化素质,促进了湖南文明的发展,改变了湖南的民风民俗,耕读传家已蔚为社会风尚。清代宁乡县因兴办教育而受朝廷旌表即是典型的例子。长沙官府派人至宁乡县全民考查,询问农民文化知识时,当地农民对答如流,回答了他们从学校中学到的一些基本的儒学知识和儒家典籍,这震动了长沙和湖南官府,上表朝廷,朝廷特赐名为经学之乡,并刻石立碑保存至今。由此可见,厚德重教不仅使性本论哲学向人文和教育扩散和辐射,而且实现了儒学经典在穷乡僻壤的传播与普及。

从东亚比较成功普及儒学的国家新加坡和韩国来看,也是以学校教育作为儒学普及的主渠道。例如,韩国的乡校、社学至今依然是学校教育的一个方面,“乡校通过各种中小规模的课程和传统仪式,为当地居民提供实践传统儒家礼节的标准,使得一般韩国人能够体会到儒教的生活方式与儒教的价值观念”[4]。

当前,我们一些学校和教育行政部门也开展了一些读经活动,在活动中,许多学校和地方教育行政部门因势利导,积极推动儒学普及,并逐步将它纳入学校教学与道德教育的轨道,出现了国学回归学校教育的新趋向。例如,山东省莱西市,从2004年开始在108所小学4万多小学生中开展了“读圣贤书、写规范字、说普通话、做有德人”经典诵读活动。诵读的经典大大突破了新课程的标准要求,扩展至《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论语》、《孟子》、《大学》、《孝经》、《弟子规》、《增广贤文》、《笠翁对韵》等[5]。因此,将儒学纳入学校教育的常规轨道,编制一套分别适用于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大学、成人的教材,建设一支高素质的教师队伍,有利于推动儒学经典的广泛普及,促进青少年素质的全面培养与提高。

3.2 信息传播技术手段的有效利用

在重视将学校教育作为儒学经典普及的主要渠道的同时,大众传媒仍然应成为其普及最为有效的信息传播载体和主要渠道。一百多年来,时代发生了很大变化,传统儒学经典中哪些可以适应当代社会要求、如何与现代教育接轨等问题都需要好好研究,还有师资缺乏等,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解决。所以我们目前的儒学经典普及工作,应该不断开拓和扩大普及的渠道。例如,2006年,于丹在央视《百家讲坛》中,采用生活化、通俗化的方式对《论语》进行解读,仅仅七天的时间,便产生了轰动效应[6]。尽管也有不少人提出质疑、批评,但这种方式对于现代社会如何普及儒学无疑是一种有益的探索。近两年《孔子》、《赵氏孤儿》等影片相继将儒学题材搬上了荧幕。104集的动画片《孔子》由央视首播后在全国引起强烈反响。由它所改编的汉语学习教材及相关读物在第六届全球孔子学院大会汉语教材展上正式亮相,并定为孔子学院的汉语教材,此举启示业界,动画已成为传播与传承孔子与儒学的新形式。

3.3 儒学经典普及的多元化

首先,儒学经典解读的通俗化。例如,为了经学的通俗化,元代理学家致力于对《四书》的解读。当时流传着《四书》的众多解读本。著名的有许衡的《大学直解》和《中庸直解》、刘因的《四书集义精要》、许谦的《读四书丛说》、陈天祥的《四书辨疑》等等。这些解读本可分为两种类型:一种侧重于对文字的梳理和对义理作大众化的解读,类似我们今天流传的儒家经典辅读本,内容深入浅出,语言大众化,在北国甚为流传,以许衡也包括许谦为代表。另一种类型则是着力于《四书》意蕴的梳理和概括,特别是针对以前南北对峙时对《四书》解读上的争论而引起思想的混乱,作出了归于一统的解读。如吴澄、陈天祥的《四书》解读本,陈天祥的《四书辨疑》把当时流行的《四书》解读的分歧点和疑点分别列出,共计三百余条,作出了考辨和解释,从而具有解惑的作用,这种解读本也可归于经学大众化的辅读本一类。《大学》经文中曾有一段对周文王既是圣君、又是贤臣,既是慈父、又是孝子的描述。当描述周文王是圣君时,经文曰:“为人君止于仁。”《大学直解》对此解释说:“文王为国君时管着百姓,他件件都尽得那仁爱的天理,无一个人不得其所,所以说‘为人君止于仁。’”以大众化的语言对经文作出了解读。对描述周文王贤臣的“为人臣止于敬”经文则作出了如下解读:“敬是恭敬,为人臣的道理在于敬。文王为西伯侯服事着天子,他件件事都尽得那恭敬的道理,无一些怠忽的意思,所以说为人臣止于敬。”对“为人父止于慈”的解读是:“慈是慈爱,为人父的道理在慈。当文王为父时,抚养他儿子,教训成就都作个好人尽到那慈爱的道理,所以说为人父止于慈。”另外,对《大学》记载的“与国人交止于信”,许谦也作出了通俗化的解释,“信是诚信,与人交的道理在于信。文王与国人交接时,言语无一是虚诈,所行事都件件着实那信的道理,所以与国人交止于信。”[7]

我们无法想象这是数百年前古人对经书的解说,这些解说好似今天的白话。这种将儒学经典引向了大众化和通俗化的发展方向,对于我们今天解读儒学经典仍然具有重要的启示,不仅突破了汉唐传注儒学和“章句之学”的藩篱,同时在用义理说经的基础上,进一步打破了经典的神秘。如今不少地方尝试着让儒学走下圣坛,走入平常生活之中。例如,莱西市的月湖小学被国际儒学联合会确定为“儒学普及试验基地”,他们将玩了几十年的丢手绢、老鹰捉小鸡、跳皮筋等游戏,融进了国学经典诵读。孩子们将“你拍一,我拍一”改成了“人之初,性本善”;“丢丢手绢”改为“赵钱孙李”,让儿童诵经逐渐发展到和家长互动、和社区互动,进而影响整个社会,十万多名学生读经引发了“国学热”[8]。

其次,儒学经典宣教的故事化。人伦道德学说是儒学的核心与灵魂,宋代理学家对儒学的最大贡献是实现了儒家人伦道德学说的回归。在元代理学家看来,传承儒学最根本的是传承儒家人伦道德学说,经学通俗化最终必然要引导儒学、特别是儒家人伦道德学说的通俗化。儒家人伦道德学说是一个庞大的体系,涉及的方面诸多,在家国同构的中国古代宗法社会中,“孝”居于儒家伦理体系中最重要的地位[9]。因此,元代对“孝”的通俗化特别关注,对历史上广泛流传的孝行故事进行了搜集,并在此搜集的基础上筛选出《二十四孝》,以此作为进行“孝”教化的活教材。

《二十四孝》不是教科书式的对儒家伦理概念和原理的宣示,而采取了图文并茂、雅俗共赏的生动、直观的表现形式。具体地说,创造了“说、诗、图”三位一体的而且民众乐于接受的“孝”的宣教形式。这好似于今日的连环画,每一个孝子的孝行事迹,既有故事的叙说,又有诗歌的赞美,还有绘制的画像展示,从多方面和多视角透析出孝文化的应有之义,从叙说的故事中宣示了孝行的道理和原则,宣示了尊老爱老的道理,从诗歌赞美中,宣示了伦理的价值,透析出了善和人性的光辉。从直观的画像中,体现了道德典范的具象,树立了无字的道德丰碑。无论是叙说、或是诗和画都向人们传递了丰富而深刻的道德信息。各个朝代都有其孝子的代表。从社会阶层上说,几乎各个阶层都有孝子的代表。如有传说中圣贤虞舜这样的孝子,有上至天子孝子的汉文帝,有高居官位的四个孝子,更有贫民八个孝子。各个社会阶层都有自己效法的道德榜样,为官者可找到象崔山南“乳姑不怠”、朱寿昌“弃官寻亲”和黄庭坚“涤亲溺器”一样的道德效法榜样。少年可从同龄孝子典范陆绩的“怀桔遗亲”和黄香“扇枕温衾”等孝子的孝行事迹找到自己行孝的目标。同样,贫民可以从董永“卖身葬父”、孟宗“哭竹求笋”、蔡顺“拾葚供亲”等找到自己崇拜的道德偶像。

总之,通过内容生动具体,表现形式活泼多样的故事,多侧面、多视角地展示了儒家经典文化,从而影响社会的各个阶层,影响各种身份的人,即使是目不识丁的村夫家妇都能接受儒家经典,也能受到传统文化的洗礼。

第三,儒学经典演绎的戏剧化。以戏曲文学语言宣示儒家伦理和理学原理,是古代社会文化思想传播的一个突出亮点。例如,元曲和伦理剧不仅是凝集人伦道德精神和普及道德教育的兼文学艺术和伦理为一体的文学作品,而且成为道德教化的特殊伦理学教科书。元代伦理剧涉及到儒家伦理精神的题材很广泛,有的宣示儒家诚信观;有的宣示儒家忍辱负重舍儿取义、杀身成仁的精神;有的则取儒家的义利观为题材;还有的则是对孝与忠道德的弘扬。可以这样说,儒家所奉行的一些基本道德原则和规范,理学家着力要传承和接续的儒家人伦道德精神,几乎都是元曲伦理剧的题材。尽管元曲伦理剧的剧作者一般不是专业的理学家,但他们却作了理学家的事,或者说肩负了理学家传承和张扬儒学人伦道德精神的使命,形成了一种事实上理学家与剧作家的结合体[10]。

例如,元曲伦理剧《晋陶母剪发待宾》通过歌曲、宾白和故事情节等艺术环节,宣示和阐发了诚信道德精神。本剧分为四折,策划了三个故事情节,围绕一个信字一层又一层展开。简言之,其一,描述了穷书生陶侃以写一个“信”字向富户典当了五贯钱的故事,虽然这只是一个不值钱的方块“信”字,但包含了儒学之徒陶侃的人格保证;其二,描述陶侃的母亲湛氏是如何地坚守诚信道德,叫儿子陶侃退还给典当户的五贯钱,赎回作典当用的“信”字,以实际行动兑现“信”的承诺;其三,陶母为了兑现给儿子筹措宴请范学士的经费的承诺,她“剪发待宾”,把受之于父母如同生命一样重要的头发剪下一绺,拿到市上卖了五贯钱,以遂儿之愿。故事情节虽很简单朴实,但都宣示了诚信道德之义。通过诗曲、宾白的渲染,故事生动感人。虽然全剧对“信”在理论上的交代只有一句话,“夫人(典当的老板韩夫人),这个信字不轻,俺这信行为准。秀才(即陶侃自己)既为孔子门徒,岂敢失信于人,可不道人无信不立。”但这宣示了本剧的人伦道德精神主题。将理学伦理思想文学化了,赋予元代理学伦理的诚信观所特有的戏曲艺术形式。

元曲伦理剧不仅通过塑造高大的道德形象为人们树立效法的道德榜样,从正面凸显和展示了儒家人伦道德精神,而且还以讽刺的形式,鞭笞和挞伐那些悖人伦的行恶不善者。例如,邓廷玉所作的伦理讽刺剧——《看钱奴买冤家债主》堪与巴尔扎克的小说《欧也妮·葛朗台》和莫里哀的话剧《悭吝人》相媲美。这一剧目以伦理学的义与利的关系为出发点,讽刺了贪财嗜利悖义的人物穷贾儿。全剧共四折,分四个故事情节展开:其一,贪财嗜利悖义的穷贾儿贾云,把秀才周荣祖埋在地下的一石槽金银挖出据为己有,瞬间变成了家资万贯的富户;其二,拥有家资万贯的贾员外,贪利悖义,撕毁与周荣祖协商好的买子文书,一文不付,强占人家亲生子;其三,贾员外虽然极为富有,却是“一文不使,半文不用”的守财奴;其四,贪财嗜利者应得下场,不义之财终被清算。以上四个故事情节围绕义与利的关系一层一层展开,讽刺了一个贪财趋利者如何以卑鄙手段获得财富,讽刺了守财奴如何守财的丑恶心态,以这样的伦理讽刺剧的形式阐发和宣示义与利的关系,比单纯地从理论上解读义与利的关系要生动、具体。由于它直接来源于道德生活的实践,所以,更亲切和更具有感染力、说服力,讽刺是批判和挞伐不道德的特殊形式,但从讽刺中却正面地揭示了儒家的义利观,把道德生活中关于义与利的种种表现,提升和概括到以义导利和以义节利的义利观的高度认识[11]。

由是观之,元代伦理剧对儒家伦理的解读和宣示,可谓与理学家对经学和“孝”的解读和宣示殊途同归,都把儒家人伦道德学说推到了通俗化和普及化的阶段。历史是一面镜子,元代儒学经典普及化虽是历史的往事,但却象一面镜子一样,在今天信息化时代仍然赋予了我们弥足珍贵的历史信息,启示后人追踪继轨。

〔1〕〔2〕〔3〕〔5〕〔8〕 许宏.儒学普及与传统美德教育的现状与发展趋势.管子学刊[J].2010(3):87-91

〔4〕〔6〕 陈卫平.我们今天应当如何普及儒学[J].学术研究,2008(3):39-44

〔7〕 许衡.鲁斋遗书(卷四),大学直解[M].影印《四库全书》(1198册):322

〔9〕 陈谷嘉.宋代理学伦理思想研究[M].长沙:湖南大学出版社,2006

〔10〕 阮春晖.通俗化与普及化:元代理学伦理思想研究的新视角——陈谷嘉教授《元代理学伦理思想研究》析评[J].伦理学研究,2012(1):139-140

〔11〕 陈谷嘉.元代理学伦理思想研究[M].长沙:湖南大学出版社,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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