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性选择与自信之维

朱联平

（中共南通市委党校 哲学党建教研室，江苏 南通 226007）

党的十八大强调指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立足基本国情，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坚持改革开放，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建设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社会主义生态文明，促进人的全面发展，逐步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建设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这是一条在探索和坚持过程中充满了艰辛而又作出了正确选择的道路，也是中国共产党率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自信之路。

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理性选择

从远处思考，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近代以来乃至中华民族不断传承的政治文化结晶；从近处着眼，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付出了中国共产党几代人共同奋斗的心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来之不易，更在于探索和坚持过程中的理性选择。

1、正确选择。世间有数不清的路，究竟走哪条路，取决于个人际遇和选择。一个国家和民族走什么样的道路，决定于其具体的客观的历史文化条件。鸦片战争以后，中国日益沦为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的深渊，改变中国积贫积弱的状况，是近代以来数代中国人的梦想。在中华民族复兴的道路选择上，至少经历了这样几条道路。一是资产阶级改良之路。晚清洋务派冀望于富国强兵的洋务运动和满清帝制的改良，这是一条改良之路，被历史潮流所淹没。二是资产阶级民主共和之路。资产阶级民主革命派希望学习西方，建立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国，结果以袁世凯复辟帝制、“二次革命”失败、孙中山等领导人流亡海外宣告失败。三是大地主大资产阶级的国家发展之路。蒋介石建立起来的大地主大资产阶级国家政权，对外投靠外国资本主义，对内搞独裁政治，在大陆只维系了22年就宣告结束。四是资产阶级民主派谋求在国共两党之间的第三条道路。他们幻想在国民党大地主大资产阶级专政和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人民民主专政之外，另找所谓第三条道路，企图建立一个资产阶级共和国，这条道路在中国也未能获得成功。五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新民主主义革命之路。经过28年艰苦卓绝的奋斗，以毛泽东为核心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人终于取得了新民主革命的胜利，实现了民族解放和国家的独立。六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也就是我们今天正在从事和建设的希望之路。可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之所以能够在今天形成，是数代中国人在困惑与彷徨、痛苦和失败中反复比较后得出的必然结论，是历史和人民选择的正确结果。

2、曲折实践。对于社会主义，不仅中国人在探索，外国人早已在为之探索，这种探索源于人类对于公平公正社会的向往。社会主义最早不是马、恩、列、斯、毛、邓提出来的，是早期智者针对资本主义形成的社会矛盾和社会弊端提出来的。所谓社会主义，就是以整个社会的公平正义为出发点的学说。马克思也承认资本主义的进步性。资本主义100年所创造的财富超过人类过去历史的所有时期。所谓资本主义，就是以资本为优势、以强权为出发点的学说。社会主义作为一种学说提出来之后，出现了各种流派的社会主义，其中马克思强调的是科学社会主义。近代中国以来，为挽救民族危亡、实现国家振兴，也出现了各种流派的主义、学说。毛泽东认为，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那么，社会主义在哪里？现实的社会主义就在苏联，所以，我们就学习苏联的社会主义，搞权力集中和计划经济。结果效果不佳，毛泽东也很快也发现了这个问题。毛泽东为了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实践进行了艰辛的探索，他的《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和《论十大关系》就是这种探索的思想结晶。1962年1月，毛泽东《在扩大的中央工作会议上的讲话》中还说：“在社会主义建设上，我们还有很大的盲目性。”事实证明，权力集中的计划经济使我们走了许多弯路。

十年“文革”结束后，邓小平认为，我们要从过去传统的思想桎梏中解放出来，既要防止过去的“左”，又要警惕当前的右，搞社会主义，必须立足中国国情和时代特征，必须是改革了的社会主义，就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只有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才能发展中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摆脱了苏联模式的社会主义，又不同于毛泽东探索时期的社会主义，是适合中国国情同时又积极借鉴西方发达国家现代文明成果的社会主义发展道路。可见，在寻求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道路的征途上，充满了探索中的艰辛。

3、不懈坚持。曾几何时，社会上有些人不认同邓小平提出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僵化，迷恋过去的老路，对改革开放不认同，认为邓小平提出的都是些常识性的东西。比如邓小平提出的发展才是硬道理、“三个有利于”标准、计划和市场不是区分姓“资”姓“社”的标准以及社会主义本质论，等等。当中国深陷苏联计划经济模式之中，又在“左”的氛围十分浓厚的情势下，谁能有智慧并敢于提出与苏联的和过去那一套划清界限的一系列论断、观点。这已不仅是常识的问题，而是胆识与智识的问题了。托马斯·潘恩的一本小册子《常识》，使18世纪中后叶之前一直处在英国殖民统治之下的美国人蓦然醒悟，真正开始了美国人自己的建国之路。重要的是说出常识，认识常识，在怀疑的摸索中敢于突破，寻找真理，并坚持走下去。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我们在探索中坚持了这些常识并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就。可谓探索不易，坚持更不易。

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自信之维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一条在探索和坚持过程中孕育智慧选择之路，这条道路来之不易，我们不仅要倍加珍惜，而且要坚定对这一道路的自信。对这条道路的自信，我们何以从如下几个维度进行审视。

1、在客观比较中坚定自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正确性、实效性只有通过比较才能充分显示出来。从目前世界各国的发展道路来看，除了我们从事的具有自身特色的现代化道路之外，还有三条主要的发展道路，或者说三条现代化国家发展之路：一是西方发达国家的现代化道路，二是其他社会主义国家所从事的现代化道路，三是其他国家的现代化道路①。

首先，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与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现代化道路的比较。这种比较仅从四年前的世界金融危机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爆发于2008年的世界金融危机，席卷全球，任何国家不能幸免，中国也不例外。但是，各国政府应对危机的能力和举措各不相同，受冲击的程度和走出危机的步伐也有很大差异。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是这场危机的发源地，受冲击最大，由于政府调控乏力，经济持续下滑，不少发达国家勉强维持1-2%的年增长率，失业人口不断增加（如英国、法国等国家持续的民众罢工），生活水平下降，社会矛盾急剧上升，有的国家甚至沦落到破产的边缘（如雅典的金融危机、欧债危机）。与之完全不同的是，我国党和政府较早预见到这场金融危机的演化趋势，充分估计到了它对我国可能造成的影响，采取果断有力的措施，千方百计拉动内需，刺激消费，稳定出口，把这场危机的冲击减少到最小程度，并在很短时间里走出了危机的阴影，连续保持经济增长率7.5%以上，社会安定祥和，人民幸福安康，已经发展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令世人刮目相看、羡慕不已。为什么在这场冲击中，中国能独善其身，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直到至今都迟迟不能走出危机的阴影？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我们走的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既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基本原则（以人为本、科学发展、改革开放、民主法治、共同富裕），又结合中国基本国情（大力发展生产力），还积极吸收当代资本主义国家现代化建设的合理成分（市场经济），简括之，就是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积极推进“五位一体”建设，逐步实现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这条道路既不同于西方资本主义的现代化道路，那是一条伴随着严重的周期性的经济危机、野蛮的殖民掠夺乃至残酷战争的道路，也不同于传统模式的社会主义道路，那是一条政治集权、管理僵化的大国沙文主义道路，我们走的是一条和平发展、文明崛起的新路。

其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与其他社会主义国家现代化道路的比较。这些社会主义国家就是朝鲜、越南、古巴、老挝等四个社会主义国家。这些国家的经济发展水平与改革开放前的中国基本相当，这些年也在程度不同地进行改革，并取得了一定的进展和发展。但无论在改革开放的广度、深度上，还是在经济发展的速度和市场经济的发育程度上，这些国家都与中国有着不小的差距。究其原因，最重要的就是它们改革开放启动较晚，至今还没有真正走出一条有本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事实一再证明，早改革早收益，深改革受大益，晚改革晚受益，不改革不受益，甚至死路一条。

再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与其他国家现代化道路的比较。这些国家包括印度、巴西、俄罗斯、南非，发展很有特色，也为世界所瞩目。但是，无论在发展速度和发展水平上以及发展质量上，都与中国相去甚远。究其原因，制度不同最为根本，这些国家都是资本主义国家。实际上，这些国家都不可小视，它们都想成为世界领先国家，都想超越世界其他国家。实践证明，我国正日益成为世界领先国家。毛泽东提出了三条可以超越美国的理由，一是国土面积与美国相当，二是人口比美国多，三是制度比美国优越（这是最重要的）。要成为世界领先国家，国土面积必须达到300万平方公里以上，世界上具备这样条件的国家并不多，只有7个国家，即俄罗斯（1710万平方公里）、加拿大（998万平方公里）、美国（963万平方公里）、中国（960万平方公里）、巴西（851万平方公里）、澳大利亚（774万平方公里）、印度（329万平方公里）。上述发展中国家中，只有俄罗斯、印度、巴西有这种条件，但是，因为制度不同，又制约了这种超越。俄罗斯在剧变之前是有这个条件的，苏联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就与美国平起平坐，是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头羊，可惜它被演变了，变成资本主义国家了。所以，上世纪90年代初苏联解体、东欧剧变后不久，有位领导同志在谈到自己的出访感想时曾说过这样的话：“出国访问中受到了最好的社会主义教育和改革开放教育。到了印度，才真正懂得了不搞社会主义不行；到了朝鲜，才真正懂得了搞社会主义不搞改革开放不行；到了俄罗斯，才真正懂得了不坚持党的领导、不坚持社会主义方向不行”。

2、在排除干扰中提升自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已经开辟，优越性已经显现。但是，前进道路上并非一帆风顺，必然有来自这样那样的干扰，这些干扰主要是僵化的思想、右的思想以及西方欧化思想，等等。党的十八大报告强调“既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也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就是针对前进道路上的干扰提出来的。

首先，坚持改革开放，不走封闭僵化的老路。封闭僵化思想一直是我们开拓现代化建设事业的巨大障碍。晚清时期，在各国列强向海外殖民掠夺的时候，当时的统治者思想保守、封闭僵化，结果中国不仅落后了，而且沦为被瓜分的对象。新中国成立初期，我们学习苏联模式，认为苏联模式是社会主义的样板，追求一大二公，纯而又纯，实践证明是失败的。改革开放30多年来，我们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坚持改革开放，所取得的成绩有目共睹。然而，在党内和社会上，一些同志受“左”的思想影响，总爱用审视的、质疑的眼光看待改革开放，对取得的成就视而不见，对前进中的问题（如贫富差距拉大、消极腐败等）揪住不放，有的甚至肆意放大、无限上纲，全盘否定改革开放，认为我们党脱离了社会主义原则和党的宗旨。不破除这种封闭僵化的思想模式，改革开放就迈不开步子。根本原因是一些同志总是带着教条主义的眼镜看问题，他们忘却了历史上教条主义带给我们的灾难（如王明）。

其次，坚持社会主义方向，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我们在改革开放的征途上，除了来自“左”的教条主义僵化思想的干扰，来自右的干扰也始终没有中断过。上世纪80年代初期和中期，伴随着改革开放，在社会上蔓延起了一股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他们借口纠正毛泽东晚年的失误而全盘否定毛泽东和毛泽东思想，进而否定马克思主义，达到不要党的领导的目的。包括一些所谓“著名经济学家”、文化界知识分子，鼓吹西方“新自由主义”、西方政党政治、民主政治、三权分立等。拉美国家是实行“新自由主义”的典范，结果社会动荡，经济发展停滞，贫富分化加剧。菲律宾被称为亚洲的“民主橱窗”，大概没有一个发展中国家的西化能比菲律宾更彻底，其政治体系和制度完全照搬美国，三权分立、政教分离，结果怎样呢？人民迟迟摆脱不了贫困，国家长期处于动荡之中。又如台湾，也崇尚西化，结果是政党恶斗、贪污盛行、族群对立。所以，我们不能西化，我们有自己的国情。

封闭僵化的老路和改旗易帜的邪路可以归纳为三种教条主义：一是抱着马、恩、列、斯的本本不放，是经典理论上的教条主义，这样的教条主义很容易迷惑人，它是思想僵化的一种表现。二是崇尚西方民主政治模式，其中包括当代欧洲的民主社会主义道路模式，这是典型的洋教条主义，直接意图是要改旗易帜，不要党的领导，背离社会主义道路和发展方向，我们必须保持高度警惕。三是面对改革开放向纵深推进中出现的问题、矛盾，有些人怀疑党的基本路线，怀恋过去传统的计划经济体制，是典型的土教条主义；有些人在工作中缺乏创新思维，唯领导是从，只知道“唯上”“唯书”，不愿意“唯实”，这是工作方法上的土教条主义。无论是经典理论上的教条主义、还是“月亮总是外国圆”的洋教条主义以及思维模式上的土教条主义，都是我们前进道路上不小的障碍，只要我们认真区分，时刻排查，分清是非，就能抵御各种干扰，沿着正确道路前进。

3、在攻坚克难中增强自信。经过30多年改革、建设和发展，我们已经取得了举世瞩目的巨大成就，社会主义国家的面貌、中国人民的面貌、中国共产党的面貌发生了历史性的变化。这些成就令我们倍感骄傲和自豪。但是，随着我国改革开放进入深水区、攻坚期，我国经济社会发展也进入了矛盾凸显期，各种困难和挑战纷至沓来。只有战胜困难、规避风险，敢于迎接和正确应对挑战，才能在推动科学发展中进一步增强中国特社会主义的道路自信。目前，我们面临的风险和挑战来自多个方面，既有来自国内的，又有来自国外的，既有来自经济领域的，又有来自政治领域、文化生活领域和意识形态领域的。来自国内的主要有：经济增长方式粗放没有根本改变，发展不平衡问题依然严重；科技创新能力依然不足；人口、资源、环境对发展的约束越来越大；分配不公、贫富差距过大、社会不稳定因素增加的问题仍然突出；党风不正、贪污腐败现象没有得到根本遏制；资产阶级自由化思潮的影响仍然严重存在，等等。来自外部的风险挑战主要有：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在经济、科技、军事、意识形态影响力方面仍然处于强势，他们不愿意看到一个强大的社会主义国家出现在自己面前，对我们采取的“接触+遏制”两手政策没有变、也不会变；他们一方面通过接触，对我们在政治、外交、意识形态上施加影响，不断渗透，另一方面通过重返亚洲、扶持国内外反华势力、构筑反华包围圈等，对我进行遏制、围堵；他们不仅有想法而且有计划有步骤对我构成制约。这种态势和形势短期内不会发生明显变化。随着我国强大，在美国挑唆下，一些周边国家与我国关系趋于紧张，一些国家对我国防备心里加重，地缘冲突升级，南海问题、钓鱼岛问题凸显，领海、领土争端频发，等等。这些风险和挑战对我国构成了巨大压力与挑战。在中国共产党历史上，我们曾经遇到了来自国内国外强权和恶势力的围剿、打压，遭遇过血与火的考验、挑战。中国共产党一步步走向强大，取得胜利的法宝之一就是源于对理想信念的坚守。今天，只要我们坚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信念不动摇，任何风险困难和挑战都是可以克服的。

4、在盛世时代中坚守自信。中华民族是自强不息的民族，曾经创造了引为自豪的历史辉煌。然而，一个曾经拥有“四大发明”的东方巨龙，到了近代却落后了。从鸦片战争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的一个多世纪的时间里，中国老百姓均是在战乱中度过：1840年的鸦片战争，西方殖民者叩开了中国的大门；1860年的第二次鸦片战争打到天津，割地赔款；1894年的中日甲午战争，中国北洋海军全军覆没，中国战败，中华民族陷入空前危机；1900年八国联军进驻北京，烧杀抢劫；1911年辛亥革命，1927年后十年国内战争，1937年日寇侵华战争持续8年，1946年后三年解放战争。我们可以从历史中看到，整个近代中国都沉浸在战争的炮火之中，老百姓哪里过上什么好日子？整个近代外国与中国签订了1100个不平等条约，光抗日战争中国非正常死亡3000余万人，有名字记录的有270多万。百年耻辱是中国共产党人领导中华各族人民推翻三座大山后才得以雪耻、消除。改革开放后，党又领导人民创造了一个盛世。纵观历史，中国历史上有几个盛世，比如文景之治、贞观之治、开元盛世、康乾盛世等，都没有今天这样的盛世让老百姓更加安居乐业。有人说，我们还有不少腐败贪官，任何一个盛世都有贪官，康乾盛世有没有贪官？和坤是历史上最大的贪官。开元盛世有没有腐败？唐朝诗人杜甫的“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就是描写那个时期的现象。看一个时代是不是盛世，主要看它有没有战争，有没有恐怖活动，经济是不是快速发展，人民是不是安居乐业。当然，我们毫不否认目前还有这样那样的社会问题，诸如贫富鸿沟、城乡差距、环境污染、食品安全、就业压力等等，所有这些问题均是发展中的问题，发展中的问题与矛盾只有通过改革来化解。我们就是在不断解决前进中的问题和化解各种各样的矛盾过程中取得社会进步的。党的十八大报告丝毫没有隐讳我们工作中的不足与问题，并提出了应对方略，既是一种自信的表现，又显示了中央关注民生建设的决心。

5、在国家崛起方式的探索中增强自信。众所周知，一些老牌的资本主义国家都有过“辉煌”的历史，都曾经在现代化道路上各领风骚。最早崛起的资本主义国家是15世纪的葡萄牙和西班牙，这两个殖民帝国的崛起，引发了西欧列强模仿和追赶的狂潮。由于追赶国家在民族文化传统、地缘政治处境、大国力量对比、国际权力结构和外交利害关系的不同，从领先者和追赶者之间可以看出一条清晰的继承和模仿的脉络。这种脉络就是海外殖民掠夺。英国这个老牌资本主义帝国后来居上，它为了实现强国之“梦”，不惜在国内演绎了“羊吃人”的圈地运动，在海外通过战争开道，在我国先是进行罪恶的鸦片交易，尔后用炮舰入侵。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方一些资本主义国家纷纷加入到瓜分中国狂潮的行列，就连新兴的资本主义帝国的美国和日本等国家，也没有放弃蚕食中国的机会。概而言之，西方资本主义国家的崛起，走的是一条殖民掠夺的野蛮之路，寻求海外市场，完成资本积累，强大本国力量。反观我们的国家，过去饱受侵略之苦，懂得任人宰割的辛酸，在实现国家独立和民族解放的道路上，在新中国一穷二白的基础上，独立自主，自力更生，建设自己的现代化国家。经过30多年改革开放的努力，我国的经济实力步入世界第二的行列，有了自己的国际地位，赢得了世界人民的尊重。中国的强大走的是一条和平崛起的道路，不是掠夺别国的道路。正如新任总理李克强在2013年3月18日的中外记者招待会上强调的：“中国有条件保持经济持续健康发展，不断推进社会进步。中国有13亿多人口，实现现代化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需要持久的国际和平环境。即使中国发展强大起来，我们也不会称霸，因为中国在近现代历史的惨痛遭遇中有深刻感受，‘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是中国人的信条”。“走和平发展道路是中国坚定不移的决心”。②显然，中国所走的道路与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所走的道路完全不同，我们有理由坚定和自信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注释：

①《毛泽东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第88—89页。

②《李克强总理等会见采访两会的中外记者并回答提问》，《光明日报》，2013年 3月 1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