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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CHME理论的环境规制水平测度研究

2013-08-07张崇辉苏为华曾守桢

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 2013年1期
关键词:规制指标水平

张崇辉 苏为华 曾守桢

(1.浙江工商大学统计与数学学院,浙江杭州310018;2.浙江财经学院统计与数学学院,浙江杭州310018)

近年来,我国生态污染日益加剧,环境问题成为经济保持快速持续发展的重要挑战。加快产业结构调整,降低污染物排放总量,加大工业污染防治力度迫在眉睫,这些都需要进一步健全环境规制体制,提高环境规制的能力。因此,如何准确衡量或评价一个地区的环境规制水平,进而选择和实施适当的规制工具显得尤为重要。

1 文献综述

目前国内外学者对于环境规制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规制工具的选择和绩效评估上。比如,对于规制工具的选择分析主要分为“命令—控制”型环境规制工具和以市场为基础的环境规制工具这两种。Atkinson和Lewis[1]对比了两者的成本,发现为达到环境标准,前者的控制成本通常是后者的几倍、甚至几十倍。此后,大量学者的研究都支持了上述结论[2-4]。但是 Kwerel[5]认为两者工具成本的差异是基于信息不完美的基础之上,若市场能够有效的解决信息问题,那么成本差异将会自动消失。而在以市场为基础的规制工具选择上,Montgomery[4]从理论上证明了参与交易各方对环境的质量的影响是不一样的,由此一些可相互替代的工具被提了出来。而且Mendelsohn[6]发现对某些污染物,若没有将空间差异纳入规划当中,会使得以市场为基础的激励工具失去成本节约方面的优势。

而在环境规制的绩效评估方面,目前的研究主要停留在指标体系的构建上。林群惠[7]从职能指标和影响指标两个方面提出了一套环保评估体系。张英[8]认为规制绩效应包含环境法规执行、环境质量、环境治理和资源消耗这四个方面的内容。曹颖[9]根据OECD提出的P-S-R概念设立了人类活动、环境状况和政策响应三个维度的指标体系。

另外,在研究自由贸易与环境污染的关系时,大量学者对环境规制的度量问题进行了探讨。部分学者采用人均收入水平或污染物排放量代替环境规制,也有学者采用治污投资占企业总成本的比重或治理污染设施运行费来表示一国或地区的环境规制强度。不同的替代变量产生了不同的结论,使得环境规制对一国竞争力是“不利”还是“双赢”一直存在争论。

环境规制严格与否难以量化,国内外鲜有文献专门针对环境规制水平的测度进行研究。但环境问题日益凸显,而环境规制水平的度量又是研究的基础,特别是在国际贸易问题上。因此,本文将从环境规制的内涵和外延出发,基于双向分层嵌套理论,构建横、纵双向可比的动态指数来对我国的环境规制水平进行测度。同时与目前主要的环境规制替代变量进行比较,探讨不同替代变量的效果,以期为以后的研究提供一种参考。

2 基于双向分层嵌套式数据的环境规制指数理论

根据苏为华和张崇辉[10]的结论,中国地区间发展极不平衡,导致环境污染与经济增长的关系不一。因此,本文将分地区构建环境规制指数,以便考察各地区差异产生的原因。同时,本文环境规制影响因素又分成4个子体系,这种评价指标体系和评价单元均具有分层结构的问题称为“双向分层嵌套数据综合评价问题”(Cross-HierarchicalMulti-indicatorsEvaluation,以下简记为CHME)[11]。其基本格式见表 1。

如表1所示,本文将环境规制指数评价对象(或称主词)分为3层,即东部、中部和西部地区,每层下面均由若干个单元(对象)构成①由于西藏部分数据缺失,为保证结论的可靠性,本文考虑除西藏外的其余30个地区。。指标体系则(或称宾词)由4个子系统构成,每一个子体系也由多个指标组成。当然,也可按时间对主词进行分组,此时的平衡表相当于若干张表1合成。

2.1 基于CHME的环境规制指数合成

设y(st)代表第s(s=1,2,…L)子系统第t(t=1,2,…,ps)项指标(变量),用下标表示主词的分组,则2,…,R;j=1,2,…,ni)表示了第 i层对象第 j单元在 y(st)指标上的实际取值。详见表1。

2.2 基于CHME合成环境规制指数的优点

(1)从横向看,每个子体系都有一个综合指数,可反映该地区在不同方面的表现水平,分析每个指标的变动对子体系的影响。同时,子体系间综合指数的比较可以分析影响该地区环境规制水平的因素。

(2)从纵向看,在同一区域(类内),可比较各地区在某一体系上环境规制水平的高低。同时,可通过子体系综合指标分析不同区域间环境规制水平形成差异的原因。

(3)横向和纵向结合,既可以分析各个地区环境规制水平形成的过程及其主要影响因素,也可以分析国家为提高环境规制水平,应由哪些区域、哪些地区的哪些指标做出主要改变。相比于传统的指数合成,其能够直观的看到指数合成的每一过程,以及每个指标、每个子系统在合成过程中的影响。

3 实证分析

3.1 指标体系构建及数据说明

环境规制指数的构建应以其含义为基础。目前,学术界对于环境规制的定义尚处于不断完善之中。依笔者之见,环境规制应是以政府、企业和产业协会等为提出主体的,通过命令控制、以市场为基础的激励手段、自愿参与和环保意识等实现环境改善的规制工具。因此,本文构建的环境规制指数包含以下几个方面:命令型环境规制指数、激励性环境规制指数、自愿性环境规制指数和意识型环境规制指数。具体见图1。

表1 基于双向分层嵌套式环境规制指数合成Tab.1 Index synthetic based on two-way layered nested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图1 环境规制指标体系Fig.1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index system

3.1.1 命令型环境规制指数

命令型环境规制是指政府或者相关环保部门制定的与环境保护相关的法律、法规、政策和制度。其最主要的特点是强制性。目前我国已颁布的全国性环保相关法律已逾130件,该手段也是应用最为广泛的环境规制手段。本文选取了“三同时”执行合格率、环境影响评价制度执行率以及行政处罚案件数,这三个指标的主体都是政府相关部门,客体是对象,故可以此反映我国环境保护的执法强度。

3.1.2 激励性环境规制指数

激励性环境规制是指政府利用市场手段,激励企业降低污染排放水平。我国目前实施的排污税与补贴、可交易的排污许可证等手段都属于激励性环境规制手段。激励性手段最主要的特点是市场性。考虑到政府补贴相关数据的收集问题,本文选取排污费、政府投入的科研课题经费和当年实际完成投资的项目数来反映该项指数。排污费直接激励企业减排,而科研课题经费和实际投资的项目数则采用引导的方式,减少企业研发成本,促进减排技术提升。另外,由于上述指标存在着量纲的影响,因此可利用汇总的企业数这一指标来进行平减。

3.1.3 自愿性环境规制指数

自愿性环境规制是指企业自由参与的、旨在保护环境的承诺等。其最大特点是自愿性。从另一个角度理解,这种企业环保意识主要受经济利益、企业相关负责人自身的环保意识等影响。考虑到企业参与环保的承诺数等指标收集存在困难,本文选取从事科技活动人员数、企业专职环保人员数和企业的“三废”综合利用效率三个指标来反映企业的资源环境规制水平。其中,科技活动人员数可视为企业自愿为提高污染控制技术所付出的人力资本,专职环保人员数反映出企业自身对环保的重视程度,而“三废”综合利用效率则可体现企业的现实努力程度,即对于具有较高自愿性环境规制水平的企业,其应能够将产生的污染物再利用,从而实现“零污染”。同样,上述三个指标可采取前述方法消除量纲。

3.1.4 意识型环境规制指数

意识型环境规制是指以个人为对象,反映居民对环境保护的态度、观念或认知水平。其最大特点是无形性,主要通过正规、非正规的教育或宣传来达到意识水平的提高。本文选取了群众的来信总数、来访总数和环境污染纠纷批数来反映意识型环境规制水平。上述指标可通过地区总人口数进行平减。

3.2 我国环境规制指数合成及分析

3.2.1 指标权重的设定

从纵向来看,指标合成需要确定类内权重和类间权重。纵向权重主要反映地区间指标的相对重要性,笔者认为采用人均污染物排放量作为纵向权数是合适的。因为从直观上理解,人均污染物排放量高的地区对我国整体环境规制水平的影响较大,故应赋予较大的权重。需要注意的是,为了保持双向加权的平衡性,不同体系间的纵向权数要保持一致。

从横向看,则需要确定体系内指标间权数和体系间权数。横向权重主要体现各指标和体系的相对重要性。笔者认为,无论权重如何设置,加权后的结果都不能偏离人均污染物排放量这个反映环境规制水平的表征变量。因此,本文采用反馈型神经网络来确定指标间的权重,将人均污染物排放量作为输出神经单元,相应的体系内指标和体系综合指数作为输入神经单元分别确定相应的权重。同时,CHME理论本身横向权重不仅可以随时间变化,而且不同体系间也可以有所差异,在具体分析时,可通过综合指数分解法来分离“数量效应”和“权重效应”。但是,笔者认为,从长期来看,不论是哪个地区,对于同一指标的重要性判断应该是相同的,不应随着发展阶段的变化而变化。因此,本文在确定横向权数时将全国各地区视为一个整体进行考虑。

3.2.2 环境规制指数的类间分析

(1)命令型指数比较分析。根据图2,从整体上看,东部地区和西部地区的命令型指数呈上升趋势,而中部地区尽管较2003年时有所提升,但最近几年法律政策的执行效率未见提高。这可能是由于命令型工具的执行成本较高,致使中部地区采取其他方式规制环境。另外,东部地区无论在速度还是总指数上都明显高于其他地区,中部和西部地区则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可见控制型规制工具在我国的执行效率跟地区的发展程度密切相关。

但是,基于发达国家的经验,环境政策的制定并不是一味的追求控制型指数的上升,需要同其他工具相结合才能更好的满足效率、可行性和公平分配等要求。

(2)激励性指数比较分析。从趋势上看,以市场为基础的激励政策在我国各个地区的执行效果是明显的。总体指数在样本期内提高了一倍。尽管很多基于成本—效益的研究表明,相对于发达国家,我国政府的环保投资效率偏低,但考虑到激励政策存在着成本低、污染总量易控制等诸多优势,我国政府应该完善相应的制度,使得激励型规制工具能够更有效执行。

(3)自愿性指数比较分析。从图2可以看出,经历了2003-2007年的上升期后,我国各个地区企业的自愿规制指数在2008年开始出现波动。原因在于,金融危机下企业生存压力变大,且命令型政策执行效率不高,企业的专职环保人员和从事环保科技的人员数量只减不增,从而导致了该项指数停滞不前。

(4)意识指数的比较分析。根据图2,我国环境规制意识指数地区间差距明显。东部最高,西部次之,中部最低,且三个区域在观察期内都有明显的上升,但之间的差距基本保持不变。

综合比较影响环境规制强度的4个指数,可以发现我国环境规制存在的首要问题是执行效率较低,特别是中部和西部地区。这种低效率不仅表现为法律法规的执行率低,也表现为企业和居民的环保意识比较薄弱。其次,地区间环境规制强度差距明显。东部地区最强,中部和西部地区的各个指数都基本未达到全国平均水平。这种差距既是环境规制执行方式差异的结果,也是地区为发展经济,不断降低环保门槛的结果。

3.3 地区环境规制强度比较

根据合成结果,我国各地区环境规制水平存在三个特征:经济水平特征、产业结构特征和发展水平特征。

经济水平特征指经济发达的东部地区表现出较强的环境规制水平,而经济相对落后的中部和西部地区较弱,其原因可能是东部地区投资吸引力大,使之能够对外资进行有所选择的引进。需要指出的是,与国外收入越高对环境质量需求越高的经济水平特征相比,我国的经济水平特征并不完全表现为收入水平特征,如内蒙古、重庆等中西部地区较东部地区而言人均收入并不低,但其环境规制水平却明显偏低。

产业结构特征指环境规制水平受产业结构影响明显。如辽宁的产业结构中工业产值占比一直较大,在发展初期污染严重,但这也加速了法律法规的完善、居民环保意识的提高以及政府的重视程度,从而表现出较强的环境规制水平。相反,诸如海南等第三产业较为发达的地区,其环境规制综合指数不高,主要在于大规模环境污染受产业结构影响难以发生,从而影响了各项指数的水平。

图2 基于CHME理论的环境规制指数(2003-2010)Fig.2 Environmental regulation index based on the theory of CHME(2003 -2010)

发展水平特征指各地区所处发展阶段有所差异,导致现阶段环境规制水平不一。但若遵循同质性假说前提,即认为地区间发展轨迹类似,那么诸如陕西、新疆和安徽等表现出“双低”①指经济发展水平和环境污染水平均较低。情况的地区,既可能演变成如上海等地般具有高收入、低排放的强环境规制特征,也有可能演变成如天津等地般具有高收入、高排放的弱环境规制特征。

3.4 环境规制变量的替代分析

据前文所述,目前学者对环境规制度量主要采用单指标替代法[12-14]。本文着重分析污染物排放量、人均收入、治污投资与企业总成本或总产值之比②考虑到参与汇总的企业总成本难相关数据难以获得,本文采用企业治污投资与总产值之比,简称“治污投资占比”。、治污设施运行费与环境规制综合指数对环境规制水平的替代效果。

本文采用变动率和变动强度两个指标比较其余变量对环境规制水平的替代效果。其中变动率指以环境规制综合指数为基准,判断各地区以其他变量作为替代产生的规制强度排名差异情况,即变动率=排名发生变化的地区个数/地区总个数。而变动强度则考察地区排名发生变化的幅度,即变动强度=所有地区排名的变化幅度之和/所有地区最大可能变化幅度之和。

根据计算可得,各个环境规制的替代变量之间差异较大。其中污染物排放量和治污设施运行费与环境规制综合指数的差异呈逐渐缩小趋势,而人均收入基本保持不变,治污投资占比则有扩大趋势。从替代效果进行分析,采用人均收入表示环境规制强度与本文的综合指数测算结果最为近似,而采用污染物排放量替代效果最差,因为地区污染物排放量是经济发展水平、结构与环境规制水平综合作用的结果,高排放并不意味着低环境规制。

4 结论与建议

本文基于CHME理论,通过构建双向可比的动态指数对我国2003-2010年的地区环境规制水平进行了测度研究。同时从横向和纵向上分析了各地区间环境规制水平产生差异的原因,最后对目前几种主要的环境规制替代指标进行比较,得到了以下结论:

(1)从横向上看,命令型指数表明环保法律法规的执行效率跟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有密切关系。同时,以市场为基础的激励政策是提高各个地区环境规制水平的有效手段。而自愿性指数在2003-2007年期间不断上升,但此后受金融危机影响,企业生存压力的增加使得该项指数停滞不前。地区间的意识指数则差距明显,且在观察期内这种差距并未显示有缩小的迹象。

(2)从纵向上看,基于CHME理论构建的综合指数呈现三大特征:经济水平特征、产业结构特征和发展水平特征。其中,经济水平特征表现为经济相对发达的地区具有较强的规制水平,而经济落后的地区规制水平也较弱,但内蒙古、重庆等具有较高人均收入和弱规制水平的地区则表明了经济水平特征并不完全表现为收入水平特征。产业结构特征即地区的环境规制水平受产业结构影响明显,而发展水平特征则指地区间发展阶段不同导致现阶段环境规制水平参差不齐,但根据同质性假说原理,落后地区将按已有地区发展模式进行演进。

(3)通过变动率和变动强度两个指标比较了目前主要的几种环境规制替代变量,发现人均收入表示的环境规制强度与本文的综合指数测算结果最为近似,而污染物排放量的替代效果则最差。

基于上述分析,本文提出以下建议:①缩小地区间发展差距,引导落后地区走“高收入、强环境规制”路线;②加强和完善激励型政策在我国的实施;③提高中西部地区环境规制执行效率,相机选择执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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