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共政策与服务业集群生命周期阶段性契合研究——以齐鲁软件园为例

王传荣，张 钰

（山东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山东济南 250014）

公共政策与服务业集群生命周期阶段性契合研究
——以齐鲁软件园为例

王传荣，张 钰

（山东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山东济南 250014）

服务业集群能够有效地推动一个地区经济的快速发展，政府在促进服务业集群发展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文章从服务业集群生命周期即产生、成长、成熟和衰退四个阶段的特征和要求出发，同时选取和解剖山东省齐鲁软件园这一案例，将政府的公共政策与服务业集群所处阶段进行对比分析，发现两者之间存在相互对应和匹配的现象。

公共政策；服务业集群生命周期；阶段性契合

一、问题的提出

服务业作为现阶段蓬勃发展的经济产业，其发展对我国甚至是世界经济的发展有着深远的影响和作用。服务业集群在一定程度上源于工业和技术水平、管理理念现代化，服务业集群有利于信息的获取、发挥成本优势和专业人才的培养和企业人力资本的获得。服务业集群同其他产业一样，也存在发展的生命周期，在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需求，而政府作为公共政策的制定和实施部门，如何将公共政策同服务业生命周期相结合，则是一个亟待研究的问题。

国内外学者对服务业生命周期的划分有较充分的研究。Alfred Weber［1］从工业区位论的角度，将工业区的发展分成初始阶段和高级阶段。1991年，克鲁格曼［2］从经济地理的角度出发来研究产业集聚问题，将集群成长周期过程大体分为集群形成、持续增长、饱和与转型、衰退、解体或复兴成长等五个阶段。美国哈佛大学商学院教授迈克尔·波特［3］将产业集群生命周期分为三个阶段，即诞生、发展、衰亡，并指出了产业集群的良性循环。后来国内外学者在前人对产业集群生命周期研究的基础之上进行了拓展和演进分析，如国外学者斯旺、普雷维泽和斯托顿，Ahokangas和Rasanen，Feldman Eisingerich等。斯旺、普雷维泽和斯托顿等人［4］通过进入吸引器与增长加速器等概念来探讨产业聚集的动态过程：积聚、起飞、高峰、饱和。

国内学者对服务业生命周期的划分也进行了探讨。魏守华［5］将产业集群分为发生期、成长期和成熟期等三个阶段，并对每个阶段的相应特征进行了比较分析，同时对集群演进动力机制的相关理论、动力机制要点以及动力机制对集群竞争力的作用进行了归纳分析。庞之栋［6］从新制度经济学的角度，分析产业集群作为一种制度，在其发展过程不同阶段的情况。他将产业集群的生命周期划分为四个阶段，即产生、发展、成熟和衰退。

对政府的公共政策同服务业集群生命周期的关系研究来看，李新春［7］从企业家协调和企业资源获取角度，指出政府的作用不可代替性，集群化成长企业通过集体行动获取资源能力，地方政府推动的制度化资源获取等。傅京燕和郑杰［8］强调地方政府在培育企业间关系和建立公共支持体系方面的作用，刘英骥和牛志伟［9］从集群形成的决定因素上研究了政府的作用，认为政府在产业集聚的形成和发展中发挥着不可或缺的作用，政府是促进产业集群发展的发动机，尤其是在产业集聚的发展阶段。李文臣和李盛玲［10］从集群生命周期同政府行为决策之间的关系入手分析两者的匹配性问题，他们将政府行为分为了四个层次，并且通过对产业集群各个阶段的特征将政府的行为进行了匹配，认为两者之间是相互关联的，并着重分析了产业集群生命周期不同阶段对政府行为的要求，类似进行相关研究的还有学者李明惠等人［11］、庞俊亭［12］等人。

从以往研究现状可以看出，学者们从企业家角度、企业间关系和公共体系建立角度、产业集聚角度等方面分析政府行为的重要作用，较少的将政府公共政策在集群各生命周期中发挥的重要功效作深入的分析，部分学者也仅仅单纯从理论分析的角度出发将产业集群生命周期各个阶段应该实施的公共政策进行罗列，缺乏事实依据，从文献中体现的实证、案例等论证还尚未全面。本文运用案例分析法，通过对案例的分析探究政府公共政策同服务业产业集群生命周期之间的契合关系。

二、服务业集群各阶段对公共政策的需求

生命周期一般是指有生命的物种从生到死的过程。服务业集群的生命周期是指服务业集群存在发展到死亡的全过程的生命周期。一般来说，包括以下几个过程：第一，初始期，即服务业集群生命周期的第一个阶段。企业创始人经过市场调研，形成了创业的意图，率先迁入某个园区，集群开始依法成立，进入了初生期；第二，成长期，由于主导企业的产业带动，形成了巨大产业需求，企业之间的联系开始加强，企业网络逐渐形成，规模经济给企业节约了大量的物流和公共资源共享成本。规模扩大带动服务业产业集群进入成长时期；第三，成熟期。当进入和退出处于相对稳定的状态时，产业集群开始进入成熟时期；第四，衰退期。政府在服务业集群发展的过程中，其政策和作用的变化也随之改变。王其和、夏晶、王婉娟认为，在萌芽阶段和成长阶段，政府的干预管理职能大于引导职能，随着产业集群趋向成熟，直接干预的只能减弱，政府的引导职能加强［13］。

（一）初始期

在服务业集群发展的初期，政府在政策优惠上，资金支持上，设施建设上倾斜，严格规范，建立良好的企业竞争秩序。良好的竞争秩序是服务业集群以后竞争的参照。在初始期建立起良好的竞争秩序，可以引导集群内的企业进行良性的竞争，这些政策包括：打击恶意压低价格的竞争，监督服务质量，对于消费者的投诉予以重视，建立透明的平台，对服务业的质量进行公开公正的评价。严格进入标准，对于伤害集体声誉的企业要坚决清除，建立企业网络关系，相互引导监督。对于重复服务产品要引导进行差异化竞争。

（二）成长期

成长期是保证服务业集群走上健康秩序的关键，也是创新文化的发展期，在服务业集群的成长阶段，企业之间的关联逐步增强，企业数量增加，为增强集群竞争力，政府需要营造更为良好的创新环境。创新环境包括硬环境（集群基础设施）和软环境（创新文化和制度）。集群内部创新扩散和基础设施的完善有利于促进集群的成长和发展，一个公平、公正和激励创新的稳定氛围，对行为主体的创新能力具有重要影响。

第一，积极推进企业网络的建立。

第二，保证需求稳定的政策。

第三，建立品牌保护机制。

（三）成熟期

成熟期的服务业集群基本形成了稳定集群文化，制度相对比较规范，产业规模也基本稳定，企业之间的竞争秩序也相对成熟，对于单个企业来说，生产规模扩大，销售能力增强，企业的业务迅速增长并进入成长期。规模逐渐扩大使得成本降低，有的企业可以有条件降低成本，这样企业竞争的第一种形态：价格竞争开始出现。因此，对于集群成长方面的问题，制度的供给已经不是那么迫切。但是集群以后的发展方向却很重要，尽管有稳定的竞争秩序，但是个别企业败德行为往往会导致整个集群文化的转向。

作为制度的供给者，政府应该采取以下一些政策：第一，鼓励软的要素成长，促进企业的共生融合。第二，保护硬的要素，维护集群生存的空间。第三，时刻打击败德行为，保护集群的发展方向。机会主义会使得企业以牙还牙，毁坏企业之间的长期隐形合约。因此，必须时刻提防机会主义、败德行为的出现。

（四）衰退期

企业进入衰退期，一般服务业产品需求衰退，服务业的产品销量开始减少，集群的产品面临被淘汰，由于缺乏足够资金储备或者缺乏人才的储备，服务业集群的产品转换艰难，企业难以适应市场。这时，帮助整个集群进行转型是最重要的。特别应该防止价格战导致整个集群的瞬间崩溃。因此，政府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入手避免服务业集群进入衰退期：第一，鼓励企业产品转型。由于产业集群进入衰退期，服务业产品需求下降，整个服务业集群的产业链面临转型，从政策上应该加强企业的设备改造资金支持，帮助企业特别是对产业链有重要拉动作用主导企业渡过难关。第二，安排亏损企业有序的退出。第三，闲置资源的利用措施。

三、齐鲁软件园各阶段发展与政策的契合

齐鲁软件园位于济南高新技术产业开发区，占地面积6．5平方公里，成立于1995年11月，是一个以软件为核心，延伸至服务外包、动漫游戏、通信、半导体、系统集成等多个产业门类的ICT专业园区。经过十几年的发展，齐鲁软件园已成为山东省乃至华东地区重要的软件产业基地，Microsoft、IBM、Intel、Panasonic、NEC、日立等世界500强企业在这里设立分支机构及开放实验室；中兴通讯、华为通信等国内计算机、通信和软件巨头纷纷入驻。中国最大的服务器研发基地、最大的中间件研发基地、中国最大的商用加解密研究基地等都诞生、成长在这里。齐鲁软件园全面缔造的世界级软件开发、网络通信、外包服务、动漫、IT培训、数据服务等产业格局，为国际企业入住园区提供了一流的产业环境。截止目前，齐鲁软件园有入园企业逾千家，从业人员达6万多人。自2000年以来齐鲁软件园经济指标以每年超过50%的速度递增，2011年，园区完成技工贸收入720亿元，软件和信息服务收入458亿元，软件出口额4．36亿美元，离岸服务外包收入达到2．2亿美元。目前齐鲁软件园的产业集群战略主要集中在计算机、行业应用软件、通讯、服务外包等行业。

从齐鲁软件园发展的历程看来，可以将其发展的过程按照服务业产业园区生命周期理论分为以下三个阶段，具体如表1所示：

政府在进行齐鲁软件园的建设和发展的过程中，适时的根据集群发展不同阶段的特征，采取了不同的政策和措施，以不断的促进其发展壮大。通过对山东省服务业集群典型－－齐鲁软件园的形成和发展案例出发，从服务业产业集群生命周期的四个阶段探讨政府在服务业产业集群每一个阶段上的公共政策制定问题。

表1 齐鲁软件园发展历程阶段划分

（一）初始期

山东省、济南市以及济南高新区出台各项优惠政策大力扶持软件产业和基地发展，是促成齐鲁软件园初期建设和快速发展的重要因素之一。长期以来，国家软件产业政策及各级地方政府的政策措施在我国软件产业以及火炬软件产业基地的发展建设中都是极其重要、效果也是极其明显的。

山东省政府在进行齐鲁软件园的选址方面下大功夫，将其设置在济南东部高新区中心商务区绝对核心位置，此处距济青高速公路入口6公里，距济南国际机场18公里，距京沪高速公路18公里，距济南铁路客运总站20公里，距济南铁路东货场12公里，距中国四大港口之一的青岛港仅4小时车程，交通四通八达。

同时，在进行齐鲁软件园的建设和发展的初期，山东省政府给予了以下的优惠政策措施：

第一，政策优惠。由于初始期企业的投入较大，规模经济还没有显现，很多企业面临流动性压力，甚至亏损，因此，适当的进行税收优惠，在土地出让、租金减免等方面提供优惠措施是应该的。在这种状况之下，济南市高新技术开发区齐鲁软件园参照政府政策制定了有关企业入驻园区后的税收优惠、企业员工子女家属的落户问题等方方面面的优惠政策吸引企业来集聚，并提供包括土地、资金、基础设施等各类硬件要素上的支持。例如园区内所有市政工程和公共设施由开发区投资兴建，除此之外，园区内的其它土地使用权均出让给进驻园区的软件企业，并负责地区内的建筑物建设和绿化工作；1998年年底前入园的单位，在土地成本价270元／平方米的基础上再优惠30%，1999年前入园的优惠20%，2000年前入园的优惠10%，2001年后进驻的单位将不再享受土地的优惠政策；2000年前入园的单位，在签订土地使用权合同后，只须按7万元／亩的价格交纳土地补偿金，即可进行开发。其余部分可在三年内交清，不计收利息，如一次性交清则价格还可优惠；按照入园企业贡献的大小，2000年前的流转税部分将按一定比例返还企业，开发区财政的发展基金将向软件园倾斜，重点支持软件产业的发展。同时，入园企业全部享受国家级高新技术开发区的优惠政策和国家火炬产业计划的一切待遇。

第二，扶持主导型企业。主导型企业往往是整个产业链的带动者，因此扶持主导型产业，也就相当于给整个服务业集群建起了市场需求，有很好的拉动作用。这种扶持政策一般应该在公共资源的分配、税收减免方面有所体现。齐鲁软件园为国家级科技创业园区，入住企业以软件类、科技类企业为主，因此，政府将齐鲁软件园产业发展资金全部用于扶持齐鲁软件园开发基地软件产业的发展。同时，齐鲁软件园积极鼓励企业创新，支持企业开发具有自主知识产权软件产品。对市场前景广阔、经济效益好、对山东省软件产业发展具有带动作用的软件产品进行重点培植。

第三，齐鲁软件园在山东省政府的领导下，以齐鲁软件园管委会为管理机构，建立的一整套的企业入驻的资质认证的流程和标准、针对不同行业，如软件类、动漫类等采取了不同的认证标准，以保证企业质量，同时在进行知识产权和软件创新等方面也建立了有效可行的认证机制，针对高新技术行业、双软行业、系统集成等方面，借鉴信息管理安全系统，采用先进的CMMI模型对企业之间的创新成果进行界定，从而维护了良好的经营秩序。

第四，引导兴建公共设施，减少物流成本。政策上应该激励资金的进入，最初的投资应该在公共基础设施的投资方面，政府应该加大服务业集群的推广，同时给予公共设施投资者一定的回报。

从以上政策来看，在齐鲁软件园的建设初期，山东省政府从各个方面保证了园区企业的健康发展，这包含了企业入驻的资金、企业员工的日常生活问题、税收减免、减少物流成本，以及公共设施的完善等等，免除了企业的后顾之忧，保证了园区在发展初期的平稳起步。不断完善的基础设施建设和企业的发展也为园区向成长期过渡打下坚实的基础。

（二）成长期

第一，积极推进企业网络的建立方面，在山东省、济南市政府行业主管部门的支持下，齐鲁软件园于2003年4月23日建立了齐鲁软件园国际合作联盟，致力于形成联盟整体品牌，建立起政企政策服务沟通、校企人才培养交流合作的机制，共同开拓海外市场，以更好的提供国际化包装、宣传、推介、国际项目接洽与合作、软件外包行业资讯、国际化人才培养和吸引、集体认证等多项专业化服务。同时，齐鲁软件园电力软件企业联盟、齐鲁软件园交通运输企业联盟、国家信息通讯国际创新园（CIIIC）也相继建立，共同推动了产业园区内企业之间的相互交流和合作，提高了齐鲁软件园内企业的核心竞争力。

第二，保证需求稳定的政策方面，在针对引入齐鲁软件园的软件类、动漫类、高新技术类产业的政策措施方面，政府制定了十年、二十年的规划，保证了政策的一致性。同时，在山东省济南市政府的引导牵线之下，园区企业同其他国家、省份的工业或园区企业之间签署了合作协议，并提出了鼓励出口和服务外包等的政策，确保企业无后顾之忧。

第三，建立品牌保护机制方面，齐鲁软件园领先于其他园区，在政府的指导政策之下，创新性地先后推出了园区企业维护知识产权同盟、先行赔付机制和赔付基金、侵权行为的司法取证和技术鉴定、侵权案件的刑事立案侦破机制等知识产权保护平台系统。这向园区的所有软件企业撑起了发展壮大、走出国门的巨型保护伞。

在一系列政策措施导引下，齐鲁软件园区内企业的竞争力大幅增强，创新机制不断完善。特别是在2008年全球面临金融危机时，这些政策措施更是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园区企业一方面吸纳海外高端人才，另一方面利用政府提供的资金支持，不断抓海外市场的同时，发展国内市场，在危中寻机，完成了初步的产业结构和服务层次的升级，顺利实现向成熟期的过渡。

（三）成熟期

山东省政府针对齐鲁软件园软要素成长的目标，适时地采取相应的措施，在企业文化的营造、人才的引入等方面起到了重要的作用。例如，济南齐鲁软件园发展中心根据企业实际情况每年都会申报国家引智项目，通过引智资金的到位园区企业引进了大量的国外专家来软件园工作，大大促进了园区的发展；在园区建立的人才培养基地等，如齐鲁软件园华信培训中心、齐鲁软件园师创培训中心、济南市木田培训学校等，针对性的进行人才的培养。

作为山东省济南市政府的代表，齐鲁软件园管委会在园区内设置了企业服务部、产业发展部、人才保障部、资产运营部、综合部、行政财务部在内的若干部门，从园区内企业的生产经营状况、企业人员的各方面需求、对企业之间的监督监管状况进行了制度的设置，建立了完善的内部监管机制，保证了政策执行的有效性和园区发展的可持续性。

齐鲁软件园自1995年建立至今已经走过了近20年的历程，因此，政府在齐鲁软件园的发展过程中，在原有政策措施的基础之上，为防止其逐步步入衰退期这一阶段，延长成熟期的时间，在政策制定执行上需保持可持续性，在发挥市场机制运行的前提下，适时介入，从政策上鼓励企业加强创新，引导资源的合理分配，促进产业的优化升级。

四、结 论

通过对山东省高新区齐鲁软件园发展过程中政府的公共政策与其发展阶段相对比可知，针对不同的发展阶段，政府适时地采取了不同针对性的措施，以维护园区内部秩序的健康发展，政府公共政策和服务业产业集群生命周期发展阶段呈契合状态。

服务业集群发展具有明显的生命周期阶段特征，因此，各地政府应该认真关注、研究产业集群的发展特征，根据集群在初始期、成长期、成熟期和衰退期的发展要求制定不同的政策，推动集群企业协同升级和服务业集群的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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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 Research on the Fitness between the Life-cycle of Service Clusters and Public Policies——Taking QILU Software Park as an Example

WANG Chuan-rong，ZHANG Yu
（School of Economics，Shandong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Jinan 250014，China）

The service cluster can promote an effective rapi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a certain area．The government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the cluster of services．This paper analyses the characteristics and requirements of the various stages from the point of the life-cycle of service clusters that generate，grow，mature and decline，taking QILU Software Park for an example．By comparing and analyzing public policies and the different stages of the service clusters，the conclusion has beenmade that the life-cycle of service clusters and the public policy are reciprocal and matching．

public policy；the life cycle of service clusters；stage fitness

F726．9

A

1008－2670（2013）03－0022－06

（责任编辑 刘小平）

2013－03－09

山东省社科规划重点项目“山东省服务业集群生命周期及对策研究”（10CJGJ26）；山东省软科学项目“基于产业协同演进视角的科技服务业发展研究——以山东为例”（2011RKGA8001）。

王传荣，女，山东蒙阴人，经济学博士，山东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教授，研究方向：服务业创新与发展；张钰，女，山东济南人，山东财经大学经济学院，研究方向：产业政策与产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