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预警机制

王智慧， 张柳霞

（1.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体育部，北京100029；2.中华女子学院公共教学部，北京100101）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预警机制

王智慧1， 张柳霞2

（1.对外经济贸易大学体育部，北京100029；2.中华女子学院公共教学部，北京100101）

分析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参与者行为的时间性、空间性、人为和社会因素，建立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根据大型体育赛事总体风险理论模型，采用层次分析法和德尔菲法，将大型体育赛事中的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划分为4个子模块系统和29个三级具体指标。利用重点指标阈值模型和宏观预警模型对大型体育赛事中的群体性事件进行预警管理。

大型体育赛事；群体性事件；预警机制；指标体系

Author’s address1.Department of Physical Education，University of International Business and Economics，Beijing 100029，China；2.Public Education Department，China Women’s University，Beijing 100101，China

当前我国正处于社会与经济全面转型的关键时期。由于利益格局分化以及社会阶层的急剧分化，社会矛盾与冲突凸显。这一阶段社会矛盾与冲突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而增多，群体性事件也呈现逐年增多趋势。《2005年中国社会形势分析与预测》显示：1993—2003年群体性事件已由1万起增加至6万起，参与群体性事件的人数也已从73万人增加到307万人［1］。2005年群体性事件增加至8万7 000多起［2］，2008年和2009年均超过了9万起［3］。与此同时，大型体育赛事中的群体性事件也频繁发生。群体性事件的爆发已成为影响我国体育赛事举办的不稳定因素，是一种隐藏在体育赛事举办中的潜在风险［4］。群体性事件的发生不但影响着体育赛事的顺利进行，还破坏着社会的和谐与稳定；因此，在大型体育赛事中建立群体性事件的预警指标体系具有重大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1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影响因素

1.1 群体性事件的界定及参与因素的评估 国外学术界通常把群体性事件称为“集群行为”或“集合行为”，也通常以罢工、游行、集会、示威等命名［5］。社会学家达伦多夫的社会冲突理论为群体性事件产生的社会机理提供了较好的理论诠释。达伦多夫认为：“由于权力过分集中，传统社会冲突的积累会指向同一目标，当压力过大的时候冲突会沿着一条裂缝迸发。”我国学界对群体性事件常见的表述为：“群体性事件是由某些社会矛盾引发，主要以人民内部矛盾为主要形式，由特定群体或不特定多数人聚合临时形成的偶合群体，通过没有合法依据的规模性聚集，以语言行为或肢体行为冲突表达利益诉求或发泄不满、制造影响，给社会稳定和公共秩序造成重大负面影响的各种事件。”［6］大型体育赛事中的群体性事件是群体性事件的一种，其主要特征是以体育赛事的举办为契机，由某种利益和矛盾冲突引起的群体性聚集和冲突事件。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预警管理是一个动态的管理过程，是指根据相关预警原理对大型体育赛事中可能发生潜在威胁的信息、情报进行分析、评估和判断，确定相关诱发因素；并在此基础上建立预警监测指标体系和安全阀值，根据实际安全级别做出相应的安全防控决策，以避免发生不必要的重大群体性事件。群体性事件的预警对于大型体育赛事的举办具有重要意义，它是一种对非物化社会现象的研究，具有高度的概括性和非量化性。美国学者查尔斯・蒂利认为，集体暴力是指由2个或2个以上的施暴者对别人造成肉体伤害。它主要包括2个维度：一方面是指具有突发性、短期伤害的特点；另一方面是指由集体进行的有组织的暴力冲突，这些事件的发生往往具有组织领导、集体文化认同和信息交流传播的特点。查尔斯・蒂利将集体暴力分为暴力仪式、机会主义、分散性攻击、争吵、协调破坏、破裂的谈判、个人攻击7种类型［4］。

群体性行为的伤害性较高。当前体育赛事中存在的群体性行为主要包括机会主义、分散性攻击、争吵、协调破坏、破裂的谈判和个人攻击，其中机会主义、争吵、协调破坏、个人攻击的暴力程度和社会危害程度较高，主要集中分布在伤害程度较高的区域。目前我国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爆发的群体性骚乱、投放危险物品、球迷暴动、恐怖袭击等危害社会公共安全和扰乱社会公共秩序的行为，除了恐怖性袭击和投放危险物品等重大犯罪行为外，大多数群体性事件很少发生严重暴力行为，他们的行为目标不是以伤害人的生命安全为目的，即使在暴力冲突过程中造成的人员伤亡也不是群体性行为的根本目的，往往是群体性事件的附带结果或意外事件，具有事件的突发性和偶然性。

随着我国体育赛事的规模和复杂性日益增长，对群体性事件的风险管理和分析就越来越重要。由于我国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一般不影响生命和国家安全，因此笔者认为，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管理的目标应以预防和防范为主，其重点应集中在监测相关的预警指标标准、控制系统危机、保障系统安全、维护社会秩序和体育赛事的安全运行等方面。

1.2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参与者行为的主要影响因素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参与者行为主要分为时间性因素、空间性因素、人为因素、环境因素、社会因素（表1）［7-8］。

时间性因素是影响群体事件危害程度的重要因素之一。群体性事件的持续时间和处置时间影响着暴力危害的程度。一般持续性时间较长的群体性事件在发展到一定程度后会发生性质的转变，发展为比较严重的暴力危害行为［9-10］。按照时间的发展可将群体性事件划分为3个阶段，即初期、中期和后期。初期是指群体性事件的开始、小规模聚集发展的阶段，中期是指群体性事件规模的发展壮大阶段，后期是指群体性事件全面发展和爆发阶段。群体性事件在时间推移的过程中表现出较大的暴力倾向，具有较强的社会危害性，影响社会公共秩序和大型体育赛事的成功举办。由此可见，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的现场人员越少、越分散，潜在的群体性事件组织性越差，持续的时间越短，则越有利于大型体育赛事的举办者和安保人员进行相应的疏通和管理，充分处置潜在的群体性事件危机和防止群体性暴力行为的发生。

表1 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群体性事件参与者行为的主要影响因素Table 1 Main Affecting Factors of Participant’s Behavior in Mass Incidents of Major Sports Events

大型体育赛事中空间性因素在一定程度上影响着大规模群体事件的爆发，在此空间主要是指大规模群体事件聚集的赛事举办现场。在比较小的空间内，人员密集容易造成对体育赛事围观群众的影响，使许多围观群众被动卷入冲突，扩大了群体性事件的规模和范围，容易造成难以控制的局面。在较大的体育赛事举办现场，较大的空间又增加了组织部门的控制难度，组织部门的控制能力和执行能力是防止发生群体性事件的关键。大型体育赛事中发生在较大空间中的群体性事件，最突出的特点就是组织性强、组织化程度高、易导致激烈的暴力行为。根据时间和空间维度，可以将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行为可能性进行时空要素的相关性分析（图1）。

图1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行为可能性的时空要素Figure 1. Time and Space Elements of Behavior Possibility in the Course of Mass Incidents of Major Sports Events

大型体育赛事中人为因素是群体性事件预警管理的重点，人是影响体育赛事安全运行的重要因素。在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要重视群体的组织化和目标诉求。组织化程度的高低与群体性事件的危害性和暴力程度成正比，组织化程度越高在体育赛事举办中出现群体性暴力冲突的可能性越大。组织化程度与组织领导、组织规模、组织认同、组织沟通协调等因素相关。从心理学角度分析，由于群体组织的庇护效应使个人和利益相关者承担的风险更小，采用激烈行为的倾向越强烈。组织化与组织的诉求目标是不可分割的，组织的诉求目标可以分为经济领域、公共生活领域、民生领域、兴趣爱好等领域方面的目标。其中政治、公共生活和民生领域的诉求目标引起的利益诉求冲突更激烈。

需要做好社会各个方面的沟通和交流，化解对政府和社会在政治、公共生活和民生领域的诉求目标，达到以非暴力手段化解暴力的目的。世界恐怖分子、民族分裂分子和重大犯罪分子是暴力犯罪主要的控制和监测对象。在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不可避免地存在着大量的体育迷，他们为自己的爱好而疯狂，经常发生争吵、扰乱秩序、危害公共安全等行为。但暴力和危害程度不高，需要及时控制和制止，防止群体性行为随着时间的延续、规模不断扩大形成严重性危害事故。

在大型体育赛事中还存在着大量的环境和社会影响因素，其中环境影响因素主要包括自然环境、交通环境、社会治安环境、经济环境。社会影响因素主要包括社会氛围、社会管理、社会公共安全。体育赛事活动受天气的影响非常大。受恶劣天气的影响，大型赛事中的部分比赛会被迫中止或取消，影响体育赛事的原定计划安排和比赛现场的管理秩序，容易引发群体性事件。社会交通环境、体育场馆的建筑设施环境、公共安全隐患和社会管理，都直接影响着大型体育赛事的成功举办和群体性事件的预警管理，因此，建立大型体育赛事的应急管理预警指标体系，对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的群体性事件进行预警管理，势在必行。

2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的构建

2.1 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构建的理论依据 本文以总体风险理论为主要理论依据，根据总体风险理论建立大型体育赛事总体风险理论模型。由图2可见，大型体育赛事中存在的社会发展风险是引发大型体育赛事风险的主要原因，大型体育赛事的环境扰动和组织控制能力是引发大型体育赛事风险的直接原因，由此引发的大型体育赛事安全状况的下降是大型体育赛事风险的具体表现。

图2 大型体育赛事总体风险理论模型Figure 2. Overall Risk Model of Major Sports Events

根据大型体育赛事总体风险理论模型，按照层次分析法将大型体育赛事中的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划分为4个子模块，包括大型体育赛事的社会发展风险测量模块、环境扰动测量模块、安全状况测量模块和组织控制能力测量模块。在选择相关指标的过程中遵循指标的代表性和典型性原则，并充分考虑相关指标对大型体育赛事举办和群体性事件的影响程度，保证指标的可行性和可操作性。

对于我国社会而言，协调社会群体之间的利益矛盾与冲突，保持社会秩序稳定是社会建设和管理的核心，社会结构的阶层化与利益关系的市场化成为群体矛盾和冲突的基本特征。我国经济飞速发展的同时也带来社会结构的巨大变化，社会结构逐渐向阶层化方向转变，这种转变伴随的是利益关系的重大转变。在这一时期社会民众整体呈现“浮躁心态”，民众的期望值和攀比心理造成理想和现实的巨大差距，部分人群对政府的公共服务设施、资源以及社会的利益分配不满。这种不满在一定的场景下就会得到爆发，进而迅速蔓延升级为群体性暴力事件。

涂尔干认为，传统社会向现代社会过渡是社会利益冲突最多、社会最易失范的时候［11］；因此，社会经济发展和社会财富分配等是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突发事件预警机制的重要防范维度。“现代性孕育着稳定，而现代化过程滋生着动乱”［12］。我国社会处于一个剧烈的社会分化过程，由于社会分化所引起的社会结构重组必然会引发种种社会问题和社会冲突［13］。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稳定不仅受社会系统内部子系统的影响，还受到来自各种自然要素等外部环境的影响，在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的共同作用下构成了影响社会稳定的决定性力量［14］。

当外部环境和内部环境所产生的不稳定因素未得到及时化解和消除时，社会不稳定因素就会逐渐积聚并向更多的人群扩散，这种不稳定因素迅速逼近社会系统所承受的最大临界值时，在社会触发因子和自然触发因子综合作用下就会形成一系列危害社会稳定和安全的问题。当这些安全问题的积聚超过社会稳定和安全的临界值时就会导致社会系统崩溃，同时引发社会失序（动乱）、社会失衡（不稳）和社会失控（暴乱）［15-16］。如果这种不稳定的因素积聚程度未超过社会稳定的临界值，预警系统就会发挥调节作用，保障原来的社会系统正常运行［13，17］；因此，建立群体性突发事件的预警机制对大型体育赛事进行监控和预警，显得尤为重要。

2.2 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的构建

2.2.1 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的构建方法

2.2.1.1 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的构建过程 首先以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群体性事件的预警机制建立为目标，按照理论→概念→操作化→指标的研究顺序，在理论分析的基础上将理论模型中的指标体系制成“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征询表”［7，18］，然后聘请了18位社会学、公安学等相关专家、学者进行2轮问卷调查。采用德尔菲法请专家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知识对指标体系及问卷进行判断选择，然后进行一致性检验，设定P＜0.01，则认为专家评估或预测的可信度好，结果可信。最后剔除一些不能较好地反映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机制的指标，保留专家认可的指标。

2.2.1.2 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筛选依据 指标筛选主要通过变异系数计算的方法完成。通常情况下，变异系数值越小表明专家评价结果的分散程度越小。本研究的变异系数计算公式和过程如下：设Xij表示第i个专家对第j个指标的评分，共有n个专家、m个指标，

变异系数的计算公式：Vj=Sj/Mj。Vj为第j个指标的变异系数，Sj为第j个指标的标准差，Mj为第j个指标的加权平均值；Vj越小，第j个指标的专家意见协调度越高。在一般情况下，变异系数≥0.25则表示专家对于该项指标的协同程度不够。本研究的指标筛选依据是指标变异系数＜0.25，所选指标的平均分数在6.5分以上（满分10分）。通过对所有指标进行分析表明，每个指标的变异系数均＜0.25，指标的一致性系数为0.63，P＜0.01，这进一步说明了指标评价的可行性较好。

三级指标的权重设为Pkj。根据德尔菲法，专家根据自己的经验和知识对指标体系进行评分：其中Pkj为第k个二级指标下第j个三级指标的权重，为 第k个二级指标下第j个三级指标评分的加权平均值。

二级指标的权重设为Pk，第k个二级指标所有三级指标评分的加权平均值设为¯Mk（k=1，2，3，4），计算公式如下：

2.2.2 群体性事件的预警指标体系 我国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的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包括3个层次：第1层即一级指标层，是指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总体风险分析预警；第2层即二级指标层，包括大型体育赛事的社会发展风险测量模块、环境扰动测量模块、安全状况测量模块和组织控制能力测量模块；第3层为三级指标层，共有29个具体的三级指标（表2）。

如表2所示，大型体育赛事的社会发展风险测量模块主要涉及社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风险危机。社会发展过程中群体事件爆发的直接或间接因素，主要包括经济发展水平和社会资源财富的分配两部分。大型体育赛事的环境扰动测量模块主要是考察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外部环境对群体性事件的影响。外部环境扰动影响主要包括社会环境、经济环境和自然环境3个方面。大型体育赛事的安全状况测量模块主要是指社会和外部的安全状况对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群体性事件的影响，主要包括社会外部的安全状况和人们对社会安全状况的评价认知。大型体育赛事的组织控制能力测量模块，是衡量行政管理部门和体育赛事组织者对群体性事件的调控与处置能力。

3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预警监控

根据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对群体性事件进行预警监控主要有2种方法：第1种是利用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中的29个具体三级指标建立重点指标阈值模型；第2种是建立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宏观预警模型。

表2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指标筛选结果Table 2 Early Warning Index System of Mass Incidents in the Major Sports Events

3.1 群体性事件预警重点指标阈值模型 对大型体育赛事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中的29个具体三级指标进行预警信号量化，规定指标所对应的安全下限和危险上限。当检测到的重点指标数值超出警戒阈值时，系统自动报警以引起相关部门的注意，从而及时地预防和制止潜在危险的转化和发展，并采取积极有效的措施确保大型体育赛事的安全运行。本文利用指标阈值预警指数进行预警阈值计算，计算公式为

在上述公式中X代表实际大型体育赛事举办前或举办中检测到的相关指标的实际数值，x1和x2分别表示相应指标的安全下限值和危险上限值。根据科学的数据测试程序、专家的测算和相关国际大型体育赛事的国际标准，确定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三级预警指标体系的预警安全下限和危险上限（表3）。

3.2 群体性事件的宏观预警模型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宏观预警是指对群体性事件在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发生可能性的一种总体性预测。通过计算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群体性事件的综合预警风险指数，确定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预警度。计算公式为：其中

在上述公式中：M表示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综合预警指数，代表预警级别和预警等级；Mi代表大型体育赛事中的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的4个子模块系统的预警指数等级；Pi代表各个指标的具体权重分布；Xi代表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指标体系中29个具体三级指标重点指标阈值指数。

表3 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群体性事件预警重点指标阈值模型Table 3 Early Warning Indicator Threshold Model of Mass Incidents in Major Sports Events

表4 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宏观预警综合评估Table 4 Comprehensive Early Warning Evaluation on Mass Incidents in Major Sports Events

利用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宏观预警综合系统对潜在的威胁进行评估，必要时采取紧急处理措施控制事态的蔓延和发展，可以减少突发性群体事件带来的不良影响。预警管理是大型体育赛事举办过程中的“防火墙”和“安全网”，做好此项工作可以有效监控和预测大型体育赛事中群体性事件的发生，对维护社会稳定和大型体育赛事的成功举办具有重要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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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arly Warning Mechanism of Mass Incidents in Major Sports Events

∥WANG Zhihui1，ZHANG Liuxia2

This paper analyzes the 4major factors which influence the participants’behavior in mass incidents of major sports events，that is，time，space，man-made factors and social factors，and builds the early warning index system of mass incidents in major sports events.The paper also uses the theory model of overall risk in major sports events，with the methods of hierarchy analysis and Delphi，to divide the index system into 4 sub-module systems and 29 third-grade specific indicators.The key index threshold model and macro-warning model are used to manage the early warning of mass incidents in major sports events.

major sports events；mass incidents；early warning mechanism；index system

G80- 05

A

1000 -5498（2013)02 -0042 -07

2012 -09 -07；

2012 -11 -23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资助项目（07BTY012）；国家体育总局体育社会科学研究项目（1906SS13067）；对外经济贸易大学校级科研课题（12YBTYX01）

王智慧（1979 -），男，辽宁朝阳人，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副教授，北京体育大学博士研究生；Tel：13910921456，E- mail：wangzhihui7899@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