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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我的秘密花园

2013-04-29子衿

新作文·中学生适读 2013年7期
关键词:新作文篇文章文字

·得知获奖的消息,你的心情如何?

郑烨芝:得知自己获奖真的很惊讶。我对于自己的水准和实力其实从来没有看轻过,可是一直比较担心自己写的不对主题,很容易被打成另类。之前大概是因为自己邮箱的问题,阴差阳错,没有收到获奖通知,所以心情很忐忑、很失落,但是看见子衿姐的通知之后,心情终于是扫去阴云晴朗起来。真的很感谢,感谢很多鼓励过我的人,也很感谢自己,真的可以咬咬牙就坚持下来这段荆棘遍布的旅途。我也许抱怨过,但我真的从来没有后悔过。

朱进申:不得不说,我是《新作文》最早的读者和订阅者之一。2007年吧,那时我读初中,连续订阅了三年的杂志,以至于后来一直心心念念这本杂志。是这本杂志陪我度过那段慌乱的年岁。现在去书店,我还会在摆放《新作文》的地方停留一会儿。唯一可惜的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弟弟把我收藏的杂志都捐献给了班级图书角。那时很有名的写手有张牧笛、陈丹笛子、郑蕾。我一直喜欢她们那种不羁又温暖的字句。后来我毕业了,再后来,我就得了大学组的二等奖。好吧,真心感谢《新作文》陪我走过的岁月。

施晨扬:首先我想说,感谢《新作文》。七年前,我看到了第一本有着蓝色封面的《新作文》。在跌跌撞撞的高中三年,也留下了太多的文字记忆,这些是《新作文》赋予的。

赵晨伶:哈,早在4月底,贴吧里张主编说开始通知获奖的作者以及孙畅发了他获新人奖的“说说”时,我就开始有点忐忑。那几天正好期中考试,我发短信问过子衿姐,又上Q问过葵花籽,结果考完试(考试期间一直没敢问),她告诉我我是三等奖,于是有点失落,因为自己觉得写得要比去年好。直到不久前,才收到子衿姐的短信,得知《远方的来信》获一等奖。第一反应是:真的假的?然后便是很欣喜。一则是对自己的肯定和鼓励,二则我真的挺喜欢这篇文章的。很开心,能有这样的结果。

·你是如何动笔写下你的参赛作品的?

杨可欣:原因并不明确,只是我心里有种预感:在这段时间里,它这样写出来能让我的感觉顺利些——心理的,一些只有自己才明确的感觉的落实。它们能让我得到安全感,和一种自信。

李雪静:写这篇文章之前,我读了赫利的《我如何成为一名畅销书作家》。赫利很成功地嘲讽了如今的出版界,而我想,或许我也可以表达一下我对于当代“青春文学”的一些想法。

李丽红:3月28号的时候,我看到了张繁治在空间里发表的“说说”,他说:“放胆快截稿了,子木,加油!”“子木”是我的网名。那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我丢掉了什么东西。去年从太原回来后,我几乎未提笔写过什么,也未曾与谁有过太多的联系。大学的生活忙忙碌碌,我也毫无思绪要安静地坐下来写点什么。可是看到这句话,我猛然觉得自己离那个我曾热爱的地方越来越远了。29号,我鼓起勇气,开始了这篇文字的构思。30号,星期六,我推掉了所有的社团活动,在寝室把这篇文字敲了出来。晚上九点多,由于自己觉得稿子有个地方写得不妥,而我又想不到更好的方式去表述,无奈之下我把稿子发给了朋友王黎冰,让他帮我出出主意。他给我略作修改后,我再把稿子认认真真地审查了两遍,就把稿子发了过去!那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任桥:谈到这个问题,我想重点谈谈我的父亲。能写出这篇文章,多半是他的功劳。村里老人说,父亲年轻时能写一手好文。我不知是真是假,因为父亲从未对我们提起过这些。父亲五十岁了,一米六五的身躯支撑着整个家庭。是父亲的乐观,塑造了此刻的我。记忆中从村里上镇,只有一条土路,一到下雨天,路上坑坑洼洼,满是泥泞,大家无法出行。多少年来,这条路从没人修。可在我十二岁那年,父亲,一个平凡的农民,却号召起上下村的人修了路。父亲身上,有对乡土的责任和热爱。文章里面,这一点也成了我整个创作的主题。在这里,我想自豪地说:我是农民的女儿!

王黎冰:我老爸的书房——“书香斋”的书架上珍藏着一套1986年版的张爱玲文集《倾城之恋》,我如获至宝,反复品读,细细咀嚼,从不外借。老实讲,张爱玲是世俗的,却世俗得如此精致,从古至今无第二人可以相比。读她的作品,你会发现她对人生的乐趣的观照真是绝妙!因此,我对张爱玲的仰慕、偏爱由来已久。

杨晨:为了纪念。在我生命中,总是有人来了又去。我不知道未来还会有谁来,又有谁离开,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当经历过一些事情就会渐渐发现,那些年不只有青涩的回忆,还有伴着美好破碎时的伤痛。

郑烨芝:一直想报名“放胆”,去年不知道,加上一直写网文,就算有成就也心情忐忑不敢投稿杂志。去年的一篇投稿,今年发表在了第3期,使我有了一点底气,所以咬咬牙决定坚持写参赛文。我之前定的主题其实不是这个,可是那几天我像疯了一样,一直在听《不见长安》和《小小》,反复听来听去,突然就决定要写这样一个以前从来没有尝试过的故事。这是很大胆的尝试,但是我相信我自己,也相信我手中的键盘和笔。

手稿写了大概五天,用了很多自习课和几节体育课,那时候人人都在紧张月考,而我在紧张我的稿子。虽然后来文章里用到的只是手稿结构而根本不是手稿写出来的东西,但是我还是很享受也很满足。我喜欢那样忙碌着的自己。

赵晨伶:动笔写下它,是因为一个承诺。我答应了他写一篇以他为原型的文章作为他的生日礼物。彼时,我们是很好的朋友。我想不出该送什么好,便写下了它。我想也正是因为它是份礼物,我的心才会如此安宁。

赵凯欣:我上大学后不太热衷于参赛获奖,毕竟已经不再是那个急吼吼地想要证明自己的文艺小少年了。但是无意间进了《新作文》的贴吧,忽然想起那段总是逃晚自习去杂志社找零羽编辑改校刊校样,与躺在键盘上的肥猫英俊作斗争的日子。还记得当时的我总是竭力装出一副从容淡定的老成样子,那是最好的少年时光,渴望力量,急于成长。

·你是如何评价自己的文章的?

杨晨:如果让我自己来评价这篇文章,我只能说,每一个人笔下的故事都必然倾注了作者本人的情感,我只想让更多的人通过我的文字看到一个真实的我,仅此而已。而作为一个喜欢写一些故事的人,我始终认为写作是不该被任何东西困囿的,写作如果成为习惯,就会像一日三餐那样成为必然,也会成为每一个不同时期的自己的写照。

任桥:《小镇莫回》其实是三天之作,但这并不代表它的创作是潦草的。事实上,对它的构思远在一年前便已定型。只是当时,我的生活里没有比赛,我只是一心在写一部小说,向更多的人呈现我所认识的农村和我所经历的生活。《小镇莫回》最后写成了一篇叙事性散文,我只能用“水到渠成”四个字来评价。文字,我认为不在“多”,而在“精”。《小镇莫回》里任何一段,都很短,可是这并不会减弱它的故事性。我可以说,里面的每个词、每句话,都经过了我的深思熟虑。坦白地说,写《小镇莫回》时,我并没有想过比赛结果会是什么。写作对我来说,是一个享受的过程。我记得完稿时,几乎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了。我希望文能达“情”,所以尽力在这篇文章里表现了这一点。但我承认这篇文章不是完美的,文字本身便是不完美的。

葛元利:虽然题目是《成长纪》,但实际上我并不能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成长了。虽然受过白眼,遭过数落,见到潜规则,试过钩心斗角,但同学们都说我没有变,依然爱憎分明,棱角突兀,有些冷漠,又有点儿痴。当时我心里是不爽的,这不明显是说我幼稚没大脑么!但现在想来,“你还是那个你”真是一句让人欣慰的话语,因为生活的磨砺没能让我迷失方向,丢掉一颗赤诚之心。就像安妮宝贝所说:“有些话,可以不必说出,也许这只是你认为的真实;有些事情,可以不要求分辨,也许这只是你认为的合理。”但这并不意味着你放弃自己的标准,做个适时懂得缄默而始终持有骨架的人。在打工的日子里,或是在成长的道路中,我觉得我做到了!

郑烨芝:每一个写作者对于自己的作品都似乎很难做到真正的客观。我不是那种优秀的写手,所以我真的不知道应该用怎样的口吻和词汇来描述它。对我来说,它就像一件即将烧制完成的瓷器,一切都还差那么一点点。对,我不知道读者怎么看它。对我个人而言,它的结尾不够完美,因为实在是仓促,一万左右的字,我差不多只用了三四个小时,就让它出现在了我的word文档里。我一直秉持着“文章应该像温水煮汤,让味道散开”这样的原则,可是真的是情非得已。

过程很忐忑,但是我觉得我满意这个结果。不管怎么样,都努力绽放过,那就够了。

黄回回:我自己对这篇文章,是一种平常的感觉。如果作为文学艺术作品,我觉得还需要很多修改。许多字、词、句子,以及文章的构思,都需要反复斟酌。另外,不能摆脱物质表象,所以还略显粗糙。不过,最大的优点,可能是真实、真诚吧。

赵晨伶:我喜欢写这篇文章时的自己。温和没有负面情绪,就那样带了一点点甜,一点点怀念,一点点安宁,微笑着写下每字每句。它不同于我写过的很多其他的文字,因为写它的时候我出奇地没有带着生活常给我的烦躁。

·关于写作,有没有想与大家分享的?

杨晨:关于阅读写作方面的建议,我认为兴趣是必需品。你的兴趣决定了当你闲暇时是做数学题还是看书,所以培养兴趣很重要。阅读的话,我个人认为只要是喜欢的统统可以一览。或许有些文章在一些人的眼里会显得不够高雅,但往往高雅就是从低俗中走来的。有了一定的阅读积累之后,你就会不自觉地向更深的层次迈进。而关于写作,不要有太多的顾虑,如果你一直纠结于文章的构段,也许就会忽视内容。

施晨扬:我想,是生活激发了我对写作的浓厚的兴趣。我也会更喜欢那些贴近于生活的文章,就像植根潮湿紧抓生命的苔藓,充满后劲。到处走走,遇到不同的人,经历各样的事,这些充实进生活,都会增加文字的力道和底蕴。写作更多的是经历。

另外,一个写作者首先是一个好的阅读者。通过阅读,我了解到我所不知的,也是阅读让我有了写作的冲动。写作需要张扬个性,但不能太自我。阅读可以让人懂得宽容,写作让我们学会了感恩。

李雪静:很多人曾经问过我,究竟该怎样写作。面对这个问题,我不能,也无法给出一个精准的答案,因为,写作这件事,实在是一件“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你偶尔看见一只斑斓的蝶,安静地栖息在淡绿的叶上;又或许是野营时在沉寂的山中,却突然听见潺潺的流水声……面对这一切一切美好的感觉,你会突然迸发出一种冲动,想要记录下生命的多彩,这,就是写作。写作,就是一种冲动,一种瞬间的沉醉,一种面对生活想要表达内心世界的体现。也许又会有人问,那怎样写好文章呢?对于这个问题,我想先问一下大家,在你们心中,什么是“好”?是获得极为漂亮的分数,还是别的什么?其实,写作没有“好”与“不好”之分,只有“欣赏”和“不欣赏”之别。在考试中,也许你有一次得了极差的分数,但这并不完全证明你的文章不好,或许只是老师不欣赏罢了。一千个读者心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各人有各人的审美标准。那么再回到刚才的问题:如何写好文章?我认为,能够写出你所想的、所要的,这就足够了。至于文章的呈现形式,可以通篇充斥华丽的词藻,也可以用朴素的语言营造深刻的氛围。但无论选择什么,内容都是最重要的,就像一棵青葱古木,枝繁叶茂却没有庞大根系的支撑,倒塌是必然的命运。

杨可欣:阅读,只要不是反人类的作品,都去读,大量读。阅读没有上限下限。写作,不要给它附加任意杂念。写作,它不是手段也不是工具,不是装点门面的对联。如果真的有天赋与潜在的宿命,不需要任何人与事的告知与引领,你自己就能披荆斩棘地进来,那种感觉就像一见钟情。

黄回回:我认为写作从方法上分为两种:一种是知识加想象力,一种是对经历的提炼。我认为前者稍甚于后者,因为经历与经验是有限的。知识加想象力,是一种文学天赋,不需要担心江郎才尽,也是比较干净的文字。但是经历,往往太主观,而导致一种自我沉溺的状况。对于读者来说,读经历性写作的文字,能够看到另外一个人的“生活圈子”“思想度量”“品位与气味”,进而在他们的言语中,获得认识、体验、共鸣。所以有了“以文会友”这样的交往佳话,这大概就是找到共同经历、世界观的途径之一。另外,经历归纳性的作品,表达方式也很重要,若是换一种笔调,往往能出其不意,并且令人耳目一新。而知识加想象力的作品,是为人们创造一个奇幻的世界。

施晨扬:我觉得文字需要知音,是用来分享的,共鸣则是对于作品和作者最好的奖赏。所以我希望能通过文字结识到更多志同道合的朋友,实现我那么多的小梦想。

·写作带给了你什么?

杨可欣:我将它们视作我的小精灵——飞翔,穿梭,读心术,拥有让悲伤凋零、让曙光呈现的魔法。小精灵,什么都能做,也什么都敢做。弥补主人在现实中的禁令,比主人更有存在感——即使这使许多认识我的人难以想象,然而他们也不需要懂得这层关系。它们替我办许多事情,我也在深夜拥抱它们。与它们在一起,我才能与现实中的人们笑着谈天气,诸如此类。它们在我的心里,才使我拥有信任的力量,去做一些现实需要却着实奇怪的事情。

葛元利:事实上,我是一个极其没有常性的人,除了吃喝拉撒睡,这么多年坚持最久的事大概就只有写作了,但也不过是短短五年。曾经心血来潮,学过口琴,三天半不到,便以浪费口水为由,撇撇嘴,将其束之高阁。只玩过一种网络游戏,qq炫舞,一个半月后,因手指无故抽搐而被迫放弃……写作,就只有写作。习惯了写作时的寂静,那感觉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记得刚收到重点高中录取通知书时,凌晨1点25分,我衣着单薄,一个人走出了家门。夜是深深的蓝,星星也很繁密,凉风夹杂着虫鸣钻入毛孔,刺激得我头皮发麻、浑身打颤,我却依然义无反顾地向前走着,不知为了什么,也没有目的地,就是一直一直向前走着……

这种执拗,这种孤独,到现在,一直都未曾改变。而今,还有四十天就要高考了,我的心情却格外闲逸。我想,这份寂静应该完全归功于写作的馈赠吧!我每天都会利用课间休息的时间,到塑胶跑道上走几圈,看背书的同学,看嬉闹的同学,看天,看云,看桃红柳绿的前方。有感触时,我会作诗,会写文,以此释怀。

我有时也会想,如果没有喜欢上写作,我的成绩可能会是学校的带头羊;如果没有迷恋上写作,我的性格可能更加亲柔……如果,一千一万个“如果”。然而,很多事情,如果让如果发生,也许就不再是现在的模样了。其实,世界上的事没有如果,只有命中注定!

赵晨伶:写作给我很多很多,但这不是平白无故的,总要我给写作什么,它才会给我以回应。就连这一点,它都和生活那么相似。写作是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是我生活的一部分,也是我的一部分。它值得我用生命去坚持,去守候。写作是我一直以来的梦,那么轻也那么重,流光溢彩,却也需要小心呵护。我会珍惜,会用真心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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