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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性特质的社会和话语建构分析

2013-04-02张荣建

关键词:权势霸权特质

张荣建

(重庆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重庆 400047)

从20世纪70年代起的西方语言和性别研究,无论是女性语言的“缺陷”观、男性的“支配论”,还是男女差异的“文化差异”观,都将男女两性看作是二元对立的两极,这种二元对立观忽略了语境和变异而受到批评。[1](113)这种忽略被认为也包括对男性的语言歧视的忽略,究其原因,是“将男性看作是压迫者,女性是受害者或反抗者,父权制社会中男性控制语言”[2](68)。人类学家Mead也指出,真实的社会是人类两性共同创造的,语言同样如此。语言是社会塑造的,当然也是男女塑造的。[3](69)语言性别歧视毫无例外包括对男女的性别歧视。

一、现代英语词汇中的男性歧视

现代英语词汇中存在性别排他、性别约束和男性负面形象的男性歧视。[2](70-74)

性别排他:用表男性的词统称“校友”(alumnus and alumni),但表毕业学校的则是“母校”(alam mater)。用表男性的词统称“人类”(man and mankind),但表雌性的词统称“哺乳动物”(mammal)。“父母”(parents)一词转类为动词“抚养”(parenting),多暗含父亲角色缺失的母亲角色(mothering)。

性别约束:这种限制和强加社会角色的用法使男性对其角色迷茫,如“真正的男人不应该……(real men don’t…)。这种对男性气质的质疑和对男性角色的情感限制给了男性负面评价。对强加的男性角色进行反抗将面临语言歧视:女孩可以是“假小子”(tomboy),男孩则不能带“女人气”(sissy)。女性可以是“男孩般的”(boyishly),男性若“女孩般的”(girlishly)会怀疑是性取向问题。

男性特质不包括“宁静的,温和的和有情感的”(quiet,gentle and emotional),否则会被侮辱性地称作“缺乏男子气和胆小怕事的男人”(mama’s boy)、“懦弱”(milksop)、“多愁善感的笨蛋”(twit softy),“奶油小生”(creampuff)、“脂粉气”(panty-waist)等。对男性的要求是“像个男人”(be a big boy,be a man),而“像男人那样”(take it like a man)暗含了“愚蠢,无情,顺从,没有思考”(stupid,unfeeling,obe-dient,stop thinking)。男孩的社会挑战是证实自己的“男子气概”(manhood),否则是“胆小鬼,胆怯,软弱”(coward,chicken,yellow,yellow -bellied,lily-livered,weak-kneed,spineless)。

男同性恋gay表面是讥讽同性恋男性,其实主要目标是以强调男性性别角色的社会规范来控制异性恋男性,同性恋不是真正的威胁,男性性别角色的改变才是真正的威胁。男性的家庭角色是“养家糊口”(bread-winner),否则是“失败者,懒人,寄生虫”(loser,dead-beat,bum,freeloader,leech,parasiter)。实际上,“性别歧视”(Sexism)定义为歧视女性,其本身就含有性别歧视。简而言之,过去20年的语言和性别研究“忽略了话语产生和理解中的语境和当地性的重要性”[4](5)。

二、语言与性别研究的视觉转向

现在的问题是,在对男性的语言歧视背后,究竟是什么因素在起作用,我们又该如何对其进行解释。如果承认社会性别是由社会文化塑造的,社会文化将男性或女性特质赋予不同性别群体,那么,对社会性别的解释还需承认能动性和多样化,即社会性别现实影响语言表述,而语言也塑造和建构性别。这种语言和性别互动的后结构主义观认为性别是具有社会和个体属性的变量,性别身份是多样的、波动的和部分被语言塑造的。

性别身份被看作是从属于社会背景中特定信念和可能性的结果,是不固定的,是对个体和生活方式的多个持续选择的过程,而非状态或个体特征,随人际交往和关系变化而变化。性别身份的多样化意味着不同的男性特质和女性特质代替了性别的本质身份,其是“持续的社会过程,受系统的话语限制”[5](22)。如广告中,女性在家庭、母亲、职业和浪漫中扮演不同的角色。个人的多种身份在特定时刻不是全部凸显的,不同时刻凸显不同身份,如男性在某时刻与众多女性一起会意识到自己的男性身份,白人参加黑人聚会会意识到自己的白人性和他者性。

正是在这种背景下,男性特质的多样特征受到关注,而男性特质的定义和语言表述因多种社会、政治和文化因素的掺和而极为复杂。男性特质表现在社会政治的不同层面:在一种层面上,其是一种身份,是自我理解的方式,它建构了个人的态度和行为。在另一层面,男性特质是一种意识形态,其表现了一系列不同的社会文化预期,并定义了男性的“恰当”角色、价值和期望。因此,男性特质不是“自然的”性别身份,而是社会、历史和政治建构的,是通过社会实践学会的,社会和文化特征导致男性特质或风格的变异,因此,男性特质是对男性的文化解读。如此,男性特质和社会文化话语密切联系,和建构男性特质的社会体制相符,得到其认同,并作出与其相符的行为。而对男性特质的“自然的”假设赋予了无可争辩的地位,其在意识形态上的功能是“自然化”了不平等的社会权势关系,语言表现就是“男人就应该如此,否则就……”这种对男性的歧视。

理解男性特质的政治意义涉及到审视男性特质在权势结构中的含义,和如何解释这种权势关系。大多数理论试图提供男性特质的政治理解,但问题是难以对不同性别间和同一性别内的权势关系进行连贯的分析。如根据生物学和生理学解释男性特质和权势的社会生物论难以解释男性特质的历史文化差异。性角色社会化理论关注男女的“性别个性”(gender personalities)社会化的方式,认为男性特质是社会制度化的角色,是通过家庭形成的,并有多个功能。但家庭结构分析框架没有分析产生该结构的权势关系和利益。

三、男性特质的多元研究

性别角色理论和性别的社会建构论是男性特质研究的重要理论基础。早期女权主义者使用性别角色理论解释男女差异、男女特质差异和性别的建构。他们试图通过审视意识的特定环境来解释个体是如何主要通过家庭和学校的作用学会性别恰当的行为方式的。“男性因此被建构为研究对象,他们不仅被性别化,其性别化身份还仅存在于性别的权势关系中。”[6](92-93)

而男性特质的社会环境和其定义的方式之所以复杂,是其需要回答男性特质的权势如何被保持和产生,而这涉及性别及性别角色的社会建构,及对所包含的男女权势差异的理解。所以,定义男性特质的不仅是个体的行为,还是社会和文化话语中的权势关系和男女关系。男性特质揭示了政治意识、权势和利益问题。如男性传统上被定义是“养家糊口者”,而这种观念隐含于三个目的。首先,工业资本主义需求有责任心的和服从的劳动力。“养家糊口者”不仅“自然化”和合法化了劳动的性别分工,还通过将社会需求转化为性别责任和自尊,从而固化了对劳动的这种社会组织。其次,反映了男性的利益和优势,以维系女性的经济从属和依赖地位。再有,传统的男性特质能够维系压迫女性的意识作用,包括维系厌女症,厌同性恋症,攻击行为和情感压抑,对女性的性暴力和家庭暴力。这些反映了西方的社会政治权势结构模式,是维系男性主宰的社会实践,即男性特质的支配模式是维系社会性别歧视的一部分。

20世纪90年代的男性特质研究中,Connell提出非常重要的霸权男性特质观(hegemonic Masculinities)。他对霸权男性特质的定义是:男性支配女性是一种实践模式而非角色期望和身份,其中三个重要因素是:(1)男性特质是多方面的;(2)男性特质是有等级的;(3)霸权男性特质表尚未达到的但可达到的理想。男性建立所需要的社会背景和氛围,使其支配行为自然化和正常化。依赖语境、交往和文化背景,通过话语构成了霸权男性特质的实践。[7](832)

“霸权男性特质”观关注社会范畴产生的历史过程,特别是白人、异性恋者男性特质的支配地位的维系和再产生,希望解释的问题是特定男性群体如何占有权势和财富的位置,如何使产生他们的支配地位的社会关系合法化和持续化。例如,男性特质的支配地位建构了性别政治中的等级:白人异性恋者男性在顶端,包括同性恋者的其他形式男性特质处于从属地位。这种等级和女性从属男性的逻辑相关,同性恋被看作是“女性化的”或“非”男性的,所以是低劣的。厌同性恋症(Homophobia)对男性特质的定义十分关键,因其排除了男性是富有“情感的”,并强化了强制性的异性恋正常,如男性竞争合法的性目标(女性)。另外,厌同性恋症还有利于定义男性的家庭结构,特别是男性的劳动性别分工。

Connell将霸权男性特质看作是一种特定男性群体的策略和意识过程,以维系女性在经济、政治和性的从属地位。[7](835)这种策略大量使用在媒体语言和其他的语言表现形式上,如工资结构、福利政治、住房设计、强奸案的司法审判态度等。按照后结构主义的观点,权势关系不仅在政治行为中明显,也在如男性特质等个人和集体身份的特定形式的建构中明显,个体最终会自我约束,使他们的行为反映出男性身份的支配建构中隐含的政治利益。

如果霸权男性特质是社会文化建构的,我们就应该能够用特定文化话语对其表述。Kiesling将男性特质比喻为“社会表演”:通过文化话语从符号上将表演的主体和男人连接。[8](217)在这一定义中,男性特质也可被女性表演,只要她们所做的是男性相关的事。霸权男性特质的话语包括:(1)男女在生物和行为上是自然的和范畴的差别。(2)男性作为异性恋者的异性恋主义定义。(3)男性特质的身份是支配,权威和权力等支配地位。

既然性别是多面的和变化的,语言和性别研究当然包括性别角色、性别差异,和各种男性和女性特质。研究应该强调性别与语言使用的关系,在不同社会交际环境中的性别和性别身份,及性别、性别身份和话语的关系,从“差异”转向到话语和话语对性别身份及关系的塑造。

尽管任何地方和文化都存在多种男性特质,但霸权男性特质是被社会文化所特意“抬高”的特质,男性被迫服从这种特质。一个值得关注的社会现象是,霸权男性开始适应最近的社会变化,并置所谓语言歧视而不顾,“男性特质越来越多的女性化,男性被鼓励参与消费行列,关注自己相貌,关注自己情感,男性身体也成为男性注视的展示对象。”[9](241)上层男性如演员、球星、政治家和模特等总是关心自己的相貌,因为相貌也是身份的显著特征,越来越多的男性也开始效仿。Trauth对出生在1982和2000年之间的男女一代的多个技能进行了调查:男性包括计算机程序、数据库和网络技能;女性包括交际、团队、伦理、全球和文化意识,对新事物的开发性技能;性别中性的创新,处理工作压力、批评思维和解决问题的技能。[10]他发现,传统意义的男性和女性技能出现不同性别间的转换,性别中性的技能范围扩大。这说明,随性别政治的变化和人们对性别定型的反对,出现了社会化建构的多重性别身份,其中包括男性特质。因此,霸权男性观的关键,是“获得并保持权势,及特定社会群体的形成”[9](241)。例如将科学和技术领域描述为男性所独有,将“女性特质”从中排除。

对此,Anderson提出包容性男性特质理论(Inclusive masculinity theory)来描述男性特质建构的社会过程。他的包容性男性特质观关注男性特质的变化特征、原则及实证动机。[11]他认为,在同一环境共存正统的和包容性的两种男性特质。以西方典型的男性运动如橄榄球为例,传统上,橄榄球培养的是男性的竞争性、组织性和服从性,这是正统男性特质所代表的保守思潮,其反映的是支配和服从的霸权过程。[12](249-261)但Anderson对橄榄球队进行的调查表明,橄榄球队员同样表现出大量所谓的女性特质,如合作、倾听和情感交流。因此,包容性男性特质理论认为,男性可以有不同的态度和行为,可出现多种男性特质形式。如果没有霸权,也就没有霸权男性特质,所以,包容性男性理论是一种社会建构理论。可称作个人化男性特质,表示男性自由地选择任何形式的男性特质。例如,出现更柔弱和触觉性的男性特质,过度冒险不再必然是男性特质。

在语言词汇意义上,复数的男性特质(masculinities)表示不同男性特质定义的差异,因为即使在同一社会的同一时期也存在个体差异。社会力量导致了男女之间的系统差异,但男性内部和女性内部的差异更大。在男性特质的语言与性别研究中,多学科研究的整合态势越来越明显,包括人类学、历史、心理学和社会学,以对不同层面的差异和相似进行探索。

人类学关注不同文化中的差异,认为不同文化的男性特质观差异比两性差异大。历史观分析男性特质不同时期的差异,如工业化和城市化影响、在世界地缘政治和经济中的位置、新技术出现等。心理观则认为年龄和人生不同阶段的男性特质不同,有不同性别身份观,年轻人和父亲有不一样的成功观。社会学认为,不同文化的男性特质观不同,阶层、种族、民族、年龄、性取向和地域都是影响性别身份的变量。这种整合研究也证明,在不同文化和历史阶段,在不同性别之间和相同性别内部,在不同生命阶段,男性特质都不是固定的,而是变化的和流动的意义和行为。男性特质也是霸权的,是与从属地位的女性关系相关联,并参照女性特质定义。

性别差异和不平等是在人们的社会关系中形成的。社会制度是性别化的,所建立的性别正常标准和性别化思维,也是性别不平等的重要因素。个体的性别化身份影响了性别化体制,性别化体制则表达和产生了构成性别身份的不平等。因此,“男女做不同任务的程度,执行不同社会角色,强烈影响到两性的发展和所期望表现的不同个人行为和性格。”[13](112)

四、性别与教育

语言与性别研究对女性歧视的过多关注实际上限制了对性别与教育的理解:性别研究本来应该包含男女两性,及男女特质如何起作用的理论和框架:包括其话语建构、成功模式、生活模式、性别化主体的意义和内涵。但过去20年对性别和教育的研究主要是针对女性的,所以,大量的“发现”是不均衡的。

在语言与性别的研究中,一个方法是把复杂的性别因素简单地当做一个固定的预设社会变量,并用数理统计来测定它和语言变量的关系,以证明性别是影响语言实践的因素之一,但没有考虑到语言实践对性别身份的影响。不同的种族、民族和社会文化环境中的语言习得,与不同的社会文化因素密切相关。[14](71)

按照建构观,性别与语言的关系不是固化的,而是变化的,关注的是带有性别特征的语言使用是如何在社会实践中历经变化得以构建并影响性别构建的,探讨性别、语言、话语权和语篇是怎样以交互、动态的方式来相互关联、相互作用的。在语言学习中,不平等的权势关系及其对学习者学习机会的影响、性别化社会身份与语言使用的互构关系、外语学习者的身份定位或主观能动性对其学习投入的影响等是研究的主要关注点。[14](72)语言实践表现了不平等的权势关系。但人们也会通过语言表现自己的性别身份定位,如担任多种角色的女性,为表现自己并非传统家庭主妇会刻意使用一些能够标志社会权势的语言表达方式。

身份构建和性别特质的形成中,特定的社会实践活动、社会交际规则、不同的社会期待都起了重要作用,并在语言的变异中得到表现,影响身份构建和性别特质的形成。语言与性别研究正向多语和多种文化语言环境转换,越发强调社会文化因素对语言学习的影响。

五、结束语

对男性和女性特质的研究表明,两者不是对立的,而是复杂的、多元的和相互联系的,是当地定义的,与权势关系相关。男性和女性特质概念如MacInnes所说,是完全意识形态的,是根据社会预示的男女概念而定义的。[15]和男女特质相关的属性并非是严格两分的或相互排斥的,而是混乱和矛盾的,是表示人们不同时间不同程度拥有的表现倾向。所以,性别特质不是固定的,而是持续的过程。该过程不仅影响也被语言影响,既建构话语也被话语建构和重新建构。

这样,我们就能够充分解释男性特质建构中的权势关系:是根据男性对女性的支配的事实和社会经济结构定义的;也能够理解,男性特质随性别关系和经济组织的变化而变化。这样,语言变化和使用的分析就在社会、经济和文化的背景中得到了回答。同样,前面所述的语言男性歧视也得到解释:是社会文化因素所建构的霸权男性观所强加的男性身份,其也将随社会文化的变化而变化。

[1]张荣建.语言与性别研究的社会建构论[J].重庆师范大学学报,2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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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MacInnes,J.The End Of Masculinity[M].Buckingham:Open University Press.19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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