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儿童慢性活动性EB病毒感染

2013-04-01长江大学临床医学院荆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儿科湖北荆州434000

长江大学学报(自科版) 2013年24期
关键词:载量滴度活动性

赵 亮 (长江大学临床医学院 荆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儿科,湖北 荆州 434000)

儿童慢性活动性EB病毒感染

赵 亮 (长江大学临床医学院 荆州市第一人民医院儿科,湖北 荆州 434000)

慢性活动性EB病毒感染(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CAEBV)以严重的慢性或复发性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infectious mononuclecsis, IM)样表现为特征。临床表现为间断或持续发热、肝脾肿大、全身淋巴结肿大、肝功能异常、外周血淋巴细胞和异型淋巴细胞增多(异淋比例>10%)、血小板减少、皮疹等,常伴外周血EB病毒载量的明显升高和(或)EB病毒相关抗体的异常改变。CAEBV发病年龄从婴幼儿到成人均可见,12岁以下儿童,特别是幼儿期多见。本病治疗困难,预后差,病死率高,死因多为肝衰竭、机会性感染或淋巴组织增生性噬血细胞综合征,目前尚无确切的治疗方案。本文就国内外关于其发病机制、临床表现、实验室检查及诊治方案进展作一介绍,以提高临床对CAEBV的诊治水平。

EB病毒;感染;慢性活动性;儿童

Epstein-Barr病毒,简称EB病毒(EBV),又称人类疱疹病毒(Human herpesvirus 4 ),属于疱疹病毒γ亚科,是epstein和barr于1964年首次成功地将burkitt非洲儿童淋巴瘤细胞通过体外悬浮培养而建株,并在建株细胞涂片中用电镜观察到疱疹病毒颗粒,故名。传染源是EBV病人及携带者,人类是唯一的宿主。该病毒主要通过唾液传播(接吻、飞沫等),原发感染时多数无症状,部分可引起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infectious mononuclecsis, IM),原发感染后EBV进入潜伏感染状态。极少数情况下,感染后可出现慢性或复发性IM样症状,同时存在血清EBV抗体的异常改变,称为慢性活动性EBV感染(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CAEBV)。对于CAEBV,国内目前尚缺乏统一的诊断标准及诊治方案。

1 CAEBV的概念

1978年Virelizier等[1]将有EBV持续感染血清学证据的非典型性疾病称为CAEBV,其以慢性疲劳、发热、淋巴结病和(或)肝脾肿大为特征。其后陆续有学者报道了大量类似症状的患者,并称其为慢性EBV病(chronic EBV disease)、慢性单核细胞增生综合征(chronic mononucleosis syndrome)、慢性症状性EBV感染(chronic symptomatic EBV infection),并强调需要排除恶性疾病、自身免疫性疾病和潜在的免疫缺陷。他们都强调在诊断CAEBV时,需排除可能存在的潜在疾病,一旦相关诊断成立,就不能再使用CAEBV的诊断。

2 病因及发病机制

CAEBV的病因及发病机制尚不明确。在CAEBV发展过程中,针对EBV裂解期抗原抗体滴度的升高和(或)外周血及组织中病毒载量的升高,提示异常的病毒复制和受EBV感染细胞的偏离正常轨迹的增生可能是该病的双重病因。

EBV初次感染时主要在口咽上皮细胞内发生裂解性感染,此时EBV DNA呈线性、滚动复制。口咽上皮细胞死亡后,EBV入血,通过衣壳糖蛋白gp350/220与B细胞表面的CD21受体结合,入侵B细胞在期内复制并终生潜伏[2]。EBV主要有5种抗原成分,均能产生相应的抗体。其中,早期抗原(early antigen,EA)为病毒增殖初期形成的一种抗原,EA-IgG是EBV近期感染和增殖活跃的标志。抗病毒衣壳抗原(viral capsid antigen,VCA)-IgM在感染早期出现,多在l~2个月内消失,也是近期感染的标志。在感染早期,被感染的B细胞在γ干扰素(IFN-γ)和NK细胞的参与下灭活,在感染晚期,EBV特异的细胞毒T细胞(EBV-CTL)激活[3],起到消灭由潜伏状态再次激活而过度复制的EBV及被其感染的宿主细胞的作用。

机体特异性免疫监视作用建立后,EBV基因由线状转变为环状分子,游离于细胞中,并关闭大部分基因,进入潜伏感染阶段。此时EBV仅表达10余种潜伏感染相关的免疫原性低的蛋白及不翻译的RNA以利于免疫逃逸,主要包括6种核心抗原(nuclear antigen,EBNA)、3种潜伏膜蛋白(1atent membrane protein, LMP)及2种EBV编码的RNA(EBV-encoded RNAs:EBER-1,EBER-2),EBV不再进行自主复制,仅随宿主细胞分裂周期而复制。所以由原发感染进入潜伏感染后,VCA-IgG抗体、EA-IgG抗体水平逐渐下降,EBNA-IgG开始出现。在EBV健康携带者中,VCA-IgG与EBNA-IgG均维持在低水平[4-5]。

在极少数个体,EBV不能进入潜伏感染或由潜伏感染再次进入裂解感染而导致CAEBV[4-6]。此时VCA-IgG和EA-IgG抗体滴度均升高,而与EBV基因环化有关的EBNA-IgG滴度较低甚至测不到。通过实时荧光定量PCR测定外周血EBV-DNA拷贝数量,发现CAEBV患者的EBV载量明显升高,表明确实存在EBV的大量复制[6-7]。因为T/NK细胞缺乏EBV进入细胞内的CD21受体,故EBV感染T/NK细胞的途径尚不明确,推测可能与被感染的B细胞、T/NK细胞表面CD40及CD40配体增加有关,另外T/NK细胞在早期活化时,通过与CD21阳性表达的B细胞短暂结合获得了CD21免疫表型[4,7]也可能与其有关。应用针对EBV末端重复序列的探针,使用Southern Blot杂交对EBV的克隆进行研究发现,大部分CAEBV患者表现为单克隆性(monoclonality),但也有少部分患者表现为寡克隆性(oligoclonality)或多克隆性(polyclonality)[8]。被感染的T/NK细胞只表达有限的免疫原性低的蛋白,来逃避机体的免疫攻击。被感染T细胞异常活化,释放肿瘤坏死因子a(TNF-a)等多种细胞因子,并可通过一系列体液免疫反应,激活巨噬细胞而造成吞噬自身血细胞现象,发生噬血淋巴组织细胞增生症(hemophagocytic lymphohistiocytosis disease,HLH)[4,9]。但活化的T细胞既不能发挥CTL的作用,也不能成为被CTL杀伤的靶细胞[4,7,10]。另外被感染的T/NK细胞也可出现寡克隆或单克隆性增殖,转化为恶性淋巴瘤或白血病,同时其也可侵入全身多器官包括肝、脾、骨髓、肺、心血管系统及中枢神经系统等,使得CAEBV的临床表现多种多样,其病理改变几乎可涉及全身各个器官。

有报道称在被EBV感染所致HLH患者中,发现穿孔素的两个等位基因突变,推测此突变可能造成EBV-CTL对被EBV感染的B细胞存在杀伤障碍,导致CTL对EBV的免疫监视作用缺失,从而造成CAEBV[4,5,11]。现有报道中,东亚(特别是日本)CAEBV患者相对较西方国家患者病情重,其可能与EBV感染的细胞类型不同有关。西方国家的CAEBV患者中,受EBV感染的大部分可能是B细胞,而东亚的CAEBV患者中,受EBV感染的主要是T和(或)NK细胞。造成此种差异的原因,是否与环境、种族、不同地区间EBV的变异等因素有关,目前尚不清楚。在报道称,日本及非洲地区,从EBV相关的Burkitt淋巴瘤患者血液及组织中分离出的EBV-LMPl序列有所不同[12],但不同地区CAEBV感染的患者中是否存在此种差异尚未见报道。

3 临床表现

CAEBV可发生于任何年龄,无明显性别差异,其临床症状无特异性,表现形式多种多样。以发热(持续或间断)、肝脏及脾脏肿大为3大突出表现,还可有肝功能异常、血小板减少、贫血、淋巴结肿大、蚊虫叮咬的变态反应、皮疹、牛痘样水疱病、腹泻、视网膜炎等,其中以持续或间断发热、淋巴结肿大和肝脾肿大为突出表现[13]。40%的患儿起病时表现为IM样症状,其他少见症状有全血细胞减少、中枢神经受累、颅内钙化、消化系统异常、腮腺炎、副鼻窦炎、口腔溃疡等。其主要危害在于其并发症,包括噬血细胞综合征、恶性淋巴瘤(霍奇金病、伯基特淋巴瘤、T细胞性淋巴瘤)、DIC、血小板减少性紫癜、溶血性贫血、肝功能衰竭、消化道溃疡和(或)穿孔、冠状动脉瘤、心肌炎、中枢神经系统并发症(脑炎、脑膜炎、末梢神经炎)、间质性肺炎和白血病等[14]。

在CAEBV进展过程中,可能出现肝功能衰竭、HLH、各种机会性感染,并可能转化为淋巴瘤、白血病等恶性肿瘤[6,9]等。因此称CAEBV是一潜在的恶性疾病。值得注意的是,CAEBV这一名称仅适用于在被诊断时尚无任何恶性疾病出现的情况。一旦出现了潜在恶性疾病,则CAEBV不再作为主要诊断。如合并淋巴瘤时,诊断为淋巴瘤合并CAEBV状态可能更为合适[15]。

Kimura等[9]对日本82例CAEBV患者进行了调查,其中男女比例相当,起病年龄在9个月到53岁之间(平均年龄11.3岁)。总结其主要临床表现如下:发热(92.7%)、肝脏增大(79.3%)、脾脏增大(73.2%)、肝功能异常(67.1%)、血小板减少(45.1%)、贫血(43.9%)、淋巴结肿大(40.2%)、蚊虫过敏(32.9%)、皮疹(25.6%)、皮肤牛痘样水疱(9.8%)、腹泻(6.1%)、视网膜炎(4.9%)。约有42%的患者在病初曾有IM样症状。

据EBV感染外周血中细胞的类型,CAEBV主要分为4型:T细胞型、NK细胞型、B细胞型和混合细胞型,其中又以T细胞型、NK细胞型为多[6-9]。此两型比较有所差别,T细胞型以高热、肝脏及淋巴结肿大、贫血为主要表现,抗体滴度:VCA-IgG和EA-IgG升高;NK细胞型主要表现为蚊虫叮咬的变态反应、外周血或骨髓中大颗粒淋巴细胞增多、IgE抗体滴度增高。

4 实验室检查

4.1一般检查

4.1.1 外周血象 大多数外周血有一系或多系减少,有报道其中以血红蛋白(占71.1%)和血小板减少(占50%以上)多见[6]。也有少数患儿白细胞和血小板会升高,而合并HLH时可发展为全血细胞减少。

4.1.2 肝功能 90%以上血清转氨酶升高,还可有血清白蛋白降低、高胆红素血症(以间接胆红素升高为主)、高甘油三酯血症。

4.1.3 凝血功能 主要表现为凝血功能障碍:凝血酶原时间及部分凝血活酶时间均延长、D-二聚体升高、纤维蛋白原下降等。

4.1.4 骨髓检查 大多数骨髓象正常,如并发HLH时骨髓象中有血细胞减少、明显组织细胞增多伴噬血现象,但无恶变证据。

4.1.5 影像学检查 腹部B超部分病例可发现肾脏增大、胆囊壁增厚、腹腔积液。部分病例胸片示肺间质性改变,可伴胸腔积液。部分病例头颅CT、MRI可见到活动性或陈旧性感染灶,表现为脑实质出血、萎缩、水肿、甚至钙化;局灶性白质和灰质损害,髓鞘形成障碍等表现。

4.1.6 组织病理学检查 非常重要,通过检查受累器官进行组织病理学检查(特别是肝脏和淋巴结)可除外恶性肿瘤,还可以找到病原体感染的证据。

4.2病毒学检查

4.2.1 EBV血清学抗体检测 CAEBV患儿VCA-IgG滴度多明显增高;大部分EA-IgG滴度增高;约20%患儿EBNA-IgG滴度低下或阴性[6]。

以往的CAEBV诊断标准强调EBV相关抗体滴度的异常,但部分CAEBV患儿抗VCA及抗EA抗体并不升高,可能与机体对EBV特异性免疫应答存在某些缺陷有关[4-6];且因免疫荧光试验部分取决于荧光显微镜的质量和试剂的来源,故不同实验室测得的抗体滴度可比性不高,目前认为抗体滴度改变并非诊断CAEBV必要条件[6,15]。

4.2.2 EBV-DNA、RNA检测 ①应用原位杂交技术检测受累器官(尤其肝脏、淋巴结和脑等)的活检组织中含的EBER-l阳性细胞(即EBV编码小RNA的细胞EBERs)。②外周血或脑脊液标本行荧光定量PCR检测EBV-DNA载量拷贝数。CAEBV患儿外周血EBV-DNA载量拷贝数可明显升高(Kimura等[16]曾报道有外周血中EBV-DNA载量大于102.5拷贝/μgDNA)。部分患儿脑脊液中载量数也增高[17]。③在受累组织中用免疫印迹法和(或)免疫组化法可检测到潜伏蛋白Ⅱ或Ⅲ的产物。

4.2.3 EBV基因表达的定量分析 Iwata等[18]应用实时定量逆转录PCR法测定了CAEBV患者外周血中6种潜伏期基因及2种裂解期基因的表达,结果在所有患者中均发现大量的EBV编码小RNA-1和BamHI-A右侧转录物的大量表达,在大部分患者中发现了LMP-2基因的表达。其他基因表达量较少或不表达,表明实时定量逆转录PCR法对CAEBV的诊断及病理分型都有较大意义。

5 诊 断

5.12002年NIH诊断标准[19]

需同时满足每1项中至少1点。①IM样症状自EBV原发感染后持续6个月以上,包括发热、淋巴结肿大、肝脾肿大、肝功能异常。EBV相关抗体滴度改变(VCA-IgG≥1:5 120、EA-IgG≥1:640或当其他EBV相关抗体阳性而EBNA-IgG<1:2)。②有主要器官受累的证据:淋巴结炎、噬血表现、脑膜脑炎、持续性肝炎、脾大、间质性肺炎、骨髓增生不良、葡萄膜炎等。③受损组织中EBV-DNA、RNA、蛋白增多或外周血中EBV-DNA升高(>102.5拷贝数/μgDNA)。④排除标准:需排除已知的免疫抑制状态,包括HIV感染等。

5.2日本CAEBV的诊断标准

2005年日本学者Ocano等[20]提出的诊断建议指南中指出,CAEBV必须满足以下所有指标:①持续或间断传染性单核细胞增多症样症状。②EBV抗体滴度异常,抗VCA和抗EA抗体滴度升高和(或)外周血及受累组织中EBV基因载量升高。③无法用其他疾病解释的慢性疾病。Ocano等不再强调病程大于6个月,同时指出VCA-IgG≥l:640和EA-IgG≥1:160即可。

6 治 疗

目前尚无统一有效的治疗方案,治疗有效的病例多局限于个案报道,多为暂时缓解,很少有彻底根治的病例[8]。治疗方法包括抑制各种异常免疫反应、减少组织中被EBV感染细胞、抗肿瘤化学疗法、造血干细胞移植等。

6.1传统抗病毒治疗

无环鸟苷、更昔洛韦、IFN-a、IL-2和阿糖胞苷等都曾应用于CAEBV的治疗,但效果均不肯定[21]。这类药物主要是通过抑制DNA聚合酶来减少EBV裂解期的复制,但在CAEBV患者中受EBV感染的T和(或)NK细胞主要表达潜伏期蛋白(EBNA-1、LMP-1、LMP-2),因此以上药物的作用十分有限。

6.2免疫抑制剂

应用皮质类固醇和环孢霉素能缓解CAEBV的症状,因此曾被临床广泛采用。理由是此类药物对噬血细胞综合征治疗有效,而噬血细胞综合征又是CAEBV的常见并发症。但是,Kimura[8]报道这类药物并不能治愈CAEBV,他强调对于原发或潜在疾病的治疗同样重要。

6.3免疫调节治疗

免疫调节治疗同样被应用于治疗CAEBV,IFN-a和IFN-γ都曾用于临床,据报道可以减轻CAEBV的症状,但缺乏远期随访;也有关于IL-2治疗CAEBV有效的个例报道,但大多数患者此类免疫调节治疗无效[8]。化疗药物,如环磷酰胺、蒽环类抗生素、长春新碱和鬼臼乙叉苷等,短期内有一定效果,但并不能治愈或阻断CAEBV的进展。

6.4免疫细胞治疗

在造血干细胞或器官移植术后并发EBV相关淋巴增殖性疾病的治疗上,应用自体LAK细胞、HLA匹配的同源淋巴细胞和自体EBV特异性CTLs的输注临床上已取得成功。自体EBV特异性CTLs也曾用于持续活动性EBV感染的治疗[22]。

6.5干细胞移植

Gotoh等[23]报道了15例CAEBV患者采用造血干细胞移植后,中位生存期达40个月,这是迄今为止病例数最大的一项研究。其中年龄大、血浆EBV-DNA载量高以及从原发EBV感染到转变为CAEBV的诊断时间越长者,预后较差。

7 预 后

CAEBV为预后不良的全身性疾病,目前尚无切实可行的预防方法。患病后约半数患者4~5年后死亡。主要死因为肝衰竭、HLH、机会性感染等。Kimura等[9]综合分析82例CAEBV患者,发现血小板减少、发病年龄及感染细胞类型与病死率有关。比较5年生存率,发病年龄≥18岁和<8岁的分别为0.45和0.94;血小板计数<12×109/L和血小板计数正常的患者分别为0.38和0.76;T细胞型与NK细胞型分别为0.59和0.87。故发病年龄晚、血小板减少、T细胞型患者CAEBV预后可能更差。

另外,消化道溃疡/穿孔和心血管并发症等也是致死危险因素,但均为晚期表现[9]。不过,上述结论尚需进一步大样本前瞻性研究来证实。大规模、多中心的合作研究将给CAEBV及其他EBV相关性疾病的诊治带来更多希望。

[1]Virelizier JL, Lenoir G, Griscelli C. Persistent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in a child with hypergammaglobulinaemia and immunoblastic proliferation associated with a selective defect in immune interferon secretion[J].Lancet,1978,312(8083):231- 234.

[2]Gershburg E, Pagano JS.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s: prospects for treatment [J]. Antimicrob Chemother,2005,56(8):277-281.

[3]Ohga S, Nomura A, Takada H, et al. Immunological aspects of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J].Crit Rev Oncol Hematol,2002,44(3):203-215.

[4]Yamashita N, Kimura H, Morishima T. Virological aspects of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s[J].Acta Med Okayama,2005,59(6):239-246.

[5]Bollard CM, Gottschalk S, Leen Am, et al. Complete responses of relapsed lymphoma following genetic modification of tumor-antigen presenting cells and T-lymphocyte transfer [J].Blood,2007,110(8):2838-2845.

[6]段红梅,谢正德,申昆玲.慢性活动性EB病毒感染的研究进展[J].临床儿科杂志,2007,25(2):153-156.

[7]Kimura H, Hoshino Y, Hara S, et al. Differences between T cell-type and natural killer cell-type chronic active A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J].infect Dis,2005,191(4): 531-539.

[8]Kimurs H. Pathogenesis of 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is this an infectious disease, lymphoproliferative disorder, or immunodeficiency [J].Rev Med Virol,2006,16(4):251-261.

[9]秦强,申昆玲.慢性活动性EB病毒感染[J].中国小儿急救医学,2010,17(2):100-104.

[10]Gallot G, Hamidou MA, Clemenceau B, et al. T cell repertoire and Epstein-Barr virus-specific T cell response in 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acase study [J].Clin Immunol,2006,119(1):79-86.

[11]Katano H, Ali MA, Patera AC, et al. 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associated with mutations in perforin that impair its maturation [J].Blood,2004,103 (4):1244-1252.

[12]Kanai K, Satoh Y, Saiki Y, et al. Difference of Epstein-Barr virus isolates from Japanese patients and African Burkitt,s lymphoma cell lines based on the sequence of Iatent membrane protein 1 [J].Virus Genes,2007,34(1):55-61.

[13]Lu G, Xie ZD, Zhao SY, et al. Clincical analysis and follow-up study of 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in 53 pediatric cases [J].Chin Med,2009,122 (3):262-266.

[14]Muneuchi J, Ohga S, Ishimura M, et al. Cardiovascular complications associated with 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J].Pediatr Cardiol,2009,30(3):274-281.

[15]Okano M, Kawa K, Kimura H, et al. Proposed guidelines for diagnosing 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J].Am J Hematol,2005,80(1):64-69.

[16]段红梅,申昆玲.慢性活动性EB病毒感染的诊断标准和治疗[J].实用儿科临床杂志,2006,21(10):638-640.

[17]Ohga S, Sanefuji M, Ishimura M, et al. Epstein-Barr virus load in cerebrospinal fluid of patients with chronic active Epa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J].Pediatr Infect Dis,2008,27(11):1027-1030.

[18]Iwata S, Wada K, Tobita S, et al. Quantitative analysis of Epstein-Barr virus(EB V)-related gene expression in patients with chronic active EBV infection [J].Gen virol,2010,91(ptl):42-50.

[19]NIH, Active accrual protocols recruiting new patients. Clinical research studies[EB].protocol number:02-I-0147.http://clinical studies.info.nih.gov.

[20]Okano M, Kawa K, Kinura H, et al. Proposed guidelines for diagnosing 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J].Am Hematol,2005,80(1):64-69.

[21]Takayuki M, Hidemitsu K, Mayuko O, et al. 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with mosquito allergy successfully treated with reduced-intensity unrelated allogeneic bone marrow transplantation in a boy [J].Pediatr Transplantation,2009,13 (2):231-234.

[22]徐晨光,李晓瑜.慢性活动性EB病毒感染的研究进展[J].国际儿科学杂志,2010,37(1):78-81.

[23]Gotoh K, Ito Y, Shibata-Watanabe Y, et al. Clinical and vir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15 patients with chronic active Epstein-Barr virus infection treated with hematopoietic stem ell transplantation [J].Clin Infect Dis,2008,46(15):1525-1534.

2013-03-28

赵亮(1979-),女,主治医师,主要从事儿科临床工作;通讯作者:徐毅,E-mail:615807476@qq.com。

R373.4

A

1673-1409(2013)24-0095-05

[编辑] 何 勇

猜你喜欢

载量滴度活动性
不同富集培养方法对噬菌体PEf771的滴度影响
金属活动性顺序的应用
重组腺相关病毒基因药物三种滴度的比较与分析
T-SPOT.TB在活动性肺结核治疗效果的监测
病毒载量检测在102例HIV抗体不确定样本诊断中的应用
陈建杰教授治疗低病毒载量慢性乙型肝炎经验总结
金属活动性应用举例
活动性与非活动性肺结核血小板参数、D-D检测的临床意义
HCMV感染婴儿尿液病毒载量与肝脏损伤指标的相关性分析
乙肝患者HBV载量与IgA,IgG,IgM及C3,C4相关性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