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20年民国史地期刊研究的回顾与展望
2013-03-19姚正平
姚正平
(北京师范大学 历史学院,北京 100875)
一
期刊杂志在中国出现较早。1833年,普鲁士传教士郭士立就在广州创办了一份中文期刊《东西洋考每月统记传》。鸦片战争后,之前的各种禁令和限制纷纷解除,传教士获取了许多的权益,创办了更多的期刊,如《遐迩贯珍》、《六合丛谈》、《万国公报》等。但这些期刊大多是西方传教士创办的。到1896年,为了给变法运动在舆论上造势,才集中出现了大量由中国人主要是维新派创办的期刊,如《时务报》、《清议报》、《强学报》、《中外纪闻》等。辛亥革命时期,新文化运动前后,又出现了大量的中文期刊。从维新运动到新文化运动前后,这段时期的期刊大多带有政论性,即为进行某种政治宣传,学术性特别是以史学为重心的期刊偏少。1920年可以说是一个转折点。在这之后,集中出现了一大批学术期刊,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是分别以各种学科为主要内容的期刊,另一类是高等院校的学报或以‘国学’为名的综合性期刊”[1]。刊载史学成果的刊物也大量涌现,汪荣祖甚至说:“据余秉权的估计,廿年代与卅年代之学术期刊中,以史学刊物为最多。”[2]载有史学研究成果的期刊又大致可分两类,“即专门性的史学研究期刊和高等院校的学报”。前者如《史地丛刊》、《史地学报》、《史学与地学》、《史学杂志》、《史学年报》、《成大史学杂志》,后者有《国学季刊》、《清华学报》、《燕京学报》、《中央研究院历史语言研究所集刊》等[1]。这些学术期刊的出现,对推动中国近代史学的发展起了卓越的贡献。齐思和说:“民国以来的史学大师如王国维、陈寅恪、顾颉刚、郭沫若等先生,他们的研绩俱是以专题论文的方式发表出来的,除了他们的作品之外,无数的专题论文,在学术杂志中发表,成了我们现代史学的基础。这种风气经几位大师的提倡,和西洋前例的引导,到了民国十年以后,专门的学术杂志便纷纷的出现了。……我们史学的拓荒工作,多半首先在这里发表,这里面实蕴藏着近三十年中国史学研究的大部成绩。”[3]
值得注意的一个现象是,20世纪20~40年代,民国集中出现了一批以史地为名的期刊(有二十几种,不过很多期刊只出了几期),这些史地期刊①在体现中国近代学科分化方面,在传播西方史学理论与方法方面,在探讨当时各种学术思潮方面,在讨论史地教育如何进行方面,在爱国主义与反对帝国主义的表达方面都推动了中国史学近代化的进程。反过来,中国史学的近代化也深刻地影响了史地期刊的办刊旨趣与具体内容。探讨中国传统史学的现代转型,这些史地类期刊实在是我们不能忽视的一个面向。而目前的研究却对史地期刊关注不够,已有的成果也有值得更深入探索的空间。本文拟对史地期刊近20年来的研究状况作一系统梳理,以期有助于学界对史地期刊作更深入的研究。
二
关于史地期刊的研究,学界已进行了诸多有益的探索。因为相关的研究主要是对史地期刊的个案探讨,下面分述之。
(一)关于《史地学报》的研究
相对来说,《史地学报》是学界探讨较热的一种民国史地期刊。张越对《史地学报》的办刊宗旨、内容多样化以及在反映史学研究的成果和介绍国内外史学研究新动态的重要作用等几个方面进行了阐述,旨在强调以《史地学报》为代表的专门性史学期刊“对于史学自身有着其他学术期刊(或一般性期刊)所不具有的特殊意义”,对于现代的、科学的历史学的形成与发展产生的重要影响[4]。李勇、鄢可然的《〈史地学报〉对鲁滨逊新史学的传播》,从《史地学报》对鲁滨逊新史学派代表作的介绍、关注其史学活动和史学作品、接受鲁滨逊新史学的观念三个角度,论述了《史地学报》对鲁滨逊新史学在中国的传播做出的贡献[5]。沈卫威的《〈史地学报〉及其文化立场》从古史辨的角度,指出《史地学报》学人的文化保守主义立场,认为他们还形成了强烈的群体意识,如主张史地密切结合和建立中国史学会。此外,作者对《史地学报》的出版情况和柳诒徵与竺可桢在《史地学报》学人中作为导师的重要作用也作了叙述[6]。何刚对以《史地学报》学人群组成的南高史地学派进行了探讨。文章认为,南高学人注重历史进程中的因果规律,重视史学的致用功能,这使得南高学人在历史教学中特别重视民族精神;南高学人对编撰历史教科书的认识是,一注重求真,二体现历史时期阶段的划分;南高学人要求历史教学应注重历史教学方法的灵活生动,强调历史实物和地理教育的结合[7]。在《南高史地学派的史学思想——兼及郭沫若古史研究》一文中,文章谈到了南高学人关于唯物史观的肯定与误解[8]。程文标从历史观念的转变、史学价值观的转变、选题指向的转变和近代史学学术成果表述方式的初步建立等方面,简要阐述了《史地学报》对中国史学现代转型的促进作用[9]。苗英健、孙桂英对《史地学报》的组织机构、栏目设置等方面进行了介绍[10]。刘兰肖在《晚清报刊与近代史学》一书中,首先探讨了《史地学报》同南高史地学会、史学人才培养之间的互动关系;然后分析了《史地学报》所侧重的史学理念:注意对西方历史观和史学流派的介绍与研究,注重“群众心理史观的影响与文化史研究的趋向”。文章认为心理史观的影响主要表现在《史地学报》学人对鲁滨逊史学的肯定,对文化史的研究体现在对柳诒徵《中国文化史》的参照。文章还谈到了《史地学报》对西方史学动态的报道,包括译介西方史学期刊的研究文章和介绍“西方史学界学术活动的综述性文章”等等。此外还设置“通讯”一栏,加强国内学术交流[11]。
对《史地学报》探讨最为详尽的,是彭明辉、吴忠良和陈宝云三位学者。彭明辉的《历史地理学与现代中国史学》是国内较早对《史地学报》进行详细论述的著作。作者以《史地学报》和《禹贡》两份期刊为主,阐述了1919~1949年之间历史地理学的兴起与发展,特别注重从时代的大背景下进行考察。作者认为,《史地学报》的创刊,除了受西学的影响之外,中国传统史学的经世理路特别是章学诚的史学也给予其很重要的启示。文章认为“史地学报派对历史地理学的提倡,基本上就是从继承章学诚史法而来”。作者还特别从治学方法、外国史地之介绍、对当代史的关注、边疆史地研究、实地考察的理论与实践、史地教学与编绘地图、对历史地理学的见解和成员的动态几个方面指出了《史地学报》与《禹贡》的不同。在治学方法方面,作者指出,相较《禹贡》,《史地学报》对史学理论与方法的讨论更多,但在实际研究方面则相对偏少。《史地学报》对外国史地介绍的文章不论从数量上,还是比例上都明显高于《禹贡》。同时,对于《史地学报》何以更为偏于介绍英美史地进行了分析。在当代史的介绍方面,作者认为,由于时代背景的影响,《史地学报》对当代史的关注是开高走低,而《禹贡》则是开低走高。关于边疆史地的研究和实地考察的理论同实践合拍方面,《史地学报》则稍逊一筹,作者进行了原因分析。在史地教学与编绘地图方面,《史地学报》侧重前者,而《禹贡》则更侧重后者。在对历史地理学的认识上,《史地学报》在面对历史与地理这两个范畴时,并未将之视为一体。而《禹贡》则将历史地理学视为一体,反映了在历史地理学方面《禹贡》的专业性更高。在成员动态方面,作者则侧重比较二者的人员构成。此外,作者还扼要介绍了《史地学报》的建立,深意在于推动了民族主义史学的建立[12]。吴忠良的《传统与现代之间——南高史地学派研究》共分四章,分别探讨了南高史地学派的形成、史地学派的学术理念与方法、史地学派的治史成就以及史地学派在推动史学近代化方面的理论和实践。特别是第四章,作者以《史地学报》作为重要参考资料,指出史地学派所构建的现代史学理论,主要是在发扬本土优良传统的基础上引进西学、史地学派在史地教学方面的理论与实践、《史地学报》的办刊宗旨与实效以及影响等[13]。陈宝云重点探讨了三方面的内容:一是南京高等师范学校——东南大学《史地学报》学人群的史学理念,诸如对史学的认知,对史学范围的界定,对史学与科学、求真与致用关系的探讨,以及如何看待学术分科等问题。二是重视表宣国史,阐述了《史地学报》学人对国史不振的原因分析和其对表宣国史的理论与实践。三是关于史地教育的理论和实践。在理论方面,作者探讨了《史地学报》学人对于史地教育重要性、目的性和存在的问题的认知;在实践方面,讨论了史地学报学人群通过在《史地学报》上介绍国内外史地教育的观点、教育情况以及译介西方教科书和亲自编撰教科书进行史地教育的探索。作者还特别强调了《史地学报》学人群的民族主义情结以及在通过史地教育培养国人现代公民意识方面的积极探索。此外,对于《史地学报》的组织机构也有详细介绍[14]。
(二)关于《史地丛刊》与《史地周刊》的研究
麻星甫的《何炳松与〈史地丛刊〉》篇幅较短,简略介绍了何炳松对《史地丛刊》,特别是在积极引介马克思主义方面的贡献[15]。刘兰肖阐明了《史地丛刊》的学术旨趣,包括“关于历史的意义、史学方法和社会价值的探讨”、“关于历史教授法的探讨”、“关于唯物史观的介绍与鲜明的史学史意识”、关于民族史的研究等[11]。杨彩丹论述了以下几个方面的内容:《史地丛刊》的主要作者及作品、《史地丛刊》对西方史学的引进包括对唯物史观和鲁滨逊“新史学”的介绍、对传统史学理论的批判与分析、对现代史学理论的初构。作者从《史地丛刊》关于史学研究的目的、研究的内容与方法、历史教学法等方面进行了论述[16]。
除《史地学报》、《史地丛刊》外,学者们还关注到了《史地周刊》。刘陈强认为,《史地周刊》的内容具有以下几个特点:“改造旧的史地观,树立新的史地观”、探索史地教育发展的方向、“以史地研究为社会改革提供参考”、“揭露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本质,唤醒国民爱国意识”、“普及史地知识,开展民众教育”[17]。朱潇潇对《史地周刊》所讨论的史地教育问题进行了专门的研究。作者指出,《史地周刊》除讨论了史地教育的师资与管理等问题外,还对史地教科书的编撰和史学教育的方法进行了摸索。最后,作者介绍了张荫麟在《史地周刊》发表的一系列关于中小学史地教育的文章,为历史教育的发展做出了重要的贡献。刘龙心的《寻求客观对话的空间——1930年代中国期刊报纸中的史学类书评》,以20世纪30年代报刊中的史学类书评为研究对象,探讨了书评在现代中国史学走向专业化、客观化的过程中所扮演的角色和书评同学术社群间的关系。作者认为,刊物所在学术社群性的强弱,正好同刊物的书评能否吸引到更广泛读者的参与成反比。她特别以《史地周刊》为例,指出其是“一份以燕京大学教授群发起创办的刊物”,由于社群性不强,而且目的就是吸引更多人对本国史地的注意,所以稿源相对来说更多,其书评也吸引更多人的回应。而《史地周刊》的编辑群也正是想要通过这种广泛的讨论,向读者输送一种“以材料为根据、实证研究为基础的历史研究态度”[18]。陈建守的《燕京大学与现代中国史学发展》对《史地周刊》的内容进行了细致的分析。作者认为,《史地周刊》意在史学的普及工作。他对《史地周刊》上的文章进行了分类,认为关于“民族史和政治史的文稿,多半隐含以历史解释现况、以古讽今的特性”,社会史和经济史的文章,注重“以扎实的史料为基底,不以明显的政治意识形态和理论凌驾于实际问题的考索之上”,同社会史论战时大相径庭。作者对《史地周刊》所刊载的地理类分章也进行了介绍。《史地周刊》对教科书的探讨,对师资和授课方式的讨论,作者也进行了分析[19]。
此外,诸多论著都提到了民国史地期刊,但都没有过多论述。如楼子英的《抗战时期浙大文学院社会科学期刊介绍》[20],倪士毅的《播州风雨忆当年——浙大史地系在遵义》[21],燕京大学校友校史编写委员会编的《燕京大学史稿》[22],李春雷的《传承与更新:留美生与民国时期的史学》[23],姜义华、武克全主编的《二十世纪中国社会科学·历史学卷》[24],刘馨的《何炳松史学研究》[25],谢贵安的《中国史学史》[26],颜士之和许为民的《张其昀史地结合思想与浙江大学史地系办学特色》[27],胡逢祥的《“五四”时期的“科学主义”思潮与中国史学的现代化建设》[28]和《现代中国史学专业学会的兴起与运作》[29],王建伟的《〈史学年报〉及其学术史意义》[30]和《20世纪二三十年代的专业期刊与史学革新》[31],左玉河的《学术期刊与中国史学研究的发展》[32],石增银的《燕京大学历史学会初探》[33],颜芳的《近代学术转型视野下的燕京大学国学教育》[34],何方昱的《知识、权力与学科的合分——以浙大史地学系为中心(1936-1949)》[35]等。
三
从上述综述可以看出,学界对民国史地期刊已给予较多的关注,在某些问题的认识上也不乏真知灼见。但总体上说,仍存在诸多不足之处,具体而言,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第一,学界对史地期刊的探讨主要把目光集中在《史地学报》上,对其它史地期刊如《史地丛刊》、《史地周刊》探讨较少。史地期刊如《史地》、《史地杂志》等更是鲜有论述。第二,探讨多着重于对某一史地期刊主要是《史地学报》的专门探讨,少有两种或多种期刊的比较研究。没有比较研究,就很难看出史地期刊所探讨主题内容的异同。而且,民国时期这些史地期刊的探讨对象往往有共通之处,如对史地教育的探索、对西方史学理论的传播、对唯物史观的介绍等等。这些问题只有在比较之中才能看出不同学者认识的异同,也只有从认识的异同中才能深刻感受到语境的变化,诸如时代背景的变化、每个期刊治学旨趣的变化等。第三,一些重要的问题没有得到重视。如近代学科化的大背景下,在20世纪20~40年代集中出现了如此多的以“史地”为名的学术期刊,原因何在,有何影响等。史地期刊对西方史学理论、唯物史观的探讨在史学实践层面有何体现。史地期刊中长期对史地教育的探索,到底效果如何,产生了什么影响等都没有得到应有的重视,留下了继续探讨的空间。
因此,今后对史地期刊的探讨可以从以下方面展开:第一,扩大基本史料运用的范围。除上述提到的《史地学报》、《史地丛刊》、《史地周刊》之外,其它的史地期刊诸如《史学与地学》、《史地》、《史地杂志》、《史地知识》、《史地丛刊》等都值得作深入的研究。将这些史地期刊作为一个整体,选择某个角度展开探索,例如,从中国史学近代化的角度,探究这些史地期刊同中国史学近代化的互动关系。第二,注重比较研究。注意从纵向上考察不同时期的史地期刊所关注的重点的异同,同一史地期刊对某些问题认识的流变等,以此来把握时代主题的转变与治学旨趣的变化。横向上考察同一时期不同史地期刊关注重点的异同,对同一问题认识的不同,以此来探究所处语境的异同。第三,从史学学科化的角度进行考察。在近代学术分科、史学学科化的大背景下,史学却常常同地学联系在一起,突出的表现之一就是这些史地期刊的出现。那么,这些史地期刊为什么要把史学同地学放在一起?当时对史学同地学关系的认知在这些史地期刊中具体有何体现?这种“史地合一”对史学的学科化到底产生什么影响等问题,都值得加以探究。
本文的探讨,难免挂一漏万,疏漏之处,敬请读者批评指正。胡适当年从美国回来,在一次演讲时引用了荷马史诗的一句话:“我们如今回来了,你们看便不同了(You shall see the difference now that we areback again)!”[36]笔者实在没有如此大的气魄。如果本文能够为后续的研究者提供一些资料的方便,也就达到写作目的了。如果还能启发关于一些问题的思考,那真是意外的收获了。
注 释:
①今天在学术研究中谈到“史地”这个名词时,主要指的是现代学科分化下意义上的历史地理学。以“史地”命名的期刊所收录的文章自然也就是关于历史地理的。但民国在谈到“史地”这个词时,显然与我们有很大的不同。民国时期在使用这个词时,很大程度上是将其理解为历史学和地理学两个并行且分开的概念,当是受到近代学科分化的影响。相对应的,以“史地”为名的期刊所收录的文章既有历史学的,也有地理学的,历史地理学一般会被当作地理学的下辖学科收录其中,而并不是说其所收录的文章一定要兼具史地两科性质,探讨边疆史地、政区沿革等。这一点我们从民国史地类的期刊,如《史地丛刊》、《史地学报》、《史地周刊》等可以明显看出来。本文的“史地期刊”指的就是民国时期专门收录历史学和地理学文章的期刊,主要是以“史地”为名的期刊,而像《禹贡》这种主要探讨历史地理特别是沿革地理的期刊,不在本文的考察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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