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化进程中的动态能力绩效机制研究

海本禄

(河南师范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0)

国际化进程中的动态能力绩效机制研究

海本禄

(河南师范大学经济与管理学院，河南 新乡 453000)

动态能力是企业持续竞争优势的源泉。本研究构建了国际化进程中动态能力影响企业绩效的理论与实证分析框架，通过对173家国际化企业的实证研究，得出结论:动态能力对企业绩效、国际化深度和国际化广度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国际化深度和广度均对企业绩效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动态能力直接影响企业绩效的同时，还通过国际化深度和国际化广度间接正向作用于企业绩效。

动态能力;国际化深度;国际化广度;企业绩效

在当今动荡的国际环境中，跨国公司运营的成功很大程度上依赖于它在国际扩张中的动态能力。本文以Teece等和Eisenhardt＆Martin动态能力研究框架为基础［1－2］，提出国际化过程中动态能力影响企业绩效的初步理论分析框架，以湖北省国际化企业作为实证研究对象，动态考察和分析国际化过程中动态能力对企业绩效的改善作用，希望能对处于当今复杂国际环境中的中国企业获得高绩效提供理论依据和策略建议。

1 理论背景

寻求竞争优势一直是战略研究的主题。Prahalad＆Hamel认为核心能力才是企业持续成长的关键，才是企业竞争优势之源［3］。Leonard-Barton认为，由于沉没成本效应、替代效应以及创新的路径依赖，核心能力呈现一定的刚性［4］。核心能力本身具有“刚性”问题，使企业无法适应环境的变化。在动态变化的环境中，企业原有的核心能力有可能阻碍企业的发展。

动态能力理论认为，企业成长的过程是知识集聚和能力获得与提升的过程，在面对变化的市场环境时，企业必须能够迅速整合，建立和重构其内外部资源的能力，形成新的竞争优势。通过对企业目前拥有的知识存量和新知识的开发，逐步整合和改进现有的能力，使企业在不确定的环境下获得持续竞争优势。

随着我国改革开放进程的不断深入，越来越多的中国企业意识到国际化的大趋势，纷纷实施“走出去”战略。目前，我国很多企业通过不同的模式走上了国际化道路，如以全球研发为特点的华为模式，以全球制造为特点的海尔模式以及以跨国并购为特点的TCL模式，中国企业国际化经营已经成为必然趋势［5］。面对日益竞争的国际市场环境，我国企业必须在新的形势下构建并塑造自身的动态能力，这是赢得持续竞争优势的必然之路。

2 实证模型构建

2.1 动态能力与企业绩效的关系

企业战略的核心是获取持续竞争优势。竞争趋同现象使企业越来越难获得持续的竞争优势［6］。由于动态能力内部结构的模糊性和多维度能力之间的联动性等原因，动态能力不具备可复制性和可模仿性。动态能力使企业获得持续的市场信息流，并在这些信息的引导下不断更新、整合与重构企业内外部资源，适应外部环境变化，从而使核心能力在动态的市场竞争中不断升级。动态能力是企业竞争优势的来源，对经济租有重要作用［1］。

很多学者对动态能力的绩效机制进行了研究。Zott认为，动态能力改变了企业的能力、经营惯例以及资源位势，从而对企业绩效产生作用。动态能力的演化包括变异、选择和保持三个阶段，并在实施特定的资源构型后参与市场竞争并改善企业绩效［7］。现有研究结论显示，企业通过动态能力获取的收益包括:建立新事业和公司战略、开拓新的市场领域、企业并购、技术学习、克服惯性、引入变革性创新因素、研发技术商业化，这些活动同时也增强了组织的灵活性和市场反应能力［8］。

在经济全球化和科技全球化的大背景下，市场环境日益呈现的动态性、复杂性和不确定性的特点，这使企业很难获取和保持竞争优势，动态能力有助于企业快速应对环境变化并获得持续性的竞争优势，从而获得绩效的有效改善。据此，本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1:动态能力正向影响企业绩效。

2.2 动态能力与国际化程度的关系

外部环境变化迅速，是当代企业面临的一个主要问题，也是动态能力理论提出的现实背景。随着市场边界的不断扩展，企业国际化程度不断加深，企业面临变化更为迅速、情况更为复杂的市场环境。

当企业处于国内相对稳定的市场需求和技术发展环境之中时，企业可以靠培养战略资源、核心能力以获得核心产品来获取较为持续的竞争优势，此时动态能力的作用不甚明显。跨国经营较之国内经营更为复杂，伴随国际化程度的加深，企业将会面临越来越多的非结构性问题，原有政策和知识的价值将迅速过时或贬值，难以再帮助企业赢得市场竞争优势，这种危机迫使组织对其资源进行整合、重构与释放;另一方面，国际市场快速的市场需求变动和技术发展缩短了产品和技术生命周期并产生了稍纵即逝的机会窗，增加了重构资源相对于稳定资源的优势，增加了重构资源创造有价值的产出的可能性。

动态能力高的企业往往能够更好地应对市场边界扩展带来的种种非结构性问题，根据市场环境变化不断调整既有的经营活动，赢得市场份额，在这个过程中提升其国际化程度。根据对以往研究的归纳和梳理，国际化程度可以被整合到两个维度上，一个维度是国际化深度，另一个维度是国际化广度。因此，本文提出如下假设: H2:动态能力正向影响企业国际化深度。H3:动态能力正向影响企业国际化广度。

2.3 国际化程度与企业绩效的关系

国际化能够通过多种途径来改进企业的绩效。从企业的外部看，国际化为企业提供了更多的市场机会，有助于企业获得更高的市场份额和利润。国际市场的不完全性使得企业能够通过价值链的全球布局使区位经济最大化［6］，而且经营的地域范围越广，企业越有可能在更大范围内实现交叉补贴、价格歧视、套利［9］。从企业的内部来看，国际化能够促使企业更有效地运用内部资源，通过资源的跨国界转移和世界范围内的企业结构、流程整合获取比国内企业更大的利益。如资源在多个市场环境中的协调和共享能够产生更大的范围经济，有利于组织的学习和创新:合理的生产布局以及整合的海外市场使得企业能够获得生产上的规模经济，提高生产效率，促进新产品的研发和导入［10］。更为重要的是，企业能够通过国际化来获取新的技术、知识和特殊的人力资源等战略性资产。

国际市场开发的过程中，企业的国际市场经验和知识不断积累，通过更大范围的资源整合和组织学习，巩固和加强原有的竞争优势，培育和发展新的技术和能力，进一步提高企业的竞争力，改善企业绩效。据此，本研究提出以下假设:

H4:国际化深度正向影响企业绩效。

H5:国际化广度正向影响企业绩效。

3 研究方法

3.1 变量测量

(1)动态能力。动态能力是企业适应外部环境的一种能力，是企业在外部环境变化传递的信息引导下，通过动态地更新、整合、重构和释放资源来适应环境的变化能力［2，11］。综合理论梳理和文献回顾的成果，同时根据对企业创始人和高层管理团队成员的调研访谈，本研究通过信息利用能力、资源获取能力、资源整合能力、资源重构能力、资源释放能力等五个维度17个测项对企业动态能力进行测量［1－2，10－13］。

(2)国际化深度。

国际化的深度指的是企业针对某一特定市场资源投入的程度，它可以从企业的市场进入模式中反映出来。我们选择国际市场销售额占总销售额的比重 (FSTS)、海外资产占总资产的比例(FATA)、海外机构占全部机构的比例 (FOTO)以及海外雇员的比例 (FETE)作为海外市场涉入深度的测量指标。

(3)国际化广度。

国际化的广度指的是企业海外经营市场的广泛程度。本研究采用海外经营涉及国家的数量(NCOS)，海外销售的市场离散度 (FSDP)以及海外市场区域与母国与东道国市场间的心理距离(FOPD)来测量企业国际化广度。

(4)企业绩效

考虑到许多企业出于保密性考虑，对绩效指标公开有抵触情绪，同时由于本研究的样本来自不同行业，标准化的客观绩效评价并不适宜，因此本研究的绩效评价主要采用七点Likert量表、被调查者自我评价的满意程度的方式。本文采用Ainuddin et al.的研究成果，用3个测项来度量企业绩效，这些问题分别为:2010年与同行主要竞争对手相比，被调查管理者对企业销售增长、利润增长以及市场份额增长的满意程度。

3.2 问卷设计

由于研究对象为微观层面的企业，本研究选择调查问卷的方式进行数据收集。在设计各变量的具体测量指标时，尽可能采用国内外文献已经多次使用过的量表，并在不改变原意的前提下对问题的提法及陈述方式做了适当调整，使问卷更加符合中国人的阅读习惯。为提高测量指标的通用性，我们先采取了专家效度法，在求同存异的原则下删除和重新组合部分测项，最后选取了最有效的测量指标。此过程的基本原则就是参考他人研究，但以定性研究的结果为标准。

3.3 数据获取

本研究根据中国国际贸易促进委员会、中国国际商会组织编纂《2009中国对外贸易名录》，随机抽取湖北省具有中资背景的制造业企业，然后通过电话联系，对于武汉市的企业，确认可以接受调查之后，即安排上门进行问卷填答，此种方式发放156份，回收79份。对于武汉市以外的湖北省国际化企业，通过电话与样本企业的董事长或者总经理联络，确认可以接受调查后，即通过邮寄或E-mail方式开展问卷调查，此种方式发放296份，回收107份。本研究问卷均要求企业的中高层管理人员进行填写，以确保信息提供者对问卷内容有比较高的熟悉和了解程度。本次调研共计回收问卷186份，回收率为41.1%，剔除其中因填答不全等原因的无效问卷13份，保留了173个样本进入最后的分析，回收问卷有效率为38.27%。

从回收的有效问卷来看，本研究所获样本企业173家，其中高技术企业68家，传统产业105家。从国际化年龄来看，样本企业既包括国际经验不足5年的企业，也包括在国际市场上摸爬滚打超过20年的老企业。从企业规模来看，既有销售额在5000万元以下的中小型企业，也有年销售额超过5亿元的大型企业。本研究样本覆盖范围较为广泛，具有较好的代表性。

4 数据分析

4.1 量表的信度和效度检验

在效度方面，由于各问卷均由前人文献经适度修改发展而来，因此具有相当程度的内容效度。为了确保所选择的这些测项都能够有效地描述模型中各相关因素，本研究采用验证性因子分析方法 (CFA)对具体测项进行检验，按照因素负荷量大于0.5的原则，删掉国际化深度下的FSTS测项。再对精简后测项进行CFA分析，各测项的因子载荷均大于0.5，如表1所示，本研究的建构效度较好。

表1 验证性因素分析模型参数估计结果

在信度方面，依据调查结果进行内部一致性分析，各潜变量的Cronbach's α系数均超过了0.7这一最低可接受水平，显示了量表的信度很高。

4.2 LISREL实证分析

LISREL模型的拟合度评价，可以从整体模型拟合度和模型内在结构拟合度两个方面衡量。

(1)整体模型拟合度评价。各指标的评级标准及评价结果如表2所示，显示各项结果是否符合标准。其中χ2=104.14达到显著，但χ2值作为大样本的评价标准并不合适，需同时考虑 χ2/df、GFI、RMR、RMSR、CFI等拟合指标来对模型进行分析。模型的诸多指标均能符合标准，故假设模型的拟合度很好。

表2 拟合度评价标准及结果

(2)模型内在结构拟合度评价。该标准用以评估模式内估计参数的显著程度、各指标及潜在变项的信度等，这可从个别项目的信度是否在0.5以上、潜在变项的组合信度是否在0.7以上以及潜在变项的萃取变异量是否在0.5以上来评估。如表1所示，动态能力、国际化深度、国际化广度的组合信度分别为0.83、0.77、0.75、0.76，而萃取变异量分别为0.71、0.67、0.80、0.73，均已超过最低的可接受水平，所以本文所提出的整体理论模型有较好的内在结构适配度。因此，假设模型的内在结构拟合度很好，可以用以检验相应的假设。

图1 LISREL模型之因果路径图

4.3 LISREL模型路径关系检验

模型中各潜变量间的因果关系及其系数估计结果如图1所示，并将其路径系数及t值整理于表3中。由表3可知，5种结构模型关系均达到显著水平，且均得到支持。

为深入分析潜变量之间的关系，通过效应分解，比较了潜变量之间的作用效果。从总效应来看，动态能力对企业绩效效应最大，其次是国际化广度，效应最小的是国际化深度。在市场边界不断扩展的过程中，企业的动态能力发挥着重要的作用，通过利用持续的市场信息流，获取、整合、重构并释放资源，企业绩效得到提升，在这个过程中，企业不断扩展其市场边界，国际化程度不断提升，国际化程度的提升对企业绩效有产生正向的影响作用。在国际化的过程中，企业的动态能力发挥了重要作用。

5 研究讨论

本文构建了国际化进程中动态能力对企业绩效影响的理论框架，通过对173家国际化企业的实证研究，得出结论:动态能力对企业绩效、国际化深度和国际化广度均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国际化深度和广度均对企业绩效有显著的正向影响;动态能力直接影响企业绩效的同时，还通过国际化深度和国际化广度间接正向作用于企业绩效。本研究实证结论分述如下:

(1)动态能力对企业绩效的影响。

以往学者大多采用定性研究的方式探讨动态能力对于组织绩效的影响，其研究结论存在很大分歧。分歧之一在于动态能力是否必然会提高组织绩效，如Eisenhardt＆Martin曾质疑动态能力是否能够为企业带来持续竞争优势［2］;分歧之二则在于动态能力是否会直接影响组织绩效，虽然对于动态能力能够影响组织绩效没有分歧，但是对于动态能力是直接影响组织绩效抑或需要通过组织运营能力而间接影响组织绩效却具有分歧，如Wu等学者则认为动态能力对于组织绩效具有必然的直接影响［14］，而Wisner、Zahra等学者提出动态能力需要通过组织的实质能力［15－16］。

表3 理论模型的路径系数和假设检验

通过对大样本企业的实证检验，我们发现动态能力正向直接影响企业绩效的同时，也通过国际化深度等变量对企业绩效产生间接影响，此研究结论证实了学者们所提出的动态能力对于组织绩效 (如本文的企业绩效)的正向影响关系的论点，丰富了动态能力作用于企业绩效的机理，为动态能力对企业绩效的作用找到了新的证据。

(2)动态能力对国际化程度的影响。

动态能力对企业国际化广度和国际化深度均有正向的影响作用。动态能力是一种战略选择，当市场和技术机会到来时赋予企业追求新方向的选择。在国际市场扩展中，企业需要保持高水平的动态能力，以便有效地对国际市场的变化做出反应，成功预测、识别和满足不断变化的顾客需求或应对竞争对手的行动，获得持续的竞争优势。动态能力高的企业往往能够更好地应对市场边界扩展带来的种种非结构性问题，根据市场环境变化不断调整既有的经营活动，持续地推出新产品和新服务，赢得市场份额，并在这个过程中提升其国际化程度。因此，动态能力是企业国际化程度提升的关键因素。

相对而言，动态能力对企业国际化深度的影响更大。伴随企业的国际化成长，企业国际化程度的增加表现为两个层面，一是对某一特定市场资源投入的加强，即国际化深度的提高;二是由心理距离近的国家逐步进入到心理距离比较远的国家，即国际化广度的提高。国际化深度的提高代表的是一种通过增加特定海外市场资源投入程度的国际化扩张模式，采用这种国际化扩张模式以企业动态能力为基础，对企业在国际市场获取、整合和重构资源的能力提出了较高的要求。国际化广度的提高代表的是通过拓展海外市场范围，从而获得生产制造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的国际化扩张模式，对企业动态能力的要求相对较低。

(3)国际化程度对企业绩效的影响。

国际化与企业绩效的关系问题一直受到产业界和学术界的关注，很多学者为此进行了大量的理论和实证研究，然而，研究结论呈现出了显著的差异性，学术界未能就二者的作用关系达成共识。

现有研究结论的差异性是什么原因造成的?为了解释这个问题，很多学者均围绕国际化程度与企业绩效的测量指标设计，以及两者间关系的具体形态进行了比较深入的研究，然而很少有学者去分析理论模型本身可能存在的问题。虽然理论界对国际化与企业绩效相关性已进行了大量的研究，但这些研究往往缺乏理论基础，因而无法有效解读二者之间的正向因果关系。本文在综合各观点的基础上构建一个整合的分析框架，从动态能力视角研究和证实了国际化程度与企业绩效之间的逻辑关系。实证研究的结果显示，国际化广度和国际化深度均对企业绩效产生正向的影响作用。需要指出的是，相对而言，国际化广度的提升更有利于企业获得高绩效，这一点与以往的理论和分析结果一致，也符合中国企业目前所处阶段的特点，国际化深度的影响相对较小，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以中国企业目前所处的阶段，盲目地增加海外市场的资源投入程度可能并不能获得更好的绩效。

本研究丰富了动态能力理论，为动态能力对企业绩效的作用找到了新的证据，其结论对我国企业国际运营管理实践提供重要启示。动态能力是持续竞争优势的源泉。在具有动态性的复杂性国际市场环境中，价值资源的积累并不能给企业带来竞争优势，相比而言，具有依据环境变化持续更新、整合和重构内外部资源能力的企业往往能获得竞争优势。在国际市场开发的过程中，动态能力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动态能力有助于企业及时了解国际市场信息和技术的变动，更好地发现或预测市场需求变动和技术发展的方向，通过在更广泛的市场空间内利用持续的市场信息流，获取、整合、重构并释放资源，获得知识更新，进行技术创新或发展新产品，最终打开由市场需求和技术变动赋予的机会窗口，实现国际化程度的提升和企业绩效的改善。

我国企业尚处于全面国际化的初级阶段，在“走出去”战略的背景下，中国企业国际化要从初级阶段向高级阶段即中国跨国公司阶段发展，就必须培育和提升自身的动态能力，提高在全球市场配置资源的能力，这也是经济全球化的必然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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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ionships Between Dynamic Capabilities and Firm Performance in the Process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Hai Benlu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Henan Normal University，Xinxiang 453000，China)

Dynamic capability is the origin of firm's continuous competitive advantage.This paper constructs a framework of dynamic capabilities，degree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and firm performance to examine the relations between them.Through the empirical study of 173 internationalized firms.It is found that:Dynamic capabilities impact positively and significantly on both degree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and firm performance;Both depth and breadth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impact positively and significantly on firm performance.While directly impact on firm performance，dynamic capabilities also impact on firm performance indirectly through the depth and breadth of internationalization.

Dynamic capabilities;Depth of internationalization;Breadth of internationalization;Firm performance

国家软科学研究计划“科技全球化的最新进展与发展趋势”(2010GXS1D092)，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项目“我国企业组织行为特征对R＆D合作的影响研究 (11YJA630049)。

2012－04－28

海本禄 (1982－)，男，河南新乡人，管理学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技术经济及创新管理，科技全球化。

F272.5

A

(责任编辑 刘传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