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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视角划分消费类型的理论构想与实证解析

2012-11-13吴丽民袁山林

财经论丛 2012年6期
关键词:闲暇增益财富

吴丽民,袁山林

(浙江财经学院工商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8)

一、问题的提出

人类利用科学、技术、创新等手段促进经济发展的能力空前增强,然而我们发现自身正面临着一个“经济有发展、生活有改善、幸福却无增益”的发展悖论[1]。刺激消费、拉动内需是当前各国政府实施的摆脱国际金融危机的重要举措之一,但本文将揭示人类的不同消费对幸福的传导是有显著差异的。在一个期望以内需为主导的经济增长模式下,消费结构的优化、消费文化、消费行为的正确引导显得尤为重要。本文从财富、消费、幸福的视角切入,试图破解人类生活中的“财富-幸福悖论”,揭示真实的幸福传导机制,指出人类的很多消费是不可以刺激的,很多的消费是减幸福的,还有很多的消费带来的幸福是不可持续的。

二、相关理论综述

(一)经济学中的幸福研究

经济学对财富、幸福关系研究经历了从“财富必然导致幸福论”到“财富幸福怀疑论”再到“财富幸福拓展观”三个阶段。基于对“财富-幸福”理论的补充完善,本研究在理论上提出收入与幸福的中间变量观,即收入的实际消费状况是觉得幸福的关键变量,基于此假设,本研究探析闲暇消费与幸福之间的内在传导机制。

(二)幸福的可持续性

对GDP的反思使我们看到,财富不会必然提高幸福指数。过度强调GDP还会引致不良的发展路径,甚至会诱导民众幸福观的片面化倾向,即过度关注幸福的快乐层面而忽略了幸福的道德性特质。从古代先哲们对幸福观的论述可以看出,幸福的快乐观强调的是个体行为的自身情绪体验属性——愉悦感。幸福的道德观强调的是个体行为的社会属性,即幸福是在理性指导下,运用智慧辨别那些具有道德意义的高尚美德,是对国家及他人幸福具有正效应的一种主观愉悦感。过分强调幸福感的某一侧面都有失偏颇,过度关注当前的快乐易陷入享乐主义而忽视幸福的道德标准;过度关注幸福的意义即道德性易忽视个体行为的主观感受而无法持久[2]。由此可以借用泰勒·本·沙哈尔在《幸福的方法》一书中对幸福的定义:“幸福就是快乐与意义的结合”,“快乐代表现在的美好时光,属于当前的利益,意义则来自于目的,一种未来的利益”[3]。因此,重新倡导这个有正面积极意义的幸福观,重新重视幸福的可持续性、终极目的性,将是人类可持续生产、破解发展悖论、幸福可持续增益的必要前提。

(三)本文的理论假设

基于上述理论分析,本文提出以下理论假设:

1.财富与幸福之间存在消费这一中间传导变量,即消费对幸福的影响达到显著水平。

如果沿着财富、幸福的研究思路走下去,我们可以找到若干影响幸福的原因。但以往研究将财富与幸福之间的传导机制作为一个黑箱,单纯验证二者存在什么关系以及哪些因素影响幸福指数。这些研究思路本身具有片面性,其前提假设依然是“财富必然导致幸福”。但财富本身并不必然带来幸福,对财富的消费才是决定幸福的关键。因此,财富对幸福的影响有两条路径:一条是财富本身具有的社会比较及社会保障功能等所带来的效用;另一条是对财富的消费带来的效用,不同的效用最终体现为不同的幸福状况。而不同的消费对幸福指数的影响力是存在显著差异的。基于此,本文构建从财富到幸福指数之间的三元链传导模型(如图1所示)。

从图中的关系可以看出,财富是通过消费这一中间变量传导到幸福的,其中每一个传导环节都有一个转换率。对于不同的个体,转化率是决定幸福与否的关键因素。因此,幸福模型可以用公式(1)表示:

其中,H表示幸福状况,Q表示财富总量(包括物质财富和时间财富)。r1表示财富与消费的转换率,取值位于0-1之间。r2表示消费与幸福的转换率,取值可以为正,也可以为负,当消费过度或不当时产生负效用而减少幸福。r3为财富与幸福直接转化率,取值为正,表示财富越多,其社会保障能力越大,在社会比较中越占优势。

在幸福模型中,本文重点探索消费与幸福之间的传到机制。即主要探索r2的差异性。

2.对财富的不同消费引致了不同的幸福水平,即不同的消费类型对幸福的传导路径存在显著差异。

图1 “财富-消费-幸福”三元链模型

三、可持续增益幸福视角的消费模式划分

本文以幸福可持续增益作为分析消费行为的新视角,这是因为消费的最终目标也是唯一终极目标是增益幸福[4]。分析有无可持续幸福增益性的消费,对引导人类合理健康消费、营造良好的社会风气、建设积极向上的社会文化、构建可持续和谐发展的社会是至关重要的[5]。

消费对幸福的影响有两个维度即当前幸福状况与对未来幸福的可持续状况的影响。两个维度都有增进与损害两个方向。基于有无增益当前幸福与可持续性的特性,可以将消费划分为四个消费类型(如图2所示)。横轴代表当前幸福的增减性,正面影响在右侧,负面影响在左侧;纵轴代表幸福的可持续性,具有可持续性在上,不具有可持续性在下。四种消费类型的名称及特点如下。

(一)可持续增益幸福型消费

位于第Ⅰ象限的消费为“可持续增益幸福型消费”,其特点为:(1)增加当期幸福;(2)获得更加满意的未来;(3)适应性较弱;(4)往往不是社会比较的对象,可以达到双赢的效果。该类消费比较多,如跟家人朋友的友好相处、健康的文化艺术的欣赏、公平自由与安全的社会环境、良好的兴趣、对科学探索的执着、对喜爱事业的不懈追求、教育、体育或把工作学习当作一种使命的时间消费等①文斯尼斯基划分的三种工作态度中,对把工作看成使命的人来说,工作不仅仅是完成任务或为了事业成功,工作本身、工作过程同时能带来愉悦。他们在工作中享受乐趣,为他人及社会创造价值的同时实现了自我价值。。这是因为此类消费都不具有排他性,在社会比较过程中也没有此消彼长的零和博弈特性。同时,它又不会减少他人及社会总幸福指数,还会对社会消费行为起到引导与校正的作用,可实现帕累托最优。此类消费即可提升当期幸福指数,且由于其适应性较弱或不会完全适应,而对幸福指数具有可持续增益的特性。

图2 幸福视角的消费类型划分

(二)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

第Ⅱ象限的消费为“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其特点是:(1)减少当期幸福;(2)对未来幸福指数的提升有意义;(3)对未来幸福的期望值大于当期幸福指数的减少值。人们“先苦后甜”的观念就是此类消费的指导哲学。在物质消费品中,治病救人的药品、医疗救治措施、健康却不美味的食品(如蔬菜)属于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在时间消费品中,与休闲相对应的工作或学习(以工作或学习为乐的人除外)也属于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②在“工作与休闲的最佳体验”研究中,西卡森·特米哈伊和朱迪丝·勒菲弗指出人类喜欢休闲多于工作(这是一个没有争议的结论)。。

(三)减幸福型消费

第Ⅲ象限的消费为“减幸福型消费”,其特点是不仅不能带来当前的快乐,同时也有损未来的幸福而不具有可持续性。例如,酒精、毒品、赌博等有瘾性产品的消费,违法犯罪活动,猜忌、怨恨、仇视、偏激等情感,如果说某些此类行为可以带来短暂的快乐,那么此种快乐也仅仅是感观上的瞬间愉悦体验,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具有道德属性的幸福感。

(四)有限增益幸福型消费

第Ⅳ象限的消费为“有限增益幸福型消费”,其特点是:(1)增加当期幸福,但只是暂时或有限的,而不具有可持续性;(2)幸福提高具有边际效用递减规律;(3)适应性较强;(4)该类消费常常成为社会比较的对象,从全社会角度来看具有零和博弈的特点[6]。该类消费品包括的范围较广,如对物质产品的消费,有美食、华服、名车、豪宅、名誉、地位等。根据适应性理论,人们对物质消费品具有适应性,消费一段时间后就会慢慢习惯,幸福指数在初期有所提升后会回归到原来的状态,有甚者会由于欲望的膨胀而减弱幸福指数,只有给予不断的新刺激才能提升幸福指数。就像踏上一台跑步机而出现卡尼曼的“幸福水车”现象[7]。

四、消费与幸福传导模型构建及实证检验

(一)消费与幸福传导模型构建

根据消费对象的不同,我们可以将消费分为物质消费和时间消费。本文仅以时间消费中的闲暇时间为实证解析对象,以大学生群体为案例。这是因为幸福是人类生活的永恒情结,追求幸福是推动人类发展的原动力[8]。恰当地利用闲暇是一生做自由人的基础(——亚里士多德)。闲暇增加是未来社会的根本条件和主要特征(——马克思)。闲暇活动是社会经济发展的根源(——凡勃伦)。运用闲暇的能力是检验人类文明的最后手段(——罗素)[9]。现代社会正朝着把劳动和休闲融为一体的方向加速发展,工作与娱乐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人们在闲暇活动中得到满足、舒适与自我肯定是其幸福感的主要来源[10]。

本文应用探索性结构方程模型(SEM)探析闲暇消费与不同时期幸福指数之间的内在传导机理。测量模型反映可持续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有限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期望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等3种闲暇时间消费类型的外生潜变量与外生观测变量之间的测量关系。结构模型反映三种闲暇消费与目前幸福指数、预期毕业五年内和预期毕业五年后等3个时期幸福指数之间的传导路径(如图3所示)。

图3 消费类型与目前幸福、未来幸福结构方程模型

(二)实证检验——以大学生闲暇消费为例

1.数据说明。本文采用的数据来源于2011年3月对杭州市在校大学生进行的实地问卷调查。此次调查全部采用随机抽样、实地调查的方式。共发放问卷900份,收回有效问卷754份,问卷有效率为83.8%。样本的男女性别比例为1∶1.35;地区分布比例为,省城占5.0%,市县占42.3%,集镇占15.5%,乡村占37.3%,这表明性别和地区分布都比较合理。

(1)问卷设计。本文采用的调查问卷共包括三部分[11]:①被调查者基本信息。该项包括性别、年级、专业、地区等内容;②闲暇消费的满意度状况。该项包括12项闲暇消费满意度。由于减幸福型消费的调查难度比较大,且很难获得准确的数据,故本次调查不涉及。其中,可持续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包括交友、与家人共处、旅游、读书、文化活动等5项,有限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包括网络游戏、网聊等休闲活动、外出就餐、影视欣赏等4项,期望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包括体育锻炼、参加社团活动或班级活动、完成作业等3项。满意度指标为10个判断维度,“1”表示最不满意,“10”表示最满意;③幸福感自我评价标尺。该项要求被调查者对目前幸福、毕业五年内与毕业五年后的幸福水平做出自我评价或预期,采取10个判断维度标尺,“1”表示最不幸福,“10”表示最幸福。

(2)大学生闲暇消费量表信度分析。本文选用克朗巴哈α(Cronbach)系数法测量问卷的内部一致性。应用SPSS18.0统计软件计算结果显示,克朗巴哈α系数为0.815,这表明大学生闲暇消费满意度量表运用于杭州市大学生群体的同质信度较好。

(3)大学生闲暇消费量表结构效度分析。调查表的结构是否合理及其能否全面评价闲暇消费满意度,这直接关系着测量分析的科学性与可信性。本文选用探索性结构效度评价,分析结果共提取出三个公因子。变量一致性检验结果KMO=0.817,巴特勒特球体检验的卡方值为53.715,显著性概率sig=0.000,表明选择变量适合进行因子分析。方差累积贡献率为56.023%,表明提取的三个公因子可以解释56.023%的原始变量信息。第一个公因子对交友、与家人共处、旅游、读书、文化活动等5项指标的满意度的载荷系数较大,根据对各主因子绝对值较大的载荷系数所代表的指标的特点可以看出,该类消费都属于可持续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因此将公因子命名为“可持续增益幸福型消费”;第二个公因子命名为“有限增益幸福型消费”,包括网络游戏、网聊等休闲活动、外出就餐、影视欣赏等4项指标;第三个公因子命名为“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包括体育锻炼、社团或班级活动、作业等3项。由此可见,探索性因子分析的结果与我们的理论设想是完全一致的。

2.大学生“闲暇消费-幸福指数”结构方程模型拟合及检验。本文所构建的“闲暇消费-幸福指数”结构方程模型展现了三种类型的闲暇消费与不同时期幸福指数之间的结构关系,即可持续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有限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等三个外生潜变量同时对目前幸福、毕业五年内幸福预期、毕业五年后幸福预期产生影响,而三类消费之间是相互独立的。应用Amos17.0软件对模型进行拟合,模型的路径系数估计结果显示,闲暇消费与幸福指数模型中有多条路径系数没有达到显著水平,需要对模型进行修正。同时,其模型拟合效果的评价指标也显示,卡方值为442.1,所有检验指标均没有达到显著水平。因此,综合各评价指标,本文认为该模型的拟合效果并不理想,不能真实地反映各潜变量与幸福指数之间的内在结构关系,需要对该模型进行修正。

3.模型修正。本文采取逐步删除路径系数不显著的路径关系,依据Modification Indices中的方差分析结果增加相关关系,逐步检验模型拟合效果的方法修正模型,最后得到大学生闲暇消费与幸福指数修正模型及其路径系数(见图4所示)。

从图4的拟合结果可以看出,修正模型删除了一个潜变量——有限增益幸福型消费和一个内生变量——五年后幸福预期。在结构方程模型中增加了由可持续增益幸福型消费与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之间的路径关系。在测量模型中增加了读书满意与作业满意之间的相关关系和体育满意与文化满意之间的相关关系,相关系数分别为0.3和0.26,均在0.01水平上达到显著。模型拟合效果检验结果显示(见表1所示),修正模型的卡方值非常小(仅为69.945),且拟合优度检验指标只有NFI和RFI略低于检验指标,但差距非常小,可以近似认为达到显著水平,其他检验指标均达到显著水平。因此,综合各评价指标,本文认为该修正模型的拟合效果较理想,达到可接受的显著性水平。也就是说,修正后的闲暇消费与幸福指数结构方程模型能真实地反映各潜变量与幸福指数之间的内在结构关系。

图4 大学生闲暇消费与不同时期幸福指数结构方程修正模型

表1 大学生“闲暇消费-幸福指数”修正模型评价结果

五、结论与启示

从大学生闲暇消费与幸福指数修正模型的结构模型,我们可以得出以下结论:

(一)不同类型的闲暇消费对不同时期的幸福指数的影响存在显著差异。有限增益幸福型消费和毕业五年后幸福指数预期两个变量被排除在结构模型之外,这表明有限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对不同时期的幸福指数均没有显著影响。这证明了并不是所有的消费对当前幸福和未来幸福均有显著影响,因此优化消费结构必将成为提升幸福指数的有效方法。

(二)大学生“闲暇消费-幸福指数”结构方程修正模型中存在三条传导路径:可持续增益幸福型消费-目前幸福指数、可持续增益幸福型消费-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目前幸福指数、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目前幸福指数,其路径系数均达到统计上的显著性水平。

(三)可持续增益幸福型消费仅对目前幸福指数的影响达到显著水平,对五年内幸福预期的直接影响并不显著,但通过对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而间接影响着五年内幸福预期。这表明可持续增益幸福型消费对目前幸福与未来幸福预期均有显著影响。

(四)期望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对目前幸福指数的影响不显著,但显著影响五年内的幸福预期,这一结论与期望增益幸福型闲暇消费的特点相一致。完成作业、体育锻炼和参加社会或班级活动等虽然对当期的幸福指数提高没有显著影响,但对未来的幸福预期有显著影响。这一结论提示我们,如果能转变观念,将完成作业、体育锻炼和参与各种类型活动当做一种乐趣或一种使命,则会使期望增益幸福型消费由第Ⅱ象限转移到第Ⅰ象限而变成可持续增益幸福型消费,那么此类消费则可以在提升未来的幸福预期的同时提升当期的幸福指数。

(五)三种类型的闲暇消费对毕业五年后的幸福预期的影响均没有达到显著水平,这表明大学生群体对自己毕业后短期内的幸福预期与长期预期之间存在显著差异,目前的消费类型对未来的长期幸福预期的影响均不显著。

(六)大学生目前幸福与毕业五年内的幸福预期之间相关系数为0.382,且在统计上达到显著水平,这验证了幸福基准线理论,即一个人一生的幸福水平会维持在一个水平线上,幸福感总是在这个“幸福基准线”上下徘徊。英国研究者发现的“幸福感基因(5-HTT基因)”为“幸福基准线”的存在提供了生物学证据。本文的结果从实证的角度证实了这一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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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美]安尼尔斯基著,林琼等译.幸福经济学[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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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朱翠英,凌宇,银小兰.幸福与幸福感——积极心理学之维[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1.

[7] [美]安尼尔斯基著,林琼等译.幸福经济学[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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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李仲广,卢昌崇.基础休闲学[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9.

[11] 吴丽民.杭州市农民工与城市居民快乐状况实证解析[J].财经论丛,20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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