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企业创新面临的主要问题及对策研究

毕守峰，孔欣欣

(1.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44;2.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北京 100038)

中小企业创新面临的主要问题及对策研究

毕守峰1，孔欣欣2

(1.北京交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北京 100044;2.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北京 100038)

中小企业在经济增长、就业创造和科技创新方面发挥重要基础性作用，但由于自身的禀赋和能力差异以及外部环境影响，其创新呈现出诸多不同于大型企业的特征，同时也面临诸多问题和挑战。本文依据2009年四川德阳中小企业调查中716家企业样本的数据，对中小企业创新从创新源、创新动力、创新活动内容、创新投入和产出以及获得政府支持情况等方面进行了全过程分析，总结出其创新的基本特征，并指出其存在受益于外部知识源少、创新投入不足、创新内容单一、获得政策支持不够等问题，最后针对问题提出了相应的政策建议。

中小企业;创新基本特征;面临问题;政策建议

Abstract:Small and medium enterprises play an important fundamental role in economic growth，employment creation and innovation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As a result of their endowments and ability differences and the effect of exterior environment，the small and medium enterprises'characteristics of innovation are quite different from large enterprises，they also face many problems and challenges.The dissertation draws a whole process analysis on the source of innovation，innovation power，innovation activities，innovation input and output，and obtain the support from government status，summarizes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the innovation of the small and medium enterprises，based on the survey of small and medium-sized enterprise in Deyang city at 2009 in which the data of 716 enterprises has been collected.Author findsds the small and medium enterprises have many problems such as insufficient of external knowledge，innovation investment insufficiency，single innovation content，policy support is not enough.At last，author puts forward relevant policy suggestions to solve the problems.

Key words:Small and medium enterprise;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innovation;The problem faced;Policy suggestions

1 引言

大量国内外经验研究表明，中小企业在经济增长、创造就业岗位和科技创新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在推动经济可持续增长方面，中小企业创新关乎经济发展方式转型和经济结构的战略性调整。在推动就业创造方面，中小企业创新则直接关系到高水平的就业人员增加和劳动力结构的升级。关于中小企业创新的大量研究显示了两种不同的场景。一方面，来自中国中小企业协会的统计显示，中小企业创造的最终产品和服务价值占国内生产总值的60%，上缴税收约为国家税收总额的50%，出口额占全国50%以上。特别是中小企业为创新型国家建设提供了65%的专利、80%以上的产品开发［1］。这些经验判断当然还需要更加严格的研究验证。但是中小企业在整个国家创新进程中的作用是毋庸置疑的。另一方面，由于自身的禀赋、创新能力和管理水平，以及能够获取和运用外部资源的能力较弱，中小企业技术创新面临更多的挑战和问题［2］。当前刚刚经受国际金融危机洗礼的中小企业，又面临新一轮成本上升的压力，中小企业的创新往往同生存、增长和发展这些最基本的命题纠结在一起。从创新研究的视角看，中小企业的创新呈现出哪些基本特征，其面临的主要问题有哪些?回答上述问题具有重要的理论和政策价值。

本文依据中国科学技术发展战略研究院2009年7月开展的四川省德阳市中小企业调查的调查结果，对我国中小企业创新情况进行了全过程分析，并深入剖析了其面临的主要问题，形成了若干研究结论，供决策参考。

2 研究设计

2.1 问卷设计

本研究问卷包括九大部分:企业基本情况、生产经营状况、商业环境状况、技术来源及创新状况、企业联系及网络、企业景气状况、用工情况、资金与融资问题、政策知晓和享受状况。

2.2 研究样本说明

本次问卷调查的对象为四川省德阳市的中小企业。德阳市面积5954平方公里，人口382万，位于成都北、绵阳南，2008年GDP总量为695亿元，在四川省21个地市中位列第三，工业实力列第二。德阳中小企业总体上呈现如下特点:一是民营经济占据经济总量的半壁河山，是就业创造的主体。2008年末全市注册登记私营企业14095户，个体工商户为70853户，当年民营经济占全市经济总量的比重为50.1%，2009年上半年民营经济占全市经济总量的比重为52.3%。二是面临危机挑战，企业数目仍保持较快增长速度。尽管受到地震和金融危机的双重影响，私营企业和个体工商户数量在2009年上半年保持较快的发展势头。三是私营企业主要集中在制造和批发零售等行业。2009年上半年，批发零售和制造企业数量分别为5738和4791家，二者合计约占总数量的三分之二。从就业人员分布看，制造业就业人员最多，达11万多，超过总从业人员的一半，批发和零售业次之，为3万8千多。在中小企业所处的产业类型方面，由于德阳以工业制造和服务业为主体，符合我国大部分地区中小企业行业分布特点，具有一定的代表性。

本次调查的中小企业范围根据《中小企业暂行标准规定》(国经贸中小企 ［2003］143号)选定，中型企业为职工人数400人以上，2000人以下，且销售额3000万元以上，3亿元以下的企业;小型企业为销售额3000万元以下的企业。同时，在“暂行规定”的基础上，通过借鉴国际上相关经验将2008年末雇员人数在10人以下的小企业划归为微型企业作专门考察。

2.3 数据收集

本次调查的时间为2011年7—9月，调查人员在此过程中回答被访问者的问题，以保证问卷的真实性和完整性。为了保证调查所得数据的真实性和可靠性，本研究对调查数据的获得采取了两个措施:①调查完全征得被访者同意后再进行;②对获得的样本数据就某些关键信息的完整性与真实性进行判别。对于样本数据的有效性判断依据主要包括:个人信息有无矛盾之处，问题是否回答完全，对于问题的回答是否前后不一致等。

3 中小企业创新存在的问题

本研究采取随机抽样调查方法，对抽取的中小企业进行问卷调查。借助德阳市企业名录数据库，确定德阳市中小企业的总体数量为10666个。采用随机抽样的方法从总体中选择1200家中小企业作为调查样本。调查共回收有效问卷716份，有效回收率为59.7%。被调查企业的总体情况如表1、表2所示。

表1 德阳中小企业调查样本的行业分布

表2 德阳中小企业调查样本的企业规模分布

通过对调查问卷的统计分析，我们发现中小企业创新主要存在下列几个问题。

3.1 中小企业创新形式多样，但创新投入不足，技术人员短缺严重

中小企业接近市场，直接面向消费者。多变的市场和消费者需求使得中小企业的创新呈现出多样性。从创新方式上分析，中小企业创新包括推出新的产品或服务、采用新的或有重大改进的生产或服务方法、改变公司组织结构等多种创新方式;从创新成果看，既有大量的渐进产品、服务和工艺创新 (实用新型、外观设计)，也有一些具有重大的根本性的创新成果 (发明专利)。

同时中小企业创新还具有创新投入不足，技术人员短缺的特点。创新投入是指企业为开展创新活动而进行一系列投资，包括物质、资金、设备、人力资源等投入。大量关于我国中小企业的研究表明，中小企业创新资源匮乏，特别是资金缺乏已经成为最主要的创新障碍。而欧洲相应的研究则表明研发本身带来的失败风险是中小企业开展创新面临的最大障碍。我们的调查显示，中小企业创新投入不足，不仅体现在资金上，更重要的是人力资源上。

除了经费投入外，德阳市中小企业对技术人员的需求最为旺盛。表示目前缺少员工的中小企业中，76.03%的表示当前急需技术人员 (主要指拥有某方面技术证书的劳动力，比如机械工程师、营养师、焊工等)。另外分别有 31.76%和26.62%的企业表示当前面临管理人员、普通员工的短缺问题。对于企业所需要的员工类型，除住宿和餐饮业，其他主要行业对技术人员的迫切需求呈现出了一致性。机械行业对技术人员的需求最为旺盛。受地理位置、经济发展水平和企业发展规模所限，德阳市中小企业对高级人才的吸引力不强，技术人员短缺已经成为困扰德阳市中小企业发展的长期难题。德阳市同行业的企业对技术人员的竞争非常激烈，经常发生“挖墙脚”的事;而且外省的竞争对手将本地技术人员挖走的事也时有发生，进一步加剧了灾区中小企业技术人员短缺状况。

3.2 中小企业的创新合作广泛，但创新源主要来自于其商业伙伴，来自外部知识源的支持很少

由于创新涉及多个领域的技术和知识，而中小企业受资金与人力等资源的限制，很难仅仅依靠内部力量获得全部的关键技术和能力;另一方面，在激烈的市场竞争过程中，独立地完成一项较为复杂的技术创新，从投入成本与开发周期来看，中小企业所面临的风险都是相当大。因而中小企业间创新合作广泛。调查中，近八成的企业认为客户 (包括私人消费者和企业)对于企业开展创新活动是重要的，其中52.4%的企业认为非常重要。近一半的企业认为市场上的企业或咨询机构对于企业开展创新活动是重要的，20.7%认为不很重要，32.6%认为没有作用。近一半的企业认为行业协会对于企业开展创新活动是重要的，另外19.1%认为不很重要，还有33.8%认为没有作用。32.7%的企业认为会议、展览、期刊等文献资料对于企业开展创新活动非常重要，分别有三成左右的企业认为不很重要或没有作用。

许多研究认为，中小企业创新主要依赖缄默知识，受益于所处的区域网络交互式学习，以及研究机构和资源。然而关于中小企业创新来源的调查显示了两种不同的结论。基于美国小企业管理署的资料研究显示，尽管大企业对大学的研究表现出更多的积极性，但中小企业与大学的联系更密切，更能够充分利用大学提供的技术成果增强合作。在与大企业的合作中，中小企业的产出效率更高，在有大学参与的R＆D中，大企业的支出回报率为30%，中小企业为44%。而一项针对欧洲的中小企业创新调查结果则显示，中小企业并没有比大企业更加经常地参与到创新网络当中，即使有创新的合作伙伴，也主要是其商业伙伴。我们的调查发现更加倾向于后者，在我们研究设定的六类主要创新源中，中小企业的创新源主要在客户、自身的研发机构、工程师或技术人员以及市场上的企业或咨询机构。不同的机构 (人员)在企业开展创新活动的过程中发挥着不同程度的作用。调查显示，六成以上的企业认为企业内部的研发机构、工程师或技术人员对于企业开展创新活动是重要的，其中34.1%的企业认为非常重要。只有不到三成的企业认为大学、公立科研机构、公共技术平台等中介机构对于企业开展创新活动是重要的，26.8%认为不很重要，46%更是认为没有作用。这表明，中小企业开展创新活动仍主要依靠的是产业链垂直关系上的商业伙伴以及自身的努力，从外部获得的信息源和创新支持仍是相当有限的。

3.3 创新的动力主要是为了开拓新市场和寻求新的增长点

中小企业创新更多的是为了对环境进行有效地反映，特别是应对竞争环境的压力。因而中小企业的创新战略更多的是反应式的创新战略，即针对企业外部环境的变化做出有针对性的创新战略设计。比如，企业会针对主要产品生产设备市场价格过高，而开展该类设备的研发。对于欧洲中小企业的研究表明，中小企业为了应对竞争改进质量和增加产品功能，而价格竞争则不具有很强的激励竞争的作用。在我们调查涉及的五类主要动因方面，开拓新市场、改进产品质量、寻求新增长点和降低生产成本是企业开展创新活动的主要四种原因，解决资源、能源、环保等约束性难题较少，只有2.8%的企业选择了这一原因。为了开拓新的市场的企业比例为30.3%，居首位，为了改进产品质量的企业比例为24.4%，次之，再次是寻求企业新的增长点和降低生产成本，分别占24.0%和16.3%。

不同行业的中小企业创新动力不同，食品、化工等行业将改进产品质量视为最主要原因的最多，分别为41.7%和35.4%。而医药、住宿餐饮及批发零售业则大多将开拓新市场或者寻求企业的新的增长点放在最主要的地位。开拓新的市场成为德阳市中小企业进行创新的主要动力，42.7%的中型企业以此为创新动力，微型企业和小型企业以此为动力的比例分别是35.3%和27.7%。不同规模企业在五种主要的创新动力方面，也有一定差异。突出特征之一，就是企业规模越小，创新越是为了寻求企业新的增长点，微型企业以此作为创新原因的比例为26.0%，而中型企业的比例仅为10.1%，小型企业居中，为23.5%。中型企业相比其他类型企业，更为重视资源、能源和环保等约束型难题，有10.1%将其视为创新最主要动因。

3.4 中小企业创新很少有研究活动，且创新内容因行业而异

中小企业创新的主要特点是研究活动较少，R＆D中缺少开发部分。我们调查的中小企业专利产出显示了这一点，德阳市中小企业获得专利的类型主要以实用新型为主，其次是外观设计，最后是发明。主要创新产出同样体现了行业、企业规模以及经济类型上的差异。中小企业发明主要发生在医药、化工和机械行业，这三类行业的中小企业平均发明数量分别为0.2、0.1和0.1个，其他行业的发明极少。从企业规模上看，中型企业发明的均值为 0.4，小型企业发明的均值为0.03，微型企业没有。

调查显示，德阳市中小企业有28.2%的企业推出过新的产品或服务，24.3%的企业采用过新的或有重大改进的生产或服务方法，另有16.2%的企业显著改变了产品销售模式。进行过其他三类创新的企业比例相对较低，改变企业内部组织结构的企业比例为12.5%，改变产品服务设计包装的有10.8%，还有8.0%改变过外部关系。

从企业规模上看，除在“改变设计或包装”以及“改变产品销售模式”这两项创新活动上略低于小型企业外，中型企业在其他各方面有所创新的比例都是最高的，比如，在“推出新产品或新服务”、“采用新方法”方面有所创新的企业比例均接近50%，远高于小型企业和微型企业的创新比例。微型企业在每个方面的创新比例都是最低的，最高的推出新产品或服务一项，也只为23.2%。

不同规模企业对“推出新产品或新服务”的重视程度相似;相比于小型和微型企业，中型企业中认为“改变外部关系”是企业最重要的创新内容的比例更高，为12.2%;小型企业则比其他两类企业更重视“改变产品销售模式”，开展过创新活动的小型企业中，14.9%的认为“改变产品销售模式”是企业最重要的创新内容，比中型和微型企业分别高出8.2和6.5个百分点。

一般而言，技术密集型的行业或企业主要以产品创新为主，而低技术密集的行业或企业则主要以过程创新为主。我们的调查也显示了这些特征。在“推出新产品或新服务”和“改变产品销售模式”这两项创新活动中，医药行业的中小企业表现最为积极，调查数据显示，分别有55.8%和49.6%的中小企业在地震以来进行过这两项创新活动，在德阳市主要行业中比例最高。这一结果也印证了当前国内医药行业的主要竞争方式是依靠推出新产品以及产品销售模式创新。“改变组织结构”的创新活动主要发生在劳动密集型产业中，在住宿餐饮、机械、化工、纺织服装和建筑行业，分别有 20.4%、19.9%、18.6%、18.1%和18.1%的中小企业在地震以来进行过该项活动。食品行业中，29.0%的中小企业在地震以来开展过“改变设计或包装”的创新活动，比其他几种主要行业的比例都要高。

和总体情况相似，各行业企业大多是把推出新产品或服务以及采用新的产品或服务方法放在企业创新最重要的地位。医药和纺织服装行业的企业在创新方面对“推出新产品或新服务”的重视最为明显，开展过创新活动的医药行业的中小企业，80.5%的认为“推出新产品或新服务”是企业最为重要的一项创新内容。化工、建材以及建筑行业的中小企业中，都有超过20%的企业把改变产品销售模式放在最重要的地位。住宿餐饮、建筑行业的中小企业中，分别有39.3%和22.5%的企业表示“改变企业内部组织结构”是企业最重要的创新内容。

3.5 中小企业研发创新很少获得政府的支持

大量的理论和实证研究均表明，与大企业相比，中小企业研发创新更加需要政府的支持，中小企业获得政策资助开展研发创新能够获得更高的产出效率。但根据本次针对企业开展研发活动从政府获得支持的调查情况看，近七成的企业没有获得过任何来自政府的相关支持。因而，应进一步切实加大政府对中小企业创新的支持力度，扩大创新政策的企业受众范围。从不同规模企业享受到的创新政策支持比较上看，规模越小越难获得政策的支持。调查表明，54.0%的中型企业开展研发活动没有得到政府的支持，而65.1%的小型企业没有得到政府的支持，更有73.6%的微型企业没有得到政府的支持。调查显示，税费优惠是最广泛的支持中小企业创新的方式，22.3%的企业获得过该项支持，其次是财政补助 (9.2%)、贷款贴息 (6.6%)和科技计划项目 (5.3%)，创新基金、担保等支持方式使用仍然有限。

4 结论与政策建议

4.1 加大政府支持力度，增强政策的普适性和公平性

目前中小企业开展创新活动主要依靠的是产业链上的商业伙伴以及自身的努力，从外部获得的信息源和创新支持仍相当有限，享受创新政策激励的中小企业受众范围也很窄。建议加强现有创新政策的宣传、落实，开展对中小企业管理者创新的教育和培训，进一步加大对中小企业创新资金和人力资源方面的支持力度，扩大创新政策的受众范围，特别要加大对广大小企业的支持。积极开展对微型企业创新活动特点和政策支持方式的研究。此外，大量的创新投入和产出均集中在中型企业以及国有企业上，同时中型企业和国有企业在开展研发活动的过程中获得了更多的政府支持。而与此相对应的是，大量民营小企业缺乏利用政府技术创新服务体系的能力，同时又亟须信息、技术以及政策等方面的支持。建议努力创造公平的创新政策环境，对于民营小企业给予信息、技术、资金等多方面的支持，大力提升民营小企业的创新能力。

4.2 建立更加完善的中小企业技术来源支撑体系

鼓励和支持中小企业从外部获取知识、技术和信息来源，通过与供应商、客户、相关企业、大学和院所、中介服务机构等建立联系，形成创新伙伴。通过计划、基金等方式对中小企业的创新伙伴予以支持。认真研究和推动行之有效的鼓励企业创新的公共服务平台或机构，从而构建起完善的中小企业技术来源支撑体系。并由此带动我国创新服务业的发展。

4.3 大力倡导和鼓励中小企业开展多种形式创新活动

目前中小企业创新很少有研究内容，主要以推出新产品、新工艺和服务为主，在组织模式、管理和销售模式、人力资源管理等方面的创新较少，而后者是推动有效的技术创新体系形成的有力支撑，因此创新政策设计的着力点应更侧重于推动中小企业的复合型、更广义的创新。

［1］欧新黔．深入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大精神促进中小企业实现又好又快发展——在2007年全国中小企业工作会议上的讲话［J］．中小企业管理与科技，2008，(2)．

［2］王今朝．中小企业创新发展研究［D］．武汉理工大学，2009．

(责任编辑 胡琼静)

The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Innovation of the Small and Medium Enterprises and the Main Problem

Bi Shoufeng1，Kong Xinxin2
(1.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Beijing Jiaotong University，Beijing 100044，China;2.Chinese Academ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 for Development，Beijing 100038，China)

F276.3

A

国家科技支撑计划项目“重大自然灾害的社会科学响应系统研究”(2008BAK49B0)。

2012－03－12

毕守峰 (1971－)，男，吉林四平人，管理科学与工程在读博士生;研究方向:管理定量分析与企业经济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