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为顺治化名考论
2012-08-15张晓琦
张晓琦
《红楼梦》是用谜语和小说形式隐写顺治和曹宣父子关系和经历的史书。曹宣是顺治的真正的皇七子和皇太子,是顺治和董鄂妃所生的第二个儿子。他在顺治出家五台山后被康熙保姆孙氏带到曹家长大。后来曹宣离开曹家去五台山和亲生父亲团聚。顺治是《红楼梦》初稿的作者,脂砚斋、孔梅溪、吴玉峰、棠村等人都是顺治的化名。下面仅就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为顺治的化名这一点,加以简单的考证说明。
关于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的命名
《红楼梦》第一回有如下一段文字:“至吴玉峰题曰《红楼梦》。东鲁孔梅溪则题曰《风月宝鉴》。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同时,甲戌本在“东鲁孔梅溪题曰《风月宝鉴》”处有眉批:“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之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
由此我们知道,与《红楼梦》有密切关系的四个人,除了曹雪芹外,就是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了。这三个人,其实都是顺治的化名。我为什么这么说呢?
首先,我通过作品中的大量人物、情节和细节,发现了顺治实际上没有死,作品中的大量内容都是隐写顺治和曹宣的父子关系的,脂砚斋实际上就是顺治的化名,这些发现,是我得出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是顺治化名这个结论的重要基础,否则我就不会产生把这三个人名和顺治联系在一起想法。要证明这点,需要结合作品中的大量内容来进行,此处无暇细论。
其次,我发现,这三个人名,是通过射覆式连环手法来暗示顺治。
先介绍一下《红楼梦》作者一个重要的谜语手法,即射覆式连环手法。62回有如下一断描写:
探春道:“我吃一杯,我是令官,也不用宣,只听我分派。”命取了令骰令盆来,“从琴妹掷起,挨下掷去,对了点的二人射覆。”宝琴一掷,是个三,岫烟宝玉等皆掷的不对,直到香菱方掷了一个三。宝琴笑道:“只好室内生春,若说到外头去,可太没头绪了。”探春道:“自然。三次不中者罚一杯。你覆,他射。”宝琴想了一想,说了个“老”字。香菱原生于这令,一时想不到,满室满席都不见有与“老”字相连的成语。湘云先听了,便也乱看,忽见门斗上贴着“红香圃”三个字,便知宝琴覆的是“吾不如老圃”的“圃”字。见香菱射不着,众人击鼓又催,便悄悄的拉香菱,教他说“药”字。黛玉偏看见了,说“快罚他,又在那里私相传递呢。”哄的众人都知道了,忙又罚了一杯,恨的湘云拿筷子敲黛玉的手。于是罚了香菱一杯。下则宝钗和探春对了点子。探春便覆了一个“人”字。宝钗笑道:“这个‘人’字泛的很。”探春笑道:“添一字,两覆一射也不泛了。”说着,便又说了一个“窗”字。宝钗一想,因见席上有鸡,便射着他是用“鸡窗”“鸡人”二典了,因射了一个“埘”字。探春知他射着,用了“鸡栖于埘”的典,二人一笑,各饮一口门杯。
这段十分具体地描写了古代射覆游戏的一种表现形式。概括地说,即通过甲和乙的关系、乙和丙的关系,来进行游戏:甲和丙为谜面,乙为谜底。即覆者说甲,谜底是与甲有关联的乙。射者知道覆者通过甲所覆的谜底是乙,故说丙,因为丙也与乙有关联。即覆者和射者说的都是谜面,都不说的是谜底。当然,从表面上看,出谜者甲所说的为谜面,猜谜者所说的丙为谜底。
在上面的两个例子中,甲乙丙的内涵和关系如下:
宝琴说“老”字(甲),所覆的谜底是“圃”字(乙),用“吾不如老圃”之典。湘云说“药”字(丙),所射的谜底是“圃”字(乙),用的是“芍药圃”之典。
探春所说的谜面即甲是人、窗,所覆的谜底即乙是鸡,用的是“鸡人”、“鸡窗”之典,故说“两覆一射,也不虚了”。宝钗所说的谜面即丙是埘,所射的谜底即乙是鸡,用的是“鸡栖于埘”之典。
简言之,谜底与谜面有着某种特定的关系,出谜者根据谜底和谜面的相关性设计谜面,猜谜者需要根据两者的相关性来进行由此及彼的联想。
明白了射覆游戏在作者的创作中的作用,我们就会毫不费力地发现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这三个名字与顺治的关系了。现在把这三个名字作为作者所说的谜面即甲,则顺治出家就应该是谜底即乙。为什么我会这样考虑问题呢?
因为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这三个名字中,含“吴梅村”三个字,故这三个人名就好比吴梅村的代名词了。而“吴梅村”与顺治有密切关系。这是因为,清代著名诗人吴伟业即吴梅村,写有直接描写顺治出家五台山的《清凉山赞佛诗四首》。
吴梅村生于1609年,死于1671年,故《红楼梦》作者肯定是知晓吴梅村的这四首诗的。这四首诗的谜底是顺治出家五台山,而其谜面,就是吴梅村了。这就是说,吴梅村是与顺治出家有关联的人物,按照射覆式谜语手法,如果把吴梅村作为丙即射覆游戏中猜谜者所说的谜面的话,顺治出家就好比乙即射覆游戏中的谜底了。就是说,由于吴梅村与顺治出家的这个密切关系,作者如果想通过吴梅村的这四首诗来暗示顺治出家五台山即没有死并且与《红楼梦》有密切关系的话,一个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吴梅村”这三个字嵌在顺治的化名中,于是作者自然就会想出“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这三个名字来暗寓“吴梅村”了。
这就是说,把这三个名字作为顺治的化名也就是吴梅村的代名词,是作者根据射覆式谜语手法所精心设计出来的。把吴梅村《清凉山赞佛诗四首》的内容即顺治出家五台山之事和作者的构思按照前面所例示的作品中的射覆游戏归纳一下,可以有如下结果:
吴玉峰、孔梅溪、棠村(甲)——出家五台山的顺治(乙)。
吴梅村(丙)——《清凉山赞佛诗》中的佛即出家五台山的顺治(乙)。
当年杜世杰先生根据吴玉峰、孔梅溪和贾雨村这三个人物的名字中含“吴梅村”三字,联想到了吴梅村,并进而推测《红楼梦》的作者就是吴梅村。前几年有人根据吴梅村、孔梅溪和棠村这三个人物名字中暗藏“吴梅村”三个字,也联想到《红楼梦》的作者是吴梅村,进而否定曹雪芹的作者身份。可惜他们的思路一开始是正确的,但由于没能联系作者的射覆手法来作进一步的发掘和拓展,结论自然就都错了。我的思路,在起点上和他们的思路完全相同,但却并没有受到他们的思路的任何启发。因为他们的观点我早就知道,吴梅村的《清凉山赞佛诗四首》我也早就知道,但我却一直没有把“吴梅村”和顺治联系在一起。只有当我从作品中发现了大量有关顺治的信息后,并从其他角度更具体地发现了吴玉峰、孔梅溪和棠村这三个人物命名的其他方面的寓意与顺治的具体关系后,才水到渠成、豁然冰释地从上述角度发现了这三个人物是顺治的化名这一点。
吴玉峰与“红楼梦”
先说“吴玉峰”是顺治的化名。简单说,这个名字就是顺治隐居在五台山之事的隐语。
用玉代表顺治的帝王身份,则顺治隐居在五台山,可以表述为“五玉台山”。而五台山最早名五峰山,据此,“五玉台山”就可以变成“五玉峰山”了。而山即峰,峰即为山,好比我们的首都就是北京,北京就是首都一样,两者同义反复,可以省略一个,故“五玉峰山”可以简称为“五玉峰”,再谐音就是“吴玉峰”了。“吴玉峰”这个名字的谜底就是如此简单明了。
那么为什么吴玉峰要将此书题名为“红楼梦”呢?
古人用28星宿分值12个时辰,分值戌时的星宿是娄宿和奎宿。故戌时的隐语为娄宿,而娄谐音楼。戌时的干支共有五个:甲戌、丙戌、戊戌、庚戌和壬戌。古人用五色配五行,其中甲五行为木色青,丙五行为火色红,戊五行为土色黄,庚五行为金色白,壬五行为水色黑。据此,只有丙戌时的隐语是“红娄”即谐音为“红楼”。顺治生于崇德三年即公元1638年1月30日戌时,死于顺治十八年即公元1661年1月7日丁巳夜子时。《清皇室四谱》卷1:“崇德三年戊寅正月三十日戌时生,……十八年辛丑正月初七日子刻因痘病崩于养心殿。”①。顺治应该是1661年去的五台山,具体日子我们现在无从得知。顺治24岁生日即1661年1月30日的戌时是丙戌,康熙第三次去五台山的1698年的1月29日乙巳日即顺治61岁生日的戌时也是丙戌,康熙第五次去五台山将顺治带回皇宫的1710年的1月29日即顺治的73岁生日的戌时还是丙戌。故这三个日子作为顺治隐居五台山的象征和标志,其隐语就是“红楼”了。庄子把人活着比作做梦,把死亡比作梦醒,故在这三个日子时顺治实际上还活着就是“红楼梦”了。而且,人一般来说只有在睡觉的时候才做梦,人睡觉的时候就好比死人一样即活着的死人,所以,活着却被记成了死人的顺治就是一个活死人,则在上述三个日子时顺治实际上还活着,也就是“红楼梦”了。
发现了“红楼梦”这个书名的上述寓意,才能发现这个书名为什么要由“吴玉峰”来题了。正因为“吴玉峰”是顺治隐居在五台山之事的隐语,故“红楼梦”这个书名扣上代表顺治五台山隐居生活的三个日子才由吴玉峰来题。
关于《红楼梦》的五个书名,甲戌本“凡例”有如下说明:“是书题名极富寓意:《红楼梦》是总其全部之名也。又曰《风月宝鉴》,是戒妄动风月之情。又曰《石头记》,是自譬石头所记之事也。此三名则书中曾已点睛矣。如宝玉做梦,梦中有曲名曰《红楼梦》十二支,此则《红楼梦》之点睛。又如贾瑞病,跛道人持一镜来,上面即錾‘风月宝鉴’四字,此则《风月宝鉴》之点睛。又如道人亲见石上大书一篇故事,则系石头所记之往来,此则《石头记》之点睛处。然此书又名曰《金陵十二钗》,审其名则必系金陵十二女子也。然通部细搜检去,上中下女子岂止十二人哉?若云其中自有十二个,则又未尝指明白系某某,及至“红楼梦”一回中亦曾翻出金陵十二钗之簿籍,又有十二支曲可考。”其中只有“金陵十二钗”命名的点睛之处没有讲明,“情僧录”点睛之处没有讲,其余三个就都讲得很清楚了。但这里所说的“点睛”之处的寓意,其实“凡例”并没有完全讲出,至今为止,人们对此也还远远没有理解到位。因为《红楼梦》的五个书名都是极富寓意的,而这一点批者或作者在凡例中又不便点出,或者是要有意突出其中的奥妙,所以才故意留出空格。我根据自己对这五个书名丰富内涵的理解,才对上面所引的凡例中的五个空格作出了“富寓意红楼”这五个字的填补,如果像其他人所理解的那样,所缺之字是“多一曰红楼”,虽然语句也算通顺,但我实在看不出把这五个一点也不犯忌的字眼掩盖起来的理由在哪里。
现在需要指出的是,《红楼梦》之所以具有“总其全部之名”的意义,原因有二:一是这个书名是顺治题的,即这个书名的史实内涵首先是顺治三个生日的隐语,一部红楼所写事件的史实性,是建筑在顺治其人活着的基础上的;二是“红楼梦”这个说法同时也包括了曹宣的遭遇,即他和顺治的父子关系也是“红楼梦”。
曹宣和顺治的关系,由于顺治的经历成了“红楼梦”,因此同样也就成了“红楼梦”。所以贾宝玉才前后两次入太虚幻境即“红楼梦”:头一次入梦是指从1698年到1710年这段时间顺治和曹宣父子的“再生缘”即“仙缘”也就是“木石前盟”;第二次入梦则是指从1660年曹宣出生到顺治被记成死人这段时间父子的尘世缘分即“金玉良缘”。这就是说,“红楼梦”这个名字着眼于顺治并将曹宣包括了进来。
从上引“凡例”中可知,“金陵十二钗”和“红楼梦”这两个名字的寓意是完全一致的。这是因为,“金陵十二钗”这个名字的寓意是顺治和曹宣父子二人,和“红楼梦”以顺治为主兼及曹宣的寓意是完全一致的,这一点在别的文章中再细说。
孔梅溪与“风月宝鉴”
再说孔梅溪是顺治的化名。
中国历史上与“梅溪”这个名字有关的人物有两个,都是宋代人,一个是王十朋,他因在梅溪讲学被称为梅溪先生,他字龟龄。另一个是词人史达祖,他号梅溪。孔梅溪这个名字,是通过二人来指代顺治的结果,主要是顺治身份特征和长寿之事的隐语。顺治的父亲皇太极共有11个儿子,顺治有兄弟十人好比“十朋”(朋字有朋友的意思,也有结党、成群的意思,顺治和他的这十个兄弟的关系正好可以通过朋友、结党、成群这些意思给予表现),他是长寿之人好比“龟龄”。就是说,通过射覆手法,梅溪的谜底是十朋和龟龄,十朋和龟龄的谜底是顺治。
“史达祖”谐音就是“死达祖”。唐懿宗李漼的皇七子李晔可以指代和影射曹宣,则李漼就可以指代顺治了。李漼死于873年7月19日,把这个日子落实到顺治身上就是1678年7月19日。顺治生日是1638年1月30日。把顺治24岁生日即1661年1月30日和1678年7月19日联系在一起,可以传达如下信息:在世人眼中已经死了的顺治其人其实还活着。这个两个日子月加日减,是8月11日。而顺治的祖父即清太祖努尔哈赤,死于1626年8月11日。在上述联系中,顺治就变成了“死达祖”即“史达祖”也就是“梅溪”了。
顺治的生日即1638年1月30日的戌时是甲戌时。因为这个日子的干支是甲午。古人规定,甲日和己日的子时是甲子时,故甲日的时辰依次是甲子、乙丑、丙寅、丁卯、戊辰、己巳、庚午、辛未、壬申、癸酉、甲戌,即到戌时便是甲戌时了。古人用28星宿分值地域州野,称为星野。分值戌时的星宿娄宿和奎宿的星野是兖州,即古代鲁国的所在地。古人用五行配五方,甲五行为木配东,故顺治出生的时辰甲戌时的隐语就是“东鲁”了。这就是孔梅溪的地望为“东鲁”的寓意所在。
为什么孔梅溪将此书题名为《风月宝鉴》呢?
按照甲戌本“凡例”中的说法,“又曰《风月宝鉴》,是戒妄动风月之情”,这是“风月宝鉴”这个名字的表层寓意,即具有男女之情的内涵。这应该是顺治自己写作的初稿“风月宝鉴”的本来意义。这是因为,顺治出家与爱妃董鄂妃之死有很大关系,而董鄂妃之死与她原本是顺治十一弟的福晋即她不是顺治“明媒正娶”的妃子也有很大关系。故“戒枉动风月之情”的说法完全是针对顺治的遭遇而发的:如果顺治没有这段“枉动风月之情”即夺弟妻的经历,他也就不会有放弃皇位而出家的遗恨了,即“更有情痴抱恨长”、“脂砚先生恨几多”是也。
而从《红楼梦》这部小说的史书性质这个角度来看,这个书名是把《红楼梦》比作《资治通鉴》,在强调其史书性质,取“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之义。而从具体日子上看,这是指作者通过以古喻今法来写顺治和曹宣父子遭遇的谜语手法即“以史为鉴”的具体内容。
比如作品有如下一个细节:宝玉在可卿房中入梦的时候,房中有一件重要摆设即“武则天当日镜室中的宝镜”(第五回)。这里的“宝镜”是在喻指唐高宗李治和他的妻子武则天的死日。李治死日是683年12月4日丁巳日,《新唐书·高宗本纪》:“十二月丁巳,改元,大赦。是夕,皇帝崩于贞观殿,年五十六。”②武则天死日是705年11月26日壬寅日,《新唐书·则天皇后本纪》:“十一月戊寅,上尊号曰应天皇帝,皇后曰顺天皇后。壬午,及皇后享于太庙,大赦,赐文武官阶、勋、爵,民酺三日。己丑,幸洛城南门,观泼寒胡戏。壬寅,皇太后崩,废崇恩庙。”③这是通过二人死亡之日来写顺治虽然活着却被记成了死人之事。之所以会有这种构思,除了李治是皇九子可以影射顺治,武则天是李治的妻子从阴阳一理的角度也可以影射顺治外,还因为这两个日子月减日加就是1月30日,正是顺治的生日,恰好可以暗示顺治虽然被记成了死人(如李治和武则天那样)其实还活着(因为1月30日是顺治的生日)之事。
作品中与“风月宝鉴”有最为紧密关系的情节是“贾天祥正照风月鉴”,我们就再以此为例子来说明“风月宝鉴”这个命名的史书性质。
用李治来指代顺治。李治被立为太子日是643年4月7日丙戌日,《新唐书·太宗本纪》:“四月乙酉,废皇太子为庶人,汉王元昌、侯君集等伏诛。丙戌,立晋王治为皇太子,大赦,赐文武官及五品以上子为父后者爵一级,民八十以上粟帛,酺三日。”④以古喻今,这个日子可以代表顺治的帝王身份。
用唐昭宗李晔来指代曹宣,因为李晔是唐懿宗的皇七子,曹宣实际上是顺治的皇七子。李晔登基日是888年3月8日,《旧唐书·昭宗本纪》:“三月六日,宣遗诏立为皇太弟。八日,柩前即位,时年二十二。”③曹宣22岁时是1681年,故把李晔登基日落实到曹宣身上就是1681年的3月8日,这个日子的干支是辛酉。以古喻今,这个日子可以代表曹宣的皇位继承人身份。
在古代算命术中有十干化合的规定,甲己化土、乙庚化金、丙辛化水、丁壬化木、戊癸化火,并规定甲庚丙壬戊五个阳干为夫,己乙辛丁癸五个阴干为妻,取阳干克阴干之义。据此,丙戌这个干支就好比男子为夫,辛酉这个干支就好比女子为妻了,因为丙辛之间是十干化合中的丙火克辛金的夫妻关系。
所以,贾瑞看“风月宝鉴”正面,并在“风月宝鉴”中与“凤姐”有云雨之欢,其实只是这两个日子的隐语,是顺治和作为顺治儿子的皇七子曹宣还都活着之事的隐语,作者把这两个日子连在一起想传达如下信息:顺治活着并证明了曹宣的皇七子和皇太子即皇位继承人身份。所谓的“王熙凤毒设相思局”,其实是顺治出家后仍惦念他和董鄂妃所生的这第二个儿子即曹宣的隐语,所以在顺治的嘱咐下康熙在第三次去五台山的时候才把当时身为侍卫的曹宣带去了,父子在五台山相认了。
贾瑞看“风月宝鉴”反面时是骷髅,则是指在史书的记载中顺治已经死了,作为顺治皇七子的曹宣也已经死了(当时宫中讹传董鄂妃该年所生的这个儿子出生后不久就死了⑥)。
现在的问题是,在历史上众多可以暗示顺治和曹宣父子关系的日子中,作者为什么单单选出李治被立为太子日和李晔登基日这两个日子与“风月宝鉴”紧密联系在一起从而透漏“风月宝鉴”的寓意呢?
根据表2中的配合比,制备尺寸为150 mm×150 mm×550 mm的混凝土试件,每个规格试件的数量为2个。另外,制备混凝土强度测试的立方体标准试件,每个规格各3个(150 mm×150 mm×150 mm),在标准条件(环境温度20±5 ℃,相对湿度95 %以上)下养护28 d。测试得到的试验混凝土28 d强度,如表2。
这是因为,这两个日子的月日之和,为7月15日。
为什么7月15日会被作者如此重视呢?
因为顺治的假七子隆禧死亡的日子是康熙十八年即公元1679年7月15日,《清皇室四谱》卷三:“皇七子纯靖亲王隆禧,……十八年己未七月十五日申刻卒,年二十。”⑦既然曹宣这个真七子的生死之日都没有在史料中得到记载,不妨用隆禧这个假七子的死日来代表曹宣的皇七子身份,以此来表明顺治的真七子曹宣被当成了死人之事。而历史上能代表顺治和曹宣二人身份的人物及其日子中,只有李治被立为太子日和李晔登基日能够算出7月15日,故有此构思。
只有发现了上述诸多作者的构思后,再结合《推背图》中的知识,才能进一步对“贾天祥正照风月鉴”的相关内容作出正确的解读。
“贾天祥”这个名字,只有在“贾天祥正照风月鉴”的回目中出现过,正文中从来都是贾瑞这个名字,这是为什么呢?这是因为,如上所述,“贾天祥正照风月鉴”中的贾瑞,其实只是李治被立为太子日丙戌这个干支的隐语,而丙戌这个干支,在《推背图》中,所配图像中的人物包括南宋名臣文天祥,其辞曰:“谶曰:似道非道,乾沈坤黯。祥光宇内,一江断楫。颂曰:胡儿大张挞伐威,两柱擎天力不支。如何兵火连天夜,犹自张灯作水嬉。”金圣叹批之曰:“此象主贾似道当权,汪立信文天祥辈不能以独力支持宋室。襄樊围急,西子湖边似道犹张灯夜宴,宋室之亡其宜也。”据此,丙戌日的隐语就是“文天祥”了,用在贾瑞身上,也就是“假(贾)天祥”了。
而贾瑞反照“风月宝鉴”时所见骷髅之象,也非虚笔。如前述李晔登基日落实到曹宣身上是1681年3月8日辛酉,把这个日子的干支辛酉和隆禧死日即1679年7月15日干支丁未、顺治在史书记载中的死日即1661年1月7日干支丁巳连在一起,都可以重新组合出丁酉这个干支来(辛酉中的酉和丁未、丁巳中的丁可以组合出丁酉),而在《推背图》中,丁酉这个干支所配之象,是芦苇滩上几具骷髅。据此,顺治和曹宣也就都好比骷髅了。
类似的例子也就是“假用汉唐等年纪添缀”的谜语手法,在《红楼梦》中是大量的,此处无暇细论。所以在作品中出现的名为“风月宝鉴”的镜子,就是隐写了顺治的警幻仙子所制造的。反过来说,只要我们发现了“风月宝鉴”与顺治的这种密切关系,自然就能作出警幻仙子隐写了顺治的推论。这和孔梅溪将书题名为《风月宝鉴》的寓意是一样的:顺治实际上还活着,他证明了曹宣的皇七子和皇太子身份;这些不为外人所知的历史真相,和历史上的《资治通鉴》一类史书中所记载的历史真相具有同样的性质,即顺治活着以及他关于曹宣真实身份的证明和《资治通鉴》具有同样的权威性。所以,将此书题名为《风月宝鉴》的孔梅溪就一定是顺治其人了,因为曹宣说的话是没有这样的权威性和可信性的。
棠村与“棠村之序”
最后再说棠村是顺治的化名。
棠村这个名字的谜底就是如此简单明了:他是顺治长寿之事的隐语。
为了明确地暗示棠村是常村的谐音,靖藏本13回就有如下一段双行夹批径直署名为常村:“九个字是写尽天香楼事,是不写之写。常村。”
按照作品中例示的射覆手法,棠村即“长春”本身也扣“长寿”。这是因为,唐哀帝李柷时曾改万寿门为万春门⑧,据此,“寿”就等同于“春”,故“长寿”也就是“长春”了。
作品中披露上述构思的最为明显的细节是元春省亲时送给贾母的部分礼物:“富贵长春”宫缎四匹、“福寿绵长”宫缎四匹。元春省亲之事隐写的是1710年康熙把顺治和曹宣从五台山接回到北京的畅春园居住,在此无暇细论。在1683年康熙第一次和第二次去五台山的时候,顺治的兄弟活着的是三个人:四哥叶布舒、七哥常舒、十弟韬塞,包括他自己,就是四个人了。两种宫缎各四匹,就是在喻指这兄弟四人。而在1710年时,这四个人中就只有顺治一个人还活着即他是“富贵长春”、“福寿绵长”之人。其中的“富贵”是在暗示顺治的高贵身份,其余的说法都是在暗示顺治的长寿,其中的“长春”的说法,就是“棠村”的点睛之语。
发现了孔梅溪和棠村是顺治的化名,在作品中和批语中出现的曹雪芹是曹宣的化名后,自然就不难发现“雪芹旧有《风月宝鉴》一书,乃其弟棠村序也。今棠村已逝,余睹新怀旧,故仍因之”这个批语的真正谜底了:曹宣原来有《风月宝鉴》一书,该书是顺治写的,同时顺治自然也在自己的书前写了序言;现在顺治已经去世了,曹宣面对自己在父亲创作的基础上重新创作出来的新作品,自然不会忘记父亲的旧作品,所以仍然把“风月宝鉴”这个名字保留了下来。
这个批语的用意有二:一是把孔梅溪和棠村通过《风月宝鉴》联系在一起,暗示两人原本是生活中的一个人。因为孔梅溪是《风月宝鉴》的题名者,棠村则是《风月宝鉴》的作序者。一般来说,书名都是作者自己起的,作者也常常在自己的作品前写个序言,所以两者之间可以有这种若即若离的关联。之所以不把棠村通过《红楼梦》和吴玉峰联系在一起,显然是由于孔梅溪和棠村这两个化名如前所述都是顺治长寿之事的隐语的缘故,而吴玉峰这个化名本身在字面上传达不出来“长寿”的意思。
批语没有明确交代棠村创作了《风月宝鉴》,因为那样一来,这个人物就容易引起高度重视,也就太容易暴漏这个人物的真实身份了,曹宣的交代也就好比画蛇添足一样了。但我们也不傻,在上述的背景下,自然不难悟出题名者即作者和写序者可以是一个人的道理,从而将两者紧密地联系在一起。
这段批语的第二层寓意,则是暗示“风月宝鉴”这个名字在顺治的创作中和在曹宣的创作中所具有的不同寓意:在前者是指男女情事,在后者则是指作者“假用汉唐等年纪添缀”的谜语手法。虽然新旧有别,但这个颇具魅力和寓意丰富的名字因此还是被曹宣保存了下来。
发现了棠村是顺治的化名后,自然不难发现所谓的“棠村之序”的内容了:甲戌本中的“凡例”和从作品正文开头到“至脂砚斋甲戌抄阅再评,仍用《石头记》”为止这一段文字即一段批语中所说的“楔子”。“凡例”完全符合序言的性质自不必说。后者之所以可以视为序言,一是这部分内容完全是交代该书和该书的内容的缘起,与序言的性质完全相符,二是在这部分文字接近结束的“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处有如下批语:“若云雪芹披阅增删,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又系谁撰?足见作者之笔,狡猾之甚。后文如此者不少。这正是作者用画家烟云模糊处,观者万不可被作者瞒弊了去,方是巨眼。”这段批语首先是在肯定脂砚斋和作品中的空空道人为“披阅者”,即“披阅增删者”另有其人,该人不是曹雪芹;否则头一句的疑问就无法产生。其次是在暗示这里的曹雪芹是该书的作者而不是“披阅增删者”。同时这个批语也在说明,“然则开卷至此,这一篇楔子”才是“披阅增删者”即空空道人和脂砚斋所撰。就是说,这段批语从上述角度明确了这段文字的序言性质。而“乃其弟棠村序也”的说法,就把棠村、脂砚斋和作品中的空空道人即僧道实为生活中的一个人这一点给确定下来了。
这就是说,所谓的《红楼梦》的“序言”其实就是顺治写的。但这并不是在说《红楼梦》真的有什么序言,这个说法的寓意,只是在突出顺治与该书的密切关系:没有顺治,就没有这部书的写作。因为此书的内容,除了曹宣自己所亲身经历并能记得的事情外,其他都是曹宣根据顺治所讲述的生活内容所创作出来的。
由此才能发现甲戌本“凡例”中如下一段说法的真正内涵:
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下承祖德,锦衣纨绔之时,饫甘餍美之日,背父母教育之恩,负师兄规训之德,以致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之罪,编述一记,以告普天下人。虽我之罪固不能免,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不肖,则一并使其泯灭也。虽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其风晨月夕,阶柳庭花,亦未有伤于我之襟怀笔墨者。
这完全是以顺治的口吻所写的,因为按照所谓的顺治临死前的罪己诏的说法来看,顺治自然是个“今日一事无成、半生潦倒”的罪人。而“今日之茅椽蓬牖,瓦灶绳床”的说法,也只是对顺治隐居在五台山情况的暗示;当然他在五台山的居住情况实际上要好得多,这种说法只是相对于皇宫豪华奢侈的生活环境而发的。同时这些说法,也暗示了顺治自己曾创作了《红楼梦》的初稿之事。至于“凡例”中“作者自云”的说法,则是把写“凡例”的顺治和《红楼梦》一书的真正作者曹宣区别开来的一种说法,此时的“作者”自然指的是曹宣了。总之,有些批语如“因命芹溪删去”之类明确表明这里的“曹雪芹”即曹宣是该书的作者,而“凡例”和“楔子”则在表明在曹宣即“曹雪芹”之前尚有其他一个初稿作者存在的事实。正因为如此,才有了如下这些批语:甲戌本第五回侧批:“然则石头亦个中人乎?作者亦个中人乎?”“非作者为谁?余又曰:亦非作者,乃石头尔。”庚辰本和己卯本第20回夹批:“不但作者不解,想石头亦不解。”这些批语把作者和石头区别开来,因为此处的“作者”指的是该书的初稿作者顺治,“石头”指的是该书的真正作者曹宣。等等。
现在还有一个关键问题,既然这里的曹雪芹指的是曹宣,棠村指的是顺治,批语为什么要称棠村为雪芹的弟弟呢?这不乱了辈分了吗?
作者如此表现顺治和曹宣的关系,应该有如下几个原因:一是为了达到迷惑读者的目的,不让人们发现这里的曹雪芹即曹宣和棠村即顺治的真实关系。二是在特定的意义上顺治确实可以是曹宣的“弟弟”。顺治被记成死人时是1661年,而曹宣出生于1660年,由于曹宣在皇宫中的出生没有被记载下来,也就好比曹宣死于1660年了。按照早死早托生,晚死晚托生的逻辑,曹宣就比顺治先托生一年,也就是“哥哥”了。之所以产生这个构思,是为了从“再生缘”的角度来写顺治和曹宣的父子关系,而从“再生缘”即“死后重生”的角度看问题,曹宣就可以比顺治大一岁了。当然,人不可能“死而复活”,儿子也永远变不成父亲,但作为谜语,这样构思不仅是可以的,而且恰恰这样做才能更加有力地保证此书的作者和批者以及他们之间的真正关系不被世人所发现。三是古人常尊称比自己有才学但年龄小的人为“学兄”并简称为“兄”,即便今天有人仍然在沿袭这个习俗。顺治认为曹宣的才学远远胜于自己,故以兄称之,也是很正常的。所以脂砚斋即顺治就以“石兄”和“玉兄”来称谓指代了曹宣的石头和宝玉。换句话说,“兄”是对别人的尊称,“弟”则是自己的谦称。从作品中看,贾雨村称比自己年长很多的甄士隐为“老先生”,而甄士隐则称贾雨村为兄,并自称为弟,就是作者为了配合顺治称曹宣为兄的这个思维而设计出来的。
既然吴玉峰、孔梅溪这两个所谓的题书名者都是人物的化名,则将此书题为“金陵十二钗”的曹雪芹其人,也一定是某个人物的化名才合乎逻辑,因为三人是在一起并列出现的。这个问题,只好在别的文章中再详细说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