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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顺应论看苗族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汉英翻译

2012-08-15

怀化学院学报 2012年10期
关键词:译语苗族文化遗产

田 霞

(怀化学院外国语言文学系,湖南怀化418000)

“非遗”(非物质文化遗产)往往容易随着老一辈传承人的去世而消失,但又是最能够实现民族凝聚的一种精神力量,它能够重新唤起我们的民族记忆,使我们不至于在文化上失掉自我。因此,多学科、多视角相结合的“苗非遗” 研究专著纷纷面世;在全国主要的民族研究、社会学、民族学和文化人类学刊物上相关的学术论文更是不胜枚举。而且“21世纪中国百部苗学文库”堪称新世纪的苗学研究的集大成者。随着国际互联网的兴起,国内专门从事苗族文化研究的网站为数众多,涉猎广泛。但客观地说,目前的苗学研究仍然停留在让国人了解的范围,相关的汉英翻译系列专著尚未面世,这不能不说是苗学研究的一大遗憾。的确,无形的“苗非遗”英译存在一定的难度,诸如民族特色鲜明的非遗名称翻译,文化专有项的翻译,以及汉语意合到英语形合的转换。[1](P41)鉴于 “非遗” 文化涵盖复杂的物理世界、社会世界以及心理世界,在翻译过程中,译者要根据不同的意识凸显程度动态地顺应语境,在语言上进行策略的选择,以实现交流目的。由于篇幅所限,本文通过一些具体例子仅探讨苗族习俗与节日名称的汉英翻译如何动态地顺应语境,以期对该领域的其他非遗翻译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一、顺应论简述

语言顺应论是国际语用学会秘书长 Jef.Verschueren于1999年提出的一种语用学理论,并指出,语言的使用是语言使用者基于语言内、外部的原因,在意识程度不同的情况下进行语言选择的过程。人类之所以能在语言使用过程中进行语言选择,是因为语言具有变异性 (variability)、商讨性(negotiability)和顺应性 (adaptability)。变异性指语言具有一系列可供选择的可能性;商讨性指语言选择是非机械性的,而是在高度灵活的语用原则和语用策略的指导下完成的;顺应性则指语言使用者能从可供选择的不同语言项目中做出灵活的选择,从而尽量满足交际的需要。顺应论强调语言选择与交际环境、交际目的和交际对象的一致性。为了达成交际目的,说话人会采取不同的策略,动态地顺应听话人或可能的听话人,以及其他相关因素(物理世界、社会世界与心理世界)来相应地调整自己的策略。那么,在翻译过程中,译者与译文读者构成交际双方,译者通过译文将自己形成的认知图式与译文读者进行交流,其中会涉及到正如Verschueren所列举的繁杂的具体语境因素,尤其是文化方面,它是 “语用学中最常见的、选择语言时必须考虑的社会世界客体”[2](P92)。由于翻译发生在不同社会和文化之间,社会世界自然就成为最需要实现顺应的领域,其中文化是翻译中最重要的顺应客体,对“非遗”的翻译尤为如此。语言—文化顺应的方式通常有异化和归化两种。至于对文化因素进行异化还是归化,除了受翻译目的影响之外,还与原语使用者和的语使用者的视野重合程度有关。如果重合足够,的语使用者就能够理解包含原语文化的内容,这时可以使用异化。因为异化可以扩展两种不同语言文化读者的共同视野,以顺应文化传播的翻译目的。异化往往不需要进行创造性叛逆的。但是,“当文化信息不能完全直接通过语言转换而传递时,译者就需要创造性地利用语言的三个特性,通过语言形式上的叛逆来改善两种语言使用者的视野重合度”[3](P85)。

二、“苗非遗”翻译的语用顺应性

1.“苗非遗”概述

“苗非遗”属于非物质文化遗产范畴,与物质文化遗产相比,是非物的、有人的、唯人的、活态的、历时与共时并存的、人与物共生的、在场与现身现场的遗产。也就是说,“在非物质文化遗产中,`非物质'不是没有物质,而是不以物理材料物质为主,是以人为其物质的这样一种特殊的文化遗产”[4](P65),也就是说,与人相关的“身体是非物质文化遗产的第一物质性,任何与非物质文化遗产相关的器物、佩饰、民居、碑刻、文献……,都是附属的、象征的、间接的、次生的、再生的、为人的、人为的 `物质、物体、实物',它要么服务于非物质文化遗产,要么因为成为无人之物而进入物质文化遗产范畴”[4](P65)。具体来说,“苗非遗”是由苗族族裔群体或一些苗族民间个人所表达,并被认为符合苗族社区群众期望的,作为苗族文化和社会特性的表达形式,其准则和价值是通过代代模仿或口头传承的。它的形式包括民间文学、表演艺术、习俗与节日、传统知识与实践、传统手工技艺。[5]

“苗非遗”的创造过程始终与苗族族裔群体的文明历史进程紧密联系,一代代地凝结于炎黄和蚩尤血脉之中,为苗族族裔群体构筑起了安身立命的精神家园。但由于这些文化已经受到现当代经济社会发展、多元文化和意识形态的严重威胁,正在不断被弱化而濒危。因此,“苗非遗”所体现的思维方式、价值观念和行为准则等,备受国家的关注和重视,被列入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然而关键的是,汉英翻译过程中,这种民族精神文化所涵盖的复杂的物理世界、社会世界以及心理世界该如何策略地进行选择与传承,首先我们必须了解“苗非遗”翻译的语用顺应性。

2.“苗非遗”翻译的语用顺应性

根据语用顺应论,顺应即语言使用者能从可供选择的不同语言项目中做出灵活的选择,从而尽量满足交际的需要。鉴于“苗非遗”种类繁多,文中讨论其翻译的语用顺应性,不一一赘述,本文仅从习俗与节日方面做出分析。其中的民俗、礼仪、节庆,即广大民众世代传承的民俗生活、人生礼仪、节日庆典、岁时活动,以及与人们日常生产、生活相关的其他习俗,“大体上包括存在于民间的物质文化、社会组织、意识形态和口头语言等各种社会习惯、风尚事物”[5](P63)。例如,姊妹节、鼓藏节、四月八、吃新节、花山节等。下文具体以苗族传统最具特色的姊妹节为例,通过括号方式注解此节日的具体语境,以阐明此类文化翻译的语用顺应性。

苗族姊妹节,苗语叫“浓嘎良”(语言语境),每年农历三月十五至十七(物理世界),有斗牛、踩鼓、斗鸟、赛马、水上抢鸭、苗家婚俗表演、姊妹团圆饭、吃鼓藏 (祭祖)等多项活动,但是,以苗族青年女子为中心,邀约情人一起游方对歌、吃姊妹饭、跳芦笙木鼓舞、互赠信物、订立婚约等为主要活动内容。节日里,苗族的姑娘们成为了中心。她们都身穿漂亮的衣裙,佩戴着华丽的银饰,一起去观看斗牛、斗雀,或是同一道吃姊妹饭的男子们跳芦笙和跳木鼓舞,通过游方对歌来选择情人,邀约情人们相聚同吃姊妹饭,难怪在许多国家,把中国的苗族姊妹节称为“东方情人节”(社会世界)。此节礼仪古朴独特,充分展示苗族的悠久历史文化和绚丽多彩的民族地域风情,真实地展现人类社会由母系氏族向父系氏族社会变迁过程中,妇女掌管政治、经济和文化大权,统治社会一切事务的习俗,以及男女情爱生活景象。[6]

2006年,苗族姊妹节这一民俗经国务院批准列入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社会世界与心理世界)。在此类文化的翻译过程中,同一切言语交际活动一样,其翻译是一个连续选择的过程。“从译什么”到 “怎么译”,无不贯穿着语言符号之外的社会,文化,认知等多方面因素的互动选择机制。那么,译者首先要考虑到该民俗事象——姊妹节的这一节日文化的具体语境 (如上文所示,便于语境分析,并非严格区分),有策略地进行语境选择。译者在面对多种选择的前提下,只要能从特定历史文化背景下的翻译目的出发,顺应具体的交际环境和交际对象,就能做出灵活动态的顺应性翻译。

三、“苗非遗”翻译的语用顺应策略

从语言的顺应性出发,本着文化交流又不失原语文化本真的目的,民族特色鲜明的非遗名称英译可采用直译 直译加注解、音译加注解、音译加类别词此类方法。下面从说话人和听话人各自的视野(linesof vision),即社会世界、心理世界和物理世界,分别论述。

1.对译语读者社会世界的顺应

社会世界指社交场合和社会环境对交际者言语行为所规范的原则和准则。对“苗非遗”翻译取向的选择正是为了实现交际目的对社交场合与社会环境的一种顺应。如上文提及的苗族“姊妹节” 的翻译,其中蕴含的 “社会世界” 是“Sister's Day”这一直译无法传递的。“姊妹节”的罗曼蒂克犹如西方的情人节,如果翻译成“Oriental Valentine's Day”,也只是部分性地反映了此节的浪漫气息这一事实。本文认为,要既能最大程度地保留民族文化,又要等效地顺应读者的社会世界,我们把“姊妹节” 直译加注译为 “Sister' s Day—a day celebrated by the unmarried girls who are in pursuit of love”。如此直译加上必要的注解,尽管看似累赘,但 “姊妹节”这一苗族文化信息不能完全直接通过直译而传递,因此译者就需要创造性地利用语言的三个特性,通过语言形式上的“叛逆”来改善两种语言使用者的视野重合度(文中例析皆同此),为译语读者点出此节日的社会世界这一文化内涵,以顺利达到此民俗文化的交流目的。再如,西部苗族的 “花山节”,是川黔滇方言区苗族群众普遍认可的最具代表性的传统节日,有 “跳花”、“踩花山”、“跳花坡”、“耍花山” 等多种不同名称,其举行时间不定,它既是一个纪念性节日,同时也带有社交功能。相传源于异族为夺取苗族富饶的土地而发动的一场旷日持久的争夺战,映射了苗族历史上的战争与迁徙。后来苗家人民在每年五月端阳那天欢聚花坡上,载歌载舞,并庆贺自己的节日,怀念祖先,远望家乡。[5](P72)“花山节”该翻译的语境因素,与前文同理,可以根据译者的视野和译语读者的视野重合程度来决定。从译语读者的社会世界出发,音译加注译为 “Huashan Gathering for the Miao Memorial”。

2.对译语读者心理世界的顺应

心理世界主要涉及交际者的性格、情感、信念、意图等心理因素,认知因素和情感因素。话语的需要和说话人的心理世界是要相互顺应的。例如“鼓藏节”的汉英翻译过程中,译者就需要根据此节日民俗所表达的古苗先民的人生价值观以及现代视角下译语读者对此节俗文化内涵的认知需要与审美需要。

“鼓藏节”,苗语称 “牯哝江略”,也叫 “祭鼓节”、 “鼓社祭”、“吃鼓藏”等,即以血缘宗族为单位的祭鼓活动,源于苗族始祖——蝴蝶妈妈从枫木树心所生,而大牯牛是蝴蝶妈妈的第十二个孩子,由于生性顽劣,所耕的田园长不出好庄稼,苗人认为,只有把大牯牛杀掉,祭祀神枫树和蝴蝶妈妈才能求得庄稼的丰收。因为,在苗族人的心目中,祖先是神,最高的神是生命始祖枫树和蝴蝶妈妈。而枫木制成的木鼓便是祖先神灵的象征,只有敲击木鼓,才能唤起祖宗的灵魂。在苗族同胞及其落后的世界观中,对祖先的忠诚就是对自己本民族的忠诚。正是基于这一点,苗族同胞不惜一切代价杀牛祭祖。这种古老的祭祖仪礼,恐怕算是苗家最神秘的节日了。其规模最大、消费最高、最具有影响力,一般隔十三年举办一次,每届要连续举办四年的仪式活动,其规模之宏大,形式之奇特,寓意之丰繁,堪称华夏民族文化之一绝。它具有鲜明的民族传统文化内涵,是苗族人生价值观的展现,怀念祖先、尊老爱幼、和睦相处、勤劳俭朴、富裕安康等是鼓藏节的祷告主题,是研究苗族历史与文化的百科全书,具有重要的价值。[7]

当然,作为现代视角下的我们读者,在认知,也在审美,在传承民族传统文化,也在摒弃其中的神秘色彩,简化其烦琐的祭祀仪式,使传统民族文化从信神向娱人方向过渡,以提升节日的文化内涵。为了顺应译语读者对此节俗文化内涵的认知需要与情感、审美需要,本文认为“鼓藏节”可以音译加类别词并注解,译成 “Guzang Festival—the festival during which a sacrifice ceremony is held by Miao nationality to commemorate the butterfly as the ancestress”,这样就容易更好地相互理解而不至于造成误会和尴尬。

再如,苗族青年男女在未婚之前公开自由社交谈情说爱的颇具民族特色的 “游方”活动,青年男女们都要讲究规矩,双方相隔三、四尺远,各自一字儿排开或者男靠着男,女靠着女地对歌。摸摸掐掐,动手动脚都被视为不道德的行为,被游方场上的男女特别是女方的谴责,拒绝与其对歌。倘若双方情投意合而谈及婚事,可以脱离人多而单独密谈密唱,这时倒可以拉拉手。但很少有拥抱接吻的举动,更没有淫乱的行为。[8](P271)因此,为了顺应译语读者的心理世界,在较大的文化差异甚至是文化冲突的情形下,音译加注进行补偿。本文将其译为 “Youfang as a descent way of courtship”。

又如,苗族民间用来表示各种信号的 “草标”这一文化现象,主要有以下几项作用:归属,野外的物品如柴草、行李等,若放置有草标,则表明该物品已有归属,不得动用;提示,例如,“在有浮萍的水田里插上一个稻草标,就表示不许人捞取水田里的浮萍;在山塘或者蓄水田的出水口处插上一个稻草标,就表示不许打开出水口放水;在三岔路口某处插上一个稻草标,就表示此路不通等[9](P151);约会,草标还是苗族男女青年用以幽会的暗号。因此,可见草标文化体现了苗人的一种原始古朴的道德规范,社会成员自觉遵守,是信义与礼节的体现。本文通过直译法,可以将其译为“a secret sign with a wisp of straw”。

由此可见,为了成功地进行交际,准确地表达和理解言语,译者需要顺应译语读者的心理世界,使交际双方必须求得认知心理的平衡,克服交际中的文化隔阂。通过对译语读者心理世界的最佳关联,以求顺应读者的心理世界,达到翻译交际目的。

3.对读者物理世界的顺应

物理世界因素主要指时空的指称照应关系。例如 “四月八”,这个节日在不同地方来源不同,风俗意义也不同,所以其庆祝方式也不同。武陵山区、苗岭山区等苗族是为了纪念古代民族英雄亚努。绥宁苗族为的是祭奠杨八姐 (金花)巧救传说中的祖先和英雄杨文广哥哥而献身,因此,出嫁的姑娘回娘家与当地的姑娘们一起吃“乌饭”庆祝,亦称 “姑娘节”。城步的“四月八”则是 “牛歇轭”的牛生节。湖南汉族地区的 “四月八” 则为 “浴佛日”[10](P252)。

即使对中国读者来说,如果不属于本苗族人的话,也会对“四月八”这一节日民俗不甚了解,

更何况作为异域他乡的外国读者,全然一派陌生,对于众多可选择的民俗意义及其发生地,我们又该如何策略地选择,从而顺应读者的物理世界呢?本文认为,可以直译加注如下:

April 8th Day—in mountainous areas of Wulingand Miao nationality,to celebrate the national hero Ahnu

April 8th Day—in Suining area,to worship the great wisdom of the heroine Yang Jinhua,who saved her brother from the enemy with“black rice”

April 8th Day—in Chengbu area,to show the gratitude to the cattle used to plough all the year around for the farmers

从上例可以看出,语用顺应翻译是在正确认识原文的基础上,注重原文的文化,译出原文的文化形象和习惯。通过对上述三种传说中原始文化内涵的分析,本文认为,各种传说共同体现了苗族是一个信仰祖先崇拜的农耕民族这一社会世界以及心理世界。然而,随着社会的发展、阶级的产生和各部族之间的争斗,四月八在祭祀性的基础上增添了纪念性的内容,并逐步占据主导地位,且因地不同。因此,从语用顺应论来说,此节俗名称的英译应该要顺应译语读者的物理世界,即具体的时空照应,满足译语读者的认知需要以及心理需要,以顺利地实现民俗文化的交流目的。

又如,苗族较为普遍的农事性传统节日—吃新节,即吃上几口新谷新米,可免除饥饿威胁。由于各地新粮的成熟时间有早有迟,所以具体的过节时间也不一致,“但都必须是在每年小暑后第一个卯日进行,以当地瓜果蔬菜开始成熟和稻谷抽穗上浆 (或即将收获)为准”[11](P499)。可以直译为“the first bite of the newly grown crop(on the first Mao in the earthly branch since the slight heat as the 11th solar term)”

再如,广西融水县境内以苗族为主的各民族集体聚会娱乐的民间传统节日——坡会,于每年春季的农历正月初三到十七这段时间内进行。融水苗族有一种风俗:正月初一不吹芦笙不出门,正月初二可吹芦笙不出村,集体娱乐贯穿正月初三至十七,由此,形成了从 “三坡”到“十七坡”的坡会群。节日期间,各村寨举家出动,四处赶坡。而到了农历正月十八,众人开始进入生产阶段,芦笙硬被封存起来直到秋收完毕。[5](P77)作为苗族的独特节日,坡会展现了苗族的生活特征和风俗习惯,凝聚着民族的共同感情,在传承和传播苗族文化的同时,还吸引其他各族群众参与,有利于民族团结,具有很高的文化价值。“坡会”可以音译加类别词并注解,译为 “Pohui gathering(from the 3rd to 17th day in the 1st month in the solar calendar)”。

在“苗非遗”名称翻译的探讨中,其文化差异甚至文化冲突可见一斑。文中所提出的三种方法均为顺应策略下的异化法,适度的注解可将原文中有关苗族民俗文化元素原封不动地保存在译文中,从而有效地传达本土民俗文化形象,有助于外国读者了解我们民族博大精深、源远流长的文明,有助于在民族融合的大趋势中保持自己民族独有的文化身份和文化地位。[12](P51)由于人的认知结构和认知环境都是动态的,也由于译者的个人意识程度、审美情趣等的差异,以及交际场合的动态性,原语文本与译语文本不可能有完全的等值,因而非遗翻译中的民俗文化形象只能是在“信达切”标准中的语用等值。[13](P11)为了达到交流目的,译者要顺应其意识程度,随交际环境的变化灵活采用翻译策略,[14](P57)可以 “从他” (即从他人或前人的译法,以得到既有的或权威的译法)、“从众”(即尊重约定俗成的译法,以得到现存的广为接受的译法),而不应该以准确或独创为由一味地 “从己”。[15](P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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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向云驹.论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身体性——关于非物质文化遗产的若干哲学问题之三[J].中央民族大学学报,2010,(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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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苗族节日——鼓藏节来历的传说 [OL].http: www.zh5000.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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