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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谈话”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发展学术研讨会综述

2012-04-29李建国

关键词:思想内涵重大意义理论创新

摘要:纪念邓小平同志“南方谈话”发表20周年,在当下就“南方谈话”的思想内涵、理论创新和重大意义进行全面的梳理,不断推动理论创新,对于继续推进改革开放事业,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实践意义。

关键词:“南方谈话”;思想内涵;理论创新;重大意义

中图分类号:D61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1—6604(2012)04—0014—06

2012年是邓小平同志“南方谈话”发表20周年。1月5日,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在京举办“第二届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学术论坛:‘南方谈话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发展”学术研讨会。中国社会科学院原副院长汝信同志出席研讨会并讲话,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党委书记侯惠勤教授致辞,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负责人金民卿研究员作主题发言,研讨会由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原主任赵智奎研究员主持。来自中国社会科学院、中央文献研究室、北京大学、中国人民大学等单位的专家学者围绕“南方谈话”的思想内涵、理论创新、重大意义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发展等展开热烈讨论。

一、关于“南方谈话”的思想内涵

李崇富(中国社会科学院学部委员、马克思主义研究院教授)认为,“南方谈话”的基本精神是“三个坚定不移”:坚定不移地推进改革开放,必须大胆地进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探索,这是“南方谈话”最鲜明的特点;坚定不移地坚持科学社会主义的基本原则,用以引领我国改革开放和现代化建设的正确方向,这是“南方谈话”的理论基础和基本立足点;坚定不移地进行反对“左”和右的等错误倾向的斗争,以便为推进改革开放扫清思想政治障碍,这是邓小平理论得以贯彻、党的领导得以实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得以顺利发展的必要的思想政治条件。

龙平平(中央文献研究室第三编研部主任、研究员)认为,“南方谈话”是邓小平理论的集大成之作,所阐发的重要思想观点大致可以分三种情况:一种是邓小平同志经过长期思考、论证,已经成为全党共识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基本理论;第二种是在“南方谈话”之前就已经提出过,但需要进一步论证以求完善的理论观点;第三种是小平同志已经破了题,但当时实践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还不能够展开充分论述的一些重大的理论问题。深化邓小平理论研究,要着重对后两种问题进行深入研究,特别要加强和深化邓小平关于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理论、共同富裕理论、市场经济与社会主义制度结合起来的理论、小康社会理论的研究。

赵智奎认为,“南方谈话”把共同富裕作为社会主义的根本原则和本质,与科学社会主义学说是一脉相承的,也是符合中国国情的。现在社会上有一种观点,认为邓小平提出“允许一部分人先富裕起来,先富带动后富,实现共同富裕”的论点是站不住、行不通的。还有某些人将目前国内形成两极分化的趋势认为是邓小平的主张所造成的。对这些糊涂和错误的认识,需要正本清源。实际上,不是邓小平的理论不科学、不正确,而是我们没有十分坚决、不折不扣地执行邓小平的决策和主张,是我们偏离了邓小平理论,至少是忽略了他的预警才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从根本上解决贫富差距问题,还是要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体,解决所有制问题。一个时期以来,一些理论工作者和领导干部对此不以为然,甚至渐行渐远,这种偏离是十分有害的。我们今天纪念邓小平的“南方谈话”,就是要从理论上搞清楚,从根本上解决贫富差距问题,还是要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为主体。

金民卿提出,邓小平提出的“让一部分人、一部分地区先富起来”的先富政策,是在特定历史条件下提出的,随着实践发展而经历了重大变化。先富政策是有特殊针对性的,它是针对平均主义的分配政策和“贫穷社会主义”的错误观念而提出的。先富政策是有社会制度属性的,它是社会主义按劳分配制度的具体化。先富政策是有目标指向的,先富起来是达到共同富裕目标的捷径而其本身并不是最终目的。先富政策应该在共同富裕的思想系统中得到合理定位,过度夸大它的适用范围和提高它的理论地位是不恰当的。先富政策必须随着历史条件的改变而有所调整。如果在当前条件下不加限制条件地继续推行先富政策,那就有可能使这个政策成为分配不均、两极分化的推波助澜者,不仅不能促进社会主义优越性,反倒成为社会主义优越性发挥的巨大障碍。

王宜秋(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毛泽东思想研究室主任、副研究员)提出,社会主义必须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这里的“一切文明成果”理应包括资本主义文明成果;同时,不仅包括科学、技术、管理和经营方法,也包括像市场经济这样的制度。资本主义的那些不决定社会根本属性的文明成果,社会主义都是可以吸收借鉴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对资本主义文明成果的吸收和借鉴,不是随心所欲、漫无边际的,而是有原则的:邓小平提出了两个“决不”,反对“全盘西化”;既要大胆开放和引进,又要维护国家主权;坚持独立自主,走自己的发展道路。

龚云(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研究员)认为,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论更深邃的内容在于,既然“社会主义的本质”是“消灭剥削”,那么前提自然是在建立和建设社会主义的进程中还存在私有制引发的剥削。“两极分化”是剥削的必然结果,“两极分化”就是阶级分化,其表现和结果就是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的矛盾和博弈,就是阶级斗争。消灭剥削和消灭阶级是实质相通的一回事,是一个问题的两个不可分割的方面。邓小平“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的社会主义本质论告诉我们,在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过渡时期,依然存在剥削阶级即资产阶级,就更不要说工人阶级与农民阶级及其差别了,否则无产阶级专政就作用不大了,没有必要了。

王永浩(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博士)认为,邓小平“南方谈话”中蕴藏着十分丰富的爱国主义思想,对祖国和人民的热爱、高度的责任感和使命感、对实现国家繁荣富强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殷切期望,犹如一条不变的红线始终贯穿于整个谈话之中。

于晓雷(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博士)认为,我国思想界理论界解说邓小平的社会主义本质观,往往只谈“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共同富裕”这三句话,认为这是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观最主要的东西,而对“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往往不作解释,甚至避而不谈。这种解说是极其错误、极其有害的,割裂了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观,泯灭了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观鲜明的党性原则即阶级性和革命性,掩盖了邓小平社会主义本质观的社会指向和革命锋芒,把马克思主义的科学社会主义变成了非马克思主义或反马克思主义的理论。

王佳菲(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副研究员)认为,共同富裕与社会主义密不可分,它是社会主义本质和目的中的应有之义,也只有在社会主义制度下才有可能实现。共同富裕是我们在新世纪进一步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主题之一,当前阶段的主要任务已不是改变“共同贫穷”,而是要在继续发展生产力的基础上重点解决贫富差距过大问题。先富与共富是辩证统一的关系,既不能固守先富避谈共富,也不能因为现在要突出解决共富问题就否定之前的先富政策,今后应当继续支持和引导先富、特别是大力提倡能够带动广泛共富的先富。

贾可卿(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副研究员)认为,社会正义的实现与共同富裕的实现是一个统一的过程,共同富裕的目标隐含着社会正义的要求,社会主义本质论虽未明确提及公平正义,但共同富裕同正义内在紧密相关。公有制作为对生产资料占有形式的概括,属于社会主义的制度特征,是实现社会主义本质的手段、方式而非本质范畴本身。邓小平之所以没有把公有制纳入社会主义本质,就是为了克服以前只从制度方面界定社会主义的片面性。公平是效率合法、持久的基础,是实现效率的根本方式。社会主义只有实现了公平正义,才会有社会的稳定和谐,才会有人的生产积极性,才能保持生产力的持续、高效和健康发展。这样的效率才是社会主义本质所要求的。

戴立兴(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副研究员)认为,既要科学预测预见风险,更要善于抵御风险,是邓小平风险思想的主要内容。居安思危,增强预见风险意识;加快发展,提高抵御风险的物质保障;依靠人民群众的力量,汇集抵御风险的力量源泉;加强执政党的建设,努力提高党的领导水平和执政能力;加强民主和法制建设为防范和抵御风险提供法律制度保障;及时总结,夯实战胜风险的牢固基础,这些是邓小平风险思想给予我们的重要启示。

二、关于“南方谈话”的理论创新

汝信指出,“南方谈话”从理论上深刻回答了长期困扰和束缚人们思想的许多重大认识问题,提出了对整个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具有现实和长远指导意义的重要思想,为推动我国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进入新阶段作出了重大贡献。

侯惠勤指出,“南方谈话”系统和完整地阐述了社会主义本质、社会主义也可以搞市场经济、发展才是硬道理、“三个有利于”标准等理论,不仅推动了全国思想解放的浪潮,而且标志着邓小平理论走向成熟,形成科学体系。现在我们党提出的包括邓小平理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学发展观等重大战略思想在内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都是对“南方谈话”的继承与创造性发展。正是由于我们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坚持并丰富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纲领、基本经验,才使得社会主义和马克思主义在中国大地上焕发出勃勃生机,给人民带来了更多福祉,使中华民族大踏步赶上时代前进的潮流、迎来伟大复兴的光明前景。“南方谈话”的主题是“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上继续前进”,实际上也是我们今天纪念“南方谈话”发表20周年的意义所在。

徐崇温(中国社会科学院荣誉学部委员、中国社科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认为,“南方谈话”强调基本路线要坚持一百年不动摇,这牢牢抓住了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实践的总纲。30多年来的实践证明,我们党之所以能够领导和团结全国人民,经受住困难和风险的考验,保持社会政治稳定和经济快速发展,最根本的原因就是坚决排除各种干扰,坚定不移地贯彻执行了党的这条基本路线。“南方谈话”在科学社会主义的发展史上有巨大的创新意义,在现实生活中更具有开辟我国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新道路的指导意义。

秦宣(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认为,“南方谈话”创造性地探索和回答了什么是马克思主义、怎样对待马克思主义的问题:马克思主义是科学,但并不玄奥;“马克思主义是打不倒的。打不倒,并不是因为大本子多,而是因为马克思主义的真理颠扑不破”;“实事求是是马克思主义的精髓”;“依靠无产阶级专政保卫社会主义制度,是马克思主义的基本观点”;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必须发展马克思主义;必须学习马克思主义,掌握马克思主义的立场观点和方法。“南方谈话”创造性地探索和回答了什么是社会主义、怎样建设社会主义的问题:分析了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的本质区别,对社会主义的本质作了总结性的理论概括,提出了“三个有利于”标准,阐述了社会主义的长期性。“南方谈话”创造性地探索和回答了建设什么样的党、怎样建设党的问题:“中国要出问题,还是出在共产党内部”,围绕党的基本路线加强党的建设;“在整个改革开放过程中都要反对腐败”;加强干部队伍建设;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南方谈话”创造性地探索和回答了实现什么样的发展、怎样发展的问题:当今世界,和平与发展问题一个也没有解决;发展对于巩固社会主义制度具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实现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奋斗目标,必须依靠发展;发展的任务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发展必须是全面的发展;发展必须是协调的发展;发展的目标是共同富裕;“抓住时机,发展自己,关键是发展经济”;必须坚持“两手抓、两手都要硬”方针;发展必须抢抓机遇;发展必须隔几年上一个台阶;发展必须依靠科技和教育;要大胆地试、大胆地闯;发展必须保持国内政策的稳定,基本路线要管一百年,“一定要长期保持稳定”。

张景荣(天津市社会科学院邓小平理论研究所研究员)认为,把握社会主义的本质,是搞清什么是社会主义这个问题的关键。过去,我们对什么是社会主义这个问题没有完全搞清楚。改革开放以来,邓小平在总结历史经验的基础上,从人类社会发展的大视角紧紧抓住社会主义要优越于资本主义、“要赢得与资本主义相比较的优势”这个根本,把对问题的认识推进到本质层次,其核心要点有两条:一是要比资本主义更好更快地发展生产力;二是在发展的过程中要避免资本主义发展中所曾发生的种种弊端,其中最根本的,是要走共同富裕道路,消除两极分化。“南方谈话”发表20年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取得了历史性的成就,社会主义的本质正在逐步展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逐步成型。坚定不移、满怀信心地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继续推向前进,是对“南方谈话”的最好纪念。

陈志刚(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党史党建研究室主任、副研究员)提出,把社会主义和市场经济结合起来,这是邓小平对社会主义的伟大贡献。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与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本质区别在于,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有一种人本维度,坚持“看不见的手”与“看得见的手”的结合,坚持效率与公平的统一,坚持“市场经济学”与“人本经济学”的结合。中国在承认市场经济以及资本市场的同时,超越资本的逻辑,遏制、约束资本,坚持以人为本,让市场为广大人民服务,而不是只为资本、资本家服务。

三、关于“南方谈话”的重大意义

郭建宁(北京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院长、教授、博士生导师)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所以具有强大的生命力,就在于它是实现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改革开放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内在地、有机地、不可分割地紧紧联系在一起。改革开放是新时期最鲜明的特点、当代中国的主旋律、推动各项事业发展的根本动力。现阶段我国社会矛盾和社会问题的实质是利益矛盾和利益冲突,其根源从客观方面看,是由于处在社会转型期、改革攻坚期、矛盾凸现期,面临的问题十分复杂,面对的挑战特别严峻。从主观方面看,则是某些体制和政策方面的调整不够及时与到位。坚持改革方向,毫不动摇;坚持改革的成果惠及全体人民,毫不含糊,应当成为我们进一步推进改革的基本思路和主张,也是全面落实科学发展观的基本要求。

辛向阳(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发展部副主任、研究员、博士生导师)认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与“南方谈话”的基本精神密切相关。“南方谈话”提出了推进制度成熟和定型问题,强调社会主义制度的完善与发展。“南方谈话”以来中央领导集体不断强调推进社会主义制度的完善与发展,逐渐形成了符合我国国情、顺应时代潮流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中的根本政治制度、基本政治制度、基本经济制度和各项具体制度都有利于保持党和国家的生机与活力,从而充分调动广大人民群众和社会各方面的积极性、主动性、创造性。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的政治经济文化社会等方面的优越性有利于我们解放和发展社会生产力,从而推动经济社会全面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的价值体系、核心理念有利于维护和促进社会公平正义,从而使我们在科学发展的道路上不断实现全体人民的共同富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的高效性有利于我们集中力量办大事、办大好事,同时这一制度具有的抗风浪的能力使我们能够有效应对前进道路上的各种风险挑战。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具有的强大的凝聚力有利于我们维护民族团结、社会稳定、国家统一。

金民卿提出,20年前,在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面临关键选择的重要时刻,邓小平同志发表的重要谈话具有极其重要的实践意义、理论意义和长远的历史意义。“南方谈话”系统总结了改革开放10多年的经验教训,回答了实践中的一系列重大问题,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进一步发展开拓了巨大的发展空间,形成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展史上一座具有标志性意义的里程碑;成功回答了社会主义本质问题,系统论述了一系列重大理论问题,标志着邓小平理论的体系化系统化,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第二次历史性飞跃提供了理论生长点和理论创新空间,形成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思想史上的重要篇章。“南方谈话”发表20年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取得了重大的新进展,站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当代发展的角度重温邓小平“南方谈话”,一些重大的理论和实践问题值得我们深入思考,例如,如何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坚持和发展社会主义、如何看待当前的马克思主义信仰状况、如何理解共同富裕是社会主义的本质要求、民生问题应该放在一个什么样的高度来看待、如何正确对待工作中的失误和教训等等。

习五一(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马克思主义无神论研究室主任、研究员)认为,“南方谈话”强调“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把科学技术作为了生产力的第一要素,这是邓小平对马克思主义关于科学技术和生产力理论的重大发展,不仅是“科教兴国”战略的理论基石,而且在当前科学无神论的学科建设中,这一思想也是我们值得重视的理论基石之一。

郑萍(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副研究员)梳理了邓小平“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论断的提出过程,介绍了日本学者伊佐进一对中国科技创新的看法,提出既要看到我国科技进步所取得的巨大成就,也应重视我国科技创新中存在的问题,今天我们建设创新型国家,不但要重视日本学者的意见,而且很有必要研究借鉴日本的相关经验。

李建国(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副研究员)认为,“南方谈话”强调的“两手抓,两手都要硬”的思想,对于认识文化的战略地位具有重要的现实指导意义。我们之所以始终把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同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紧密联系起来,就是因为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四位一体”总体布局的重要组成部分,直接制约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存在与发展;发展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重要目标;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重要体现,只有在实现经济社会又好又快发展的同时,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才能完整地体现和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

彭海红(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助理研究员)提出,集体经济是实现农民共同富裕的根本制度保证,是开展党的农村工作的制度基础,是保证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顺利推进的经济基础,也是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道路制度优越性的具体体现。建设中国特色农业现代化道路,必须重视和发挥集体经济的作用,切不可无视甚至诋毁、边缘化农业集体化留给我们的这项制度遗产。集体经济作为我国农村改革和发展的方向,不仅具有历史的必然性,而且在有的地方具备了现实可能性。应该抓住时机,积极引导和领导广大农民,通过多种途径发展壮大集体经济,走共同富裕道路。

贺新元(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研究室主任、副研究员)认为,以学术研讨的形式纪念邓小平“南方谈话”,这对于科学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无疑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意义。20年前,“南方谈话”给改革开放与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奠定了根本方向和任务及基本框架,以巨大的思想力量掌握群众而化成了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发展的巨大物质力量,同时也为后继者提供了更为广阔的发展与创新空间。作为重要的历史性事件,“南方谈话”富含着持久性的价值:其历史价值在于它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指明了前进方向,其当代价值在于它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发展的思想引擎,其警示价值在于我们不能使党的基本路线在不知不觉中动摇且变为事实。

还有部分学者把自己的专业特点与邓小平理论结合起来,从文化、国家边疆安全、无神论和人权等视角进行了论述。如冯颜利(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国外马克思主义部副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认为,文化自觉的提出不仅在理论上有利于抵制文化虚无主义和自大倾向,而且在实践上有利于提升人的素质并促进经济社会的科学发展。十七届六中全会强调的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是我党强国战略上的一种文化自觉,有利于创新文化,但如果把文化发展仅仅作为经济发展的手段则不仅不能创新文化、发展文化,更不能真正实现社会主义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与文化自觉具有内在的一致性和正向相关的互动性,社会主义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有利于文化自觉,文化自觉也有利于社会主义文化的大发展大繁荣。

刘景源(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客座研究员)认为,邓小平理论既是正确认识当前我国周边与国际环境的基础和科学依据,也是维护周边安全环境与国家战略利益的基础和智慧法宝。始终坚持邓小平理论,正确分析和认识当今乱象丛生的周边和国际环境,用邓小平理论的锐利武器科学谋划我国发展的大战略,对于确保我国在今后二三十年乃至更长的历史阶段的顺利发展,真正实现中华民族的崛起与腾飞,具有十分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极为深远的历史意义。

黄惟勤(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博士后)提出,邓小平是中国共产党内较早地采用“人权”词汇的领导人,他坚持个人人权与集体人权相统一,认为“国权比人权重要得多”,坚持政治权利、经济权利等相统一的人权观。邓小平的人权理论比较系统地回答了当代中国乃至世界人权理论和实践中的基本问题,极大地丰富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人权理论,对我国的人权建设有着极其重要而深远的指导意义。

黄艳红(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副研究员)认为,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不能依靠发展宗教,而是要依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的建设。宗教中有促进和谐的因素,但我们不可忽视的是,无论是历史上还是现实中,宗教都是产生冲突的重要因素之一。而科学无神论提倡维护人的尊严和价值,正视现实问题,强调现实关怀,理应成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建设的重要内容。

杨俊峰(中国社会科学院马克思主义研究院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部博士)提出,科教兴国战略是邓小平理论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的重大战略与基本国策。实施科教兴国战略,是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必要条件和根本路径。作为人类智慧的结晶与马克思主义的思想基础,科学无神论的宣传与教育是科教兴国战略的内在要求。

学者们认为,“南方谈话”的主题是“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上继续前进”,纪念“南方谈话”发表20周年,就是要立足当下,继续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体系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不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向着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宏伟目标、向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光辉前景努力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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