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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梯下的面具

2012-04-29春野

上海文学 2012年8期
关键词:树根面具楼梯

春野

天气没被预报的世界

捅破那层窗户纸的黑暗

坑掘那层心灵的灰绵

北风在冬天的梯子下

放下风标的怜悯

冬天阳光的神情

和咖啡一样调节感觉的

浓淡,那份冰冷的铁轨

游来游去的时间

思考被冻僵的叶子

粘在希望的毛衣上发呆

城市的猎人

天气预报的眼睛

眼神和枪口

十环太阳的靶心

那雨不湿润姑娘的心田

仅仅惟妙惟肖

她泪的眼帘,和她

心中的公路已被十环

但愿心上坟茔穿着冬天

讓春天的血接收爱的天气

那黑色的月亮躲进鼹鼠的

神色,将寒冷的面具跳伞

请关注心帷里风的流向

满怀疑问的星辰数落下

眼前城市悲凉的线路

心里的路泥泞着歌谣

脱去吧!

这晚冷的含义

前方哪有什么哥特式

花园,只有

心思的夜幕

那片思想的羊群

舔着问题的春天

囚徒

当天空

被天空的灰蒙

奴役的时刻

心的天空

是被

泥土

奴役坏了的树根

太阳

像刑满释放的期望

将心思的桅杆升起

漂浮

流亡

大海的苦涩

回忆的流浪

爱是一个包裹

像恨一般神秘

只是无法快递到

命运的泪滴里

只有伸出双手

在无名的地图上

寻找自己

两地分隔的心

什么的楼梯下

1. 太阳

太阳是什么?

挂历中行走的

记忆

和记忆中需要

休假的经期

一张床上

笑声

抱着黎明

或将

黄昏搂得

很紧,很紧

最饥渴的时候

月亮才是

可望不可即的棒冰

对比着距离中的生命

什么的楼梯下

大海在播种着浪花

将睡意怀孕

上帝的手指

是诱惑人的

是女人欲望中的太阳

男人心中

达芬奇的密码

2.树

树是什么?

一只从不被

自己嘴巴说服的

耳朵,一片

不知困倦的眼睛

在寻找死亡的秘密

直将沙和泥

涂抹在青春的伤口

埋在故事的底层

直至

风的树根下

将梦的手脚颤抖

筑起的楼群

现代着女人的乳胸

困惑着大地

被乳胸宠坏了的高耸

蜂窝着、鸟巢着

架在树的母性中

3.水

水是什么?

一群挣扎的灵魂

向导着生命

不顾黑夜星星的回头

不顾黄昏太阳的困倦

和月亮一般

不仅在你的眼神中游泳

还在她的体内

插入爱的光明

4.火

火是什么?

悲哀和寂寞的神情

燃烧在地下

像似大地的子宫里

有着女人子宫里

彩虹和流星的故事

诅咒是种身材

赞美是种器材

火的锻炼下

美开始下班

5.泥土

泥土是什么?

原始和清洁

最本意的梦呓

麦子负伤后

将金黄的回忆

还原给羊群

和放羊女孩的眼泪

这种时尚的忧伤

筑起钢筋铁骨的面具

试将东京变成上海的港口

有时,或许

纽约的地下铁里

一位高雄姑娘牵着狗的想像

让你我成为

墓的主人

或是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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