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新概念的典范创造——以邓小平“小康”概念的形成过程为分析范本

2012-04-18赵美岚

江西社会科学 2012年11期
关键词:小康现代化概念

■赵美岚 黎 康

不断概括出理论联系实际的、科学的、开放融通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新概念,是中国理论界和学术界所面临的重大而紧迫的时代课题之一。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于20世纪70年代末所提出的“小康”概念,无疑是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创造新概念的典范。邓小平通过不断对“小康”概念的深入思考、修订调整和丰富充实,使之既具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同时又有着浓郁的中国意蕴。“小康”概念在理论与实践的互动中获得重构和展开,由此成为一个影响了中国改革开放新时期历史进程以及民族命运的重要概念,且这种影响仍在持续。毫无疑问,深入分析这一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新概念的形成背景与建构过程,不仅有助于我们加深对这一概念的科学内涵及其实践指向的全面认识、准确理解和有效把握,而且能够为我们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基础上,不断提炼、概括出具有“中国特色、中国风格、中国气派”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新概念提供有益的启示。

一、立足于对过往经验的全面反思

“小康”概念是邓小平立足于中国走向现代化的历史进程、特别是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探索现代化道路的具体实践,并通过对其中所获得的经验与教训进行全面的反思和总结而提出的。经由邓小平富有时代气息的提炼和概括,“小康”概念成为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实践具有指导意义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的新概念。

中国共产党顺应近代以来中国社会不断走向现代化的历史潮流,在完成由革命党向执政党的历史性转变后,以毛泽东、周恩来为代表的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就表达出要把贫穷落后的旧中国建设成崭新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的强烈愿望,并对此进行了擘划和构想。然而由于缺乏足够的可资借鉴的成功经验,我们党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所设计的社会主义现代化蓝图还是比较粗略的,且未能对社会主义在中国的发展阶段进行科学的划界与定位,这就使在后来的相关路线及政策的制定上难免出现急躁冒进。

当使国民经济遭受重创的“文化大革命”结束后,亿万民众从心底渴望通过迅速恢复和发展经济来摆脱贫困状态。而“四个现代化”目标的重新提出显然重燃了民众的希望,人们都希冀依靠新目标的设立能够在较短时间内把国民经济搞上去。尽管事实上确如所期望的那样国民经济在较短时间内较快恢复与发展,但由于在具体实际工作中急于求成,很快又犯上片面追求高速度的老毛病,由此造成国家财政陷入困境、国民经济比例严重失调。在此背景下,重新思考中国现代化建设发展目标的问题,就显得迫在眉睫。

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拉开了新时期改革开放的帷幕。1979年4月召开的中央工作会议确定,通过贯彻“调整、改革、整顿、提高”的方针,争取用3年时间重振国民经济。在此过程中,如何根据中国具体国情并参照世界各国走向现代化的历史进程,来重新思考在国家基础比较薄弱、财力严重不足情况下实现现代化的问题就被急迫地提了出来。作为党的第二代中央领导集体的核心,邓小平果敢地担当起历史赋予的重任,将前人提出但未能付诸实施的宏伟构想具体化,并分阶段、分步骤地将其付诸实践。

其实早在1975年的全面整顿中,邓小平就对中国在20世纪末实现四个现代化发展目标的时间过程进行过客观分析与清醒评估。他在1975年10月会见外国客人时说:“说赶上西方,就是比较接近,至少还要五十年。这不是客气话,这是一种清醒的估计。”[1](P21)十一届三中全会后,邓小平明确提出了“中国式现代化”的思想,并强调中国式现代化“必须从中国的特点出发”[2](P164)。1979年3月21日,他在会见国外代表团时首次说到:我们定的目标是在本世纪末实现四个现代化。我们的概念与西方不同,我姑且用个新说法,叫做“中国式的四个现代化”[3](P496)。这里,邓小平非常自觉地提出,要以中国式新概念来指称中国实践、表达中国追求。

“小康”概念直接来自于对“中国式现代化”的延伸表达,而“中国式现代化”的提出则是面对“洋跃进”所造成的经济损失,面对社会主义建设具体实际、面对中国与世界发达水平的巨大差距进行深刻反思的结果,旨在纠正此前我们在现代化建设上急于求成的倾向。正如邓小平所指出:“我们开了大口,本世纪末实现四个现代化。后来改了个口,叫中国式的现代化,就是把标准放低一点。”[2](P194)“目标定得低一点有好处。目标定低一点是为了防止产生急躁情绪,避免又回到‘左’的错误上去。”[4](P1243)作为“四个现代化的最低目标”[5](P64),小康“就是虽不富裕,但日子好过”[5](161),且同时意味着“社会存在的问题能比较顺利地解决”[3](P586)。正是在这样的言说与表达中,充分彰显了邓小平在现代化建设问题上实事求是的态度。

经过邓小平的反复言说、补充论证和逻辑转换之后,简单区别于西方式现代化并带有说明性质的“四个现代化”、“中国式的四个现代化”、“中国式现代化”概念,就逐渐被更具中国文化魅力和深刻现实内涵的“小康”概念所取代,或可说是经由上述一系列相关概念逻辑演变转换而来,使之成为能够在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具体实践中,不断激励全党全国人民为之奋斗的中国迈向现代化征程中的阶段性目标。而我们党对中国现代化道路的曲折探索与经验教训,为“小康”概念的提出提供了历史契机和鲜活素材。

二、着眼于对世界大势的总体把握

“小康”概念的提出,也是邓小平在开辟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的伟大实践中,以恢宏的伟人气度和果敢的政治智慧,放眼世界现代化发展大势与走向,同时结合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具体特点,在中外比较视域中建构完成的理论成果。“小康”概念吸收了现代文明的优秀成果,成为一个富有时代性、开放性和融通性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新概念。

3 D细胞培养是肿瘤细胞缺氧较好的研究模型,而缺氧诱导因子HIF-1α是糖酵解通路及Warburg效应重要调节因子,在无紫云英苷作用时,3 D细胞培养条件HIF-1α蛋白表达较2 D培养明显升高,而紫云英苷作用可明显减少HIF-1α蛋白表达,且呈现一定的剂量依赖效应关系(图5)。

20世纪70年代以降,国际局势从紧张趋向缓和,世界政治呈现出向多极化方向发展的态势,世界上绝大多数国家都致力于谋求自身的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针对世界局势的新变化,邓小平高屋建瓴地指出:“现在世界上真正大的问题,带全球性的战略问题,一个是和平问题,一个是经济问题或者说发展问题。”[5](P105)继而邓小平以宏阔的理论视野与世界眼光,在敏锐地把握时代主题、脉动与走向的基础上,果敢地提出了浓缩着中国现代化建设重要目标的“小康”新概念,为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中国在现代化战略和具体政策制定方面,构筑了理论和实践的逻辑起点与历史起点。

在中国这样一个贫穷落后、人口众多的东方大国搞现代化建设,首先需要搞清楚的便是我们与世界现代化进程之间究竟存在怎样的差距,需要“使更多的人知道世界是什么面貌”[2](P132)。在邓小平的大力倡导下,我国在1978年前后相继派出多批经济代表团、考察团,赴日本、西欧和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参观考察。邓小平自己也是通过实地考察 (尤其是对美、日两个世界最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考察),真切了解到世界现代化发展的最高水平,真实体会到中国与世界现代化先进水平间的巨大差距。由此邓小平开始重新审视20世纪末中国实现四个现代化的雄心壮志能否实现的问题,而这实际上为“小康”概念的提出确立了一个基调。

“小康”概念的提出,不是对中国传统词语简单随意的沿用,而是“拿国际水平的尺度”[2](P270)比较的结果,是对中国20世纪末实现现代化发展目标进行重新审视、定位的结果。在现代化的国际参照标准方面,邓小平曾提出过“第三世界中比较富裕一点的国家的水平”[2](P237)、“接近发达国家的水平”[2](P417)等几种设想,而最终他确定了“中等发达国家”[5](P266)这个标准。邓小平曾充满自信地说:“我可以大胆地说,到本世纪末,中国能达到国民生产总值翻两番的目标,也就是我曾经跟大平正芳先生讲的达到小康水平,那时中国对于世界和平和国际局势的稳定肯定会起比较显著的作用。”[5](P105)可以说,“小康”概念内涵的拓展始终是在与国际性的横向比较中获得的。

由于在战略目标的具体表达上,邓小平采用了国际上通用的衡量一个国家或地区生产力水平和生活水准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此前用“人均收入”),这就为原本很抽象的社会发展目标确定了一个具体的标度 (如人均国民生产总值达到800~1000美元),这样使现代化目标既易于为广大民众所掌握,又便于与世界各国作对照,还能根据各种具体情况的改变而适时进行新的调整。由此“小康”被置于国际化和开放性的环境与语境中,成为相关话语体系中一个动态、开放的概念。

经邓小平深思熟虑之后而加以选择并进行详细论说的“小康”概念,不是一个抽象的名词,而是有着丰富、具体而生动的内容。这一概念的提出,使社会主义本质得到了进一步彰显。“社会主义的首要任务是发展生产力,逐步提高人民的物质和文化生活水平。”[5](P116)因此,从社会主义本质的角度来观照“小康”概念,其深刻内涵可以得到更好地揭示:从理论层面看,把我们对于建设社会主义的认识从过去的生产关系维度向生产力维度转化;从实践层面看,基于“小康”概念衍生而来的“小康社会”所标识出许多具体要求,将对社会主义的抽象认识具体化(可操作性)了。

三、植根于对文化传统的传承超越

“小康”概念的提出,一方面是邓小平对中国文化传统、特别是民间智慧与大众文化的接续、复兴,另一方面又是在独特的历史语境下对中国古典文献中的词汇进行新的改铸(从“因袭”到“会通”再到“超越”)的结果。经由这样的接续与改铸之后,“小康”成为既体现中国传统意蕴又传达现代价值并实现两者完美结合的新概念。

“小康”是个具有中华民族致思特色并体现深厚民族文化积淀的传统概念。检索卷帙浩繁的中国古代典籍,在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大雅·民劳》)中,就有“民亦劳止,汔可小康。惠此中国,以绥四方”的诗句,集中表达了古代先民对于摆脱艰苦劳动、享受安适生活的愿望追求。在成书于西汉时期的《礼记·礼运》中,“小康”作为一种与“大同”相对的社会状态或理想得到了系统阐述,被正统儒家认为是一种可以达到并力促其实现的现实目标(通向“大同”的必由之路)。

随着中国传统社会的不断发展,传统“小康”词义发生了从精英文化向市俗文化的流变、演化,从原本只是对建立在小农经济基础上的实现礼治的目标诉求 (与物质生活水平并无直接关系),逐渐衍生出“小有资产、足以自安”(即民间俗称的“小康之家”)的含义。尤其在市俗生活层面,“小康”常被用于指称“现实中可以企及的经济比较宽裕的生存状态”。这在古代一些反映民众生活的文艺作品中得到了较为集中的运用和体现。“小康”因其厚重文化心理积淀和强大精神内驱力,在中国民间及广大民众中有着广泛而深远的影响。

及至近代,“小康”词义经康有为、孙中山等反复阐释后内涵又有新的拓展。“小康”思想在历史演进中所获得的独特内涵及特征,在海内外华人社会和日本等东亚文化圈中有较大传播与影响。在谈论“小康”这一概念时,邓小平所言说的对象有很大一部分为“儒家文化圈”中的国家领导人(如日本、新加坡等国),这可能正是基于小康概念在传统东方文化语境中更便于理解与沟通的缘故。“小康”一词在演进与传播中所产生的社会心理层面的效应,使之在利用传统文化资源以调适民众心理与整合价值取向方面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作为深深植根于民族文化土壤之中的中国马克思主义者,邓小平在20世纪70年代末思考社会主义中国的未来发展道路时,结合时代的特点与走向,根据国情、世情、党情的新趋势、新变化、新要求,将中国传统“小康”一词改铸成描述和擘划“中国式的现代化”的新概念。这种改铸清理和剔除了自然经济条件下传统“小康”所隐含的“小富即安”的惰性因素,而保留了中华民族精神传统中“勤劳致富”的积极因素。正是这种对“小康”传统积极意义的接续,使之在引领亿万民众追求现代化方面表现出空前的号召力和亲和力。

文化的力量总是深深熔铸于民族的生命力、凝聚力和创造力之中。“中国共产党是马克思主义真理的坚定实践者,也是中华民族优良传统的真正继承者。”[6](P620)作为生长在中国大地上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国共产党人在领导中国人民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过程中形成的概念、思想或作出的决策等,总是留有汲取中国文化和历史智慧的深刻烙印。在保持民族性的同时,又体现出强烈的时代性,使中国共产党人创造的精神产品既与当代社会相适应,又与现代文明相协调。“小康”概念的提出,完全体现了这样的特色。

“小康”概念的提出,就是中国马克思主义者通过“借言赋义”而实现的体现民族性和时代性的主动创造。“所谓借言赋意,也就是以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则、立场、观点和方法为标尺,对中国传统文化中的某些独具特色的概念、范畴(乃至简单命题)的本真词义(古义)加以借用,并依据时代主题的转换而赋予其崭新的时代内涵,使之在具有浓郁的民族风格与形式的同时也富有时代的气息。”[7]作为一个充满农业文明色彩的历史性名词,“小康”经由邓小平的改铸而完成了由空想到科学的飞跃。

四、致力于对群众智慧的概括升华

“小康”概念的提出,还得益于千千万万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者的鲜活实践。“继承和借鉴决不可以变成替代自己的创造。”[8](P860)“尊重人民实践、从人民的伟大创造中汲取思想营养并上升为理论,是我们党进行理论创新的不竭源泉。”[9](P595)正是通过对具有首创精神的人民群众创造活动的经验总结,邓小平不断丰富了“小康”概念的内涵与外延。

在全面推进改革开放这样前所未有的伟大实践中,不可避免地会遭遇到这样或那样的困难和问题,要对此加以克服和解决,就需要充分调动人民群众的积极性、主动性和创造性。始终站在时代前列的邓小平,热情支持、鼓励、保护和引导人民群众的创造实践,并对他们在实践中创造出来的新经验、新举措、新办法进行分析和总结,由此概括出一系列的新概念、新范畴、新论断、新理论。正如邓小平自己所指出的,“其实很多事是别人发明的,群众发明的,我只不过把它们概括起来”[5](P272),并强调“过分夸大个人作用是不对的”[5](P273)。

“归根结底地说来,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10](P217)对此,邓小平也指出:“……在全国人民中,共产党员始终只占少数。我们党提出的各项重大任务,没有一项不是依靠广大人民的艰苦努力来完成的。”[5](P4)事实上,正是人民群众的鲜活实践,为邓小平概括、提升“小康”概念提供了丰富的素材与丰厚的营养。“小康”提出之初还常与比较口语化的描述性词语连用(如“水平”、“状态”、“生活”等),经过不断深入调研、科学总结,再经过详尽的论证、补充、修订、完善和深化,使之成为一个关乎经济社会发展全局的综合性概念。

“小康”尽管指称的是“目标定低”了的“中国式现代化”,然而“小康”所内含的“实现人均收入1000美元”的新目标是否可行、能否按时实现,对此邓小平心里存有疑虑。经过1980年6—7月间先后到陕西、四川、湖北、河南等地的实地视察和调研,邓小平在计算和研究各种条件(包括国际合作条件)之后意识到要达到1000美元并不容易,于是在1980年10月他首次把目标调整为800至1000美元。在1980年到1982年9月十二大召开前的两年间,邓小平经过反复研究、论证和摸索,最后对目标进行了调整:“看来达到一千美元也不容易,比如说八百、九百,就算八百,也算是一个小康生活了。”[3](P732)邓小平对“小康”概念具体目标内涵的调整与充实,始终立足的是人民群众的具体实践。

随着人们对未来小康生活的热切憧憬和相关实践的不断深入,邓小平不断对小康目标究竟能否按时实现等问题进行深入细致的调查与思考。1983年春,邓小平的江、浙、沪之行,深切地感受到改革开放带来的巨大成就,使“小康”概念实现了理论境界上的迁跃与升华,其不仅由此拓展为涉及经济、政治、文化、教育、就业及人的精神面貌等方面的更为宽泛的概念,而且与“社会”连用引发了邓小平关于未来社会的宏大构想。在他于1984年3月会见日本首相中曾根康弘时提出的“小康社会”(“翻两番”、“中国式的现代化”)“新概念”中,这种构想得到了充分体现。邓小平还在1987年4月30日会见外国友人时,第一次完整地描绘了“三步走”战略,就中国“小康社会”未来更为长远的发展目标进行了具有国际可比度的明确阐述。

正如胡锦涛所指出的那样:“最广大人民改造世界、创造幸福生活的伟大实践是理论创新的动力和源泉,脱离了人民群众的实践,理论创新就会成为无源之水,就不能对人民群众产生感召力、对实践发挥指导作用。”[11](P365)邓小平所提出的“小康”概念,浓缩了亿万群众的智慧与创造,确立了中国式现代化恰当的物质载体,在理论和实践层面解决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发展的起点、阶段、标准和目标问题,体现了中国共产党人的理论自觉与理论自信,是中国马克思主义者对中国化马克思主义理论体系的历史性贡献。

总之,以邓小平为代表的中国马克思主义者,通过立足于对过往经验的全面反思,着眼于对世界大势的总体把握,植根于对文化传统的传承超越,致力于对群众智慧的概括升华,由此将具有中华民族致思特色和深厚民族文化积淀的传统“小康”概念,改铸为中国共产党人构想未来的崭新概念。正如江泽民所指出:“小康社会这个概念,具有中国特色,可以赋予丰富的内涵,易于为广大群众理解,有利于动员全国各族人民,包括港澳同胞、台湾同胞和海外侨胞,共同为中华民族的发展壮大贡献力量。”[12](P415)“小康”概念的形成,是打造具有中国风格、中国特色、中国气派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新概念的成功范例,它昭示我们:只有立足于鲜活的中国实践、具备宽广的世界眼光、扎根于民族文化的丰沃土壤、充分尊重人民群众的伟大创造,才能真正概括和提炼出能够充分体现和彰显中国共产党人无限创造力和生命力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新概念,进而为中国社会与历史的变动提供有益的理论指导。

[1]邓小平思想年谱[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8.

[2]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3]邓小平年谱(1975—1997)(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

[4]邓小平年谱(1975—1997)(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4.

[5]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6]江泽民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7]黎康.论马克思主义与中国传统文化的结合方式[J].江西社会科学,2005,(5).

[8]毛泽东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9]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下)[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

[10]邓小平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11]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5.

[12]江泽民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猜你喜欢

小康现代化概念
我家的小康
Birdie Cup Coffee丰盛里概念店
边疆治理现代化
我家的小康
以非常之功,赴小康之路
幾樣概念店
小康之路
学习集合概念『四步走』
聚焦集合的概念及应用
Hair Highway--Studio Swine 的现代化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