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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多元时代境遇中的核心价值观教育

2012-04-13田发银

山东社会科学 2012年3期
关键词:价值观核心价值

田发银

(华中科技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湖北武汉 430000)

文化多元时代境遇中的核心价值观教育

田发银

(华中科技大学教育科学学院,湖北武汉 430000)

在现代社会,伴随着物质生活繁荣的是主流文化的萎缩和多元文化的兴盛。文化多元成了这个时代的基调。价值观是文化中最核心的部分。文化多元时代境遇必然遭致现代人价值观的迷惘与困惑。价值观教育的历史使命是整合与通约多元,并用开放性、包容性和统摄性的核心价值观体系来导引和形塑现代人的多元价值观,以期在文化多元的社会里,对人的价值观进行有效的引导、匡正和重建。

文化多元;核心价值观教育;必要性;可行性

人性的进化和发展趋势可以使人们在道德情感和价值意识上达成共识。“我们人类实际上能够共享某些伦理思想,尤其是那些与我们身体的完整性和情感的脆弱性特别相关的伦理观念。”①徐向东:《道德哲学和实践理性》,商务印书馆2006年版,第445页。而这种“共识”尤其是“价值共识”正是保证我们共同体得以存在和延续、和谐和繁荣的核心价值观念。核心价值观的调适、指向、导引、规约效用使得一个共同体的精神魂灵有了寄托和归宿。人的未完成性和可塑性为价值观教育的意向性引导和内在性认同提供了理论的和现实的基点。而核心价值观教育就是要将获得充分论证和历史考验的符合人类文明走向的价值观,通过各种有效途径,内化到人的价值观系统中去,使其在生活态度、生活方式、行为抉择以及精神境界、价值信仰、思想追求上,都有一个明确的价值取向。文化多元化已经成为当今这个时代的基调。“多元”是对“一元”专制的否定,是解放和自由的象征。然而,“多元”并不意味着“打破一切”,并不意味着“一切都是可能的”,更不意味着,“一元之根”可以完全解构。事实是在物质生活极大丰富的今天,人们对文化的内心向往却在加速萎缩,伴随这种萎缩的还有对主流文化的拒斥和对核心价值观的抵触,以及对文化多元主义的坚持。这种坚持充满了自负和不负责任,最终导致了现代人价值观的迷惘与困惑。尤其是处于成长中的青少年,在充满种种诱惑的当下社会,其价值观呈现出无所适从的景象。这不仅是教育资源的浪费,更是对其成长中人性关怀的冷漠。有鉴于此,核心价值观教育已经成为当务之急。

一、文化多元化与价值观教育的复杂性场域

文化作为现代社会综合系统的一个重要维度,自现代性展开之日起就承载着播撒现代性价值理想的使命。现代文化充满了对专制文化的挑战精神,它以“解放”、“自由”、“主体性张扬”等为核心价值旨归,实现了从“彼岸世界”的文化层面向“此岸世界”的文化层面过渡,生成了文化的多样性这一基本态势,这本身便意味着时代的进步和文明的发展,也彰显了文艺复兴与启蒙运动巨匠们的基本价值追求。但是,现代性的极速演进给文化发展造成了危机:首先是文化相对于政治和经济发展上的滞后性,其次是文化由多样走向多元,接着走向了相对主义的泥淖。文化在现代社会的萎缩与多元,成了现代社会的基本“景观”。

价值观作为文化的核心同样呈现出上述“景观”,现代人的价值观开始走向混乱与困惑:维系现代人共同存在之根的文化——尤其是民族精粹性文化——失落了,新的引领人的价值观走向真善美之境的文化尚未在真正意义上确立,加之物质主义的极具诱惑性的张扬,现代人已显得不知所措、无所适从,要么在物欲横流中随波逐流,要么对现实不满而走向偏激,要么自视清高而封闭自我。

价值观教育即面临着这一现实的客观境域。现代社会的真实情境预设和现代人文化价值观迷惘的客观事实,使得价值观教育无论是在理想导向上,还是在实施途径上,抑或在教育效果上都面临着十分复杂的局面和艰巨的任务。

第一,“主流文化”的失落与价值观教育的导向迷惘。“主流文化”体现着一个社会的精神气质,也代表着一个民族的价值追求。“主流文化”的确立往往都经历了漫长历史发展的沉积,并内化为一个民族的思维模式和基本性格。我国有着悠久的历史,积淀了灿烂丰富的民族传统文化。在处理天人关系、义利关系、人我关系、人群关系等方面凝聚着仁爱与诚信思想的文化价值取向代表着人类文明的发展轨迹和基本方向。然而,现代化在中国的突飞猛进,却对中国传统文化之精华造成了很大冲击,许多优秀的文化遗产被无情地抛弃了,这不仅体现在“五四运动”的“打倒孔家店”中,体现在“文化大革命”的“批孔”运动中,更体现在当下盛行的民族虚无主义和历史虚无主义之中。当下的文化话语权到处充斥着西方思维和西方语言,形形色色的西方学术思潮往往在没有经过我们本土化的去伪存真的情况下,就被奉为时尚和潮流,迅速占据了我国的文化和学术领域。尤其是后现代主义思潮的张扬,追求“多元”、反对本质、解构基础乃至“什么都行”成了中国文化现实与理论中的关键词。至此,“主流文化”被“边缘化”并呈现出“日落西山”的尴尬之境。那么在这一客观境遇中的价值观教育究竟应当秉承何种价值导向呢?传统文化在中国当下已经式微,而新的现代文化在中国当下尚未完全确立起来,在文明断裂、文化多元的时代,具有统摄性、包容性、开放性和引领性的价值观体系很难真正建构,也很难在价值观教育中获得认同、接纳和内化。教育者和受教育者都对价值观教育的导向深感迷惘困惑。我们要把我们的下一代培育成具有什么价值取向的人,这是一个需要我们严肃对待和亟待回答的问题。

第二,“劣根文化”的猖獗与价值观教育的信仰式微。文化的存在始终是“真善美”与“假恶丑”的复合体。在多元文化极度张扬,主流文化步步式微的情景下,我不知把那些以“我是流氓我怕谁”为典型代表的反伦理、反文化、反主流的“文化”称为“劣根文化”是否具有合法性?然而这种流氓文化对国民性格,尤其是对尚缺乏判断力的青少年的影响至深至广,对此决不能掉以轻心。这种“文化”的形成,我个人认为至少有三个方面的原因:首先,传统文化遗留的流氓文化以及风俗惯例中的低俗风尚。其实,仅仅翻开明代小说,我们就可以发现其中大量描写的几乎无官不贪、无僧不淫、以邻为壑、巧取豪夺、营私舞弊、一涉钱财交易必有谋财害命之类的“流氓文化”。风俗习惯中的“古人结交在义气、今人结交为势利;酒肉兄弟千个有,落难之中无一人”也屡见不鲜;其次,一些低俗影视作品的大肆宣传。这种低俗文化借助各种媒介尤其是互联网,无孔不入地刺激着青少年的感官和身心。像“厚黑学”竟然能风靡一时,这真是一种文化的悲哀;再次,西方极端自由化对民族文化的各种解构、对低俗文化的积极传播。在“三俗文化”泛滥的氛围中,受教育者往往把崇高的信仰与精神境界的追求视为是“假大空”的骗人之言,而对“钱、权、名”的信仰却“无师自通”并很快获得心理认同,这无疑增加了价值观教育中确立信仰与提升精神境界的困难。在受低俗、媚俗、庸俗文化围困的社会情境中,价值观教育很难确立起对终极价值追求的信仰与向往。

第三,“多元文化”的僭越与价值观教育效果的流失。如前所述,“多元文化”已经成为现代社会的一个基本特征。我们在认同其积极意义的同时,必须清醒地看到,多元文化对“价值共识”的否定和解构。在“多”与“一”的博弈中,人们很容易接受“多”,因为“多”在某种意义上意味着自由、自主、解放、开放,而“一”在某种意义上意味着专制、统一、霸权、封闭。因此,人们普遍认为,现代社会就应当是一个“多元主义”获得普遍承认和认同的社会,于是,“什么都行”、“存在即合理”便获得了很大的存在空间。“多元”开始僭越“一元”,成为现代人的文化态度和价值取向。价值观教育也同样面临着这样的价值抉择。在以“一元”导向为价值追求的价值观教育中,不仅受教育者,乃至教育者本人也在质疑这一教育理念的合法性。受教育者在学校接受的是“一元”的价值引导,而回归家庭和社会之后,耳濡目染的是“多元”价值取向,这极易导致价值观教育效果的流失。

二、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必要性与可行性

面对文化多元化、世俗化发展趋势以及主流文化边缘化、价值观随意化、信仰功利化的客观社会境遇,核心价值观教育是否具有必要性与可行性?这是一个十分严肃的课题。在论证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必要性与可行性之前,我们首先要对核心价值观进行必要的学理廓清。

所谓“核心”是相对于“外围”而言的。“核心”指的是具有本质意义和关键作用的那部分质料或思想。“核心价值观”主要是指具有本质规定性的同时对人的价值观生成具有引领性、统摄性与规约性作用的价值观体系。它不仅体现在思想意识、精神气质上,还体现在生活态度、处事方式和行为抉择上。它不仅具有工具性价值导向的成分,更具有精神性价值导向的意义。“核心价值观教育”则是在浓缩当前社会的、文化的、制度的以及意识形态的等主流价值观的基础上,将能够提升人格、陶冶德性、教化意境、培育精神的合理的、先进的价值文化、价值规范、价值态度、价值判断内化为人的灵性和人性,并能在日常行为和价值动机上集中体现的教育活动。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前提是在复杂的价值体系中钩沉、在社会传统、文化、习俗、风尚和潮流中提炼,最终形成获得尽可能多的人的认同的价值观体系。

第一,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必要性。如上所述,文化多元化本身意味着一种时代的进步,但是,将“多元化”理解成“文化多元主义”则是我们不能容忍的。多元主义者认为我决定我所存在的一切,任何干涉自我的哪怕仅仅是企图都是对“多元”的践踏和对完整自我的否定。“多元主义”消解了社会存在的共同的规则、规范和道德,使人们不再生活在具有共识性价值观引领的世界中。核心价值观教育就是在这样的时代背景下被提上议程的。因为,价值观在全球化时代走向多元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也是人的主体性获得解放的充分表征。但是,在一个社会或一个共同体中,无论多么多元的价值观念都应有维系其共同体存在的通约性的价值观体系,这是共同体得以存在的基点。而我们要研究的正是这种共识性的能确保共同体积极健康向上发展的核心的价值体系。“一个社会,有了统一的社会核心价值观,就会带来社会和谐;没有统一的社会核心价值观,就是社会崩溃的前兆。”①孙抱弘:《现代社会与青年伦理》,学林出版社2003年版,第13、9页。

现代人尤其是处在成长发育过程中的、文化价值观正在形成中的青少年学生,更离不开对核心价值观的体认和核心价值观的引导。个体生命发展中的冲突必须有道德规范、价值规范的约束和引导才能解决。黑格尔认为精神的本性是“自由”的,一个意义是从外在的控制下得到解放,一个意义是从情欲内在的束缚中得到解放。②李从军:《价值体系的历史选择》,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第74页。有论者也指出:“道德就是人的生命超越的基本依凭与价值向度。在某种意义上,人正是依凭道德而成为人,道德性乃是人之为人的基本属性,生命依凭道德性的逐渐获致而使人不断地超越自身的肉体存在,成为德性价值的存在,道德与生命相伴相随。”③刘铁芳:《生命与教化》,湖南大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124页。同时,在与他者的社会交往活动中,我们必须教化每个生命个体作为行动者要理性地认识到维护自我利益和维护他人利益是一致的,与他者和世界共通性地存在和发展是自我存在和发展的必要条件。

第二,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可行性。核心价值观是基于民族认同和理想、传统承续和延展、时代主流和融合、未来设计和规划等凝聚而成的共识性的价值观。在这个多元化肆意张扬,解构“权威”、宣泄个性、迷信自由的时代,核心价值观教育容易遭受质疑,但是,只要我们坚持先进的理念、科学的途径和执着的信念,就一定能使社会核心价值观得到广泛的认同。首先,从人性的生成方面而言。众所周知,人的生命本性是由生物性(或曰自然性)和文化性(或曰社会性)融合而成的。人生命中的这两种本性的紧张和冲突是一种常态的存在。人的生物性具有自然的不可控的基因,可善亦可恶,而文化性是一种文明的内化,总是教人趋善。生物性基于文化性的呵护才不至于随心所欲地、无限地自我扩张。人的文化性有其型塑性的一面,从本质的意义上看人是文化性的动物。人的文化性是在其后天成长过程中多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其中,教育的作用是其文化性形成的重要原因,通过教育,人才能够实现“灵魂转向”,也就是说,通过核心价值观的教育引导,促进人的文化性的进一步完善和积极向上是完全可能的。其次,社会发展与文化道德之间存在紧密的关联,社会的健康有序发展,离不开文化的浸润和滋养。价值观是文化最本质的核心,一个社会必须有一个主流价值观或者核心价值观的引领才能形成一个社会或民族的基本精神气质。当全社会的人们普遍认识到核心价值观对维系社会和谐与提振民族气节的重要价值之时,核心价值观教育便完全可以获得其存在的意义空间和价值空间。

三、核心价值观教育的时代意义

第一,核心价值观教育有利于弘扬维系社会存在之根的“主流文化”。主流文化是一个国家在某一个时期的文明程度、价值理念、发展向度、精神状态等的具有象征性意义的精神表征。主流文化往往以一种积极的姿态号召一个群体传承一种理性精华的传统、引导一个群体向往一个共同的理想、激发一个群体奔赴一个伟大的目标,她不仅是一种精神象征,一种前进的动力,也是维系社会健康和谐的根基。一个没有主流文化或主流文化晦暗的社会必将是一个无序失范的社会。一个国度的主流文化也象征着该国的软实力和民族凝聚力。核心价值观与主流文化有紧密的关系。核心价值观是将主流文化抽象化为一种理念和观念,并通过实践性的反思认同,力图内化为行动者的一种品性、一种态度和一种行动指南。核心价值观体现了主流文化的意向,主流文化的酝酿、生成和传播需要借助于核心价值观教育的努力。核心价值观教育的积极推进和有效实施,可以进一步匡正“主流文化”,不至于使文化在多元主义的“直观魅力和诱惑”下滑向虚无主义的深渊。从价值观正在形成的青少年抓起,帮助他们认清什么是真善美,什么是假恶丑,让他们树立起民族自尊心和自豪感,自觉秉承中华民族的民族精神,接受时代精神的积极引领,从而使主流文化得到发展和弘扬。

第二,核心价值观教育有利于社会和谐有序发展。美国当代著名伦理学家麦金泰尔指出:无论规则多么周全,如果人们不具备良好的品德或美德,也不可能对人的行为发生作用,更不用说成为人的行为规范了。他说:“在美德和法则之间还有另一种关键的联系,因为只有对于拥有正义美德的人来说,才可能了解如何去运用法则。”①麦金泰尔:《谁之正义?何种合理性?》,当代中国出版社1996年版,第9页。哈耶克也曾说:“如果不存在秩序、一贯性和恒常的话,则任何人都不可能从事其事业,甚或不可能满足其最基本的需要。”②哈耶克:《自由秩序原理》(上),三联书店1997年版,第273页。其实不难理解,一个社会的和谐有序决不能仅仅依靠“底线伦理”(即国家的法律、法规、制度、行为准则等)的强制性约束。如果没有人民群众文化水平的提升、德性的完善、品行的健全、自律美德的养成以及对“底线伦理”的内在认同,就不可能有真正的社会和谐。

核心价值观教育在保障社会和谐有序发展方面至少有两方面的效用:首先,培育人并通过人的美德而促进社会美德的养成。核心价值观是基于大多数人的共识、代表着最大多数人的目的和利益、为促进大多数人的个性发展的价值体系,其重要目标之一就是要人们在共同参与、交往互动、反思认同中形成内在的美德。休谟曾说,一切称为“美德”的东西,都必须与人类繁荣联系起来才能称为美德。其次,帮助现代人尤其是青少年内化“底线伦理”。对现代人尤其是青少年进行核心价值观教育,就是要厘清规范和自由互不僭越的关系。规范是为了秩序,秩序是为了进步,进步是为了自由。正如孔德把他的“社会静力”和“社会动力”的内容概括为一句话:“爱、秩序、进步”,并称之为实证主义社会学“格言”,它的具体含义是“以仁爱为原则、以秩序为基础、以进步为目的”。③孙抱弘:《现代社会与青年伦理》,学林出版社2003年版,第13、9页。总之,现代人尤其是青少年对核心价值观的普遍认同必定会降低社会良性运转的成本,保障新社会的和谐有序。

第三,核心价值观教育让现代人找到价值信仰和精神寄托。狄尔泰认为:“确定生活中有意义和价值的东西,就是作为整体的人类精神对于自身作为、目的以及推测所具有的意识。”④H·P·里德曼:《狄尔泰》,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版,第88页。其实,这种自我意识的觉解是人从自然状态的“洞穴中”走向精神状态的高阶人生的表征。人类文明的发展之路是人类一步步将自我意识转向历史前台之路,也是人类精神理性的超越之路。因此,每一个生命个体的成长过程应当是自我意识启蒙、觉解、成熟、完善以及精神状态日趋健康而富有理性的过程。因此可以说,对价值意识的觉醒是个体意识达到高级阶段的精神产物。当青少年开始有意识地分辩真、善、美时,开始思考“什么是有意义的人生”时,开始规划“自己应当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时,就表明其价值观念已走向理性,其精神开始寻觅寄托和家园。我们对其价值观的教育是有意识有目的地将各种价值规范体系和生命成长的意义内化为其相对稳定的精神性格。核心价值观教育在于规约、重组、修正青少年因心高气盛和时代涌动而造成的盲动和躁动,在于引导青少年形成崇高的信仰、负责任的信念、积极向上的理想和富有理性的激情。当个体对某种理想价值或信仰价值产生认同感时,也许就找到了可以安身立命的精神归宿和依凭,也便挣脱了精神价值寻觅的“镣铐”,找到了复归精神家园之路。

在文化从“多元化”向“多元主义”急速发展之时,作为文化核心的价值观也在陷入困厄与混沌的危险之中。一个社会如果没有明确的核心价值观作为人的思想导向和精神指南,那将是十分危险的。我们反对在文化上的“一元”专制,但是,我们更反对在文化指向上的“多元主义”,因为“多元主义”旨在解构维系社会的“共同价值体系”。在这样的时代境遇中,“核心价值观教育”的提出具有十分重要的紧迫性。对于我们来说,有效实施核心价值观教育任重道远。

D6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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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3-4145[2012]03-0144-04

2011-09-21

田发银,华中科技大学教育科学学院博士、高级讲师。

(责任编辑:周文升wszhou66@1126.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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