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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经济学来源

2012-04-12周力辉方世南

黑龙江社会科学 2012年3期
关键词:斯密生产性生产力

周力辉,方世南

(1.苏州大学,江苏苏州215123;2.苏州港大思培学院,江苏 苏州215123)

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经济学来源

周力辉1,2,方世南1

(1.苏州大学,江苏苏州215123;2.苏州港大思培学院,江苏 苏州215123)

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为了研究国民财富的来源和增长的原因,曾对精神生产进行过比较广泛的研究和探讨,并提出了一些颇具价值和意义的观点和思想,而对它的批判和继承则构成了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经济学来源。科学地理解和评价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关于精神生产的论述和阐释,对于我们准确把握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精神实质,正确认识精神生产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精神生产;生产性劳动;精神生产力;精神资本

在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形成过程中,以黑格尔和费尔巴哈为代表的近代德国古典哲学家从哲学角度对于精神生产的论述是其精神生产理论产生的哲学根源,而以亚当·斯密、萨伊、施托尔希、李斯特等为代表的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从经济学角度对精神生产的探讨和研究则构成其精神生产理论的经济学来源。科学地理解和评价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关于精神生产的论述和阐释,对于我们准确把握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精神实质,正确认识精神生产的现实价值以及作为精神生产的主体——知识分子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具有重大的理论意义和现实意义。

在近代资本主义发展史上,重商主义者认定“财富是由货币或金银构成”,“财富与货币是同义词”,而重农主义者则认为农业是财富的唯一来源和社会一切收入的基础,并将农业劳动和土地视为社会财富的象征和源泉。与当时流行欧洲的这些经济学派的观点不同,英国古典经济学家的集大成者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提出,“劳动是衡量一切商品的交换价值的尺度”,劳动是一切财富的源泉。斯密这一思想对后世影响巨大,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导言》中对斯密这一理论贡献也曾给予高度评价,“亚当·斯密大大地前进了一步,他抛开创造财富的活动的一切规定,——干脆就是劳动,既不是工业劳动、又不是商业劳动、也不是农业劳动,而既是这种劳动,又是那种劳动……这一步跨得多么艰难,多么远”[1],并将斯密称之为“国民经济学的路德”。

虽然斯密意识到了哲学等精神生产部门是劳动生产力发展的结果,也看到了精神产品生产的重要性,并认为精神产品的生产带来了科学的发展与进步,“一切的机械改良,决不是由机械使用者发明。有许多改良,是出自专门机械制造师的智巧;还有一些改良,是出自哲学家或思想家的智能。哲学家或思想家的任务,不在于制造任何实物,而在于观察一切事物,所以他们常常能够结合利用各种完全没有关系而且极不类似的物力。随着社会的进步,哲学或推想也像其他各种职业那样,成为某一特定阶级人民的主要业务和专门工作。此外,这种业务或工作,也像其他职业那样,分成了许多部门,每个部门,又各成为一种哲学家的行业。哲学上的这种分工,像产业上的分工那样,增进了技巧,并节省了时间。各人擅长各人的特殊工作,不但增加了全体的成就,而且大大增进了科学的内容”[2]10-11。然而,由于斯密将精神劳动和精神劳动者排除在创造国民财富的劳动以外,因而,其劳动理论是不完整的。他承认劳动创造价值,但他将劳动分为生产性劳动和非生产性劳动,认为只有生产性劳动才能生产一国所有的商品,才能创造国民财富,是价值创造的源泉。因为生产性劳动能够“固定和物化在一个特定的对象或可以出卖的商品中,而这个对象或商品在劳动结束后,至少还存在若干时候。可以说,这是在其物化过程中积累并储藏起来,准备必要时在另一场合拿来利用的一定量劳动”。而非生产性劳动的结果或非生产性劳动的服务,“通常一经提供随即消失,很少留下某种痕迹或某种以后能够用来取得同量服务的价值”。所以,斯密认为,非生产性劳动不创造国民财富,进而斯密又将劳动者分为生产性劳动者和非生产性劳动者,认为只有生产性劳动者才能创造物质价值,创造社会财富。而非生产性劳动者不创造价值,因为他们的劳动“既不固定或实现在耐久物品或可出卖的商品上,亦不能保藏起来供日后雇用等量劳动之用。例如,君主以及他的官吏和海陆军都是不生产的劳动者。他们是公仆,其生计由他人劳动年产物的一部分来维持……在这一类中,当然包含着各种职业,有些是很尊贵很重要的,有些却可以说是最不重要的。前者如牧师、律师、医师、文人;后者如演员、歌手、舞蹈家。在这类劳动中,即使是最低级的也有若干价值,支配这种劳动价值的原则就是支配所有其他劳动价值的原则。但这类劳动中,就连最尊贵的也不能生产什么东西供日后购买等量劳动之用。像演员的对白、雄辩家的演说和音乐家的歌唱这类的工作都是随生随灭的。”[2]305所以,斯密所理解的创造国民财富的劳动并不包括精神劳动,精神劳动者在他看来只属于非生产性劳动者。

此外,斯密还认为,社会财富的增加和经济的发展进步由劳动生产力所决定,“也就是国家所一般使用的劳动的精巧、熟练和鉴别力的程度”,“在这些条件不变的情况下就要看其国民从事有用劳动的人数,和不从事劳动的人数究竟是什么比例”,要增加国民财富,就要减少非生产性劳动者的人数,以减少非生产性开支来增加生产性劳动的支出,从而增加整个国家的财富。

斯密否认精神劳动是生产性劳动和精神劳动者是非生产性劳动者的观点,受到法国庸俗经济学家萨伊、俄国经济学家昂利·施托尔希和德国经济学家李斯特等人的批评和反驳。

针对斯密把国民财富狭隘地界定为物质生产部门所生产的有形的物质商品所体现的价值这一片面的财富观,以及认为精神生产者是非生产性劳动者的错误观点,萨伊指出:“凡使用在任何一个这种工作上的劳力都是生产性劳力,因为它协助产品的生产。”在萨依看来,科学家、冒险家、商人、工人、驾驶员等,“他们的劳力都是生产性劳力”。他批评说:“斯密不把这种劳动的结果叫做产品,而把这种劳动称为非生产劳动。他对财富所下的定义,使他陷入这个错误。他把财富解释为具有可以保存的价值的东西,而不把这名称推及一切具有交换价值的东西。因此,所有一产出便消费掉的东西都不成为他所谓的财富。可是,医生、公教人员、律师、法官的劳动(这些劳动属于同一种类的性质)所满足的需要是这样的重要,以致这些职业如果不存在,社会便不能存在。”[3]127。进而,萨伊提出凡能给行为人带来效用的东西都是价值的源泉,生产创造效用而非物质,即效用即财富的观点,从而否定了斯密只把生产物质产品的劳动看做生产劳动,看做是财富的生产,而将精神劳动视为不创造价值,不创造财富的错误思想。萨伊在强调生产只创造效用时,认为生产的效用可以是一个有形的物质产品,也可以是一个无形的非物质产品。效用可以存在于一个有形的物质实体中,也可以不依赖于任何物质实体而独立存在。萨伊对生产“不是创造物质,而是创造效用”[3]59这一定义的重新界定,大大拓展了生产劳动的范围,不仅从事农业、工商业等物质产品生产,能够满足人们物质需求的劳动属于生产性劳动;从事精神产品生产,能够满足人们精神需求的劳动也属于生产性劳动。萨伊还进一步指出,不仅律师、医生、演员、公务员、士兵、教师是生产劳动,而且赌博、跳舞和赛跑活动,甚至仆婢、妓女的劳动,尽管在他看来“是最低级的劳动工作”[3]131,但也都是生产劳动,因为他们也有效用,都是通过某一种服务满足了人某一方面的需要,只不过他们生产的是无形的非物质产品。当然,从萨伊的观点也可以发现其存在的缺陷,那就是,萨伊虽然肯定了精神生产以及精神生产者创造价值,精神生产是生产性劳动,但他却把生产劳动庸俗化了。

施托尔希则认为精神生产的内涵是“内在财富即文明要素”的生产,既“是促进国民财富增强的有力手段”,“也是增进文明的有力手段”。在他看来,医生生产健康,教授和作家生产文化,诗人、画家等生产趣味,道德家等生产道德,传教士生产宗教,君主的劳动生产安全,等等,他把精神生产同物质生产的组成部分——物质财富的生产区别开来,指出:“人在没有内在财富之前,即在尚未发展其体力、智力和道德力之前,是决不会生产财富的,而要发展这些能力,必须先有手段,如各种社会设施等等。因此,一国人民愈文明,该国国民财富就愈能增加,反过来也一样。”[4]295施托尔希进而反驳斯密对生产劳动和非生产劳动所作的区分,“斯密……把一切不直接参加财富生产的人排除在生产劳动之外;不过他所指的只是国民财富……他的错误在于,他没有对非物质价值和财富作出应有的区分”[5]218。

在施托尔希看来,精神产品与物质产品相比,具有无形性、不可磨损性的特征,物质产品一经消费使用,其价值很快会减少直至消失。而精神产品则不同,尽管“因为内在财富有一部分是服务的产品,所以人们便断言,内在财富不比服务本身更耐久,它们必然是随生产随消费”[5]234,但“原始的内在财富决不会因为它们被使用而消灭,它们会由于不断运用而增加并扩大起来,所以,它们的消费本身会增加它们的价值”[5]236,而且“内在财富也象一般财富一样,可以积累起来,能够形成资本,而这种资本可以用来进行再生产”等等。施托尔希还看到了物质分工是精神分工的前提,“在人们能够开始考虑非物质劳动的分工以前,必须先有物质劳动的分工和物质劳动产品的积累”[5]241。对于那些精神生产比较落后的国家,他建议“不发达的国家从外国吸取自己的精神资本,就象物质上不发达的国家从外国吸取自己的物质资本一样”[5]306,从而来促进本国物质生产和精神生产的发展。此外,施托尔希也谈到非物质劳动的分工决定于劳动的需求,即决定于市场的需求的观点。

施托尔希对于精神生产的论述,深化和丰富了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对精神生产的认知和理解。但是,由于受其阶级立场的限制和束缚,他“不是历史地考察物质生产本身,他把物质生产当作一般的物质财富的生产来考察,而不是当作这种生产的一定的、历史地发展的和特殊的形式来考察”[4]296,所以“就失去了理解的基础,而只有在这种基础上,才能够既理解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组成部分,也理解一定社会形态下自由的精神生产”[4]296。

在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中,德国经济学家弗里德里希·李斯特对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形成贡献最大。在批判斯密否定精神劳动为生产性劳动的错误思想时,李斯特提出,“现代国家在财力、权力、人口以及其他各方面的进展比之古代国家不知要胜过多少倍,如果仅仅把体力劳动作为财富的起因,那么对于这一现象将怎样解释呢?”[6]193对于当时欧洲流行的经济学派把物质财富或交换价值作为研究的唯一对象,把单纯的体力劳动看做是唯一的生产力的错误观点,李斯特批评道,按照流行学派的逻辑势必得出这样的结论:“一个养猪的是社会中具有生产能力的成员,一个教育家却反而不是生产者。供出售的风笛或口琴的制造者是生产者,而大作曲家或音乐名家,却由于他表演的东西不能具体摆在市场上,就属于非生产性质”[6]87,“像牛顿、瓦特或刻普勒这样一种人的生产性,却不及一匹马、一头驴或一头拖重的牛”[6]87。在李斯特看来,脑力劳动不仅是生产力,而且效率比体力劳动不知要增加多少倍。以教师为例,诚然,教师的劳动提供劳务,不生产产品,但却是未来生产力的培养者,其生产性比单纯体力劳动者的生产性大得多,所以,毫无疑问应该把教师的劳动视为生产性劳动。“精神生产者的任务在于促进道德、宗教、文化和知识,在于扩大自由权,提高政治制度的完善程度,在于对内巩固人身和财产安全,对外巩固国家的独立主权;他们在这方面的成就愈大,则物质财富的产量愈大。反过来也是一样,物质生产者生产的物资愈多,精神生产就愈加能够获得推进”[6]97。由此,李斯特肯定了精神生产者在促进生产力发展中的重大作用,并说明了精神生产和物质生产必须相互平衡、协调一致的道理。在李斯特看来,如果精神生产和物质生产之间的比例失调,出现发展不平衡,那么就会阻碍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国家就会处于畸形发展的状态,“有些国家可能会有这样的情况,哲学家、语言学家、文学家这类人才有余,而熟练技工、商人和海员却感到不足。这是由于在学问方面文化有了高度进展,但工业力量与国内外贸易却没有能获得高度发展,在这方面缺乏支持;这就象一个工作失调的制针厂一样,制针头的太多了,制针尖的却赶不上。象这样‘针头过多’的国家,它所过剩的是一大堆无用的书本、难以究诘的理论体系和学说的空泛争论,结果使整个国家在理智上越来越糊涂而不是越来越开明,对于实用工作则置之不顾,生产力的发展受到了阻滞,这就好像是处于这样一种畸形状态,国内的僧侣很多而缺少诱导青年的教师,军人很多而缺少政治家,行政官很多而缺少公理与正义的裁判者和捍卫者。”[6]203李斯特的这一观点,对于如何优化社会结构,协调好社会生产各个部类的关系,以推动生产力发展具有十分重要意义。

此外,李斯特在“物质资本”之外还提出了一个非常著名的概念:“精神资本”,他明确指出,“把一国生产力局限在物质资本上,这一说法是不正确的”。依李斯特之见,“各国现在的状况是在我们以前许多世代一切发现、发明、改进和努力等等累积的结果,这些就是现代人类的精神资本。对于前人的这些成就怎样加以运用,怎样用自己的心得来加以发扬光大,无论哪一个国家生产力的进退,就决定于对这方面领会的深切程度”[6]193。简而言之,在李斯特看来,精神资本不仅是生产力,而且对生产力的发展起着决定性的作用。这样,他不仅克服了古典经济学派只把物质资本理解为生产力的片面性,还进一步补充和修正了古典经济学派的理论。也正是由于看到了精神资本对于社会生产力发展的重要性,就如何增加本国现在和未来精神资本存量的问题,李斯特还特别指出,“一国的最大部分消耗,是应该用于后一代的教育,应该用于国家未来生产力的促进和培养的”[6]128,“在对外贸易中主要应当引进或吸收的是精神资本(即财富的生产力),如先进的技术和管理方法等”,“经济交往能促进精神生产的繁荣,一方面为保存精神生产提供条件,另一方面为创造新的精神生产的产品提供条件”。他还指出,英国的科学技术之所以能居于世界之首,就在于它善于学习推广别国的先进技术和经验,荷兰的捕鱼业,比利时和法国的纺织、玻璃、造纸、服装、钟表等生产技术,威尼斯和汉撒同盟的经营管理方法,英国人都曾认真学习和推广过。

综上所述,我们可以看出,在马克思主义产生之前,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出于自身的历史使命,为了深入研究社会财富的来源及国民财富增长的原因,曾对精神生产这一范畴作过广泛的探讨和研究,并且取得了一些重要的突破和进展。首先,他们肯定了精神生产和精神生产劳动者的存在,认为物质生产通过创造物质产品来满足人们的物质需要,而精神生产通过创造精神产品来满足人们的精神需要,精神生产与物质生产一样,是创造国民财富的社会生产活动,属于社会生产的有机组成部分。其次,他们看到了精神生产和物质生产要相互协调、平衡发展的规律。作为社会生产的两大部门,物质生产部门和精神生产部门要实现各自稳健的发展以及相互的良性互动和共同进步,必须保持一定的比例平衡,片面地注重物质生产而忽视精神生产,就会导致一个国家和社会物欲横流、道德败坏,进而丧失发展的目标和发展的动力,人们的精神生活将处于流离失所,无所归依的涣散状态。反过来,如果只片面地注重精神生产而忽视物质生产,将会使精神生产失去发展的前提和基础,如无源之水、无根之木一样,失去成长的动力和前进的方向。再次,他们肯定了精神生产对社会物质生产力的巨大推动作用。尽管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在这里尚未明确提出生产力包括物质生产力和精神生产力,但是从他们对精神产品、精神资本对社会生产力发展的重大推动作用的论述中可以看出,精神生产的发展对于物质生产力的发展具有重要的甚至是决定性的影响和作用。最后,他们就如何来推动一国精神生产的发展所提出的观点和思想具有重要的价值和启迪意义。对于一国而言,精神生产的发展和繁荣既离不开国与国之间广泛的经济交往和精神交往,即通过相互的引进、吸收和借鉴他国精神生产成果的长处和优点来补己之短,也离不开国家对于教育的支持和大力投入,即对潜在生产力的挖掘和培养,这是一国最重要的精神资本之所在。

但是,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由于受其阶级性和历史性的束缚和限制,他们的关注点更多地集中在如何增加社会财富,如何通过发展精神生产进而带动生产力的进步从而创造更多的社会财富和获取尽可能多的利润,而并不了解精神生产的社会性、历史性,所以无法科学地认识和把握精神生产和物质生产的关系,“要研究精神生产和物质生产之间的联系,首先必须把这种物质生产本身不是当作一般范畴来考察,而是从一定的历史的形式来考察。例如,与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相适应的精神生产,就和与中世纪生产方式相适应的精神生产不同。如果物质生产本身不从它的特殊的历史的形式来看,那就不可能理解与它相适应的精神生产的特征以及这两种生产的相互作用”[4]296。当然,他们更没有看到精神生产与人的全面发展以及与整个社会未来发展的关系,所以他们对于精神生产及其在人类社会发展历史中作用的认识难免具有抽象性、片面化的错误。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正是在批判地继承和发展德国古典哲学、特别是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关于精神生产论述的重要理论成果的基础上所创立的。所以说,资产阶级古典经济学家关于精神生产的重要论述,无论是其成果还是不足,都构成了马克思恩格斯精神生产理论的直接的经济学来源。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5:754.

[2][英]亚当·斯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上卷[M].郭大力,王亚南,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74.

[3]萨伊.政治经济学概论[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3.

[4]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6卷I[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

[5]施托尔希.政治经济学教程:第3卷[M].巴黎:让·巴·萨伊出版,1823.

[6]李斯特.政治经济学的自然体系[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7.

F01

A

1007-4937(2012)03-0071-04

2012-02-11

周力辉(1978-),女,河北石家庄人,博士研究生,讲师,从事马克思主义社会发展理论研究;方世南(1954-),男,江苏张家港人,教授,博士生导师,享受国务院政府特殊津贴专家,从事马克思主义社会发展理论、当代中国政治和生态文明研究。

〔责任编辑:陈淑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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