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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以来大理国张胜温画《梵像卷》研究综述

2012-03-28黄正良张锡禄

大理大学学报 2012年1期
关键词:南诏画卷大理

黄正良,张锡禄

(1.大理学院图书馆,云南大理 671003;2.大理学院民族文化研究所,云南大理 671003)

20世纪以来大理国张胜温画《梵像卷》研究综述

黄正良1,张锡禄2

(1.大理学院图书馆,云南大理 671003;2.大理学院民族文化研究所,云南大理 671003)

张胜温画《梵像卷》是世界佛教艺术的瑰宝,是南诏大理国史研究的重要史料。20世纪以来,张胜温画《梵像卷》引起国内外学者广泛关注,研究成果颇多。在全面收集整理20世纪以来国内外主要研究成果的基础上,就《梵像卷》研究现状、形成的共识、有待继续深入研究的方面进行述评,对深入研究南诏大理国历史文化具有重要的意义。

大理国;张胜温画卷;研究成果

现收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的张胜温画《梵像卷》是世界佛教艺术的珍品,是研究南诏大理国历史、宗教、民俗、艺术的珍贵资料。20世纪以前,致力于《梵像卷》研究者寥寥可数,其成果主要有盛德年释妙光题记,洪武年宋濂、宗泐、来复,永乐年曾英,天顺年失名,乾隆年弘历跋文。20世纪三四十年代,《梵像卷》引起了学界的广泛关注,研究者有美国的海伦·嘉萍(Hellen B.Chapin)和亚历山大·梭柏(Alexander C.Soper),以及我国的李根源、李为衡、方国瑜、罗膺中等。他们就《梵像卷》的某一方面发表了颇有见地的文章和题跋。代表作有李根源《胜温集》、罗膺中《张胜温梵画瞽论》、方国瑜《跋大理国张胜温画卷》等。20世纪六七十年代,研究者主要有日本的松本守隆、关口正之和中国台湾学者李霖灿。其中李霖灿《南诏大理国新资料的综合研究》〔1〕一书的出版,引起学界广泛关注。20世纪80年代至今是《梵像卷》研究的繁荣期,此期研究的主要学者有杨晓东、李公、张楠、李玉珉(中国台湾)、邱宣充、李伟卿、梁晓强、杨延福、侯冲等,他们分别从考古学、历史学、艺术学、社会学、宗教学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研究,在许多领域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出版了一些论著和论文。总之,20世纪以来国内外有关《梵像卷》的研究,可谓硕果累累,并且正处于不断深入研究之中。回顾总结这些研究成果,对深入研究南诏大理国历史文化具有重要的价值和意义。

一、《梵像卷》国内外研究现状

(一)国外学者研究现状

1936年,海伦·嘉萍女士发表“Journalof the Indian Society of Oriental Art.Vol IV,Vol VI,A Long Roll of Buddhist Images”;1945年,发表《云南观音》(载美国《东方杂志》)。海伦·嘉萍成为第一个关注和介绍《梵像卷》的学者。1977年2月,日本松本守隆发表《大理国张胜温画梵像新论》,他根据佛教经典及图像学原理对画卷进行了研究。

(二)中国大陆学者研究现状

中国大陆对《梵像卷》的研究主要在两个时期:第一个时期是20世纪三四十年代,第二个时期是20世纪80年代至今。

20世纪30年代以前国人对《梵像卷》鲜有耳闻,直到1944年1月《梵像卷》在重庆展出后,李根源依所观画卷赋诗35章〔2〕,引起方国瑜、石钟健等学者对《梵像卷》的关注,掀起了20世纪以来国人第一次研究《梵像卷》的高潮。1943年3月,李根源将所作诗35章和有关往还信札和学者们的考订成果编成《胜温集》(1943年8月收入《曲石诗录(卷十)》,1998年5月又收入方国瑜编《云南史料丛刊》)〔3〕。段晓林对《胜温集》评价为:“开《梵像卷》研究之先河,集国人《梵像卷》研究之大成,奠定了以画证史的基础,保存了极为珍贵的资料。”继之,罗膺中依据《胜温集》提供的资料,于1944年9月撰写《张胜温梵画瞽论》,通过对画卷的画派和结构进行考证,提出画卷“完整对称说”,否定了乾隆认为《梵像卷》有错简的观点。李伟卿、李公、梁晓强和周祜继承了他的结构对称理论。1989年春,邱宣充根据《法界源流图》的神像次序及各开题名作了订正和复原。1992年发表《张胜温画卷及其摹本的研究》,将《法界源流图》和《梵像卷》进行对比研究,把乾隆皇帝和章嘉国师《法界源流图》中省去的“利贞皇帝礼佛图”、“十六大国王众”、“禅宗七祖神会”、“大理僧俗”收入他复原的《梵像卷》中。这是我们看到的中国内地重新订正《梵像卷》题名、图序最早的一篇文章〔4〕。

1990年,杨晓东发表《张胜温〈梵像卷〉述考》,从考古学的角度对《梵像卷》的图序、成画年代、作者族属、大理名僧、十三代南诏王和画卷组合六方面进行了深入研究。一是认为《梵像卷》的成画年代是南宋孝宗淳熙七年(公元1180年),否定了明代宋濂所断“理宗嘉熙四年(公元1240年)”和李霖灿所推断“孝宗乾道八年(公元1172年)”的观点。二是通过大量的事实论证,得出张胜温是“白族佛画大师”,否定了李霖灿、李伟卿等学者认为张胜温是“汉族佛画大师”的观点。三是认为《梵像卷》在绘画风格上不仅保持了华丽严谨的唐宋画风,也融入了印度和吐蕃的梵画技法。四是关于历史价值,作者认为《梵像卷》为南诏大理国的研究提供了珍贵的形象和文字资料。以上观点论据充分、逻辑严密,具有较强的说服力,许多观点被后世学者所采纳。

1990年,李伟卿发表《大理国梵像卷总体结构试析》和《论大理国梵像卷的艺术成就》;1991年发表《关于张胜温画卷的几个问题》;1995年发表《从南诏图传到大理国梵像卷》。李伟卿对《梵像卷》的结构、艺术审美等方面进行了深入研究,但他的结构理论主观臆断太多,脱离画卷实际内容。

1991年,侯冲发表《从张胜温画〈梵像卷〉看南诏大理佛教》,认为佛教传入南诏有三条主要路线,即中土、印度和西藏,南诏大理佛教是由阿叱力教、禅宗和华严宗三个教派构成的〔5〕。1995年发表《南诏大理汉传佛教绘画艺术——张胜温绘〈梵像卷〉研究》,认为《梵像卷》是汉传佛教绘画,《梵像卷》是大理国描工张胜温描摹的作品,而非创作,《梵像卷》中的供养人、佛会图、经变图以及单开佛像、菩萨像、护法诸天像大部分都不是成于大理国时期,而是南诏时期就已存在的,云南汉传佛教绘画的出现,与中原内地汉传佛教绘画,尤其是四川成都大慈寺壁画的影响有关。1997年发表《张胜温画〈梵像卷〉复原前的三点检讨》,对历代有关画卷结构与复原问题研究的论文论著和题跋进行了综合研究,分析了各家研究的成功与不足,为大家研究画卷结构提供了新思路〔6〕。

2000年,李公发表《略论〈张胜温画卷〉的民族宗教艺术价值》,他根据《梵像卷》中描绘的南诏王及其官员“椎髻”、“跣足”、“披毡”等特征,否定了李霖灿先生认为南诏王室的族属为彝族的观点,认为南诏王室的族属应是白族。又从画卷描绘的众多佛陀、菩萨、尊者、天神、龙王彩像研究,认为南诏大理国的佛教信仰至少包括了藏密、华密、滇密(阿叱力)、禅宗等教派。

2002年,张楠发表《〈(宋)大理国梵像卷〉与〈天龙八部〉》和《〈大理国梵像卷〉研究与开发的思考》,从文物与旅游经济发展的角度切入,探讨了如何使张胜温画《梵像卷》与大理地方旅游事业发展相结合,达到保护与开发利用双赢的一些方法和措施。张楠对画卷研究独辟蹊径,所论观点新颖,保护画卷和开发利用画卷的措施很有前瞻性和现实意义。

2008年,梁晓强发表《〈南诏历代国王礼佛图〉图释》,对《梵像卷》作者身份、画面布局、国王描绘、礼仪变化、题名情况作了论述,认为张胜温是汉族画家,同时论述了画卷中南诏历代国王礼佛图的布局、描绘、礼仪变化〔7〕;2010年发表《〈张胜温画卷〉图序研究》,继承罗膺中的观点,认为《梵像卷》是完整的,图序大部分是正确的,没有通常认为的缺失和错乱情况〔8〕。

(三)中国台湾学者研究现状

中国台湾致力于《梵像卷》的研究,首推李霖灿教授和李玉珉教授。

1.李霖灿的研究

李霖灿曾于1939年12月赴云南省剑川县,对石宝山石刻进行了考察,并于次年正月将考察报告寄给沈从文先生。报告推断石宝山石刻应是唐代南诏国之作,这一重要发现,可惜由于种种原因未刊行。1960年5月撰《大理国梵像卷和云南剑川石刻——故宫读画札记之三》,以《梵像卷》中《利贞皇帝驃信画》这一段中利贞皇帝与剑川石窟(今编第2窟)《南诏第五代国王阁罗凤出巡图》中南诏王的冠饰进行比较研究,得出《梵像卷》的成画年代在宋孝宗乾道八年(公元1172年)。同时指出《梵像卷》在中国绘画史及云南宗教研究方面的重要价值。此文揭开了李霖灿研究《梵像卷》的序幕。

1967年《南诏大理国新资料的综合研究》一书出版,该书共分六个章节,各章资料互相引证,详尽探讨了大理国时期的历史沿革、佛教信仰、佛教艺术等。该书研究范围宽广、考订审慎、资料详尽,奠定了李霖灿关于南诏大理佛教艺术研究的学术权威地位。1984年6月,李霖灿发表《大理梵像卷和法界源流图——文殊问疾图的比较研究》,对《梵像卷》和《法界源流图》中文殊问疾与《维摩诘经》进行比较研究,从构图、用笔、用色、书法四个方面研究了文殊问疾图的艺术特点。1986年发表《黎明的法界源流图》,介绍了《梵像卷》在清代出现的两个摹本的始末,将《梵像卷》与现藏辽宁省博物馆、清代黎明于公元1792年依丁观鹏摹本所绘的《法界源流图》相对照,比较了原卷与黎本之间的取舍关系,并据岛田修二郎(日本)的研究,指出《梵像卷》的第116单元是日本的降三世明王,第118单元是日本的军荼利明王,第120单元是大威德明王,认为这些图像与东密有一定联系。此外,又叙及日本小林圆照教授的看法,认为《梵像卷》与天台密宗有关。文末将《梵像卷》与黎明临本的诸图像依名号进行对比〔9〕。李霖灿有关《梵像卷》的研究还有《大理国梵像卷的新资料——法界源流图的发现》、《大理国梵像图卷的故事》、《南诏大理国的绘画艺术》、《国际展览和研究视野的展拓——大理国梵像卷的有趣故事》等。

李霖灿作为《梵像卷》研究之开拓者与奠基人,在资料公布及全面追踪研究方面历经30多年,提升了《梵像卷》研究之学术水平,其价值和影响已具国际意义。

2.李玉珉的研究

李玉珉在《梵像卷》的图像结构、图像义理、南诏大理国佛教艺术遗存等方面多有建树,成为继李霖灿之后,《梵像卷》研究的翘楚。1986年9月发表《梵像卷中几尊密教观音之我见》,重点论述了《梵像卷》中11身密教观音的定名,并结合云南本土阿叱力教和密教经纶,对成像原理、尊像内涵等图像义理作了讨论;1987年2月发表《张胜温〈梵像卷〉之观音研究》,论述了大理的观音信仰、《梵像卷》观音图像、大理国与邻近地区的文化关系等;1989年至1991年,先后发表《张胜温〈梵像卷〉药师琉璃光佛会与十二大愿初探》和《张胜温〈梵像卷〉药师琉璃光佛会与十二大愿之研究》,分别就《梵像卷》中药师琉璃光佛会与十二大愿进行了深入研究,解决了学术界久悬未决的问题;1991年发表《梵像卷释迦佛会、罗汉及祖师像之研究》,首先依《法住记》的十六罗汉次序,将《梵像卷》中十六罗汉次序重新调整,接着又从图像入手,研究了释迦佛会(第39~41单元)以及十六祖师像(第42~57单元),认为卷中十六罗汉由左而右依次安排的原因,是为了适合此段以释迦佛会为中心的左右对称构图的需要。

二、《梵像卷》研究取得的共识及其尚待研究的问题

(一)关于《梵像卷》成画年代

关于《梵像卷》成画年代,妙光首跋记为“盛德庚子岁”;宋濂跋断为“宋理宗嘉熙四年(公元1240年)”,清高宗弘历、《国立北平故宫博物院提要》以及王伯敏《中国美术史》均沿用宋濂之说;李根源认为宋濂的推断有误,应该是公元1180年,方国瑜、杨晓东、李伟卿、赵学谦赞同此说;李霖灿认为当在“宋孝宗乾道八年(公元1172年)”;侯冲认为在“后理国第四个皇帝段智兴利贞时期(1173-1176)”。综观各家之论,大部分学者趋同于公元1180年。

(二)关于《梵像卷》作者问题

由于现存《梵像卷》无作者落款,作者及其生平无考。对此,后世学者各抒己见,归纳起来主要有独撰说、合撰说、白族说、汉族说四种观点。

1.独撰说与合撰说

从目前研究看,大部分学者从《宋时大理国描工张胜温画梵像》的题名判断画卷的作者就是张胜温。而许斌认为《梵像卷》是由张胜温及其弟子共同完成的。侯冲认为《梵像卷》是大理国描工张胜温“描诸圣容”的结果,他只是描摹而非创作〔10〕。

2.白族说和汉族说

杨晓东从汉地画风对云南的影响、白语读音等六方面得出“画工张胜温是一位白族佛画大师”。侯冲认为杨晓东所说的“胜温”白语“塑佛的人”的意译在现代白族语言中,并未得到确证,有待进一步研究。认为张胜温是白族画家的主要有李伟卿、杨晓东、王海涛等。李霖灿认为张胜温是汉族画家。梁晓强在《〈南诏历代国王礼佛图〉图释》中,从民族比例、史料记载中的利贞皇帝、剑川石宝山部分石窟的年代和落款、地理位置(大理与天竺的临近关系)、白族佛教徒普遍盛行的三字名(即名字中多夹有菩萨名或佛号)、画家的技艺水平等得出张胜温是汉族画家。综观各家所论,《梵像卷》作者基本确定是张胜温,而张胜温的族属大多倾向于“白族说”。当然,这一结论还有待继续考证。

(三)关于《梵像卷》结构

对《梵像卷》结构的研究与认识是复原《梵像卷》的重要指导思想。只有清楚认识画卷结构,才能与画卷主题结合起来,恢复《梵像卷》的本来面目。就目前研究来看,《梵像卷》结构研究主要有“错简说”、“对称说”两种观点。

1.错简说

最早提及画卷错简并对其复原的是乾隆皇帝。乾隆皇帝认为画卷有错简,所以他命宫廷画工丁观鹏在章嘉国师指导下,以《画卷》为蓝本摹《法界源流图》(吉林省博物馆藏)和《蛮王礼佛图》(辽宁省博物馆藏)二卷。乾隆五十七年,乾隆又命画工黎明再摹丁观鹏《法界源流图》。1967年李霖灿《南诏大理国新资料的综合研究》一书出版,他将《梵像卷》作了136个等量划分,并在上面以阿拉伯数字标号,这一分类标序法比海伦·嘉萍的划分多出了不少号码,这一方法被大多学者所采用。但邱宣充以李霖灿排序的方法研究后发现《梵像卷》有多处明显错位,上下缘的图案似乎是装裱后加的〔11〕。认为李霖灿分类划分法依然有不足之处。持错简说的还有李玉珉、侯冲、杨延福等。他们也分别从不同的角度对画卷的复原作了深入探讨。

2.完整对称说

持此观点的主要代表有罗膺中、李伟卿、杨晓东等。罗膺中认为是有主次和对称性的,杨晓东从其说。李伟卿继承了罗膺中《梵像卷》结构论,提出《梵像卷》“结构框架”论,但侯冲指出:李伟卿的结构框架缺乏考释,脱离了画卷内容。

观各家之言,目前大部分学者认为《梵像卷》有错简,但依然没有形成统一认识,有待进一步研究。

(四)关于《梵像卷》与宗教关系

《梵像卷》结构与宗教之关系是画卷研究的重点和难点。这方面的研究者主要有海伦·嘉萍和罗膺中、李霖灿、李玉珉、杨延福、李伟卿、侯冲等。学者们主要从画卷中的佛教类别、高僧、观音、大理宗教的由来、大理佛教传入路线等方面展开研究。研究成果主要有嘉萍女士的“A Long Roll of Buddhist Images”和《云南观音》;李霖灿《南诏大理国新资料的综合研究》、《大理梵像卷和法界源流图——文殊问疾图的比较研究》;李玉珉《梵像卷中几尊密教观音之我见》、《张胜温〈梵像卷〉之观音研究》、《张胜温〈梵像卷〉药师琉璃光佛会与十二大愿初探》、《梵像卷释迦佛会、罗汉及祖师像之研究》;杨延福《对〈张胜温画卷〉的几点浅见》;侯冲《从张胜温画〈梵像卷〉看南诏大理佛教》、《南诏大理汉传佛教绘画艺术——张胜温绘〈梵像卷〉研究》;周祜《张胜温画卷中的南诏大理国宗教文化》;朴城军,曹星飞《〈梵像卷〉观音造像与大理国的信仰结构》等。《梵像卷》与宗教之关系是揭开《梵像卷》思想内涵的重要突破口,它是过去、现在和未来需要长期深入研究的热点和难点。

三、余论

关于《梵像卷》的研究,虽然国内外都取得了可喜成绩,但因《梵像卷》历史悠久,文化内涵丰富,加之《梵像卷》收藏历经沧桑,存在许多疑惑没有达成统一认识,这些都有待继续深入探究和探讨。

〔1〕李霖灿.南诏大理国新资料的综合研究〔M〕.台北:国立故宫博物院,1982.

〔2〕沈家明.李根源纪念文集〔M〕.昆明:云南美术出版社,2005:392.

〔3〕方国瑜.方国瑜文集:第二辑〔M〕.昆明:云南教育出版社,2001:602-636.

〔4〕邱宣充.张胜温画卷及其摹本的研究〔M〕//云南省文物管理委员会.南诏大理文物.北京:文物出版社,1992:185.

〔5〕侯冲.从张胜温画《梵像卷》看南诏大理佛教〔J〕.云南社会科学,1991(3):81-88.

〔6〕侯冲.张胜温画《梵像卷》复原前的三点检讨〔J〕.佛学研究,1997:85-90.

〔7〕梁晓强.《南诏历代国王礼佛图》图释〔J〕.曲靖师范学院学报,2008,27(2):62-67.

〔8〕梁晓强.《张胜温画卷》图序研究〔J〕.大理学院学报,2010,9(3):1-5.

〔9〕屈涛.20世纪台湾《张胜温梵像卷》研究之贡献〔J〕.敦煌研究,2003(2):29-41.

〔10〕侯冲.云南与巴蜀佛教研究论稿〔M〕.北京:宗教文化出版社,2006:112.

〔11〕张福三,张楠.南诏文化论〔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1991:402.

(责任编辑 杨朝霞)

A Review on Research Results of Zhang Shengwen's Fanxiangjuan of Dali Kingdom since 20th Century

HUANG Zhengliang1,ZHANG Xilu2
(1.Dali University Library,Dali,Yunnan 671003,China;2.Institute of Ethnic Cultures,Dali University,Dali,Yunnan 671003,China)

Zhang Shengwen's Fanxiangjuan is the Buddhist art treasure in the world,which is the important material to study Nanzhao and Dali Kingdom's history.Since 20th century,domestic and foreign scholars were widely attracted by Zhang Shengwen's Fanxiangjuan.Many research results appeared.Based on these results,the article gives an overview of the current situation,common views and further study about this masterpiece.

Dali Kingdom;Zhang Shengwen's picture scroll;research results

J19:K207

A

1672-2345(2012)01-0001-04

云南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地立项课题(2007JD-27)

2011-08-08

2011-11-11

黄正良,副研究馆员,主要从事民族文献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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