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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洛陀文化传承视野中的民俗体育探析
——以广西田阳县敢壮山歌圩为个案

2012-02-15覃明路刘朝猛

体育研究与教育 2012年2期
关键词:壮族民俗民族

覃明路,刘朝猛,蔡 东

布洛陀是珠江流域原住民族的人文始祖,自古以来就被壮族人们奉为创世神、始祖神和宗教神而备受崇拜。2002年,广西著名壮族文学艺术家古笛到田阳敢壮山考察,初步认为田阳敢壮山是布洛陀的祭祀遗址。后来,经过国家和广西壮族自治区有关专家学者的多方考察论证,认为敢壮山是壮民族文化的发祥地,是布洛陀文化遗址和壮族始祖及珠江流域原住民族的人文始祖布洛陀的故乡。2006年,敢壮山布洛陀入选第一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由此,广西田阳敢壮山布洛陀文化引起了众多专家、学者的关注。

近年来,专家学者主要对敢壮山布洛陀的历史价值、宗教价值、文学价值、民族艺术、审美价值等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如广西文联韦其麟等学者从布洛陀神话的发展演变、历史文化内涵等方面进行了研究,广西社科院壮学研究中心覃乃昌从多学科视角对布洛陀文化的价值和意义进行了研究,牟钟鉴等学者从民间信仰和宗教问题对其进行研究,梁庭望、廖明君等学者从文化人类学角度对布罗陀文化展开研究,等等。综上,学者们分别从文化学、宗教学、民族学、人类学等视角对布洛陀文化进行研究,揭示了布洛陀文化的内涵,也为后来的研究者提供了宝贵的资料。但是,对敢壮山祭祀活动中用身体行为来表现民族文化符号的民俗体育还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和全面的研究。据资料显示,为了祭奠始祖布洛陀,壮族人民在每年的农历二月十九都会自发前往敢壮山举行祭祀大典,并形成了广西最为古老、最为盛大的歌圩。“歌圩之日(每年的农历三月初七至初九),周边群众纷纷上山烧香祭拜,以唱山歌、舞狮等丰富多彩的民间文体活动来纪念祖公,祈求保佑。”[1]鉴于此,本文在现有的布洛陀文化研究的基础上,运用体育学的相关知识对田阳敢壮山歌圩中民俗体育形态进行探析。

1 壮族民间布洛陀神话概述

神话产生于人类远古时代,人们世世代代通过口耳相传或编写成经诗将其传承下来,并成为贯穿古今的一条文化链。田阳敢壮山一带布洛陀的神话,历史悠久,内容丰富,题材多样。

1.1 与人们的生产生活息息相关

在田阳敢壮山一带,民间流传的布洛陀神话传说系列中,其中一类是关于生产的神话故事。有一段关于布洛陀造田地造谷种的传说:远古时期百姓缺乏食物,只好用野草、草根来充饥,上天怜惜人类,便降下谷种,送来粳稻种。布洛陀走到屋后的山坡上,用镰刀割去山梁上的荒草,用锄头挖荒地,用水牛拉犁翻地,垦出了四块地,造出了四丘田,造了水车、水坝灌溉田地,并立下春、夏、秋、冬四季。春天将种子撒在开垦的田地里,撒在山林的种子长成芋头,撒在山沟的种子长成红薯,撒在山上的种子长成李果,撒在山弄岗场的种子长成桃果,撒在田峒的种子长成稻谷,百姓从此吃上了粮食。《麽经布洛陀》中也唱道:“神仙布洛陀,下来造万物,么渌甲(姆六甲)下来造万物,飞来天下作主,做一枚印来传令,他第一放下鸡,第二放下狗,第三放下猪,第四放下羊,第五放下水牛,第六放下马;布洛陀还叫布伯把野生的鸭、猪、狗捉回来饲养,把野牛牵回来驯养,用于耕田。从此,大地上就有了鸡、鸭、狗、猪、牛、马等家禽和牲畜。又说:古时候,么渌甲将山上的野生稻采回到田里栽种,从此人们才开始懂得种植水稻。”

1.2 与原始宗教信仰息息相关

“布洛陀信仰是以灵魂崇拜、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等原始宗教信仰为主,和以观音、佛三宝、太上老君、彭祖、张天师、八仙等佛教、道教信仰为辅的壮族原生性民族民间宗教信仰。”[2]

1.2.1祖先崇拜所谓祖先崇拜,就是对祖先灵魂的尊崇和信仰,并渴望通过祭祀的形式得到祖先的保佑。从古至今,祖先崇拜一直是壮族民众最重要的信仰,其崇拜形式具有多样性,既有文化英雄崇拜、家族近祖崇拜,又有始祖崇拜和远祖崇拜,其中男性始祖布洛陀和女性始祖姆六甲是壮族民众最主要的崇拜对象。布洛陀在《磨经》中被认为是“开天辟地、创造万物,安排秩序、排忧解难”[3]的壮族始祖神。他不仅创造了天地万物,还将建造房屋、教养牲畜的方法传给人们,后人因此将他奉为麽教最高神位的神。每到布洛陀的诞生日,人们都会自发的举行祭祀仪式。如:为了祭祀布洛陀,广西田阳敢壮山每年三月初八都要举行盛大的布洛陀祭祀节。在这一天,来自田阳地区和附近十几个县的壮族人们穿着民族服装,带上祭品、香火、纸钱到敢壮山参加布洛陀祭祖大典。在麽公的主持,先击鼓燃香,再颂唱大典仪式歌,然后各村村民以村为单位轮流上主祭台朝拜祖神布洛陀。除了上主祭台集体祭拜外,还可以在敢壮山山脚通往山顶的道路两旁插香火祭拜。

1.2.2灵魂崇拜灵魂观念在一切宗教观念中是最重要、最基本的观念之一,[4]也是全部宗教观念的基础和出发点,[5]创造布洛陀文化的壮族先民们也不例外。他们认为每一个人都有灵魂附在他们的肉体上,一旦灵魂离开肉体,人就会得病或者死亡。他们还认为人死亡的只是肉体,灵魂不会因肉体的死亡而死亡,其灵魂会因肉体的死亡而进入另一个世界。并且他们相信自然界中每个有生命的个体都是有灵魂存在的,甚至认为与他们生活关系密切的所有的东西(包括没有生命的东西)都有灵魂存在,因此,便诞生了他们万物有灵的观念。据资料记载,壮族先民的灵魂崇拜早在新石器时代就已萌芽,如广西桂林盔皮岩新石器遗址、广西的横县西津遗址、南宁豹子头、武鸣敢造等贝丘遗址发掘出来的人骨中所反映的丧葬形式便是例证。

1.2.3图腾崇拜图腾是群体的标志,旨在区分群体。普列汉诺夫指出:“原始人不仅认为他们同某种动物之间的血缘关系是可能的,而且常常从这种动物引出自已的家谱,并把自己一些不太丰富的文化成就归于它”,由此看见,在原始人的信仰中,图腾就是某种动物或自然物同氏族存在血缘关系,因而用来做本氏族的徽号或标志。壮族是多种图腾崇拜的民族。在对麽经的研究中,已证实的壮族图腾崇拜数量已有数十种。如在《布洛陀孝亲唱本》中有文字描述:“一个部族花纹像牛、一个部族灰黑像鸡、一个部族矮像草、一个部族哮声像羊、一个部族哮声像果子狸、一个部族叫声像蚂虫另”。[6]《磨经布洛陀》中也有类似叙述:“天下十二国,生出十二王。各国不相同,一国蛟变牛,一国马蜂纹,一国声如蛙,一国音似羊,一国鱼变蛟,其他国不讲。”这里提到的牛、马蜂、蛙、羊、蛟等“便是十二个部族的图腾,其中的蛙图腾上升为壮族的守护神,成为壮族最大的图腾。”[7]

2 敢壮山歌圩中民俗体育的表现形式

民俗体育是指“在传统民俗活动中所呈现出的体育样态。”[8]“是顺应和满足人们多种需要而产生和发展起来的一种特殊的文化形态”。[9]

在布洛陀文化影响下,壮族民俗体育主要表现在以下三个方面。

2.1 传统稻作农耕文化中的民俗体育

“斗牛”这项民俗体育运动在壮族人民的生活中很早就已经出现,它反映了壮族人民的农耕生产方式。壮族是一个典型的农耕民族,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从事农业生产。“早在新石器时代,位于红水河上游流域就出现了稻作农业。”[10]壮族主要分布的岭南及西南乃至东南亚地区,由于有着相近的气候和自然生态环境,人们一直保持着以稻作为主的农业生业方式,形成了一个质态相同、内涵丰富、的稻作文化即那文化圈。并诞生许多冠“那”字的地名,如意为“水牛田”的那怀、意为“蚂蝗田”的那兵,等等。这些地名的出现,成为壮族稻作文明起源的标记。牛作为农业生产的主要生产工具,在壮族人民心中并不是一般的牲畜,它们认为是生存的关键因素之一,而评价牛的优劣,主要看它们的力量是否大,因此,与牛相关的体育项目随之诞生。据布洛陀诗经记载,“布洛陀造牛后,教壮族先民用牛耕田耙地代替人耕,牛耕田耙地需要力气,为判定出哪一头牛力气大又灵活,布洛陀就教人们用斗牛来评定。”[11]壮乡斗牛传统一直沿袭至今,每到农闲时节,在广阔的山坡、田野随处可见斗牛比赛。斗牛时,在人们的挑逗下,牛使出各种招数欲将对方击败,场面颇为壮观,观众往往以这种惊险、激烈的运动而感到愉快。

“摩托箩拉”西红柿比赛是在现代农业生产方式影响下诞生的民俗体育项目。广西田阳县是全国最大的冬菜生产基地之一,西红柿是该县的蔬菜主打品牌。每到西红柿成熟的时节,菜农们你追我赶地用摩托车将一箩又一箩的西红柿从田坎运到公路旁,形成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如今,田阳人将这一平时生产生活方式演变为一项乐趣无穷的体育活动——“摩托箩拉”西红柿。在比赛过程中,一个个“摩托箩拉”选手用自己的摩托车,按规定装满了两大箩西红柿,在赛道上奔驰。“摩托箩拉”西红柿比赛既是丰收喜庆之乐,又是力量、技巧的较量,它考验选手高超的驾驶技术和机敏的越过障碍的动作,趣味无穷。

此外,夫妻抬西红柿比赛、“圣女池”三决战(在一个直径约8米,高约30厘米装满小西红柿的土坑里进行“摔跤、顶牛、斗鸡”活动)等民俗体育活动都体现出壮族的农耕文化。

2.2 宗教信仰文化中的民俗体育

“布洛陀信仰是以灵魂崇拜、自然崇拜、图腾崇拜、祖先崇拜等原始宗教信仰为主。”[2]为了祈求生活平安祥宁而祭祀神或瑞兽来驱鬼娱神的行为普遍存在,最常用的方式就是献祭和祈祷。“祈祷是主要是通过语言形式和身体动作来表达对神依赖感和敬畏感的行为。”[12]在布洛陀祭祀中,蚂拐(青蛙)舞就是壮族先民模拟青蛙以及农耕劳动的一组身体动作。壮族先民在长期的生产生活实践中观察,发现蛙鸣与雨水有着密切联系,于是便出现“青蛙呱呱叫,大雨要来到”的谚语。由于人们当时对青蛙的生理特性及其与雨水的关系无法解释,于是就将之神化,认为青蛙是天上主管雨水的“雷公”的女儿,便把青蛙奉为神灵加以崇拜,希望通过青蛙可以求得风调雨顺,五谷丰登。[10]除此之外,祭祀大典中的舞龙舞狮是为了驱邪镇妖,祈求神灵保佑五谷丰登、生活安宁;有“东方橄榄球”之称的抢花炮寓意为富贵、财富、繁荣。

由此可见,由于远古时期的壮族先民对自然界的许多现象无法理解,认为自然界的一切都是由神灵在主宰。认为,五谷丰登,这是神灵保佑的结果;而庄稼欠收,则是因为人们敬神不恭,是神灵给予的惩罚。所以,他们在祭祀大会上载歌载舞,通过各种形式的体育活动来娱神,其主要目的是祈求通过一定的巫术形式来获得神灵或神兽的保佑,以保证庄稼丰收、家畜强壮和人身安全等。

2.3 种族繁衍文化中的民俗体育

抛绣球是最能反映壮族两性交往文化的民俗体育项目之一。在每年的农历二月十九至三月初九,壮族先民自发前往敢壮山烧香祭拜、唱山歌,由此也形成了广西最为古老、最为盛大的歌圩。歌圩期间,小伙子和姑娘们早早都换上的节日盛装,男携礼物,女揣绣球,成群结队的前往敢壮山歌场对唱山歌。有的姑娘搭起五彩绣棚,若有小伙子到来五彩绣棚旁,便以对歌审度对方人品、才华;也有男女对列,相对互抛接绣球,边抛球边对歌,以歌声相互了解,若满意小伙子的人品、才华,就将手中精致的绣球抛向意中人,若小伙子也中意对方,就在绣球上绑上自己携带的小礼物,抛回赠于女方。若姑娘收下小伙子的礼物,就说明她接受了小伙子的追求。“男女聚会,各为行列,以五色结为球,歌而抛之,谓之飞驼。男女目成,则女受驼而男婚已定。”[13]由此可见,抛绣球运动是为了维护民族繁衍生息而进行的一项寻求配偶为目的的活动。在社会生产力低下的古代,青年男女基本上没有什么恋爱自由,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生活,青年男女只能在类似于歌圩的场合中以抛绣球运动寻求配偶,这不仅是一种行之有效的繁衍方式,也是壮族青年男女追求自由爱情的观念,同时绣球象征着幸福的生活,寄托了壮族人民对生命的渴求。除了抛绣球外,歌圩中有时还举行碰蛋活动:歌圩中,如果对姑娘满意,便用手上彩蛋碰姑娘手中彩蛋,如果姑娘不愿意和他做朋友,她就把彩蛋整个护着,如果姑娘如愿意和他做朋友,她就露出手中的彩蛋让小伙子来碰。每碰破一个蛋,两人共同分吃,由此,二人从中已结下情谊。碰过彩蛋之后,他俩就会没人的花间树下,窃窃私语的说着情话。

3 敢壮山歌圩中民俗体育的传承与发展

3.1 布洛陀文化传承的载体

田阳敢壮山歌圩是为了祭祀壮族祖先布洛陀。显而易见,活动内容以仪式为主,其本身就是文化传承的一种方式,许多传统的文化形式借助祭祀仪式形式不断重复和传递。仪式中蕴藏着丰富的民族传统文化资源,原生态民俗体育就是其中之一,它伴随着仪式的进行以其独特的肢体语言展演着其中蕴含的传统文化。由于有民族信仰和传统力量的支撑,仪式得以延存,仪式中的原生态民俗体育也就一直存在。现今布洛陀祭祀中开展的民俗体育,不仅是人们自娱自乐不可缺少的身体活动,还是布洛陀文化传播与传承的重要载体,这种传承不是通过正式的社会组织进行,而是民众自发的群体行为。据田阳县旅游局统计,每年田阳敢壮山布洛陀祭祀大典时,田阳县周边邻县壮族群众自发的汇聚敢壮山,祭祀布洛陀祖公,其中2004年参与人数约为18.5万,2005年参与人数约为30.4万,2006年参与人数约为35.1万,2007年参与人数约为37.2万,2008年参与人数约为40.6万,2009年参与人数约为42.5万。

3.2 提供健身资源,丰富闲暇生活

自古以来,壮族人民过着以农耕为主要生产方式的生活。春种秋收,农民一年四季都在为生计而辛勤劳作,其身心难得有时间放松。人是一个有生命的个体,不可能永无休止地劳动,所以必须在适当的时间进行适宜的娱乐活动,通过娱乐活动调节疲惫的身体及紧张的精神。“啊!体育……你可使忧伤的人散心解闷,你可使快乐的人生活更加甜蜜!”这是顾拜旦对体育的描述。在经济相对比较落后,休闲娱乐活动缺乏的农村,诸如敢壮山歌圩中斗牛、抛绣球、蚂拐舞等这些依附节日而存在的民俗体育活动便成为农民休闲娱乐的主要方式。亲身体验民俗体育活动的群众,不仅身体得到了锻炼,而且心理也得到了宣泄和放松;而观赏原生态民俗体育活动人群,通过体会运动过程中的体育韵律、节奏、运动场景等获得精神上的放松。

3.3 提高民族文化认同,增强民族凝聚力

由于生产力的发展对人们生产和生活方式的影响,各民族的文化差异在日常生活中逐渐减小,但是到了民族传统的节日里,各民族文化又充分的体现出来:人们穿上自己民族的服装,开展具有民族特色的体育活动。这就是民族文化的功能——产生和增强一个民族的凝聚力。民俗体育作为民族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蕴含着巨大的民族凝聚力,是维系民族感情的纽带。如田阳敢壮山歌圩是壮族民间一个大规模的传统节日,每年都有数十万的群众自发的参与,节日期间会举行多种民俗活动,其中最为隆重和热闹当属祭祀大典和民俗体育活动。平时人们长期劳作,很少与本村以外的陌生人交往,生活圈子单一且狭小。因此,歌圩中的民俗体育不仅渲染了节日的氛围,还使来自不同地方的壮族群众通过体育的形式相互交流、沟通,增进了感情,促进了民族团结。

4 结束语

敢壮山歌圩中的民俗体育是壮族人民在长期的劳动和生活实践中创造出来的,是布洛陀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漫长的历史长河中,布洛陀文化对敢壮山歌圩民俗体育活动起到了巨大的促进作用,敢壮山歌圩民俗体育活动正是在布洛陀文化的传承中得到良好的发展。在历史的磨练和环境的洗礼下,这些民俗体育活动始终显示出强劲的生命力,它们表现出的不仅仅是单纯的体育文化,还保存着壮族先民对客观世界、自然环境的“万物有灵”的思想观,传承着壮族先民在生产、生活等方面的智慧和经验。而这些都呈现出浓郁的稻作文化特点当中。

[1] 袁飞.广西田阳敢壮山歌圩文化的传承与保护[J].云南民族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0,27(5):90~93.

[2] 时国轻.广西壮族民族民间信仰的恢复和重建[D].中央民族大学,2006:4.

[3] 梁庭望.古壮字结出的硕果——对《壮族磨经布洛陀影印译注》的初步研究[J] .广西民族研究,2005(1):80.

[4] 吕大吉.宗教学通论新编(上)[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

[5] 吕大吉.宗教学通论新编(下)[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8.

[6] 张声震.壮族磨经布洛陀影印译注[M].南宁:广西民族出版社,2004.

[7] 梁庭望.中国民族百科全书(壮族黎族松佬族毛南族京族卷)[M].香港:香港源流出版社,1994.

[8] 王敬浩,周爱光.身体和谐的建构——民俗体育的发展逻辑及现代道路[J].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08,42(10):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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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编写组.民族体育集锦[M].北京:人民体育出版社,1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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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何卫东,伍广津.广西壮族投绣球的体育文化发展研究[J].北京体育大学学报,2005(2):178~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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