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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的西书翻译及其特点

2012-02-15那世平

图书馆学刊 2012年4期
关键词:西学江南

那世平

(辽宁工程技术大学图书馆,辽宁 阜新 123000)

那世平 男,1956年生。本科学历,双学士学位,研究馆员,馆长。

江南制造局翻译馆是清末中国官办的西书翻译和出版机构,其翻译西书数量最多、质量最佳、历时最久、影响最大,在中国近代西学东渐史上、近代科技史和文化史上都具有重要的地位。

1 西书翻译概述

1.1 翻译馆始末

清同治六年(1867年)四月,江南制造局委员徐寿、华蘅芳认为:“设一便考西学之法,至能中西艺术共相颉颃;因想一法,将西国要书译出,不独自增识见,并可刊印播传,以便国人尽知。又寄信至英国购《泰西大类编书》,便于翻译者;又想书成后可在各省设院讲习,使人明此各书,必于国家大有裨益。”[1]于是,徐寿就向两江总督曾国藩条陈四事,之一就是翻译西书。[2]关于译书,曾国藩批示:“制造必从图说入门,闻上海局中洋匠向来专造轮船,本有成书可据,第有各种船式为该匠所未曾经造者,即不能依图立说。是必得图而后能制造,亦必且造且困,且思且通而后能绘图也。至外国书,不难于购求,而难于翻译,必得熟精洋文而有深谙算造、且别具会心者,方能阐明秘要,未易言耳。……该员等此番赴局,宜遵谕专心襄办轮船,能于一年之内赶速制成一二只,乃为不负委用。其轮船以外之事,勿遽推广言之。”[3]

徐寿的条陈虽未即被曾氏采纳,但得到制造局总办沈宝靖等人的赏识,他们“闻此说,善之,乃请总督允其小试”,并聘请居住在上海的英美学者傅兰雅、伟烈亚力、玛高温,同中国学者一同翻译西书。[1]

从1867年下半年开始,徐寿、傅兰雅等人翻译完成《汽机发轫》、《汽机问答》、《运规约指》。“此三书为在上海租界西人宅内所译者,然甚觉不便,莫若在局中译之。又因局与租界相离颇远,则西人不便每日往复,故请傅兰雅在局内所设翻译馆专办译书之事。”翻译馆于1868年6月中开馆,第一批译书也“呈送总督鉴赏”,曾国藩“甚为许可”,对译书的态度大有转变,并指示“多添译书西人”,[1]扩大了翻译馆的规模。同年10月17日,曾氏上奏朝廷道:局中应“另立学馆以习翻译。盖翻译一事,系制造之根本。洋人制器出于算学,其中奥妙皆有图说可寻。特以彼此文义捍格不通,故虽日习其器,究不明夫用器与制器之所以然。本年局中委员于翻译甚为究心,先后订请英国伟烈亚利力、美国傅兰雅、玛高温三名,专择有裨制造书详细翻出,现已译成《汽机发轫》、《汽机问答》、《运规约指》、《泰西采煤图说》四种。拟俟学馆建成,即选聪颖子弟随同学习,妥立课程,先从图说入手,切实研究,庶几物理融贯,不必假手洋人亦可引伸,另勒成书”。[4]得到了朝廷的批准。

同治八年(1869年)四月学馆开始兴建,十二月学馆建成。同治九年(1870年)正月底,城内的广方言馆也移驻学馆内。三月初三日,总办汇报学馆建成之事,五月六日上《再拟开办学馆事宜章程十六条》。

“十六条”主要有两个内容,一是教授学生,二是翻译西书。翻译西书,在此后数十年间大抵是按照“十六条”中的有关计划实施的。第七条“测经纬以利行船”,即“拟译西人行海历书,以测时之时刻分秒,检表加减而知此地之经度分秒”。第八条“译舆图以参实测”,即“购得中国沿海各图”,“全译华文”,“以测水道深浅”。第九条“广翻译以益见闻”,即“现既因制造而译书,无论枪炮轮船,实切中国之用,故宜因端竟委,实事研求”。第十条“录新报以知情伪”,即翻译英法美各国新报,以知他国情形。第十一条“储群籍以资稽考”,即除求购有关制造的西书外,对“天地人物食货兵刑书籍”“译为西书目录,择要酌购,俾有志之士考之,在平日用之,在临时庶无愧于淹通云”。[5]

此时曾国藩已调任直隶总督,但他对制造局仍极为关心,对“十六条”尤为赞赏:“所定学馆事宜,规划既已周详,撰论尤为精凿,非西人格致之学,精心研索,确有据依,安能指示途径,如此明切,以此提倡,诸生必有日新月异之效。何慰如之!”对于第九条和第十条批示道:“九十两条翻译各国有用之书,及其每月新报,尤为学馆精实之功,目前切要之务。”[5]

为了扩充翻译馆,在1869年底,又聘请美国牧师金楷理为口译,侧重航海和军工。广方言馆英文教习林乐知也兼事译书,主要翻译各国史地、时事类书籍。傅兰雅则主要承担科学和工艺类著作的翻译。

光绪元年(1875年)十月十九日,直隶总督李鸿章上奏:“该局陆续访购西书数十种,厚聘西士,选派局员,相与口述笔译。最要为算学、化学、汽机、火药、炮法等编,固属关系制造;即如行船、防海、练军、采煤、开矿之类,亦皆有裨实用。”[6]

1875年前后,翻译馆几个重要的笔述人员先后调往他任。1878年金楷理调离后,留美学成的广方言馆教习舒高第兼职译书,而专职口译人员只有傅兰雅一人。1881年,林乐知也辞去译职。1884年,翻译馆主要创始人徐寿病逝,翻译事业遭到重大损失,馆内从此失去了可以影响制造局决策的人物。以后译书经费减少,译书数量下降。

甲午战败后,中国出现了研习西学的热潮,翻译馆译书经费有所增加,许多译成未刊印的译著重加校订刻印了。1896年,最重要的口译者傅兰雅离馆赴美国加州大学任教,以后口译人员更换频繁,作为不大。1901年后,宣传西学的主力焕然一新为留日学生,在翻译日文书籍的浪潮中,翻译馆已跟不上时代了。1905年,制造局分家,翻译馆归上海兵工厂。

民国元年(1912年)冬,江南制造局新任督理陈洛书为节省经费,将翻译馆、天文馆和图书处等他认为“与局事无甚关系者”的12个机构全体裁撤。1913年,段祺瑞在给安徽都督柏文蔚的信中谈到徐华封吁请保留翻译馆时说:“翻译馆既非目前要需,且所译各书,又不尽系兵工之用,自应一并停办,以资撙节。”[7]翻译馆彻底终结。

1.2 译书选择与方法

初译书时,徐寿、傅兰雅本想翻译《大英百科全书》,由于其中数卷比较详略,一些新理论新方法多未列入,所以翻译之意渐薄,只好等待新书出版。“后经中国大宪谕下,欲馆内特译紧要之书”,“西人与华士择其合己所紧用者,不论其书与他书配否,故有数书如植物学、动物学、名人传等尚未译出。另有他书虽不甚关格致,然于水陆兵勇武备等事有关,故较他书先为讲求。”[1]

所用西书大部分由傅兰雅向英国订购。1868年3月18日,在翻译馆正式开馆之前,傅兰雅已受委托订购了英文书籍52种;同年7月31日,订购第二批98种;1870年1月18日,订购第三批40种。[8]

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的译员由中外学者共同组成。熊月之先生认为可考的有59人,其中外国学者9人,主要有傅兰雅、伟烈亚力、玛高温,林乐知、金楷理、卫理等。中国学者主要有徐寿、华蘅芳、舒高第、徐建寅、赵元益、汪振声、李凤苞、贾步纬等。[8]

由于“现代性”的冲击与侵入,社会转型的加快,不少乡村的传统社会结构开始解体与崩塌,面临着价值理念内向化、虚无化,人际关系疏离化、理性化,乡村治理高成本、碎片化的事实,[2]乡村传统的人际结构和社会生态逐渐变形和扭曲,村民的原子化趋势和不信任感加剧。而农村基层自治组织文化的涵养与培育,村民自治制度的完善和健全以及基层治理格局的优化无疑将有助于重构村民之间的社会联结,增强村民之间的利益纽带,建构乡村共同体意识,从而修补乡村社会生态,增加乡村社会资本。

外国学者不精通中文,中国学者不熟悉外文,两者结合,产生了当时特有的译书方法:“至于馆内译书之法,必将所欲译者西人先熟览胸中,而书理已明,则与华士同译。乃以西书之义,逐句读成华语,华士以笔述之。若有难处,则与华士斟酌何法可明;若华士有不明处,则讲明之。译后,华士将初稿改正润色,令合于中国文法。有数要书临刊时,华士与西人核对,而平常书多不必对,皆赖华士改正。因华士详慎郢斫,其讹则少,而文法甚精。”[1]后期亦有国人独立译述者。

1.3 译书数量与分类

江南制造局翻译馆译书书目比较原始的有:①傅兰雅《江南制造总局翻译西书事略》(1880年)统计出书98种,译出未刊之书45种,未译全者13种,共156种;②《江南机器制造总局书目》(1902年)收录译书145种,翻刻书23种;③翻译馆员陈洙1909年编《江南制造局译书提要》,收录译书150种,翻刻书10种;④魏允恭《江南制造局记》(1905年)收录译书154种,翻刻书18种;⑤《上海制造局译印图书目录》(1911年)收录译书168种,翻刻书29种。

中科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王扬宗先生经过对江南制造局译书及有关文献的全面考察,删除书名不同的同一译书,删除误翻刻书为译书,增加制造局翻译未刊的而由他处印行的译书,整理得翻译馆刊行译书183种、地图两种、译名表4种、连续出版物4种,共193种;他处所刊翻译馆译书8种,已译未刊译书40种。总计江南机器制造局已刊未刊各种译著共241种。[9]翻译馆已刊行的193种译书分类如下:政史8种,外交5种,商学3种,教育3种,数学、物理、化学28种,天文、地质、测绘9种,农学10种,医学11种,矿冶15种,机械、工程15种,工艺、制造30种,船政7种,军事39种,地图两种,译名表4种,连续出版物4种。

2 西书翻译的特点

2.1 翻译与出版印刷相结合

翻译馆合翻译、出版为一体,书译好后,便付梓印行。“局内刊版印书之处,原为小屋,然刊书一事渐大,故其屋亦增广。内有三十余人,或刊版,或印刷,或装订,而一人董理,又一人董理售书之事,另有三四人抄写各书。”图书印刷大都采用雕版印刷,“即脱稿,则付梓刻版。中国刻版法,将书以宋字写于薄纸,反糊于木版,则用刀剞劂。书中所有图画,则由画工摹成,同糊版上镌之。”“其版各页等大,略宽八寸,长十二寸,厚半寸,每版两面刻字,每面当西书两面之用。”“至于伟烈亚力所译《谈天》书内之图,则为英国以钢版所印者;而地图与海道各图,乃局内所刻,阴文铜版所印者。”“俱以手工手器印之,而工价亦廉,每四工约得洋一圆。印书之纸为上等连史纸,另一种次者为赛连纸,较连史纸价扣八折。书用白丝线装订,较平常书籍格外精制,甚合于学士文人之用。”[11]

翻译馆内也有一副铅字,出版的图书也有用活字版铅印的,有关《平球地球图》等地图则用铜版印刷。

2.2 翻译与编译相结合

为了翻译命名准确、统一,翻译馆还专门编译了工具书《金石中西名目表》、《化学材料金石中西名目表》、《西药大成药品中西名目表》、《汽机中西名目表》。并编译了《航海通书》、《西国近事汇编》、《翻译新闻纸》和《翻译西国近事》等。

2.3 理论与实践相结合

翻译馆译书同当时正在进行的学习西方“制造之术”的活动有直接关系,译书以科技类为主,为军事、制造技术提供技术资料,充分反映了洋务派“西学为用”的思想体系。翻译馆的主力人员徐寿、华蘅芳、徐建寅等人是制造局的技术主管,他们把学到的西方科学技术同制造局军工生产结合起来,亲自参与设计、测绘,在造船、造机、枪炮和火药等各个领域都做出了杰出的贡献。

2.4 基础与应用相结合

2.5 文史与理工相结合

翻译馆译书也较好地平衡了基础科学和应用技术以及社会科学的关系,因此对整个中国的科学、工业技术和社会进步都产生了积极的重要的作用。在翻译馆翻译的193种书籍中,有65种是政治、教育、法律和军事等文科书籍,占全部译书的30%。

2.6 图书与情报相结合

翻译馆不仅仅是图书翻译和出版机构,在某种程度上,它还起到一个情报机构的作用,开创了中国近代史上情报工作的新领域。翻译馆遵照“十六条”中的第十条“录新报以知情伪”,从1871年开始编译《航海通书》(年刊,1871~1913年,共 43册),以后又编译《西国近事汇编》(季刊,1873~1899,共104册),广泛搜集了英国、法国、德国、俄国、美国、日本、意大利、西班牙、瑞典、摩洛哥、新加坡、印度、缅甸、泰国、香港、朝鲜、越南、澳大利亚等国报刊、通讯社的新闻稿及函电,采摘有关政治、经济、文教、外交、军事、法律、社会风俗、科技、宗教、人口、人物以及奇闻轶事等内容。

1876年又开始编译五日一刊的《翻译新闻纸》和《翻译西国近事》,“印三百至五百本,分呈于上海及各省官员。”[11]

2.7 翻译与科技教育相结合

翻译馆的主要人员也参与了中国近代科技教育工作。在上海英领事麦华佗等寓华西人倡议创办上海格致书院后,傅兰雅和徐寿、徐建寅父子积极筹办,是书院董事会主要人员。格致书院1876年6月开院,通过出版出售科技书刊,展览西学、西艺实物,提供图书报刊阅读,招收学生入院学习,进行科技咨询,召开讨论会、演讲会等方式宣传西方科学技术知识,是一个兼具学会、图书馆、博物馆、实验室、书店等多功能的科技教育机构。格致书院日常事务多由徐寿负责。徐寿在院10年主讲化学课,傅兰雅讲授代数、几何、三角等。华衡芳也讲数学10余年。1884年徐寿逝世后,王韬为监院。1897年在傅兰稚离华和王韬逝世后,院务由赵元益接管。当时清政府的总理事务衙门承认:“且即以西学而论,其人才半出于格致书院。”[10]1914年格致书院停办。

光绪二年正月(1876年2月),傅兰雅感到,江南制造局出版的科学书籍对于刚刚接触西方科技的中国读者来说过于深奥,不利于初学者学习,因此专门创办了《格致汇编》,通过介绍已经翻译成中文的科学书籍、选译自英美科学杂志文章、刊登关于科学论题的讲座笔记以及回答读者来信询问的可能会引起广泛兴趣的科学问题,传播通俗有用的科学知识,是一份专门性的科学杂志,1892年底停刊。《格致汇编》是格致书院董事会确定的院刊,傅兰雅为主编、主要撰稿人和译者,自筹经费,自主经营。作为格致书院的实际掌管人徐寿,也亲自为刊物撰稿、编译文章,而且还亲自为《格致汇编》作序,撰写发刊词。制造局翻译馆的同事徐建寅、赵元益等,傅兰雅的国外友人玛高温、艾约瑟等,也应读者来信要求而专门撰写文章。由于多种原因,其间共发行7年,出版60卷。[11]

3 译书流布与影响

江南制造局翻译馆主观上服务于洋务派的“中学为体,西学为用”的指导思想,客观上比较系统地引进许多新兴学科,尤其对自然科学与技术的发展起了开拓性的作用,提高了中国人认识世界的能力。万国公报(第417卷)载时人评论说:“自同治初年,创设机器制造局以后,凡天文、地理、格致、气化诸学,无一不精愈求精,备愈求备,规模日见其大,学问日见其新。”[12]

1872年,翻译馆首批图书十数种在制造局刻版印行,立即得到提倡西学的中西人士的普遍欢迎和赞赏。《申报》称赞译著:“精深微妙,无美不臻,而笔而述之者,又复斟酌尽善……以之作为工师之规矩,儒生之图籍,不将见其家喻而户晓也哉。”[13]1873年第180~181期的《教会新报》除了连载《化学鉴原》等译著之外,又刊登《江南制造局译书记》、《江南制造局译书提要》等,对之大加宣传。[14]

有人考证,1873年翻译出版的德人布哈理所著《防海新论》一书,该书所阐述的原理先后出现在李鸿章、李宗羲、刘坤一和丁宝桢4位督抚各自的奏章中。[15]

“局内已刊之书,有数种在北京同文馆用之,在耶酥教中大书院内亦有用之者。……南京有大宪设馆教算学等事,学者不少,故有多人购买局中算书。……局内之书,为官绅文士购存者多,又上海、厦门、烟台之公书院中亦各购存。”到1879年7月,翻译馆共售书31111部、83454册;地理图和海道图4774张。“[1]

1882年康有为带着名落孙山的苦恼,归途经上海,发现制造局的各种译书,欣喜若狂,“尽量购置”,散发友人和学生。[16]

1890年,梁启超18岁时,“见上海制造局译出西书若干种,心好之,以无力不能购也”而感到遗憾。[17]20岁时,“斯于国学书籍之外,更购江南制造局所译之书,及各星轺日记,与英人傅兰雅所辑之《格致汇编》等书。”[18]

根据张增一先生统计,[16]梁启超编写的《西学书目表(1896年)》中收录了当时已出版的341种译著,其中江南制造局的有119种,占34.7%。另外,在所收录的85种已译成待印或未译完的译著中,该局又有55种,占64.7%。这个书目表作为当时人们学习西学的指南,对该局译著的传播有一定的积极作用。

甲午战争后,中国出现了从来没有过的西学热。1895~1902年,出版了8套关于西学方面的丛书,[16]其中除了赫德编辑的《西学启蒙》外,其他7套都收录江南制造局出版的译著,《西学大成》为48.2%;《西学富强》为58.9%;《质学丛书》为21.2%,《西政丛书》为25%;《西学自强》为83%;《富强斋丛书》为37.8%;《富强斋丛书续》为82.2%。这些译著随着兴学办学热潮走进校园,成为中国社会学习西学的重要源泉之一。

江南制造局翻译馆翻译西方科学技术图书,不但适应了洋务运动的需要,而且产生了深远的社会影响。以傅兰雅、徐寿、徐建寅为代表的翻译人员,是理论与实践相结合的典范,在科学上刻苦实践、求知创新,为中国近代化学、兵工技术与工业,开拓中国近代教育,普及科技知识等多方面做出了伟大的历史贡献。现在,研究、弘扬他们献身科学的精神,对于我们将外来文化与我国传统文化相结合,提高对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认识,重视科学教育在现代化建设中的地位,都是极有意义的。

[1]傅兰雅.江南制造总局翻译西书事略[G].汪广仁.中国近代科学先驱徐寿父子研究.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200-213.

[2]华翼纶.雪村徐徵君家传[G].汪广仁.中国近代科学先驱徐寿父子研究.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120-121.

[3]曾国藩.批复上海机器局委员徐寿等禀条陈轮船制器四条[G].汪广仁.中国近代科学先驱徐寿父子研究.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166.

[4]曾国藩.奏新造第一号轮船工竣并江南制造局筹办情形折[G].汪广仁.中国近代科学先驱徐寿父子研究.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168-169.

[5]朱有 .中国近代学制史料.第一辑上册[M].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1983:220-234.

[6]李鸿章.奏销江南制造局同治六年至十二年动支各款折[G].汪广仁.中国近代科学先驱徐寿父子研究.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187-189.

[7]应徐华封函求安徽都督柏文蔚关于续办上海制造局翻译馆与陆军部来往函件[G].汪广仁.中国近代科学先驱徐寿父子研究.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1998:270-271.

[8]熊月之.西学东渐与晚清社会[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497.

[9]王扬宗.江南制造局翻译书目新考[J].中国科技史料,1995(2):3-18.

[10]孙邦华.傅兰雅与上海格致书院[J].近代史研究,1991(6):124-142.

[11]王扬宗.《格致汇编》与西方近代科技知识在清末的传播[J].中国科技史料,1996(1):36-47.

[12]史革新.江南制造局翻译馆和近代中国的西学传播[J].文史知识,1986(9):54-57.

[13]拟制造局新刻西学书十三种总序[N].申报,同治壬申年(1872年)六月廿七日(1).

[14]王扬宗.江南制造局翻译馆史略[J].中国科技史料,1988(3):65-74.

[15](美)费正清.剑桥中国晚清史[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5:196.

[16]张增一.江南制造局的译书活动[J].近代史研究,1996(3):212-223.

[17]梁启超.三十自述[M].李兴华,吴嘉勋.梁启超选集.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4:374-379.

[18]梁启超.曼殊室戊辰笔记[M].丁文江,赵丰田.梁启超年谱长编.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8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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