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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三年游击战争中的群众路线

2012-01-28□张

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学报 2012年4期
关键词:游击战争游击队敌人

□张 弛

(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办公厅,江西井冈山 343600)

南方三年游击战争中的群众路线

□张 弛

(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办公厅,江西井冈山 343600)

艰苦卓绝的南方三年游击战争之所以能够坚持下来并取得最终胜利,各游击区很好地坚持党的群众路线是其重要原因。红军游击队在国民党政府的高压封锁中设法建立与群众的联系,在开展革命斗争中加强与群众的联系,在复杂的斗争环境中维护与群众的联系,获得群众的认可与支持,并经受住了严酷斗争的考验,最终赢得了游击战争的胜利,这是群众路线的胜利。

南方三年游击战争;群众路线;中国共产党

南方三年游击战争是中国革命史上最为艰难的战争之一。在人数众多、装备精良的敌人疯狂“清剿”下,红军化整为零,在顽强求生的同时坚持开展革命斗争,成为“抗日民族革命战争在南方各省的战略支点”,意义重大、影响深远。在复杂残酷的斗争中,红军坚持党的群众路线,获得了巨大的生命力和战斗力,最终经受住了斗争考验,这是人民的胜利,也是党的群众路线的胜利。

一、在高压封锁中建立与群众的联系

为了孤立红军游击队并达到将其最终消灭的目的,国民党政府一方面迁移、并村、建碉堡,从客观上切断群众与游击队之间的物理联系。另一方面通过保甲、连坐等制度,实行高压统治,从主观上切断群众与游击队之间的心理联系,更有甚者利用欺骗方法挑拨群众与游击队之间的关系,侵蚀双方的信任,从而实现对游击队的政治孤立、经济封锁和信息屏蔽。最后是军事清剿。面对敌人的高压恐怖政策,失去了根据地依托的红军游击队如何打破敌人的封锁、粉碎敌军的清剿?保持与群众的联系,获得群众的支持是关系游击队生死存亡的大事。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红军游击队一面打仗,一面做群众工作,这样既改善了游击队的生存环境,又传播了革命思想,在革命低潮中坚定了群众革命终将胜利的信心与信念。为了更好地争取群众,同群众打成一片,红军在实践中总结出了“实现干部的地方化”这样一条有效途径。

一方面,大量启用本地干部,让他们回到自己家乡开展革命斗争。熟悉地情、人情,容易形成群众基础、获得群众信任,有利于工作的展开。中国农民属社会学中的初级群体范畴,农村成员以血缘和地缘关系为纽带,利益相关,群体意识强,尤其在维护群体利益与荣誉的行动上往往具有高度的一致性。在这样的社会环境中,本地干部作为初级群体中的一员,对于当地社会没有融入障碍,开展活动阻力小,容易获得信任取得成效。他们凭借着人际关系与个人威望,能够稳定人心、鼓舞斗志,能更好地得到支持而坚持下去。如张鼎丞回到闽西,很快让群众恢复了信心,把坚持游击战争的队伍聚拢起来,后来成立了闽西南军政委员会。

另一方面,外来干部本土化。本地干部人数有限,水平也是参差不齐。外来干部没有本土的地缘与血缘关系优势,如何开展工作呢?在具有排他性的初级群体社会中,这个任务有相当的难度。但是相比这个劣势而言,共产党的干部具有更大的优势——党的利益与群众的利益是一致的,因此党的干部了解群众的利益诉求,并带领群众为了共同的利益而奋斗。首要的一点,就是要成为老百姓的“自己人”。要了解群众、尊重群众,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外地干部要虚心向本地干部学习,热爱工作地人民的生活习惯,和他们打成一片,决心把工作地看成自己的家乡。”[1]P146并具体“提出了干部群众化和职业化,和群众打成一片等要求。干部打赤脚、和群众一起劳动是起码的要求。每个人都学一种手艺,……不会手艺的,就打零工,帮人家莳田、割禾”。[2]P3261936 年,杨尚奎肩负起赣粤边特委书记的重任,化名老穆,带领小股武工队奉命去开辟梅山新区的工作。他头戴斗笠,身扎腰带和当地老俵一样穿着,一起下田干活。他还利用从小学会的一套篾工手艺,串门走户,做群众的发动工作。很快便发展成立了中共梅山支部,进而成立了梅山区委。[3]P477很多来自五湖四海的干部都是这样自觉地融入到群众中去,与当地群众同甘苦、共患难,得到了群众真心拥护。

本地干部与外来干部各有特点,两者结合起来实现优势互补,在苏区丧失后,中共游击队再次建立起与群众的密切联系,不仅获得了物质支援,还能在敌人的严密封锁、残酷清剿中寻找缝隙,活跃在南方的崇山峻岭之间,使得游击战争时期的革命工作得以坚持和发展。所以方方总结:“三年游击战争能胜利坚持的另一特点是干部地方化。”[1]P146

二、开展革命时加强与群众联系

方方在总结三年游击战争的光辉点时说:“三年游击战争的一切军事行动,是和群众利益紧密的联系着。”[1]P146游击队以维护群众利益为出发点,在积极解决人民最迫切的实际问题中,不断加强与群众的联系。

首先,不做损害群众利益的事。尽管面临困境,红军游击队所到之处纪律严明,不拿群众一针一线,用实际行动为密切联系群众奠定了基础。项英经常告诫大家,“我们进行的游击战争,是群众的游击战争,没有人民群众的拥护和支持,游击队就不能战胜困难,不能打败国民党军的‘清剿’。游击队要十分注意防止单纯的军事行动,要处处考虑到群众的利益,凡是对群众有益的事,我们要努力做好,凡是侵害群众利益的事,我们就坚决反对……越是困难的时候,越要注意执行政策,情愿自己多受苦,也不能加重群众的负担。”[4]P333上自领导干部下至红军士兵,都自觉严格遵守红军纪律,展示了红军文明之师的良好形象,赢得了人们群众的衷心拥护和信赖。

不仅如此,游击队还尽可能地帮助群众。尽管游击队自己缺衣少食,仍省出一部分物质给生活困难的群众。正如陈毅同志所回忆的那样:“我们自己却很节省,而对群众我们却很豪爽。敌人把老百姓的房子烧了,游击队给钱帮他修起来;坐了班房共产党帮他保出来;老百姓被打死了,我们送钱去救济。所以,我们为农民、工人的解放,不计享受,对他们也是一个教育。我们和群众的利益是一致的。”[5]P568

更重要的,游击队将维护群众的利益与开展革命斗争紧密结合在一起,实现了动员群众的手段与革命目的相统一。1936年春,闽西春荒形势严峻,闽西南军政委员会在分析了群众面临的实际问题后,提出“今年的春荒斗争,党在农村中的主要口号是要解决农民的粮食、土地与春耕资本的困难。”并针对上述问题提出具体解决方案:(1)对粮食问题,党领导农民以集体行动向豪绅地主、区乡公所借谷,并逐渐由和平借贷一直转变到破仓、平谷子,没收粮食;(2)对春耕资本问题,一方面应发动农民开会公议或经过保甲长,减低牛租牛税,渐至没收耕牛、农具的斗争,另一方面利用信用合作社名义,向国民党区乡公所借钱、借土地税谷子,向地主富农强迫借款,转借给贫苦群众;(3)对于农民最关心的土地问题,则“更应领导群众坚决反对收回土地,反对起耕,并以实际行动坚持照苏维埃分地进行春耕,杀死首先收回原耕、首先起耕的地主富农及其走狗。”[6]P64一切为了群众,就必须对人民负责,善于为人民服务。这些从群众切身利益出发、为解决群众实际困难而制订的革命方针及开展的革命斗争自然受到了群众的大力支持。

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是党的根本宗旨,是党一切工作的根本出发点和归宿。游击队从群众利益出发开展革命活动,加强了与群众之间的联系,获得了群众的真心拥护。所以“尽管当时的群众斗争情绪低落,对革命前途感觉茫然,但红军游击队分了田给他们,为他们的保田求生而战,而牺牲,他们是清楚的。因此,才有龙岩老百姓的‘我的头可杀,红军不能饿死’,‘红军比我们的祖宗还要好,分了田给我们,还要生生死死为我们保田’。这在今天来说,也是应该好好学习的东西。”[1]P146

三、在复杂环境中维持与群众的联系

刚转入游击战争时期,红军还没有从思想上完全转变成游击队,在很大程度上仍保留着苏区时期的斗争方式,造成“赤白尖锐对立的局面——山上和靠近山区的村庄,凡游击队力量所及之处,搞起赤色区域,和反动派控制的白色区域对立。对白区的国民党政权人员和土豪劣绅,不加区别,一律镇压,并且不断扩大赤色区域。”而此时的革命形势与所处环境已经与苏区时期发生了很大区别,红军丧失了根据地作为依托,也无力对革命群众实施保护,革命成果得不到保障,反倒招致国民党的报复。“搞一次赤色村庄,群众就受一次摧残。结果游击队成了祸害之源,成了‘火神’(游击队一来,敌人就烧房子、杀人),这是不能长期巩固与人民的团结的。”[7]P606

有鉴于此,一方面,游击队开始从思想上到行动上转变斗争方式。采取“游击斗争必须和群众斗争、和地下党的活动结合、把公开、半公开和隐蔽斗争结合起来”[7]P606等多种多样的斗争方式,一方面在群众基础好的地区建立起小块的游击根据地,再慢慢扩大,另一方面,组织群众合法斗争,在城镇建立白区工作,进行国民党士兵的工作,甚至在南雄、大余城里也建立起秘密工作机关。

一些地方在实际斗争中,“摸索到了一种进行合法、半合法斗争的方式,便是搞‘黄色村庄’”。即利用保甲制度搞“革命的两面派”。开始红军曾提出“粉碎保甲制度”的口号,随即招致国民党屠杀报复。于是,开始转变策略,对保甲长进行具体分析、区别对待,争取为我所用:对于一些罪大恶极的伺机清除;对于一般中立者,实行又打又拉,使其同情革命者、帮游击队遮掩,同时警告其不要为虎作伥;派没有暴露的共产党员、革命群众争取当上保甲长,搞“白皮红心”,应付敌人,暗中为游击队服务。“这样,既保护了群众,又保证了游击队与群众的联系,并且可以通过黄色村庄与比较进步的地主、开明士绅及其知识分子建立抗日的统一战线,推动抗日工作。”[7]P607其次,争取民团、壮丁队。由于许多炮楼、碉堡都是由地主的“壮丁队”驻守,而农民被迫参加“壮丁队”,为地主看家,并非他们所愿,因此我党提出“争取壮丁队为农民抗日自卫队”,“争取白色碉堡为隐蔽的赤色碉堡”。即所谓“旧瓶装新酒”,这是利用旧形式的新发展。[8]P65再次,对商人、手工业主,实行保护自由交易、公平买卖的政策,不没收他们的货物,不动他们的财产,这也给游击队物资补充带来了一定的便利。

另一方面,对于群众迫于敌人淫威而暂时妥协,游击队也给予了充分理解和体谅。在敌人的白色恐怖下,游击区的许多群众被迫领取了“良民证”、有的张贴了反动标语。由于敌我力量悬殊,项英、陈毅同志指示在政策上作了一些调整:对贴“反共”标语应付敌人的群众,不予追究。对个别反水的农民,采取宽大的教育政策,除造成很大危害的以外,一般就让他们回家生产,万不得已需要镇压的,对他们的家属也给予生活出路。这些体谅的做法使党和红军游击队的影响日益扩大,一些被迫搬出山坑的群众也纷纷回来,坑里的人多了,贫农团的发展就快,不久好几个地方都成立了贫农团,每人每月还交三、五个铜板的团费,表示对组织的忠诚和爱护。[9]P95

在闽西游击区,还有一些群众在敌人的武装胁迫下,给敌人带路搜山,有的在游击队经过的时候在土楼里放了几枪。对此,一些同志不理解,一时愤怒,杀了带队搜山的人。邓子恢对这些同志提出严厉批评,他说:“目前国民党反动派在所有乡村都施行保甲制度,实行十家连坐,还颁布了‘十杀令’,基点村群众给敌人带路搜山,壮丁队在我们游击队过境时放几声冷枪,都是在敌人武力威胁下被迫做的。如果他们不照国民党反动政府的法令去做,敌人不但要杀他们自己,还要杀害连坐的其余九家,他们带带路,放放枪,不过是为了遮掩敌人的耳目,敷衍一下敌人。你们怎么不从实际出发看问题,不替群众设身处地想一想?”[10]P298为了保护群众,游击队与群众唱起了“双簧”:敌人让带队搜山就老老实实的带队,不过带到没有游击队的山里;看到游击队经过不出声,等游击队走远了再示警;游击队惩治罪大恶极的土豪劣绅,先贴出标语,让群众报告到区乡公所,然后再处决;红军游击队需要给养,由于敌人手段残暴,群众卖粮给游击队被发现就要杀头,游击队就突然袭击到保长、地主富农家去买,让他们有苦说不出,然后再到群众家买粮就没人敢说了。

游击队斗争方式的转变与灵活斗争策略的运用,既保护了群众、稳固了革命基础,又保障了游击队的活动,推动了革命斗争的开展,在当时复杂的斗争环境中很好地维护了与群众的密切联系。

四、游击战争中的群众路线经受住了残酷斗争的考验

“三年游击战中,在极端困难与非常恶劣的环境下,我们依靠些什么条件去取得胜利呢?”项英总结:“最后而且最主要和最基本的,是依靠广大民众的热烈拥护和积极参加使武装与民众结成一片。……我们南方三年游击战争的特质,是在于更加以群众作基础,我们整个斗争的主要方式,是以武装的小部队配合广大群众的动作。若是没有群众,离开群众,那么我们即不能坚持,不能存在。”[11]P447

游击队的生存与斗争离不开群众的支持与配合。国民党实行烧山、封山、四面包围的封锁政策,游击队不得不在光秃秃的山里持续转移、疲于奔命的时候,是群众冒着生命威胁送米送粮,保证了游击队有体力继续与敌人周旋;在敌人进行清剿、向游击队进攻时,是群众偷偷传递消息,使游击队避开敌人。“诸如此类的事情,简直不胜枚举,群众成为我们的耳目,同时又是手足。”“在南方,因为人口很密,交通发达,不仅各乡多有汽车道,而且每个山都有大路。在这样的条件下,就必须根据群众条件与游击战术原则来决定如何配合群众,如何保持并发展武装力量的办法。”在三年坚持的游击战争中,红军在游击战术上形成了新的特点,而这些游击战术运用的最主要的一个特点是在于有群众的配合。“在对方进攻我们的时候,必须发动周围的广大群众,组织游击小队行动起来,以分散对方的注意力;必须动员广大群众来帮助我们对付对方,例如他们命令群众砍山,有时候一天也砍不了一根[棵]树,命令他们搜山的时候,时常发现了我们,不去报告。”[11]P448-450

群众的智慧是无穷的,他们对敌斗争的方式也是多种多样。有时便衣游击队员或地下党员被捕了,群众便千方百计地去营救,组织起来去请求释放,打官司,告状,用钱赎,动员和尚、道士、老太婆去哭……样样都来。敌人实行移民并村、封山封坑,群众与游击队联系不上了,老百姓就到敌人那里去闹:没有饭吃,没有柴烧,要进山去种地、打柴。敌人是不会掏腰包养活老百姓的,只好派出队伍押着进山去,于是,种田的带上干粮,打柴的把竹扁担打通,装满粮食、盐、报纸、咸鱼腊肉和敌人活动的情报,到深山里,四处一丢。我们得到消息,晚上去一摸,便得到了供给。对于靠近山区的村子,敌人知道游击队常常出没,便来个突然袭击,把庄子包围起来,等待游击队的来人。通知游击队是来不及的,但群众有的是办法,庄前庄后,庄里庄外,树梢、墙头,场坝边、窗户旁,到处是暗号。比方一位老太太在村头放牛或打猪草,反动派将其带回村喊一声:“土匪在那里?”“不知道!”回去!”“回去就回去”。她随手把鞭子往草堆上一插,或是把草帽挂到竹头上,我们的交通员一见,就不进去了。[7]P610

群众为了支持和保护游击队,做出了无私的奉献和巨大的牺牲。他们被敌人打断手、打断脚,房子被烧了,东西被抢光了,但毫无怨言。“在这长期斗争中,人民不但有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经验。这一带差不多每个庄子都被烧过,反动派的恐怖手段、改良主义……什么阴谋他们都懂得。他们和反动统治,和地主阶级结下了很深的冤仇;和共产党结成了生死的同盟。他们坚信革命只是暂时的失败,将来一定能够胜利,因此,不管条件如何,总是舍死忘生地支持我们。”[7]P609

群众的智慧给游击队以启发,群众的牺牲与奉献给游击队以感召与动力,坚定了为人民利益不怕牺牲、克服困难、百折不挠、坚持斗争的信念,支撑着这支百炼之师度过了最艰难的日子,迎来了共同抗日的时刻。游击队与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经受住了最严酷斗争的考验。

中国共产党的宗旨是为人民服务,离开人民,党的一切斗争和理想都会落空,并且变得毫无意义;而偏离了群众路线,就会使党失去力量之源,找不到正确的方向。南方三年游击战争的经验教训证明了这一点,新中国成立后的社会主义建设实践同样证明了这一点。以史为鉴,为把社会主义事业推向前进,必须坚持群众路线,创造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群众观点,为争取更大的胜利和实现党的长期目标保驾护航。

[1]方方.三年游击战争(1948年8月1日)[A].红旗飘飘:第18期[C].北京:中国青年出版社,1979.

[2]杨尚奎.艰难的岁月[A].革命斗争回忆录(下)[C].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79.

[3]刘勉钰.江西党史与党史人物研究论集[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2006.

[4]肖平泉,曹秀英.在项英同志身边[A].南方三年游击战争赣粤边游击区[C].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1.

[5]陈毅,萧华等.回忆中央苏区[C].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1.

[6]闽西南军政委员会关于春荒斗争的决定(1936年2月5日)[A].南方三年游击战争·闽西游击区[C].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1.

[7]陈毅.忆三年游击战争[A].陈毅军事文选[C].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6.

[8]张鼎丞等.闽西三年游击战争[A].星火燎原(11)[C].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7.

[9]陈丕显.陈丕显回忆录——粤赣边三年游击战争[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2.

[10]陈茂辉.奋战闽西逐鹿中原[A].闽西的春天 革命回忆录[C].厦门:福建人民出版社.1979.

[11]项英.南方三年游击战争经验对于当前抗战的教训[A].项英军事文选[C].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2003.

The Mass Line in the Three-year Guerilla War in the South of China

ZHANG Chi
(Administrative Office of China Executive Leadership Academy Jinggangshan,Jinggangshan,Jiangxi 343600,China)

Why the extremely hard guerilla war of three years in the south of China was insisted upon and obtained final victory?That the guerilla zones sticked to the mass line of the Party very well was one of the major reasons.The guerilla teams of the Red Army tried to keep contact with the mass in the high - pressure blockage of Kuomintang,strengthened the contact with the mass in carrying out revolutionary struggle,and maintained the contact with the mass in the complicated environment of revolutionary struggle.They acquired the recognition and support from the mass,survived the tests of rigorous struggle,and finally won the guerilla war.This is the victory of the mass line.

three-year guerilla war in the south;mass line;the CPC

D23

A

1674-0599(2012)04-0072-05

2012-05-31

张弛(1972—),男,山东潍坊人,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教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中共党史。

本文系中国井冈山干部学院2011年一般项目“湘赣边三年游击战争时期区域社会研究”(项目编号:2010dsyb20)的阶段性成果。

(责任编辑:赵红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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