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路线”影响下的中国革命道路——以毛泽东、方志敏的探索为中心
2012-01-28杨会清
□杨会清
(中共江西省委党校党史党建教研部,江西南昌 330003)
“国际路线”影响下的中国革命道路
——以毛泽东、方志敏的探索为中心
□杨会清
(中共江西省委党校党史党建教研部,江西南昌 330003)
自土地革命以来,以毛泽东、方志敏等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就对中国革命道路进行了思考和探索。通过中央与地方的良性互动,他们的探索得到总结、提炼。但受六届四中全会后“国际路线”全面贯彻的影响,不仅打破了中央与地方的良性互动,也冲击了中国革命道路的探索进程。在这一背景下,毛泽东、方志敏等共产党人在对“国际路线”给予不同程度抵制的同时,也对中国革命道路进行了坚持与反思。他们的努力特别是之后通过正反两方面的比较,逐渐确立了对中国特色革命道路的正确选择。
国际路线;毛泽东;方志敏;中国革命道路
自土地革命以来,以毛泽东、方志敏等为代表的共产党人就对中国革命道路进行了艰辛的探索。在艰难困苦的环境下,中国革命道路得到了不断的完善并在革命实践中体现出它的科学性。但六届四中全会以后,“国际路线”在党内得到了全面的贯彻,严重影响到中国革命道路的探索。在这一过程中,相当一部分共产党人为坚持正确、抵制错误进行了不懈的努力,这不仅部分减少了“国际路线”对中国革命道路的消极影响,也为之后中国革命道路的“拨乱反正”奠定了基础。特别是之后通过正反两方面的比较,从而恢复和坚定了中国特色的革命道路。
一、全面贯彻“国际路线”前对中国革命道路的探索
早在土地革命之初,毛泽东、方志敏就对中国革命道路进行了探索。特别是毛泽东,他在井冈山时期不仅从理论上回答了中国革命道路的问题,而且在实践上树立了一面旗帜。随着革命形势的发展,他们又对中国革命道路的理论进行了发展,使之更趋丰富、科学。
1928年10月,毛泽东在《中国的红色政权为什么能够存在?》中指出:“当时党的特委和军委的政策是:坚决地和敌人作斗争,创造罗霄山脉中段政权,反对逃跑主义;深入割据地区的土地革命;军队党帮助地方党的发展,正规军队帮助地方武装的发展;集中红军相机应付当前之敌,反对分兵,避免被敌人各个击破。割据地区的扩大采取波浪式的推进政策,反对冒进政策。”[1]P51这段论述实际上是对中国革命道路的最初表述,包含三层意思:一是坚持武装斗争。自国民党政府采取武力“清共”的政策后,证明合法的斗争方式在中国行不通。因此,只有拿起武器、组织起自己的武装才能保存和发展自己。正如毛泽东指出:“若没有相当力量的正式武装,便决然不能造成割据局面,更不能造成长期的和日益发展的割据局面。”[1]P50二是开展土地革命。为什么要开展土地革命?其实,这不仅是中国民主革命的需要,也是革命动员的需要。这是因为“在解决土地问题后即能够解决财政问题及兵士问题。兵士能否永久参加革命,亦即在土地问题解决,因农民要保护他们的土地,必勇敢作战。”[2]P43也就是说,土地革命在这里还是一个引导农民支持和参加革命的利益杠杆。三是建立根据地。实际上,这也是吸取前期斗争教训的结果。1928年7月,红四军军委在给中共湖南省委的报告中指出:“过去全国暴动,各地曾蓬勃一时,一旦敌人反攻,则如水洗河,一败涂地。此皆不求基础巩固,只求声势浩大之故。”[3]P149因此,要推动革命的不断发展,就必须建立一个巩固的根据地。当然,要支撑上述道路体系,还需正确的路线和科学的策略。像武装斗争,毛泽东依据敌我力量相差悬殊这一特点,极力主张游击战术,即:“分兵以发动群众,集中以应付敌人”,“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2]P56在土地分配的问题上,毛泽东最初提出“平分”的原则,但不久又根据农民的需要增加了“抽多补少”和“抽肥补瘦”两大原则,从而使这一政策更加符合民众的心理与中国的实际。至于根据地的发展路径,毛泽东主张“用波浪式的推进”[2]P56的策略,也就是说,根据地的发展不是冒进的,而是波浪式的;不是从城市到农村,而是从农村到城市。这些革命策略的选择,同样是中国革命道路的重要组成部分。
方志敏在赣东北地区对中国革命道路也进行了同样的探索。当然,赣东北根据地与井冈山根据地的建立模式有很大不同。方志纯指出:“(赣东北——引者注)政权的形式,先是农民革命团,而后才改为苏维埃。……其它的根据地不是通过农民暴动,而是通过依靠外来革命武装开进来,打倒土豪劣绅,推翻反动统治后,才建立农民协会,建立工农民主政府,建立苏维埃政权。工农革命军或红军开到哪里,革命的旗帜便插到哪里,哪里便立即建立起红色政权。这种建立政权的方式,是完全依靠外来武装,用武力来解决问题的。”[4]P45正是因为它的不同特点,赣东北根据地才被毛泽东誉为“方志敏式的根据地”。但事实上,方志敏与毛泽东在中国革命道路的探索上有相当的共同之处。像武装斗争的策略,方志敏提出“扎口子、切尾巴、吃补药”[5]P144的游击策略。“扎口子”,是指以伏击战的形式来围歼小股的敌人;“切尾巴”,是指袭击敌人后卫或掉队散兵;“吃补药”,则是指通过游击战和打小仗的形式,用不断的缴获来武装和壮大自己;在土地问题上,他主张“平分一切土地,富农也分田,更不是肉体消灭”。[6]P329在根据地的发展上,他强调“苏区要进攻的巩固,巩固的扩大”。[7]P186这些做法,可以说是与毛泽东不谋而合;对于方志敏的探索,毛泽东也给予了高度评价。
为什么毛泽东、方志敏的探索会殊途同归?首先,这与社会主义基本原则的理论指导有关。其次,也是革命斗争的现实需要。只有如此,才能生存,才能发展。第三,是中央与地方的良性互动。这一时期,中央非常尊重地方的创造,也善于从地方的探索中总结经验并将其上升为全党的战略。像看到井冈山斗争经验的科学性后,中共中央即要求:“发动广大的工农群众,实行土地革命,造成割据的局面向四周发展。”[8]P141正是通过这种良性的互动,使红色政权的建设思想进一步理论化和系统化,并为中国特色革命道路的形成奠定了基础。
二、贯彻“国际路线”对中国革命道路的冲击和影响
六届三中全会之后,中共中央根据共产国际的指示对“立三路线”进行了广泛的、持续的批判,并承诺“将要如一个人一样,团结在布尔塞维克路线的周围,来接受国际的一切指示,反对立三路线。”[9]P16接着,设立全国苏维埃区域党的中央局(简称“苏区中央局”)及湘鄂西、鄂豫皖两处中央分局,并派出中央代表加以主持和指导。
在中央的督促下,各苏区迅速掀起了“两条路线”的斗争,即:贯彻“国际路线”与反对非“国际路线”(包括“立三路线”、“调和路线”等)的斗争。1931年11月,中央苏区第一次党的代表大会决议指出:“在这种新局面下,苏区党的任务是:最大限度的努力去执行国际路线和中央指示的全部。……只有坚决的执行两条路线的斗争,才能保障党的正确路线之执行,才能执行路线的转变,才能纠正和肃清过去的一切错误,才能完成国际与中央所给我们的全部指示,才能完成革命的重大任务。”[10]P97,100而赣东北省委则指出:“谁在目前革命与反革命斗争中表现悲观失望,消极怠工,谁在实际工作中不坚决执行国际路线的转变,便从苏维埃排斥出去。同时将积极、坚决、勇敢的工农分子,将坚决反对立三路线,反对富农路线,反对右倾机会主义而在实际工作中坚决执行国际路线转变的分子,在改选中把他们来充实各级苏维埃的机关。”[11]P376值得注意的是,前往各苏区主持工作的中央代表有着极大的权力。如曾洪易前往赣东北之前,中央曾专门致信赣东北特委并指出:“我们现在派曾洪易为中央驻赣东北的代表,他是全权代表中央的,一切省委工作都应该同他协商进行(当时省委正在筹建),他的权力高出于省委。”[7]P200-201在中央代表的主导下,各个苏区普遍开展了“两条路线”的斗争,但从实践层面来看,“两条路线”的斗争最终演变为排挤地方正确领导的行为。方志纯回忆道:“在这个过程中,党的正确领导不断被排斥,先是把红十军营以上干部大部分调离,邵式平调闽赣省,周建屏调去学习,方志敏孤零零地留在赣东北;同时又把一批王明路线的坚决执行者,如曾洪易、王如痴、乐少华等人调到这支部队,充任中央的随军全权代表和主要负责人,方志敏被架空。”[12]P136至于中央苏区,自然也不例外。“苏区中央局”成立后,中央规定:“中央局是中央在苏区的代表团,代表中央领导苏区一切工作,绝对不能随方面军行动。中央局应在苏区建立经常工作,指导军事、党、工会、苏维埃的工作。”[13]P368虽然毛泽东也是中央局成员之一,但属于少数派。1932年10月,“宁都会议”更是排挤了毛泽东在军内的领导地位。通过“两条路线”的斗争,党内对“国际路线”开始走向迷信和盲从。后来谈及这段历史时,毛泽东说:“那时有些人那么迷信,凡是国际的、中央的都迷信。”[14]P1395
受“国际路线”全面贯彻的影响,中国革命道路与策略随之受到冲击:一是根据地的发展路径。根据共产国际的指示,中央于1932年1月强调指出:“过去正确的不占取大城市的策略,现在是不同了,扩大苏区,将零星的苏区联系成整个的苏区,利用目前顺利的政治与军事的条件,占取一二个重要的中心城市,以开始革命在一省数省的首先胜利是放到党的全部工作与苏维埃运动的议事日程上面了。”[15]P42对于上述政策,毛泽东认为不符合中国革命的实际。因而,他主张向福建、广东、江西和湖南边界开辟新的根据地。对于他的这一主张,中央给予了严厉的批评,认为他“存在狭隘经验论,没有马列主义理论”,整个斗争的策略“是保守、退却”,“是不能容许的”。[16]P452,193二是武装斗争的策略。为满足攻打城市的需要,中央根据共产国际的指示,提倡红军部队的“正规化”和“阵地战”,同时对游击战、运动战等策略进行严厉的批判。1931年2月,中央批评道:“东北行委所主张的‘打小仗、扎口子、吃补药’的策略,实际上也是回避敌人大队伍接触的退守办法。”[17]P32-33而毛泽东的军事斗争策略,则被批评为“没有完全脱离游击主义的传统”、忽视“阵地战”、“街市战”。[18]P359在“城市战略”和进攻路线的主导下,红军力量受到较大的削弱。像赣东北,“刘、王(指刘畴西和王如痴——引者注)到达后,在改变闽浙皖赣红军作风名义下,否认游击战争,主张正规战,硬打硬拼,部队伤亡很重。”[6]P34三是土地革命。根据共产国际的指示,中央要求:“地主残余即使无显著反动证据,他的家属子弟也必须派他们去做苦力工作,绝对没有权利分得土地。对于富农,在重新平分一切土地时,如果他愿以自己劳动力来耕种田地,则可以分得一份劳动的土地,但必须给他以坏的土地。”[11]P252在新的地主、富农政策的影响下,毛泽东和方志敏的土地分配政策则同受批评。像赣东北,中央批评道:“不去鼓动和赞助乡村基本农民群众彻底平分一切土地的要求,以消灭封建残余的剥削。反而在分配土地时依照人口计算,连地主的残余也算入,富农可分得好田。……这是富农的路线。”[11]P248而毛泽东所提出的“抽多补少、抽肥补瘦”原则,亦被指责为“富农路线”。[18]P359在新的地主富农政策的指导下,各苏区不得不对苏区的土地进行重新分配,从而引起了苏区群众中思想混乱。
由上可见,全面贯彻“国际路线”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它不仅使中央与地方之间的关系由以往的良性互动转变为由上而下的单一传递,不仅导致了基层创造性积极性的受挫,也对中国特色革命道路的探索造成重大的影响和冲击。“国际路线”执行前各苏区的大发展和执行后的大失利,形成了一个反差鲜明的对比。
三、全面贯彻“国际路线”后对中国革命道路的坚持和反思
在贯彻“国际路线”的同时,毛泽东、方志敏等人不仅对这一错误路线加以不同程度的抵制,而且坚持对中国革命道路进行探索和反思。通过抵制,部分减少了“国际路线”对中国革命的影响。通过反思,则坚定了对中国革命道路的正确选择。
客观地说,“国际路线”在各苏区的贯彻几乎是与地方领导人的抵制同时进行的。1932年5月,周恩来致电中央时指出:“我们在(中央)苏区扩大方向和红军作战行动上有分歧意见。……当莫斯克文(即周恩来——引者注)来到时,毛泽东提出了在赣东北扩大苏区的计划,并反对攻占中心城市。……这一切证明,毛泽东有一个扩大苏区的一贯方针。”[19]P146-147即使在“宁都会议”之后,毛泽东的态度也没有改变。当时,临时中央曾询问“苏区中央局”:“宁都会议”后进攻路线执行的如何,有无反对和抵抗?而“苏区中央局”的复电是:“除毛泽东最近来信仍表示有以准备为中心的意见外,并无其它反对与抵抗。”[16]P1961933年 6月上旬,毛泽东在江西宁都出席临时中央局会议。会上,毛泽东对一年前的“宁都会议”再次提出异议。[13]P381以上事例说明,毛泽东一直在坚持对中国革命道路的探索,并在一定程度上进行了抵制。再一个就是反思。1940年12月,毛泽东在《论政策》中指出:“土地革命后期,由于不认识中国革命是半殖民地的资产阶级民主革命和革命的长期性这两个基本特点而产生的许多过左的政策,例如以为第五次‘围剿’和反对第五次‘围剿’的斗争是所谓革命和反革命两条道路的决战,在经济上消灭资产阶级(过左的劳动政策和税收政策)和富农(分坏田),在肉体上消灭地主(不分田),打击知识分子,肃反中的‘左倾’,……过左的军事政策,以及党内组织上的打击政策等等,不但在今天抗日时期,一概不能采用,就是在过去也是错误的。”[20]P762实际上,这也是对贯彻“国际路线”后的一个反思。这种反思,有利于对中国革命道路的坚持。
至于方志敏,同样对“国际路线”进行了抵制与反思。邵式平等人后来曾回忆道:“党在军事发展方向与战略方针上发生了分歧意见。曾洪易在打通中央苏区的口号下,提出向西南(贵溪、余江、信江以南)发展的方向和持久围攻堡垒的战略方针。认为中央苏区在西南,必须向西南发展,敌人的堡垒政策必须粉碎,不能粉碎,就不能战胜敌人。方、邵主张向皖浙赣发展的方向,采取游击战争,主动打击敌人。以巩固和扩大苏区来打通中央苏区,必须以巩固发展苏区,必须以少打堡垒,多占地方,粉碎敌人堡垒政策,战胜敌人。”[6]P31这方面,方、毛的思考是一致的,即:避开强敌,充分发挥自身的优势,以游击战、运动战的斗争策略相机打击敌人,从而达到扩大自己,削弱敌人的目的。在贯彻“国际路线”时期,方志敏一直利用各种机会对错误路线进行抵制和纠正。1933年12月,曾洪易出席六中五中全会期间,方志敏即对军事策略、政治方针作出相当的调整:一是命令新红十军向皖南行动,建立了开(化)、婺(源)、德(兴)苏区,即:乘敌纵深堡垒网尚未形成的时机,调动部队到广大的敌后去打运动战以保卫苏区。二是停止之前过“左”的查田政策,对残酷的肃反运动提出严厉的批评。三是开办白区工作训练班,并分配学员前往皖南及景德镇一带,重新开展白区工作。被捕之后,方志敏在狱中更是深刻反思了失利的原因。如:“假若很早就注重皖南工作,就派得力人员到皖南去,这次必能帮助红军完成其创造新苏区的任务。”“红军本长于运动战,很少打过堡垒战的。”“我们过于机械的执行中央革命军事委员会规定的战略,而不知灵活的将主力红军调动打击弱的敌人。”[21]P71,84,88这些反思,对中国革命道路的形成同样有着积极的意义。
正是因为毛泽东、方志敏的抵制,在某种程度上减少了“国际路线”对中国革命的危害。而通过正反两方面的比较,则逐渐确立了中国革命道路的正确选择。我们知道,真理不是外部赐予的,而是需要人们在实践中不断摸索、证明。正是因为有以毛泽东、方志敏等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不懈地探索、坚持、反思,才有中国特色革命道路的形成和确立。我们研究这一段历史,其中确实有很多值得我们借鉴启示的东西。
[1]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毛泽东.毛泽东文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
[3]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党史资料征集编研协作小组.井冈山革命博物馆.井冈山革命根据地:上[M].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7.
[4]中共福建省委党史研究室等.闽浙皖赣革命根据地:下册[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
[5]江西省文化厅革命文化史料征集工作委员会等.闽浙赣苏区革命文化史料汇编[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97.
[6]方志敏,邵式平等.回忆闽浙皖赣苏区[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3.
[7]江西省方志敏研究会.方志敏年谱[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9.
[8]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4册(1928年)[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3.
[9]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7册(1931年)[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
[10]中共中央党校党史教研室.中共党史参考资料:第3册[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11]中共福建省委党史研究室等.闽浙皖赣革命根据地:上册[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1991.
[12]中共江西省委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编.江西党史资料:第24辑(中国工农红军第十军)[M].未标明出版社,1993.
[13]吴葆朴,李志英等编.博古文选·年谱[M].北京:当代中国出版社,1997.
[14]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传(1949-1976)[M].北京: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3.
[15]中央档案馆编.中共中央文件选集:第8册(1932-1933)[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91.
[16]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任弼时年谱[M].北京:人民出版社,中央文献出版社.
[17]中国人民解放军国防大学党史党建政工教研室编.中共党史教学参考资料:第15册[M].北京:国防大学出版社,1986.
[18]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毛泽东年谱:上卷[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3.
[19]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第一研究部译.联共(布)、共产国际与中国苏维埃运动(1931~1937):第13册[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7.
[20]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
[21]方志敏.方志敏文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Chinese Revolutionary Road under the Influence of“International Route”:Focusing on the Explorations by Mao Zedong and Fang Zhimin
YANG Hui-qing
(Department of Teaching and Research on Party History and Party Building,Party School of the CPC Jiangxi Provincial Committee,Nanchang,Jiangxi 330003,China)
Since the agrarian revolution,the Chinese communists represented by Mao Zedong and Fang Zhimin thought over and explored the revolutionary road of China.Through positiv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PC and the local party organizations,their efforts were summarized and sublimed.Nevertheless,affected by the all-over enforcement of the“international route”,the positiv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central and the local party organizations was broken down and the exploration of Chinese revolutionary road was impinged since the Fourth Plenary Session of the Sixth Central Committee of the CPC.Under this background,Mao Zedong,Fang Zhimin and other Chinese communists persisted in and rethought profoundly the Chinese revolutionary road at the same time when resisting the“international route”to different degrees.Their efforts,especially through comparison of experiences and lessons,gradually led to the correct choice of the revolutionary road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
international route;Mao Zedong;Fang Zhimin;Chinese revolutionary road
D23
A
1674-0599(2012)04-0067-05
2012-06-16
杨会清(1972—),男,浙江淳安人,中共江西省委党校党史党建教研部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苏区史和中共领袖人物思想史。
本文系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中华苏维埃共和国的社会建设及基本经验》(项目编号:11BDJ012)的阶段成果。
(责任编辑:赵红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