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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英对话者话语中的道歉及道歉回应策略研究

2012-01-21傅蓓,蒋盛芳,寮菲

关键词:角色扮演研究者言语

道歉作为典型的言语行为长期以来受到语用学家的重视和研究,但是对话语中的道歉,既包括道歉又包括道歉回应的互动性研究仍为数不多。由于道歉和道歉回应共同构成了日常会话中的道歉事件,并且在互动中采取的道歉策略和道歉回应策略是道歉者和道歉接收者得以维持面子(face-maintenance)的要素,话语中的道歉和道歉回应值得大力研究,通过对它们的研究能够展示一个言语社团内或不同言语社团间语言交流使用的规则。

一、跨文化语用学中的道歉研究现状分析

跨文化语用学研究聚焦于话语中的某一特定语用现象,对这一现象分析性、实证性地进行跨语言比较[1]。把对言语行为的实证性研究运用到对单一言语行为研究上时产生的成果是最为丰富的。跨文化言语行为实现类型项目(Cross-Cultural Speech Act Realizations Patterns,简称CCSARP)是最佳例证。这个项目对八种语言或语言变体中的两种言语行为进行了研究,其中之一就是道歉。

CCSARP采用系统设计的言谈情境填充问卷(discourse completion tasks,简称DCTs)方法采集数据,对不同语言的道歉进行了对比性研究。项目目标是比较跨语言的道歉实现类型,并且比较项目中每一语言的母语使用者和非母语使用者在道歉实现方式上的相同点和不同点[2]。这一项目在各种类型道歉策略的跨文化研究方面硕果累累。例如该项目中通过对希伯莱语、德语、法语和澳大利亚英语道歉策略的研究,Olshtain[3]发现“这四种语言在所有七种情境中在IFID①CCSARP编码手册对“言外之力表达法Illocutionary force indicating devices (IFIDs) ”的定义是“程式化的惯例表达法,说者通过它们明确表明自己在道歉,并且通过它们可以在任何情况下实现道歉”。因此它们可以被看作是道歉的中心行为语(head act)。和倾向于承担责任表达方面都惊人地相似”,他因此做出这样的结论:“如果社会因素相同,上下文特征相同,冒犯的程度也相同,那么不同语言实现道歉的方式极为相似”。这一研究成果事实上在一定程度上支持了言语行为表现的文化普遍论。但是笔者认为,该项目中对道歉的研究以及在它之后的类似道歉研究具有一些共同的缺陷。

这些研究的第一个缺陷源自于它们的数据采集方法DCTs。使用这种方法的研究只能揭示出道歉的元语用层面。它们不可避免地会缺失道歉的互动特征, 这些特征只可能出现在对话互动这一交际行为过程中。使用DCTs方法的研究成果因此可能未能涵盖一些重要的策略类型,它们对某些策略的功能描述也很可能不够精准。与第一个缺陷紧密相连的第二个问题在于它们都聚焦于道歉者怎样道歉,却忽略了在日常交际中若要完全实现道歉,接收者所起的不可忽视的作用。因此以这些研究发现为基础去理解日常交际中的道歉必然是种不平衡的理解,容易导致偏差。

考虑到上述DCTs研究方法的不足及本研究的目标,本研究采用了自发性开放式的言谈角色扮演(spontaneous open role-play,以下简称“角色扮演”)方法采集数据。Kasper和Dahl[4]指出:“角色扮演是口头产出,它能够完整运行话轮转换机制,对对话者话语输入能够做出即时的策略回应,因此能够完成对话协商的部分或整体目标”。既然角色扮演是即时产出任务,它拥有类似于自然发生对话的特色,比如话轮转换、衔接顺序、犹豫现象等等。与DCTs等问卷形式的研究方法相比,它的长处在于能产出长对话和更多不同类型的策略[5]。

研究者为此次研究设计了四个角色扮演场景。参与本研究的有11名中国研究生,10名英国研究生以及5名英国大学教师。由他们组成了两两一对的中英角色扮演对话者。研究者首先从分析他们的道歉策略入手。对道歉策略分类的编码和描述以CCSARP编码手册[6]为参考,以在本研究获得的数据为依据。由于上文提到的CCSARP数据引发方法(即DCTs)所具有的局限性,手册不可避免地缺失了一些原本可以在互动中发现的道歉策略特征。有鉴于此,笔者将在下文中介绍一种CCSARP编码手册里没有谈及的新的道歉策略并且对手册中已提到的一种策略的定义进行修正。

二、话语中的道歉策略

(一) 一个新鉴别到的策略:慰藉

在分析本研究数据时,研究者发现了一个CCSARP编码分类没有提到过的策略,这一策略频繁出现在此次数据之中(共出现过12次,分散在所有四个场景之下)。道歉者有时会申明自己做过了什么以使得自己冒犯他人的程度听上去没那么严重,这样做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对被冒犯者有一定的慰藉。因此这一策略被命名为“慰藉”。这个策略和CCSARP编码手册中鉴别出的“提供弥补办法”和“平息怨气”一样都具有补偿的特征。但它不同于这两个策略的地方在于“提供弥补方法”和“平息怨气”都是以对未来做承诺为指向的,而“慰藉”是以过去做过的事为指向。同时它和“平息怨气”都是用来弱化冒犯程度的手段。从这点上来说,它们之间更相似,因此“慰藉”可以被归类到“分散对冒犯的注意力”这一策略范畴之下。以下是在本研究数据中以“慰藉”为道歉策略的两个例子:

例(1) B: ((laughing)) why. why we say 10 o’clock honestly/ it’s just every time here you are (attended) oh/ ANYway doesn’t matter

A:but I did prepare the jo-the work [today]

B:[ah] excellent①本研究采用的符号系统是由Sacks, et al.[7]设计并使用过的。为符合研究目的,本研究做了适当修改。以下所有例子采用的都是同一符号系统。

在此例中,A说自己已经准备了作业,这种慰藉使得B从对她迟到行为的抱怨有效的转变为肯定的评价。同样,在例(2)中,B虽然没有按照许诺把A的作业批阅完毕并返回给她,但B说自己已看了A一半的作业并且认为她写得还不错。B通过这些言语对A进行了冒犯后有效的慰藉。

例(2) A: but you promised me to [give] it today

B:[yes] I did/ I know/ sorry about that/I’ve got about half way through it

A: [alright]

B: [u:::m]I-well I can tell you (a little) bit/ the first bit you wrote/ you make-you make some sensible comments in it

A: oh

(二) 对CCSARP中“以未来/任务为导向的言语”的修正

“以未来/任务为导向的言语”在CCSARP中被归类到“分散对冒犯的注意力”策略类型中。对它的定义是“说者试图把听者对过去行为的注意力(即他/她的冒犯)转移到对未来的行为之上(即现在需要做什么),以弱化他/她的冒犯”。由于在DCTs 中,调查对象被要求仅填补一个空缺的话轮,因此以未来或任务为导向的言语总是直接跟在道歉的中心行为语之后(IFIDs),这就给当时研究者造成一种印象,似乎它的主要功能就是转移听者的注意力。但是本研究的数据显示以未来/任务为导向的言语并非相伴在中心行为语之旁,而是通常发生在对话的结束序列之内或附近,绝大多数是在被冒犯者已经完全接受冒犯者道歉之后:

例(3)B: =eh. yes eh eh… doesn’t matter ((laughing))

A: ok alright/I’ll run cos I got my friends there/ alright=

B: =bye

A: bye

在此例中,被冒犯者B以“doesn’t matter”表明自己已原谅了A的冒犯、接受了A的道歉,因此A才以自己要会朋友因而要赶紧走来结束整个道歉事件。从上例可见以未来/任务为导向的言语的主要功能并不是转移听者的注意力,因为在例(3)中说者已没有必要去弱化自己的冒犯。这一策略其实应该说是结束道歉事件的一个手段。另外,由于以未来/任务为导向的言语标志着对话的结束,它既可以由冒犯者、也可以由被冒犯者来启动。事实上此次数据表明这一策略频繁地被双方使用,而且它被双方使用的次数恰好都是15次。最后要指出的是,这一策略有时需要几个话轮的转换才得以完成,它是由双方共同合作产生的。下面的例子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在此例中被冒犯者在说了“right”这个对道歉的公式化回应之后,他接着说A可以在他们讨论完论文之后回去拿书来还,即他开启了以未来或任务为导向的言语,以表明他已完全接受冒犯者的道歉,并且打算结束这一道歉事件了:

例(4)A:=oh ok [I’m] just so sorry (xxxx)

B: [right]We can-we can come later/ you can do it later when we finish talking about your research

A:yes yes yeah after we discuss the dissertation and then I go back to get it=

B:=ok then=

A:=ok

以上研究针对的都是道歉策略,但正如Olshtain[3]承认的那样,CCSARP研究只聚焦于道歉言语行为的产出而忽略了对道歉回应的研究,并且他意识到对不同文化的相似之处和不同之处的理解不能仅局限于产出特征,而不对从听者角度出发的言语行为的言后行为进行任何研究。他因此建议今后应在这一领域下功夫,以此来加深我们对言语行为的理解。本文研究者和Olshtain的看法一致,因此在下文中,研究者将以Owen[8]的回应策略框架为蓝本来探索道歉回应策略,并在回应策略的三个类别之下分别讨论研究结果,它们是:公式化回应(formulaic responses),回应延伸(extended responses)和回应延缓(withholding)。

三、话语中的道歉回应策略

(一) 公式化回应:道歉回应的中心行为语及它的表达式

本研究认为“公式化回应”可以被理解为是道歉回应的中心行为语,就如IFIDs是道歉的中心行为语一样。它们是程式化惯例表达方式,道歉接收者用它们来清楚表明自己对道歉的接收(acknowledgements)或接受(acceptances)①尽管“接收(acknowledgements)”和“接受(acceptances)”这两个术语借自于Owen[8],本研究者对它们进行了重新定义和区分,因为在进行数据分析过程中研究者发现Owen对这两个术语的区分含糊且不充分。。被冒犯者通过接收道歉来表明自己意识到了冒犯者的弥补努力,但是他/她还并未打算结束这个道歉事件。与接收形成强烈对比,对道歉的接受意味着双方共同弥补的努力真正获得成功,而它也就暗示一个道歉事件的完成已在日程之上。对接收道歉和接受道歉进行区分是有必要的,因为它们可能采用同种公式化表达法,但是它们对冒犯者产生的效果是不同的,也因而冒犯者相应采用的道歉策略也会有所不同。另外,被冒犯者在接收道歉的同时往往伴随有回应延缓 ,而被冒犯者接受道歉后往往发生回应延伸。

在此次数据中被使用的最多的公式化回应表达是“ok”,这与Owen的研究结果一致。

例(5) A: eh eh I’m sorry I’m late/ I got up late this morning ((laughing))

B: ohok<接收道歉> what were you doing yesterday

例(6) A: well I shouldn’t have been late ((laughing))

B: oh.ok<接受道歉> I accept your apologize ((laughing))

A: ((laughing)) thank you

在例(5)中, B以“ok”表明自己接收到A的道歉,但B以“你昨晚做了些什么(以至于今天约会迟到)”来延缓自己对A道歉的接受。与此对比,例(6)中被冒犯者以“ok”来表明自己已接受A的道歉,明证即为紧跟在“ok”之后的“我接受你的道歉”。

除了最频繁使用的“ok”外,数据中还出现了不少其它公式化回应形式,如“it doesn’t matter”, “alright”, “don’t worry” 及 “no problem”等都出现得较为频繁。这些公式化表达式既可以单独使用,也可以伴随“ok”出现,它们彼此还可以在同一话轮中相伴出现。并且这些表达式大多意味着对道歉的接受。下面例(7)中“alright”和“it doesn’t matter”两个公式化回应表达式在同一话轮中相伴出现,例(8)中的公式化回应表达式是“don’t worry”,而例(9)中“no problem”伴随在“ok”之后出现。使用了这些回应表达式的这三个例子都表明被冒犯者接受了冒犯者的道歉。

例(7) A: oh no no no I’ll-I’ll get you some more stuff/ this is-this is outrageous=

B: =alright alright/ it doesn’t matter

例(8) B:don’t worry/ as long as I get that book/ I’m happy ((laughing))

A: ((laughing)) ok thank you

例(9)B: ok thanks very much/no problem/ you just remember to do it/ then that’ll be great

A: yes I’m sorry [about] that

B:[ok] no problem/ thank you

(二) 回应延伸:对其次级策略的新发现

Owen[8]把“回应延伸”清楚定义为“公式化表达式外的一步,它属于补救性回应话轮中的一部分”。回应延伸总是发生在公式化回应之后。在同一个话轮中,它们既可以伴随有公式化回应,也可以单独存在。在回应延伸这一类别之下有很多不同的次级策略。Owen简要提及它们为“对被冒犯予以否定”( “Denials” 例如:Nothing was broken.),“谴责转移”( “Shifts of blame” 例如It’s just an accident.),“减轻被冒犯程度” (“Minimisations”)和“对冒犯者道歉予以好评”(“Favourable assessment”)。所有这些次级策略在本研究数据中都有所体现,但是“对被冒犯予以否定” 和“谴责转移”出现的次数很少,可以忽略不计。相反,数据中浮现出两种欧文没有提及的策略,它们被使用的次数最多,因此需要进行定义和详细解说。它们分别是“对冒犯者予以关怀”(共16次)和“以未来/任务为导向的言语”(共15次)。

1.“对冒犯者予以关怀” 可被定义为:被冒犯者对冒犯者表达关怀或者对于发生的情况表示理解以减少冒犯者由于自己的冒犯行为而感受到的内疚感。

例(10) A: but thank you for being so understanding/ I’m so sorry

B: oh/I can understand that((laughing))

A: ok

B: okjust take it easy/ ok see you

例(10)中B说自己可以理解A的行为并劝她别太在意,从而对冒犯者予以了充分关怀,减轻了冒犯者的内疚感,道歉事件也因此得以结束。

2.“被冒犯者以未来/任务为导向的言语”其功能与来自于冒犯者的以未来/任务为导向的言语功能相似,这些言语大多数都用来标志一个道歉事件的结束。请看下面这个例子:

例(11)B: okwe just have to work extra hard together=

A: =ok

B:the presentation has to be done for tomorrow

A: yeah thank you

此例中被冒犯者B通过两个话步指出接下来他们要更努力地共同完成论文来标志这个道歉事件可以结束了。

(三) 回应延缓:语序中位置的再定位及对其次级策略的发现和归类

当冒犯者道歉之后被冒犯者并不想就此结束整个事件,这时候就会发生被冒犯者的“回应延缓”。在Owen[8]的书中,她简略地谈及了被冒犯者直接或间接拒绝接受道歉的情况。从她提供的屈指可数的几个例子来看,似乎“回应延缓”都发生在她数据中的结束语序(closing sequences)中。从本研究的数据来看,“回应延缓”确实是被冒犯者频繁使用的一大策略,在它之下,又可分为不同的次级策略。但是它从未在数据中的结束语序中出现过,而往往出现在冒犯者首度道歉尝试之后。在被冒犯者接受冒犯者的道歉之前,被冒犯者的“回应延缓”以不同的次级策略形式或者出现在同一个话轮中,或者出现在几个话轮中。一旦被冒犯者以公式化回应接受了道歉,他/她通常会从“回应延缓”策略转到使用回应延伸的各种策略。

建立在本研究数据上,笔者在“回应策略”之下定义了三种次级策略,即“抱怨”、“要求解释”和“提出要求”。

1.“抱怨”策略指的是受冒犯者埋怨他们由于受到冒犯而遭受到了损失。它是“回应延缓”中被使用得最为频繁的策略,在四个场景中都能发现这一策略的使用(共发生31次)。

例(12) A: ah I’m sorry I’m late because eh I. I went to bed very late last night and I’m sorry about that ((laughing))

B:honestly you’re always late

在此例中,被冒犯者B毫不留情地批评A“总是迟到”,对A的这种抱怨表明B还不愿意接受冒犯者的道歉,通过抱怨他非常有效地进行了回应延缓。这也暗示A必然还要使用更多道歉策略、做出更多努力才能使道歉成功。

2.“要求解释”作为延缓回应的策略之一发生在被冒犯者认为自己有权知道冒犯者冒犯自己的原因的时候。这一策略和场景紧密相关,在本研究中仅只发生在场景1中(共8次),这一场景把A和B的社会距离设置为相近(即A和B是朋友),所以可以推断这一策略往往发生在社会距离相近的道歉接收者和道歉者之间:

例(13) A: yeah sleeping last night very late/ I’m sorry to that

B: oh ohwhy didn’t you answer your phone

在这个例子中,被冒犯者B直接要求冒犯者A给出为什么不接B打给A 电话的理由,这不仅说明他们之间的社会距离足够近,这样问不至于显得唐突,同时更说明B还不能接受A对自己迟到的道歉,她需要A更多的诚意。

3.“提出要求”在延缓回应中也属于与场景紧密相关的策略,共在场景2和3(发生在学生和教授间的对话)中出现了10次。无论学生是道歉接收者(场景3)还是教授是道歉接收者(场景2),要求均可在一个或几个话轮中直接或间接由受冒犯者提出:

例(14) A:oh let me see… ((laughing) I’m sorry/ I didn’t-didn’t bring-I haven’t bring…

B:oh ohwell I need it/ I-I’m sorry I need it today cos I’m-I-/ look/ I got to um cite something in it/ I just-I’m writing a paper/ I need-I need it/ and so I can get some information from it/ and have to send it off via email today cos I have a deadline/ so um. where did u-do u know you left it

在以上这个例子中,B做了非常直接如“I need it”这样的要求,同时他也通过给出他提出这么直接要求的理由来缓和他的口气。有趣的是,作为被冒犯者的他由于似乎对冒犯者强加了这样的要求而向冒犯者道了歉。

从以上分析可见,回应延缓的次级策略如“抱怨”可能是普适性的,即在多数场合中被冒犯者都可使用它来进行回应延缓,而有些次级策略如“要求解释”和“提出要求”是和特定上下文或场景紧密相关的道歉回应策略。

本文通过角色扮演方法收集到第一手数据,对话语中的中英对话者道歉和道歉回应进行了细致研究和分析,发现了新的道歉策略类型,并对前人已有的道歉策略进行了修正和延展。更为重要的是本研究发现和探讨了不同的道歉回应策略类型及其它们的次级策略。这些研究成果证明:一、在来自不同言语社团的人们进行威胁到面子的言语行为交流时,无论是作为冒犯者还是被冒犯者,他们都会采取相似的道歉策略和回应策略,这从一定程度上证实了文化普遍论;二、现实生活中的言语交流是个说者和听者互动的过程,因此在研究言语行为的时候研究者必须考虑对话者双方为达到和谐关系所作的努力,从而对日常交际中的言语行为进行更为平衡、更符合实际的研究和描述。

参考文献:

[1] Blum-Kulka S.Discourse Pragmatics[A].Discourse as Social Interaction[C].London:Sage,1997.38-63.

[2] Blum-Kulka S,Olshtain E.Requests and Apologies:A Cross-Cultural Study of Speech Act Realization Patterns (CCSARP)[J].Applied Linguistics,1984,(5):196-213.

[3] Olshtain E.Apologies Across Languages[A].Cross-cultural Pragmatics:Requests and Apologies[C].Norwood: Ablex Publishing Corporation,1989.155-73.

[4] Kasper G,Dahl M. Research Methods in Interlanguage Pragmatics[J].Studies in Second Language Acquisition,1991,(2):215-247.

[5] 傅蓓.汉语道歉语的话语研究[J].语言教学与研究,2010,(6):70-77.

[6] Blum-Kulka S,et al.Cross-cultural Pragmatics:Requests and Apologies[M].Norwood:Ablex Publishing Corporation,1989.290-300.

[7] Sacks H,et al.A Simplest Systematics for the Organization of Turn-taking for Conversation[J].Language,1974,(4):696-735.

[8] Owen M.Apologies and remedial Interchanges:A Study of Language Use in Social Interaction[M].Berlin, New York,Amsterdam:Mouton Publishers,1983.96-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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