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统农业生产方式的困境及其转变

李忠斌，文晓国 ，李军明

(1 中南民族大学 经济学院，武汉 430074； 2中科院-国家民委 农业信息技术研究与开发联合实验室，武汉 430074； 3中南民族大学 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武汉430074)

农业是国民经济的基础，农业的发展状况不仅直接决定农民的收入，而且影响整个国民经济的健康发展，从历史上看，农产品价格每次大的波动，都对国民经济产生了较大的影响，目前仍是如此.农业的发展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农业的生产方式，目前，很多学者对我国农业生产方式及其转变进行了一定程度的研究，李远东(2009)认为，农场制是取代农户制的最佳途径[1]；金高峰(2009)通过调查，探讨了经济贫困村农业增长方式转变的制约因素[2]；董国礼、李里、任纪萍(2009)则研究了农地承包经营权流转的模式及存在的问题[3].目前我国农业生产方式转变仍然面临很多问题，如农业生产方式转变缓慢，传统农业向现代农业生产方式转变仍有许多困难，如何在信息化条件下加快农业生产方式转变进而大幅提高农民收入是亟待研究的重要课题[4].

1 传统农业生产方式的消极影响

首先分析资本的投入.目前，我国农村基本上还是以农户家庭生产为主要经营方式，对农户来说，拥有的土地数量是固定的，家庭投入的劳动数量也是固定的，因此，唯一变化的投入要素是资本.设代表性农户的生产函数为Yi=g(Ki)，其中Yi为该农户的产出，它是关于农户投入资本数量Ki的递增函数，具体如图1所示，该生产函数的特点为：当资本投入很少时，产出随着资本投入的增加递增地增加，但当资本投入增加到一定的程度时，产出随着资本投入的增加递减地增加.假设农户决策在于是否增加资本投入，如果增加投入，需要新增资本ΔK，如购买农业机械、进行农田水利建设等，新增资本后产出的增加为：g(Ki+ΔK)-g(Ki)，新增资本的成本为rΔK，其中r为资本的价格，具体表现为金融机构的贷款利率.显然，只有当增加资本带来的新增收益超过新增成本，农户才会增加资本投入，即农户增加资本投入的条件为：

g(Ki+ΔK)-g(Ki)>rΔK.

(1)

图1 农户的生产函数

因为农业机械设备、农田水利建设等需要大量资本，即ΔK很大，在资本价格r不变的条件下，导致新增资本成本rΔK很大.而农户因为土地数量有限且较分散，难以充分发挥农业机械等的生产能力，因此，产出的增长极为有限.如图1所示，当资本数量由Ki增加到Ki+ΔK时，虽然产出由g(Ki)增加到g(Ki+ΔK)，但产出增加很少，原因就在于虽然农业机械等生产能力很强，但由于单个农户存在农业机械等生产能力过剩，两方面的共同作用，常常导致(1)式不能满足，此时，农户不会增加资本投入.

农户需要新增资本投入ΔK，由于我国农户以家庭生产为主，自有资金往往不足以购买机器设备，投资农田水利建设，还需要向外融资，假设农户自有资金的比例为1-α，还需要向金融机构借入资金的比例为α，0<α<1，即需要借入的资金为αΔK，金融机构要求农户提供抵押品，设农户向金融机构提供的抵押品价值为B，记B=δΔK，δ表示抵押品的价值占新增资本的比例或倍数，金融机构不会按抵押品的价值向农户提供贷款，而是按其一定的比例β提供贷款，0<β<0，即金融机构向农户提供的贷款数额为βB=βδΔK.β的大小是金融机构确定的，金融机构确定这一比例，以保证当客户不偿还贷款时能够通过拍卖抵押品收回贷款本息.设银行认为农户中有比例p(0

pβδΔK(1+r)+(1-p)ηδΔK≥βδΔK(1+r).

再从金融机构的角度分析金融机构向农户发放贷款的可能性.金融机构作为独立经营、自负盈亏的企业，选择贷款的对象时，以使自己的收益最大化为目标.这里仍然记抵押品的价值为B，贷款占抵押品价值的比例为β，金融机构的收益率为rB，抵押品拍卖的价值占其实际价值的比例为η，央行规定的发放贷款的利率r，它是一个固定值，金融机构每笔贷款前要对贷款对象进行审查，记这一成本为Cs，对于每一笔贷款来说，这种成本基本相同，可以认为其固定不变，因此，金融机构发放贷款的收益为：

βB(1+rB)=βB(1+r)-Cs.

由此得金融机构的贷款收益率为：

相对于其它产业的贷款需求者，农户能够用于抵押的财产B较少，而且，抵押品拍卖的价值占其实际价值的比例η较低，从而导致金融机构向农户贷款的收益率低于向其它产业贷款的收益率，再加上农业的自然风险、经营风险远高于其它产业，因此，金融机构不愿意向农户提供贷款，农户自然也就没有资金来增加资本投入了[5].

由上面的分析知，由于我国农村主要以家庭生产经营为主，风险大，可用来抵押的财产少，银行不愿意向农户发放贷款.近年来，我国很多金融机构撤出农村市场，农村金融服务网点大幅下降[6]，许多乡镇很难发现银行网点.由于自有资金不足，又难以获得银行贷款，农民无法购买农业机械进行农田水利建设，同时土地数量有限，难以发挥这些设施、设备的生产能力，因此，农民把自己积累的资金存入金融机构，金融机构又把这些资金输入城市.如中国邮政储蓄银行在农村的网点，只吸收存款，不向农村发放贷款，是纯粹的抽血机.这就导致我国农村的资金大量流向城市.据测算，向城市倒流的资金每年在6000亿元左右，平均每个县流出的资金约为9 亿元[7].这样，以家庭为主要经营单位的、建立在落后技术基础上的、以手工劳动为主的农业经营模式，导致收入低、资产少，积累少，使得农户无法获得足够的贷款，无法增加资本投入.因为农业技术创新需要资本的投入，并且很多农业技术创新物化到农业机械和设备上，不增加资本投入就阻碍了农业技术创新，没有技术创新，农业经营只能在技术水平低、手工劳动为主的基础上，即农业只能采用传统经营模式，形成了恶性循环，如图2.

图2 传统农业经营模式的恶性循环

2 传统农业生产方式向现代农业生产方式转变的困境

传统农业生产方式不仅阻碍农民收入的增长，而且制约整个国民经济的协调、稳定发展，最终影响我国整体经济的持续快速增长.因此，必须改造传统农业，发展建立在高技术基础上的、面向市场的、规模化的、分工明确的现代农业.现代农业生产方式的组织形式常见的有两种：一种是以龙头企业为核心的农业产业化经营，另一种是农民为了共同的利益，自愿联合形成的一种互助性的经济组织——新型农业合作社.

2.1 农业产业化经营

我国农村现在的经营体制是以家庭经营为基础的联产承包责任制，在实际经营中，农户往往是自主决策、分散经营，既不能实现规模化经营，又很难适应市场需求的变化.因此，农业的产业化经营需要通过一定的机制，在不改变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的基础上把分散经营的农户组织起来，合理分工，实现规模化经营，这就需要一个组织者——龙头企业.龙头企业需要有相当数量的资本，具备良好的市场经营组织管理能力，这不是普通农户能够担当的.龙头企业一般来说是其它产业的资本投入到农业形成的农业企业，这有两种形式：一是直接投资于农业，从事农业活动，二是投资于农产品加工业，从事农产品加工、贸易.

2.1.1 其它产业资本直接投入农业经营的困境

如果能够吸引其它产业的资本投入到农业，租用农民的土地直接进行农业经营，这样不仅能够增加农业的资本投入，还能促进出租土地的农民向其它产业转移，将会从两个方面增加农民的收入.那么，影响其它产业资本投入农业的因素是什么？有没有可能吸引其它产业的资本投入到农业中呢？

(2)

如果(2)式为严格大于号，则表示投资农业的实际收益高于期望收益，会吸引更多其它产业的资本投入农业，这些资本以提高租金进行竞争，导致租金CZ上升，直到左右两边相等为止.因此，投资农业的条件最终会变成：

(3)

只有当出租土地的收益不低于自己经营的收益时，农民才会出租土地，即：

即当w≥(R-CZ)m+RV时，农民才会出租土地.

因为农民的技能是有差异的，有的擅长农业经营，有的擅长其它经营，设农民从事其它经营每年的收益服从均值为u，方差为σ的正态分布，则满足上述条件的农民所占的比率为：

P(w≥(R-CZ)m+RV)=

这里的φ表示标准正态分布函数.设农民共有n人，将愿意出租土地的农民人数及出租的土地数量代入(3)式得：

(4)

u表示农民从事其它经营的平均年收入.在传统经营模式下，农民文化水平低，缺乏从事其它经营的必要技能，即u较小，导致(4)式左边较小；σ表示农民从事其它经营平均年收入的标准差.在传统经营模式下，农民的文化素质普遍较低，从事其它经营获得的收入相差不大，即σ较小，这也导致(4)式左边较小.

长期出租土地，需要签订土地租赁合同，这就涉及到相应的法律条款，与此相关的信息和知识对农民来讲是完全陌生的，农民出于谨慎的考虑，不愿意签订该合同.而短期出租土地，如期限在一年以内的，租赁双方常常不需要签订任何合同，双方只需达成口头协议就能成交，这就导致农民出租土地的时间短，即T较小，导致(4)式左边较小.

由于传统经营模式的影响，现在各地农村的农田水利建设普遍比较落后，绝大多数设施还是20世纪80年代以前建设的，年久失修，已经千疮百孔，基本不能发挥作用，因此，投资农业就必须重新进行农田水利建设，而这些建设的成本非常高，即FC很高，导致(4)式右边很大.

在传统经营模式下，农业经营主要以家庭为主要经营单位，要投资农业就不得不与众多分散的农户进行协商，签订租赁合同，这就导致租赁土地的交易成本CJ很大，导致(4)式右边很大.

投资农业不仅要面对与其它产业同样的风险，如市场风险，还要面对自然风险(农业的风险常常大于投资于其它产业的风险)，这就导致农业的βn很大，导致(4)式右边很大.

在传统经营模式下，农业经营活动主要依靠人力、畜力，而不是采用先进的农业机械，导致农民传统经验丰富，但缺乏现代经营必要的技能，因此，投资农业，要么接受农民的低效率、高损失，要么花费巨资对农民进行长期培训，不管怎样，都会使θ变大，导致(4)式右边变大.

由于上述因素的共同作用，常常使(4)式左边小于右边，这就是使得其它产业的资本很少愿意直接投资于农业经营.

2.1.2 其它产业资本投资于农产品加工业的困境

农业产业化经营常常采取“公司+农户”的模式，这个公司就是农业产业化经营的龙头企业，在这种模式下，农户生产成为龙头企业生产线的一个环节，但农户与企业是不同的利益主体，二者通过签订合同明确双方的责任和权利，在这种模式下农户的参与是必备的前提，农户是否愿意参与呢？

设农产品加工企业的总成本为TC，固定成本为FCe，总变动成本为VC，单位变动成本为d，因此，农产品加工量为Q时的总成本为：

TC=FCe+VC=FCe+dQ，

农产品加工量的多少与农民参与的意愿有关，农民越愿意参与，农产品加工量就越多，反之则越少.而农民参与的意愿与企业对农产品的收购价格的选择有关，企业出价越高，农民越愿意把农产品销售给(加工)企业.设市场价格为PM，企业的收购价格为PB，如果农民不参与，则其按市场需求生产，记这种生产方式下农产品的单位成本为CM，如果农民参与，则其必须按企业要求生产，记这种生产方式下农产品的单位成本为CE，因此，如果农民不参与，只能按市场价格销售农产品，每单位农产品获取的收益为PM-CM，如果农民参与，可以按企业的收购价格销售给企业，每单位农产品获取的收益为PB-CE.设农民按市场需求生产农产品，每单位土地产量为qM，按企业要求生产农产品每单位土地面积产量为qE，农民如果按市场需求生产，他能够获得总收益为PMmqM，付出的成本为CMmqM，则该农民按市场需求获得的净收益为RM=(PM-CM)mqM；如果他按企业的要求生产，他能获得的收益为PBmqE，付出的成本为mqECE，能够获得的总收益为RE=(PB-CE)mqE，只有按企业的要求生产农产品的收益不低于按市场需求生产农产品的收益时，即RE≥RM时，农民才会参与，即：

设按企业的要求生产农产品，单位面积产量qE服从均值为ue，方差为σe的正态分布，因篇幅缘故简化计算过程，可得到按农产品加工企业的要求进行生产的农产品数量为：

(5)

ue表示按企业要求生产的农产品单位土地面积的平均产量.由(5)式知，ue越大，农民越愿意按企业的要求生产，但现实是，按企业要求生产农产品，其单位土地面积的产量往往很低，如很多地方推广的无公害农业，要求农民不施用化肥，不喷洒农药，其产量往往比普通农作物低很多.

CE表示按企业要求生产的单位农产品的成本，它要高于一般情况下的生产成本.一般而言，当龙头企业与农户签订合同时，龙头企业常常承诺提供技术培训、农药以及杀菌消毒服务等，但实际运行中，龙头企业很少愿意提供，农民不得不自己动手，使成本更高，这也常常导致农民不愿意参与.

2.2 新型农民专业合作社

新型农民专业合作社(下称合作社)是在农村家庭承包经营基础上，同类农产品的生产经营者或者同类农业生产经营服务的提供者、利用者，自愿联合而成立的民主管理的互助性经济组织.合作社以其成员为主要服务对象，提供农业生产资料的购买，农产品的销售、加工、运输、贮藏以及与农业生产经营有关的技术、信息等服务.合作社能够发挥规模经济优势，降低物流成本，有利于搜集国内外市场需求信息，把农产品推广到国内甚至国际更广阔的市场，突破当地需求的限制.新型农村合作社也有利于创立农产品品牌，降低农产品交易成本，但是，我国新型农村合作社也面临一些困境.

合作社总体收益为PeNQM-eCe.

这说明，代表付出努力，合作社所有农户都能从中受益，但代表获益有限，因此，代表没有动力为了给合作社争取更多利益而付出额外努力.

不仅如此，代表甚至可能为了自己的利益损害合作社的利益，即向企业索取回扣，记为S.为了明确这一点，下面分析代表与企业博弈.

企业的决策是支付回扣还是不支付回扣，在企业支付回扣的情况下，代表如果索取回扣，就要透露社员的底价并按社员的底价与合作社代表签订合同，企业从中获益为：(PS-PM-CW)NQM-S，代表从中获益为S-(PS-PM-CW)QM，代表如果不索取回扣，就不会透露社员的底价，代表不能从中获得好处，收益为0；在企业不支付回扣的情况下，代表不管是索取回扣还是不索取回扣，都不能从中获益，代表的收益为0.当S-(PS-PM-CW)QM>0，即S>(PS-PM-CW)QM时，也就是说当企业支付的回扣足够大时，代表有一个绝对优势策略，即“索取”，既然如此，企业的策略就是“支付”，这样就存在一个纳什均衡(索取，支付)，结果是，加入合作社的农户利益受损，没有获得任何额外收益.

既然这样，农民在决定是否加入合作社时就会考虑：合作社如果确实能使价格由目前价格PM提高到PS，加入合作社就能获得额外收益：(PS-PM-CW)QM-CH，如果不能，加入合作社仍然要支付管理费CH，设这两种情况发生的概率为P和1-P，则加入合作社的期望收益为：P[(PS-PM-CW)QM-CH]+(1-P)(-CH)，只有当这一收益大于0时，农民才愿意加入，即当P(PS-PM-CW)QM>CH，农民才可能加入合作社.由于合作社主要是社员代表进行经营管理，社员代表的经营管理能力常常十分有限，使合作社成功提高价格的几率变得更小，结果常常导致P(PS-PM-CW)QM

3 依靠信息化改造和提升传统农业

农业信息化能够通过信息技术的应用，提升农业技术水平，并促进农业的技术创新，提高农业的劳动生产率，进而推动农业劳动力向其它产业转移，使农民的收入提高，这样农民就能把更多的时间和资金用在教育上[8].同时，农业信息化使受教育途径多元化，农民更容易接受到多渠道的教育，受教育成本更低，这样农民的文化水平必然提高.以此为基础，农民不仅能够更好地掌握农业的生产技能，而且掌握其它技能也变得更加容易，这就有可能使更多农民向其它产业转移.农民从其它产业获取的平均收入u必然上升，农业企业培训农民的成本也会下降，即农业企业的变动成本θ下降，同时农民文化水平提高后，掌握土地租赁的相关法律知识更容易，找到收入更高的工作也变得更容易，从而更愿意与企业签订土地长期租赁合同，即T值会变大.同时，农业信息化使企业与农民的沟通渠道多元化，企业更容易与农民接触，达成土地租赁协议更容易，即土地租赁的交易成本CJ会下降.农业信息化使得利用信息技术管理农业变成现实，从而有利于降低农产品产量和价格的波动幅度，降低农业的风险，即使βn下降.这几个方面的综合作用，能够促使(4)式成立，从而吸引其它产业的资本投入到农业.

信息化能够在很大程度上减少农户与龙头企业的不对称，使双方签订的合同能严格执行，从而有利于农业产业化的经营.不仅如此，信息化也是农业产业化经营的必要条件，因为农业产业化经营是直接面向市场的，在销售时要及时获取市场信息，在生产前要根据对市场的科学预测，确定要生产农产品的品种和数量.在生产过程中，要及时获取生产过程中的信息，如农户生产遇到的问题，是否按照企业的要求生产，农产品加工的状况等等，这就需要对信息进行收集、储存、加工、传递，从而实现对整个生产过程的管理和控制，这些都需要信息技术才能实现.因此，信息化是农业产业化经营的必要条件，反过来，农业产业化经营能够进一步促进农业的信息化.

正是由于企业、合作社代表、社员之间的信息不对称，才使得对有关各方，尤其是对合作社代表的监督变得困难，合作社代表才可能侵害一般社员的利益，农户不愿意加入合作社.而农业信息化能够极大消除信息不对称的情况，增加信息的透明度，使监督和管理变得简单.同时农业信息技术的应用能够使合作社更准确地把握农产品市场的价格走势，能提高社员的收入，这样就能促进合作社的发展.因此，农业信息化能够促进农业的产业化经营和合作社的发展，从而促进传统农业生产方式向现代农业生产方式转变.

为此，我们要把农业信息化建设当成一个长远目标，坚持政府主导、社会参与的原则，加大基础设施投入力度，建设农业信息服务系统，培养信息服务人才，由点及面地予以推广，尽快实现传统农业向信息农业的转变，使农业生产方式有质的变革，让农民获得更多收入，真正实现城乡和谐发展.

[1]李远东.中国农业生产方式根本性变革的实现途径——农场制[J].云南财经大学学报,2009(3):38-43.

[2]金高峰.贫困村脱贫与农业生产方式转变——基于对江苏省李庄村个案的调查分析 [J].乡镇经济,2009(5):44-47.

[3]董国礼,李 里,任纪萍.产权代理分析下的土地流转模式及经济绩效[J].社会学研究,2009(1):25-63.

[4]李忠斌.信息对农民增收的影响及效应分析[J].中国人口资源与环境，2011(3):579-582.

[5]何 伟,李忠斌,李海平.农村金融困境成因及对策：一个理论分析框架[J].统计与决策，2012(9):59-62.

[6]中国社会科学院财政与贸易经济研究所“中国服务业体制改革与创新”课题组.中国服务业发展报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7：325.

[7]温铁军.中国大陆的乡村建设[J].开放时代,2003(2):29-38.

[8]李忠斌，文晓国，李军明.论信息化与农业生产经营模式创新[J].农业网络信息，2011(11):13-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