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杰拉德作品中反映的情感历程探究
2011-12-29杨颖
时代文学·上半月 2011年6期
一、评论中的菲茨杰拉德
在国外,弗·司各特·菲茨杰拉德是美国得到最多注意力的的小说家之一,他的小说得到了很大的注意。他被认为是20世纪最伟大的小说家之一,还被认为是20世纪20年代的“迷惘的一代”代表性的作家之一。因为1996年是他的百年诞辰,对他的评价掀起了高潮。近期,许多外国评论家还就他的长短篇小说、戏剧创作、文艺观、哲学思想和艺术特色、人物刻画等方面进行了研究和探讨,在“菲茨杰拉德与美国文化”、“菲茨杰拉德与其他作家”、“菲茨杰拉德哲学观”、“菲茨杰拉德在海外的名声和作用”等方面展开探讨,充分显示了在菲茨杰拉德的研究方面取得的成就,也显示了这位作家对世界文学产生的影响。
至于国内,至今关于菲茨杰拉德有影响的评论的专著只有一本,那就是吴建国撰写的《菲茨杰拉德研究》,这本书主要抓住了菲茨杰拉德的创作思想和艺术风格,从各方面考察这位作家。菲茨杰拉德作为20世纪美国最杰出的作家之一,已经受到我国文学界的关注,他的《了不起的盖茨比》和《夜色温柔》不同风格的中文译文很多。关于他的研究,主要是集中在《了不起的盖茨比》这部小说上。
有些评论强调他小说中的人物具有神秘的性质,这是错误的,尤其是评论中对盖茨比的评价,因为,尽管盖茨比确实代表了美国人的经历中的某个人物,但是他首先代表了菲茨杰拉德自己经历中的人物,带有个人色彩,远远不同于象征中的或者是神秘的某个人物。
如果我们考虑到菲茨杰拉德的处境,我们可以在这些评论里找到可怜的讽刺。如果我们考虑到他的成就——面临最残酷的困难下取得的成就——我们现在可以找到令人满意的公正。
二、理想化的情感历程
他的小说的主要的主题——关于青春、成功和金钱——来自于个人经历,因此,他的故事总是Xij6FvmQITNrd5eWJ7T1ZA==不可避免的成为他自己的故事,最后的版本总是成为他经历过的事情的升华。他是在三个层面写作,尽管有时还有伤感的色彩,菲茨杰拉德很快学会了控制他对生活的理想化,找到了把他的情感客观化的方法。菲茨杰拉德试图通过描写理想化的主人公抓住年轻和有前途时候的日子,有时,他还扩展他的小说的主题,侧重于人与当时的时代的现实悲惨的斗争。
有人说,菲茨杰拉德是年轻人的代言人,他们的含义是说他描写年轻人——他们的活动、习性和狂热。其实,这一说法应该包含更多内容,因为他对待青年人的具体的看法是他写作的基础。他认为,青年时期具有能力和活力,具有情感资本,一旦小心的付出,就可以得到高红利的回报。换句话说,他认为,青年时期是有前途的时期,充满了期望和可能,只要一个人愿意,青年时期是可以创造出“柏拉图式”的形象。如果一个人错误的度过和浪费了这个时期,跟着就是感情的破产。
正是因为菲茨杰拉德的经历,他才这么重视青年时期。他年轻有为,对于他来说,生活当然是浪漫的事情。“毕竟,生活除了提供了青春,提供不了别的什么。”他曾经写到。
三、后悔的情感历程
青年时期就是菲茨杰拉德理想化的时段,是机会就要被实现的阶段,是作为孕育中的种子的阶段。他相信这是一个金色的世界,是一个永远不会逝去的时刻,但是,理想化的时刻不可能永远持续。像盖茨比,菲茨杰拉德也试图抓住时间,但是,他失败了,青春逝去了,于是,他开始理想化过去,想要重新度过过去的时光。
在这里,理想化的时刻已经变成了怀旧,被对于现在的承认和对于过去的记忆代替。这些对于时间的态度——相信理想化的时刻和对于辉煌的过去的记忆——都出现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盖茨比理想化那一时期,尼克·卡拉威怀旧的同时后悔这一时期已经过去。当尼克意识到,盖茨比已经失去黛西,梦想破裂了,他说:“‘我刚才记起来今天是我的生日。’ 我三十岁了。……三十岁——展望十年的孤寂,……热情的感情逐渐稀薄,头发逐渐稀疏。”
对于菲茨杰拉德来说,三十岁是是理想破灭的日子,从那时起,他开始回忆过去的时光。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他开始相信,生命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是一个人渴望看到自己理想化的形象,另一部分是后来一个人总是回忆旧日的辉煌。但是,逃避进浪漫过去的回忆不可能是完整的,因为回忆的道路总是重重的铺上了虚度和放荡的痕迹。
在菲茨杰拉德的小说中,理想化的时段总是被怀旧代替,怀旧也总是被对于虚度青春的恐惧代替。因此,菲茨杰拉德在三个情感历程里写作:理想化的情感历程,后悔的情感历程和伤感的情感历程。
四、伤感的情感历程
菲茨杰拉德曾经虚度时光的经历折磨着他。尽管菲茨杰拉德害怕失败,但是失败却接踵而来。对于他的小说,他放在青春上的筹码和生活的希望既是一种资本,也是一种障碍。写作和表演不可避免的导致了夸大和伤感,这是在《人间天堂》里出现的主题。无论按什么标准,《人间天堂》都是一部没有希望的作品。因为他的伤感,他使用了讥讽的风格,尤其在小说《美丽与诅咒》(The Beautiful and the Damned)里。这是一部描写挫折和堕落的小说,主人公的希望和期望总是受到挫折。事实上,在《美丽与诅咒》中,生活的感觉并不真正的来源自他的经历,这里面的幻灭并不是他自己的,而是他在自相矛盾。在《了不起的盖茨比》中,菲茨杰拉德也使用了讥讽的模式——双重的声音:盖茨比理想化的声音和尼克·卡拉威冷嘲热讽的声音。这个双重的声音赋予了小说双重的视角——菲茨杰拉德能够从盖茨比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既是“辉煌灿烂的”又是“华而不实的”,既是“令人尊敬的”又是“粗俗无礼的”。同样,他在《夜色温柔》(Tender Is the Night)里,他也使用了讥讽的模式,从主人公的看法和别人对他的看法两个相反的视角展开小说。
五、结论
正如笔者所发现的,菲茨杰拉德同时在三个情感历程里写作:理想化的情感历程、后悔的情感历程和伤感的情感历程。在小说里,他使用了讥讽的手段,控制了他兴奋的生活感觉和他自己失败的感觉。因此,他把自己经历过的情感历程带到了他的小说里,他也成为了最著名的小说家之一。
参考文献:
[1]Fitzg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