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岛》的诗歌与音乐

杨云惠

（昭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云南 昭通 657000）

《无名岛》的诗歌与音乐

杨云惠

（昭通师范高等专科学校，云南 昭通 657000）

柏辽兹的声乐套曲《夏夜》是法国艺术歌曲的初创之作，文章以它的其中一首歌曲《无名岛》为主题，对诗、曲作家的历史地位和创作风格特点做了简要介绍；并对法文诗歌的篇章结构和韵脚形式，以及音乐与诗歌对应融合的创作手法进行了文体和谱例分析，以便从中探讨法国艺术歌曲规范、典雅、精致的美学价值。

夏夜；无名岛；诗歌；音乐；

法国艺术歌曲的兴起、发展到鼎盛时期，是从19世纪中叶到20世纪初期。法国艺术歌曲的真正开端，应该说始于柏辽兹。1841年柏辽兹用戈蒂耶的诗谱写的声乐套曲《夏夜》（Les nuits d’été）是他最重要的创作。 “声乐套曲是以若干具有相对独立性的声乐曲连接成套，并在曲式结构与调性布局方面构成有机联系的成组乐曲”。①这部套曲在选词上让人觉得主题不明确，缺乏紧密的联系，没有完整的内容，整体感不统一，不具套曲的显著特点，但是作品的第一首和最后一首的愉悦情感、盼望气氛与中间四首的悲伤和绝望的死亡气息形成对比，表达了作者对待生活的乐观态度:既品尝了美好的初恋、 也经历了失去爱人的悲伤、但对未来相互忠诚的爱情充满了企盼。六首歌曲以清新活泼的《田园歌》、诡异神秘的《玫瑰花魂》、沉闷压抑的《哀歌》、痛苦无奈的《分离》、凄凉哀怨的《在墓地》以及充满希望的《无名岛》构成了既有独立个性又具有相互内在联系的一个整体。

诗歌作者戈蒂耶是法国诗歌史中一位较为显眼的诗人，是由古典诗转向现代诗的一个桥梁，法国浪漫主义向唯美主义过渡的转折性人物，对19世纪后半期的法国象征派诗歌乃至世纪之交的现代派文学都曾产生主要影响。

法国艺术歌曲是诗和音乐完美结合的典范。音乐和语言的密切关系十分突出，它的音乐线条是随着法语的抑扬顿挫而塑造出来的。法国艺术歌曲基本上与民歌、通俗歌曲没有联系，而带有贵族式的高雅气质和知识阶层的风味。法国艺术歌曲的精炼、优雅反映了法国民族细腻、含蓄的感情。它追求柔美、连贯的声音，精炼的和声，简明的曲式结构，柔顺的转调，精确的音准、节奏，优美的旋律线，以获得纯音乐的美感。

本论文主要剖析了诗歌和音乐是怎样结合在一起，音乐运用了怎样的手法表现诗的意境。

一 《夏夜》的总体概况

（一）《夏夜》背景介绍

“1841年，为了感谢戈蒂耶用文章支持他，柏辽兹根据戈蒂耶的诗歌创作了6首歌曲组成的声乐套曲《夏夜》”②。声乐套曲《夏夜》的诗歌节选自诗歌集《死神的喜剧》。《死神的喜剧》是戈蒂耶前期诗歌创作的一个高峰，也是他向浪漫主义诗歌作出的一次最后的道别，诗中由一般的浪漫主义感伤情调转向对精神的较为高远的追求和对诗歌艺术形式的极为精细的探索。《死神的喜剧》共分《开篇》、《生在死中》和《死在生中》三个诗章，《开篇》用严格的但丁体（三行诗为一节）写成，其余两个诗章全部用六句一节的诗体写成，诗韵压得极为精严。诗人在《开篇》中展现他对生与死的沉思与诘问，即生中有死、死中有生，生生死死属于人之常理。《生在死中》主要阐发诗人对生的具体认识。诗人意在说明生有生的欢乐，死有死的苦恼，无论是欢乐还是苦恼，都不过是瞬间的情感再现。在灵与肉之间的感受上，人们特别强调肉体的东西，而忽略了灵魂的东西。最后的诗章《死在生中》是全诗的高潮部分，也是诗的最为精彩、最为重要的部分，这一部分主要阐述生与死的真正意义。在作者看来，无论是生也好死也好只是一种虚无，追求一种无情无欲的境界。

1856年，在这套声乐套曲的钢琴版本的基础上，柏辽兹将其改为管弦乐版本时，丰富了该作品的和声色彩和音乐的表现力与感染力。因此，管弦乐版本的《夏夜》蕴含的不仅是艺术歌曲的诗意，还有柏辽兹器乐语言中的戏剧性，从其中更可以看到音乐的柏辽兹和文学的柏辽兹的紧密结合。

（二）诗歌作者:泰奥菲尔•戈蒂耶（Théophile GAUTIER ，1811-1872）

戈蒂耶是法国诗歌史中一位较为耀眼的诗人，是由古典诗转向现代诗的一个桥梁，他是法国唯美主义的“始作俑者”，法国浪漫主义向唯美主义过渡的转折性人物，对19世纪后半期的法国象征派诗歌乃至世纪之交的现代派文学都曾产生过主要的影响。他是才华横溢的诗人、风格奇妙的小说家、随笔作家，还是名振一时的剧评家、画评家和当时绝无仅有的芭蕾舞评论家。戈蒂耶早期酷爱绘画，后专于文学。他是第一个明确地将艺术从道德的附属品地位拉出来，使之具有了自己的独立品格，因此，他也是现代诗的最值得尊重的一位先驱。

1835年戈蒂耶发表了著名的长篇书信体小说《莫班小姐》及其长篇序言，这本离经叛道、惊世骇俗的小说及序言挑战了诸多传统观念，提出了艺术不应受制于任何道德、宗教或功利目的，而是应该“为艺术而艺术③”。他的这一主张，标志着法国文学中唯美主义思潮的诞生。

1836年，他发表了著名的评论集《论怪诞》初步形成了他的诗歌美学观，即“反对平庸，崇尚惊奇④”。他的这一美学观对后来的波德莱尔、马拉美以及象征派的诗人们有着深远的影响。他把形式看得十分重要，他主张并力图用语言再现造型艺术的感觉，注重艺术外在表现形式的雕塑美、视觉美，他的诗具有雕塑美和不动声色的新诗风格。

戈蒂耶一生创作过《杂诗集》、《阿尔贝丢斯》、《死神的喜剧》、《西班牙组诗》、《珐琅与雕玉》等。戈蒂耶较为有影响的诗集是《死神的喜剧》和《珐琅与雕玉》，特别是后者，在法国诗歌史中的地位更为重要。

（三）曲作者:路易•埃克托尔•柏辽兹（Louis Hector BERLIOZ，1803—1869）

柏辽兹是19世纪上半叶法国最有代表性的浪漫派作曲家、指挥家和音乐评论家。他创立了以标题音乐的固定观念创立固定乐思以及新的管弦乐法的手法，并运用于交响乐之中，他的标题交响曲巨作《幻想》使法国的浪漫主义音乐得以萌芽开花。

柏辽兹是19世纪浪漫主义时期标题交响曲的创始人，独创标题音乐的固定乐思（即象征某个人物的主导旋律），它的特征是借用非音乐的艺术手段（如文学、诗歌等）来进行交响曲的创作。标题交响曲往往是根据具体的故事情节来构思，交响曲本身具有一定的情节和场景，因此，在乐章的数目和表现手段上，标题交响曲必须要打破传统交响曲的形式。为了表现上的需要，他的旋律或和声非常标新立异，而被法国人所排斥。1830年柏辽兹创作了标题交响曲的代表作《幻想交响曲》。他撰写的《管弦乐法》一书成为音乐技术理论的经典文献之一。

在歌曲创作方面，他是第一个用Mélodie（旋律曲）一词来称呼他所作的歌曲[法国歌唱家努西把德国作曲家舒伯特的作品“翻译”成法语，并于1829年将舒伯特的作品介绍给巴黎人。努西把德语lieder译成“旋律曲” 柏辽兹把这个译名拿来用作自己的作品]。⑤Mélodie不同于法国早期的浪漫曲romance，它的结构不再局限于那种对称、分节式的规范，它的钢琴伴奏更具有独立性。因此说，法国艺术歌曲的真正开端，应该始于柏辽兹。

柏辽兹的早期歌曲如《牧羊姑娘的烦恼》（《Le dèpif de la bergerei》）仍是传统的浪漫曲式，到了1830年用英国诗人汤玛斯•摩尔的法文译诗谱成的《九首爱尔兰歌曲》（Neuf mélodies Irlandaise）时，已全无浪漫曲的句法刻板、形式对称的痕迹了。另外，还有《勃列泰尼的青年牧人》、《战俘》、《田野》、《我相信你》、《清晨》和《小鸟》等。

1841年用泰奥菲尔•戈蒂耶的诗谱写的声乐套曲《夏夜》（Les nuits d’ été）是柏辽兹最重要的歌曲创作。对于这些乐曲，他大胆断然地突破沙龙里那种多愁善感的风格，而是迷人的或者说是真诚感人的。这部声乐套曲由六首歌曲组成，音乐分别从不同的角度描写了爱情，诡异神秘、沉闷压抑、凄凉哀怨和意气风发的不同情感。歌曲用半音动机、同音重复及宣叙调手法贯穿全曲。柏辽兹使用半音平衡的手法，加入了歌剧的色彩，随着这部非常重要的作品集的问世，法国式乐曲诞生了。柏辽兹将传统的法国歌曲提升到新的境界，是法国浪漫时期特性的里程碑。

二 《无名岛》的诗歌分析

（一）诗歌的音标、字对字翻译及中文译文(杨云惠标注、翻译)

L'île inconnue 无名岛

岛 无名

Dites, la jeune belle, 你说，我的美人，

[dit][la][зœn][bεl]

你说， 年轻的 美人

Où voulez-vous aller? 您愿意去那里？

[u][vule ][vu][ale]

哪里 愿意 您 去

La voile enfle son aile, 帆已鼓起它的翅膀，

[la][vwal][ãfl][s■][εl]

帆 鼓起 它的 翅膀

La brise va souffler. 海风就要吹起。

[la][briz][va][sufle]

微风 将要 吹起

L'aviron est d'ivoire, 象牙色的浆，

[lavir■][ε][divwar]

桨 是 象牙色的

Le pavillon de moire, 马海毛的旗帜，

[lə][pavij■][də][mwar]

旗帜 马海毛的

Le gouvernail d'or fin; 精美的金色船舵；

舵 金色的 精致的

J'ai pour lest une orange, 我用柑橘压舱，

[зe][pur][lεst][yn][orãз]

我已 为了 压舱物 一个 柑桔

Pour voile une aile d'ange, 用天使的翅膀扬帆，

[pur][vwal][yn][εl][dãз]

为了 扬帆 翅膀 的天使

Pour mousse un séraphin. 用六翼天使作水手。

为了 小水手 六翼天使

Dites, la jeune belle, 你说，我的美人，

[dit][la][зœn][bεl]

你说， 年轻的 美人

Où voulez-vous aller? 您愿意去那里？

[u][vule][vu][ale]

哪里 愿意 您 去

La voile enfle son aile, 帆已鼓起它的翅膀，

帆 鼓起 它的 翅膀

La brise va souffler. 海风就要吹起。

[la][briz][va][sufle]

微风 将要 吹起

Est-ce dans la Baltique? 去波罗地海？

[ε][sə][dã][la][baltik]

是 这 去 波罗地海

Dans la mer Pacifique? 去太平洋？

[dã][la][mεr][pasifik]

去 太平洋

Dans l'île de Java? 去爪哇岛？

[dã][lil][də][зava]

去 岛 爪哇

Ou bien est-ce en Norvège, 或者去挪威，

或者 是 去 挪威

Cueillir la fleur de neige , 采摘白雪花？

[kəjir][la][flœr][də][nεз]

采摘 花 白雪

Ou la fleur d'Angsoka? 或安索卡花？

[u][la][flœr][dãgsoka]

或者 花朵 的 安索卡

Dites, la jeune belle, 你说，我的美人，

[dit][la][зœn ][bεl]

你说， 年轻的 美人

Où voulez-vous aller? 您愿意去那里？

[u][vule][vu][ale]

哪里 愿意 您 去

Menez-moi, dit la belle, 美人说，带着我，

[məne][mwa][di][la][bεl]

带上 我 说 美人

A la rive fidèle 去人们相互忠诚的的地方

[a][la][riv][fidεl]

去 地方 忠诚的

Où l'on aime toujours! 在那儿，人们永远相爱！

那里 人们 爱 永远

Cette rive, ma chère, 这个地方，我亲爱的，

[sεt][riv][ma][∫εr]

这 地方 我的 亲爱的

On ne la connaît guère, 我不知道它在何方，

我不 认识

Au pays des amours. 应该在充满爱的地方。

[o][pej][de][amur]

在 地方 的

（二）诗歌的诗节（段）

“同一性质的诗句组合在一起，在中世纪的史诗中，叫做节，在抒情诗里叫做段；而文艺复兴时期的诗人又叫做节，自龙沙以后的诗人都叫做节。”⑥

《无名岛》全诗共有6节（段）。1、3、5节（段）是回旋式的重复，第5节（段）只重复了前两行；2、4、6节（段）诗每节（段）有6行诗。

（三）诗歌的脚韵

《无名岛》第1、3、5节是交叉韵，2、4、6节的前两行是平韵，后4行是环抱韵。

表1 诗歌的脚韵排列如下表:

（四）诗歌的排比和对偶

“排比，是把同范围、同性质的事物用结构相同或相似的句式逐一表述的修辞方法”；“ 对偶，即字数相等，结构相同，词性同类”⑦。

《无名岛》中运用了排比的手法，用同样多的音节，相似的发音，押同样的韵，以同一个音节开头，例如:

同时它也用对偶的手法，地名对地名，色彩对色彩，花对花，名词对名词，形容词对形容词等。例如:

三 《无名岛》的诗歌和音乐的结合

（一）诗节与曲式结构的对应

《无名岛》全诗共有6节（段），音乐有五段。1、3、5节（段）诗是相同的，第5节只重复了前两行，音乐对应诗歌谱写了A—B—A1—C以后，就把第5节诗和第6节诗组成了一段，构成A2，此曲的曲式结构为A—B—A1—C—A2，这是一首回旋曲式的歌曲。这首歌曲的诗歌和《夏夜》的第四首一样也是用了回旋的手法，音乐旋律就用变化重复的手法来呼应诗歌的回旋。

（二）诗歌脚韵与音乐旋律的融合

《无名岛》第1、3、5节是交叉韵，2、4、6节的前两行是平韵，后4行是环抱韵。音乐就用变化重复的手法来对应押韵的诗行。以第二节诗（第二乐段）为例。谱例如下:

《无名岛》的音乐旋律还运用了下方大二度严格模进手法来表现押平韵的两行诗歌。谱例如下:

第69--71小节

第71--73小节

（三）诗歌的排比和对偶与音乐的呼应

《无名岛》中运用了大量的排比和对偶手法，用同样多的音节，相似的发音，押同样的韵，以同一个音节开头，同类词性相对。音乐旋律运用了变化重复的手法来呼应。谱例如下:

（1）第22-23小节

第24-25小节

音乐旋律还运用了完全重复的手法来呼应诗歌的排比和对偶。谱例如下:

（2）第29-30小节

第31-32小节

（四）诗歌意境与音乐的交融

《无名岛》是一首回旋曲式的歌曲。它一扫前几首的阴沉、压抑，而是远航的欢乐和展望未来的自信。每一段的旋律一开始就在高音区出来（同时它也是贯穿全曲的动机），表现出一种欢快、自信、意气风发的的情绪。谱例如下:

Dit - es la jeu- ne belle, Où voulez vous aller？

诗歌用排比句和对偶句来表现欢快、自信、意气风发的主题，音乐旋律就用主题动机的手法，每一句的旋律一开始就在高音区出来，充分表达了主题的欢快情绪。谱例如下:

（1）第22-23小节

第24-25小节

第二组排比句用了下行模进的手法重复主题动机，紧扣主题以此延续主题的欢乐、向往的情绪。

（2）第29-30小节

第31-32小节

C段（诗歌的第四节）的排比句和对偶句是疑问句，音乐旋律就用了第二拍的弱起来表现诗歌的疑问语气。谱例如下:

作曲家用八分音符构成的六拍子组成荡漾的船歌节奏来表现C段（诗歌的第四节）诗中的海洋，诗歌和音乐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谱例如下:

第61-67小节

重复的一、三、五节（段）诗歌和对应的变化重复的一、三、五段音乐突出强调了主题，仿佛一次次地问着:“我的美人，你想去那里？”最终的答案则嵌在第五段里,全曲在年轻女孩对爱的企盼中结束。

声乐套曲《夏夜》在中国的研究并不多，究其原因，我认为有两方面:一方面是语言的原因，学习法语歌唱有一定的难度，因为法语元音在歌唱发声中不容易掌握，并且大多数歌唱者不具备一定的法语知识，无法了解歌曲的内容，更谈不上对它进行分析，这对把握歌曲的基调和风格都造成很大的障碍；另一方面是歌唱旋律的变化音与半音形式居多，并且与伴奏往往不在同一音高上，而是彼此构成一定的和声关系，这对演唱者在音准上有很大的挑战。但这并不妨碍它成为浪漫时期歌曲的经典之作，是世界音乐文化中声乐作品的一个瑰宝。

本论文对其诗歌的结构以及诗歌与音乐的对应关系进行了分析。在诗歌方面，标注了诗歌的法语音标；做了字对字的翻译；直译诗歌的大意；分析了诗歌的诗节、韵律和修辞手法；标注了每行诗的脚韵。在诗歌与音乐的对应关系方面，本人从四个方面进行了剖析:1、诗节与曲式结构的对应；2、诗歌脚韵与音乐旋律的融合；3、诗歌的排比和对偶与音乐的呼应；4、诗歌意境与音乐的交融。

法国诗歌朦胧的意境、略带忧伤的心绪、艰涩的暗示等不明确化的情感决定了歌曲的情感流露程度，法国艺术歌曲与语言和诗歌紧密相关的特性决定了音乐的表达要符合歌词的意境，旋律的写作始终遵循法语语调的起伏。它的细腻、含蓄，反映出法国民族性格的精炼和优雅，任何通俗元素和乡土气息在法国艺术歌曲中都是不存在的，它与贵族气质的高雅和知识阶层的文化素养联系在一起，演唱中必须保持对气息和音色严格控制的状态。精确的音准、节奏，优美的旋律线条，明确的乐句划分和清晰的结构层次是唱好法国艺术歌曲的必备条件。诗歌的意境美、音乐的形式美和演唱的音色美是统一的三个方面。

[1]缪天瑞，吉联抗，郭乃安.中国音乐词典[M].人民音乐出版社，2000:389.

[2][法]雷翁·吉沙尔.法国浪漫主义时期的音乐与文学[M].百花文艺出版社，2005: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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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法]克劳德•巴利弗.柏辽兹画传[M].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6:179.

[6][法]让•絮佩维尔.法国诗学概论[M].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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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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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法）让•絮佩维尔.法国诗学概论[M]. 洪涛译.成都:四川文艺出版社，19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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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赵庆闰，李维渤.法国艺术歌曲字对字译词[M]. 北京:中央音乐学院出版社，2006.

Harmony of Poetry and Music of The Incognito Isle

YANG Yun-hui
(Zhaotong Teacher,s College, Zhaotong 657000,China)

Hector Berlioz's song cycle Les Nuits d’été (Summer Nights) is one of the foremost French artistic compositions. In this article, it is to give a brief introduction to the poem and music writer's position in history and his composition style; to make stylistic and music analysis of the canto structure and the form of the rhyming word,composition means combining music and poem, to find the aesthetic value of French artistic songs.

Summer Nights；The incognito isle；poem music

J605

A

1008-9128（2011）05-0120-06

2011-03-01

杨云惠（1971-），女，云南人，讲师，声乐硕士。研究方向:法国艺术歌曲。

[责任编辑 姜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