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民国时期河湟回藏贸易集市研究

2011-11-20勉卫忠

关键词:西宁回族集市

勉卫忠

(青海师范大学 人文学院历史系,810008)

一、河湟回藏贸易兴起原因剖析

(一)回族生活环境恶化,经商弥补农业收入之不足

清前期,官方专营的“茶马互市” 衰落及取消之后,顺应河湟民族贸易历史发展的潮流,由河湟回族主导的民间群众性的回藏贸易迅速崛起,填补其空白。河湟回藏贸易不仅是历史上河湟民族贸易的延伸与发展,更是这一历史条件的必然产物。清初河湟回藏贸易在明后期发展的基础上得到了长足发展,最显著的标志是由于民间贸易的自由促使河湟回族人掀起向青海东部高原移民的高潮,人口不断增加,于是在湟水谷地涌现出西宁、丹噶尔(湟源)、多巴、白塔儿(大通县城关镇)等新兴的回藏商业城镇,“回藏贸易逐渐成为河湟回族的民族地方性经济模式”[1],河湟回藏贸易经清朝前期的稳固发展,到清末从事回藏贸易的主导民族回族遭受了清廷的镇压,社会经济遭受重创,起义失败之后,清朝前期开拓的经济基础在这次动乱之中几乎毁之殆尽,广大河湟回族被迫迁入更加贫瘠的河湟山区。 “清朝前期,西宁东南关三关是回民聚居区,从事商业和手工业,城郊有四十八个庄子住回民,从事农业生产。光绪二十一年(公元1896年),反清斗争失败后,有许多人逃往新疆,部分人藏于附近山中,也有部分人避居于湟中各地。”[2]到清末民初时期河湟回族进入了一个相对稳定的修养生息阶段,社会经济逐渐恢复。但清政府强行将各商业城镇的回族迁入远离回族聚居区和城镇的浅山半浅山地区,地少且贫瘠,随着回族人口的增长耕地狭小,农业生产的收入远远不能满足人口的增长,他们随着政治形式的好转,回族善经商的传统又慢慢恢复,“半年种地半年跑,半年不跑吃不饱”是河湟回族清末民初最真实的写照。西宁地区“惟回族好营商贩。邑多素封之户”[3],“回民住在甘肃者,大多在穷山干沟,四野不毛,耕地不够分配,生活至苦。所以在生活逼迫之下,促成回教人经商出外,冒险习惯性”[4],故此,生活环境的大变化,迫使更广大回族以经商来弥补农业收入之不足,从而使从事回藏贸易的回族商人人数激增,回藏贸易空前繁荣起来。几乎整个民族都在从事回藏贸易,“青海境内回教民族,可分为三种,最有力量者为汉回(回族),人数较众,共约十数万,语言、文字(除经典外)、衣服、居住均与汉人无异,惟不食猪肉、不饮酒、不吸烟为其特征,亦其优点也。汉回多从事商业,务农者较少,通行大道,开旅店和饮食店者甚多。”[5]牧区“墨桑街市因为藏区之一商业区”“共有百余户,回民约四十余户,汉民二十余户,均经营商业”[6],又如湟中县“本县商人中,回民约占百分之六七十”,“在小商小贩中,回民占的比例更大,约占百分之七八十。”[2]“拉卜楞的商业权十之八九在回人手中。”[7]

(二)回族官僚资本崛起,推动金融和商业的发展

河湟近代史上各族势力的角逐消长,在清末投靠清政府的马氏家族崛起,入住青海,也为回藏贸易的发展提供了安定的政治保障。以往研究者对马氏家族入住青海都持否定态度,但纵观清末民初阶段,马麒主政青海时期(1912—1931年)所采取的一系列“拓边”政策是有利于当时青海社会经济发展的[8]。马麒是当地的地方官员,又是一位回族地主兼大商人,更能了解当地的实际情况,所采取的一系列开发政策无不对当时的回藏贸易有着推动作用。马麒任循化参将时,即开始在循化、河州等地先后开设商号,着手贩运青海等地的畜产品。他出任西宁镇总兵后,扩大了贩运羊毛等土特产品出口的规模。同时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对回藏贸易的发展铺平了道路,比如1913年,马麒下令调查甘宁大路,设立了新式邮政,代替旧日驿站。又于1931年,接通了由西宁经平番至兰州的长途电话,加快了商业信息[9]331。在金融方面,1913年,甘肃银钱局停办,马麒废止地方币票,改用通行银票,发行一两和二两银票[9]299,推动了青海地区的金融和商业的发展。

(三)皮毛贸易是回藏贸易发展的主“引擎”

回藏贸易的再次兴起,除以上的因素外,刺激回藏贸易快速升温的巨大动力则是外国资本主义的侵入河湟地区,皮毛生意打开了青海近代商业的大门,带动了青海近代的商业经济的发展,促使青海社会发生了巨变。更为重要的是羊毛贸易给河湟“善营利”的回回人以新的历史机遇,回族社会卷入了这一历史机遇,并显示了巨大的潜力,积累了财富,成为主宰青海命运的主角。从某种历史意义来说,回族社会清末民初产生的巨大变迁其实就是青海近代社会转型的推动者之一,实践者。由于受西方资本主义国家推销商品、掠夺原料的需要,从事商品流通活动的商业成为发展变化的最大领域,河湟回藏贸易作为特殊的商品流通也顺应了历史发展的潮流。从19世纪80年代后期开始,外国皮毛洋行通过天津、北京的商人在青海收购羊毛,本地一些商人将青海羊毛用骆驼或皮筏沿黄河东运,经河套、张家口运往天津,直接售与英法俄德等国商人。清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左右,英国买办在张家口开设的洋行,通过甘肃的驼帮大量采购青海羊毛,“套毛中西宁毛在中国羊毛中纤维最长,有八寸,在套毛中居首,且有光泽,与外国羊毛交织,则为最适原料,每年输出甚多。”[10]故国际市场上的“西宁毛”名声渐长。清朝末年,英、美、俄、德等国商人接踵而至,在青海设立洋行,并由西宁扩延到湟源、贵德、俄博(祁连)等地,数年间增至近30家,其主要业务是收购羊毛。仅湟源一地,年集散羊毛达到400万斤上下,1900—1926年是青海历史上羊毛贸易的黄金时期。在羊毛贸易繁荣带动之下,青海河湟被纳入了资本主义世界市场体系,青海已成为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商品输出和原料供应地,对外羊毛贸易急剧发展,经济日益明显地半殖民地化,给河湟商业的发展带来了深刻的影响。这一历史时期,河湟回藏贸易既有传统方式的延续,又有近代资本主义商业因素的不断增长,从而使回藏贸易的内容、特点,比之于清前期呈现出一种多样性和异乎寻常的发展态势。

二、 回藏贸易的集市

民国时期,河湟回藏贸易这种特殊的地方民族商品流通模式之所以迎来了它的黄金季节,其明显的表现形式就是集市的出现,这是外国资本主义进入,青海封闭保守的自然经济解体,回藏贸易发展的必然要求和结果。集市在繁荣地方经济中有着极其重要的作用,故而到了民国中期,引起了政府的极大重视和关注,采取一定的措施巩固扩大集市。“马步芳以省主席身份巡视了化隆、循化两县。他认为甘都地处化隆、循化和同仁三县交通要冲,便以繁荣农村经济,便利民众贸易为名,决定在甘都成立集市。”“嗣后,以此为契机,青海省政府先后在西宁县境内的后子河、多巴、邦吧、平绒驿、大通县桥头、互助县张其寨、贵德县康杨镇、乐都县城、高庙、瞿坛寺设立集市。”[11]这一时期有的集市设在中心城镇、寺院城镇、军事城堡、寺庙附近,有的则自发的产生于交通要道并逐步向小城镇发展,集市一般都在回族商业社区内,有些城镇集市就是回族商业区。共筹建集市90多处。民国时期,河湟集市数目增加,规模扩大,商品结构和流通范围发生变化,功能完善是其发展特点。

(一)集市数量增加

清末民初时期河湟集市随着回藏贸易的恢复繁荣比清前期增加了不少。清前期,固定集市主要集中在河湟较大城镇中,如西宁有专门集市:“粮面市、菜果市、骡马驴市、柴草市、石煤市、石炭市。”[12]清后期,随着回藏贸易发展,农村自然经济的解体,农牧产品的商品化,军事城堡内急需建立市集,如贵德河阴镇“军民商贾,咸称不便”,为了便于商贸的发展“经佥事杨应琚、知府刘洪绪、所千总彭鎾创设。每旬以三、八为期,一月六集,青趺白选,始有识者”[12]。各城堡的集市很快发展起来,农牧民也很快适应了集市,专门的集市有:米粮市、菜果市、柴草市、骡马市、牛羊市、缨毛市等[13]。

民国时期,随着外国资本主义的侵入,回藏贸易的恢复及兴盛,集市冲出了河湟农业区,进入牧区,如祁连县俄博“民国初年,市长二里许”[14],还有甘南的黑错(今合作市)。就连远离河湟的牧区,因“各族亦无常设市场,其交易也,约有一定之时间、地点,略如内地乡镇之集会焉”[15]。可见牧区寺院举办的各种庙会、法会其实就起到了市集的作用。除较大的寺院城镇普遍建有庙会集市外,为了牧民交换的便捷,牧区围绕大小寺院普遍建立集市,如民国初青海玉树地区设立的集市都是围绕寺院进行,其商人和牧民会集的地点、时间如下表:

时间寺院旧历正月十二日至十五日扎武新寨、竹节喀耐寺、迭达庄、觉拉寺二月十二至十五日拉布寺、惹尼牙寺三月二十八至二十九日结古寺、歇武寺、朵藏寺四月初七至初十日称多东周寺四月十八至十九日竹节青错寺四月二十八至二十九日竹节寺五月初七至初八日拉布寺五月十四至十五日禅姑寺七月二十七至二十八日陇喜寺八月九月结古大寺十月初七至初十日班庆寺十一月十五日朵藏寺十二月十三至十五日新寨

周希武《玉树调查记》,民国九年上海商务印书馆排印本

随着农牧产品的商业化,河湟谷地的集市也冲出城镇,只要便利的交通要道,适合贸易交换的地区都自发的形成了集市。如大通“本县的集镇有城关、塔尔湾、桥头(三六九逢集)、卫门庄(二五八逢集)等”[2]。湟中县“商业以塔尔寺所在地鲁沙尔最盛,其次,上五庄、多巴、平安镇也是较大的集市”[2],化隆有昂思多“清末民国初,昂思多集镇逐渐形成”[16],民和有官厅、马营,贵德康杨、互助威远等。

集市数量的增加,意味着集市的密度的增大,即每一个集市的交易面积和交易半径相对缩小,这样农牧民赶集的路程也就缩短了,这样对擅长经商的回族来说就有更多的经商机会,也可以到更远的集市交易,交易范围反而扩大了。到了民国中期集市已经深入到了青海藏区腹地,如都兰县“外来回汉商人,皆来自西宁、湟源一带,夏季携蒙番必须之物如茶、烟、酒、布、针、线、糖等入境,往各帐贩卖,及冬时则收各类毛皮及鹿茸、麝香等以归,年只一次输出之品,以羔皮、羊毛、狐、狼、熊、豹、野牛皮、麝香、鹿茸为大宗”[17]。

(二)集市规模不断扩大,商业日益繁盛

其表现为二个方面,其一就是集市定居的回族商人越来越多,如湟中上五庄“系回族聚居区”,“该地共有商业手工业130户,其中回族为112户”[2]。民和官厅集市,“街上有坐商十来家,经营多种买卖”“坐商以汉民、回民居多。除回民外,土、汉坐商都是半农半商。”[18]回族居民达到一定数量就要修建清真寺,于是围绕集市许多清真寺很快在这一历史时期修建起来,无不说明清末民初回藏贸易的兴盛。藏区腹地随着牧业区回、汉移民的增多,也出现了不少的坐商,如海西的察汗乌苏、香日德、茶卡、宗家、巴隆、南柯柯等,共有80多家,从业156户[19]。果洛牧区“墨桑街市因为藏区之一商业区”,“共有百余户,回民约四十余户,汉民二十余户,均经营商业。”[20]

其二,赶集的商人和农牧民增多,成交量大。到了民国中期如“平戎驿集市,开集第一天,就有2万多人。当天成交总值为法币117514元”,“上五庄邦吧集市,于农历二月初九开集,赶集的人有3万多,参加集市贸易的商贩摊点共有160多家 ,营业总额有8万元之多。”[11]庙会集市也是如此,如塔尔寺灯会之时,“青海各县,如贵德湟源西宁等处的商贩与农民等,亦莫不络绎而来,寻觅适当地点,以出售所带来的物品……布满全街,任人购备,争相论价,人声鼎沸,极喧嚣热闹的景象。”[21]

(三)商品结构的变化和商品流通范围的扩大

随着资本主义经济因素的侵入,青海农牧区被纳入世界资本主义市场的体系之中,这块既封闭又神秘的高天厚土逐渐成为毛原料的供应之地和洋货倾销之地,并在其带动刺激之下,青海的私营商业即回藏贸易迎来了它的黄金季节,集市随之产生扩大。集市上洋货、藏货等商品开始的大量输入,本地的土特产品也被开发利用成为商品进入集市,逐渐使青海河湟的集市商品结构发生了变化。清末集市上的洋商品开始输入,并逐年增加,如清末在丹噶尔城集市出售的洋货有“洋铁锅、洋火、洋颜色、洋纱、洋伞、洋巾花边、洋胰、洋药水、洋刀剪、洋磁漆盘”[22]。从西藏输入西宁的“藏货每年由藏商运来,共约千余包。其中氆氇居十之五,藏香居十之二,药材如藏红花为数最少,余如藏茜、藏枣、奶桃之类,共约十之三”[23]。随着贸易的发展,交通条件的不断改善,以及回族“藏客”的加入及增加,藏货中有了从印度转入的洋货,如青海玉树结古集市上“洋磁器(菜盒、锅、碗、(钟)[盅]勺之类,皆自印度转来)、洋斜布、洋缎、洋线、鱼油、蜡、纸烟(以上六件皆印度货)”,还有自印度转入的俄货“帼子皮、呢绒布、坎布(以上三件皆俄货)”[15]。

本地商品利用开发,首先就是“西宁毛”。早在“一八八一年以前,青海羊毛的商品率和利用率都很底,除少量羊毛被蒙古和藏族牧民用来搓绳、编织帐篷、制毡等外,用于交换的为数很少,绝大部分听凭羊只自行脱落、腐化变质”[24]。到了19世纪70年代开始,青海羊毛被外国资本家发现,很快打入国际市场,清末在丹噶尔“每斤时价二钱”。另外,青海湖的湟鱼这时也被商品化,走上了集市。“鱼产于青海,名曰‘湟鱼’。冬夏两季取之,以售于西宁、兰州一带。”[25]湟鱼“产于青海,无鳞,而背有斑点,故又名无鳞鱼。每年冬至前后,由蒙古人捞取到丹城出售,销路最广”[23]。门源回族的特色产品奶皮也进入集市“酥油奶饼(以犏牛奶乳制成,俗呼为奶皮)获利亦多”[23]。洋货充斥各集市,当地土特产的商品化,改变了集市商品结构比例单一的局面。

不仅集市的商品结构发生了深刻的变化,商品流通的范围也在不断的扩大。清前期,河湟农业区不仅集市少,而且多为一乡一地的贸易中心,交换方式也很简单,虽有商人的介入,但商品交换一般不是为卖而买而是为买而卖,农民通过市场出卖自己的产品,然后买回自己必需的生产、生活用品。这种交易充其量只能算是农民之间或农民和手工业者之间的余缺调剂,产品无法向更远的地方流通,也没有超出河湟谷地农业区。同样农牧区的牧民当时交换不仅受到清政府的严格定点控制,而且目的只是为了得到最基本的生活物资,农业区的商品无法畅通的流向藏区。清末民初,集市兴起于农牧区,不仅有了一定量固定的坐商,还有了一定数量的行走于各集市之间的行商,他们开设店铺,出卖洋货及收购农牧产品,或从事贩运活动,把农牧产品运往各城镇,然后汇集于西宁,购回农牧民需要的生活日常生活物品。如民国初年在民和官厅集市“三川的官厅街上汉回坐商很多,经营各种买卖,只有两三户经营布匹、杂货的土族商人。此外有个别作小贩的,把本地出产的酥油、核桃、毛毡、花椒等挑到兰州出卖,买回瓷器、旧衣等专卖本地土民”[18]。再如化隆甘都“该集开办以后,甘肃大河家、韩家集等地的民众也前来赶集”[12],这样在商人经济活动的促动下,集市的商品交换更是突破了区域界线,而于外界发生了密切的联系。

集市的贸易活动还间接地参与了国际商品大流通。我们把各集市的出口贸易品和进口贸易品稍作整理就一目了然。

出口进口西宁毛、大黄、鹿茸角、麝香、羔羊皮、驼绒、冬虫夏草、黄金洋布、洋缎、洋铁盆、洋火、洋颜色、洋纱、洋伞、洋巾花边、洋胰、洋药水、洋刀剪、洋磁漆盘、洋磁器(菜盒、锅、碗、勺、钟、盅)、洋斜布、洋线帼子皮、呢绒布、坎布

据《青海方志资料类编·商业贸易》整理

从表中出口商品和进口商品可看出,河湟集市上的商品从在河湟谷地或藏区——河湟——中原的区域或国内流通,开始转变为汇集到中心城镇从而转入国际市场,这样,集市便纳入了各通商口岸为中心的商品流通体系之中,成为国际商品流通体系最底层的一部分。

综上所述,民国时期河湟回藏贸易这种特殊的地方民族商品流通模式迎来了它的黄金季节,其表现形式就是集市的出现,集市既是农牧品输出的起点,又是农牧民日常生活品交易的终点,它依赖高一级市场销出其聚集的农牧产品,又将高一级市场运来的商品出售给农牧民,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成为商品流通网络中的一个最基本的环节。集市是以地方定期交易为核心的经济流通方式,是沟通各地方经济联系的主要渠道。集市是农村、牧区、农牧区民众之间以及农牧民和商贩之间交易的立足点,是回藏贸易的初级市场形态。

参考文献:

[1] 勉卫忠.清前期河湟回藏贸易略论[J].西北第二民族学院学报(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3).

[2] 中国科学院民族研究所、青海少数民族社会历史调查组编.青海湟中县回族社会历史调查报告.青海回族调查资料汇集[G],1964.

[3] 甘肃新通志[O].宣统年编修.卷十一.

[4] 竹 篱.回教在甘肃[J].新甘肃,1947,(1).

[5] 魏崇阳.西北巡礼[J].新亚细亚,1934,(5).

[6] 绳景信.果洛及阿瓦行记[J].边政公论,1945,(8).

[7] 范长江.中国的西北角[M].重庆:新华出版社,1980:53.

[8] 郭 弘.马麒青海“殖边”的历史评述[J].甘肃民族研究,1999,(3).

[9] 青海省志编纂委员会.青海历史纪要[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87:277.

[10] 王自强.中国羊毛之探讨[J].新青海,1921,(10).

[11] 程起骏,毛文炳.青海解放前一些地区的集市贸易[N].青海文史资料选辑 ,1988.

[12] 杨应琚.西宁府新志[M].乾隆年编修,九卷.

[13] 碾伯所志[M].[出版者不详].五卷.

[14] 青海风土概况调查集[M].门源县风土调查记.

[15] 周希武.玉树调查记[M].上海:上海商务印书馆排印本,1920.

[16] 化隆县志[M].西安:陕西人民出版社,1994.

[17] 林鹏侠.西北行[M].银川:宁夏人民出版社,2000年:136.

[18] 青海省编辑组.青海土族社会历史调查[M].西宁:青海人民出版社,1985.

[19] 青海省档案馆存.青海省志档案材料[B].

[20] 绳景信.果洛及阿瓦记[M].边政公论,1945,(4).

[21] 穆建业.塔尔寺及其灯会[M].旅游杂志,1932,(10).

[22] 张庭修,杨景升纂.丹噶尔厅志[M].光绪年编修,卷五.

[23] 邓承伟修,来维礼等纂.西宁府续志[M].光绪年编修,卷十.

[24] 任 斌.洋务运动时期的青海工商业[M].青海民族学院学报,1983,(3).

[25] 康敷镕.青海记[M].[出版者不详].

猜你喜欢

西宁回族集市
Dynamical signatures of the one-dimensional deconfined quantum critical point
热闹的集市
探访于山“相亲集市”
轻轻松松聊汉语——“中国夏都”西宁
青海西宁兰州格尔木往来更畅通
回族文献目录工作述评
回族族称起源新辨
热闹的集市
从《家谱》看吉林回族的源流与走向
热闹的集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