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夜闭门读“禁书”
2011-09-25宋晓路
雪夜闭门读“禁书”
■宋晓路
记得古人有“雪夜闭门读禁书”之说,似乎道出了读书中的一些道理,至少我是非常认同的。
在学生时代,为升学为考试而读的书,常常是考试过后还先生。而在家长老师的严管之下仍偷读的“禁书”,常常让自己铭记于心。如初恋的情人般在记忆中挥之不去,这种闭门偷读,一为好奇、一为兴趣。
这种好奇、这种兴趣,让我在学生时代读了不少古今中外的文学名著,还包括一些“闲书”几侠几义几家将。最流行的几大家的武侠小说,琼瑶、三毛的言情小说等,那更是一本不放过。
这些大多算闭门读“禁书”的收获。虽然没有读到“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的美事,但因兴趣而读的书,至少让我感受到了“四时读书乐”、“绿满窗前草不除”的诗意。
工作后的读书,虽然不用雪夜闭门偷读,虽然没有了老师父母的监督,却因为时间让自己很少为兴趣而去读书了,想读的书没有时间读,为需要而读书成了主流。
记得张中行老先生在《顺生论》中说过,需要读书,推重读书,先总得说个实利主义的理由,是人生的一切活动,如果以投资与收获的比例衡量,最合算的应该是读书。
为了这样的盈利,也为了适应不同工作岗位的业务要求,虽然没有什么“头悬梁,锥剌股”,什么“囊萤映雪”的伟大壮举,但挑灯夜战、通宵达旦、临时抱佛脚读书的情况,却是经常发生的,为需要而读书。
不管是为兴趣还是因需要而读书,开卷有益的道理是显而易见的。读书可以明理、读书可以释惑,读书可以益智,读书还可以养性。
习近平要求新时期的干部要爱读书、读好书、善读书,要做到读思统一、读用结合、持之以恒,要打造学习型的组织。
季羡林老先生也说,中国历代有喜爱收藏书和读书的风气,号召炎黄子孙要读书、读好书,才能上无愧于先祖,下造福于子孙万代。
从需要的角度看,孔老夫子他老人家也强调“家无读书子,官从何处来”。新时期的领导干部,无一不是因读书而来。当然像“刘项原来不读书”、像程咬金一样造反而来的官要例外。
不管是为兴趣还是因需要而读书,因读书而藏书也是一种不可轻视的获得。当然这种收藏有时也成了家里的烦恼,每次搬家都要用一间房子,四壁到顶全装成书柜,搬运时更是让人头痛,有时要清理一两周。好在老婆曾做过图书馆管理员,干脆把书分类编号加笺上柜,把书房整成了一个家用图书馆。
工作后的读书,虽然不用雪夜闭门偷读,虽然没有了老师父母的监督,却因为时间让自己很少为兴趣而去读书了,想读的书没有时间读,为需要而读书成了主流。
藏书这也是古已有之,叶昌炽作《藏书纪事诗》一书中各朝代说了不少。历代都有一些藏书家,官办的不说,什么四大书院、什么天一阁、海源阁等等。
现代则还有因装饰门面而藏书的,就出现了让古人不可理解的,藏书的人不读书、读书的人无钱藏书的新时代烙印。好像正验证了那句,“书非借而不能读”的古训。
(作者为贵州省佘庆县县委书记、县人民政府县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