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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理论特质

2011-08-15杨卫军

关键词:唯物主义费尔巴哈自然界

杨卫军

(河南工业大学思想政治教育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1)

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理论特质

杨卫军

(河南工业大学思想政治教育学院,河南 郑州 450001)

马克思以前旧自然观具有非实践性的特征。在马克思看来,关于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离开实践去理解是不能真正解决的,是纯粹经院哲学的问题。马克思感性自然观是实践的、社会历史的自然观。在马克思看来,自然与历史是辩证统一的,历史是“自然的历史”,历史先行地包含着自然的前提和内容;自然是“历史的自然”,而自然也必须是历史中介了的自然。历史与自然的相互渗透和相互中介构成了人类的现实世界。马克思的感性自然观对自然界诉诸人的感性实践活动的理解时,它内在的同时也是在诉诸一种社会历史性的理解。换言之,实践历史性是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理论特质。

马克思;感性自然观;实践历史性

一、马克思以前旧自然观的非实践性

自人类产生以来,自然就成为人们思考的话题,从而也成为整个西方哲学界探讨的重要论域。费尔巴哈以前包括黑格尔在内的哲学家都把自然界看作精神的产物,“关于自然的问题,说到底也是唯一困扰着贝克莱、休谟、康德和黑格尔这些伟大的心灵哲学家的问题。任何情况下,他们的答案说到底都是相同的,也就是:心灵创造自然,或者说,自然是心灵自主和独立活动的副产品”[1](P8)。费尔巴哈对这种唯心主义的自然观进行了颠倒,他认为自然是不能被创造的,人只是自然的一部分,从而在发生学的意义上解决了精神与自然、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恢复了唯物主义的权威。但他把自然仅仅看作先于人类历史而存在的天然自然。马克思对抽象自然观的批判集中体现在他对费尔巴哈和黑格尔的自然哲学的批判中。

首先,马克思批判了费尔巴哈的抽象自然观。在费尔巴哈的抽象自然观中,自然界与人是主题。费尔巴哈认为,新哲学以人和自然为唯一的最高对象。费尔巴哈这样论证新哲学:新哲学的认识原则和主题并不是自我,不是绝对理念,而是实在的完整的人的本质;实在、理性的主体是人。是人在思想,并不是自我在思想,并不是理性在思想。新哲学不应该从上帝、绝对理念开始,而应该从自然开始。他指出:“如果毫无疑问,自然界是精神的基础……那末,自然界是有客观根据的开端,是哲学的真正开端,也就毫无疑问了。”[2](P87)费尔巴哈的新哲学非常重视自然,一切科学必须以自然为基础,哲学也应该以自然为基础。什么是自然?费尔巴哈赞成斯宾诺莎“实体是自因”的思想,认为自然界绝不是什么被造物,更不是从无到有,而是一个独立的,只有自己可以说明的,只有从自己派生出来的东西。费尔巴哈所理解的自然决不是那种形而上学地改了装的、脱离人的自然,而是实在的、感性的和多样的物质世界。所谓感性的,是指自然本身具有可被感觉的性质,只有这种能为感觉所把握的实体,才是真正现实的实体。作为感性的存在,自然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自然就是光、电、磁、空气、动物、植物、人等等。然而,由于费尔巴哈只是从客体方面直观地理解自然界,而没有从人的感性实践活动方面去理解自然界,所以他谈论的自然界始终是抽象的自然界。马克思指出: “被抽象地理解的,自为的,被确定为与人分隔开来的自然界,对人来说也是无。”[3](P116)马克思在 《德意志意识形态》中批评费尔巴哈:“他没有看到,他周围的感性世界决不是某种开天辟地以来就直接存在的、始终如一的东西,而是工业和社会状况的产物,是历史的产物,是世世代代活动的结果。”[4](P76)后来恩格斯也批判费尔巴哈,他虽然紧紧地抓住自然界和人,但是,在他那里,自然界和人都只是空话。费尔巴哈的“人”,是纯粹生物学意义上的人;费尔巴哈的“自然界”,是直观的自然界,与人的实践无涉。无论关于现实的自然界或关于现实的人,他都不能对我们说出任何确定的东西。因而费尔巴哈的自然观是抽象的自然观。

另一方面,马克思批判了黑格尔的抽象自然观。马克思批判了黑格尔将自然界理解为观念的外在形式的思想。与旧唯物主义不同,黑格尔虽然看到人与自然之间的对象性关系,但他又将自然视为“绝对精神”的外在形式。马克思批判了黑格尔的这种抽象自然观,认为这里的自然界是“思想的异在”,是“自然界的思想物”,无非是“自然界诸规定的抽象概念”。因此,“对他说来自然界不过是在感性的、外在的形式下重复逻辑的抽象概念而已”[3](P117)。在黑格尔的自然哲学中,自然界的目的就是对抽象概念的确证,而自然界本身则只具有外在性意义。马克思认为黑格尔颠倒了现实的、感性自然界与抽象自然界的关系,其结果导致了感性自然界与抽象自然界的对立。而在马克思看来,感性自然界并不是抽象自然界的外在形式,相反,抽象自然界是人们在社会实践基础上对感性自然界的反映。这种抽象的自然界,对于现实生活中的人而言既不合理也是没有意义的,因而“对人说来也是无”。马克思批评了黑格尔抽象地理解自然、将自然与人分离开来的做法。在马克思看来,自然界不是与人无关的抽象概念,是人的“无机的身体”。马克思批判黑格尔的自然观虽然是从主体出发来理解自然,但主体却不是人,而是精神;虽然把自然界理解为一种活动与过程,但不是人的实践活动,而是精神思辨活动的展现,活生生的自然界在黑格尔这里最后竟成为抽象、虚无。马克思以实践唯物主义实现了对费尔巴哈和黑格尔抽象自然观的辩证超越与扬弃。

在马克思的感性自然观中,哲学所关注的应该是感性的、属人的自然,而不是抽象的、虚幻的自然,“因为人和自然界的实在性,即人对人来说作为自然界的存在以及自然界对人来说作为人的存在,已经成为实际的、可以通过感觉直观的,所以关于某种异己的存在物、关于凌驾于自然界和人之上的存在物的问题,即包含着对自然界的和人的非实在性的承认的问题,实际上已经成为不可能的了”[3](P92)。费尔巴哈的抽象自然观是“直观”的唯物主义,马克思的自然观是实践唯物主义或新唯物主义,这恰恰是费尔巴哈的“直观”唯物主义所不能理解的。由此,马克思摆脱了旧哲学对人与自然关系的抽象的、空洞的、直观的理解,将人与自然的关系建立在社会实践的基础上,实现了自然、社会与人的真正统一。因此,马克思的感性自然观既是对费尔巴哈和黑格尔抽象自然观的批判与吸收,更是辩证超越与扬弃。

二、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实践性

对于在人之前或在人之外的纯粹存在论意义上的自然界,并不构成人的生活世界的内容,向来不是马克思关注的重要论域,虽然是人类社会产生与存在的基础与前提,始终保持着相对于人来说的“优先地位”,但由于它们并未与现实的人发生现实性的关系,它们既不是人类认识的对象,也不是人类实践的对象,因而在马克思看来,它们在本质上相对于人来说是一种“无”。这里的“无”不是本体论上的“无”,而是价值论上的“无”,也就是说无意义。对于在人之前或在人之外的纯粹宇宙论意义上的世界,这纯粹是抽象的问题,“是一个因为荒谬而使我无法回答的观点”[3](P92)。因为,“你设定它们是不存在的,你却希望我向你证明它们是存在的”,“不要那样想,也不要那样向我提问,因为一旦你那样想,那样提问,你把自然界的和人的存在抽象掉,这就没有任何意义了”。[3](P92)在马克思的视野里,“感性自然界”与“对象、现实、感性”之间是经常可以替代、互相解释的同义词。“感性自然界”之所以是感性的,深刻的原因在于它与人的存在之间发生着一种对象性的而非分离的、现实性的而非抽象的、感性的而非虚幻的关系。

对于费尔巴哈式的旧唯物主义自然观来说,其方法论的错误在于,对感性的自然界诉诸一种纯粹“客体的或直观的形式”的理解,这就否定了或消解了人的主体性。但由于唯心主义对“对象、现实、感性”仅仅从单纯的主体方面去理解,在它们的运思理路中,人的感性世界便变成了人的精神或思想的产物或精神的外化。恰如马克思所言,唯心主义发展了人的能动性,但却是抽象的、片面的发展。旧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在对待“对象、现实、感性”上陷入了同样的方法论困境:自然界不是预成的,而是生成的;人的感性世界既不是原生态的始终如一的自然界,也不是纯粹人的思想或精神的派生物,而是在人的实践活动中的生成。

马克思感性自然观是一种“新唯物主义”自然观,“新唯物主义”之新,就在于它对“对象、现实、感性”诉诸人的感性实践活动的理解。在马克思的视野里,人与自然的关系是现实的人与现实的自然界的关系,而不是抽象的人与抽象的自然界的关系。因此,人与自然界之间的现实性的关系,在本质上就是一种实践关系。因为,对于“新唯物主义”自然观来说,“整个所谓世界历史不外是人通过人的劳动而诞生的过程,是自然界对人来说的生成过程,所以关于他通过自身而诞生、关于他的形成过程,他有直观的无可辩驳的证明”[3](P92)。在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视野里,人的实践活动是人与自然界之间建构起对象性关系的桥梁和纽带,并依赖于这种对象性关系的存在,才生成人与自然界之间的互动关系。一方面是自然界向人生成,通过人与自然界之间的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使自然界成为“人的无机的身体”;另一方面,是人向自然生成,人通过对象性的实践活动,将自身的本质力量对象化于自然界之中,使自然人化,使其变成“属人的自然”或“人类学的自然”。可见,马克思哲学视域中的自然,既不是费尔巴哈式的旧唯物主义所言的在人之外的、纯粹的“外部自然界”,也不是黑格尔“抽象的自然界”,而是在实践中生成的感性自然。所以,马克思要求把事物、现实、感性当作感性的人的活动,当作实践去理解。唯有以此为思维尺度,自然才能获得真正的理解,才能“是其所是”地自行明晰起来。

三、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社会历史性

西方马克思主义者施密特指出:“一开始就把马克思的自然概念同其他自然观区别开来的是马克思自然概念的社会—历史性质。”[5](P15)这句话指出了马克思自然观的核心思想。施密特认为,费尔巴哈把自然看成是始终如一的原始的纯粹自然,崇拜自然的原始直接性,而马克思则把“一切社会存在”都看成是社会劳动的产物,“一切社会存在”不是“物”,而是在实践基础上社会关系的总和,强调人和自然的以实践为中介的高度统一,因而马克思的自然概念具有“社会的历史的性质”。

当马克思的感性自然观对“对象、现实、感性”诉诸人的感性实践活动的理解时,它内在的同时也是在诉诸一种社会历史性的理解。实践性、社会历史性在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运思理路中是辩证统一的。其深刻的原因在于,实践是人的现实的感性世界的基础,人的感性实践活动是一种社会历史性的活动,永远不会停留,永远不会终结。悲观的观点、无所作为的观点都是不可想象的。因而,实践性与社会历史性是内在统一的关系。

在马克思看来,自在的天然自然界并不是无条件地与人构成一种现实的对象性关系,那种在人诞生之前的自然界,或人在人诞生之后,但仍然处于人的社会生活视野之外的自然界既不是人的生活世界,也不能构成人的对象世界。人与自然之间的对象性关系的实现要在实践基础上逐步延伸和不断转化,而自在的自然界能否进入,以及在何种程度上进入人的实践领域,既取决于自然界本身的属性,也取决于人的认识能力和实践能力的不断提高。而人的认识能力和实践能力的发展,毫无疑问要受到社会历史条件和物质条件的制约。人类的社会实践也不会永远停留在一个水平,而是由低级到高级无止境地发展着,具有社会历史性。正因为如此,当马克思的感性自然观,对感性自然界诉诸人的感性实践活动的理解时,也赋予它社会历史的性质。马克思认为这种感性的自然界,不是费尔巴哈所直观的原生态的自然界,而是在人的实践活动的基础上生成的感性自然界,是“历史的自然”。正是这种连续不断的感性劳动和创造,是整个现存的感性世界的基础。人的诞生与自然界对人的生成,通过人的劳动的中介,构成了世界历史的发展。在马克思看来,只有在人类创造历史的实践活动中生成的自然界才是“现实的自然界”、 “属人的自然”或“人类学的自然”。“现实的自然”、“属人的自然”或“人类学的自然”在马克思的视域中是可以互相替代的同义词。这种人类劳动实践的生成性是现实的自然与抽象的自然、自在自然相区别的主要特征。恰如施密特所言,依马克思观点,离开了实践去谈自然的结构是否是辩证法的,就是“纯粹经院哲学”的问题。哈贝马斯对此也作过分析:“从认识上说,虽然我们必须把自然界设定为一种自在的存在物。然而,我们只能在劳动过程所揭示的历史范围内才能认识自然界;在劳动过程所揭示的历史范围内,人的主观自然和构成人的世界的基础和周围环境的客观自然界是联系在一起的。”[6](P29)哈贝马斯认为,马克思虽然提到过外部自然界的优先性,但马克思是将它包含在人的劳动过程中来理解的。

马克思指出,社会并不在自然之外,社会不过是人与自然的本质上的统一。因为“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对人来说才是人与人联系的纽带,才是他为别人的存在和别人为他的存在,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才是人自己的人的存在的基础,才是人的现实的生活要素。只有在社会中,人的自然的存在对他来说才是自己的人的存在,并且自然界对他来说才成为人。因此,社会是人同自然界的完成了的本质的统一,是自然界的真正复活,是人的实现了的自然主义和自然界的实现了的人道主义”[3](P83)。在马克思看来,自然是历史的自然,因为自然界只有与人、人类发展史相勾连才是现实的和有意义的;而人类社会的历史也是一部自然的历史,因为它是自然进化史的延伸和拓展。人类社会的物质生产,把自然史和人类史连结成一个统一的自然过程。因此,社会是人和自然的有机统一。而人和自然的统一,是人的本质和自然的本质得以充分表现和实现的前提和结果。离开了自然,人无法生存;离开了人,自然界也无任何意义。

在马克思看来,过去的一切历史观,之所以不能破解历史之谜,不是完全忽略了历史的社会物质生产基础,否定了社会历史发展的物质的动因,就是把它仅仅看成与历史过程没有相关性的附带因素,这样就把人和自然界的关系从历史中排除出去了,因而造成了自然和历史的对立。“好像人们面前始终不会有历史的自然和自然的历史。”[4](P76)马克思批判了这种把自然与历史对立的观点,并找到了解决这个问题的可能路径:“如果懂得在工业中向来就有那个很著名的‘人和自然的统一’,而且这种统一在每一个时代都随着工业或慢或快的发展而不断改变,就像人与自然的‘斗争’促进其生产力在相应基础上的发展一样,那么上述问题也就自行消失了。”[4](P77)在马克思看来,自然与历史是辩证统一、互为中介的,历史是“自然的历史”,历史先行地、内在地包含着自然的前提和基础;自然是“历史的自然”,而自然也必须是历史中介了的、人化的自然。历史与自然的相互渗透和相互中介构成了人类的现实世界,感性的自然界实质就是自然与历史的辩证法。

费尔巴哈式的旧自然观对事物、现实、感性,只是从原生态的形式去理解自然,把它们仅仅作为直观的对象,而不是作为实践的对象。费尔巴哈崇拜自然的原始直接性,把自然神话了,受到了马克思的批评。人与自然的关系本质上是实践的关系,人在改造自然的同时也改造了人本身。这种人与自然双向互动的过程,就构成了“历史的自然”的主要内容。可见,费尔巴哈式的旧唯物主义自然观缺乏生成概念,在他们眼中自然没有历史,无所谓“历史的自然”。实际上,在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运思理路中,自然史与人类史是相互制约、相互依存的:一方面,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是人与社会历史之间关系的非常深刻的基础,没有人与自然界之间的物质、能量、信息的交换,便不可能有人类社会历史的生成;另一方面,人与社会历史之间的现实关系则是人与自然之间现实关系生成的条件,人与自然界的关系本身就具有社会历史性。所以,自然史与人类史不可分割。

总之,在马克思的视野里,自然与历史的辩证关系,既是人类生活实践的辩证结构,又是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核心内容。马克思的感性自然观对“对象、现实、感性”作感性实践活动的理解,同时也是在诉诸一种社会历史性的理解。实践性、社会历史性在马克思的感性自然观的运思理路中是辩证统一的,互为前提与条件。换言之,实践历史性是马克思感性自然观的理论特质。

[1][英]柯林武德.自然的观念[M].吴国盛,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2]费尔巴哈.费尔巴哈哲学著作选:上卷[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4.

[3]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0.

[4]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5]Alfred Schmidt.The Concept of Nature in Marx[M].NLB,1971.

[6][德]哈贝马斯.认识与兴趣[M].上海:学林出版社,1999.

The Theoretical Characteristics of Marx’s Emotional View of Nature

YANG Wei-jun
(Ideological and Political Education Institute,Hen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Zhengzhou 450001,China)

The old view of nature has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non - practical.For Marx,the relations between man and nature,to leave the practice to understand is not really solve the pure scholasticism.The Marx emotional view of nature is the practical,social and historical view of nature.For Marx,nature and society is a dialectical unity,society is the“natural society”,society,first to contain the natural premise and content;natural history of natural,natural history mediated natural.The mutual penetration and mutual intermediary of the history and nature constitute the real world of human beings.Perceptual view of nature in Marx’s understanding of the nature to resort to emotional practice,it is internal,while resorting to a social and historical understanding.In other words,the practice is a historical theory of characteristics in Marx.

Marx;perceptual view of nature;the historic practice

N031

A

2095-0292(2011)06-0001-05

2011-09-05

国家社科基金重点项目 (项目编号:08ADJ001);河南省社科规划课题“马克思的生态文明思想及当代价值研究”(项目编号:2010BZX005);河南省教育厅人文社科重点项目“马克思主义生态文明思想及其中国化实践路径”(项目编号:2011-ZD-031);河南工业大学博士科研基金“马克思的生态文明思想研究”(项目编号:2009BS065)的阶段性成果。

杨卫军,河南工业大学副教授,哲学博士,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研究。

[责任编辑 孙广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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