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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世纪诗歌的回归与融合*——从 “中间代”诗群 “命名”现象谈起

2011-08-15

楚雄师范学院学报 2011年5期
关键词:诗群民间文学命名

余 娜

(集美大学,福建 厦门 361021)

新世纪诗歌的回归与融合*
——从 “中间代”诗群 “命名”现象谈起

余 娜

(集美大学,福建 厦门 361021)

从民间诗歌刊物走向正式出版物,“中间代”诗群的“命名”行为传达出鲜活的现场感,“命名”行为本身所拥有的诗学意义和文化意义丰富深刻,昭示了时至今日诗歌在某种程度上更加回归文学本位。同时,“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行为连结了 “民间”和 “官方”的文学力量,显现出二者互补融合的诗歌发展趋势,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体现当代诗歌发展趋向的新的美学风格尚未成熟,诗人和诗尚处于摸索和调整的时期。

“中间代”;命名;意义

20世纪末以来,文坛上 “命名”热潮此起彼伏,渐趋边缘化的诗歌也以多次的“命名”行为再度引人关注。诗歌在临近世纪末时的升温,不是因为诗歌创作呈现出质的明显提升,而是与 “知识分子写作”、“民间写作”、“下半身写作”等一些热闹的名称讨论有关。在公众眼中产生危机的诗歌,在另一种状态即民间刊物中却生气勃勃,不断有民间选本问世,诗人们命名自身、编选诗集包含着强烈的展示诗人群体进入文学秩序的意图。其中规模较大、影响较广的,当属 “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

2001年由安琪、黄礼孩在编选《诗歌与人——中国大陆中间代诗人诗选》时直接促成的“中间代”“命名”,被用于概括当下“出生于六十年代,诗歌起步于八十年代,诗写成熟于九十年代”[1](P2308)的诗人,发起人是这样指认 “中间代”称谓的:“一、积淀在两代人中间;二、是当下中国诗坛最可倚重的中坚力量。它所暗含的第三种意义是:诗歌,作为呈现或披露或征服生活的一种样式,有赖于诗人们从中间团结起来,摒弃狭隘、腐朽、自杀性的围追堵截,实现诗人的天下大同。”[1](P2307)“中间代”这一诗人群体名称的提出,鲜明地体现了这些诗人们推销自我的主动意识。发起人安琪直言不讳:“礼孩和我做这本书是有野心的,我们希望藉着本书的编选与出版为沉潜在两代人阴影下的这一代人作证。”[1](P2306)

目前,“中间代”这一称谓在诗人和公众中基本取得共识。2001年,由福建民刊《第三说》主编安琪和广东民刊《诗歌与人》主编黄礼孩编选的《诗歌与人——中国大陆中间代诗人诗选》标志着“中间代”正式 “命名”,而 2004年 6月由海峡文艺出版社出版的《中间代诗选》则表明 “中间代”诗群的命名在某种程度上进入了文学秩序。一个名称得到公认并最终进入秩序,从一部印刷精良的大型民间诗歌选本到正式出版的诗歌集,“中间代”诗群的“命名”过程远非想象中的直线跳跃。“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的完整过程,其实也是当下多姿多彩的文化种群生存的一种状态。

作为一次对诗人群体的 “命名”,“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行为对诗歌乃至文学的影响,主要表现在诗歌与大众的关系、诗歌建设和文学回归本体这三个方面。

“中间代”诗群的“命名”把人们拉回到诗歌现场。从 “命名”念头萌发到民间诗歌刊物的选本再到正式出版诗集,“中间代”整个命名行为逐渐从民间诗人内部扩展到公众视野,在诗歌圈内圈外都引发了不小的热潮。曾经远离诗歌的人们意识到当下仍有诗歌和诗人存在,于是开始关注当下诗歌,接近诗歌。

“中间代”诗群的“命名”对当下诗歌的存在具有积极的建设意义。《〈中间代诗全集〉邮购启事》中出现的一句话——“这是一次对中国诗歌的重新梳理”,的确是对这次“命名”行为颇为中肯的评价。上世纪末那次激烈的诗歌论争泛化为诗人争论之后,残局难以收拾,诗界壁垒林立、成见丛生,诗歌自身发展遇到了很大的障碍。“中间代”诗群的“命名”以文本创作与理论尝试进行诗歌秩序重建,有效地纠正了“第三代”诗歌运动以来的运动高于创作的思维定势。同时,这次涵盖众多诗人的 “命名”不再有前几年诗界恶劣的“圈地特征”,而是包容宽泛,一定程度上缓和了诗界矛盾,促进诗人彼此了解交流,为诗歌发展营造了一个相对平静的氛围,显露出回归诗歌的良好趋势,有利于诗歌寻找到新的起点。

“中间代”诗群的“命名”显示出诗歌发展已获得越来越多的独立。文学一旦被涂抹上太多色彩,它的本来面貌就会变得模糊不清,过于扩大的社会功能将渐渐地销蚀掉文学珍贵的独立性质。“五四”以来新诗是作为一种社会活动工具而存在的,许多创作活动都注入了文学以外的目的,成为或反对封建接受新近思想的载体,或鼓动宣传革命的号角,或形象解说政策的普及园地。“新时期”的诗歌不论是 “归来者的歌”还是“朦胧诗”,都背负着沉重的历史、政治枷锁,控诉、反思、憧憬同出一源:政治意识形态。“第三代”诗人以“现代诗歌运动”的方式反抗传统诗歌美学原则,反抗 “朦胧诗”占据主导的诗歌秩序,企图在冲破既成秩序、摧毁所有传统的行动中自行建构。“第三代”诗人的创作尽管不具有前代诗人强烈的意识形态色彩,但功利性意图仍显而易见,诗歌还是充当了工具。20世纪 90年代之后,文学逐渐脱离体制束缚,附加的社会功能逐渐减弱,文学越来越凸显自身。诗歌在此时进入了业余爱好者创作的高峰期,与政治主流意识形态更加疏离,进一步取得独立地位。“中间代”诗人的创作活动集中在同人性质较强的民间刊物上,很少附带诗歌之外的特殊要求,基本上处于自由状态。在 “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过程中,“命名”发起者大力宣告的是总结一代人诗歌,争取进入文学史,没有鲜明的政治、经济等附加任务;而且 “命名”中的理论探讨、选本出版等都围绕着诗歌自身,不涉及社会问题;命名过程也没借助任何政治力量,完全由诗人们全权负责。几次挫折之后最终完成命名。相较于之前的当代新诗发展而言,由诗人一手操办的“中间代”诗群的“命名”显示出时至今日,诗歌发展远离政治体制,某种程度上回归文学本位。

社会中一事物的产生、发展总是和周围的事物发生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相互影响,只有将之放置在广阔的背景上,才能清楚地认识此事物,准确地判断其真正位置。“中间代”诗群的“命名”之路中涉及到许多文化因素,如官方纸质媒体、公共网络空间、商业文化公司、民间刊物、民间诗人等。“民间”和“官方”两大文学力量通过“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行为而联系在一起,它们之间构成了复杂微妙的关系,在这关系之中蕴涵着深厚的文化意义,并显示出诗歌发展的真实状况。

探讨“中间代”诗群“命名”过程中的“民间”与“官方”的文学力量的关系,可以借用法国思想家布尔迪厄的文学场理论。布尔迪厄用 “场”来描述一个由拥有不同权力或资本的团体或个人构成的关系网络,进行 “关系分析”,并指出 “作为潜在的和活跃的力量的一个空间,场还是那些保存或改变这些力量之构造的斗争的场”。[2](P147)“中间代”诗群的命名行为从民间状态走向官方形式,可以看作是在文学场内、民间状态下的文学与官方公开中的文学之间的互生互存又此消彼涨的关系体现。民间状态下的文学同官方公开中的文学都处于同一个大的文学场中,一起受到 “政治场”、“经济场”的挤压,它们按照一定的游戏规则构成相依相生的关系。但由于所处的状态迥异,在场内地位不同,位置占据者的力量不均,二者之间处于或隐或显的争夺中。

1.民间文学力量与官方文学力量相依相生

当代的民间诗歌刊物从《今天》肇始,发展至今发生了显著变化,当初与主流意识形态针锋相对的姿态现在已经难寻踪影,民刊不再被视为异端,更多的是作为诗歌同人之间交流共鸣的 “聚会”,与官方刊物曾经的对抗关系则趋于融合、互补。产生这样的变化,是因为文学场由对抗政治场转向对抗经济场。

民刊作为社会思想异端、观念先驱的那个时期,官方公开文学仍围绕着政治,还未回归文学自身。较早意识到文学性的民间文学走向自主的同时,不可避免地要抵制住来自强大的政治场压力,包括官方公开文学的施压。随着社会改革的深入进行,统一的意识形态控制解体,文学开始努力回复自身。在追求文学性方面,此时的官方公开文学与民间文学达成一致。社会进入市场经济化转型之后,文学场受到的挤压主要来自经济场,而不是以前的政治场了,相应地,反抗对象也从政治场转变为经济场。20世纪 90年代以来,文学特别是诗歌日益边缘化的现象突出地显示出文学场受到挤压,在这种情境下,公开文学和民间文学除了一同追求文学性外,还一齐抵御着共同的经济压力。由于经济原因,许多公开的诗歌刊物纷纷改革以求生存,重视市场利润而忽视文学审美,发表的诗歌作品质量良莠不齐,很难代表真正的诗歌发展状况。而民间诗歌刊物相比公开刊物,承受的经济压力比较小,同人性使其拥有相对固定的读者和作者,而且诗歌质量得到更大的保证。因此,民间刊物吸引大量诗歌爱好者的参与,在更广阔的背景下展示了诗歌发展现状。时至今日,正如一位诗歌公开刊物主编所说:“民间诗歌已经占据了现在诗歌的半壁江山”,[3]民间诗歌同公开发表的诗歌一起致力于诗歌在当下社会中的生存发展。民间诗人提出的“中间代”诗群的命名,并由此编选的民间诗歌选本《诗歌与人——中国大陆中间代诗人诗选》都提供了一个认识当下大量诗人诗作的平台,有力地纠正了公开诗歌刊物给人的苍白的印象。《中间代诗全集》的正式出版则进一步打通了民刊诗歌与公开发表的诗歌的道路,在二者之间开拓了诗歌全新的生存空间。

“三八雨”是人生的一个谜题,使我难以明白,问了母亲,她三言两语就解开这个谜题,她说:“任何事物都有界限,山再高,总有一个顶点;河流再长,总能找到它的起源;人再长寿,也不可能永远活着;雨也是这样,不可能遍天下都下着雨,也不可能永远下着……”

2.民间文学力量与官方文学力量的斗争

布尔迪厄指出场内各位置上的团体或个人的联系的同时,强调各位置占据者的斗争。为了占有更多的资本,进而拥有更大的支配权,各个场之间或场内各因素间处于不断的斗争运动中,在此消彼涨的运动中寻求着相应的位置。因此,在作为一种关系结构的场内的行动者依据他们的场中地位和对场的理解而采取应对策略。实际上,民间状态下的文学和官方公开中的文学处于同一个文学场内,因为位置的差异必然存在着不断的变化。横跨民间状态和官方形式的 “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无异于一次民间状态下的文学力量争夺官方文学力量在文学场中的地位的运动。当然,这种斗争不是简单的你进我退,而是以双方部分特点的丧失为代价的渗透融合。

在当下多元的社会文化环境中,命名是获取各类资本的一条捷径,命名与权力的互文性决定了命名不可否认地在文学场中发挥着关键的作用,文学场中的行为者通过命名争取到文化资本,巩固其支配地位或者增强力量以改变地位。因此,“中间代”诗群的命名行为被视为民间文学力量同官方文学力量之间相互运动斗争的方式。

从上文对 “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之路的描述中,就能发现 “命名”之初就有进入历史、接续时代的意图,并随着“命名”行为的开展而日益强烈,争夺官方诗歌所拥有的位置的目的更显明确。诗群命名的主体是民刊诗人,他们在为改变民刊诗歌在文学场中的位置而努力,多次利用官刊力量推广 “命名”,以进入公开状态。作为主要发起者之一的安琪,对官刊的优势直言不讳:“官方刊物的作用不容忽视,它影响面广,普及率高,见效快。我承认,我不是一个清高主义者,我承认公开媒体的力量。”[4]“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最终定格在《中间代诗全集》的正式出版上,意味着官方对民间文学的认可。从这个意义上说,“中间代”所代表的民间诗歌力量在文学场中的位置得到很大改变,占有了许多原属于官方文学力量的资本。

但是,与 “中间代”诗群的 “命名”发起者由挑战而带来的兴奋自信相比,官方文学刊物在与民间文学力量的斗争中表现得温和坦然,与民刊不再是界限分明互不往来的关系,甚至成为 “中间代”诗群“命名”的同盟。难道“中间代”代表的民间文学力量已经大到足以使官方文学力量不战而降?事实远非如此。官方文学力量在长期发展中形成了一整套稳固的运行机制,加上有着文学之外的支持力量,其在文学场中占据的位置难以轻易撼动,并凭借强势对其他力量产生着无法察觉的影响。目标直指官方文学力量的 “中间代”诗群的“命名”却在 “命名”的始终都没有表示出“民间”与 “官方”的文学力量的对立,取而代之的是反复强调对官方文学力量的认可,并从中争取力量,最终使 “中间代”诗群取得公开形式。可以说,“中间代”诗群“命名”的深层思维仍然受官方文学力量影响、主导。更明显的是,在依靠官方文学力量、融进官方文学力量中,“中间代”诗群一定程度上失去了民间诗歌刊物特有的畅所欲言的自由,对官方文学力量有所妥协,典型例子就是在《中间代诗全集》成书时有两篇理论文章因为内容牵涉到一些敏感问题而不能收入。如果说“中间代”诗群的民间文学力量对官方文学力量位置的冲击显得咄咄逼人,那么深藏不露的官方文学力量对 “中间代”诗群中的民间文学力量的改造则如静水深流般地切入肯綮。

3.“民间”和 “官方”两大文学力量关系中的诗歌现状

在“中间代”诗群 “命名”中,“民间”和“官方”的文学力量都有得有失,二者之间的关系最主要取决于 “中间代”所代表的民间文学力量发生了质的变化。《今天》那个时期的民间文学刊物是思想和艺术上的异端,与官方文学刊物对峙、冲突,“今天”诗歌的崛起标志着对现存诗歌标准的否定和新的诗歌美学的确立。历史表明,当时的民间诗歌在文学场中占据了先锋之位。但是,随着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的巨大变化,民刊、官刊之间新的对话平台在不断搭建中,彼此间逐渐地互相融渗,原先泾渭分明的边界已显得模糊不清。那些活跃在民间文学刊物上的诗人们,也同样频频出现于官方文学刊物中;而许多官方文学刊物,更是开辟专栏,介绍民间刊物上的诗歌,如 2002年创刊的《诗刊·下半月刊》,几乎就是有意为民间诗刊上的优秀诗人提供一个展台。这样,官方文学刊物壁垒台阶的降低,一定程度上使民间文学刊物的锋锐性、革命性和挑战性日渐丧失。而且,当下的诗歌发展处于调整的状态,诗歌民刊还未表现出特有的先锋性与新锐性。因此,民间文学力量几乎无法找到自身鲜明的特色来否定冲击官方文学力量,不能在文学场内部的斗争中占据明确的胜利位置,而是显示出两方越来越明显的融合互补的趋势。

毫无疑问的是,“中间代”诗群 “命名”中的 “民间”和 “官方”的文学力量在文学场内部显示出来的互相融合渗透的关系,恰恰证明了当下诗歌发展中 “官方”和“民间”并重的现状,对立矛头的钝化也说明了当下诗歌发展还未产生出一种新的美学倾向,基本上仍处于重组、过渡期。

“中间代”诗群的“命名”行为就像一面镜子,折射出当下社会文化的各类景象,其中有诗人凸现自身的渴望,有社会普遍的文化心态,有大众传播等外在的社会力量对文学的渗透。但更重要的是,研究“中间代”诗群的“命名”行为可以深化人们对诗人身份和诗歌现状的重新认识。

“中间代”诗群的“命名”行为引出了诗人身份认同的问题。诗歌乃至文学都曾从属于一定的主流意识形态,诗人都具有明确的社会位置和文学地位,但自从社会进入转型时期特别是近十年来,诗人的身份认同产生了危机。此次的诗人自我 “命名”行为历时数年,拉近了诗歌与大众的距离,体现出诗人在恢复诗歌秩序、消除诗坛壁垒方面作出的努力,可以说,是诗人摆脱认同焦虑、寻找身份指认的一种尝试。

“中间代”诗群的“命名”行为呈现出当下的诗歌现实。没有借助政治力量,没有鲜明的政治或经济的意图,这样的 “命名”昭示了时至今日诗歌在某种程度上更加回归文学本位。同时,“中间代”诗群的“命名”行为连结了 “民间”和 “官方”的文学力量,显现出二者互补融合的诗歌发展趋势,这也从另一方面说明,体现当代诗歌发展趋向的新的美学风格尚未成熟,诗人和诗尚处于摸索和调整的时期。

[1]安琪 .中间代:是时候了!——〈诗歌与人:中国大陆中间代诗人诗选〉序[A].安琪,远村,黄礼孩 .中间代诗全集 [C].福州:海峡文艺出版社,2004.

[2]布尔迪厄 .文化资本与社会炼金术——布尔迪厄访谈录 [M].包亚明译 .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7.

[3]郁葱 .中国民间诗歌发展研讨会综述 [J].诗选刊,2002,(2).

[4]安琪 .我参与了一个时代的诗歌建设——关于中间代 [J].安琪,康城主编 .第三说,2002,(2).

Regression and Integration of Poetry in the New Century Viewed from the Name of“Mid-generation”Poets

YU Na
(Jimei University,Xiamen,Fujian 361021,China)

The great leap from local booklets to publications in poetry,the“naming”of“midgeneration”poets and the naming significance in poetry and culture,all these indicate that poetry has in some way aggressed to its literary nature.At the same time,the naming of“mid-generation”poets has built a bridge between“local”and“official”literatures,which shows the Chinese poetry development trend.This also states that the aesthetic style of modern Chinese poetry development has not been established,and that Chinese poetry and poets are at the stage of exploration and adaptation.

“mid-generation”;naming;significance

I207.22

A

1671-7406(2011)05-0048-05

2011-03-21

余 娜 (1981—),女,福建福州人,集美大学文学院讲师,厦门大学在读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中国现当代文学思潮。

(责任编辑 王碧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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