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谈·眺望时光的逝去
2011-08-15◎鬼金
◎鬼 金
创作谈·眺望时光的逝去
◎鬼 金
在这个文学沦为故事的时代,我有些缅怀过去的先锋。先锋在如今成为了一种传统。我相信。但它没有死去。吴玄说:“文本的实验只是先锋的一种可能,但真正的先锋是精神层面上的,对人的精神的探索。”正是这种探索决定一个作家的路能走多远。在文字中,做一个孤独的孩子。都说爱哭的孩子有奶吃,我想文字不行。文字需要的是那种安静的内敛的倔强的极端的孩子。甚至是变态的孩子。每一个写字的人都是在与绝望作斗争,在于虚妄作斗争,在于一个存在的世界抵抗。好像王朔说过:文学总是写那些痛苦的人。同感。当下的文字好像喜欢温和的,良善的,其实,更多是伪善的,伪温和的。其实,这个时代人们的神经还是麻木的,当下文学很少能触及他们的内心。所以还是拿起我们手里的锥子,让他们恢复疼痛的知觉。
自我比时间重要。没有独立的自我,时间也说不上话。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流逝。而且时间根本不会审判那些没有自我的人。这个自我说的是文学的个性。没有个性的文学,只能淹没在那千人一面的故事之中。我强调好的小说应该是情绪化的,有人物的冲突或者内心冲突。
下面说说这篇小说。首先这篇小说得以来自于一个新闻里的冰山的坍塌。冰山这个意象存在于我的记忆中。偶然的某一天,我翻看朱文的小说,看到了我小说开头前半部分的那句话。我决定就用这前半句做我的开头,但后半句是我自己的。我承认。我也面对可能的讨伐。说到朱文,自然会想起南京的那些作家们。南京地理距离上对于我这样一个偏僻的北方的小城市来说是遥远的。可是因为文字,它又是那么的近,就仿佛在眼前一样。因为南京作家的那些文字我几乎是耳熟能详的。下面就说说他们的名字:韩东、朱文、鲁羊、毕飞宇、吴晨骏、顾前、赵刚、黄梵、育邦、曹寇、陈卫。还有一个画家也写小说,好像叫李小山。还有很多。我上面说到的这些人,不光是他们的名字,起码他们出版的书我基本都有一本,有的人的书我几乎全部都有。他们在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是我文学的营养,喂饱我饥饿贫瘠的胃,喂饱一个轧钢厂吊车司机的胃。一个精神上的胃。可惜,他们很多人不写了。我甚至幻想过,如果他们还写的话,他们会有一种风向,以至于当下的文学不会这么的精神贫血和缺钙,甚至丧失激情。这只是一个敏感的小说学徒的神经质而已。尽管他们不写了,但他们的文字放在那,说丰碑可能有些人会笑我,但确确实实那是一种存在。一个时代不能忽视的存在,将来也不可能忽视的存在。我甚至佩服朱文和吴晨骏的勇气,他们从工厂里辞职了。我也是一个工人,我承认我没有那样的勇气,为自己喜欢的文字活着。我还做不到,我只能在生存的罅隙里,寻找可能的个人的精神的自由,在文字中寻找可能的诗意的世界,在可能的文字中捍卫纯洁的灵魂。尤其在北方这座文化贫瘠的死城之中生存,靠文字极其艰难,也不可能改变生存的境遇。时光流逝,我仍旧需要文字的安慰,我不敢想像没有文字的生活。在小说上,我只是一个学徒,永远的学徒。
我不会写什么创作谈,闲扯了一些空话,至于这篇小说具体写什么,每个人的看法不一样。不说了,下面用我写过的一首所谓的诗歌来结束吧:
参照物
你——一个缺席者
参照时间的形状,建造个人的庙宇
我曾经也是一个缺席者
我模仿你,模仿你肉身的形状
我成为镜中的你
参照物消失。这个世界仍剩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