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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灾难报道中媒体舆论的引导功能

2011-04-12张雅璐

山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 2011年5期
关键词:灾难民众受众

□张雅璐

(上海大学 影视艺术技术学院,上海 200072)

美国学者威廉·麦奎尔在上世纪六十年代进行实验拟寻求改变受众抵抗情绪的有效方法,提出接种免疫论这一理论。实验结果显示传播者有意识地向受众灌输一些反面的信息,使他们的思想先对这类信息产生抵抗,一旦真正大量的反面信息侵袭实验中的受众时,受众便不再会轻易发生动摇。灾难报道从传播效果层面讲,除了要用正面新闻激励和净化民众外,也要同时为受众进行负面新闻的接种免疫。

灾难报道具有强烈的敏感性和复杂性,报道后可能产生近期、远期诸多影响。要做到既要有利于我国在国际经济政治舞台前进的局势,维护我国的国际形象,又要保证灾难报道必须是真实准确、及时有效的。针对这一问题的研究主要由三方面入手,第一,媒体对于灾难报道的视野应随着新闻受众对于灾难新闻的需求不断的拓宽放大,利用当今先进的科学技术,以最快最准确以及最形象的方式给新闻受众展示灾难全景。第二,在负面新闻的传播报道中,政府应给与媒体一定的报道空间,让媒体有权利去探求灾难事件的真相,并且应指导媒体为采集到的素材和最终发布的稿件持有负责的态度。让新闻媒体能够客观、全面、完整地再现事件真相,从而让新闻受众明白此次灾难事件并非政府一己之错,且政府也具备积极的补救和改正措施,避免类似的灾难事件再次发生。第三,不能把所有的本身带有负面信息的事件报道一概而就,采取小心谨慎甚至回避的态度。

一、我国新闻传播形态的重心迅速转移

随着web2.0时代的到来,民众在网络中扮演的角色由从前的接受者变为而后的参与者,2006年率先推出网络创新模式——矩阵式信息裂变传播,即用户发布一条信息,关注该用户的粉丝可以在首页看到该条信息,并且可以转发给关注自己的粉丝。平民新闻极大地满足了民众主宰信息的愿望,通过发布、转载、评论等方式了解询问新近发生事件的真相并加以讨论。与推特类似的视频信息发布共享网站YouTube、真实社交网站Facebook等将新闻信息的及时发布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至此,我国的新闻传播由原先的主流新闻媒介机构为传播渠道衍生为主流媒介机构与个体传播并行的双轨渠道。平民新闻的发源地与根据地均为网络,网络所具有的快捷性、匿名性、交互性赋予了自由言论发展的舞台,其传播速度之快、传播范围之广是信息发散的重要基础。然而这也对广大民众提出了更高的自律要求,民众本为追求真相而热衷于网络,着实不能利用网络的匿名性而蓄意制造事端,这便背离于知情权与发言权的初衷,需要民众与政府共同参与网络监督,牢牢地坚守住道德和法律底线。

二、信息疏堵的正面冲击

在我国过往的灾难报道中,无论是官方媒体还是大众媒体,都很大程度的考虑到了社会效果,针对许多特大灾难事故、会引起民众严重不满的事件往往会等事件定性后作口径统一的报道。由于灾难报道往往触及伤亡、悲痛、担忧等问题与情绪,因此这类报道总会带给人不愉悦的感受,一旦报道立场有所偏颇,或是言语有失妥当,都会给人带来误解和不满,继而产生社会诸多不稳定因素。于是不乏出现事发几日甚至几十日之后才看到铺天盖地的报道,没能在第一时间将事件披露,引起社会的广泛重视。再思考社会的稳定因素与灾难报道的及时全面发布能否共存这一问题,从我国过往灾难报道的得失间把握应有的标准“度”。

基于灾难报道具有带给民众恐慌心理,且极易迅速形成舆论扩张的特殊性,我国在过去对于灾难报道采取谨慎态度,尽量将因民众恐慌和舆论发散而引起的损失降低,“堵”住一些会导致不冷静经济下滑和国际政治地位影响的新闻信息。而新闻媒体多元化的今天,想要堵住突发事新鲜事是不现实的。如何正确“疏”导新闻是当今政府与新闻机构应该着重研究的课题。

首先,要确保新闻传播渠道的“疏通”。当突发自然性灾难或社会灾害时,为了防止非客观消息第一时间通过网络等平民媒体发布,引起民众质疑猜测和广泛传播,大众新闻媒体机构就要承担起迅速反应快速掌握事实和及时发布的重任。相对于大众媒体的传播效果,网络等平民新媒体是一种分散的,原始的,不完善且粗糙的信息传播。大众媒体机构就要利用其整齐的组织传播系统,通过专业的信息搜集整理过程,编辑发布有效的信息。

2009年年初,香港now新闻台记者李以庄在四川进行汶川震后一周年资料搜集,从一些志愿者那里知晓地震受害学童家长手中掌握了学校工程质量不合格的证据,校舍施工期间承建商曾大量倒买建材,偷工减料。但同时被当地政府严格下令,家长不能对外提及学校工程质量的问题,且受害学童家长在政府人员的严密监控下不得接触境外记者,甚至是被迫签署“和解协议书”,承诺不再追究整个过程。试图采用胁迫引诱等手段控制真实信息流出的方法是不成熟且不理智的,造成5335名学童死亡的汶川大地震无论是当时还是以后都给社会带来极大的反响,企业集团与政府都是第一被问责的对象,只有凭借积极投身与配合问责抓出“真凶”,才能给民众和社会一个满意的交代。

其次,要着力将大众舆论及时“疏导”。大众媒体通过对灾难事件的详实报道,不断更新近况,让民众对事件发生的趋势、程度、可能造成的后果有所认识,不会轻易受到其他媒体非客观的传播报道,避免歪曲事实的传言不胫而走,引起不必要的负面效果。新闻传播机构在面对突发自然性和社会性灾害时,尤其要注意保持冷静的思考和有效的调查报道,起到引导民众舆论的导向功能。

例如在2008年震惊世界的问题奶粉事件中,我国的新闻媒体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将添加三聚氰胺的问题奶粉曝光,导致在2008年3月至9月中旬长达六个月的时间,仍有上万婴儿取食问题奶粉,最终导致严重急性肾功能衰竭甚至死亡。2008年8月底和9月初,甘肃、湖北等地的多家媒体已相继获得问题奶粉导致婴幼儿患肾病的详细信息,也在媒体上披露了该消息,但仍出于“堵”消息的思想,在涉及问题奶粉的源头时,均用“某品牌”一笔带过,并未能在绝对可以预防更多婴儿取食该品牌问题奶粉的情况下为婴儿家长敲响警钟。直到2008年9月15日,甘肃省政府新闻办召开新闻发布会,确认甘谷、临洮两名婴幼儿的死亡事实与三鹿的问题奶粉有关。这场在企业砸重金“堵”新闻的战役中,受害的不仅仅是破产的企业,更多的则是食用问题奶粉而过早夭折的小生命和原本幸福的家庭。中央及各地政府加强食品监督工作的同时,媒体机构也应深刻反省这一不及时不成熟的灾难报道所应承担的责任。

三、剖析导致灾难报道受制约的因素

灾难报道因其涉及到本国的经济、国际政治地位及民众舆论情绪等诸多影响,要充分考虑发生事件的敏感性和复杂性,以及报道后可能产生的近期、远期影响。灾难报道既要有利于我国在国际经济政治舞台前进的局势,维护我国的国际形象,又要保证灾难报道必须是真实准确、及时有效的。我国新闻报道与西方在不同的媒介历史生存环境中不断发展与演化,西方新闻报道迫于吸引受众眼球而不断以推出新鲜新闻与“爆炸性”新闻作为卖点,从而参与市场经济体制下的媒介竞争;而我国新闻报道尤其是灾难报道则更以“成熟”为重,力求不因新闻报道而造成更多不必要的灾难损失,对舆论具有一定的主导权,从而丧失了“最快速报道”的原则。

第一,缜密的稿件送审制度滞缓及时报道。灾难报道与行政管理集权的利益冲突表现在行政管理者往往将新闻媒体的第一时间进行灾难报道与有损国家形象相联系。我国具有缜密的稿件送审制度,当突发自然灾难与社会灾难发生时,新闻从业者并不能擅自作出决定,以怎样的立场与怎样的言语来第一时间公布给民众,而是要将新闻稿件按级送审,批准后方可报道,严重阻碍了新闻的及时性和有效性。

第二,冲突的集权利益阻碍真实的灾难报道。灾难报道与地方集权利益的冲突表现在地方政府阻碍将地方发生的重大社会灾难事件曝光,以免中央政府对地方政府进行追责,从而利用权利阻挠采访,隐瞒重大事件的真相大白天下。每当灾难事故发生,当事企业和当地政府便结为同盟,对外谎报瞒报事实,错失采取有效营救的时机,进一步扩大灾难事故的后果。例如发生在2008年9月8日山西省临汾市的新塔矿业有限公司矿库发生溃坝,山西省安监局调度中心和襄汾县委县政府报告的伤亡数据为一死一伤,而后经过反复排查,死亡或失踪人数竟为268人,属于特别重大事故。

而更有媒体曝光山西霍宝干河煤矿发生矿难后,闻风的真假记者一拥赶到出事煤矿。他们此行并非为了采访报道,而是去领取煤矿发放的“封口费”。这笔由上报和瞒报中存在的巨大利益落差产生的扭曲利益链,不仅强有力地保护了当事人与当事企业,也让真假记者尝到了事故灾难带来的“好处”。民众直面媒体与企业的丑态:瞒报已经不是一起吸引眼球的新闻事件,而是利益博弈当下的“潜规则”。

四、新形势下新闻传播媒介的转型方向

网络技术与数字技术的不断改革进步,推动了我国传统的新闻媒介正向新型新闻传播方式转变,这其中不光包含了技术上的融合、新闻传播平台的多元化,也包括了新闻传播媒体的客观叙事方式,以及我国新闻受众的自我阅读辨识能力的提高。威廉·麦奎尔的预防接种理论显示了大部分民众会有一些信念没有经过过挑战,而这些信念在经历其他理论或事件攻击时往往很容易被动摇。这在灾难报道中,如果媒体一直扮演“报平安”的角色,那么民众就会丧失信息免疫功能,任何的谣言或真实信息都可能让民众情绪崩溃,甚至不再相信新闻媒体的灾难报道。2011年3月11日日本发生人类从事地震监测以来的最强里氏9.0级大地震,随后引发的海啸以及福岛第一核电站核泄漏,被日本首相菅直人称为日本“二战后遭遇的最严重灾难”。地震发生的瞬间网络和电话失去作用,日本民众第一反应均为打开电视、录音机接受讯息,因为日本的电视网络和地震台的监测网相连,地震来临时,电视台可以直接切换到地震监测画面。公开透明且快速有效的灾难新闻报道让日本福岛地区的民众生活仍处于井然有序的状态,鲜有受到地震及核辐射影响而搬家逃离,而离事发地相邻的茨城县与宫城县相继出现市民向远方避难的现象,相比距离更远的中国沿海及内陆城市反而出现抢盐潮,印证了愈是公开的新闻信息系统,愈能够降低民众恐慌,从而沉着应对灾难,这应是一个成熟的国家和媒体系统应有的反应。

从2011年3月18日起,笔者连续4周对目标群不定的24人做了关于“研究我国对于日本地震海啸引发核辐射的灾难报道对上海市民的影响“的采访式问卷调查,调查结果显示继日本“3·11”大地震以来,从第一周87%的人关注实时新闻滚动播报呈明显下降趋势至第四周的18%,被采访对象中,能够接触到新闻信息的最快途径中通过电脑网络接收者占54.1%,通过手机接收者占25%,通过电视新闻接收者占16.74%,其余则是通过报纸移动电视等其他途径。而接收到“核辐射抵达上海的短信或邮件”等消息的人数从第一次的95.8%在第二次采访时下降到16.7%,参与转发传播此类消息的人数从第一次数据83.3%下降到第三次数据0,而在3月16日17日集中爆发的“抢盐潮”中,参与此次抢购碘盐的采访人数占总采访人数的54.1%,这其中87%的被采访对象并不知道我国氯化钠储量充足。构成此次我国对于日本地震海啸引发核辐射的灾难报道对上海市民抢盐行为影响中,除了我国传统文化理念影响等客观因素外,此次抢盐及错误信息恣意蔓延的结果是由事件史无前例的重要性,民众对核辐射知识不了解以及媒体聚焦不及时准确所共同造成的。

五、引导负面新闻的良性传播效果

在过去发生的多起典型灾难新闻处理情况显示,有时社会灾难或自然灾难并没有和政府有直接关系,政府却由于急于推卸责任想瞒天过海,而出面限制媒体的报道,搪塞媒体的究责,反而将民众的究责注意力转向了政府,质疑政府工作。无论灾难发生与政府是否具有直接或间接关系,政府都不应该采取回避、封堵、搪塞的手段来管制灾难新闻报道,从而失去救助的最佳时机,也同时失去了民众的信任与支持。

首先,应注重报道时效性。灾难发生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每一分每一秒都有着重要的影响和意义,也时刻牵挂着新闻受众。媒体应与政府共同开放新闻平台,大幅度提高报道量,将新近发展情况不断更新,满足社会对关注灾难事件新闻的需求。

其次,应注重报道说服力。灾难报道与其他新闻报道不同之处在于灾难报道特别引人关注,新闻受众对灾难报道质量的要求十分高,停留在文字描述的灾难报道不能直接给民众一个直观的映像,而是需要民众通过描述进行自己的想象,在这一过程中,严重影响了灾难报道的质量。现场图片以及通过动画还原灾难现场,能够帮助新闻受众及时有效的掌握现场情况,且印象深刻。

最后,应注重多角度报道。灾难报道可以涉及到的报道面、报道深度非常广泛。光展示还原灾难现场是远远不够的,还应注意表现受灾民众的情绪反应,政府支持的救援部队的救援最新进展,未来天气及环境变化可能带给灾区现场的影响,非灾区民众可以通过哪些方式帮助到灾民等等。媒体所报道的角度越丰富,报道客观度也就越明显,所展示的政府、媒体形象也就越公正。

同时,在负面新闻的传播报道中,政府应给与媒体一定的报道空间,让媒体有权利去探求灾难事件的真相,并且应指导媒体为采集到的素材和最终发布的稿件持有负责的态度。当社会灾难或自然灾难发生时,政府愈是希望维护政府形象,减小因灾难带来的损失,愈是应该放宽媒体采访维度,让新闻媒体能够客观、全面、完整地再现事件真相,从而让新闻受众明白此次灾难事件并非政府一己之错,且政府也具备积极的补救和改正措施,避免类似的灾难事件再次发生。2009年4月末爆发的甲型H1N1流感是自2003年SARS之后的又一重大公共健康危机事件,相比两期危机事件,政府给与媒体的报道宽松度有非常大的进步,继2003年SARS病毒感染人数一再上升,媒体与广东省政府却集体闭言,各大论坛在病毒扩散的近五个月对“非典型性肺炎”的消息一律封闭,导致大规模的病毒感染爆发,疫情一再扩散,最终导致包括我国医务人员在内的829人死亡的严重后果。而H1N1的及时公开告知挽救了许多民众的生命。4月29日晚世界卫生组织宣布全球流感大流行级别提高到了五级,4月30日国内便有大规模的媒体报道,一方面告知民众此次全球疫情的情况,另一方面解读如何预防流感,引导民众在预防方面行动起来,保护民众自身安全。事实证明,愈是公开透明的信息传播渠道,愈是能降低民众内心的恐慌,也愈是能帮助民众积极预防从容应对。这样让媒体发挥其具有特殊性、独到性的舆论监督功能,将疫情信息透明,协助政府妥善处理社会灾难事件,成功地引导负面新闻向良性的方向发展。

另一方面,政府还应重视来自网络的舆论监督功能。由于网络具备不受空间和时间限制的特点,也打破传统媒体所掌握的话语权和舆论引导权,将这些权利交予普通民众手里,从单向传播关系演变为双向甚至多向的传播互动关系,因此具有很强的聚合能力。现实生活不断进步变化,网络舆论进展也不断地变化,将部分目光聚焦在网络的舆论监督也是提高政府新闻执政能力的重要方面。从网络中民众热议的话题以及点击跟帖回帖的人数便可轻易了解民众所热衷于关心的事件,也为政府工作提供了监督和反馈。

灾难报道并非具有与生俱来的负面反应和消极效应,经过大众传播介质的传播,所产生的短期和长期社会效应是积极的还是消极的,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仍充满了诸多的不确定性,因此不能把所有的本身带有负面信息的事件报道一概而就,采取小心谨慎甚至回避的态度。

民众在长时间的“暴露”在灾难报道的负面新闻的情况下,其已具备基本的新闻客观立场和剖析研究能力。而媒体机构在进行一次次的灾难报道的考验之后,其也已感受到了承担舆论监督的责任,也要受民众的监督和批评,同时在一次次的调查过程中需要多方面投入的问责和真相追查,其设置议题、报道立场及言语态度也会逐渐趋于理性和成熟。因为爆发的任何一个灾难事件,都并非一个部门两个部门的单独责任,而是社会整个产业链的合作产生问题,监督机制产生问题,媒体机构和民众应清醒的认识到将责任矛头对准其中的任何一方都是不理智不成熟的,反而错失了调整行业整体素质,检讨产业链整体问题的契机。从另一个角度讲,社会的不断进步正是从一次次的灾难爆发,引发媒体与民众的舆论监督,促使政府及执法机构通力协作快速有效进行改善处置,最终才进一步取得强大的竞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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