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期贸易顺差看我国货币泡沫化、通胀及高房价症结

曾汉生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湖南娄底417001）

从长期贸易顺差看我国货币泡沫化、通胀及高房价症结

曾汉生

（湖南人文科技学院，湖南娄底417001）

虽然长期对外贸易顺差给我国带来了经济增长奇迹，但同时也给我国经济带来了很大的不利影响，它是我国货币泡沫化、通胀及高房价的主要根源。我国只有走藏富于民之路，转变经济增长模式和经济增长方式，更多地通过内需消费来拉动经济增长，走集约型经济增长道路，才能使我国经济步入良性循环的发展轨道和摆脱对贸易顺差的过度依赖，才能从根本上避免货币泡沫化和遏止膨胀及高房价。

长期外贸顺差；货币泡沫化；通货膨胀;高房价

通货膨胀和高房价既是当今的热门话题，也是我国经济问题焦点。在工资收入增长赶不上物价和房价上涨时，大多数城镇工薪阶层居民的生活会变得越来越艰难。特别是高房价会迫使城镇中低收入阶层居民不得不把工资收入的大部分都存起来买房或还贷，这必然会大幅削减他们的消费需求，不利于我国依靠内需消费来拉动经济增长。同时，高房价也使得我国经济对房地产业的依赖过重，社会财富贫富分化加剧，经济结构调整举步维艰，甚至成为引发我国金融和经济危机的巨大隐患。

然而，经济学理论告诉我们，商品价格现象的本质是货币现象，当商品市场上流通的货币越来越多，而对应可购买的商品（真实财富）没有相应增多时，其结果必然是通货膨胀。因此，货币泡沫化是价格泡沫化的基础，没有货币泡沫，价格泡沫是无法形成的。那么，我国的货币泡沫化和价格泡沫化又是如何形成的呢？通过分析不难发现，我国长期对外贸易顺差恰恰是我国货币泡沫化和价格泡沫化（通货膨胀和高房价）的主要根源。在此以中美贸易顺差为例分析之。

一、中国对美贸易顺差的解读

净出口拉动经济增长的实质就是利用增加贸易顺差的方式来实现经济增长。中国对美贸易顺差是指中国对美商品出口额减去中国对美商品进口额所形成的正余额。换句话说，只有在中国对美商品出口额大于中国从美国的商品进口额时才能形成贸易顺差（否则就会形成逆差）。更进一步地说，中国对美贸易顺差是中国流向美国的真金白银（企业产品）多于美国流向中国的真金白银的产物。当然从等价交换来看美国是不能白得中国的真金白银的，在它不能用真实财富交换时，它必须用自己的有价替代物——美元这一依托于美国政府信用且具有财富象征意义的纸上财富给中国暂时作抵押。而中国人持有的美元迟早必须被用来换回自己所需要的真金白银才不至吃亏，原因在于中国人拿来的美元只不过是一种纸币（或称纸上财富），不能直接给中国人带来福利或效用（这一点与真实财富是不同的），美元只有用来交换美国的真实财富时它的价值才能体现出来。如果中国人手中的美元换不回自己所需要的真实财富，它就是一堆纸片。美元被中国人持有的同时也体现为美国对中国的债负，即美国迟早得用自己的真金白银换回中国人手中所持有的美元，这种换回实质上就是还债。

二、长期对美贸易顺差导致我国货币泡沫化

长期贸易顺差导致我国货币泡沫化的二种情形：

（一）外部输入型货币泡沫化。

1.贸易顺差导致本国货币被动超发。

按我国法律规定，当我国厂商出口商品到美国换来美元后，必须去商业银行按汇率将其兑换成人民币，然后商业银行又必须把美元交给中央银行，并从中央银行那里换回同等数量的人民币。然而央行给商业银行的人民币又是如何产生的呢？答案是：央行用印钞机印的。这就意味着我国贸易顺差所换来的每一美元都会对应着中央银行按汇率印刷并向国内市场投放同等数量的人民币。然而央行印刷这些人民币的依据是什么？央行印刷这些人民币并非基于国内真实财富的增加（顺差换来的美元所对应的真实财富已流到美国去了）而是基于进口的美元纸钞。按正常货币生成机制，央行在国内真实财富没有同等增加时是不能印刷新货币的，否则，会引发通货膨胀（国内真实财富没有相应增加时，印刷和投放新货币必然会导致通货膨胀，原因在于市场上没有新增财富与新增货币实现平衡以维持价格稳定）。在长期保持对美贸易顺差的情况下，大量从中国流出的真金白银（企业产品）必然带来美元纸币的大量流入，而央行迫不得已又必须将这些美元按汇率置换成人民币，并向国内市场投放，而这些人民币的投放并不意味着国内市场真实财富也获得了同等增加（因为与之相对应的真实财富已流到美国去了，不在中国）。这种在国内市场上没有对应真实财富作依托的货币实质上就是一种超发货币。而我国长期贸易顺差所积累起来的外汇储备已达惊人的2万多亿美元，[1]对应这一巨额外汇储备央行必然向国内市场发行了天量的基础货币——人民币，从而导致我国货币泡沫化，同时在中国形成两多：其一是外汇储备多；其二是本国货币及存款多。

2.人民币升值和美元贬值导致热钱流入加剧我国货币泡沫化。

所谓热钱就是从境外流入的短期投机套利资金。[2]（p22-25）我国由于对美长期保持贸易顺差，积累的外汇储蓄过多，从而迫使人民币对美元升值（只要我国美元储蓄继续增多，人民币升值压力就会越来越大并一直会存在下去）。另一方面，美国在发生金融危机后，为了刺激经济复苏，加快了印钞的步伐，这使得美元存在加速贬值的风险。这样的一升一贬，就会使得境外的美元持有者（包括机构和个人）在利益驱使下通过各种渠道使他们手中的美元流入中国境内兑换成人民币，并进入股票、期货、房地产甚至商品市场进行投机炒作套利，同时推升我国物价和资产价格特别是房产价格上涨。进入21世纪以来，流入我国的热钱已呈迅速膨胀之势，据专家估算，2005年至2009年流入我国内地的热钱分别达1084亿、2236亿、2558亿、3768亿、1120亿美元，预计2010年热钱流入量将达2365亿美元，而2010年一季度，热钱流入规模已达715亿美元。[3]2003年至2008年第1季度，热钱在我国的投资收益累计为38673亿人民币，以2008年3月底的汇率计算为5510亿美元。[4](p126-142)由此可见，热钱的流入进一步加剧了我国的货币泡沫化。

（二）货币超发导致投资过热催生内生性货币泡沫化。

当贸易顺差换来美元并被央行置换成人民币后，这些人民币会以收入形式分流到各利益主体手中（主要是政府、企业及富人手中），并转化为储蓄存入商业银行，而商业银行通过对储蓄资金的信贷运作，在货币乘数效应的作用下又会在市场上形成成倍放大的信贷资金，并被用于投资和投机，从而导致我国经济投机过盛和投资过热。投机过盛主要表现在房产炒作上，而投资过热又主要表现在政府特别是地方政府大搞基础设施建设以及富人对房产过度购买囤积两个方面，这就进一步催生了我国经济的内生性货币泡沫化。特别是政府投资过热中产生的豆腐渣工程、重复建设及地方政府为了追求GDP政绩搞的建了拆、拆了又建的反复折腾工程（挖坑再填工程）以及我国房地产业泡沫化（据统计我国的空置住房多达6千多万套[5]）等等实质上包含了大量泡沫GDP成份。泡沫GDP尽管可以扩充一国GDP规模和带来人们货币纸上财富收入的增长，但它没有实质性内涵，因为它们不能形成使民生改善和社会福利水平提高的真实财富。我们知道，发展经济的根本目的是为了提高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水平，为了消除贫困和改善民生。这就意味着任何形式的GDP都必须具有改善民生和提高社会福利水平这一真实内涵才有意义，才能称为真实GDP；而那种只是空耗资源、不能带来民生改善和社会福利水平提高的GDP，必然是泡沫GDP（或称虚假GDP）。因此，无论是政府投资还是市场利益主体的投资都必须产生相应的社会效益和带来社会福利水平的提高才有意义，其支撑起来的GDP才是真实GDP，否则就必然成为泡沫GDP。我国富人囤积并长期空置的房产、一些地方政府的白宫式超豪华办公大楼所支撑起来的GDP本质上就是泡沫GDP，因为长期空置的房产如同无用的建筑，而超豪华的办公大楼如果不能被充分地利用起来（没有足够多的公务员去办公）以及不能为民众提供优质的公共服务，那么建这种超豪华大楼的意义何在？对于一国来说，投资需求很大程度上是居民消费需求的衍生需求，消费是一切经济活动之唯一目的，唯一归属，投资不能离开消费而独立存在，投资也不可脱离居民消费能力过度超前,否则,会造成投资过剩和浪费性投资，过剩投资和浪费性投资所支撑起来的GDP就是泡沫GDP。我国大量过剩投资形成的泡沫GDP虽然带来了人们货币纸上财富的增加但并不能带来社会真实财富的实质性增加，其结果必然是进一步推升我国的货币泡沫化。

三、货币泡沫化是我国通胀和高房价的重要推手

数据资料表明:2002年-2009年，我国央行资产从5万亿元涨到24万亿元，广义货币从18万亿元涨到68万亿元(超过美国的8.8万亿美元，而中国的GDP只有美国的三分之一)，银行资产从23万亿元涨到88万亿元，而同期名义GDP只涨了1.83倍。若M2未来两年回归17%的设定增长目标，2012年，中国M2将如预期突破100万亿元人民币大关，M2/GDP将达到2.5，美国只有0.6到0.7，日本只有1。[6]由此可知，我国货币泡沫化已成不争的事实，而我国的货币泡沫化其根源在于长期对美贸易顺差导致美元的源源不断流入并被央行置换成天量的人民币。美国不断地印刷美元置换我们的企业产品甚至地矿资源，我们不断地吸收美元并置换成人民币，于是我们手中的货币及居民的存款必然会越来越多（这与我国的外汇储备的积累效应是相对应的），然而我们就真的富裕起来了吗？经济学常识告诉我们：对整个国家来说，货币（外汇除外）并不构成一国财富，只有真实财富加对外债权才构成一国财富，货币多并不意味该国的真实财富就多，一国富不富不在于拥有多少货币或多少存款，而在于该国拥有多少能够给人民带来实实在在福利和效用的真实财富（否则，国家只需要多印货币就行了，而无需人们辛苦地去创造真实财富），货币只是一种使商品实现顺利流通的工具，如果物物交换能顺利进行，货币就是多余之物。而对于私人利益主体（如居民）来说其拥有的货币和存款也只是一种对真实财富（商品）的购买权。一国货币流通量应与市场上的商品流通量相适应，或者说货币流通量应以商品流通量做基础，如果商品（真实财富）没有相应增加，只是增加货币的发行，必然会引发通货膨胀。而长期对美贸易顺差所产生的天量人民币在国内市场上是没有对等真实财富（商品）来平衡的过剩货币，因为与之相对应的真实财富已流到美国去了，而我们又没有从美国换回等量的自己所需要的真实财富，美国疯狂印钞却没有通胀根源在于有中国这样大量廉价商品输入其国内来平衡它的超发货币（或者说是中国用大量廉价商品吸收了美国的超发货币），而我国却没有，结果物价和资产价格上涨必然发生在我国。当然在我国货币过多具体会对哪些商品价格和哪些资产价格产生影响得看货币的具体流向，当它们流向居民生活必需品市场时，就会引发居民生活必需品价格的上涨；当它们被用于投资时，就会引发与投资相关联的资源和资产价格上涨；当它们流向房产市场时，就会引发房价的上涨。由于我国收入分配长期过度向企业、资本拥有者（富人）及政府倾斜，那么，贸易顺差所换来的美元被央行置换成人民币后必然会过度地被企业、资本拥有者（富人）和政府占有着，使这三者掌控着大量的货币资金。而企业、资本拥有者（富人）和政府又是三大投资主体，它们并不像社会中低收入工薪阶层那样将收入的大部分用于消费，而是更多地用于投资，于是我国的货币泡沫化在导致投资过热的同时也导致与投资相关的资源和资产价格必然大幅上涨。资产价格的上涨在我国尤其表现在房产价格上，我国房价的不断飞涨，其主要原因就在于富人的投资与投机炒做，我国的富人确定太有钱，为什么有钱？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国长期对美贸易顺差换来了大量的美元，而这些美元又被央行置换成人民币大量地被富人持有着。富人的资金在找不到其他投资渠道时（特别是在国内实体经济不景气，办实业难赚钱时）就会涌入到房地产市场兴风作浪成为推升房价的罪魁祸首。加上一些专家的鼓吹及地方政府对土地财政的过度依赖、开发商对房价的哄抬及地产领域的过高腐败成本等等导致我国的房价异常坚挺，使得我国的富人坚信房价会一直涨下去，于是我国的富人将手中的资金大量地置换成房产囤积了起来，以便将来转手倒卖获取暴利。而富人囤积房产与开发商捂盘惜售没有什么根本区别，本质上都会减少房产市场针对自住型需求（又称民生需求）的房产供给，从而迫使房价不断上涨。这种由富人过度投资和投机需求支撑起来的高房价，富人承受得起，但中低收入阶层居民（包括中产阶层）是无法承受的，它迫使没有房产和急需改善居住条件的中低收入阶层居民不得不承受高价房所带来的痛苦。在我国富人大量囤积房产的情况下还会造成我国房产的空置率过高和社会房产资源的极大浪费，同时房产空置的时间过久还会面临变成建筑垃圾的风险（因为任何建筑都是有寿命的）。为什么房价飞涨都发生在长期实施出口导向型经济战略的国家？根源就在于长期贸易顺差不但使本国陷入用真金白银（企业产品）换外国货币的荒唐贸易游戏之中，而且带来了外国货币的大量流入和对货币纸上财富的过度持有。中国人的富也更多地体现在纸上财富上，而并非是真实财富上，纸上财富（货币）太多并非是好事，在国内市场上可购买的商品（真实财富）有限时过多的纸上财富（货币）反而会成为通货膨胀即物价（包括资产价格）上涨的推手。

四、问题的破解和建议

从以上分析可知，长期贸易顺差导致货币泡沫化是我国通货膨胀及高房价的主要根源。对于一国来说，长期贸易顺差与长期贸易逆差一样荒谬，长期贸易逆差会使一国债务越积越多直至陷入债务危机之中，美国就是例证（当然，美国可以通过美元贬值来化解一部分债务危机）；而长期贸易顺差会导致一国真实财富源源不断流失和外币的不断流入，特别是像中国这种将流入的外币又置换成本币的国家必然会导致货币超发，其结果是在本国形成两多：其一是外汇储备多；其二是本国货币及存款多（存款是储存或囤积起来的货币），从而为通货膨胀埋下祸患。而过多的基础货币投放催生的信贷泡沫又导致我国经济走向内生性货币泡沫化、投机过盛和投资过热。特别是投资过热又导致我国经济对资源的过度透支使用和消耗，加上资源利用率低迫使资源价格不断上涨，从而带来企业生产成本的大幅增加和产品价格的上涨，而产品价格的上涨又使居民生活成本攀升从而逼迫着工资不得不上涨（否则居民的生活质量会大幅下降），工资上涨反过来又迫使企业生产成本继续上涨，最后企业只有通过提高产品价格来消化工资成本压力。至于美国搞量化宽松，疯狂印钞导致美元贬值，使得矿产资源、大宗商品等价格大幅上涨，最后给我国带来了输入型通胀（因我国经济在石油及其他矿产资源上对外依赖度较大），其实这里面包含着美国掠夺中国人财富的阴谋。尽管2008年金融危机后，刺激本国经济复苏成为了美国政府大肆印钞的借口，但美国政府还有一个主要目的是通过大量印钞让美元贬值来达到减轻外债压力、转移债务风险和掠夺那些拥有巨额美元外汇储蓄国家财富的目的，在这一点上中国是深受其害。而中国之所以需要长期依靠贸易顺差来拉动经济增长和陷入美元陷阱根源在于民穷，民穷使得我国难以通过居民消费需求来拉动经济增长[7]，民穷使得中国居民无法消化掉本国企业的产能，无法将本国企业创造的真实财富完全吸收。贸易顺差拉动经济增长实际上就是一种在本国人们所创造的GDP蛋糕无法被本国居民消化和吸收时只有请外国人来帮我们消化的经济运行模式。这种模式导致我们的GDP蛋糕中每年有一大块被外国人（主要是美国人）拿走了，甚至有可能成为外国人（美国人）的GDP,而中国就成为了真实财富外溢型经济体（如果外汇储蓄价值不断缩水的话）。至于民穷问题我国需要从政治改革、社会制度、经济甚至其他方面采取多方面措施，建立起健全的社会利益平衡机制才能加以解决，限于篇幅，本文不做过多探讨。就目前或短期来看，我国可以通过存款准备金率和利率的提高来回收市场流动性，减少商业银行的信贷投放来减轻通胀和高房价的压力，但两率的大幅提高会使我国经济硬着陆，所以不可强行而为之，必须把握好分寸。我国也可以加快人民币国际化步伐，让过多的人民币走出国门来缓解货币泡沫对通胀的压力。但是我们必须要明白的一点是：导致我国通胀和高房价的成因是复杂的且具有长期累积性和顽固性，除了长期贸易顺差导致货币泡沫化主因之外，还有货币泡沫化所衍生出来的其他各种成因，如投资过热、投机过盛、信贷泡沫、美元贬值等，因此，治理它们需要采取综合措施和打持久战。而上述分析也等同说明我国过往的过度出口和过度投资型经济增长模式及粗放型经济增长方式是我国通胀和高房价的主要根源。因此转变经济增长模式和经济增长方式就成为了破解我国通胀和高房价的长期药方。而经济增长模式的转型（即投资和出口主导型转变为消费主导型）需要我国不断地提高本国居民的收入水平和购买力，调整财富分配结构（包括调整国家和居民之间的财富分配结构及私人领域居民之间的财富分配结构两方面），遏止社会财富两极分化，同时政府应减少没有社会效益的直接投资和大幅增加如社保、教育、医疗等公共福利方面的民生性投资，增加保障房建设，通过税收政策和转移支付减轻中低收入居民的过多负担，走藏富于民之路。而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即粗放型经济增长方式转变为集约型经济增长方式）需要我国依靠科技进步和效率提高来实现经济增长。具体来说，就是我国必须通过科技进步、技术革新、新产品开发、管理水平和生产效率的提高，再配之以经济结构的调整和优化，走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和循环经济、生态经济及高附加值产品的经济发展道路。只有这样，我国的经济发展才能步入良性循环的发展轨道，才能从根本上避免货币泡沫化和遏止通胀及高房价。

[1]王兰.中国外储超13个发达国家总和命运维系在美政府自制力上[EB/OL].财新网，2010-09-20.

[2]李翀.我国境内的“热钱”问题研究[J].社会科学研究，2009，（2）.

[3]林松立.我国历年热钱规模测算与10年预测[EB/OL].新浪财经网，2010-04-02.

[4]张明，徐以升.全口径测算中国热钱规模[J].当代亚太，2008，（4）.

[5]专家调研商品房空置全国6千万套空置有可能[EB/OL].http://www.fccs.com，2010-07-22.

[6]刘煜辉.2012年中国M2将突破100万亿专家称面临长期严重通胀[EB/OL].财新网，2010-11-15.

[7]罗天昊.中国贫富分化过于严重主流消费群体非常贫穷[N].时代周报，2009-07-02.

F820.5

A

1003-8477（2011）06-0094-04

曾汉生（1964—），男，湖南人文科技学院讲师。

湖南省情与决策咨询研究课题。项目编号：201011ZZ75

责任编辑 姜凤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