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力早期发展问题研究

◎王 芳

领导力早期发展问题研究

◎王 芳

领导力发展是关乎人自身发展与完善的重要方面，一般意义上的社交能力、协调能力、团队精神、创新能力、决策能力等都可囊括在领导力中，领导力发展应该成为时代发展对青少年的要求。目前，在国际上出现一种领导力研究的新趋势，就是逐步融合孤立的思想，尝试打破各学科以及各专业之间、理论与实践之间的界限，更广泛地整合各个学科和流派的观点。本文在心理学、教育学、领导学等多个学科基础上阐述了领导力早期发展的研究意义。

领导力 早期发展

一、领导力和领导力早期发展的概念

（一）领导力

目前，领导力研究学界对领导力没有一致的概念，甚至可以说，有多少人定义领导力，就有多少领导力的定义。心理学家霍根（Mark Hogan）说，如果你尊敬人们并且永远保持你的诺言，你将会是一个领导者，不管你在公司的位置高低。甚至有人说，领导力就像美，它难以定义，但当你看到时，你就知道。巴斯（Bass）与斯托迪尔（Stogdill）合著的《领导力手册》①中考察了对领导力这一概念的研究并列举了12种有代表性的定义，主要列举如下：领导力是组织的工作核心；领导力是人的个人品质及其产生的效力；领导力是一种与众不同的角色；领导力是组织结构的建立者；领导力是一种使他人服从的艺术；领导力是影响力的施加过程；领导力是劝说的一种形式；领导力是一种基于权力的关系。笔者比较认同的对领导力的描述是：领导力是把握组织的使命及动员人们围绕这个使命奋斗的一种能力；领导力的基本原则是：领导力是怎样做人的艺术，而不是怎样做事的艺术，最后决定领导者的能力是个人的品质和个性。

（二）领导力发展

根据美国约翰卡罗尔大学领导力发展研究中心主任司格特·艾伦的整理，目前，学术界对领导力发展的研究及界定比较有影响力的主要有：②（1）领导力发展是指提高领导力质量的有计划的系统的努力。（2）领导力发展是一个人能力的拓展，以更有效地胜任领导的角色和过程。（3）领导力发展是指扩展组织能力以执行集体工作所需的基本能力。（4）领导力发展不是一个项目，也不是一个既定的培训过程，它是一个系统。（5）领导力发展是一个系统过程，它始于对组织需求的评估，领导力的各种能力差距是有待发展的各方面。（6）领导力发展可视为在人生之河有计划的干预活动，通过给予特殊的模式、方法、时间和评估策略，期望改变人们的思维模式、行为和人生之河的方向。（7）领导力发展是一种拓展个体、群体和组织能力的行为，以便更有效地参与领导角色。（8）美国军队称：领导力发展是一个连续、有效、相互关联的过程，通过领导力发展，领导者可以获取必要的技能、知识和行为，以便在和平时期维护训练有素的部队，阻止战争爆发。（9）领导力发展应具有扩大参与者视野，以便他们能看见和理解不同的现实或其他不同的行为的过程。领导力的发展最好能鼓舞和促使领导者能取得越来越高的成就。（10）领导力发展即增加整个系统的能力以便在理解责任的所有相关层次上，把握住方向、承诺和适应挑战。领导力发展的目标涉及到每个人。（11）领导力发展是以个人为基础的，有关正式领导角色的知识、技能和能力发展。而且，领导力发展集中在培养运用包括社会意识和社会技能的人际交往的能力上，以便创建领导者和追随者之间的积极结果。

纵观以上的诸多观点，可以对目前的领导力发展含义做出如下概括。（1）领导力发展是一个连续的、有效的、相互关联的过程或是一个系统，用来解释组织如何起作用，获得何种利益，体现何种价值。它不应该只是一次经历。（2）领导力发展应该扩展到个人，群体和组织的能力，扩展领导者的视野，使他们看到新的机会，改变人们的思维模式、行为和人生之河的方向。（3）领导力发展应该增加整个系统的能力。（4）领导力发展应该创造领导者与追随者之间的积极结果。它应该使不同的群体以有效的、有意义的方式一起工作。因此，领导力发展是一个设计出来的连续的、系统的进程，旨在扩展个体、群体以及组织的能力和认识，努力达到既定的各种目的和目标。

（三）领导力早期发展的界定

广义上来说，相对于成人领导力的发展研究，领导力的早期发展应是指担任领导者之前的领导力发展，包括儿童的领导力发展以及青年人的领导力发展。对于发展阶段的界定，应考虑多数个体在生理、心理和社会化的发展方面的一般状况。发展心理学上主要根据年龄对发展阶段做出界定，一般分为：产前期，婴儿期（0-3岁），儿童早期（幼儿期）（3-6岁），儿童中期（6-11 岁），青少年期（11-约 20 岁），成年初期（20-40 岁），成年中期（40-65 岁），成年晚期（65-）。从教育的角度看，有关分期比较笼统。夸美纽斯从人的自然特征出发，将人的成熟期划分为四个阶段：幼年期（出生-6岁)，少年期（6-12岁），青年期（12-18岁），成年期（18-24岁）。目前学界认为狭义的儿童期是0-12岁，广义的儿童期是0-18岁，指的是从出生至青春期的阶段。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对儿童期的界定为0-18岁。综合心理学和教育学两个领域的划分标准及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文件，本文中的“早期”将使用“广义儿童期”的概念，也即0-18岁的概念，因此本文对领导力早期发展研究主要集中在0-18岁儿童的领导力发展上。从我国目前的教育体制看，儿童期的正规教育主要在小学（6-11岁），中学（12-18岁）两个阶段，所以本文所指的领导力早期发展教育实践将集中在中小学阶段，主要是指青少年的领导力发展。

二、领导力早期发展问题提出的主要依据

从个体发展心理学的视角重新审视领导力发展，可以看出，既然在成人期都能进行领导力开发，那么对于在学习发展能力上拥有优势的未成年人，领导力的早期发展研究不应该被忽视，至少应该与成人领导力发展研究同样被重视。

（一）脑科学及学习理论

脑科学研究发现，到3岁时，人类大脑的发育已经完成了70%-80%，到7岁时，儿童脑重量就和成人时相差无几。但是决定智力水平的并不仅是因为大脑重量，而是由于脑细胞之间的突触连接。突触连接决定了婴儿的大脑如何处理新的信息，为以后的学习、应对挑战、社会交往和情感发展奠定基础。出生时，孩子脑细胞之间的突触数量只有成人的1/10，随着丰富多彩的早期体验和经历，孩子脑内的突触连接会不断增加，到2-3岁时突触比出生时增加约20倍，3岁时突触的连接是成人的2倍，这就意味着此时孩子大脑的代谢率最高，学习能力和发展速度远远超过成人。美国心理学家布鲁姆曾对近千名儿童做过从出生一直到成年的追踪研究，③结果表明：5岁前是智力发展最为迅速的时期，如果把17岁的智力水平看作100%，那么孩子在4岁前就已经获得了50%的智力，其余的30%是在4-7岁间获得的，剩余的20%则在7-17岁间获得。因此，儿童期是个体学习发展的最佳时期。

桑代克以及其他学者也发现，④在5-45岁，人的学习能力与年龄关系按一定的曲线运行。自幼年起，人的学习能力持续增长，一直到22岁为最高点，如此保持数年，到25岁以后开始降低。笔者将领导力界定为个体多种特质的综合体，由此可以推论，领导力作为一种个体持续发展的能力，应该在人一生中学习能力最强的时候进行开发和训练。

（二）关键期和敏感期理论

关键期的发现源于印刻现象。印刻指刚获得生命不久的小动物追逐它们最初看到的能活动的生物，并对其产生依恋之情的现象。首先由英国动物学家斯波尔丁（Spalding，1873）在刚孵出的小鸡身上发现。澳大利亚动物学家洛伦兹（Lorenz，1937）把动物的这种行为称作印刻。印刻现象和一般的反应不同，它只在一定的时期内发生，印刻发生的时期称作关键期。个体在这时期所印刻的对象，可以使该个体对它接近并发生偏好，而且不会被忘却，由此形成了一种对它的永久约束性依恋。洛伦兹的研究引起心理学界对人类关键期的注意。在人类身上目前还没有发现典型的印刻现象，但就儿童的学习而言，某些方面的学习在某一特定时期内学习效果更好却是事实。学者们现在主要探索儿童各方面发展的关键期。例如，有研究者发现人类胚胎最容易受到损害的关键期是怀孕后6周以内，先天缺陷发生在妊娠的关键性头3个月内。大脑发展的关键期为出生后第5-10个月。对儿童语言发展的关键期，关键期假设理论⑤提出，10岁以前是学习语言的最佳年龄。因为人的大脑从2岁开始边化，在边化完成前，人是用全脑来学习语言，约在11-19岁之间，大脑会完成边化，从此语言学习主要由左边大脑负责。人脑边化后的语言学习不如全脑时期来得好。因此，语言学习最好在大脑完成边化之前（David Lenneberg，1967）。

教育家蒙台梭利（Maria Montessori）也提出敏感期教育的重要性。⑥敏感期是荷兰生物学家德弗里（Hugo De Vries）在研究动物成长时首先使用的名词，后来蒙台梭利发现儿童的成长也会产生同样的现象，因而提出了敏感期原理，并将它运用在幼儿教育上。蒙台梭利提出的敏感期可以归纳出九种：（1）语言敏感期（0-6岁），表现在语言能力的发展。（2）秩序敏感期（2-4岁），表现在对顺序性、生活习惯、所有物的要求上。（3）感官敏感期（0-6岁），孩子从出生起，就会借着听觉、视觉、味觉、触觉等感官来熟悉环境、了解事物。（4）对细微事物感兴趣的敏感期（1.5-4岁），孩子有对细微事物观察的兴趣，比如对泥土里的小昆虫或衣服上的细小图案会观察很久。（5）动作敏感期（0-6岁），两岁的孩子已经会走路，是最活泼好动的时期，训练手眼协调的细微动作，不仅能养成良好的动作习惯，也能帮助智力的发展。（6）社会规范敏感期（2.5-6岁），两岁半的孩子逐渐脱离自我中心，而对结交朋友、群体活动有了明确倾向。 （7）书写敏感期（3.5-4.5 岁）。 （8）阅读敏感期（4.5-5.5 岁）。 （9）文化敏感期（6-9 岁）。敏感期是自然赋予幼儿的生命助动力，如果在敏感期内儿童内在需求受到妨碍而无法发展，个体就会丧失学习的最佳时期，日后若想再学习或培养此项知识技能或素质，即使是付出更大的心力和时间成效也不太显著。

从蒙台梭利对敏感期的年龄界定看，敏感期几乎全部集中在儿童期。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学者提出过关于领导力发展的关键期或者敏感期，但是在构成领导力的主要特质中，如人格、智力、价值观等，都有研究者提出了早期开发重要性的思想⑦，这些研究成果有助于学者开展儿童领导力发展领域中的研究和实践工作，特别是能注意到儿童领导力发展的重要性和可能性。这些成果对于目前在领导力发展研究上只重视成人领导力发展研究的现状，是一个很好的补充。

（三）早期经验影响领导力发展的实证研究

在名人传记中，我们经常能找到，在伟大人物的早期生活中，某些成长因素对他们领导力的萌芽和发展产生深刻影响。比如哲学家罗素⑧认为，他自己在一生中取得的成功，乃是极大的自我克制、自我约束和意志力的结果。他婴儿时期形成的大量习惯为他写作《数学原理》打下了基础。在多元智能理论创始人加德纳的传记中也介绍，在他12岁的时候，每个星期都要从家里穿过八个街区到犹太教堂参加安息日活动。有一天暴风雨十分猛烈但他照旧前往。到达之后，他发现没有一个人前来做礼拜，只有犹太教的教士在场。按照他的猜想，仪式将会被取消。使他吃惊的是，这位教士仍然一丝不苟地主持了安息日的全部仪式，而教徒只是一个12岁的孩子。⑨这件事对他后来的行为方式产生深远影响。

美国前总统里根说，“在关键时刻如何做决定的性格早就已经确定了。它由早期的成百上千个看似不重要的时刻所做出的选择决定。它由过去所有微不足道的选择决定，由这些当良知与诱惑冲突，自我欺骗说，这没什么重要的所有时刻决定。它由日常所做的决策决定，就在生活看起来悠闲，争议也比较遥远的时候，它逐渐一点一点地，形成了纪律或者懒惰性，形成了自我牺牲的习惯或者自我放任的习惯，形成了有责任、荣誉的、正直的、或者耻辱的、让人羞愧的特点。”⑩对这些众多领导者累计的分析，为一般的儿童领导力发展理论概括提供了坚实的实证基础。

心理学和相关领域的开拓性工作，以及逐渐积累的一些资料，也能够帮助我们提出有关领导力起源和发展的一些新命题。斯科内等人⑪研究发现早期行为与领导行为密切相关，个体早期的领导行为可以完善未来的领导力发展，也有证据表明个体的早期家庭生活经验影响到成年的领导行为。他还研究了高中学生的领导有效性，发现个体差异，包括个性、兴趣、技巧、动机以及行为能很好地诠释高中生领导力的有效性。卢德平的研究发现⑫，早期经验是学生获得领导职务的关键因素之一。在26名被访者中，53.8%的学生干部都承认，他们获得现任职务的一个重要优势，来自中学，甚至小学阶段的早期领导经验和背景。被选举者有没有这种早期的领导经验，是其他学生投票选择的一个重要标准。除此之外，老师也认为早期领导经验和背景是避免不合适任命的重要参照标准。卢德平的调查材料表明：缺乏早期领导经验和背景的学生，可能在其发展的较晚阶段，丧失或被剥夺获取领导职务的机会。因此学校制度上的安排或其他制度体系需要达到这样一个目标：应使所有学生拥有被发现和培养领导潜质的机会。

三、领导力早期发展问题研究的意义

来自未来领导者项目⑬的研究报告指出，当老师们被问到应何时开始培养孩子的领导力时，34%的老师回答说5-7岁，31%的老师回答8-11岁，20%的老师回答3-5岁，10%的老师回答12-14岁。可见，80%以上的老师认为领导力应从小就开始培养，这些来自一线的数据是领导力早期发展需求的有力证据。

随着全球知识经济时代的到来，全球化竞争会更加激烈，这要求每个参与竞争的个体尽早了解和接受领导力发展教育，并在日常的生活中不断实践。目前全球都处于不断变化的环境之中，需要培养青少年适应变化的能力。《世界是平的》一书很好地诠释了社会发展变化给每个人带来的压力。人们常常处在困惑之中，环境的快速变化要求每个人不得不快速决策，自我领导。所以人们需要重新思考学校和教育在领导力发展和培养中承担的角色。爱因斯坦说过，我们不能用昨天的方法解决今天的问题，而领导力的早期发展，就是要从孩子那里开始转变他们的思路和观念，帮助他们应对现实和未来的变化。

在目前的中国，领导力早期发展问题更具有迫切性。由于中国特有的计划生育政策，给青少年的社会适应性发展方面带来了特殊的压力，体现在人际交往上有许多不适应性。杨雄等专家学者针对上海90后青少年作过一个大规模的调查，在肯定90后上海青少年健康、正常发展的同时，也发现独生子女一代身上的不成熟之处：（1）部分青少年缺乏对他人的理解，缺乏现实交往和沟通的技能。有近七成（67.3%）学生不同程度地认同“我觉得有些同学很讨厌”的说法，有近一半（47.5%）学生表示“和不熟悉的同学交往时，我感觉不自然”，近三成（27.5%）学生认为自己“常常被同学捉弄”；（2）部分青少年在追求个人价值最大化时，过于强调实惠实用，导致道德界限模糊不清。在对待考试作弊的问题上，有超过1/4的学生认为“只要能考得好成绩就可以或无所谓”，23.8%的学生承认“如果其他人作弊，我可能也会跟着作弊”；（3）部分青少年存在情绪稳定性较差的问题，这可能会对其身心发展造成潜在的危害。有21.7%的青少年经常感到很沮丧，有4%承认自己在遇到重大挫折时经常想到放弃生命。⑭当今中国的中小学教育，恰恰缺少对青少年社会适应性的教育。或者说，口号上在提倡素质教育，实际上却是一定程度上对学生进行考试教育，造就了为考试而学习的学生，为考试而教书的老师，为考试心力交瘁的家长，这样的培养方式无法对学生的社会适应性进行切实的培养，大大削弱了个体可持久的竞争能力，最终损害的也是国家竞争实力。

领导力发展是关乎人自身发展与完善的重要方面。一般意义上的服务精神、人际关系、社交能力、协调能力、自信心、团队精神、创新能力、决策能力、发现问题的能力、解决问题的能力等都可囊括在领导力中。美国具有法律效力的“马兰特定义”⑮更是把“领导力”列为天赋教育六项中必须培养的潜能中的第四项。因为在不同的时间或者不同的场合，每一个人都可能是一个领导。比如，老师面对班里的学生时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领导；家长也在领导一个家，不但解决柴米油盐，还要处理家庭成员之间的复杂关系。领导力发展应该成为时代发展对每个人的要求。随着中国现代化步伐的加快，中国传统价值观念发生巨大的变化，对领导力的认识正经历着一场深刻的观念变革，对领导力的认识也正逐渐褪去职位色彩，显露出平民化的气息。每个人都拥有领导潜力，领导力也是可以面向大众教育和培养的。

LEADERSHIP源自LEAD，意味着在正确路上的探索，因此领导力意味着个体的存在和发展方式。许多人都已经说过，领导就是做人，而不是做事。领导不是一个职位名称，而是一种做人的方式。笔者认为，领导力发展的本质是个体生活方式的确立，领导力发展是个体寻找存在、学会做人的过程。正如笔者反复强调的，在时间上，领导力发展贯穿人的一生；在空间上，领导力发展面向社会全体成员，把一切具有教育功能的社会组织联系起来，全面提升人的素质。

注：

① Bass，B，M.and Stogdill，R.M，Handbook of leadership：Thoery Research Managerial Applications.New York：Free Press.

②参考翁文艳.国外领导教育与培训概览[M].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8：7-9.

③④参考高志敏.成人教育心理学[M].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1997.

⑤Penfield&Roberts，The Critical Period Hypothesis，1959.

⑥霍力岩.试论蒙台梭利的儿童观[J].比较教育研究，2000（06）.

⑦[美]约翰.安东纳基斯等编.柏学翥等译.领导力的本质[M].上海人民出版社，2007：140.

⑧参考[英]罗素著.胡作玄等译.罗素自传[M].商务印书馆，2002.

⑨参考沈致隆.加德纳艺术多元智能[M].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4：9-11.

⑩President Ronald Reagan，Quoted in Norman R Augustine，Seven Fundamentals of Effective Leadership，an original essay written for the study of American Business，Washington University in St Louis，CEO Series Issue，No 27，October 1998.

⑪Schneider，Paule，White and Holcome，1999，Understanding high school student leaders，Leadership Quarterly，10，609-636.

⑫卢德平.青少年领导力的萌芽和形成[J].中国青年研究，2008（5）.

⑬ Hilarie Owen，Creating Leaders in the Classroom，How teachers can develop a new generation of leaders，Routledge，2007.

⑭杨雄等.“90 后”上海青少年发展状况观察[J].当代青年研究，2009（9）.

⑮1972 Marland Definition，Public Law 91-230，section 806。在本定义中具有天赋及才能的儿童指的是那些经合格的专业人士识别的具有突出能力和杰出表现的孩子。具体包括已获得或潜在拥有以下能力：1.总体的智力2.具体的学术才能3.创或造的思维4.领导能力5.视觉艺术和表演艺术6.心理能力.

责任编辑 许 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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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社会科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