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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1年中国共产党理论教育工作的启动与转向

2011-03-31

关键词:整党经验主义全党

赵 亮

(中共中央党校 中共党史教研部,北京100091)

1951年中国共产党理论教育工作的启动与转向

赵 亮

(中共中央党校 中共党史教研部,北京100091)

1951年初,中共中央以反对经验主义为切入点,面向全党提出了加强理论教育的任务,以期逐步提高全体党员的理论水平。随后,借由整党教育的形式,中国共产党开始了自建党以来最大规模的党员教育工作。但随着此项工作的进一步开展,各地提出了其应转而与现实工作密切结合的问题。随后,在毛泽东的主导下,理论教育工作的主要任务,即转为了动员全体党员自觉抵制资本主义思想对党的侵蚀。

理论教育工作;启动;转向

进入1951年,以中共中央机关报《人民日报》于1月29日发表题为《学习毛泽东同志的<实践论>》的社论,及2月中共中央发出《关于加强理论教育的决定》为起点,自中国共产党夺取全国政权以来第一次全党范围内的理论教育工作启动开来。这也是自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截至其时最大规模的理论教育工作,由此使得全党上下,特别是基层党组织和一般党员,普遍接受了一次系统的、全面的理论教育。到1951年底,此项工作又开始发生重大转向,实际上是由一般意义上的理论教育变成了面向全党的政治动员。本文即拟对上述工作在1951年启动与转向的情况作一简单述论。

一、中共中央以反对经验主义为切入点,面向全党提出了加强理论教育的任务

在革命战争年代,党的领导层一直都强调理论建设的重要性。只不过,其时的理论建设,还主要是为了给中央制定路线、方针和政策提供理论支撑。而对于中央以下各级党组织,特别是基层党组织而言,其主要工作还是完成中央和上级党组织交付的各项实际工作任务,再加上险恶、多变的革命战争环境,全党、特别是下级党组织和一般党员,并没有多少接受系统、全面的理论教育的机会。这就使得在实际上,全党对加强理论教育问题普遍未引起足够重视。

上述情况在中国共产党开始执掌全国政权的情况下,并未立刻加以改变。一方面,鉴于其时各地各级党委普遍担负着繁重的实际工作任务,中共中央暂时无暇顾及提高全党理论水平的问题;另一方面,各地各级党委在当地也普遍未抓理论教育工作。由此导致一般党员干部普遍存在着理论和文化水平极其低下的问题。尤其是身处基层一线的许多党员干部、特别是老干部,错误地坚持单纯任务观点,仍旧沿袭革命战争年代的一套斗争经验来开展工作,由此导致各地不断出现基层干部的强迫命令和违法乱纪问题,特别是此问题在广大新解放区的出现,极大影响到了当地的党群关系。更为严重的是,在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国共产党执政地位未稳的情况下,党内所出现的上述工作失误,还极易为敌特分子加以利用,借以造谣蛊惑,煽动群众起来反对党的领导。

上述问题的存在和日趋严重的发展,使得各地各级党委不得不对之加以足够警惕。如1950年1月,中共中央中南局组织部一份报告即指出:从老区调配到新区工作的干部,特别是“县区级干部,虽一般均能艰苦的积极工作,但政治水平和政策水平一般较低,因而在执行政策上时常发生忽‘左’忽‘右’的现象”,“最突出的是经验主义的错误思想”,其严重表现即“强迫命令、乱打、乱杀、乱捕、乱罚”。为此,必须注意提高老干部的政策和理论水平,消除其经验主义的错误思想。[1]又如在华东各地,自1950年1月下旬至3月中旬间,曾先后发生40余起反革命暴动与群众性骚乱事件,造成损失巨大。对此,中共中央华东局于同年5月发出指示说,上述一些事件的发生固然是由于当地反革命活动仍旧猖獗,但亦有些事件的发生则是由于“某些干部成分与作风不纯,遇事不与群众商量,强迫命令或单纯任务观点”,“甚至在工作中采取乱打、乱抓、乱杀办法,造成与群众对立,因而激起事端”。因而必须对广大党员干部、特别是基层干部进行政策和理论的教育,坚决消除其单纯任务观点。[2]

各地党委在报告或指示中所反映的如上问题,使中共中央意识到普遍提高全党、特别是基层党员干部的政策和理论水平的工作,必须提上日程。在其时中共中央看来,这项工作的重点必须放置在老干部队伍上。因老干部普遍是理论和文化水平有限,而革命斗争经验丰富。这一方面使得老干部极易犯经验主义的错误,并对新干部造成不良的示范效应;另一方面也使得老干部更易抵触理论学习而埋头实际工作。为此,中共中央决定以反对经验主义(其实主要就是整顿老干部)为切入点,来面向全党提出加强理论教育的任务。

正是在上述背景下,1950年1月29日,《人民日报》发表了题为《学习毛泽东同志的〈实践论〉》的社论。社论指出,《实践论》是在哲学阵线上进行了反对主观主义两种流派的斗争,即反对教条主义和反对经验主义,实际上提出了在现时情况下尤其注意反对经验主义的重要性。文章最后强调:“毛泽东同志的<实践论>极高地估计理论的重要性。这个著作的目的也就在于要使大家在正确的马克思主义的认识论的轨道上,在实践的基础上,把理论提到高度或更高度,以便继续改造世界的事业。这个著作本身的重新发表,就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界的一件大事,应该引出中国的一个理论新高潮。”[3](P168-177)

次月,中共中央作出了《关于加强理论教育的决定》。《决定》更加明确地提出:“党内理论教育工作的薄弱,反映党内在学习问题上存在着忽视理论的经验主义的危险倾向”。延安整风运动的“主要锋芒是反对教条主义的”,“反对经验主义的斗争还没有在同等的规模上展开”。要彻底克服经验主义问题,“必须依靠广泛的有系统的理论学习”,不同于革命战争年代,“现在国内战争一经基本上结束,党正面临着建设新中国的复杂任务,全党有系统地学习理论,比较过去任何时候都有更好的条件,也更加迫切需要”。[4](P51)

众所周知,在中国共产党夺取全国政权以前,党内历次路线斗争,都是围绕着教条主义或经验主义问题展开。在此背景下,1951年初中共中央将加强理论教育的重要性上升到反对经验主义斗争的高度,便有利于引起全党上下,特别是地方各级党组织的足够重视,由此也就为中共中央切实在全党范围内启动理论教育工作铺平了道路。

二、党内理论教育工作的启动

为在全党范围内系统开展理论教育工作,中共中央进行了如下部署:

首先,根据其时党员各自理论水平和文化程度的不同,将理论教育工作分为三级。第一级针对的是新党员和只具备小学文化程度的党员。学习内容是政治常识,亦即“关于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常识和中国共产党的常识”。学习时间大体为1年。第二级针对的是每个已经学习过政治常识和已具备中学文化程度的党员。学习内容是理论常识,亦即“关于社会发展史的常识(包括历史唯物论和政治经济学),中国共产党历史和毛泽东生平的事迹,关于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生平的常识”。学习时间大体为3年。第三级则针对的是已学习过理论常识和已具备大学文化程度的党员。学习内容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的理论著作和毛泽东的理论著作”。按照中共中央要求,凡属进入第三级理论学习的党员,“都应当终身努力研究这些原著以及为进行这种研究所必需阅读的其他著作,都应当不断从这种学习中努力领会马克思列宁主义和毛泽东思想的精神实质,以便用以正确地解决中国人民事业中的各项实际问题”。

其次,为保证全党理论学习有秩序的进行,必须实施学年制和考试制。规定每年学习时间为8个月,学习期间每周学习时间不得少于8小时。剩余4个月则安排考试编级、训练理论教员、修订教材等项工作。不同级别的理论(政治)学习,相应地分别由党内从地委到中央各级领导机关组织考试。

第三,全国所有县级以上党的领导机关,必须抓紧选拔和培养一批理论教员,并由省级(含大城市级)和中央(含中央局和中央分局)级领导机关负责任命学习顾问,作为高级的理论教员。

第四,全国应建立党内理论学习的高级干部负责制。依照此项要求,党的地委书记一级以上的干部,应将自己及其所领导的党组织的学习状况,每年向其所属中共中央地方局或分局作一报告。至于各中共中央地方局或分局的委员,以及中央各工作部门的高级负责人员,则应每年向中共中央作一次同样的报告。[4](P51-55)

中共中央的上述各项部署,其实就是要将理论教育工作作为党内一项日常工作制度,长期地坚持下去。在此基础上,1951年3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组织工作会议,又从两个方面再度动员全党切实加强理论教育工作。一方面,大会明确提出了关于衡量一名共产党员是否合乎党员标准的八项条件。其中第八项条件说:一切党员为使自己符合且更好履行上述七项条件,“都必须努力地学习,使自己懂得更多的马克思列宁主义、毛泽东的思想,使自己的觉悟更加提高。不努力学习的人是不能做好一个共产党员的”。这是从建党工作的角度再次强调了加强理论教育工作的重要性。另一方面,根据大会作出的关于用3年时间进行整党的决定,在1951年里,即要面向全党进行一次共产党和党员标准的教育(亦即整党教育)。[3](P206-208)

随后,于1951年5月召开的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宣传工作会议,又从党宣工作的角度强调了加强党内理论学习的重要性。对此,大会指出:“一切共产党员都有向人民宣传马列主义的义务,这是党章上规定了的。每个党员要把党的主张、党的政策向人民作解释、作宣传,宣传我们党的基本观点,以马列主义的观点反对一切错误的观点”。为此,党员自己必须要提高理论水平,“我们有些党员的理论水平很低,自己不懂什么是马列主义,要向人家宣传马列主义,这是一件难事。因此,为了做好宣传工作,为了提高理论水平,每个共产党员首先需要学习”。[5](P294)

总之,经过中国共产党第一次全国组织工作会议和宣传工作会议,进一步使全党认识到了中共中央对加强理论教育工作的重视和决心。上述两个会议召开后,各地各级党委一方面按照中共中央的总体部署,着手制定当地党的理论教育工作的长期规划和制度,另一方面亦决定在1951年里,即主要借助整党教育的形式,对当地党员、特别是基层党员干部进行一次共产党和党员标准的教育,以期初步地提高其政策和理论水平,为以后建立长期、经常的理论学习制度打好基础。

例如,1951年8月30日,中共北京市委制定的整党计划就明确提出:北京市的整党工作计划在1年内完成,其中在1951年年终以前,即要首先完成对全党的普遍教育工作,亦即“对所有的党员认真地进行一次关于共产主义、共产党和怎样作一个共产党员的教育,使所有党员都明白作一个共产党员的标准”。为此,必须建立经常的党课制度,一般(城市地区)党支部须保证每月上4次课,2次讲课,2次讨论。农村地区的党支部在农忙时每月也要坚持上1次课,农闲时则可进行集中的短期训练。至于学校还可利用假期办训练班,每学完一册教材,即普遍进行一次训练,并作学习总结。此外,为坚持党课制度和更好地完成此次整党教育任务,还应由北京市委组织部、宣传部共同组织一个党课教育委员会,负责制订教育计划,准备教材,督促检查、总结工作,交流经验,并定期就整党学习情况向市委作报告。[6](P473-374)

与此同时,全国其他各地党的领导机关亦纷纷制订了当地整党计划,并规定在1951年里要首先完成整党教育的工作。这样,在1951年,中国共产党即启动了自建党以来最大规模的党员教育工作。

三、党内理论教育工作的转向

中共中央以反对经验主义为切入点,向全党提出加强理论教育工作的任务,并首先在1951年主要依靠整党教育的形式,将面向全党的理论教育工作大规模启动开来,这对于初步地提高全党、特别是基层党员干部的政策和理论水平,发挥了巨大的推动作用。在此过程中,不仅许多老党员认识到了单纯任务观点的巨大危害,越发意识到提高自身理论水平和文化素质的重要性,另一方面也促使许多新党员及群众积极分子,更为注意从是否重视理论学习的角度来衡量自己是否符合党员条件。从此意义上说,中共中央在1951年即紧迫地提出全党要加强理论学习的任务,充分彰显了中国共产党不因夺取全国政权而骄傲自满、力求继续努力奋斗的良好形象。

不过,历史地看,1951年整党教育工作甫一启动,还是暴露出一些问题的。根据各地情况来看,最突出的问题就是对一般党员、特别是广大农村党员文化水平极低的情况仍没准确认识,对其抽象、全盘地讲授共产主义问题乃至党员条件,加之很多理论教员本身亦存在理论和讲解水平有限的问题,因此极易导致党员中产生许多混乱思想。例如有些农村党员经过整党教育后就说:“工人阶级是领导共产党的;共产主义社会有七、八年就到了。”[7]

更为严重的是,由于其时各地农村整党教育普遍存在与现实工作结合不紧密的问题,而现实工作任务又十分繁重,加之一些整党工作组到村后不首先摸清情况,因此使得一些党员对进行整党学习产生抵触情绪,个别地方甚至出现了整党教育搞不起来的情况。例如中共河北获鹿县某村在进行整党教育时,每次开党课都只有2、3人到场。最后整党工作组提出严厉批评,该村党员才全部到课,但却出现了“讲的只讲,听的不听”的情况,到讨论时,无人自愿发言。最终导致该村的整党工作没搞成功。[8]

上述问题的存在,引起了许多地方党委的注意。例如中共中央华北局组织部在1951年12月的一份报告中就指出:一些地方在进行整党教育时,“要求太高,讲的内容太多”,“结果不仅是党员接受不了,反而更使思想混乱,同时也给干部讲解造成很大困难”。为此,报告提出,现时进行农村整党教育,必须“从当前农村党员的思想水平和接受能力出发”,同时“为了防止可能发生的整党教育与实际工作脱节的偏向,还必须紧密联系当前工作进行一定的政策教育,以求既能提高党员思想又有利于工作”。[9]又如1951年10月,中共中央东北局组织召开的东北各省、市委组织、宣传部长联席会议也指出:一些地方的整党教育搞得不好,有的“讲共产主义时讲错了或讲的离开了党的当前政策;有的未结合党员思想中及支部工作中存在的问题进行教育”等等,有鉴于此,整党教育必须“与当前政策及中心工作相联系”。[10]

上述情况表明,其时中国共产党的地方领导机关,虽已明确中共中央提出的加强理论教育的任务,但鉴于一般党员普遍是文化水平低下(包括很多理论教员的理论与教授水平也很有限),及各地普遍担负着繁重实际工作任务、没有多少空闲时间的情况,因而一方面,赞成并着力实施对党员干部进行与实际工作密切相关的政策教育,以期尤其消除基层干部的单纯任务观点;同时另一方面,则对进行与现实工作结合不紧密的、单纯和系统的理论教育工作,越发显得力不从心。因此,到1951年底时,尽管中共中央尚未明确提出整党教育工作应转而围绕中心工作进行,但很多地方在实际上已开始这样做了。其具体表现就是强调整党教育内容不应一味求全,而应少而精,特别是在农村地区,应着重围绕解决党员干部在领导农业生产中的种种错误认识来进行。这样一来,整党教育的实际功用就由普遍提高一般党员的理论和文化水平,转为是激发党员克服惰性、坚持继续革命的政治动员。

整党教育工作在实际上的转向,反过来推动了整个党的理论教育大方向的转变。

应当指出,在1951年初,中共中央之向全党提出加强理论教育的任务,虽是以反对党员干部在实际工作中的经验主义问题入手,却并非单纯局限于服务眼前的实际工作,而是有着普遍地、逐步地提高全体党员政治理论水平的长期打算,换言之,后者才是加强理论教育工作的大方向。依此大方向,各级党组织不仅应组织学习与眼前工作密切相关的政策和相关理论,更应下定决心,“舍得”挤出时间来逐步地、全面地提高党员的理论修养。

但是,整党教育之转入围绕实际工作进行,就使得各地党委不愿、也无法再额外安排时间,来学习其他更多也是更深入的,同时却又与工作现实之结合显得不是那么紧密的理论知识。更为重要的是,在当时,至少毛泽东个人已开始形成这样的认识,即党内思想方面的现实危险,已主要是日益增长起来的资本主义思想,其时党内关于党员致富问题和农业合作化问题的争论便是例证。在此情况下,党内理论教育工作就应集中火力批判和克服党内的资本主义思想,而不是脱离现实地讲授理论。

对此,正如1951年5月20日,毛泽东为《人民日报》起草的社论《应当重视电影<武训传>的讨论》所说:“特别值得注意的,是一些号称学得了马克思主义的共产党员”,“一遇到具体的历史事件,具体的历史人物(如像武训),具体的反历史的思想”,“就丧失了批判的能力,有些人则竟至向这种反动思想投降。资产阶级的反动思想侵入了战斗的共产党,这难道不是事实吗?一些共产党员自称已经学得了马克思主义,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呢?”由此不难看出,在其时毛泽东看来,单纯地强调提高全党的理论水平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理论教育工作的大方向,应是服务现实工作,着重发现和批判党内思想方面存在的现实问题——亦即抵制资本主义思想对党的侵蚀。由此,经过数月的《武训传》批判,更加上整党教育工作在实际上的转向,毛泽东已开始酝酿将党的理论教育工作转变到服务反对党内资本主义思想的大方向上来。具体来说,在城市,党的理论教育工作的主要任务,就应是集中批判资本主义思想对党领导下的文艺、教育等各方面工作的影响,反击资产阶级“糖衣炮弹”的进攻;在农村,党的理论教育工作(其时亦即整党教育)的主要任务,就是要集中批判党员的致富和剥削思想,要求党员带头走农业生产的互助合作道路。

后来历史发展的事实证明,党的理论教育工作确实发生了这样的转向。1951年11月26日,毛泽东决定转发中宣部的文艺整风报告,首先发动了在文艺战线反对党内资本主义思想的斗争。几天之后,毛泽东即亲自领导发动了“三反”运动,实际上在城市里全面展开了反对党内资本主义思想的斗争。进入1952年,按照中共中央指示,“三反”运动与整党运动开始结合起来进行,各地开始纷纷反思1951年整党教育工作与实际工作结合不紧密的问题,并强调要通过(农村)整党教育扫除农村党员不愿走互助合作道路的思想障碍,从而促使农村整党工作开始与互助合作运动密切结合起来进行。

在上述情况下,1952年6月30日,经刘少奇修改的《在三反五反胜利的基础上加强整党建党工作》一文明确提出:“根据目前的情势,我们今天的整党任务,主要是反对资产阶级思想对党的腐蚀和危害,提高党员的标准,加强党的战斗力,以便率领全国人民为国家的工业化和社会主义的前途而斗争”。此文的发表,实际上是修正了1951年中共中央决定启动全党理论教育工作的预定目标,标志着党内理论教育工作的现时主要任务,已不是纯粹地提升全体党员的理论水平,而是围绕反对党内资本主义思想,动员全党做好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思想准备。

[1]中南局组织部关于半年来的主要工作向中央组织部及中南局的综合报告[R].中共中央中南局文件辑存(第3卷),1950.

[2]华东局关于镇压反革命暴动和处理群众性骚动的指示[R].中南通讯,1950,(6).

[3]中共中央宣传部办公厅 中央档案馆编研部.中国共产党宣传工作文献选编(1949-1956)[M].北京:学习出版社,1996.

[4]中共中央组织部 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 中央档案馆.中国共产党组织史资料(第九卷)文献选编(下)[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0.

[5]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二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2.

[6]北京市档案馆 北京市委党史研究室.北京市重要文献选编[M].北京:中国档案出版社,2001.

[7]中央组织部关于巩固整党成果的通报[R].组织工作,1951,(4).

[8]河北省获鹿县北洛岭村支部整党失败的教训[R].组织工作,1951,(4).

[9]华北局组织部关于农村支部整党典型试验工作的报告[R].组织工作,1951,(4)

[10]东北各省、市委组织、宣传部长联席会议确定今后整党建党工作计划[R].组织工作,1951,(3).

赵亮(1983-),男,中共中央党校党史教研部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史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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