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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民主政治中均衡模式的建构

2011-03-31敏余

关键词:民主权力建构

张 敏余 剑

(1.西安工业大学思政部,陕西西安710021;2.西安文理学院经济管理系,陕西西安710065)

试论民主政治中均衡模式的建构

张 敏1余 剑2

(1.西安工业大学思政部,陕西西安710021;2.西安文理学院经济管理系,陕西西安710065)

政治学视域中,均衡是一种理想的政治构架,也是一种可供选择的民主模式。均衡并不单纯强调量的绝对均等,而侧重于通过博弈达到多方合意的最优状态,在这种选择下,政治趋于稳定。现实的政治世界中,失衡和非均衡是事物存在的常态,从非均衡走向均衡,建构符合实际的均衡模式,是一种政治状态的转变,更是民主发展方式的战略性转变。民主政治的均衡发展是一个失衡的政治体系趋向于结构性均衡的运动过程,这一过程有着自身的特点、实现的条件及特殊的路径选择,其中,政治系统的充分开放是达到动态均衡的关键条件。

非均衡;失衡;均衡模式

从微观的角度看,由于各国国情及历史发展阶段不同,民主总是呈现出各种不同形态;同时,又由于民主制度属于国家机器的一个部分,它面对的是不断变化的外部环境,这要求它随时做出反应,调整自身。随着外界环境的不断变化,即使是同一民主制度对此也会做出不同的调适而显现出不同的制度形态。因此,民主制度的建构处于一种动态之中,模式不断的建构,又不断地被打破。但从宏观角度看,动态与均衡是民主的普遍特性,民主制度内部各种要素及其与外部环境之间总是趋于均衡,它体现出一定的模式性——均衡模式。这种模式的研究及建构对于民主政治建设来说有着巨大的理论及实践意义。

一、从非均衡走向均衡

从非均衡走向均衡,是一种政治状态的转变。社会的发展过程自始至终都伴随多样性、差异性,世界将以一种非均衡的方式存在。从政治学意义看,非均衡性是现代政治共同体中多样性、差异性的存在状态,是社会发展过程中政治的具体表现形式。非均衡是必然的,也是必需的,但并非绝对有益的。并且这种非均衡程度也直接体现和影响着现代国家政治发展的程度。特别是在现代化、国家化程度较低的超大国家,政治社会的多样化、差异性更为明显,政治发展的非均衡性特点愈发突出。这其中对它影响最直接的是国家与社会的关系。在西欧,政治社会的均衡格局已出现雏形,追根溯源不难发现,其国家与社会之间遵循的逻辑是:先有市民社会,后有公民国家,再有政党政治。市民社会构成公民国家的基础,公民社会保存并扩展着市民社会的多样性,政党政治则通过竞争整合着这种多样性,从而构成政治的均衡状态。这也是这些国家的总体性政治未发生重大震荡的原因所在。而在近代以来的中国,非均衡性仍是政治社会的主要特点。在我国,国家与社会的关系逻辑遵循的是:先有政党竞争,后有现代国家,再有市民社会。在政党竞争中尽管引入了现代性政治理念,但由于缺乏公民国家,特别是市民社会的支撑,政治理念远远未能转化为社会生活方式。由于社会、国家和政党都处于转型之中,一方面社会迅速分化,另一方面分化了的多样性社会缺乏国家和政党的有效整合,政治的非均衡性因此特别突出。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我国的政治发展和社会稳定。因此,政治社会的非均衡性必须得到缓解和改善,这是中国政治的现实状态,更是建构民主国家的基点。从这一层面上讲,从非均衡走向均衡,是一种政治状态的转变,是现实民主建设的需要。

从非均衡走向均衡,建构符合实际的均衡模式,更是民主发展方式的战略性转变。民主是均衡的民主,它不仅意味着其内部各要素的协调发展,还包含与周围环境的协调共生,以期获得整体的稳定和平衡。在任何国家,非均衡都可能作为一种解决失衡现象的方法手段而存在的。它通过人为的政策性调整,带有某种程度的偏向性和非公平的特点来处理和解决事实存在的失衡现象。这种战略在一定时期和范围内起到了不可忽视的积极作用,也体现了注重效率的客观规律。譬如,各国政府都必然的在某个历史阶段有重点地发展某项产业,给予某一部分人或部门特别的支持,其本身就是为了解决已经存在的失衡现象,促进整个社会的协调发展。但问题在于,误把手段当作目标,就有可能引发更严重的新一轮的失衡,导致恶性循环。因而,基于既有制度结构失衡现状,进行非均衡性的、渐适的、战略性的结构调整,其目的在于循序渐进地矫正权力/权力结构与权力/权利结构的结构性失衡,齐头并进地推动制度结构的均衡化。从这种意义上讲,运用非均衡的方法手段,人为的建构合理的均衡模式,从非均衡走向均衡是对民主发展方式的全面思考和重新调整,是事关全局的战略性转变。

二、由失衡向均衡的转换

民主政治的均衡化发展是一个失衡的政治体系趋向于结构性均衡的运动过程。政治实践中大致存在着两种类型的由失衡向均衡转化的模式:“失衡—均衡”,“旧均衡—新均衡”。

(一)失衡 —均衡

失衡的表现形式是多种多样的,所谓民主政治体系的失衡,是指其内部三种主要均衡关系被破坏。这其中最主要的是民主政治所确认的权力/权利结构偏离了均势,主体权力与相对方权利之间缺乏真正的对峙与互动,主、客体的法律地位事实上不平等,公、私之间的利益张力未得到协调,政治资源及其他社会资源的配置都尚未达到最优,社会利益并未达到最大值,制度供求失调等等,并由此产生了推动制度变迁的内在动力与外部压力。这种失衡状况的出现导致社会政治稳定受到极大威胁,进而会影响到经济乃至社会的协调发展。在这种失衡情形下,均衡化主要是一个构建均衡性权力/权利结构的过程。

(二)旧均衡—新均衡

民主离不开它所处的社会环境,撇开外部影响不谈的纯粹的内部要素之间的均衡是无意义的,它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稳定模式。民主制度像一部感应器,感应外部的环境,据以调整内部的各要素,打破旧的均衡,形成新的均衡。在这一过程中,内部的各要素始终倾向于均衡,只有外力的介入才会使这一均衡被打破。这部感应器的机能取决于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感觉的机能;一部分是调整的机能。感应越灵敏,就越能接受外部的刺激;调整越协同,其内部各要素的均衡就越稳定。这两部分中,各有一些是通过已经形成的制度起作用的,这是民主制度的外化形式;各有一些是通过人们的心理、文化等因素起作用的,这就是民主制度运行的政治文化基础。只有当这两种机能均正常运作时,民主制度才能充分显示出其优越性与合法性,得到最广泛的支持与认可,忽略了两者之中的任何一个,民主政治的建设都会无从谈起。

因而,当支撑民主政治均衡结构的约束条件改变从而打破既有利益均势时,既定的结构性均衡就质变为一种次优均衡,即相对于新均衡而言的非均衡状态。也就是说,这种旧有的均衡结构在新形势下已不能使主、客体双方的利益均得到满足,无法全面回应新的权力(利)需求与利益需求,因此就会产生推动制度变迁的外部压力。此种情形下的均衡化,主要是一个旧权力(利)结构的解构与新权力(利)结构建构的过程。由于经济、政治、技术、观念等决定性因素不可能静止不变,且总是在日新月异的发生变化,因此,从原有的均衡向新的均衡的演变也就必然是持续不断的,均衡表现为动态的平衡。

三、均衡模式建构的条件与途径

从非均衡走向均衡,由失衡向均衡转化,民主政治发展的历程不过如此。尽管民主政治结构转型迫切需要民主政治向均衡的方向发展,但这并不意味着这种均衡化可以自然而然的发生,并一蹴而就。它必须诉诸循序渐进的结构性调整,在一定的规范内重新配置权力及权利,矫正失衡的权力/权利及权力/权力格局,重建一种能动的各政治主体之间以及主体的能动性与制度结构刚性之间的良性互动。

(一)民主政治中均衡模式建构的条件

政治系统的充分开放是达到动态均衡的关键条件。民主与它所处的社会、政治、经济环境是息息相关的,纯粹的民主内部各要素之间的均衡是无意义的,它不能实现真正意义上的政治稳定与政治发展。只有充分开放政治系统,才能保障它与非政治系统之间以及政治系统内部进行充分的交流,时刻处于互动状态,非均衡因素一旦出现,便能迅速得以化解,从而使政治稳定建立在可靠的基础上。而封闭的政治系统,譬如专制制度下的政治系统常常是通过强制维持某种非均衡,从而维持暂时的稳定,直至这种非均衡乃至失衡发展到无法维持的地步,而不得不陷入剧烈的动荡。所谓历史上存在过的从大乱到大治再到大乱的“治乱”循环,便是封闭状态下不能及时化解各种非均衡政治关系的结果。

政治系统的充分开放首先是政治系统对环境的开放。在当今世界,很多社会的政治系统与环境之间还存在许多障碍,政治仍充满神秘色彩。神秘来源于不了解,而封闭是不了解的根源。封闭可能会带来短暂的稳定,但这种稳定的背后常常是各种潜在的失衡,而更关键的是系统内各要素的非均衡及失衡在封闭状态下不但得不到化解,反而会得到强化。譬如说,在政治系统处于绝对优势的封闭状态下,一旦出现严重的社会资源分配不公,人们的不满就可以迅速地将大量的非政治力量转化为政治力量,这些转化过来的政治力量难以进入合法的轨道,就会对政治系统构成难以预测和难以控制的冲击,在合法政治力量和非合法政治力量之间产生不可调和的冲突,这显然会直接导致政治不稳定。相反,在开放条件下,二者之间的转化是逐步的和有序的,而且新生的政治力量能够很快地合法化,不至于导致严重的失衡和冲突。譬如,采取信访制度、电子政务等有效措施广开言路、扩大政治决策的透明度、取消城乡交流中某些不合理的限制等等,都是逐步开放政治系统,促进均衡和稳定的有力例证。

其次是政治系统内部的开放。这一方面要防止某些政治角色对政治权力的垄断,另一方面要保证以权力及权利为主要体现的政治资源在所有政治角色之间有规则地流动。前者实际上是民主化的要求,就是要打破权力的垄断状态,使其配置方式程序化,配置过程透明化,分配结果平等化,充分体现民主公平、公正的原则。后者实际上是法治的要求,政治资源对所有的政治角色开放,但政治角色要在一定规则的约束下通过竞争获得,无规则的争夺最终只能导致对政治资源新一轮的垄断。这种垄断是建立均衡民主模式的大敌。这种“开放”实质上体现了民主与法制相结合是建构均衡模式的必要条件。

最后需要指出的是,政治系统的开放归根到底是信息的开放,只要信息是充分开放的,任何对政治资源的垄断都难以持久,政治资源的分配会自动走向均衡。信息的闭塞将直接影响整个政治系统的充分开放,这种状况下,民主无从谈起,均衡模式更不可能建立,“完全信息对于政治资源的均衡就像完全竞争对于市场均衡一样重要”。[1]

(二)民主政治中均衡模式建构的途径

在条件具备的前提下,民主政治是可能建构一种均衡化发展模式的。在现代化进程中,西方发达国家及后发展中国家都在自觉不自觉中顺应了这个潮流,探索着民主政治均衡模式的建构之路。

1.西方国家在民主政治发展中建构的均衡模式

西方国家的政治发展经历了两种不同均衡模式。一是建构国家权力(政府体系)的内部均衡,即“以权力制约权力”;二是建构国家权力与外部力量的均衡,即“以权利制约权力”。

西方国家在现代化与政治发展初期,民主政治的均衡模式主要体现为政府体系内的“以权力制约权力”。一方面,在权力结构中,议会成为三权中最高最主要的权力,形成议会主导型政府。[2]通过议会机关来监督政府,限制政府权力,发挥民主政治的平衡制约功能,即立法权与行政权的牵制平衡。无论是采用议会制的英国,还是总统制的美国,在现代化初期都是议会权力至上,实行“以权力制约权力”,通过权力的分散和相互制衡来防止权力的膨胀、滥用,并通过实体法对政府各机关的职、权、责进行明确的规定。可见,这一时期民主政治的均衡化主要是通过政府内部的分权和权力间相互制约来实现的。另一方面,这种权力之间的相互制约均衡还体现于他们的基本政治结构和制度中。英美在现代化启动、社会动员和大规模政治参与之前就已经建立起了基本政治结构和制度,譬如:议会作为民意机关发挥政治民主功能;发展起了较为成熟的政党和政党制度,一边进行组织化的利益表达和制度化的政治参与,一边通过竞选组阁执政,形成政党政府,有利于政府的稳定和政府内部的整合;实行两党制,避免了政党林立、分割选票、无法形成议会多数党或议会与内阁被不同政党把持的僵持局面,有助于内阁的稳定;而且英美在19世纪上半叶就建立起了公务员制度,对政权的稳定、持续和国家机构能力的提高起着重要作用等等。这表明,在现代化早期,以英美为代表的西方国家由于基本政治结构和制度的建立,在不同权力领域及不同程度上或多或少都贯彻了均衡的政治理念,初步建立了“以权力制约权力”的均衡模式,使民主政治的发展与当时的社会经济状况相适应,促进了社会的稳定与发展。

在现代化中后期,由于政治发展内涵和任务发生了变化,西方各国建立起了新的均衡结构与均衡模式,即均衡由政府体系内转向了政府体系外,主要表现为“以权利制约权力”。随着现代化进一步发展,社会管理事务的增多,要求政府社会管理职能扩大、能力提升和权力适当集中。由于政府体系内部权力向行政权集中,议会对行政的平衡制约功能减弱,不能起到充分的牵制平衡作用,民主政治的均衡机制便由政府体系内转向政府体系外,转向以政党间力量的均衡和互相制约为主的模式,民主平衡和制约功能主要由反对党来履行。选举机制和与之相关联的政党竞争、政党平衡机制成为均衡模式核心的制度安排,[3](P43)这种政党竞争和以政党为中心的均衡政治格局成为一种可持续的政治存在。这一时期的均衡模式是以反对党为主体政治平衡力量的制度安排,它能够运用各种具体的民主制度,对政党政府进行有效的监督与制约。与此同时,各种利益集团、非政府组织和大众传媒也对政府进行着监督作用,发挥着以“权利制约权力”的平衡功能。

2.后发展中国家均衡模式建构的途径

由于文明的积淀、社会的构成及国家结构等方面的因素影响,后发展中国家的政治状态更多的呈现出非均衡性,民主制度总在失衡中运行,这似乎是后发展中国家政治发展的“铁律”。所以,对于后发展中国家政治现代化而言,处理好民主政治中失衡、非均衡及均衡的关系,保持民主政治各要素及其与社会发展环境的整体均衡有着十分重要的意义。

总结西方国家民主政治的均衡模式,启示有三:首先,在政治发展中,均衡与民主发展之间相辅相成,均衡能有效防止民主与秩序的冲突,使政治发展持续进行;其次,均衡模式的选择应立足于现代化发展要求。现代化发展对政府职能、能力有内在要求;从而也决定了可能的政治民主模式。可以说民主政治的均衡化发展模式是现代化与政治发展内在逻辑的反映;最后,均衡模式不可能只有一种。西方国家在政治发展中已经经历两种不同均衡模式的事实说明了这一点;从理论上看,不同国家或同一国家现代化不同阶段,现代化内涵与任务是不同的。既有的政治结构和制度前提也不同,均衡模式的具体建构方式肯定有所不同。有学者指出:“根本就不存在纯粹的西方(或欧洲)现代化进程。欧洲的现代化进程多种多样,欧洲各国通向现代化的不同道路上的各种要素构成一些有趣的混合体和组合体,提供了各种各样的教训,人们可以借鉴,但不可照搬。”[4](P311)这种不同,逻辑地包含了政治民主化模式和政治发展道路的不同。事实上,不同国家只有发展出反映自己现代化与政治发展内在逻辑的均衡模式,才能推进民主政治的持续发展。因而,后发展中国家在政治发展中绝不能盲目照搬他国具体的均衡模式,而应立足于本国民主政治建设中的实际情况,选择适当的民主体制,形成反映本国政治发展内在逻辑的均衡模式;并适时适度地进行调整、改革,使民主政治的均衡模式适应现代化要求,保持适度张力平衡,促进民主政治建设的健康、有序、平稳运行。

后发展中国家发展的历史处境决定了其所要面临的主要问题,包括贫穷落后、政治动荡不稳、政府能力低、贫富悬殊、分配不公、政治腐败、社会秩序混乱、缺乏法治观念、人治现象严重、参与危机等等。这些问题及其轻重缓急又决定了发展中国家民主政治发展的目标及序列选择,如政府能力的提高、政治稳定、公平分配、政治参与、法制建设等。这些目标相互联系、相互依存、相互影响,构成一个有机体系,缺少任何一个目标都会影响民主政治发展的整体持续推进。但在不同阶段,有些目标存在着矛盾冲突,必须要分轻重缓急,即不能“同步”推进。所以,现实中的民主政治建设不能不考虑客观实际,不分时间、阶段的将其价值层面的意义统统加以强调。均衡的价值也在于此:均衡不是政治结构各力量的“平均”、功能的抵消。实事上,均衡要求的是政治结构的均衡,即任何一种政治结构都能发挥其功能;均衡也不是各项能力及各种指标的提升“同步”。实事上,均衡是动态意义上的平衡,在时间上并非同时同步推进,各自的发展只要均衡的“域”内,只要在此结构内各要素仍能正常发挥其功能,这种状态就是均衡的。

因而,按自己的目标合理地安排发展序列,使其民主政治建设与当时的客观实际相互促进,共同发展。这种目标序列的安排就是逻辑地包含着发展中国家政府体制、民主选择的均衡模式。发展中国家政治民主与政府能力平衡的最大困难就是受“示范效应”影响,不能选择适合自己的均衡模式;同时由于后发展中国家现代化进程发展较快,不能及时地进行调整改革,建立新的均衡模式。这两种情况在后发展中国家都或多或少的存在,加大了后发展中国家民主政治均衡模式建构的难度。但后发展中国家只要始终立足于现实国情,对其发展阶段进行准确的判断,选择适当的均衡模式,并以创新的思维进行适时适度的积极改革,防止激进与守旧两种极端,积极稳妥地进行政治变革,始终在变革过程中保持民主政治的张力平衡,民主政治建设就能持续推进;价值层面的民主建设与实际建构中的民主之间的冲突、矛盾就会降低化解,从而走出失衡。所以,后发展中国家均衡模式建构的途径,关键在于坚持走自己的政治民主化模式与政治发展道路;并在发展中适时适度地进行积极稳妥的改革、调整,使民主制度始终反映现代化与政治发展的内在要求。

[1]储建国.政治能量的动态均衡与政治系统的稳定性[J].武汉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1,(3).

[2]王英津.论现代西方政府权力的结构变化与平衡模式完善[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01,(4).

[3]赵成根.民主与公共决策研究[M].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0.

[4]〔美〕塞缪尔·亨廷顿,等.现代化:理论与历史经验的再探讨[M].罗荣渠主编.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93.

张敏(1980-),女,西安工业大学思政部讲师,陕西师范大学政治经济学院2010级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当代中国政治和马克思主义社会发展理论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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