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新的社会阶层队伍建设与政治引导的调研与思考——以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为对象

郭红霞

(中央社会主义学院，北京 100081)

所谓政治引导，在理论上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界定，从我国实践来看，是指中国共产党的思想政治工作，即依托一些载体，主要包括党组织、群团组织和统一战线组织，通过学习、培训、谈心、交流、交友、表彰、重用等形式了解社会成员的思想政治状况，提高他们的政治素质，引导其树立正确的政治发展方向，坚定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信心，增强对党的认同，从而成长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积极的支持力量。简言之，政治引导是以思想认识、政治觉悟、政治素质、政治立场和政治行为为指向的思想政治工作。

“新的社会阶层”作为一个名词或者一个概念，首次出现于2001年江泽民同志在纪念中国共产党建党八十周年的讲话中。然而，作为客观社会存在，构成新的社会阶层的非公有制经济人士和自由择业的知识分子是与改革开放相伴而生的。在改革开放的进程中，律师、注册会计师、注册税务师和外商投资、专利代理、资产评估、房地产估价、房地产经纪等社会中介组织或者恢复或者兴起，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逐步发展壮大，从而充实了自由择业的知识分子队伍，构成了新的社会阶层的重要组成部分。本次调研对象主要包括律师、会计师、评估师、税务师、专利代理师、房地产估价师等专业人士。

作为新的社会阶层，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是市场经济良性运行、推进民主政治建设及公民社会建设不可或缺的重要力量，其队伍建设及其政治引导意义重大，而其个体化存在状态、以党外人士为主、年轻人居多、思想自由、价值观多元化等特征，则使其政治引导的迫切性、必要性日益凸显。

一、社会中介组织人才队伍政治引导的现状

20世纪90年代以来，越来越多的知识分子纷纷“下海”，从党政机关、国有企事业单位流动到非公有制经济单位创业或工作，由“公家人”变成自由择业的“社会人”，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队伍逐步形成。面对这个新情况，党中央非常重视，中央统战部于1995年开始对非公有制经济代表人士队伍状况和党外知识分子问题进行调研，2000年，中共中央召开了第19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颁发的《中共中央关于加强统一战线工作的决定》明确规定:“将自由择业的党外知识分子纳入统战工作范围。”这样，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中的党外知识分子就被纳入统一战线工作范围，成了统一战线工作的一个新对象。党的十六大强调，要加大在社会团体和社会中介组织中建立党组织的工作力度，要把承认党的纲领和章程、自觉为党的路线和纲领而奋斗、经过长期考验、符合党员条件的其他社会阶层的先进分子吸收到党内来，增强党在全社会的影响力和凝聚力。社会组织的党建工作成为新时期党的建设工作的一个新领域。2006年，党中央在第二十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上进一步指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工作是党的群众工作的新领域，统一战线要把这项工作作为新的着力点，把他们更广泛地团结和凝聚在党和政府的周围，并明确了开展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的方针、政策。这样，随着自由择业知识分子的产生，形成了党的建设工作和统一战线工作双管齐下的政治引导格局。

(一)积极推进社会组织党建工作

第一，党建工作力度加大。党的十六大和十七大都对加强社会组织的党建工作作出了明确规定，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中央组织部、民政部以及各级党委都对社会组织的党建工作发布了文件，并提出要求、作出安排。各地依据中央精神，针对新的社会组织中党的建设工作比较薄弱的现状，把社会中介组织的党建工作纳入基层党建工作的总体规划，作为基层党建工作的重点工程来抓。在实践中，形成了“主管部门负责、行业协会协助、会员参与”的社会中介组织党建模式。例如，律师和会计师行业，其党建工作由各级司法行政部门、财政部门具体负责，在各级律师协会和会计师协会设立党组织，由各级律师协会和会计师协会协助主管部门，并具体承担指导所属律师及法律事务所、会计师及会计事务所的党建工作。在这种模式下，在各级党委和政府的领导下，各地结合行业、部门、地域等实际，创造了灵活多样的形式，有单独建立的，有联合建立的，有挂靠建立的等等，努力做到成熟一个建立一个，建立一个巩固一个，巩固一个带动一批，充分发挥党组织的作用，取得了一定效果。

第二，组织发展工作有序推进。党的十六大后，党组织向新的社会阶层敞开了大门，在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中的组织发展工作开始启动。据中共中央组织部公布的数据显示，2002年至2007年6月，新的社会阶层申请入党者共有13.4万人。据中共中央组织部办公厅信息管理中心数据显示，2004年，全国新的社会阶层申请入党者共有10.2万人，入党积极分子4.7万人，发展党员1.1万人。其中，私营企业主党员894名，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中党员占了较大比重。而且，很多地方对暂不具备条件单独建立党组织的社会中介组织，通过建立党员联络服务站、选派党建工作指导员、帮助建立工青妇等群团组织的方式，帮助做好培养入党积极分子和发展党员工作，为建立党组织创造条件。这些无疑增强了党对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的影响力。

(二)开展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

第一，搭建平台。一是建立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联席会议制度。为了贯彻落实第二十次全国统战工作会议精神，2006年8月15日至16日，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联系会议成立大会暨第一次会议在北京召开，会议由中央统战部牵头，组成单位包括统战群工部、中华全国律师协会、中国注册会计师协会、中国资产评估协会、中国注册税务师协会和中国外商投资企业协会等。2007年1月，中国房地产估价师学会与房地产经纪人学会也加入其中。会议原则上每半年召开一次，主要是研究总结前一阶段的工作，部署下一阶段的任务，研究共同关心的一些问题。从目前来看，其主要任务包括三项内容:首先，通过参加联席会议的成员单位开展调查研究，摸清各自领域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的状况，为中央和有关部委决策提供参考。其次，加强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的培养，其途径和方式包括:举办各种类型的培训班、研讨班，从2004年开始在中央社会主义学院举办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理论研究班，每年一期，每期50人左右，其中，就有律师、会计师、评估师这些社会中介组织的从业人员;推荐他们在人大、政协和其他社会团体担任职务。据中央统战部统计数据表明，2010年，在全国人大、全国政协换届时，有300多位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得到安排，数量较上届有所上升，其中，律师、会计师行业增加幅度还比较大。再次，动员联席会议的成员单位联合开展一些重要的活动，为发挥新的社会阶层的作用提供载体、搭建平台。一些省市也陆续建立了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联席会议。二是建立新的社会阶层联谊会。一些省、市统战部的知识分子工作处组建了党外知识分子联谊会，以便及时联系新的社会阶层人士，了解其动态。三是建立新的社会阶层专业人士联合会。2008年4月11日，重庆市成立了“新的社会阶层专业人士联合会”(简称“新专联”)，尝试着为新的社会阶层人士表达政治诉求创设平台。重庆市委统战部将以五种方式为“新专联”成员搭建表达自己和本阶层政治诉求的平台。这些方式包括:推荐进入人大、政协任职;推荐加入民主党派或中国共产党，通过组织渠道参政议政;担任政府顾问或特约参政人员;到政府及职能部门、司法机关任职。

第二，初步建立起一支代表人士队伍。统战工作的重点是做代表人士工作，而建立后备人才库是做好代表人士统战工作的基础性工作。目前，由各省、市、区以及有关的专业团体和协会进行组织推荐，中央统战部考察培养的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已经有400人左右。各省、市也基本上建立了新的社会阶层代表人士队伍。

综上所述，党的建设工作和统一战线工作形成了双管齐下的格局。一方面，通过加强社会中介组织的党建工作，党组织的覆盖面不断扩大。社会中介组织中的党员被纳入有序管理和政治引导中，得到了党组织的关怀和教育，同时，随着一些新生力量不断加入到党组织，党的阶级基础和社会基础也在不断巩固和扩大。另一方面，通过统战工作，对新的社会阶层中的党外代表人士的政治引导工作扎实开展起来，尤其是对中介组织从业人员的政治引导工作扎实开展起来。以中央统战部第五期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理论研究班为例，本期学员共53名，其中，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34名，占学员总数的64.2%。通过系统培训，社会中介组织中的代表人士提高了对大局的把握能力，提升了政治素质，增强了明辨是非的能力，深化了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认识及对党的认同。这种格局为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的健康成长及作用发挥提供了有力保障。然而，客观地看，对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的政治引导还是一个新课题，还处于起步探索阶段，做好这项工作仍面临着一系列问题和挑战。

二、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政治引导存在的问题及其成因

(一)党建工作仍然比较薄弱，党组织对党员的引导比较有限

虽然社会中介组织的党建工作起步时间不长，这些年来也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是，相对来讲，仍然是党建领域的薄弱环节，滞后于社会中介组织人才队伍的发展以及政治引导的需要。一是“有组织、无活动”，虽然已建立了党的组织形式，但是，有些已建立的党组织在本质上形同虚设，难以有效地开展活动;二是“有党员、无组织”，党建工作存在着空白点。以北京市为例，北京市的社会中介组织党建工作比较领先，在市委层面设立了社会工作委员会，作为市委的派出机构，负责社会组织建设、管理、服务的协调工作和党建工作。据统计，2009年北京市社会领域共新建党组织821个，找回党员937名，新发展党员1831名。但是，社会中介组织中党组织的覆盖率仅达到42.3%，“隐形党员”、“口袋党员”大量存在。社会中介组织中党建工作薄弱的状况导致了很多党员游离于党组织的正常管理、教育培养之外，没有归属感。特别是随着近几年来统战工作力度的加大，新的社会阶层党外代表人士进行政治参与的渠道和途径逐渐增多，相比之下，社会中介组织中的党员更是觉得自己成了没有组织支持的弱势群体。

第一，就主观层面而言，主要包括:一是社会组织负责人多是党外人士，对在自己的组织中建立党组织缺乏正确的认识，没有积极性。二是有的党政部门对新时期社会组织的地位、功能认识不够清楚，没有站在巩固党的执政基础、扩大党的群众基础、提高党的执政能力、保持党的先进性的战略高度去看待、认识社会组织，没有真正把社会组织的培育发展、监督管理以及党建工作纳入议事日程，甚至有恐防社会组织的心理。例如，律师协会就曾指出，律师队伍是法律职业队伍的重要组成部分，但是，在实践中这一理念没有形成高度的共识，有关部门特别是一些基层政府和干部对律师这支队伍的作用认识严重不足，有的仍然把律师看作是对立面，把律师维护依法行政的正常执业行为视为影响稳定;有的仅仅把律师当作“救火队”，只有到发生问题的时候才会想到让律师参与。三是行业主管部门重业务、轻党建。虽然中央有关文件明确规定，社会组织中党建工作的责任主体是业务主管单位，但是，大多数业务主管单位存在着重业务、轻党建的倾向。

第二，就客观层面而言，主要包括:一是社会中介组织规模小、党员数量少又比较分散，且党员的流动性大。因此，党员的底数不清，这就导致了党组织建立的难度大且生存率低，有时刚刚建好，人员又流走了，党组织不复存在。二是社会组织党建工作的思路不够清晰，工作体制不够顺畅。例如，据评估协会反映，评估机构党员的组织关系都是放在街道或人才交流中心，采取属地管理或者挂靠的形式，常把中介组织的党员和退休人员放在一个支部，这样，党员就缺乏有效的交流平台，积极性就会受到挫伤。三是有的业务主管单位力量不足，难以实施有效管理。四是缺人才、缺经费、缺活动场所，党员管理方式落后、形式单调、内容枯燥，缺乏吸引力等。

(二)软实力比较薄弱

统一战线作为党的一大法宝、一大政治优势构成了党的软实力。目前，社会中介组织的统战工作仍然比较薄弱。

第一，对代表人士的政治引导缺乏制度化平台，“领头羊”的示范、表率、引领功能发挥不明显。代表人士历来是统战工作的重点，能够取得以点带面、事半功倍的成效。对代表人士的政治引导是撬动整体政治引导的基点。目前，主要是采取举办培训班进行短期培训的教育引导模式。实事求是地讲，这种方式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产生一些效果，但是，局限性很大，缺乏制度性的长效引导机制，缺乏制度性的有效联系平台和抓手。所以，对于代表人士的政治引导，目前还不够“给力”。

第二，机制尚未健全，合力尚未形成。依据中央精神，党委、统战部、党政有关部门、社团、社区、网络平台及其举办的各种活动等是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倚重的主体和载体。目前来看，各主体和载体构建的合力尚未真正发力，比如，联席会议作为合力的一个平台，并不是一个常设机构，其功能不可低估，但是，也不能高估;而以社团为纽带、社区为依托、网络为媒介、活动为抓手的工作机制也不尽如人意。

究其原因，主要包括:一是机构编制有限，力量不足。例如，统战部目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主管新的社会阶层人士工作的往往是一个局室，工作人员不过三四个人;再比如，社团组织无论是党建工作还是统战工作，社会中介组织的行业协会是个枢纽，可谓“上面千条线，下面一根针”，都要行业协会具体落实，而其现有的编制和人力非常有限，可谓肩负重任，负重而行，难免力不从心。二是党政有关部门，或者“有力无心”，或者“有心无力”。有些是“有力无心”，对统一战线工作的认识不到位。长期以来，统战工作存在的“上热、中温、下凉”现象就是典型的反映。这说明对于党政部门来说，解决认识问题仍然是第一位的。特别是近两年来，一大批年轻干部走上领导岗位，其中，不少人对统一战线理论、方针、政策和历史不熟悉，对统战工作缺乏应有的重视。比如，有律师反映，司法部门作为业务主管部门，对统一战线理论政策不熟悉，也不重视，根本不把律师当作统战对象，也不讲统一战线。有些则是“有心无力”，在现代化大家庭中，我国是一个后发型、赶超型国家，由于各方面的原因，党政部门在实现现代化的过程中扮演着核心的角色，起着主导性的作用，这就造成了党政部门权力的集中，各方面都要党政一把手重视，因此，人们戏言“老大难，老大出手就不难”。但是，权力集中的同时也造成其角色的紧张，即使有心也无力。三是社区、网络的潜力亟待发掘。社区化是社会化的具体体现，是继“单位制”之后的趋势，是后“单位制”时代“非单位制组织”社会成员的生存方式，但是，由于社区人具有松散、处游离状等特征，且社区功能单一，缺乏有效的联系沟通社区成员的手段，所以，如何依托社区，发挥社区的作用，依然需要探索。而网络作为信息化社会的人们特别是年轻人生存与发展不可或缺的手段和载体，它是一把双刃剑，如何发挥其积极作用，助推统战工作也是一个新的课题。

综观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政治引导中党的建设工作和统一战线工作两个格局、两条战线面临的具体问题不尽相同，然而，就其深层来讲，存在着一些重要的共性问题:主观层面的因素、工作机制的建立健全、工作方式方法的创新等，使得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的政治引导在一定程度上滞后于队伍的发展和形势的要求，这些问题是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政治引导面临的真正挑战，亟待探索推进。

三、加强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政治引导的几点思考

(一)提高认识，厘清关系

2010年6月，中共中央国务院发布的《国家中长期人才发展规划纲要(2010－2020)》明确指出，要坚持一视同仁、平等对待，实施鼓励新社会组织人才发展政策，把新社会组织人才开发纳入各级政府人才发展规划。2010年10月18日，中国共产党召开的第十七届五中全会审议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二个五年规划的建议》明确指出:“十二五”时期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是深化改革开放、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攻坚时期，并且提出了新的要求和目标。可以预期，我们即将进入的新时期是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关键时期，也是社会中介组织及其从业人员的快速成长期。在这个新的时代背景下，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的政治引导涉及到的各主体要真正认识到:社会中介组织党建工作是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当前党建工作面临的一个新课题;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是统战工作新的着力点，都将进入发展的关键时期。

第一，要提高认识，深入了解社会中介组织及其从业人员的健康发展所具有的战略意义，要深刻认识到，无论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促进经济长期平稳较快发展，转变政府职能，还是保障和改善民生，加强社会建设，创新社会管理，促进社会和谐稳定，参与国际竞争，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及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社会中介组织及其从业人员都具有举足轻重的作用。

第二，要厘清社会中介组织党建工作和统战工作与本部门主要职责的关系，找准二者的结合点，为达成具有内动力的、可持续的通力合作奠定思想基础。

(二)坚持权责明晰的原则，建立健全工作机制

目前，无论是相关文件还是工作实践，无论是党建工作还是统战工作，涉及到的主体很多。例如，新社会组织的党建工作，要求建立党委领导，组织部门牵头，宣传、统战、工商、税务、民政、劳动等职能部门和工、青、妇等群团组织为成员单位的联席会议制度;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要求在党委的统一领导下，建立由统战部门牵头、党政有关部门参加、社会有关团体参与的联席会议制度。要以社团为纽带、社区为依托、网络为媒介、活动为抓手，建立健全工作机制。这么多的主体，如何形成有效的机制，达至正向叠加效应呢?在理论上讲，要界定各主体在机制中的边界，形成层级清楚、权责明确、关系顺畅、切实有效的工作机制。当然，可以肯定的是，在实践中这仍然会是一个难题，相对而言，组织部牵头的社会组织党建工作推动力度会好一些，统战部牵头的新的社会阶层人士统战工作机制的推动力度会弱一些。所以，从总体上讲，工作机制的建立健全是一个知难行难的过程。

(三)坚持服务与引导并重的理念，探索创新教育引导方式方法

既要避免只讲服务、忽视教育引导的倾向，又要避免不讲服务、只讲教育引导的倾向，坚持寓教育管理于服务之中，寓思想政治引导于业务培训之中，把教育引导其履行义务与尊重和保障其权利结合起来，把做好思想政治工作与解决其实际困难结合起来，不断探索适合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特点的方式方法，不能只限于开会宣讲、传达党的精神或者举办简单的联谊活动，更多地是要通过引导他们参加社会实践，既要促使其积极承担社会责任，同时，也要促使其更深入地了解社会、增加对党的理性认识。此外，还要充分利用现代传媒和信息技术手段的积极作用来延展工作。

(四)巩固既有成果，打好阵地战

无论是党建工作还是统战工作，虽然对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的政治引导时间不长，面临的问题也很多，但是，必须充分肯定已有的努力和取得的成绩，及时总结经验，巩固既有成果，建设好已有的阵地。比如，社会中介组织的党建工作要尽可能地扩大覆盖面，同时，更要注重提高已建党组织的质量，研究其面临的困难和问题，使其有效地发挥对党员和群众的影响。而如何更有效地做好社会中介组织从业人员和党外代表人士的团结、引导工作，促使社会中介组织及其从业人员健康发展，是新的社会阶层统战工作面临的一个重要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