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细胞相关细胞因子在移植排斥中的表达及其意义

刘 畅 邵 悦 郑世民 （东北农业大学动物医学学院,哈尔滨 150030）

T细胞相关细胞因子在移植排斥中的表达及其意义

刘 畅 邵 悦 郑世民②（东北农业大学动物医学学院,哈尔滨 150030）

根据分泌细胞因子的种类,辅助性T细胞分为Th1和Th2细胞两种[1]。其中Th1型细胞因子促进移植物抗原特异性的细胞毒性T细胞（CTL）活化、增殖和分化,诱发迟发型变态反应,从而启动或加速移植排斥反应[2];Th2细胞可抑制Th1细胞分化及其细胞因子表达,调控移植排斥反应,促进免疫耐受[3]。许多研究表明,Th1/Th2轴是移植排斥反应发病机制的核心,其比值与移植排斥反应发生密切相关[4]。Th1型细胞因子主要有:白细胞介素12（IL-12）、IL-15、γ-干扰素（IFN-γ）、肿瘤坏死因子 α（TNF-α）等;Th2型细胞因子主要包括:IL-4、IL-10等。上述两种细胞因子在移植排斥发生、发展中发挥着相反的重要作用。

1 Th1型细胞因子及其表达与器官移植排斥

Th1细胞分泌的IFN-γ具有多潜能的免疫调节作用,涉及该细胞因子的免疫反应统称为Th1反应。IFN-γ由CD8+T细胞、CD4+T细胞、自然杀伤（NK）细胞产生,其作用包括诱导各种抗原提呈细胞（APC）分泌IL-12,激活巨噬细胞,促进MHC分子的表达,刺激Th1亚群细胞的产生,同时抑制Th2亚群细胞的产生[5]。研究发现,在角膜移植后第11天,角膜植片中IFN-γmRNA高表达,给与抗干扰素抗体治疗后,排斥反应消失,表明IFN-γ介导角膜移植排斥反应[6]。异品系大鼠皮肤移植后,IFN-γ/IL-4值不断增大,且排斥发生时异品系移植组。IFN-γ/IL-4显著高于自体再植组,提示在两因子均增高的同时,IFN-γ增高更加显著,导致移植排斥反应发生。其发生可能是在器官移植排斥反应中,IFN-γ可诱导和加强移植物MHCⅠ和MHCⅡ类抗原的表达;能激活炎性细胞,释放多种效应分子;能激活血管内皮细胞,促进CD4+T细胞黏附和形态改变,以利于淋巴细胞移出血管,浸润至移植物中[7],引起排斥反应。IFN-γ可促进IL-12产生,两者具有协同作用。IL-4有稳定Th2细胞的作用,使Th2细胞不接受IL-12的作用而不能逆转为Th1细胞。IFN-γ能消除IL-4对抗IL-12的作用,使IL-12作用于Th2细胞而促进其转变为Th1细胞[8,9],娄诚等[10]经RT-PCR方法检测小鼠体内移植物——肝/小肠中的细胞因子IFN-γmRNA的表达,发现持续低水平 IFN-γ表达是诱导小肠耐受的重要原因之一。研究显示,急性排斥反应移植物中的IFN-γ表达增强,而长期存活的移植物,其 IFN-γ表达降低[11]。Chen等[12]研究发现,新生小鼠使用外源性IFN-γ可改善混合淋巴细胞反应的低增殖性,从而恢复小鼠排斥皮肤移植物的能力。IL-12主要由单核/巨噬细胞产生,少部分由B淋巴细胞产生[13],其可促进T细胞和NK细胞增殖,诱导CTL成熟并增强其细胞毒作用,诱导静止及活化NK细胞及T细胞产生IFN-γ,诱导其他细胞产生 IL-2、IL-3、TNF-α等Th1型细胞因子 ,促进Th1细胞发育,同时抑制Th2细胞发育。现有研究表明,IL-12可与多种细胞因子、膜表面分子和某些免疫细胞构成免疫调节网络,在机体免疫应答中,尤其是在Th1型细胞因子介导的移植排斥中发挥极其重要的作用。赵金平等[2]研究表明,大鼠心脏移植排斥中,IL-12表达上升,移植排斥反应加剧,反之则排斥反应减轻,表明IL-12表达与排斥反应严重程度成正相关。

IL-15是最近几年发现的具有四螺旋结构的内源性Th1型细胞因子[14],研究表明,在心脏移植急性排斥反应中,IL-15表达随术后时间延长明显上升,其表达高峰提前于排斥反应高峰出现,IL-15表达与心脏移植排斥严重程度成正相关[15]。IL-15能激活T淋巴细胞,使之产生趋化性,诱导T淋巴细胞增殖;增强T细胞、NK细胞活性,促进T细胞、NK细胞产生IFN-γ、TNF-α等Th1型细胞因子的作用强于IL-2;其还可通过与IL-2Rβ、γ和IL-15Rα链结合刺激外周血单核细胞,对移植物产生杀伤和细胞毒活性。此外,最近研究表明,IL-15、IL-2及IL-12在移植排斥中具有协同作用[16]。

TNF-α是由单核/巨噬细胞分泌的细胞因子,作用于中枢淋巴器官——胸腺,其可有效调节T细胞,促使T细胞从胸腺内释放迁移到外周,导致胸腺萎缩。在外周,TNF-α在排斥初期可正向调节移植物抗原早期表达,在移植物内,通过促凝血和对效应细胞等的趋化效应发挥作用[17]。林文琴等[18]试验证明,肝脏移植后,发生排斥时,移植肝单核/巨噬细胞内表达TNF-α增加,与血清中的变化同步。另有研究表明,大鼠小肠移植早期排斥反应小肠粘膜上皮细胞凋亡与移植术后血清TNF-α水平呈正相关,并在细胞凋亡发生中起调节作用[19]。

IL-2是目前公认的反映移植排斥中机体免疫功能状态的良好指标,具有广泛的免疫调控和免疫增强作用,是促进T细胞及其亚群增殖分化的重要介质,可刺激T细胞MHCⅡ类抗原表达并产生多种淋巴因子,导致Th细胞、细胞毒淋巴细胞及B细胞等进一步活化、增殖,刺激NK细胞生长、分化,活化巨噬细胞。血清IL-2升高早于小肠移植早期排斥反应病理变化出现前。移植小肠粘膜固有层IL-2受体阳性T细胞的出现与急性排斥的发生密切相关[20],移植小肠粘膜内IL-2表达水平可作为早期诊断急性排斥的重要参考指标。另有研究发现,胰岛移植排斥发生前4日、3日分别检测到IL-2、sIL-2R显著升高[21],为检测胰岛移植排斥提供依据。

2 Th2型细胞因子及其表达与器官移植排斥

IL-6是多功能细胞因子,存在于炎症反应的不同阶段。他可直接激发移植物排异,这些多态蛋白不包括在抗原提呈内,但当供、受体表达不同的等位基因时可产生移植物排异。Marshall等[22]发现,IL-6与肾移植排异显著相关。

IL-10是由活化的Th2细胞、B细胞、单核细胞产生[23],IL-10通过与其受体结合,发挥多种抑制效应,可抑制单核细胞分化为树突状细胞,并促进其进一步分化为成熟巨噬细胞,同时抑制Th1型细胞因子的合成及活化,抑制单核细胞表面MHCⅡ类分子的表达,降低APC的抗原提呈能力,阻断抗原特异性单核/巨噬细胞因子的产生,此外,IL-10可通过抑制IFN-γ的产生对NK细胞活性产生抑制作用[24]。最近研究表明,IL-10对Th细胞亚群进行双向调节:一方面IL-10可抑制APC产生IFN-γ和IL-12,抑制巨噬细胞活性,从而抑制Th1细胞分化,间接促进Th2细胞分化。有实验表明,将IL-10修饰的树突状细胞输入实验性小肠移植大鼠,其存活时间明显延长[25]。另一方面,IL-10可通过抑制B7-2分子表达而间接抑制Th2细胞分化。研究表明,在肾移植排斥中,IL-10具有免疫抑制和刺激双重作用[26]。在肾移植急性排斥中,移植物内IL-10mRNA表达与急性排斥显著相关,研究还发现,在同基因HLA错配肾移植急性排斥中,可检测到高水平IL-10蛋白,且发生排斥的危险性较高。其原因可能是IL-10作为多功能细胞因子,除可抑制T细胞活化外,在体内还可作为一种免疫刺激性多肽,活化B细胞,诱导HLA-Ⅱ类抗原的表达,促进B细胞分泌特异性抗体,介导体液免疫,肾脏对体液免疫排斥更为敏感,这也是IL-10在不同器官排斥中所起作用不同的主要因素之一。但是,IL-10 mRNA表达与肾移植慢性排斥无关。

IL-4由CD4+T细胞产生,其可与IL-2竞争IL-2R的γ链,抑制IL-2的生物学作用,还可以自分泌方式促进Th2型其他细胞因子产生及Th2细胞的增殖、分化,抑制Th1型细胞因子的产生及Th1细胞的增殖与分化[5]。有研究发现,在大鼠同种异体脾移植中,通过向供体脾脏输注IL-4质粒脂质体复合物,使IL-4在脾脏中高表达,抑制IFN-γ的产生及Th1活性,延长移植脾的存活时间[27]。在移植排斥中,IL-4与IFN-γ相互有拮抗作用,在角膜移植排斥中,IFN-γ在血清中含量明显增高,而IL-4相比未见显著变化,因此,Th1因子抑制了Th2因子的表达,导致排斥发生。在肝肠联合移植术后5天,耐受小肠中 IL-4的基因表达较排斥小肠显著下调,据推测,术后早期IL-4水平下调与免疫耐受有关,即IL-4表达下降预示着耐受的产生[10]。

3 转化生长因子β与器官移植排斥

转化生长因子β（TGF-β）是一种重要的致纤维生成因子,其持续过量表达可使组织器官发生纤维化,导致慢性排斥发生和移植物功能的丧失。研究表明[28],TGF-β在急性排斥中发挥作用,可激活T细胞,使其表面发生改变,表达一种新的细胞表面抗原CD103,肾移植急性排斥患者,其CD103+细胞主要集中在肾小管,使小管上皮细胞溶解破坏,与此相对应,TGF-β1在肾小管内的广泛表达亦可使肾小管炎症加剧。孟庆刚等[29]试验证明,对异体神经移植大鼠注射适当剂量TGF-β,神经纤维生长良好,结构破坏不明显,排列整齐,束膜周围少见淋巴细胞,髓鞘和轴突变性较轻。超微结构检查可见,神经纤维内有大量再生髓鞘,板层结构清晰,雪旺氏细胞明显增多,胞质较发达,大量粗面内质网,线粒体结构清晰,再生的轴突内微丝排列密集,线粒体嵴电子密度增高,表明TGF-β抑制坐骨神经移植后免疫排斥。在小鼠心脏移植试验中,对照组移植物在急性排斥早期,其TGF-β1的DNA水平即有较高表达,并于第7天达峰值,之后维持于稍高水平[30]。由于TGF-β1在急性排斥早期发生了高表达,进而促进了Th2类细胞因子随后的表达。RANTES可特异性趋化记忆性T细胞、单核细胞和嗜酸性粒细胞,协同抗原信号共刺激T细胞,促进T细胞克隆增殖和IL-2的产生,参与器官移植排斥[31]。另有研究发现,TGF-β1有修饰树突状细胞（DC）的作用,可抑制 DC成熟[32]。将TGF-β1-DC输入小鼠体内后,受者脾、淋巴结和移植心脏RANTES表达下降,提示TGF-β1-DC有可能通过下调移植受者淋巴器官和移植器官趋化因子RANTES的表达,影响淋巴细胞迁移,降低抗原对T细胞的刺激,从而降低移植排斥,延长移植物存活。吴静等[33]发现,TGF-β1对异体角膜上皮抗原所诱导的 CD25+CD4+、CD25+CD8+、CD71+CD4+及CD71+CD8+双阳性细胞有明显的抑制作用。TGF-β1在特异性免疫耐受中的作用主要通过对IL-2诱导的T细胞增殖活化发挥有效的负调节效应,影响T细胞生长因子受体、转铁蛋白受体、c-myc表达,抑制Rb蛋白磷酸化,诱导 T细胞凋亡;同时,TGF-β1可通过抑制CD4+T细胞分泌细胞因子从而降低CTL的杀伤活性,对B细胞通过影响其增殖、调控其成熟和分化,调节B细胞表面分子表达,抑制IgM、IgA等受体的表达。也可抑制NK细胞增殖和分泌细胞因子,下调NK细胞穿孔素和颗粒酶A基因表达;促进巨噬细胞分泌IL-10而介导免疫抑制[34]。

4 其他类型细胞因子及其表达与移植物排斥

Th17是一种新发现的与IL-23相关的、能分泌IL-17的T细胞亚群,其在分化和生物学功能等方面与Th1和Th2以及Treg细胞亚群均有不同之处。越来越多试验表明,IL-17对自身免疫性疾病的发生、发展具有一定影响。TGF-β1和IL-6以及IL-23在Th17细胞分化过程中起着积极的促进作用,而干扰素和IL-4以及Socs3蛋白则能抑制IL-17分化。Th17细胞参与前炎症反应,诱导自身免疫病的发生。Th17细胞在分化中与Th1、Th2以及Treg细胞等其他CD4+Th细胞关系密切。不同条件下,未分化Th细胞在不同细胞因子作用下向不同方向分化。TGF-β1和IL-6共同执行了诱导Th17细胞分化起始功能,IL-23则在分化启动后,通过介导STAT-3磷酸化,从而促进IL-17的分泌[35,36]。

IL-17在体内、外均是强效的致炎因子,具有多种生物学活性,可通过诱导促炎因子（如 IL-6、TNF-α）、趋化因子（如MCP-1和MIP-2）等促进炎症反应,并参与中性粒细胞增生、成熟和趋化[37]。同时,IL-17还可刺激T细胞增殖,促进树突状细胞成熟。研究表明,小鼠心脏移植后第二天,即可检测到IL-17表达,而IFN-γ表达晚于 IL-17[4]。另有试验表明,小鼠皮肤移植后早期发生急性排斥时,IL-17蛋白及mRNA处于高表达,为预测及纠正排斥发生提供了依据[38]。

趋化因子与其受体相互作用引导白细胞迁徙到移植物内,中性粒细胞通过脱颗粒,释放细胞内半胱氨酸和丝氨酸蛋白酶,导致组织损伤。除脱颗粒作用外,中性粒细胞能被趋化因子激活,产生能诱导趋化因子表达的活性氧物质,这样就能诱导更多的白细胞聚集到移植器官,促进或导致排斥发生[39]。肾移植排斥中,趋化因子CXCL10、单核细胞趋化性肽（MCP-1）、CCL5和受体 CCR1、CCR2、CCR5 、CXCR3等表达增加。趋化因子受体CCR1在移植肾的分布表现出了组织特异性,CCR1阳性细胞主要在肾小球内,而肾小管间质中只能找到一些散在的CCR1阳性细胞[40]。研究表明,在肝脏移植排斥时可检测到包括 CXCL9、CXCL10、CXCL11、CXCL12 和 CCL20 及其受体CXCR3、CXCR4和CCR6等的高表达,其中M IG/CXCL9、IP-10/CXCL10和I-TAC/CXCL11在移植肝中的表达又表现出了明显的组织特异性,IP-10主要分布在肝血窦血管内皮细胞上;MIG除了在肝血窦血管内皮细胞上表达外,还存在于Kupffer细胞;I-TAC主要分布在门静脉和肝静脉内皮细胞上,而CXCR4配体SDF仅限于胆管上皮[39]。心脏移植排斥与 CC（MCP-1、RANTES）和 CXC（IP-10、M IG、I-TAC）类趋化因子密切相关[41]。Wayne[42]证实,在心脏移植急性排斥反应中,IP-10、M IG、I-TAC随病程发展而累积,表达其受体CXC3的T细胞也不断增加。

血管内皮生长因子（VEGF）是一种促血管生长因子,在多种器官移植排斥中可检测到其表达。徐鹏等[43]试验证明,小鼠心脏移植后第7天,VEGF达到高峰,即在移植急性排斥期便达到高峰。由于体内外组织缺氧,使VEGF及其受体表达上调,缺氧信号通过激活VEGF启动子区缺氧反应元件引起VEGF表达增加;或移植物浸润的单核炎症细胞产生各种细胞因子和生长因子,以自分泌和旁分泌形式诱导VEGF及其受体的表达[44],从而介导移植排斥发生。

5 小结

早期监测是目前控制器官急性移植排斥发生的有效手段,细胞因子变化与移植排斥密切相关,有可能作为临床监测急性移植排斥发生的重要指标,细胞因子含量和表达水平变化可反映器官移植受者的免疫状态,对临床检测移植排斥发生提供了科学依据。

1 Zhu J,PaulW E.CD4 T cells:fates,functions,and faults[J].Blood,2008;112（5）:1557-1569.

2 赵金平,李 平,高思海.白细胞介素12在大鼠颈部心脏移植排斥反应中的表达及意义[J].中国医师杂志,2006;8（2）:151-158.

3 Pirenne J,Kitade H,Kawai Metal.Regulatory cells,TH 1/TH 2 unbalance,and antibody-induced chronic rejection in operational tolerance induced by donor-specific blood transfusion[J].Transplantation,2005;79（S3）:S25-27.

4 雷 钧,何 凡,吴 敏etal.IL-17参与小鼠心脏移植排斥反应的实验研究[J].华中科技大学学报（医学版）,2009;38（5）:581-584.

5 宫玉波,陆晓和,周 瑾etal.γ-干扰素、白细胞介素4与CD25在角膜移植免疫排斥反应中的作用[J].中国组织工程研究与临床康复,2008;12（5）:861-867.

6 Skurkovich S,Kasparov A,NarbutNetal.Treatmentof corneal transplant rejection in humanswith anti-interferon-gamma antibodies[J].Am JOphthalmol,2002;133（6）:829-830.

7 蒋红梅,徐艳霞,王佳平etal.异品系大鼠皮肤移植术后血浆IFN-γ和IL-4水平的检测及意义[J].陕西医学杂志,2009;38（6）:645.

8 Chang JT,Shevach EM,Segal BM.Regulation of interleukin（IL）-12 receptor-β2 subunitexpressionby endogenous IL-12:acriticalstep in thedifferentiation of pathogenic autoreactive T cells[J].Exp Med,1999;189:69.

9 秦 雪.Th1/Th2免疫应答与移植免疫[J].广西医学,2002;24（7）:1010-1012.

10 娄 诚,朱理玮,逯 宁etal.大鼠肝肠联合移植IL-2、IL-4及IFN-γ基因表达的研究[J].天津医科大学学报,2006;12（3）:439-442.

11 Pirenne J,KitadeH,KawaiMetal.Regulatory cells,TH 1/TH 2 unbalance,and antibodyinduced chronic rejection in operational tolerance induced by donor-specific blood transfusion[J].Transplantation,2005;79（S3）:S25-S27.

12 Chen N,GaoQ,Field EH.Prevention of Thl responses is critical for tolerance[J].Transplan-tation,1996;61（7）:1076-1083.

13 Youssef A R,Otley C,Mathieson PWetal.Effector mechanisms inmurine allograft rejection:comparison of skin and heartgrafts in fully allogeneic and minor histocompatibility antigen-m ismatched strain combinations[J].Transpl Int,2002;15（6）:302-309.

14 Dugre F J,Gaudreau S,Belles IMetal.Cytokine and cytotoxicmolecule gene expression diagnosis in peripheral bloodmononuclear cells in the diagnosisof acute renal rejection[J].Transplantation,2000;70:1074-1080.

15 高思海,李 平,潘铁成etal.白细胞介素-15在心脏移植排斥反应中的表达及意义[J].中华实验外科杂志,2006;32（2）:199-200.

16 A lvarez CM,FernandezD,BuilesMetal.Intragraftcytokine expression in heart transplantswithmild or no histological rejection[J].Clin Transplant,2001;15:228-235.

17 Bolling SF,KunkelS L,Lin H.Prolongation of cardiac allograftsurvival in ratsby anti-TNF and cyclosporine combination therapy[J].Transplantation,1992;53（2）:283-286.

18 林文琴,杨 潇,荆 河etal.大黄素对大鼠肝移植排斥反应相关细胞因子的影响[J].中草药,2008;39（12）:1853-1854.

19 张 健,胡 祥.大鼠小肠移植早期排斥反应中细胞凋亡与肿瘤坏死因子-α关系的研究[J].胃肠病学,2004;9（5）:287-289.

20 Millar A J,Gupte G L.Small bowel transplantation in children[J].Br J Hosp Med（Lond）,2007;68（1）:19-22.

21 申哲洙,王有德,吴后男etal.白细胞介素2及其受体与胰岛移植排斥反应发生的相关性及其意义[J].中华实验外科杂志,2002;19（4）:304-305.

22 Marshall S E,McLaren A J,McKinney E Fetal.Donor cytokine genotype influences thedevelopment ofacute rejection after renal transplantation[J].Transplantation,2001;71（3）:469-476.

23 Cobbold S P,Graca L,Lin Chunyenetal.Regulatory Tcells in the induction and maintenance of peripheral transplantation tolerance[J].Transplantation,2003;16（2）:66-75.

24 邓侠兴.细胞因子基因多态性与器官移植[J].上海交通大学学报（医学版）,2006;26（6）:63-65.

25 ZhuM,WeiM F,Liu Fetal.Interleukin-10modified dendritic cells induceallo-hyporesponsivenessand prolong smallintestineallograft survival[J].World JGastroenterol,2003;9（11）:2509-2512.

26 王玉亮.IL-10与肾移植排斥[J].透析与人工器官,2008;19（1）:35-37.

27 Jiang H,Liu C,Xu Jetal.Gene transfer of interleukin-4 delays acute rejection of splenic allografts in rats[J].Transplant Proc,2004;36（5）:1600-1603.

28 Robertson H,WongW K,TalbotDetal.Tubulitisafter renal transplantation:demonstration ofan association between CD103+T cells,transforminggrowth factor beta1 expression and rejection grade[J].Transplantation,2001;71（2）:306-313.

29 孟庆刚,李 卫,杨 琪etal.局部注射转化生长因子β1质粒与坐骨神经移植后免疫排斥反应的量效关系[J].中国组织工程研究与临床康复,2008;12（40）:7857-7858.

30 娄 勇,张向辉.转化生长因子β1在心脏移植排斥反应中研究[J].医药论坛杂志,2009;30（19）:6-18.

31 Mulligan M S,McDuffie JE,Shanley TPetal.Rolc of RANTES in experimental cardiac,allograft,rejection[J].ExpMolPathol,2000;69（3）:169.

32 张新华,钟翠平,周播江.转化生长因子β1基因修饰树突状细胞延长移植心脏存活时间的研究[J].现代免疫学,2004;24（6）:464-469.

33 吴 静,徐锦堂,陈 剑etal.TGF-β1对角膜上皮移植后CD4+、CD8+、CD25+、CD71+的影响[J].中国实用眼科杂志,2002;20（5）:350-351.

34 Bickerstaff A,Orosz C.Evidence for a limited contribution of immune regulation to Cardiac allograft acceptance[J].Hum Immunol,2002;63（10）:935-947.

35 张 毅,储以微.Th17与自身免疫病[J].复旦学报（医学版）,2008;35（1）:145-147.

36 金伯泉.新分子,新细胞亚群,新认识——追踪细胞和分子免疫学研究的最新进展[J].细胞与分子免疫学杂志,2008;24（1）:1-2.

37 Kolls JK,Linden A.Interleukin-17 fam ilymembers and inflammation[J].Immunity,2004;21（4）:467-476.

38 杜国盛,郑慧丽,石炳毅etal.IL-17在小鼠皮肤移植受者外周血及移植物中的表达[J].解放军医学杂志,2009;34（11）:1285-1286.

39 李家兵.趋化因子及受体与器官移植[J].重庆医学,2008;37（13）:1427-1429.

40 Mayer V,HudkinsK L,Heller Fetal.Expression of the chemokine receptor CCR1 in human renal allografts[J].Nephrol Dial Transplant,2007;22（6）:1720-1724.

41 罗福康.趋化因子与移植排斥反应[J].华南国防医学杂志,2005;19（1）:33-36.

42 WayneW.Requirement of the chemokine receptor,CXCR3 for acute AllOSraft rejection[J].Exp Med,2000;192（10）:1515-1519.

43 徐 鹏,张向辉,夏家红etal.血管内皮细胞生长因子在大鼠心脏移植急性排斥期的表达研究[J].临床心血管病杂志,2005;21（5）:287-289.

44 黄启明,吴燕斌.血管内皮细胞生长因子在排斥反应中的作用的研究进展[J].腹部外科,2010;23（2）:114-117.

[收稿2010-11-29 修回2010-12-24]

（编辑 许四平）

R318.06

A

1000-484X（2011）05-0477-04

10.3969/j.issn.1000-484X.2011.05.024

①本文为黑龙江省自然基金（C200841）项目

②通讯作者,E-mail:zhengshim inbl@sohu.com

刘 畅（1986年-）,女,在读硕士,主要从事禽病免疫病理研究,E-mail:lc1986727@163.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