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永续盘存法的国防实力测度与国际比较

闫仲勇 陈 波

引言

“富国”和“强军”已经成为一个国家持续发展的根本，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要想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并有所作为，既要有强大的经济实力为基础，也要有强大的国防实力为保障。目前，我国已经成为仅次于美国的第二大经济体，但是我国的国防实力到底如何?我国国防实力在国际中处于什么地位，能否为我国经济发展提供安全保障，又是否对其他国家产生威胁?这些问题的回答均需要对世界各国的国防实力进行准确度量。因而如何衡量一国的国防实力便成为了一个具有重大现实意义的课题。为此，世界许多机构和公司对国防实力进行了分析，例如英国的《简氏防务周刊》、美国的《国际防务周刊》、兰德公司等，在国内也有许多知名机构和学者对我国国防实力进行了评估。

2006版的美国《国防防务周刊》报道称，美国国防实力总体实力排名世界第一，俄罗斯第二，中国第三。文章解释说:中国在战争动员机制上，超过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中国可以在短时间内，募集到超过1000万的具有良好素质的优秀兵员。

2008年英国《简氏防务周刊》公布了2008年世界国防实力排名，认为美国排名第一，主要因其军事科技和军费开支均居世界第一，是世界军事理论变革的领头羊;中国排第四。《简氏防务周刊》认为，中国之所以位居第四，是因为中国决策层逐步加大军费投入，引进大量先进的军事技术和装备，并且成果显著。

而此后美国兰德公司向美国防部提交的报告却称，中国国防实力世界第八。兰德公司认为军队的信息化程度决定信息化战争的胜负，而中国军队的信息化程度在全球的排名仅为第24名，远不如大多数发达国家，但考虑到核武器和核潜艇等其他因素，中国的国防实力勉强能排到世界第八。

在国内，中国资深军事评论员张召忠则认为:2008年，就核武器而言，中国国防实力名列世界前五位;就潜艇兵力而言，中国国防实力名列世界前两位;就水面舰艇而言，中国国防实力名列前八位;就作战飞机而言，中国国防实力名列世界前四位;就坦克装甲车辆和轻武器而言，中国国防实力名列世界第一位。

中国社科院在2009年年末发布了2010年《国际形势黄皮书》。在国防实力上，黄皮书根据军费、军队人数和武器装备三个方面的指标，认为美国国防实力世界第一，中国第二，俄罗斯第三。美国是真正的军事超级大国，其军费相当于其他十国军费总和的132%。俄罗斯在武器装备上排首位，主要是因为其武器装备数量巨大，特别是坦克总量达到22 800辆，高居单项榜首，而美、中的坦克数量分别只有7 000余辆。中国在国防实力上仅次于美国，黄皮书称，主要是因为中国的军队人数和武器装备数量得分都较高。

然而，无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相关研究多数是从国防费或者某几种单独的武器或者从海陆空人员数量对一国的国防实力进行评估排名的。由于缺乏准确衡量国防实力的统一标准，到目前为止，各国国防实力众说纷纭，无法对各国的总体国防实力进行比较，更不能准确指出各国国防实力在国际中的地位。而军事资本却能从总体上反映国防实力，是一国国防实力的象征，能作为衡量国防实力的标准，所以对军事资本进行测度就成为研究国防实力的关键所在。

本文采用永续盘存法，利用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的有关数据测算了中国、美国、日本、印度、俄罗斯和中国台湾等世界主要国家和地区的军事资本存量，并分析了中国的国防实力在国际中的地位。

永续盘存法在军事资本测度中的应用

军事资本的测度还是一个比较新的问题，G.Hildebrandt在1980年发表的《军事资本的经济学》(《The Economics ofMilitary Capital》)的文章中，指出所谓军事资本就是军事部门所拥有的所有实物资产的总货币价值，这些资产包括:军事装备、军事机构以及作为存货的军火①Hildebrandt G G.The Economics of Military Capital.The Rand Corporation，1980。G.Hildebrandt提出了有关军事资本测度的两种理论:军事资本的瞬时生产能力理论和军事资本的长期生产能力理论，统称为军事资本的生产能力理论。随后，他又提出两种军事资本的测度方法:军事资产的服务价值法和财富价值法②Hildebrandt G G.Services and wealth measures of military capital(Measures of Military Capital).Defence Economics，1990，2(1)。生产能力理论在理论上很好地解决了军事资本的测度问题，但是在实际运用中，由于很难获得额外信息，无法运用这种理论测度出军事资本的具体数值。军事资产的服务价值法是一种购置成本法，然而，在实际研究过程中，由于各种原因(军事机密、技术因素等)，很难得到所需要的相关数据，这种方法更适合决策者使用。军事资产的财富价值法是一种预期未来收入法，由于军事资产一般是公共产品，其收入很难衡量，可操作性也不强。

除了以上方法之外，永续盘存法也是测度军事资本的一种重要方法。与上述方法相比，永续盘存法的理论和应用比较成熟，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国家就广泛采用永续盘存法作为估计资本存量的基本方法。永序盘存法测度的资本存量是过去所有以不变价计量的投资的加权和，权重是不同役龄(指正在使用的资本品已经使用的年限时间)资本品的相对效率。计算公式如下:

d(τ)是不同役龄资本品的相对效率，即资本品τ年前投资的权数，τ表示役龄;I(t－τ)是τ年前以不变价表示的时间t时的投资数。d(τ)由其役龄τ决定，随着役龄的增加相对效率是非增的，规定新资本品的相对效率等于1，任何资本品最终都要退役或报废，此时它的相对效率降为零，即:d(0)=1，d(τ)－d(τ－1)≤0 (τ=1，2，…L－1)，d(τ)=0(τ=L，L+1，…)，L为寿命期。

采用符号m(τ)表示役龄为τ年的资本品效率损失的比率，也称为死亡率(mortality)，其值等于从役龄τ－1到役龄τ间效率的减少量，用公式表示如下:

由于资本品的相对效率随役龄增加而下降，要保持原有的资本品效率，就必须进行重置。引入重置率δ(τ)(也被称为重置分布)表示役龄为τ年的资本品被重置的比例，是初始投资购置后第τ期为维持原有的资本存量需要重置的比例。如果在τ+1年前没有任何资本品，则τ年前购买的资本品数量就是当年的资本存量，我们假定此后资本存量不再继续增加，历年的投资仅仅是为了保持当初的资本存量水平。重置率δ(τ)可以利用以下公式更新递归地计算出来:

其中，δ(0)可理解为当期需要购买资本品的比例，其值为1，进而可将(3)式改写为:

同时引入重置需求R(t)，R(t)定义为为保持原有的生产能力不变(或者说效率不变)而必须补偿的资本数量，用公式可表示为:

R(t)也可通过对式(1)做一阶差分得到:

所以，

利用重置分布δ(τ)，R(t)还可以用过去资本存量的变化来表示:

在几何递减模式下，资本品相对效率的递减速度为1－δ(δ为几何递减模式下的重置率或折旧率，0＜δ＜1)，相对效率和死亡率可表示为δ的函数:

将式(10)中的m(τ)代入式(7)，得到几何递减模式下资本品的重置需求:

∞∞∞

比较式(11)和(12)，可以看出，几何递减模式下资本品的重置需求还可表示为:

将式(13)中的重置需求代入式(6)，得出几何递减模式下资本存量的测度公式:

式(14)就是经常被用来测度资本存量的公式，进而可以得出测度军事资本的公式(15):

MK(t)——t年的军事资本;MS(t)——t年的国防支出;π——国防支出中用于装备支出的比例，称为军事投资比例;δ——军事资本的折旧率。

当相对效率遵循几何递减模式时，重置率等于折旧率，都等于δ，为一个常数，只有满足这一条件才能推导出公式(15)。在其他效率模式下(单驾马车模式和直线递减模式)重置率并不等于折旧率，而且是一个变量，因而无法推导出测度军事资本的公式(15)。

中美日印俄和中国台湾军事资本的测度

本文运用永续盘存法，采用公式(15)，同时针对各国的具体情况对数据等进行了修正，测度了中国、美国、日本、印度、俄罗斯和中国台湾1979—2005年的军事资本，并对各国和地区的国防实力(军事资本)做了对比分析。军事资本测度的具体步骤如下:①确定国防支出序列;②确定军事投资或军事投资比例π;

1.数据

(1)关于国防支出:为了使测度出的军事资本具有可比性，中国、美国、日本、印度、俄罗斯和中国台湾的国防支出均采用斯德哥尔摩国际和平研究所2003年不变价数据。

(2)军事投资比例π的确定:在确定国防支出之后，还需要确定军事投资在国防支出中所占的比例π以计算历年的军事投资。在确定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重时，发现各国(地区)差异很大，且同一国家(地区)在不同时期的比例也不一样。为更加准确地得到各国(地区)军事投资的比重，本文针对各国(地区)的不同情况采用了不同的比例。

本文根据国务院发布的《中国的国防》得到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重，并依据这个比重计算出军事投资比例的平均发展速度为1.5878%，据此推算出1952—2005年历年的军事投资比例;美国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直接来自北大西洋公约组织。根据《世界军事年鉴》整理得到1990—1991年以及1997—2003年日本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这个比例每年都在下降，从1990年的29.6%下降到2003年的15.9%，下降幅度年平均值为4.9%，根据这一数据推算出1992—1996年以及2004—2005年日本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同时，根据库桂生等人的研究，日本1976—1980年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由16.4%上升到20.7%①库桂生主编.国防经济效益浅论.国防大学出版社，1988，以这样的发展速度可以得到日本1979年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为19.53%;根据1980—1990年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的变化，得到1981—1989年日本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关于俄罗斯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我们只能从NATO获得2000—2004年的数据，同时在《世界军事年鉴》获得1989年、1990年以及1998年和2005年的数据分别为48.5%、43.7%、34.06和37.78%。考虑到1979—1990年当时的苏联一直出于冷战状态，此时苏联用于装备的投入相当大，据此可以假定这段时期苏联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为45%，1991—1997年以及1999年的数据采用NATO数据的平均值13.38%。有关印度和中国台湾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比例的数据很难获得，本文根据《世界军事年鉴》提供的数据计算出印度1989年和1990年的数据分别为37.02和30.49%，印度最近几年明显加大了国防支出开支，1995—2000年印度国防支出开支连续5年以平均21.7%的速度剧增，增长幅度在世界各国中名列前茅，增加的经费主要用于研发和购置新型武器装备，据此本文假定1987—1994年间印度军事投资占国防支出的比例为35%，1995—2005年为45%，1987年之前采用查尔斯·沃尔夫的25%①Wolf C，Jr.Asian Economic Trends and Their Security Implications.The Rand Corporation，2000;中国台湾军事投资占军费的比重采用25%，这和查尔斯·沃尔夫采用29%的数据比较接近②Wolf C，Jr.Long-Term Economic and Military Trends:1994－2015(The United States and Asia).The Rand Corporation，1995。依据以上数据，可以得到1979—2005年各国和地区的军事投资数量。

(3)折旧率δ的确定:采用永续盘存法测算军事资本时，需要确定的一个重要指标就是折旧率。本文严格按照几何递减模式计算出军事资本的折旧率，具体操作如下:假设一项资产的寿命为L，初始价值为K，在寿命结束时残值为S，则残值率，设资产价值以δ按照几何形式递减，则有:

本文结合国际惯例，设定军事资产的平均寿命为18年。李京文在对有效的经济折旧率的估算中，参考了《税制改革和资本形成》(Jorgenson，1993)中的相关数据，并推算出设备和建筑物的残值率分别为17%和40%③李京文，［美］D.乔根森，郑友敬，［日］黑田昌裕.生产率与中美日经济增长.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本文的残值率采用李京文推算出的设备折旧率17%，进而得到军事资本的折旧率为9.4%。

(4)价格指数的确定:由于采用的是2003年不变美元价，所以不必再采用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对军事投资进行平减。

(5)基期军事资本的确定:本文将1979年作为基期，对于基期军事资本存量的确定，本文采用Reinsdorf和Cover提出了一种改进的模型为初始年(基期)的投资，δ表示折旧率，g表示在初始年份之前平均的投资增长率，他们同时证明了这种模型的合理性①Reinsdorf，Cover.Measurement of Capital Stocks，Consumption of Fixed Capital，and Capital Services: Report on a Presentation to the Central American Ad Hoc Group on National Accounts，2005。

本文采用各国1979—2005年军事投资的几何平均增长率代替g，折旧率δ均采用9.4%，进而得到中国、美国、日本、印度、俄罗斯和中国台湾1979年基期的军事资本存量分别为190.36、3000.92、344.55、50.09、3 560.34和85.11亿美元。

测度

将以上有关数据代入式(15)，得到中国、美国、日本、印度、俄罗斯和中国台湾1979—2005年的国防实力(军事资本)，见表1。

表1 中美日印俄和中国台湾国防实力(军事资本)单位:亿美元(2003年不变美元价)

年份 中 国 美 国 日 本 印 度 俄罗斯 中国台湾1990 262.7882 7505.992 650.0512 164.1457 3394.187 140.8766 1991 277.6339 7716.262 673.6689 175.071 3149.486 147.8472 1992 299.7691 7802.761 692.8671 183.8493 2897.735 155.0036 1993 316.3208 7808.369 707.0704 195.0575 2659.253 164.1842 1994 329.6851 7999.38 716.4065 205.1071 2433.956 171.1099 1995 342.2207 8180.051 728.8456 226.507 2224.833 179.9946 1996 358.5204 8266.102 737.7471 247.0203 2033.494 188.2471 1997 374.196 8312.006 737.2391 269.2054 1861.479 196.6809 1998 399.4836 8322.055 736.1433 289.7101 1721.581 203.6549 1999 427.1983 8312.964 735.2825 313.5974 1576.209 206.4643 2000 458.6145 8237.929 734.4731 337.3092 1446.629 207.4147 2001 505.0277 8297.627 734.1372 361.2221 1327.465 208.6817 2002 560.5229 8518.327 733.7465 382.7973 1223.644 208.0606 2003 620.0428 8733.067 732.715 403.9643 1134.522 208.9189 2004 680.7027 9032.197 728.0152 433.7617 1060.275 210.1895 2005 755.2967 9354.761 720.1259 484.7881 1039.947 214.2117平均值 345.8105 6923.931 608.6514 209.4482 2542.972 155.6884

根据表1可以看出，就国防实力的总量而言，除了俄罗斯在1990年以后国防实力下降外，其余各国国防实力均呈现上升趋势。其中，美国国防实力在所有国家中占有绝对优势，是中日印俄和中国台湾国防实力之和的1.8倍。在亚洲，虽然俄罗斯在1990年以后国防实力呈现下降趋势，但俄罗斯的国防实力在亚洲仍然最强，俄罗斯继承了苏联70%的军力，重工业基础雄厚，军事科技发达，军工体系完备独立，对外依赖性很小，拥有很强的武器自主开发能力;但是，冷战结束后其常规国防实力已经大幅衰退，由于经济困难，使得俄军现役的武器装备长时间没有得到更新，俄罗斯庞大的核武库也面临老化和管理不善的问题，到2005年俄罗斯与中国和日本的国防实力已经很接近。日本的国防实力在亚洲仅次于俄罗斯，中国位居第三，印度第四，中国台湾最少。从总量上看，我国国防实力要落后于美国、俄罗斯和日本等国，中国目前的国防实力仅仅是为了自身经济发展的需要，“中国威胁论”并不成立。

就国防实力的增长速度而言，从表1可以看出，中国国防实力的增长速度要强于日本低于印度，介于二者之间，中日印三国国防实力的平均增长速度依次为:5.44%、2.88%和9.12%。按照这样的增长速度，到2005年中国国防实力已经超过日本，而在2005年之前中国国防实力一直低于日本而高于印度。除了俄罗斯，日本国防实力在亚洲占有绝对优势，但由于日本国防实力增长速度要慢于印度和中国，日本的这种优势会逐渐被中国和印度所取代。我国国防实力高于印度，其平均值是印度国防实力平均值的1.65倍，但由于印度国防实力增长速度比我国高出3.7个百分点，可以预测印度的国防实力在未来几年会超过我国和日本而成为军事大国。中国台湾的国防实力较少，在1998年之前国防实力的增长速度较快，年几何平均增长率为4.46%，而1990年以后的年几何平均增长率仅为0.53%。

图1 各国和地区士均国防实力(军事资本)

图1反映了中国、美国、日本、印度、俄罗斯和中国台湾1990年、1995年、2000年和2005年每个军人所拥有的国防实力(士均国防实力或士均军事资本)，自左向右依次表示1990年、1995年、2000年和2005年的士均国防实力(不包括俄罗斯1990年的士均国防实力以及中国台湾1990年和1995年的士均国防实力)。图1显示，我国士均国防实力在所有国家和地区中是最少的，只相当于美国的2.5%，日本的4.5%，印度的27%和中国台湾的40%，基于士均国防实力的角度，“中国威胁论”也不成立。美国的士均国防实力最多，日本次之，然后是俄罗斯和印度，中国台湾位居第五。虽然我国士均国防实力最少，但我国士均国防实力呈现上升趋势，由1990年的0.75上升到2005年的2.01。美国和中国台湾的士均国防实力也呈现上升态势，而俄罗斯士均国防实力呈现下降趋势，日本和印度士均国防实力呈现先上升后下降的趋势。

结果与讨论

本文对测度资本的永续盘存法进行了详细论述，并推导出测度军事资本的公式，利用推导出的公式对中国、美国、日本、印度、俄罗斯和中国台湾1979—2005年的军事资本进行了测度，并对各国(地区)的国防实力(军事资本)做了对比分析。通过测度发现，我国国防实力远远落后于美国以及日本俄罗斯等国家，“中国威胁论”并不成立，美国军事资本在所有国家中占有绝对优势，是中日印俄和中国台湾国防实力之和的1.8倍。而日本的国防实力仅次于美国和俄罗斯，位居第三。虽然印度的国防实力在亚洲位于日本和中国之后，但其国防实力的增长速度高达9.12%，是日本国防实力增长速度的3.2倍，是中国国防实力增长速度的1.7倍，按照这样的增长速度，可以预测印度的国防实力在未来几年会超过我国和日本而成为军事大国。我国士均国防实力在所有国家和地区中是最少的，只相当于美国的2.5%，日本的4.5%，印度的27%和中国台湾的40%，“中国威胁论”并不成立。美国的士均国防实力最多，日本次之，然后是俄罗斯和印度，中国台湾位居第五。

为了维护国家的主权独立和领土完整，应科学合理地进行军事投资，在充分考虑我国经济承受力的情况下，逐步增加我国的军事资本存量。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我国的国防实力要远远落后于美国等国家，在亚洲国防实力的平均值也不及日本，同时印度又在积极发展其国防，与中国和日本的国防实力逐渐在缩小。因此，我们在发展经济的同时，需要适当增加军事投资，努力建设与中国地位相称、与中国发展利益相适应的国防力量，为经济建设提供强有力的国防实力，逐渐缩小与美国、日本等国国防实力的相对差距，依靠强大的国防实力保证我国良好的经济发展环境和国家主权不受侵犯，对中国台湾以及周边国家和地区构成强大的威慑力量，形成国防战略优势，为我国现代化建设营造长期稳定、安全可靠的国际和平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