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城化环境和语境下的天津城市文化建设

阎 泽

同城化环境和语境下的天津城市文化建设

阎 泽

(天津滨海职业学院,天津市 300451)

京津同城化,是由高科技公交化高速轨道交通引发的一场中国城市及城际关系的革命,是中国改革开放30年来城市共同体建设最重要的综合成果之一。京津同城化,作为一种客观存在的真实结构,已成事实。因此天津城市文化建设也必须建立在这种环境意识和语境意识上思考,这种思考不仅是适应同城化、发展同城化的需要,也是提升津城文化竞争力,综合竞争力的需要。

城市文化;京津同城化;环境与语境;津城文化;建设方略

一、京津同城化是客观存在的一种真实结构

同城化简约地说就是两城或N个城如同一城。同城化在机制上是松散的,战略上是紧密的,推力上是互动的,功能是互补的,关系上是既协同又竞争的,利益是共享的。同城化概念在中国的兴起,是中国改革开放30年区域经济、科技、社会、文化现代化建设水平达到相当高度的必然成果,是同体经济圈内比邻城市间深层次融合的高级形态。

同城化作为一种客观存在的真实结构,同一般区域经济学意义上的“城市圈”(经济圈)概念常表现的虚拟性“一体化”情形完全不同。如同“全球一村”(地球村)概念是在高技术和高普及(卫星通讯)参与下产生的一样,同城化也排斥一切子虚乌有。一般说应具有以下实在的元素:

1.同属于一个经济发展共同体——“都市圈”。经济互补性明显。

2.30 分钟～60分钟内高密度的城际公交化高速铁路。譬如京津间不计普通列车和过路准高速动车,仅京津高铁每日有59～74对,发车间隔在5～10分钟变频发送。

3.发达的多通道高速公路网线。譬如链接京津的高速公路目前就拥有4条以上。

4.城市间规模、地位,经济社会发展水平的对称或基本对称。譬如京津两城,早在1928年6月28日便由南京国民政府同时确立为“特别市”,直隶国民政府。1930年5月,依据国民政府制定的新《市组织法》,由特别市变更为“直辖市”。如今两城依然都是直辖市,并双双进入2009年中国城市竞争力前10名之内;其前10名的排序是:香港、深圳、上海、北京、台北、广州、青岛、天津、苏州、高雄)。2009年10月底,两城又共同列入《共和国60年中国最具投资潜力城市》前10名。

5.城市间功能极大互补。譬如北京的智力资源,天津的国际港口海运能力。

6.城市间文化个性的相互认同吸引。譬如北京八百年帝都文化积淀,天津百年近现代历史印痕;北京的西山(燕山),天津的渤海;北京的四合院,天津的小洋楼;北京的旗人文化,天津的平民文化等等。

7.公众双城双向大规模交流。譬如京津间平日高铁往返乘客达4～5万人,而春节黄金周期间,两城高铁由津到京者达52万人次,由京到津者达54.4万人次“京津市民双城串门”不仅是个历史传统,而且在高铁的作用下已形成新的时代大势。

8.公众认同。对京津同城化的社会认同,在两城公众心理中已经确立。2009年,在搜狐社区调查的19074份公众问卷调查数据中,对“你是否认为京津两地一体化正在加速?”的提问,回答“是”的,有10824票,占投票总数的56.74%;对“你是否会选择在天津买房北京上班?”的提问,回答“是”的,有10290票,占投票总数的53.94%的。

上述八个方面应该是同城化结构不可或缺的要素。依据这些要素看我国的同城化,目前真正具备这些实在条件的同城化联合体,还为数不多。尤其在长江以北,京津两市则可以确立为一个典型样本。

二、京津同城化对天津城市文化发展的意义

京津同城化是信息革命之后,由高科技公交化高速轨道交通引发的一场中国城市及城际关系的革命,是中国改革开放30年来城市共同体建设最重要的综合成果之一,也是中国城市开始以新的核心能力融入全球竞争秩序的重要里程碑。京津同城化作为中国区域经济发展和城市群建设的全新范式,必将引导中国城市化渐入更为成熟的高级阶段。京津同城化除了上述对区域经济和城市发展,以及参与全球化战略等重大意义之外,它对京津城市文化的意义也是不可估量的。

京津文化历来都是以各有优长而著称的城市文化。也是历来为京津以外许多区域的人所崇敬的两座城市。譬如中西部地区的许多百姓在表达他们的最大愿望时,最多提及的就是能够去“逛逛‘天北京’”,看看金銮殿,看看小洋楼(注:许多人都把“京”、“津”两字的读音相混淆,一律读作jīng)。北京与天津,近现代以来,不仅关系紧密且量级相当,文化个性特质鲜明,且相互吸引力也很强。但就物质和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存量、品质、品位、影响力,文化的厚重,以及现代城市文化竞争力,公众文化心理、文明程度、城市文化建设与管理水平而言,津城则尚有较大的差距。这些差距表示的基本特征是首都北京的城市文化比工业重镇天津的城市文化积淀得更厚实更丰富,内涵更深,更具明显的张力、引力和先进性。

随着高铁这一划时代“技术催化剂”的缓释效应,公众大规模自发性跨城市文化体验与学习的深度与广度也会随之加强。人们会在参照、比较思维中形成新的文化反观、文化批评,及文化吁求态势,从而激发和促使津城现代“文化启蒙”和“文化复兴”运动的到来,使津城朝着都市文化新目标,朝着更适应天津滨海新区开发开放需要的方向加速度发展。

同城化,还会悄无声息地创造着津城新生活方式。表征之一就是津城普通百姓想看看大北京现代化建设已成潮流。如今京里的人要进来,卫里的人要出去,每日高铁拉动着数万人在京津两地旅行。从而在环境的“场效应”下,在广泛的交流的过程中,使人们现代化的眼界更为宽广,摈弃保守、反观不足的变革意识得以强化,对城市目标和生活理想追求也更为高远,生活方式也会变得更为先进、大气、开放。如今,津城民众以高铁为载体到奥运中心游“鸟巢”,去国家大剧院欣赏高雅艺术、首都博物馆看国宝展、全聚德吃正宗烤鸭、后海浏览胡同四合院;乘旅行社大巴北京一日自助游等活动已是一种时尚。我们说,凡是能“出于崖涘,观于大海”者,一定不会犯“闻道百,以为莫己若”的错误①。凡是能看到人家长处的,一定会虚心向人家学习。哪怕是“东施效颦”,那也是变革自身的开始。君不见如今的津门街头,讲普通话的人群在明显增多,公交车上给老幼主动让座的年轻人越来越多,夏日赤膊纹身、示暴招摇过市者也已鲜见。这一切都说明着津城民众的生活方式的新变化,其最大意义就是直接影响着人们的思想意识和生活态度与价值观念。思想意识、生活态度与价值观念的现代化,则将进一步成为公民追求生活新方式的激情和城市变革创新的新驱力,从而逐渐弥合京津两城在文化竞争力方面的差距,创造津城文化生活的诗意。

三、同城化环境和语境下的天津城市文化建设方略

不管承认不承认,同城化已经是事实,天津城市文化建设都必须建立在这种环境意识和语境意识上思考这个问题。这种思考不仅是适应同城化、发展同城化的需要,也是提升津城文化竞争力的需要。

(一)以升华津城文化个性特质,创新文化差异化为主要攻略

京津之间自近代以来始终保持着亲家般的互认性与亲和力,主要来自各自的文化个性特质。如北京的四合院,天津的小洋楼;北京的旗人文化,天津五大道的“过客”文化(或寓公文化);北京的御膳文化,天津起士林的西餐文化;北京的豆汁儿,天津的锅巴菜;北京的侯宝林,天津的马三立;北京的京韵京腔,天津的卫语沽调。凡此种种,几乎成为各自城市文化的标签,展示着各自文化的张力和引力。工作在北京的天津人——散文家姜德明先生曾在《京津小吃杂忆》写道:“1950年,我成了北京居民。最不习惯的是吃不到天津的煎饼果子。……直到近二十来年,北京才满街时兴煎饼果子,摊贩的数量远远超过了发祥地的天津。不过北京人还客气,总不忘在小车上标以‘天津风味’几个大字,让‘天津卫’看了不禁有点飘飘然。……但是,北京的豆汁儿、炒肝始终进不了天津,‘天津卫’就是不承认。又融合又抗拒,恐怕还要保持下去。我就不明白,北京怎么就不炸麻花呢?非得从天津整盒整盒地运来卖,为什么不打出北京大麻花的牌子?还有天津的锅巴菜,不仅北京不承认不接受,在全国也成了独一份儿。可我从小是吃锅巴菜长大的,若想吃一碗,难道还要花几十元钱,跑一趟天津?

这些有趣的描述正从食文化角度说明了城市文化的魅力,主要自它们间既相拒相引、相反相成的文化鲜明个性。而同质模仿将会扼杀文化。譬如山西临汾市尧都区模仿修建了“天安门”、“新华门”、“金水桥”、“华表”等一批景观,不但被人称为“山寨版”,还令许多到此一游的人嗤之以鼻。

所以说在同城化环境和语境下,坚决走好差异化道路,保护、升华、放大津城文化个性特质,不断创新文化差异化成果。譬如“五大道”小洋楼怎样保护,怎样开掘它的文化内涵,怎样经营这些文化遗产都是需要深刻研究的。其中我们首先要将小洋楼这一物质文化遗产的“过客文化”的性质搞清楚。其次要研究怎样深化小洋楼的文化吸引力。这么珍贵的特色文化,倘若只有让人走马观花的功能,不是极大的文化资源浪费。所以小洋楼,以及津城的其他特质文化窗口,一定要研究文化开掘与经营创新。倘若能给每一座小洋楼通过深入研究之后都出版一本图文并茂的册子,每一座小洋楼都能让人深入其间,使之成为能够深入研究这家主人历史及其中国近现代史、“过客文化”(或“寓公文化”)现象的资料阅读间和工作间,甚至可以让京城的访问者在某些小洋楼里发现各种各样与京城的历史联系(如小洋楼里的许多主人同时也是在北京有大宅子的),从而最终能让它们成为一种津城有特色的文化产业来经营,那将是一种何等惬意的事情。

(二)花大力气实现津城文化品位和品味提升

京津同城化,需要我们在城市文化品位和品味方面进一步提升。

北京城市文化在经过了2008年奥运会的准备、举办一系列的全民参与的历练后,其公民素质,文化品位和品味已经相当优秀。为了寻求京津同城化的可持续发展的文化平衡面,津城也必须从文化发展战略眼光出发,实现津城文化品位和品味的进一步提升。

1.熔炼与践行津城核心价值观

天津正处在城市现代化发展最好的历史时期,那就是国家全力推进天津滨海新区的开发开放。党和国家寄期望天津继续解放思想,坚持改革开放,开创各项工作的新局面,走在全国前列。而实现这一使命和目标的最根本的临界条件就是普遍的“敢解难题、敢于先行先试”的原创精神、科学精神,以及能够激发创新的思想氛围和城市文化底蕴与性格。笔者根据《2009中国城市竞争力蓝皮书》的《中国城市文化竞争力报告》部分提出的“文化竞争力”分解出的评价指标,和文化竞争力各项排序等情况之作了一个图表。

表1 文化竞争力指数结构

从这个表中我们可以看到,为什么温州占据文化竞争榜首?这同温州这个城市在公众参与市场经济,参与改革开放的社会风气中,敢于竞争,敢于冲破,锐意求新求变,创新创业的种种城市精神息息相关。而这些方面或许恰恰是我们文化中所不足的。无数事实说明,一个能够不断创新发展的区域一定是它能够与之相适应的“文化力”使然。因此,如何将熔炼与践行天津城市文化的价值观体系中的创新精神和创新氛围已成为一个津城文化发展的重大议题。首先我们要在什么是津城的核心价值观、城市精神的表述上设置议题,学习《天津市空间发展战略规划》、《天津市文化中心规划设计方案》公开议题,全民参与的开放性做法,寻找和提炼出像矗立武汉街头大牌子上书写的:“武汉城市精神:敢立潮头、敢为人先、崇尚文明、兼收并蓄”那样的城市精神的警策表述,并通过这一过程进行城市创新观的舆论渗透,变革旧观念、旧形象,推进新的城市共有价值观,践行新的城市共有价值观。

2.提高津城大众媒体文化品位和品味

津城大众媒体文化品位和品味急需提高,这是不争的事实。就电视媒体来说,时常四五个频道一起没完没了的“卖药”就是让人非常心烦的事情。现在津城百姓早晨的信息寻求主要依靠中央一套和北京卫视,因为津城电视节目的时效性、开放性、丰富性已经远远满足不了百姓需要。城市媒体,不应该把媒体看作只是媒体机构的事情。媒体形象,也就是城市文化形象的最大窗口。媒体品位和品味,外化的是城市品位和品味。因此,电视媒体要把提高津城文化,提高津城文化竞争力作为己任。建议重新整合现有频道资源,以其“占着茅坑儿不拉屎”,还不如攥起拳头来办好一两套在津城、在国内,至少是在京津两城有较大影响的节目。

津城报纸文化品位和品味同样急需提高。一是要加大舆论监督的力度,不能只报喜不报忧。现在是一个媒体多元化,信息多元化的时代。对一些信息你不报别人会报,报纸不报网站会报。譬如2009年6月5日,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报道了“七大水系中海河污染最重”的消息,但查6月6日天津的印刷大媒体却都不见有任何与此事相关的报道和解释;二是不要因为追求媒体利益,而剥夺公众知晓权。譬如为了保证一个报业集团某一报刊的行销量,常把某一种公共有权知晓的信息作为自身盈利资源定向销售的做法是十分不妥的。津城的报业,应该把自己的报纸能够参与国内竞争,办成国内外都关注的媒体为战略目标,以重塑津城文化形象为己任,而不应该以不断切割公共信息资源,去掏百姓腰包作为自身生存手段。一个报业集团办好一份既精彩又权威性的报纸,比能办几份谁都不待见,像注水肉似的报纸更有意义。

3.提高津城文化景观的文化品质和品味

津城的文化遗产资源同北京比,在量级上是不对称的,因此更需要我们在文化内涵开掘上和文化经营上下功夫。仅就“双核城区”(市区、滨海核心区)的国家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劝业场(2001年批准)、大沽口炮台(1988年批准)来说,就需要我们认真思考。前者每日去的人很多,但很少有人记得它是国家级重点文物单位和历史遗产;后者大都知道它是国家级重点文物单位,但去的人却很少。个中是什么原因呢?那就是没有用城市文化的意识去提升他们的文化品质和品味。因此,有80年历史的劝业场,只是在卖东西。没有什么文化元素和文化创意在里边,故此也就没有创造出像北京全聚德、同仁堂等老字号的知性、神秘感、文化感。舒乙先生曾谈到:“巴黎有一间奶酪店生意非常火爆,究其原因,店员指着大门的门框,骄傲地告诉我们:‘这个有400年历史’;80多年前保留下来的0.8平方公里老城区(注:80多年,应该是800多年的笔误),现在成了最令当地人自豪的地方,全世界每年有上千万人来看这个老斯德哥尔摩”。笔者以为如此情境,除了来自历史深处之外,一定还依赖了它的城市文化经营创意。而我们缺少的正是这样的意识。顺便说到“老西开教堂”(1916年建),这么好的文物(一定比北京王府井大街北的东堂更壮阔),但却为了商业利益,添加了商场的营业用房,把一个真正有津城特色的文化景观掩埋在深处。这正像作家孙少山文章所写:“世界上很多事情看似是经济的,其实质却是文化的”。

再说大沽口炮台,我们能否将它像圆明园(同样是爱国主义教育基地)那样,给它也注入多种吸引人的、有魅力的文化元素,赋予它深邃的文化内涵?

(三)创造感性天津文化的现代元素

津城是一座有很丰富的感性文化符号的城市,譬如狗不理、锅巴菜、杨柳青年画、天津话、“大木盆”、“逗你玩儿”,五大道,解放桥,马三立……,凡此种种,几乎每一个符号都能让人感知着天津,甚至代表天津。但我们城市的感性文化中的现代的、能代表津城改革开放30年成就的文化符号的影响力不够,像滨海海河外滩那样有强烈视觉冲击力、原创的、不可复制、大尺寸的设计不多,或者是我们宣传不够。感性文化应该包括了:视觉系统(城市色彩、城市规划及建筑风格、城市标志等),行为细节系统,公民言语系统,市场服务系统,文艺作品系统,媒体系统,停车场、公厕、标语等等,这些都是时时刻刻创造城市文化魅力的元素。倘若人们一提到天津,就是个“狗不理”、“逗你玩儿”那就说明我们城市文化现代化的因素没形成足够大的力量,或者说我们城市文化的现代化的感性符号建设没有收获什么大的成功!所以感性天津文化的现代化建设,还需要我们花大力气。

(四)构建城市文化话语权,提高城市文化经营创意能力

我们说,城市文化力意味不断拥有推动城市发展的话语权和决定城市时代议题、建树观点的能力,意味着自身发展的经验、理念、思路、学说等信息源源输出和为外界关注的能力。譬如2009年6月2日,《人民日报·海外版》刊登了“金华古建筑可任人‘认养’”的报道:“根据金华市政府政策,有经济实力有对历史建筑感兴趣的民间人士,都可以在金华的婺城和金东两个区认养在1911年前,未达县级‘文保点’标准但又具有一定保护价值的历史建筑及依存,一旦认养成功,认养保护人将对古建筑拥有最多不超过30年的无偿使用权,但房屋产权归国家所有”(注:作者金立鹏)。这一事例告述我们,城市文化话语权,是持续不断的城市文化创新、文化管理创新、制度创新、政策创新的产物。总是按部就班地做事,总是“一停二看三通过”,总是在吃别人喂过的馍,哪还来得了话语权。那还哪来的率先发展和走在前列。

所谓提高城市文化经营能力,即指提升政府运用某些市场经营策略和手段、技巧,对城市的文化资源、资产进行的优化运作与管理,从而促进城市文化特色发展,城市文化竞争力明显增强的能力。提高城市文化经营能力的核心问题,依然是强调城市文化经营管理者的文化创新创意的能力。譬如2009年我国的第一个端午节,凡是有城市文化经营能力、创意能力的城市,都办得红红火火,不仅为保增长,渡难关做出了贡献,而且创造了新的城市文化形象。而那些失却城市文化经营能力、创意能力的城市,依然只是在包粽子、卖粽子、吃粽子。我们应该充分认识创意在城市文化经营当中的意义和价值。

总之,一个能不断创新的区域是它的能够相适应的文化力使然。不能创新,不能解放思想,也是由于它现有文化力不能触发创新,不能触发思想解放使然。天津要在京津同城文化结构中始终保持和不断提升有吸引力和鲜明特色的东部终端位置,不断创造新的城市文化竞争力和城市综合竞争力,进一步适应滨海新区发展需要,加快推进天津创新型城市建设,那么就必须努力建设创新文化价值观体系,建立“新天津文化态度”。

(注:此处引语出自《庄子·秋水》,意思是:黄河神河伯,出游见到大海后,便知道了天外天、人外人的道理。知道了一个人如果有了些成绩、有了些知识,就以为谁都不如自己了,那将是十分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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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rban Culture Constructions of Tianjin in the Megalop olis Circumstances and Context

YAN Ze

(Tianjin Binhai Vocational Institute,Tianjin 300451 China)

The megalopolis of Beijing and Tianjin is concerned with a revolution of relations be2 tween cities in China owing to high speed and high-tech public railway traffic which is absolutely one of the most important integrated achievement of urban community since China has been opened up to out2 side the world f or 30 years.The megalopolis of Beijing and Tianjin,or we can say,the cities of Beijing and Tianjin in the same circumstances and surroundings existed in fact no matter admitted the idea or not.Theref ore,the building of Tianjin city culture has also to be based on and concerned on the con2 sciousness of circumstances and context.And this consciousness is not only subject to the need to adapt to and develop the megalopolis,but also that to improve the cultural and integrated competition of Tianjin city as well.

urban culture;megalopolis of Beijing and Tianjin;circumstances and context;culture of Tianjin city;strategy of construction

H0-06

A

1673-582X(2010)01-0131-05

2009-09-26

阎泽(1950-),男,天津市人,天津滨海职业学院科研处主任,教授,天津写作学会理事,天津作家协会会员,从事文艺学、文化学与教育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