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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关系的实证研究

2010-11-06恒,陈

天津体育学院学报 2010年1期
关键词:体育用品消费结构城镇居民

赵 恒,陈 颇

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关系的实证研究

赵 恒,陈 颇

运用因子分析、聚类分析、比较分析及多元回归分析等方法,对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关系进行实证研究。结果表明: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综合评价得分靠前的分别是上海、广东、北京、浙江和天津,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综合评价得分领先的依次为广东、上海、浙江、江苏和福建,说明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状况存在明显的区域差异性,总体表现为东部显著优于中西部。城镇居民消费支出水平越高,消费结构越合理,其对推动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将产生积极作用,而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壮大也将不断升级优化城镇居民的消费结构支出。食品、衣着、交通和通信、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消费支出对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影响非常显著,但家庭设备用品及服务、医疗保健、居住、杂项商品和服务消费支出对其发展的影响则较微弱。

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体育用品制造业;实证研究

自凯恩斯于1936年在《就业、利息和货币通论》中第一次清晰地描述了消费是绝对收入的稳定函数以来,消费函数一直是经济学家们关注和研究的一个热门领域[1-2]。根据经典的经济学原理:消费作为社会再生产循环的起点与终点、经济增长的三架马车之一,在任何一个经济实体的正常循环中均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3-4]。中国作为一个人口大国,扩大国内消费已成为我国经济发展中战略性、长期性的任务,据相关研究表明,目前我国的经济增长模式不仅仅局限于“投资与出口主导型”,“消费主导型”经济增长模式也是一个必然趋势[5]。改革开放至今,中国经济总量持续快速扩张,人均可支配收入不断提高,国民整体文化素质进一步改善,这些变化必然导致我国居民消费结构的不断升级优化,而消费结构的变化又定会对三次产业布局产生重要影响。体育用品制造业属于第二产业,且与第三产业也存在密切联系。随着我国竞技体育的不断发展及全民健身运动的蓬勃兴起,体育用品制造业已成为当今体育产业发展壮大的重要组成部分,也是推动国民经济增长、扩大进出口贸易规模及增加就业机会所不可轻视的潜在力量[6-7]。基于此,本文选择对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相互关系进行实证研究,其对认清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及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状况,逐步促成“以居民消费带动体育用品制造业,以体育用品制造业升级优化居民消费结构”的战略构想,以期实现二者的可持续协调发展,具有重要的理论和现实指导意义。

消费在经济循环中所处的关键地位,决定了其对国民经济增长、三次产业布局及社会人口结构具有重要影响。近年来,对我国居民收入、居民储蓄、消费支出及消费结构变化等问题的研究已成热点[8-11]。从已有文献不难看出,目前关于我国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研究成果逐步增多,涉及范围也随之扩大,研究方法日益多元化,纵、横向研究层层深入,对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关系进行研究的成果甚少。就笔者看来,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与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不是简单的决定和被决定关系,而是同处一个经济循环体中互为因果、相互联动的关系。基于此,本文利用《中国统计年鉴》和《中经专网》公布的相关数据,结合因子分析、聚类分析、比较分析及多元回归分析等方法,对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相互关系进行探索性研究。

1 研究对象与方法

1.1 研究对象

以全国24个省、市及自治区为研究区域,样本数据源于《中国统计年鉴》(2006)和《中经专网》(2006)。根据《中国统计年鉴》划分标准,选择我国城镇居民家庭平均每人全年消费性结构支出的8项主要指标,以代表城镇居民的消费结构支出情况。另据2002年2月国家财政部发布的《企业效益评价操作细则(修订)》[12-13],结合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发展现状,同时考虑到统计指标的可获取性,选取7项指标以反映体育用品制造业的产出状况,指标代码和指标名称列于表1(限于篇幅,未列出原始数据)。

表1 本文所选样本数据的指标代码与指标名称

1.2 研究方法

1.2.1 文献资料法 从《中经专网》和《中国统计年鉴》分别获取反映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状况及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现状的15项统计指标。

1.2.2 数理统计法 运用因子分析、聚类分析、比较分析及多元回归分析,对数据进行数理统计运算[14-15]。

2 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综合评价

2.1 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综合评价分析

2.1.1 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主成分分析 根据全国24个省、市及自治区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8项统计指标,借助软件SPSS13.0对其进行主成分分析,KMO值为0.866,Bartlett's检验值也满足相关要求(χ2=219.011,sig.=0.000),提取特征值大于1的两个主成分,可以解释原始变量87.46%的信息,而且从各原始变量被提取的信息结果来看,主成分包含了大多数变量85%以上的信息,说明主成分分析效果比较理想(见表2)。

表2 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主成分分析结果一览表

由表2可知,在第一主成分f1上,各变量所对应的因子载荷彼此间相差并不非常明显,可认为是对所有消费结构支出指标的度量,反映了我国城镇居民综合消费结构支出的水平,可称为“综合影响因子”,该主成分与消费结构总支出具有较强的正相关关系。第二主成分f2在变量x2上具有很高的正向因子载荷(0.827),而在其余变量上均为负载荷或很小的正载荷,可认为此主成分是用于度量受地区气候影响的消费结构支出(主要是衣着x2,其次是医疗保健x4)在所有消费性支出中占的比重,反映了不同地域气候状况与生活质量方面的信息,可称为“基本生活影响因子”。该结论与张贡生、吕良宏[3]和王学民[10]的研究结论保持吻合。

2.1.2 区域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综合评价 根据第一主成分f1、第二主成分f2得出综合评价函数f,并分别计算各自得分,再依据f分数值的大小,计算欧氏距离(Euclidean distance),采用组间联结的系统聚类方法,采用统计软件SPSS13.0进行聚类分析(见表3)。

表3 全国24个省、市及自治区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主成分得分与综合评价得分

由表3可知,第一主成分得分领先的是上海、广东、北京、天津和福建;第二主成分得分靠前的是北京、浙江、山西、山东和黑龙江;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综合评价得分领先的分别是上海、广东、北京、浙江和天津。聚类结果显示,全国24个省、市及自治区可大致划分为3类。A类地区为上海;B类地区包括广东、北京、天津、浙江和福建;C类地区包括河北、山西、辽宁、吉林、黑龙江、江苏、安徽、江西、山东、河南、湖北、湖南、广西、重庆、四川、贵州、陕西和甘肃。从我国“三大区域”分析,前两类地区所包含的6个省、市及自治区均地处东部,而其余18个地区均属于中、西部,说明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状况存在比较明显的区域差异性,总体表现为东部显著优于中西部地区。

A类地区为上海,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综合评价得分最高2.40分,说明上海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状况位居全国领先位置。从各项统计指标分析,上海城镇居民的各项消费结构支出均处于全国领先水平,如食品(4 940.06元)、交通和通信(1 983.72元)、教育文化娱乐服务(2 272.76元)、居住(1 412.11元)、杂项商品和服务(627.20元)。近年来,上海的恩格系数逐年下降,教育文化娱乐服务和交通通信支出是上海城镇居民消费支出的重要组成部分,服务性消费支出增长尤为迅猛,城镇居民消费结构为发展享受型[16]。

B类地区包括5个省份,均为经济较发达地区,人均GDP位居全国前列,城市化水平普遍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三次产业结构日趋优化升级,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综合评价得分也排名靠前。据B类地区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8项统计指标分析发现,该5个省份在这8项消费结构支出统计指标上的数值较为接近,特别是食品、居住、杂项商品及服务类消费,但与其他省份(上海除外)相比,其差距就非常明显。B类地区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平均值分别为:食品(3 951.84元)、衣着(905.96元)、家庭设备用品及服务(609.208元)、医疗保健(861.44元)、交通和通信(1 684.13元)、教育文化娱乐服务(1 619.20元)、居住(1 128.8元)、杂项商品和服务(390.51元),C类地区分别为:2 555.74元、772.40元、397.11元、539.93元、727.32元、942.44元、721.62元和238.58元[11]。

C类地区城镇居民消费结构特征主要表现为以下几点:(1)一些省份的人均收入和消费性支出略低于全国平均水平,其中食品消费明显偏低,而衣着和医疗保健消费显著提高,如山西、辽宁、黑龙江等地。(2)某些省份经济总量、人均收入与消费性支出均处于全国中上游水平,而消费结构类型与中部地区相似,如重庆、四川等地。(3)也有一些省份在食品、衣着方面的消费支出比重较大,占总消费支出的一半以上,远高于全国平均水平,如西藏、青海、宁夏、新疆、青海等地。由此,称C类地区城镇居民消费结构类型为混合型消费结构,同时也说明气候原因、地域因素与经济发展水平对居民消费结构均具有重要影响。

2.2 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综合评价分析

2.2.1 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主成分分析 依据全国24个省、市及自治区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7项统计指标,运用SPSS13.0软件对其进行主成分分析,KMO值为0.859,Bartlett's检验值也满足要求(χ2=279.563,sig.=0.000),提取特征根大于1的两个主成分,可解释原始变量98.65%的信息,从各原始变量被提取的信息结果分析,主成分包含了大多数变量96%以上的信息,表明主成分分析效果比较理想(见表4)。

表4 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主成分分析结果一览表

由表4可知,在第一主成分F1上,利润总额y1所对应的因子载荷(-0.603)较高,说明该主成分主要反映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的盈利能力状况,可称为“盈利因子”。而在第二主成分F2上,企业单位数与全部从业人员平均数(y4、y5)所对应的因子载荷较为接近,且均高于其他5个指标,表明此主成分主要反映了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规模状况,故称为“发展规模因子”。

2.2.2 区域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综合评价 依据第一主成分F1、第二主成分F2换算出综合评价函数F,并计算各自得分,再根据F分数值的大小,计算欧氏距离(Euclidean distance),采用组间联结的系统聚类方法,采用统计软件SPSS13.0进行聚类分析(见表5)。

表5 全国24个省、市及自治区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主成分得分与综合评价得分

从表5可知,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第一主成分得分靠前的是广东、上海、浙江、福建和江苏;第二主成分得分排名列前的是浙江、山东、江苏、上海和福建;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综合评价得分领先的是广东、上海、浙江、江苏和福建。说明我国东部沿海城市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水平明显便高,而中、西部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水平则整体偏低。

第一类地区为广东,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综合评价得分最高4.32分,显著高于其他地区。从各项统计指标来看,广东在各项统计指标上均处于领先地位,如利润总额(98 147.4万元)、产品销售收入(5 527 182.3万元)、资产总计(4 299 949.9万元)、企业单位数(894个)、全部从业人员平均人数(538 793人)、应收账款净额(904 876.7万元)、产成品资金占用(355 871.9万元),说明广东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水平位居全国首位。

第二类地区包括上海、江苏、浙江和福建,该类地区地处东部沿海城市,经济发展水平普遍高于全国平均水平,人均收入和消费性支出也位于全国前列,城市化水平逐年提高,为当地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社会经济环境,因此该4个地区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综合评价得分比较接近,即体育用品制造业总体产出状况基本相当。

第三类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山西、辽宁、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山东、河南、湖北、湖南、广西、重庆、四川、贵州、陕西和甘肃,此类地区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综合评价得分均为负值,说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水平整体欠佳。仔细分析不难发现,某些省份不乏为经济发达地区,如北京、天津等;某些省份经济发展水平处于全国中等偏上水平,如重庆、四川等;也有一些省份经济发展水平位于全国中下游位置,如贵州、甘肃等。但该19个地区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状况却比较类似,这与不同省、市及自治区所处地域的经济环境、科技实力、地理位置、气候条件、民风民俗等客观因素有关。

3 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关系的实证研究

3.1 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综合评价结果的比较分析

基于上述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综合评价结果,对二者进行比较分析。数据显示,中西部所属14个省、市及自治区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和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综合评价结果均处于第三类地区,且二者保持着高度的一致性,说明我国中西部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和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水平与东部地区仍存在比较明显的差距。就东部而言,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综合评价结果处于第一、二、三类地区的省份依次为:上海、广东、浙江、福建、北京、天津、河北、辽宁、江苏和山东,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综合评价结果依次为:广东、上海、浙江、福建、江苏、北京、天津、河北、辽宁和山东,由此不难发现二者综合评价结果也保持着较好的一致性。简言之,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保持着较为准确的对应关系,二者相互促进、互相制约,即城镇居民消费性支出水平越高,消费结构越优化,其对推动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将产生积极影响,反之,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壮大也将进一步升级优化城镇居民的消费结构支出。

3.2 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多元回归分析

为深入探讨我国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互动关系,本文基于上述分析结果,采用多元回归分析方法对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进行定量刻画,以客观揭示二者的量化关系。现以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综合评价得分F为因变量,以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8个指标为自变量,借助计量经济学软件Eviews5.0,采用逐步回归分析方法构建多元回归模型(见表6)。

表6 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多元回归分析结果

从表6得知,上述4个解释变量(食品、衣着、交通和通信、教育文化娱乐服务)均通过了显著性检验(P<0.01),说明变量在回归方程中具有显著影响。根据整个回归模型的检验结果来看,判定系数R2=0.847,D-W值为2.149,表明回归模型的拟合程度较好,多重共线性问题也得以解决,另外该模型的F-统计量、双侧概率P值均通过显著性检验,说明多元回归模型的回归效果比较理想。同时,依据上述分析结果不难发现,我国城镇居民的食品、衣着、交通和通信、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消费支出对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具有非常显著的影响,而其余4项目消费结构支出虽具备一定的影响,但效果不显著。

现以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消费支出为例,探讨城镇居民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消费支出是如何带动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发展壮大的。反映某一地区教育事业的发展状况,可用该地区人均受教育程度来进行衡量,如大专及以上、高中、初中及小学等人口所占比例,而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消费支出是保证人们接受良好教育的根本,也是提高我国整体国民素质的经济基础,即城镇居民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消费支出越高,教育事业将更加兴旺发达,二者构成一种“互惠互利”的关系[18]。市场经济中,人既是生产的要素也是天生的消费主体,教育对人们的消费水平、消费结构、消费方式、消费观念等方面都有着重要影响,教育不仅可以促进人作为生产要素的人力资本的发展,还可促进人作为消费主体的消费水平、消费观念、理性消费的发展和所应具备的消费技能的提升[19]。近些年,随着我国竞技体育事业的不断攀升及全民健身运动的蓬勃兴起,体育用品制造业已成为当今体育产业发展壮大的重要组成部分,逐步成为国民经济的新兴增长点,并在国际市场上也占有相当的制造份额,被美称为“世界工厂”。虽然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整体发展规模较大,但多属产品来料加工型,而且国内居民对其产品的消费支出水平还相当有限,特别是我国农村居民对其消费的可能性就更小,这与人们的消费能力、消费观念、消费习惯等因素有关。因此,进一步鼓励城镇居民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消费支出,从而突现教育在促进社会发展和人类自身发展的重要作用,并通过教育培养人们的终身体育与健身消费意识,转变消费观念,逐渐优化自身消费结构支出,进而推动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的持续发展壮大。因此,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对我国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具有重要的导向作用。

4 结论与启示

(1)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的综合评价结果表明,综合评价得分靠前的分别是上海、广东、北京、浙江和天津。A类地区为上海;B类地区包括广东、北京、天津、浙江和福建;C类地区包括河北、山西、辽宁、吉林、黑龙江、江苏、安徽、江西、山东、河南、湖北、湖南、广西、重庆、四川、贵州、陕西和甘肃。

(2)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综合评价结果显示,综合评价得分领先的依次为广东、上海、浙江、江苏和福建。第一类地区是广东;第二类地区包括上海、江苏、浙江和福建;第三类地区包括北京、天津、河北、山西、辽宁、吉林、黑龙江、安徽、江西、山东、河南、湖北、湖南、广西、重庆、四川、贵州、陕西和甘肃。

(3)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综合评价结果的比较分析发现,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保持着较为准确的对应关系,即城镇居民消费支出水平越高,消费结构越合理,其对推动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将产生积极作用,而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壮大又将进一步升级优化城镇居民的消费结构支出。

(4)城镇居民消费结构支出与体育用品制造业产出的多元回归分析结果得出,食品、衣着、交通和通信、教育文化娱乐服务消费支出对体育用品制造业的发展影响非常显著,而家庭设备用品及服务、医疗保健、居住、杂项商品和服务消费支出虽具备一定影响,但效果不显著。

(5)当然,本研究也存在一些不足,因缺乏系统完善的统计数据,特别是纵向统计数据,故本文仅以截面数据作为研究样本,所得结论未必适合其他类型数据的研究结果。因此,采用纵向数据和面板数据对其进行深入研究是笔者即将开展的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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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 Empirical Study of Relations between Consumption Structure of Urban Residents Expenditures and Sporting Goods Manufacturing Output in China

ZHAO Heng,CHEN Po
(School of PE,Chongqing Normal University,Chongqing 401331,China)

The use of factor analysis,cluster analysis,comparative analysis and multiple regression analysis,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consumption structure of urban residents in spending and sport manufacturing output was studied.The high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scores of consumption structure of urban residents were in Shanghai,Guangdong,Beijing,Zhejiang and Tianjin,a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of scoring leader in sporting goods manufacturing output were in Guangdong,Shanghai,Zhejiang,Jiangsu and Fujian,indicating the relations between structure of household consumption expenditure of urban and sporting goods manufacturing output exists an obvious regional differences,the overall performance in eastern provinces showed significantly higher than Midwest provinces.Higher levels of consumption expenditure of urban residents,consumption structure,the more reasonable,and the promotion of sports goods manufacturing industry will have a positive effect,while the sporting goods industry's development and growth will also continue to upgrade the structure optimization of consumption expenditure of urban residents.Food,clothing,transport and communications,education,cultural and recreational services to consumer spending,the impact of the sporting goods manufacturing industry significant,but the household appliances and services,health care, housing,miscellaneous goods and services,consumer spending,the impact of their development were weaker.

urban residents;consumption structure of expenditures;sporting goods industry;empirical research

G 80-05

A

1005-0000(2010)01-0081-05

2009-07-02;

2009-08-03;录用日期:2009-08-05

赵 恒(1962-),男,重庆市人,重庆师范大学副教授。

重庆师范大学体育学院,重庆40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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